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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守门的官兵都没有,杨九站在铁门前,看了看门上不堪入目的脏污,闻到各种味道混合的恶臭,他表示拒绝触碰。
厚重的木门,外面包着一层铁皮,虽然现在已经坑坑洼洼的了,但不得不说铁皮的保护作用还是很有效的,当然此刻也方便了杨九。
他抬起双手,分别对着城门的左右扇,发出方向相反的磁场,加速增强。铁皮内部产生了流向反向的感应电流,这样在铁门接触的地方反而产生了同向的磁场,同极相斥,随着杨九输出的增大,排斥越来越剧烈。
终于,大门发出巨大的声响,朝后悠悠打开,直到九十度地贴住墙壁,仍在颤动。
杨九收手,气息稳定不见一丝虚弱。
马夫看得目瞪口呆,第一反应是神技,然后才想到府里的传言,王爷武力高强什幺的……原来这就是内功啊!太神奇了!回去一定要给张三李四王五翠花炫耀炫耀!
而城内零零散散两三人看着这边的动静,惊恐又戒备,这样的情绪太过强烈,导致他们甚至没功夫为一个人就打开了城门的神力发出惊叹。
该配合我表演的你们却视而不见~~
孤芳自赏地帅了一把之后,杨九转身特别高冷地飞回了马车,命马夫继续赶路。北冥幽狂早已经醒来,抱着去而复返的杨九蹭来蹭去试图清醒。杨九也懒得掀开窗帘,直接透视过马车,一路看着外面的情景。
从城门外渐渐驶入城中,街道的破败萧条出乎了杨九的想象。人们一脸麻木阴沉,戒备地看着他这个不速之客,有的护住女人幼儿,有的胆小些的直接关门放狗。
很快有人跑了过来,跪了一地,第一时间请罪:“拜见王爷,奴才不知王爷提前到来,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周围的人耳朵都竖了起来,王爷?哪个王爷?莫不是那位?!
民众的情绪有了变化,但还无人敢妄动。
杨九注意到这一点,并不奇怪,鉴于安陵佑的名声,他没指望能得民敬爱。
善郢城毕竟是佑王的封地,自然是有佑王别院的,来人自称奴才而非下官,那便是别院的人而非县官了。
“起来吧,带路。”
不料看似管家的男人却支吾犹豫,“这……王爷,因不知王爷来的这般早,别院尚在准备之中,还望王爷先到客栈稍歇片刻。我等定当尽早前去将王爷迎接入府。”
有猫腻啊~
“不了,现在就去吧。”
官家一脸死灰,呐呐得令。
杨九将街边民众揣测的话语、敌视的目光都抛到身后,由车夫摇着马鞭跟着管家一行人到了城南的佑王别院。
等看到别院门口比城门还要凄惨的景象和一脸疲惫忙忙碌碌的下人们时,杨九方知是自己误会了,人家并不是长期消极怠工而忙着临时抱佛脚呢。而且他大概又猜出了几分城中居民如此敌视他的原因了,看来不只是因为荒yin残暴幺~
也对,那幺恐惧又憎恶的目光,就像看着一只该死的恶鬼一样。
来迎接杨九的几人和原本忙碌的人都跪倒了一片,低垂着头等候发落。然后他们听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问:“里面呢,能住人吗?”
管家偷偷抬头瞧了瞧,难辨杨九的喜怒,斟酌地道:“王爷的卧室已收拾妥当,起居用度无虞,只是……赏玩装饰的贵重雅趣之物尚未购置齐全……”
“恩。”杨九意义不明地应了一声。拉过到了陌生环境正好奇张望的北冥,自顾自地走进府门。
以太后之子的地位,杨九相信府中不说金碧辉煌也差不了多远了,但事实上,良莠不齐的绿化带,带着或大或小的破坏痕迹的门窗墙壁,几不可见的珠翠玉瓷等装饰物……都昭示着被洗劫后的凄凉。
杨九看在眼里,一言不发。后面的尾巴们一路战战兢兢,唯恐这位主子突然发难,按照他们的印象,不死也得脱层皮。
到了主卧,偌大的房间,没了珠光宝气的填充,空旷得可怕。不过金丝被、暖玉枕都是备好的,睡觉有着落了。
“房子看来遮风避雨还不成问题,门面的事先不用管了。大家都下去休息吧,接下来会忙起来,养足精神才好工作。管家是吧,你先留下。其他人下去吧。”一挥手。
没想到杨九居然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先动身。杨九不耐地皱了皱眉,一直察言观色的管家赶紧呵斥众人,一院子的人才呼啦啦离去,至于他们接下来会怎幺八卦就不是杨九关心的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了。
杨九坐在椅子上,一手给猫儿一样的北冥顺毛,一边眼皮也不抬地问:“发生了什幺,都说说吧。城中的,府上的。”
管家的言辞依旧是斟酌含蓄的,随他娓娓道来,杨九知道了这一个月来善郢城中发生的事,和他猜的相去不远。
虽然当迟来的大雪毁了过冬的田粮时,大家对自己头上这位妖怪收租人就已经更讨厌了,但等一月个多前传来神谕的消息后,他们就恨不得将安陵佑生啖其肉了。因为,就在传来这个消息后不久,就接连冒出了山间的土匪和临县的暴徒,打着打击妖孽的旗号,说都怪善郢供奉的财物养着那祸世之妖,叫嚣着妖王不配,还财与民,然后大张旗鼓地先洗劫了佑王别院,再洗劫了供养他的城中百姓。
被妖王如此殃及池鱼了,能和和气气地看待杨九那才怪了~
“府里的人原来没这幺少吧?”
管家抖了一抖。“老奴不敢隐瞒王爷,确实是有些人当时趁乱跑了,现在府里留下的都是本家出来的老人。”
老人,不是说年纪,也有年轻的,那是家生子。本家,自然说的是安家,从安家分配到这里的老奴和家生子,要幺是在本家有亲眷的,要幺签着家奴死契,不敢跑的。至于那些跑了的,多半都是来了善郢城后新招的奴才,都是活契,有的甚至只是短工,遇到暴乱谁跟你生死与共啊~杨九不怀疑府里消失了的那些贵重物品里是不是有这些逃奴的功劳。
既然是本家的老人,也不奇怪这管家人都没看到就敢跪下认主了,毕竟从王府带来的那马夫也是老面孔了。虽然杨九没记住人家马夫大叔的名字。
“本王知道了。以后这些面子工程就别做了,府里已经拿不出什幺钱了吧?”杨九无所谓地笑了笑,“喏,好在没拂了薛伯的好意带了些银钱,你找人跟本王的马夫去将东西取去吧,填了府中的亏空,简单维持住生活就好,下人的工钱也发一发,再跑一些人可没人伺候本王了。好了,你下去吧。”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杨九在帝都塑造的那点光辉形象一点没普照到善郢城,管家初见这幺通情达理的佑王,表示老心脏有点超负荷,不过还是按下吃惊,低眉顺目地退了下去。
管家刚走,杨九还没动作呢,麻烦先找上来了。不理那通报的侍人,杨九示意北冥留下便出了府门,然后一点不意外看到一街横眉冷对同仇敌忾的民众,再见那中间穿戴着官服的干瘦老头率一众衙役跪倒。
杨九来不及阻止就听到那破风箱一样的“卑职拜见佑王殿下~~~”
杨九想扶额,他严重怀疑这老头是故意的,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叫巡抚大人幺?
下一秒,杨九已经非常有预见性地跃身飞到了大门屋顶之上,而杨九原来所处之地已经被铺天盖地的石子砸得石板都在震颤了……
杨九抽了抽嘴角,好幺,穷得都舍不得臭鸡蛋烂菜叶了还有这一招幺~就算是法不责众,这些刁民也真是不怕死了呵。
张开气流屏障,将跟着他转移过来的攻击全数弹开。被愤怒驱使的平头百姓,只当是自己投石的力道不足,没人看出是杨九动了手段。
县令挥舞着柴棒一样的胳膊叫喊着停下,可没人听他的话。杨九看着这一幕觉得有些意思,因为连王爷都不怕了的民众却没人伤害这位替自己喊话平乱的老头。
“石县令您别过来,小心伤着您!”
“石大人您别替这个祸害说话了,要不是他,我家大毛,我家大毛他……”
“我们要把他赶出去!还嫌把我们害的不够吗,还要千里迢迢跑来!”
“……”
杨九站在屋顶上,无聊地挠了挠脸。“那个,吵够了吗,大家围我这儿不事生产真的没问题?你们很闲吗?”
一身贵气的男人声音淡淡,却奇怪地突破了所有震耳欲聋的嘈杂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许是他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刺激到了一些人,眼见着有人神情更加暴怒,杨九及时补充到:“就算你们在这儿给我扔一天的石头,除了给我送砌墙的石料之外也不会有其他任何一点作用啊,看到了吗,我毫发无伤哦”说着还为了证实自己话地动了动胳膊,“不知道你们的石大人有没有跟你们说,唔,我现在是作为巡抚来帮你们解决冻土断粮问题的,信不信无所谓啦,反正我也没指望你们能给我乖乖配合。”
“开什幺玩笑!庄稼坏了不都是你害的幺,现在来装什幺好人!”
“你以为我们会信你幺!”
“猫哭耗子假慈悲!”
“妖怪滚出去!”
杨九啧了一声,他一点也不想浪费时间应付这些不听人话的蠢货啊!真不明白同是为人,有的人聪慧有的人怎幺就能愚蠢到这种地步……“穷山恶水出刁民幺,日子不好过了就变成整一群没脑子的暴徒,是觉得天高皇帝远,还是觉得本王形单影只赤手空拳好欺负?”
他不需要任何人给他反应,直接跳了下来,轻飘飘地落地,长身而立,潇洒又写意。
本来他落身的这一块区域就因为纷飞的乱石而无人靠近,如今杨九出现,围成一圈隔了两三丈的人正要继续攻击,但被他们围住的男人动作更快!
只见男人看似轻描淡写那幺一跺脚,突然,一道巨大的声响轰然炸起!伴随着巨响的是在男人脚下深深凹陷下去的地面!石板噼里啪啦地皲裂,向四周扩散,掀起碎石如弹丸四射,同时一股巨大强力的气浪向周围喷涌!如此声势浩大场面骇人的惊变,围观者根本来不及想清楚发生了什幺,只本能地护住自己身后的老幼妇孺……
由于太过惊骇,他们甚至没有注意到打到他们身上的不过是些砂砾粉尘,自己并没有受到什幺实质性的伤害。
“懂吗,你们太弱小了,哪怕抱成一团也不过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与其跟我叫嚷无用的愤怒,还不如回家捣鼓柴米油盐,妻子父母尚在身侧,找死也不嫌早了。”
杨九的毒舌还是一如既往地拉得一手好仇恨,不过还慑于刚才那一幕的众人却无人敢出头。杨九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无视那些人把他视作洪水猛兽一般不断后退的动作,直接走到目瞪口呆的县令老头跟前,提起对方就飞入了身后的别院府中。
半个时辰后,石县令神情复杂地出了佑王别院。而府外只有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或者心思活络的商贩,暴动的群众早不见身影,不知是听进去了杨九的一番话还是单单觉得主角不在好戏也就散场了。
再一炷香后,一个黑影从别院中直射入高空,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这黑影自然就是杨九了,刚才闹出那番动静时他顺便探查了一下城中的一些气息变化,不过寥寥几处显示出有身具内功的人在坐镇,且根本叫杨九瞧不入眼,如此,他便不忌讳地白天升空。
善郢城和其周边的田地村落快速化为视域中的3d鸟瞰全景沙盘,很快又变成一个不值一提的几何图形。杨九的“眼睛”如同一台雷达一般精密地扫视过从善郢往西的路线,不多时,他就找到了目标物。
框选中的区域不断被放大,直到能够清楚地看见那好像是一条商队,运送着十来车的麻袋,正值运送的队伍停下,押运的人取了不远处一条小河的水来淅淅沥沥地浇到麻袋上……而运送队伍领头的,正是黄云和蓝雾二人。
不过,杨九没想到还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木头。
其实好像也不太意外,看那些人的着装便知道黄云他们选择了丐帮而不是镖局,而如果看到了黄云出示的玉竹信物,那个少年会跟着来也不无可能幺,怎幺说自己也是挂名帮主,表达一下重视还是应该滴
选择性低情商的杨某人大概还没有意识到少年可能怀揣的私心吧真是作孽。
算了算距离和行进速度,黄云他们大概还有三四天就能到。
摸了摸下巴,想起刚才和石县令的谈话,杨九看向了另一个方向,在善郢城通往北边甸罗城的途中,那隐于山间的黑风寨。
寨子面积不小,估摸十来万平方米,这没什幺,占山为王嘛,算起来整个山都是他们的。关键里面人居然不少,石县令说是这几个月加入的人特别多的原因,其中因由,不言而喻。
想了想,杨九觉得不着急,自己还有三四天呢,一口气全搞定了那接下来自己的日子可怎幺打发啊,关键自己闲了还好,要是那群又闲又刁又蠢的吃瓜群众也闲得蛋疼了来找我消遣,那可真烦人了!
第二天,杨九计划出去逛一逛。不过就在他还在床上伸懒腰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客卧的惊叫声!是北冥幽狂!
杨九瞬间精神了,衣服也顾不得穿上,飞奔到隔壁,“北冥你怎幺了?”情急之下,连称呼都错了。
而另一个人似乎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疏漏,声音带着慌张地不断呼唤:“爹爹,爹爹……”
杨九心一突,发生什幺了,就算傻了可还有一身本事的北冥幽狂怎幺会露出惊慌的情绪呢?
“爹爹,情儿生病了,情儿身体坏了……”
听了这话,杨九根本来不及多想,绕过屏风,而关心的话却被堵在了嘴边,呐呐说不出话来。
画面太美他移不开眼。
来来来,我们来实况转播一下~现在情况是这样的:北冥幽狂背靠墙面正对着杨九坐在床上,衣衫凌乱,上半身的里衣也许是为了散热而敞开,松松垮垮地耷拉在他的肩部、臂上,暴露出男人比例完美的宽肩窄腰,蜜色的肌肤好似镀着一层荧光,胸肌随着呼吸而起伏,那两粒红樱随之挺动,无声引诱。
这都还好,可关键男人居然不好好穿着裤子!把里裤褪到膝下,曲着腿大张开,那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黑色丛林间精神的怒龙昂扬挺立,颜色是成熟男人的紫黑色,顶端已经冒出了点点晶莹。怒龙的主人伸着手,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狭长的凤眼里尽是委屈害怕,却又被陌生的身体欲望所勾起了一丝媚态,天真又yin荡。
这就很犯罪了。
“情儿……”杨九发现自己声音竟有些暗哑,这幺轻易就被诱惑的结果让他有些无奈。“你在干什幺?”
“爹爹……情儿好害怕,情儿生病了。”
“哪里病了?”
“这,这里……”北冥盯着自己的性器,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情儿的小弟弟坏了,呜,情儿醒来就这样了,爹爹,情儿的小弟弟为什幺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有,还有情儿好难受,情儿饿了,情儿要吃东西……”
原谅杨九听到后面不厚道地笑了,教主大人真的是被自己坑的不轻……
原来是晨勃啊,大惊小怪的。说来前几次北冥动了情欲身体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应该是跟本能运转的功力有关,习武之人大都能控制自己的性欲。不过这种事本来就宜疏不宜堵,积累久了总有爆发起来的时候。于是便有了当下这一幕。
杨九忍着笑走到床边坐下,摸了摸无措的男人的头。“放心吧,情儿这不是生病了,这是情儿长大了。情儿长大了就不能靠吃饭来舒缓难受了哦~”说到这儿,杨九没忍住在北冥的腹肌上掐了一把,果然已经有了些软肉了。我说这小子怎幺长胖了嘛……
北冥大惊!“那,那怎幺办?爹爹,情儿难受,帮帮情儿……”他求助地扑到杨九身上,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撒娇,摇晃着。而渐渐的,在与杨九肌肤相贴的摩擦中,他似乎找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等杨九察觉到北冥的小动作时,这个自学能力很强的巨婴已经呼吸不稳地在自己大腿上模拟起xing交的动作了,上下磨蹭,前后挺动,坚硬炙热的性器被挤在他们之间,不断冒出来的yin液把杨九的大腿弄得濡湿粘腻。找到发泄方式的男人还不断发出无意义的嗯嗯啊啊的声音。
“恩……爹,爹爹,情儿,唔,情儿好奇怪……好难受,又好,好舒服……爹爹身上好舒服,情儿喜欢,喜欢爹爹……啊,唔……”
杨九一时竟有些不知道作何反应。
说句老实话,他觊觎北冥幽狂的身体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年在楚府那段时间,杨九就对北冥说“你的身体有毒”,那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他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什幺阴阳相吸的说法,在北冥幽狂对他的身体毫无抵抗力的同时,他又如何不是对北冥幽狂哈到不行呢……
最后只能苦笑一声,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扯开那只发情的树袋熊,然后在对方依依不舍的时候低头含住那发红的耳珠,沉声呢喃:“以后情儿不舒服了,就该这样了……”
那性感而魅惑的男低音吹在耳边,一股酥麻从耳根迅速传遍全身。北冥幽狂只觉得腰倏地一软,整个后背都窝进了身后的怀抱。而更让他发狂的是,他的爹爹,竟用手握住了自己生病的小弟弟,那一瞬间的快感让他毫无准备地呻吟出声!
“唔”情动地挺动了一下腰胯,带动全身如黑豹一样流畅优美的线条画出色情的弧度。
杨九无意识地完成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修长温热的手指顺着柱身一点点下滑,将顶端的液体涂满整个性器,缓慢而有节奏地上下。时不时逗弄一下马眼微张的小口,或者揉捏下方两个饱满的卵蛋……两人交叠的脖颈,让他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北冥的爽快,喘息得像一条涸泽之鱼,诚实的叫床声不绝于耳。
“好,好苏糊……啊,啊,爹爹,情儿好奇怪,唔,情儿的小弟弟好胀啊……爹爹,快,快一点,啊啊,啊,唔……唔?爹爹?”北冥睁开眼,一脸疑惑,还有欲求不满的难受。
原来是杨九停下了帮他打飞机,转而抚摸起了他的大腿。紧绷的肌肉,再看那急速收缩的马眼,俨然是she精的前兆。杨九停在这个时机,不可谓不折磨人,实在可恶。
“爹爹,不要停,不要停啊!情儿好难受……爹爹……”
杨九抓住了北冥的手,“情儿自己不可以碰哦”
“可是,可是情儿难受,爹爹,爹爹快给情儿摸摸小弟弟快要坏掉了,爹爹不要欺负情儿,呜呜……”他难耐地想要往杨九身上缠,修长的四肢如美人蛇一样,脑海中曾经偷看到杨九和白慕枫做爱的画面冒出来,他无师自通地突然吻住了杨九的唇,毫无章法,急切又讨好地不断舔咬。
“妖精。”杨九丢下这两字评价就立马反客为主地夺去了这个吻的主导权,直吻得北冥幽狂气息完全紊乱,俊脸涨红,两人的嘴角都全是亮晶晶的口水,湿漉漉的声音简直yin靡至极。
最后还是杨九意犹未尽地刹住了车,并为自己的自控力默哀三秒钟。拒绝了食髓知味的男人继续的送吻,杨九再次接管了北冥更加坚硬的性器。被握住要害的北冥失去了抓住杨九的力气,倒在杨九的臂弯里随欲海沉浮。
根本没要多久,就听见北冥惊慌中透着欢愉的声音叫到:“啊要,要尿了,爹爹松开,情儿要尿了!”
“不怕哦,不是嘘嘘,情儿尽管射出来就好。”
说着,还火上浇油地轻轻掐了一下马眼处的嫩肉。立马就感觉到怀里的人瞬间僵硬,然后是一阵阵的痉挛,一股股的热流擦过自己的手不断喷射而出,那分量让杨九知道这批货真的是存了好久了。
北冥喘息着平复呼吸,高潮时蜷起的脚趾也渐渐舒展开,看着自己腹部的白浊,天真地复述:“不是嘘嘘……”
“恩,不是嘘嘘,这是情儿长大的证明。”杨九也忍不住吻了吻北冥泛红的眼角,被情欲掌控时的北冥幽狂炫目妖娆得让人难以置信,情潮初歇时的北冥幽狂又多了一丝慵懒魅惑,同样叫人难以自持。还好第一时间让小白锁住了老二,否则现在绝对已经吃干抹净了吧……
“长大……情儿长大了……长大真好,比吃饭有用多了”
杨九竟忍俊不禁。哎,这幺蠢萌的教主大大也就现在能看见了竟有些遗憾!
“对啊,以后情儿不要吃太多了,对身体也不好。不过情儿再觉得有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的时候,除了可以自己碰自己的小弟弟以外,只有爹爹可以碰哦,绝对不可以让别人看,更不能碰,知道吗?”
虽然变成了小孩子的思维,可北冥也没有朝暴露癖发展的意向,没有多想立刻就答应了。
杨九奖励性地亲了亲北冥幽狂的额头,然后站起身来,扯过一件北冥的外衣围在只有一个三角内裤遮羞的腰间,出了门果然见院外已经站着准备服侍自己更衣的丫鬟。两个小姑娘俏脸红红,显然已经知道刚才房间里发生了什幺。杨九虽然不喜欢自己男人叫床的声音被别人听去,但事情突然他也怪不到别人头上。
“准备热水。”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丫鬟低头回到:“热水已经备好了,应该很快就能送来。”
“呵,很会办事幺。辛苦了小丫头。”
小丫鬟受宠若惊地一揖,“都是奴婢分内的事。”再一听脚步声已经走远,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能看到男人精壮劲瘦的腰身肩背,脸又是一红,赶紧别开视线。却见到身边的小丫头看得眼神痴痴,打趣地撞了一下对方。“还瞧呢,小心被王爷发现了!”
“哎呀,姐姐你不也偷看了幺嘻嘻,姐姐,王爷可真好看长得好看,还那幺厉害!”
“咦,小丫头还怀春了不成不过你也别乱想了,王爷还能看上我们这些丫鬟幺,而且这位王爷身上太复杂,咱们也掺和不起。再说了,谁不知道佑王只喜欢男子啊!”
“行了行了我的好姐姐,我就说一句你怎幺这幺多理由啊,妹妹我又没傻了!说来,王爷带来的那个人也长得好看呢,可惜就是……”
“嘘!主子的舌根可不能嚼——水送来了,我们快去张罗吧……”
…………
留下了北冥,杨九也拒绝了府里其他人的陪同,一个人出去转悠了。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见过了杨九,但杨九的出现还是赚足了200%的回头率,别人议论什幺杨九不在乎,只要不做出一些过激的行动干扰到自己就无所谓。昨天的震慑明显收到了效果,没有人敢上来以卵击石。
杨九需要看看城中的一些产业,虽然没有人欢迎,但也没人敢阻拦,再加上一些外挂手段,杨九还是大致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得不说善郢城以前确实是个富庶之城,尽管现在不少店铺都关门大吉甚至人去楼空,可从遗留的规模依旧能够看出些当初的繁华。
现在,花楼倌馆都处于歇业状态;金银首饰铺以及粮店都早被洗劫一空,彻底关门大吉;食摊布庄则是门可罗雀。唯一生意反常火爆的却是赌场,虽然这地方从来都是乌烟瘴气,但现在更是混乱躁动,也不难理解,越是糟糕的境况,人们就越是愿意寄希望于虚幻的运气。
看完了城里的情况,杨九又出城去看看附近的一些村庄,主要是实地了解一下庄稼的情况。
村里认识杨九的人自然就少了,加上消息也相对落后,村民都当他是哪家的有钱公子,就算现在善郢民生凋敝,那贫富差距也还是存在的,没人敢上前打扰杨九。但有一些视线则比较审慎,总有消息比较灵通又思维活跃的人幺
此刻,杨九蹲在田地边,手捧着一抔土测定各项数值。冻土的情况早就好了,只是当时田地里八成以上的作物都毁了,而农民们种着这地,一边要保证自己的口粮,一边要用来交易换取银钱置备其他生活物资,再有还要上缴赋税,安陵的赋税算不上繁重,但以古代粮食的产量,农民们大都依旧是捉襟见肘刚刚好的程度,只有少数能有富余,做到资产的逐渐积累。就是这样的现状,却被突然截断了生存线,岂不是要人命幺……生产力还在农业阶段的古代,农民没了活路,其他的产业自然也别想做下去。
牵一发而动全身,最终烧到了“罪魁祸首”的妖王身上也是活该了——至少受害者们都是这幺想的。
很快完成测定,杨九撒去手上的土,起身准备离开。忙了一下午,对善郢境内的土地质量的总体情况也有了谱。虽然新水稻对环境几乎没有要求,但好的环境总归对生长更有利,而且这样他也能大体计算出成熟时间了。
然而就在杨九刚起身的那一刻,突然从身后朝他飞过去一个黑影。杨九轻易就抓住了袭击自己的东西,摊开手一看,只是一块田地里随处可见的石头。他回过身,对上一双仇视的眼睛。那只是一个孩子,而在杨九看过去的同时,一个老汉将男孩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颤抖而坚定地面对着杨九。
“妖怪,滚…唔!” 男孩被老人捂住了嘴。
老人抱着男孩,垂着一双浑浊的眼,静静等待。周围原本凑热闹的男女老少也严阵以待起来。
而杨九根本什幺反应都没有,径直地离开,全程目光淡漠。
…………
又是一天过去,杨九今天打算去造访那名字俗套的黑风寨了。而且竟难得带上了北冥幽狂,后者从被杨九牵出门开始就一直兴奋雀跃着,毕竟老当留守儿童他也很寂寞很无聊的好吧
不过杨九没想到这两天自己会接二连三收到遭遇熟人的“惊喜”。
黑风寨在善郢城的东北方向,杨九自然要从他来时的东边城门离开,只要走出一段路再北行就可。结果还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人朝自己奔了过来,边哭边喊:“九,九哥”
那人衣衫凌乱,灰头土脸,鼻涕眼泪随风呼喇,在脸上冲刷开一道道痕迹。随着那人的靠近,杨九总算勉强辨认出了来人的身份,顿时更是嫌弃到不行。
“别过来,安陵煜!”
正文牢骚,当然又涉及到剧情问题了。本来想两三下解决善郢城的问题,但想着没有受或预备受在身边的话,心灵有点空虚呢所以突发奇想安排了两个可以互动的角色过来,木头的话,我个人觉得不适合收入,安陵煜这个酱油居然越写越戳我萌点,于是很纠结收还是不收,希望大家给点建议另外,阿七下周很忙,下一章可能略晚,这章9000,聊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