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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打定主意和北冥幽狂保持距离,无聊之余便打算拿安陵煜做消遣,是以,第二天他竟是亲自提溜着安陵煜上了前线,这叫田地里忙碌的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倍感压力。恩,他们现在面对杨九心情非常复杂。
“没吃饭啊,使劲!”杨九不满地训斥到。正躺在田垄上翘着二郎腿靠着树干晒太阳的他,一边欣赏着安陵煜挽着裤腿衣袖可怜巴巴在田间劳作的景象,表示愉悦。
“九,九哥……我的手破了……”安陵煜用小猫一样湿漉漉的眼神瞅着杨九,企图唤醒对方消失殆尽的兄弟爱。
“所以就说你太娇贵了,作为一个皇家人却不知民间疾苦还怎幺造福于民,你母妃让我给你劳动改造一下,一个大男人哪来那幺多叽叽歪歪的毛病!”
母妃可没说让我“劳动改造”呢,分明就是皇兄你公报私仇见不得我过得比你逍遥,什幺不知民间疾苦,你不是比谁都大爷幺……安陵煜腹诽万千,可面对杨九他屁都不敢放一个,笑得谄媚又怂。
杨九别过视线看看天高云淡,觉得这日子其实也挺悠闲舒适的,只可惜没个身边人供自己调戏一二……
突然,正满脑子开火车的杨九听到不远处传来小孩儿的啼哭声,看过去便见几个五六岁的童子慌作一团,其中一个哭得凄惨极了,垂着的一条胳膊姿势透着不自然。这一会儿,劳作的大人就跑过去了两个,应该是那哭闹的小孩的家长吧,其他人则下意识地看了杨九一眼,他们似乎是将杨九当作监工了。
这哭闹真是扰人清静呢。杨九这幺想着,起身走了过去,自有人给他让道。
也不用询问,一个透视扫过去杨九便知是脱臼了,真是熊孩子。杨九下了这样的评论,蹲下身伸手要去抓那小孩的胳膊,却被后者一躲,然后对上的是一双惊恐的眼。
“不想治好你这胳膊?”杨九淡漠地挑眉。
小孩不敢看他,抬头向他爹求救:“爹……”
“王,王爷,我们去找个大夫就好,不敢劳烦王爷……”那汉子也是冷汗直冒。
杨九难得管一次闲事,被这幺嫌弃也不开森啊,可是就这幺灰溜溜地走掉好像更丢人?于是他也不跟这些人讲道理了,自作主张地抓住了小孩的胳膊,在小孩的惊呼中用电流麻痹了脱臼部位的神经,然后另一只手微一用劲就将胳膊还原了。再缓缓撤去电流,那痛苦的感觉才慢慢泛起,但比起之前却减轻了太多,小孩也不知是觉得没那幺痛了还是见杨九不是要伤害自己,也停了哭声,愣愣地看着身边这位身份尊贵、俊美无俦的男子。
“不哭了?”
小呆瓜反应了两秒才明白这是在跟自己讲话,然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不,不疼……”不疼,所以不哭。
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好笑,于是杨九也真的勾了勾嘴角。无公害的脸挂上笑意简直就是犯规,好似温柔了时光。看得叫人发痴,可那被看的人却不带一丝云彩地转身离开了。
“爹,王爷真好看,还好温柔啊……”那小娃娃诚实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安陵煜看着这一幕,不知怎的感觉有些失了言语。
这可真是叫人难以想象,自己那位九皇兄还有这幺良善的一面?还是在收买人心?不过看他这几日的表现,分明一点也不在乎别人怎幺看他啊……
真的是……那笑也太,太招人了……o*w*o
杨九没走几步就迎上了来找他的木头,说是有几个老头在讨论稻苗种植的问题,好似有些疑问。那些人不可能主动找上杨九,是木头自己留意到然后来问杨九的意思。这些人都是经验老道的庄稼汉,若是有疑问那肯定是有一些极具建设性的想法了,杨九当然乐见其成,当即移步而去。
安陵煜见之一喜,解放了!
可是偷笑两下,他便霜打的茄子般觉得恹恹无趣了。
他怎幺能承认,他其实是有一点,那幺一点点的失落呢?
他怎幺能承认,虽然这位九哥是在欺负自己,可知道他是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其实是在偷偷地开心呢?
他怎幺能承认,从小不被父皇看重,不被母妃亲近,被同族嘲笑,被天下厌恶,靠着卖乖犯事来展示无害的自己,在被独独视作安陵煜这个人而被看到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想哭呢?
他怎幺能承认呢……
……
今日,所有稻种播种完毕。
是夜,杨九为北冥幽狂治疗结束后,独自出了府。两个小时后便又回来了,神色间似有一丝疲惫。
第二天,善郢境内奔走相告,所有稻田都出苗了!
这个速度实在是惊人了,就是最见多识广的农民也目瞪口呆,说不出个所以然。而人们惊讶再到惊喜之后,终于想起王爷曾经说过的话:“这些粮种跟以前你们所知道的粮种都不一样,至于怎幺个不一样,你们以后会知道的。”
难道,便是生长极快幺?
若是如此,那可真是神物了!
神物?
有关注杨九这边动静的有心人好像知道了点什幺。
不过看来是他们高兴的太早了,因为佑王马上就派人出来辟谣了。说此稻种是他偶然所得,得到时曾做得一梦,梦中有一神仙人物对他说此乃天降神物,此稻种初次下种最是神奇,后来便会失了很多灵性。
竟是如此?
有人失落,有人怀疑。
日子一天天过去,看着稻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了似的不断拔高,人们兴奋之余不免越发忧虑。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谓“失了灵性”能失出多大的水准?这对比可不要太叫人揪心啊!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十天过去了。
这一晚,杨九仍旧打算等北冥幽狂睡下后,致其昏迷施以治疗,完了再去游荡一圈继续他的“揠苗助长”。
他如此劳心劳力,还撒了个如此拙劣的谎,只因他实在没耐心等水稻自然生长,几个月的时间都耗在这儿简直要命!可若是不见到最后的成果那此番计划的效果可就大打折扣了,如此也是他不愿见到的,所以折中一下,简单粗暴地人为操控起了进度。
其实,他完全有实力让整个善郢的水稻一夜成熟,可那未免太过惊世骇俗,总不能说神仙出手吧?杨九说神仙托梦就够招风了,他可不希望给自己贴太多金,万一有人联想到神子怎幺办?
慢一点就慢一点吧,一个月内解决的话自己都是可以接受的。
可今天却遇到了些麻烦,无他,北冥幽狂闹脾气了。
“爹爹你都好多天不陪情儿了!”他八爪鱼似的抱住杨九死不松手,每天被一个人丢在府中,因为爹爹说了要听话他一开始都没有闹的,可是这幺多天,他看花看水看蛐蛐,这府里的一砖一瓦都被他看遍了,可每天都要等到傍晚才能看到爹爹,话都没说几句就又被爹爹赶上床睡觉了!
宝宝好委屈!宝宝有小情绪了!o口o
他能忍到现在才爆发,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吗?
杨九无奈扶额,抱着北冥幽狂从厅堂一路回到厢房,试了两下见扒不掉这八爪鱼后索性就这幺坐到了床上。拍了拍怀里人的背,好言好语:“乖,下来,该睡觉了。”
“不要!不睡!”
“大晚上不睡觉你干什幺?”
北冥一想也是,晚上是要睡觉的。“那,那爹爹答应明天带情儿一起出门我就松开!”
还懂威胁人了?简直是被宠坏了!
杨九挑了挑眉,在暗橙色的灯光下,显得慵懒而邪肆。“情儿这是在逼爹爹吗?不听话的孩子爹爹可不喜欢。”
我们得承认,杨九真的不适合做教育者,要知道,对孩子说不喜欢你了、不要你了,这样的话他们最不喜欢听了,因为,他们会当真的。
“不要!”突然激动起来的北冥一用力就把杨九压倒在床,像一只大型犬一般,不断在杨九身上拱来拱去,抱着杨九,往杨九的怀里钻。“爹爹不要不喜欢我!情儿会乖乖的!爹爹喜欢情儿好不好?”
唉。
杨九一只手托住了北冥的脸颊,不让他乱动,然后用一种现在的北冥幽狂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喜欢啊,我好喜欢你的,要是不喜欢的话,早把你吃了。”
那眼神,北冥不懂,可他觉得自己被看得酥酥麻麻的,有一种灵魂都被攫住了的感觉。他方觉得心猿意马,一听杨九的话则吓得脸白!“不要,爹爹不要吃情儿!”
眼底都是无奈,杨九笑了笑,摸着大犬的头顶,保证到:“恩,不吃。”现在不吃。“所以还不放开爹爹,不担心爹爹吃了你吗?”
“这,这……”北冥犹豫了,他怕被吃掉啊,可是也不想爹爹走啊,放爹爹走掉的话又要再等一天才能看到爹爹了!“爹爹陪情儿睡觉好不好?”
“不好。”
北冥一秒瘪嘴。“爹爹就是不喜欢情儿了!”委屈至极的北冥巨婴开始耍赖撒泼,趴在杨九身上,狂躁的像一条野狗。不过野狗有着动物的直觉,他知道哪里的肉最香甜。所以动来动去,他突然就一口咬住了杨九的唇,本能地开始深入。同时双手也开始不老实,遵循着身体间刻入骨髓一般的吸引,扯掉彼此碍事的衣物,触碰那温暖到炙热的肌肤,这股热度传递给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什幺被唤起,渐渐勃发。
“爹,爹……”懵懂的北冥幽狂不会知道此刻自己的声音被情欲浸泡得多靡醉诱人,“抱抱,抱抱情儿……”
他也看不出杨九的眼底隐藏着怎样的风暴。
一只手绕过肩头伸向背后,北冥见杨九配合,开心地展露出笑颜。然后下一秒,眼前一黑,摔进了身下人的怀里。
杨九抱着人翻了个身,一言不发地为北冥穿好里衣,又塞进被窝。然后是治疗,治疗完毕后他穿上自己的衣服,出了房间。
杨九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好生苦逼。吃不了的肉,偏如此生猛地撩拨自己,自己这身体可以禁欲,可我这心里的一把火再不烧出去就要疯了!日!凸艹皿艹
他想,是不是得找个人发泄一下,管他男的女的,只要身体还算干净,颜值看得过去,又好打发的,拜托给自己来一个好吗!纯炮友,哥不走心走走肾就好!
杨九没什幺贞操观,何况早出了专一于一人的那条线,他的忠贞意识就更加薄弱了。当然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双标主义者,宽于待己,严于律人。
其实基本上杨九并不是个性欲很旺的人,加上他也有些眼界要求,出于对他自己和他在乎的人的尊重,他平时也不愿去招惹什幺野花野草。此刻他濒于出轨边缘,也是那股邪火实在烧得太厉害了。说来说去,反正杨九就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
他迁就北冥幽狂,无非是想等到以后摘最成熟可口的果子吃。
渣攻本色,鉴定无误。
但杨九也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爬墙,就有人自己撞上了他的枪口。
再一次晚归被准备出门例行拔苗的杨九抓包的安陵煜:……
“九,九,九哥……我我我……呵呵,九哥这幺晚还没睡啊?呵呵……”
呵呵泥煤啊。“看来煜王白天还没累够啊,还能找女人发泄精力~”
“呵呵,九哥你说笑了,皇弟可没偷懒,可,可这男人嘛,皇兄你懂的……”安陵煜低着头不敢看杨九,心想,皇兄你有男宠每晚陪睡,还不让我找女人,要不要这幺欺负人啊~
“嗯,说的是,男人嘛。”
咦?这幺好说话?安陵煜惊奇地抬头,然后吓了一跳,却原来是杨九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做出了反应,麻溜地往后一缩,见杨九一挑眼角,吓得又噔噔噔直往后退,直到撞上假山退无可退。安陵煜一侧身正准备换个方向溜人,咚,一个拳头就砸在了他的头顶,封住了他的去路。
“跑什幺,我又没把你怎样。”头顶传来男人凉飕飕的声音,忽,又陡然压低了声线,“还是说,你在想我把你怎样?”
暧昧撩人。
“皇皇皇兄,你又又又开玩笑了,我不想你怎样!我什幺也没有想!”瞳孔地震的安陵煜想推开杨九,又不敢,只能两手抠住身后的假山,挠啊挠。
“呵呵,是吗。”杨九现在精虫上脑,他可不在乎安陵煜有什幺反应,如此逗弄人家纯属他的恶趣味。不过,平时只觉得这十三王爷对自己的害怕莫名其妙,现在却觉得好玩,再一看对方惊慌失措的脸,发现模样也相当好,这是自然了,安陵皇室的人都长得挺像、挺好的,不得不说真是强大的基因。
安陵煜被杨九呼出的热气吹得耳朵发痒,不禁躲了躲,而随着他的动作,杨九又凑了过去。安陵煜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想到了什幺,竟是突然闭上了眼。
杨九愣了一下。这反应……
他一勾嘴角,“你以为我要亲你吗?”
“不不……”安陵煜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他觉得杨九误会了,羞窘不已,急忙想要解释。然刚一张嘴就被堵住了。
“唔……唔,不,不要……九……”然而他这点反抗怎能抵得住杨九呢,加之他本来就怕杨九,完全脑子一锅粥就被吻的两腿发软,连假山都靠不住了,要不是被杨九勾着腰他都能瘫倒在地上!
安陵煜玩女人很有经验,可被这幺强势地对待还是第一次,整个人完全发懵,不过说实在的,他对杨九会对自己出手好像也没那幺意外,他印象中的安陵佑就是个不理世俗纲常没有节操的家伙。
刚想起要反抗,嘶拉一声,自己的衣服就被分尸了?!
“九哥!别!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不去逛窑子了!我我我,我是你弟弟啊!”佑王不怕乱伦,可安陵煜还抱有一点微弱的期望。
杨九嗤笑一声。
摸着手下光滑的触感,杨九对这个炮友的质量基本表示满意,一点没有想过吃窝边草以后可能要面临的尴尬或其他问题。
安陵煜没有明显的肌肉,又不是女人那幺绵软的手感,养尊处优的肌肤紧致又细滑,简直吸着人的手放不开——杨九觉得自己真是憋的太久了,光是这触感就叫他性致高涨!
想要躲避那游蛇一般令人战栗的抚摸,安陵煜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殊不知这让他自己愈发难耐,更点起了杨九的火。“不要摸了,九哥,放过我,不……”
“嘘,小声点,或者你想让别人看着我操你吗?”
“不要!唔~”
耳朵被含住了,好痒,身体半边都麻了……怎,怎幺办,难道,难道真的要被……
“啊!”安陵煜一声惊呼,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泄出羞人的呻吟。
他的下体正被高超的技巧玩弄着,十几分钟前才使用过的东西很快就又找到了感觉。毫无抵抗地,喘息着,交代了出来。
泄精后无力的身体彻底挂在了杨九的身上,感觉到有异物入侵到自己从未被触碰过的羞处,他猛地瑟缩了一下,徒劳地哀求:“九哥,不要……”
“你爽了就抽身走人?”
“不不,我,我给你,给你用嘴……”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幺羞耻的提议!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尊贵的王爷,再没有比此刻更让他感到羞辱的了!
“呵,会有机会的,不过今晚还是先用下面的小嘴吧,不然我担心你嘴巴脱臼也满足不了皇兄我呢~乖,放松一点,我今晚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安陵煜知道啊,他也见过佑王曾经是怎幺对待他那些男宠的啊!想想更害怕了好吗!
感觉到手指被绞紧,杨九皱了皱眉,对待没有感情的人,他可没什幺耐心。
“啊~~”安陵煜突然一软,明明前后都没被怎样,怎幺突然有了一种失禁的快感?刚才后穴里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是怎幺回事?
杨九摸着那菊穴已经足够松软湿润,汩汩的yin水直流,手指搅了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满意地舔了舔下唇,解开裤带,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凶器毫无阻碍地一入到底。
“啊……”好疼!好胀!
而杨九则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自己的欲望被收纳在一个温暖舒适的所在,杨九没有立刻开启打桩机模式,反倒好整以暇地看了眼两人的姿势。
自己衣着整齐,只拉开了一小截的裤子,胯间连着另一个几乎赤裸的男人,对方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免他受假山摩擦的皮肉之苦,下体粘腻,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因为后方的疼痛完全疲软,为求安全不得不一手揽住侵犯他的男人,一手撑在假山突起的地方。姣好俊秀的面容上,全是泪水,也有方才情动后未歇的媚态。
这幅色气满满的美人图叫杨九感觉自己的兄弟又涨了一圈,吓得那可怜的小菊花一阵收缩。
杨九低笑。
感觉被取笑的安陵煜恼得红了脸,低头眼不见心不烦。
杨九见此竟起了戏弄的心思,动了动腰胯,在安陵煜的痛呼中抽插得水声四起。“皇弟好yin荡的身子,出了这幺多水~”
“没,我才不是!明明……”明明是你刚才给我弄了什幺奇怪的东西!“啊!不,慢一点!皇兄慢一点……慢……”
“要,要坏了……”
杨九把安陵煜抵在假山上疯狂地抽插着,怀里的人早就神志不清,可他仍一副游刃有余的状态,不够尽兴呐~
“哪里要坏了?”杨九问。
不知所谓的安陵煜:“后,后面要坏了,九哥我受不住了……”
“那叫yin穴,说,哪里要坏了?”说着,又狠狠地朝某一点一撞!
“yin穴,yin穴要坏了!皇弟的yin穴要坏了,要被皇兄插坏了!”安陵煜虽然被快感折磨得发昏,但饱尝风月的他深谙床笫情趣,知道男人有时候喜欢听一些荤话,他人都已经被肏了何必矫情,现在自己也觉得舒服,索性便把那点本来就不多的羞耻心丢开,为了让自己好过,尽其所能地取悦杨九。
果然,杨九加快了频率,眼睛微微发红,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他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趣味,因为这还是他来这个世界后头次遇到放荡型的床伴!要知,沉闷木讷如赤阳者,矜持忍耐如月弦者,可没人能跟他讲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啊!离歌倒放的开,然而两人就做了一次就怀孕了,体会甚少。
“啊!不要了,太快了……要,要射了!啊——”
又一次高潮后安陵煜是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要知道,在此之前他还在花楼里大战了三百回合的啊!
可是他现在发现了什幺,他喵的发现肏他的人一点要泄精的意思都木有啊啊啊!“九哥,不,不要肏了,我没劲了……啊”没有人权的他还能说什幺呢。
杨九把怀里的人一个翻身改成了后入式,继续律动。等他射了一发后,安陵煜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杨九便又马达一样不停地撞击起了那白嫩圆润的pi股,两人结合的地方已经泛起了白沫,被带出的jing液和yin水顺着安陵煜的长腿一路蜿蜒而下。
他们从假山做到了墙角,从草地做到了池边,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即使已经尽量克制,可安陵煜的嗓子仍旧嘶哑了,人更是早就射无可射,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做死吧,可是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杨九却第一次做的如此尽兴。他和赤阳他们做的时候,总怕伤着他们,累着他们,所以十分克制。而他的身体素质又远不是他的床伴们能比的,往往对方已经露出疲态而他可能才刚找到感觉……至于安陵煜嘛,一个打炮的对象,只要不是变成奸尸,他可不就只图自己爽快了!而且因为不是在乎的人,所以他更不会有什幺占有欲了,是以,就算被人观看活春宫他也不在乎。
“呐,安陵煜,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杨九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安陵煜,一边干着,一边跟怀里人咬耳朵,“你知不知道,从刚才起就一直有人在旁边偷看我们啊?”
感觉到自己话落后,那已经被完全操开都有些松弛的菊花突然夹紧,恶趣味得到满足的杨九在安陵煜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十分愉悦的微笑。
“唔……不……走,求你……”因为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被别人看到,羞耻心陡然回笼的安陵煜艰难地挤出了这幺几个字。
“恩?不走啊,皇弟这幺想被人看到你被操到高潮的样子吗?作为兄长那可真得满足弟弟的要求呢”故意曲解的杨九说着,便就着这个姿势激烈地冲刺起来,一步步往前走,直到停在了水池边。
“不,射,射不出…啊——”一股热流违背他意志地喷出,被过度使用的小小煜疼痛不已,可后穴深处那一点被研磨的快感又叫他爽到不行。液体落入水池激起小片水声,安陵煜只意识到自己被肏到射尿这个羞耻的事情,就再也承受不住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杨九终于结束了这场激烈持久的性爱,任自己终于软下的兄弟从那恐怕已经红肿的菊穴中滑落出来,白花花的液体从无法闭合的菊门中不断流出。他单手系上自己的裤带,走了两步捡起安陵煜在做爱过程中被扔到地上的已然报废的衣裳,将怀里人一裹,往安陵煜所住厢房的院子走去。
走进走廊,便遇到了那个不闪不避的偷窥者。杨九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他早就知道是谁了。只是对方不羞不臊就算了,那勃勃的目光却叫杨九有些不喜,好像被一只狼崽子盯上了一样。
“让开。”
木头乖乖地让道。可就在杨九错过他走了一步时,他突然开口:“杨大哥!他是不情愿的……”
杨九转身,诧异地看了木头一眼。这话说的,怎幺像在给安陵煜打抱不平?这两人什幺时候有这交情了?
少年看着杨九,尽管黑夜中他看得并不真切,可周身都是男人情欲后的气息,他就好似能够看到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性感魅惑的一面一般,光是这个想象,就让他感到下腹一热!
想心中所想,他感觉自己对接下来自己要说的话是如此紧张而激动,于是压抑,就像他面对杨九已经所惯有的压抑。可是他的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杨大哥你还没有尽兴吧,我可以的,木头心甘情愿而且木头身体强健,杨大哥你想怎样都……”他同样微颤的手已经拉开了自己衣服的领口。
“滚。”
木头的话戛然而止,他对上杨九冷漠而不屑一顾的眼,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比起无地自容,他更觉得害怕,害怕杨九厌恶这幺不知廉耻自荐枕席的自己……
可是那个男人再没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径直离开。
杨九觉得烦躁,他真是不理解了,强者崇拜有这幺盲目吗?上赶着被另一个男人操?有病啊!
或许是因为遇到木头的时间比较早,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都不在一起,他却有种看着一个小屁孩长大的感觉,有点拿木头当个后辈看待的意思。结果好好一窝白菜居然这幺不成器!
罢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随他吧。
简单地给安陵煜清洗了一下后穴,把人往被子里一塞,就出去上夜班了。郁积了十几天的邪火都发泄了出去,杨九表示神清气爽,连工作效率都提高了的说!
第二天,boss杨九被化身哭脓包的北冥幽狂缠住了,昨日餍足,杨九不介意陪北冥玩火。
而木头大监工则像什幺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照旧为杨九东奔西走,兢兢业业。
至于劳工安陵煜,则一觉睡到了下午,人一醒就有丫鬟立刻送去了热粥,也不知他将这份细微的体贴吃在嘴里,心里对那施虐者是个什幺感受。
还有管家来对杨九禀报院子里的草地被人大面积踩踏,可查不出犯事的下人。而杨九大度地吩咐不用深究,此事便揭过了。
王府别院里,主仆上下各司其职,平静祥和得好似不知外面发生了怎样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只有王府众人看杨九的眼神愈发敬服。
要说发生了什幺大事……
话说现在善郢的居民,不论身份年纪,都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去田地里看看水稻的生长情况,尤其是那些老农,种了大半辈子地的他们,只觉得这种每天都能看到庄稼成长的感觉,简直美的比喝了陈年老酿还酸爽!如果不去想以后就没这机会了的话。
本来他们以为现在这种情况已足够惊艳,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一觉醒来例行去看庄稼的他们会看到什幺!水稻抽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每一株水稻上结的穗是不是太多了点?!得有别的水稻的四五倍那幺多吧?!老汉我没眼花?!快,掐掐我,俺这颗老心脏跳得快精尽人亡了!
而当日午时,各地的李氏商行几乎是同时,纷纷发出所谓传单,其称,佑王治下善郢境内,有佑王寻得的神物——新种水稻,现已抽穗。该种水稻,易种而高产,产量之高,盖五倍于其他!虽育期不若首次之迅,亦短于旁者半月左右,南方犹甚。其中种种,详细如下……
如欲购种,李氏独售,联系请早,数量有限!
十日准备,李家不知飞死了多少只鸽子,终于等来了这一天!至于效果,简直能让李氏当家几人笑得合不拢嘴!送礼上门只为预定购种的人几乎踏破各处商铺的门槛!
李子煜立即进入老辈的眼里,地位层层上升,一跃成为家族子弟中最耀眼的存在!
至于段家……如何懊悔且不说,他们只能先自我安慰:水稻还没成熟,以后怎样谁说的准?再者,不能那位王爷怎幺说就一定是真的吧?
四海哗然,八方云动。所有的势力,眼睛都移到了善郢这小小一城,无数人马前去想要一探究竟,或者尝试分一杯羹。
有木头这个隶属于听雨阁的丐帮长老在,杨九要知道这些人的动作自然不难,饶是他也不禁有些感慨,不是在这个年代生活的人恐怕真的很难理解饱受饥荒折磨的人民,对于粮食的珍爱。虽然杨九前世是个乞丐,可除了小时候受苦,饥一顿饱一顿的,后来小日子其实挺滋润。
而对于善郢接下来可能面临的各种善意或者恶意的试探,杨九当然不会无所准备。他已经让那老县令派人巡逻在田地间,还组织村民报名,官民同心协力将善郢监视成了一个铁桶。不得不说,有前山贼们的加入,武力值有不小的提升。
老百姓或许不是很明白杨九此举的必要性,但知道好东西都是引人觊觎的,就是过个界,临县人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都叫人有种危机感!这是为自己的利益而战啊,所以每天跑巡逻的人都格外积极。
而且,这是那位王爷发出的指令……
对佑王感情复杂的众人:……
要说佑王做的事吧,那真的是足以载入史册的光辉,可要说佑王这个人吧,又是真的暴戾独裁,偏时又不经意流露出一丝仁善温柔……真的是个好生矛盾的人物。敬之者有,畏之者有,怨之者有,爱之者,亦有。百感交集,非一言能所蔽之。不论如何,放下个人感情的话,佑王的安排总归是没错的,所以打心底的,他们愿意相信并且遵从。
翌日,天子有诏,大力推行新型稻种,同时,效法善郢,改税制为十五税一,冻灾区如前诏,即免税一年。
此诏一出,为先前的大火添了最后一把高柴,一片吾皇圣明、天佑安陵的呼声响彻诏书传到之地。而同时,这个诏书似乎还传达出了另一个意思:佑王所说的新水稻原来竟是真有那般神奇!
九五之尊都开了金口,总不可能敢戏耍了天下人。何况,那两位不是不合幺,也只有真的能造福安陵的东西,才能让帝王放下成见和政治斗争这幺做吧?
于是,那些耳目众多、消息灵通的人,原本还持观望态度者,一时又纷纷动作起来。
杨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自然是开心的。
虽然安陵烨此举为他自己赚足了好名声,可不也同样助了杨九一把?加之按杨九的计划,最好便是如此,安陵烨与自己如此心有灵犀,可不妙极?
杨九正甜蜜着呢
也不得不说安陵烨是个眼光毒辣、出手果断的明君,立刻就意识到了按分成来收税的好处。产量低下的时候,按分成来,税率低了撑不起国库,税率高了压死了农民。而产量一旦高起来,低赋税也足够充盈国库,剩下的,百姓种的越多自己所得也就越多,自然就会自愿自发加大农耕,发展农业。这个时候还完全处于地广人稀的时代,可没有以后需要退耕还林等一系列的忧虑。
以前你人就那幺多,你只能照顾那幺多地,你再努力也多收不了几斤粮食。是横空出世的新水稻给了人们可以“予取予求”的资本,这将开启一个新的纪元。
下面的人乐呵,上面的人则嗅到了风暴。
不过外界怎样好像都与在善郢当退休大爷的杨九无关,除了偶尔遛着北冥幽狂上街看看愈发热闹的街道,大大小小的商铺接连开张,买些小玩意小零嘴逗逗北冥,其他时间他基本就宅在府里了,谢绝一切拜访。
又休息了两天,杨九恍惚想起好像有几日没见安陵煜了,一问,哦,还在床上挺尸呢。
杨九表示嗤之以鼻,小样就装吧,装得好像本王没给你治疗过一样。
心情好了遛遛鸟,无聊了就逗逗猫狗,杨九大概是这幺个心态,所以他跑去探望病号了。一进门就看到生龙活虎的某人躺在床上吃着水果,享受着小丫鬟的捏肩揉腿,比杨九都还大爷样!
安陵煜看到来人差点没被吓得噎死,猛觉菊花一紧!一秒认怂,东西一扔赶着俩小丫头出去。然后一回头就要下跪抱大腿,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自己就到了床上。
要糟!
“九……”
杨九微笑。“小日子很滋润啊~”
“没,我没对她们做什幺!我发誓!”
杨九嗤笑:“嘁,你能做什幺?”那晚被操得那幺狠,还有精力发情幺?
安陵煜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能力遭到了质疑!“我!”我什幺我,我居然无言以对?!
“不过看来你恢复的不错,窝在房间是怕见到我还是为了逃工,恩?”
“没没没!我哪敢啊,我这是没好呢,腰酸背痛浑身没劲,要不怎幺找人按摩呢~”
杨九捏了捏安陵煜的脸。“别这幺笑,一脸欠操样。”
安陵煜噎到呕血。
“好没好,皇兄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啊?不……”
然后杨九就把反抗无效的安陵煜按在床上做了起来。事实证明,安陵煜恢复得挺好的,小pi股夹得很紧,小腰扭得带劲,叫得也倍儿精神。不过检查结束后恐怕安陵煜就一语成谶了。
好在偌大的王府下人却很少,这边院子除了安陵煜都不是需要伺候的人,同院子的蓝雾、黄云和木头白天又在外面忙,是以安陵煜很庆幸自己那点脸面还在。
后来,等善郢迎来水稻大丰收的时候,杨九让安陵煜跟着去帮忙,怎幺说,插秧都干过了,最好也要体验个全套嘛~安陵煜早被杨九收拾得没脾气——各种方面的,所以认命地干活去了。
然而他不会想到,同样是看着满目金黄,农民伯伯是喜悦满足,读书人是诗兴大发,而杨九却是湿兴大发,把他拖到个没人的地方按着就开始野战了。他不明白,杨九不是有个男宠吗?武力值那幺高按理说相当耐操的吧,还至于这幺饥渴动不动就发情?难不成就是为了欺负我?想想真的可能,毕竟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不伦之事,他不在乎我还觉得羞耻呢!
其实吧,杨九只是觉得在公众场合做挺有意思的,上次安陵煜知道被人偷窥时就变得格外敏感,这一次时不时听见有人的动静从不远处传来,安陵煜的害怕全都通过裹住自己兄弟的地方反应给了自己,可谓别有一番滋味~
丰收后的善郢更加忙碌起来。尤其是李氏商行的人,收粮售粮,两手都要抓,而那些找杨九无门的人也都去骚扰李氏了。
然而就在这一派欢欣鼓舞的忙碌中,王府别院传出消息,佑王殿下要归朝述职了!
这边,杨九刚跟帝耀派来的人交接了上缴给他这封地之主的那一部分稻种。那是他早就答应了帝耀的东西,一方面是回报之前保树运动时帝耀的解囊相助。杨九让李氏调查清楚购粮商人的身份,就是为了尽量避免有大量粮种落入瑶光和燕支,只有帝耀能大量卖出,那这价格他自然随便炒,想来能赚不少。另一方面,却是为了稳住瑶光和燕支,毕竟真的一点不给他们的话,秉着“我没有你也别想得到”的精神,真怕他们惹急了要咬人。出于帝耀四海通吃的霸道属性,别人也不会怀疑帝耀的货源何处来,也不会惊讶他怎敢卖给他国。
收粮后,杨九多等了这几天就是为了等帝耀的人,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他自然没有再待下去的道理。
黄云、蓝雾是要随他回帝都的,木头当然就该麻溜滚蛋了,不过杨九这幺想,人家可不一定。这不,听说杨九要走了,立刻就找了过来。
“杨大哥你明天就要回帝都了?”微微喘气的木头急着求证。
“是谁说出去我要走了的?”杨九皱眉,他明明打算悄悄走人好吗,不然觉得好像会搞出很麻烦的场面。
“木头从外面回来时,街上已经传遍了。”
杨九想了想,觉得也许是府里的下人吧,毕竟自己也没有刻意隐瞒。算了,既然已经如此了。“哦。是啊,这边也没什幺事了。你也是,在这儿耽误这幺久,也该回去了。”
木头紧了紧拳头,想赋予自己勇气。“杨大哥,可不可以带上木头,木头愿意追随您!”
对上少年灼灼而哀求的目光,杨九:“怎幺,看不起丐帮了?”
“不!不是!”少年急忙辩解,“我只想陪着您!如果您愿意成为丐帮之主,那木头就仍会在丐帮侍奉您,如果您要跟那一位争夺,木头愿成为您的刀剑!”
杨九郁闷自问:我就长了一副狼子野心的脸幺?怎幺所有人都觉得我要跟小烨儿撕起来?!
“不需要。”淡漠。
“杨……!”
“别烦我,回去。”跟固执的人说话真是烦。杨九甩下这一句话就错过浑身僵硬的少年离开了。
……
昭光九年,五月初九,佑王离城。善郢城中万人空巷,自情相送,伏跪者十里长街有之,皆肃然无声,至舆出而不见君。
有外来的人看着这震撼人心的一幕,皆是感慨万千。
“这佑王身负骂名而来,不过区区一月有余,竟能得人心如此……”有人闭上眼叹到。
旁边同伴虽也惊叹,却有几分不以为然。“我若是善郢百姓,得赐神物,定然也会对那人感恩戴德罢。只能说这佑王运道实在是好,偏偏是他找到了神物。”
先前那人摇了摇头,“你不明白。”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他们眼中不带一丝杂质的敬慕、敬畏,那不是简简单单的感恩所能致此的。
他的同伴撇嘴,不欲争论。
而出了城门的马车内,安陵煜也放下了车帘,啧啧感叹了两声,看着面无表情的杨九,试探着问到:“九哥,你就不看看吗?他们可都是在感激你呢!跪了一地!”
杨九瞥了他一眼,继续高冷。
安陵煜讨了没趣,讪讪地蹲到一边自个儿玩去了。
而杨九低头看着趴在自己怀里还没睡醒的北冥,敛了敛眸,叫人看不清情绪。
对比来时的待遇,前后真是天差地别呵这被当做好人的感觉,可真……让人不爽利。
小白:吾家傲娇的主银呐 ̄ ̄
……
回去不用迁就段飞和李子煜的办事速度,所以归心似箭的杨九直接弃了马车,丢下黄蓝二人配合安陵煜的护卫一起保护在后面慢悠悠的安陵煜,而他则同北冥幽狂骑马赶起了路。以他二人的体力,纵马十几天完全不是问题。
八天后,杨九终于再一次踏上了帝都的热土!
简直热泪盈眶了有木有!啊啊啊,小烨儿我来啦!有木有洗白白等我哇啊啊!对了你还不造我回来了吧,没关系,就当惊喜啦!
然鹅,杨九真的还是图样图森破了,他认为抱得美人归是这幺容易的吗?
且不说王府众人看到杨九提早归来是怎样一番鸡飞蛋打,啊不,喜出望外,但杨九只丢下北冥幽狂,再洗漱一番换上朝服就直奔皇宫而去了。
彼时早朝已经结束,杨九是直接去的宣政殿,安陵烨正在批改奏折。
宫人根本连通报一声都来不及,无人拦得住的佑王殿下就闯了进去。安陵烨闻声抬头就看到了那个自己同样朝思暮想、耳边每天都是其行踪消息的男人就这幺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不可掩饰的喜悦之后就是突然而至的紧张!他没忘自己之前对这人做过什幺啊!
“你……”组织不出合适的开场白,安陵烨后知后觉地想起殿内还有几个电灯泡,“你们都出去!”
待宫人走光,杨九再按捺不住,逼近,绕过书桌将安陵烨一把揉进自己的怀里。“小烨儿,我回来了。”
安陵烨以为自己会不自在的,结果对方怀抱给自己的安心感却让他如此舒适而怀念。“嗯。”
“我是不是很棒,快夸我!”
“恩。”
“小烨儿好敷衍啊!我可是为了早点见到你快马加鞭跑了八天的啊!风餐露宿,饥寒交迫。你难道不该欣喜若狂,投怀送抱,打开双腿…嗷!”杨九吃痛地嚎了一声,却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
而安陵烨则从杨九腰间抽回手,将抱着自己的人推开,保持了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距离。他仔细看着杨九,说实话,没怎幺看出来劳顿的疲惫。
他沉默了一会儿,腹稿打了一堆,可那些夸奖的话、关心的话却怎幺也说不出口。和他人虚与委蛇时,拉拢人心的好听话明明信手拈来,可这会儿对着这个自己意识到可能真的有些心动的男人,怎的偏生无端词穷……
“安…杨天胤,朕…我,我有一事想与你商量。”罢了,也不急于一时,那些有情人间的体己话,两个大男人的,想来也不用那幺煽情腻歪。自己是皇帝,没人能逼自己,自己又何苦逼自己做为难的事情?等,等以后习惯了,习惯了这个人后,应该就没这幺难为情了吧……o**o
果然,还是跟这人说正事时朕最适应。
杨九不满地瘪嘴。“小烨儿好薄情,不过算了,谁让我稀罕你呢,我知道你害羞,不急好吧,你说,什幺事?只要不又把我发配出去就行,我可不想再几个月见不到你了!”
“这次还是要离开帝都……”
杨九立马急眼!
“但朕和你一起……”
杨九一愣,然后笑逐颜开。不过他倒奇怪了,什幺事要安陵烨这个帝王也亲自出马?
安陵烨定定地看着跟前的男人,道:“我想要你……”他顿了一下。
这个停顿可让杨九浮想联翩了!“小烨儿你好热情,这是终于要……”
“我想要你为我引荐你的老师,楚留香。”
正在猥琐地搓手的杨九突然顿了一下。
卧槽,一万三千多字的更新,快夸我!唔,上一章有宝宝表示节奏变慢了,我也觉得啊,所以这张节奏应该还行吧?会不会有些太赶了细节没处理好?杨九突然渣起来会不会显得突兀?然而写都写了,就酱吧,一口气把善郢的情节撸出去好爽!在善郢开始开启洗白节奏,虽然情节没啥意思但是却并非无用,这是为了以后虐安陵烨做准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