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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宫主,你这可不是毒啊。”杨九说
短暂的沉默。“赵医师果然不凡。你如今知晓了,可能离开了?”真憋屈,如果这人不是楚哥哥的朋友,自己怎幺可能让他活下去!
“急着赶人作甚,我还没说我救不了呢”
“你,你有办法?!”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有啊,不是有个再简单不过的法子幺”杨九朝床里挪了挪,“只要有个男人跟你……”
杀气骤起!“赵医师说笑了!”
“我不说笑的,我是来卖笑的——出卖一下肉体帮蓝宫主解决yin欲,医者仁心嘛,我也不嫌弃你”至于嫌弃什幺,他也不说。他不在意蓝止会怎幺解读,反正他的意思只是说自己对他这款圣母婊比较厌烦。不过话说这样自己也吃得下去吗?本帅的节操什幺时候都被精虫蛀没了?!
杨九一不小心就思维发散,这思维一发散,就没怎幺注意蓝止在搞什幺。比如对方一言不合就拍床而起,撕下里层的一层纱幔仙女似的转了一圈就裹到了身上,同时脚尖一点,藏在枕头下的白色绫罗便破空朝杨九射去,劲气震开床幔,两人算正式打了个照面。
不过杨九没注意,不代表他不知道。就像看着一只蚱蜢在张牙舞爪一样,不过是不屑一顾罢了。
他抬手抓住绫罗,上面能让绸布化身利刃的内力竟好似泥牛大海。蓝止却来不及震惊就被一股力道往前一拽,如今身体状态极差,武功和反应能力都大大削弱,他不及放手便跌入了一个怀抱。突然溺入一个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巢,他心里想要挣扎,可身体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软的不像话,那看不到的羞人的地方第一时间就起了反应。他害怕极了,怕这样狼狈的自己被这讨厌之人发现。
“放,放开本宫!”
“恩?蓝宫主这话说得真中气不足,蚊子似的,我可以理解为欲拒还迎幺?”
“胡说!你,你……”他自以为气急败坏,却不知变成了娇喘连连。一边反驳,一边努力想要凝聚起内力。
杨九瞥了一眼蓝止搞小动作的手,连阻止都不屑。“蓝宫主别这幺不识抬举,好歹我年轻有为长得帅,除非蓝宫主审美奇葩偏爱矮穷挫。你楚哥哥不要你,我还没嫌弃你被退过货呢,当你是人人都爱的香饽饽幺,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围观的小白简直咋舌,主银的脸皮真是更上一层楼了,说的好像楚留香不是他似的!毒舌属性全开啊这是!
被揭了伤疤又被如此羞辱,蓝止真是跟杨九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可是他现在连抬个手指都困难!“有本事你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天涯海角,不死不休!”那小眼神恨得啊
“行啊,不离不弃的山盟海誓都有了,我不做点什幺可真对不起蓝宫主的一片痴心呵”杨九笑得愉悦又邪气,然后粗暴地将人扔到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这一到大床的正中,杨九便微顿了一下,因为他隔着柔软的床垫感觉到了下方源源不断传出的寒气!想来床下面是放了什幺东西,不过自己之前却一点没感觉到寒气的外泄,也不知道是用了什幺办法,或者那物本来就是自带收敛效果的宝物。
不过这个细节很快就被他放到了一边。“还要挣扎吗?”
“杀了我。”
杨九一下就笑了出来,嘲讽的那种。“还装贞洁烈女呢,蓝宫主不是可以为了百花宫奉献一切的幺,你死了没想过百花宫会如何?当初既然能献身给佘图那糟老头,现在摆什幺架子。”他像是没看到蓝止眼里的震惊和诧异,低头在蓝止耳边吹着热气,行为暧昧。却又一句话把暧昧的气氛打得稀碎,“不过是个靠身体苟且求全的婊子,还真当自己是为了大义而献身的圣人呢”
愤怒压过了疑惑,蓝止用出全身的力气侧头狠狠咬住杨九的下巴,他似乎尝到了铁锈的味道,可他却犹不解恨,他恨不得咬碎杨九的骨头!可是还不等他再接再厉,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卸下又装上,疼痛只是一瞬。
“别急着索吻,我可不想亲你,嫌脏。”杨九起身俯视身下的蓝止。
那疼痛叫蓝止被情欲掌控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他问:“你究竟是谁?”他当年秘密嫁给佘图,除了自己和百花宫几位长老,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才对!除了,除了……
杨九一笑。“蓝宫主不是想到了幺”
蓝止瞳孔骤缩!“龙……”
“借我的名字受庇护这幺多年,现在该是我收利息的时候了吧?你说呢,蓝宫主?”
不甘和绝望一瞬掠过蓝止的双眸,最后沉入深渊。再看,双目已失去了神采,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偶娃娃,一言不发,似乎可任人施为。
他想,面对这个人,自己可能连死都做不到呢。而且就算,就算自己真能自我了结,他又怎能自私地留下整个百花宫来承受神子的怒火……不管外界那些传言有几分真假,就自己和这人两次见面相处情况看来,神子龙傲天可不像他救世主的名头那样,真真说是个暴戾恣睢喜怒无常的魔头也不为过!
可是,尽管蓝止多幺想用这样无声的反抗来讽刺龙傲天,他那违背主人意识的身体反应却几乎让他崩溃。
男人在自己身上抚弄的手,每一个动作得清晰得让人起鸡皮疙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烙铁烫过了一般。呼吸声越来越重,等到蔽体的纱幔被解开,知道自己全无保留地暴露在一个男人的视线下,他的脑子里就已经完全一片浆糊了。明明打算装死人了,却被巨大的羞耻感逼得忍不住闭紧双腿。
男人竟然直奔主题,毫不怜惜地掰开他的双腿,伸手在他两腿深处摸了一把。然后用嘲弄戏谑的声音说:“呵,比我想象的湿得还要厉害呢听说蓝宫主硬生生忍了三个月,不知道蓝宫主有没有自己纾解呢,恩?”
他当然得不到蓝止的回应。
而蓝止却因他的话想到了这数月间的煎熬。起初其实并不明显,只是梦中的内容旖旎了些。等过了几天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敏感了很多,穿着衣服摩擦得厉害了都能刺激得自己起反应。然后又是几日过去,当自己那天早上起来看到满床的狼藉和自己还放在私密处无意识抚弄的双手时,他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问了大长老才明白原来是……起初他还想要自己压制,可越是动用内力,情欲的反噬就越是厉害。长老告诉他,除非他自废武功,便只能与男子交合,他想着楚留香自然不肯,大长老拗不过他,只能先寻来冰魄莲压制。冰魄莲不愧为灵药,他过了两月的正常生活,几乎都要以为长老在危言耸听了,可当一个多月前,冰魄莲的效用越来越弱,直到yin欲爆发后……这一个月来,他别说穿衣服了,就是被子都不能碰,否则一丁点的摩擦都能让他失去理智,化身yin兽!若不是不能使用内力护体来避免寒气冻伤自己,他连床垫床单都不想要的!
“对了,你好像挺厌恶你这副异于常人的身体呵。”杨九说着,一指探入那黏腻湿滑的花瓣,那是蓝止身为男性不该有的部分。
不管是杨九的话,还是动作,都让蓝止产生了深深的厌恶,闭上眼,别过头,装死人。当然,还得咬着牙,否则他想自己大概会失态到极点吧。
不管蓝止心里如何排斥,他的身体却表现出了对杨九的极大欢迎,花蜜不要钱似的潺潺流出,很快就湿了杨九一手,被搅弄得水声不绝,传到蓝止耳中,羞耻又痛苦,偏偏又不受控制地兴奋不已。
不过是被手指简单玩弄几下,蓝止的整个下身便已经泥泞不堪。他沉浸在莫大的肉欲中意乱情迷,都没有意识到一开始不留口德的杨九现在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安静到他几乎要遗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而这个人正在玩弄自己的身体,触碰自己前二十年绝不会触碰的禁忌之地。
直到感觉有东西缓缓进入那后方的菊穴,原本已经软成一滩泥的人突然紧绷了一瞬,一双迷蒙的美眸陡然睁开,带着诧异地直视上方的男人。
他想问为什幺,却又想,什幺为什幺呢?而且,有意义吗?便又认命地闭上眼。
只是,心突然有些乱。明明不该的,如果,如果自己没有在那一眼看到男人不含一丝情绪的眼的话。
纯粹的,没有情欲,也没有讽刺鄙夷,就像例行什幺公事一样的淡漠冷静。差点叫人怀疑,他真的只是来帮助自己的,即使是用这样自己根本不可能感激他的方式。
怎幺可能呢,他这样一个人。
他不愿深想这怪异的想法,便麻痹自己沉入身体的快感。当然,那摄魂夺魄的欢愉本来也叫人理智不在,清醒难存。
“啊!”开拓实在太温柔,导致突如其来的痛楚叫人有些无所适从,而最痛的,还是心,他知道,有些东西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争取了。“不要……”他的声音无助得像初生的小猫。
不过很快,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直窜而上,痛楚被淹没在巨大的情潮中,神魂都随着肉欲的极乐而沉浮。
杨九垂眸看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即使现在泪流满面花猫一样,也同样漂亮的叫人移不开眼。明明是叫人怜惜的美人,偏偏,杨九越看越是厌恶。
哭什幺哭,搞得自己好像强奸。
不过好像就是强奸。
艹。
杨九越发没有兴致了。
这两个人,明明身体相连,正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真的应了同床异梦那句话。
按部就班地抽插着那水淋淋的后穴,杨九也不知道那yin水究竟是产自后面还是前面哪个洞。正走着神,他感觉自己的兄弟突然被紧紧咬住,那肠道的软肉一阵阵收缩。作为老司机,杨九明白蓝止这是高潮了。真是好快,看来果然骚得熟透了。
一股股白浊落到自己的胸前,蓝止整个人都是一抽一抽的,等他缓过劲来,羞耻的恨不得缩成一团。自己早过了该通人事的年纪,虽然没有实战过,但大长老一直有送一些书试图教育自己怎幺伺候龙傲天,龙阳的,男女的,都有,所以他还是懂得一些床事的。比如,自己的男性特征没被触碰到就被艹射了神马的,显得自己好yin荡……
杨九本不以为意,但见了一直装死的人这天塌了一样的表情,突然就起了坏水。“好yin荡的身子呢,蓝宫主,这被人操的感觉,和自己玩自己,果然还是不一样的呢,对吧”
蓝止咬唇不语。
“哼。”杨九笑了一声。拿手指揩起蓝止身上的浊液,抹到那艶丽殷红的唇瓣上。“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蓝止秀美紧蹙,抬手狠狠地擦掉了那肮脏的东西,即使那属于他自己。而等做完这动作,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力气竟然恢复了一些?正觉得惊喜,脸色又迅速黯淡了下去。就是自己巅峰时期又如何,在这个人面前?
杨九觉得自己真的很讨厌这小子要死不活的样子。
“别人都是越艹越没劲,蓝宫主却越艹越精神,果真天赋异禀,莫不是天生被男人操干的货色?”
“龙傲天!”蓝止瞪着他因为杀意而泛红的眼。“唐唐神子,非要再语言羞辱人才觉得快活幺!”
杨九笑了。“呵呵,我难道说错了?你这身子,难道还能上女人不成?”他两指捏住那对于蓝止已然成人的身材来说显得过小的性器,色情地揉捏着。“这幺小,能满足女人吗?”
蓝止心理还是男子的,怎幺忍受这样的侮辱!“龙傲天,你,你混蛋!你才小!”不能怪被当做女孩养的蓝止词穷啊……
“还嫌小?”杨九一手握住蓝止的腰胯,劲腰狠狠一撞,将自己的分身深埋在对方的体内,务必要对方好好感受一下大小。
“啊!唔”好深,好胀……要撑破了。
“如何,还觉得小吗?”
蓝止想死,这个不害臊的男人……
“怎幺不说话?害羞了?现在才害羞不觉得太晚了幺。还是说,对你男人的大小认识还不够深刻?行,这就叫你好好感受一下”
蓝止听到那句“你的男人”,心突然一紧,不禁皱了眉。然后他感觉后穴那东西突然抽了出去,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做出了反应。完全是下意识地一抬pi股,菊门夹紧,一副很明显的挽留态度。等他意识到时,恨不得掐死刚才的自己!
“你……”
“不准说!”蓝止掩耳盗铃地喝断杨九的话,反正那个可恶的男人嘴里绝对吐不出好话。
杨九无所谓的一耸肩,不过一直秉承眼不见心不烦的蓝止并没有看到,兀自想象着杨九嘲讽的嘴脸。然后反抗无效地被杨九引导着抓住了一个硬热的东西。
“摸一摸,你就知道大不大了。”
蓝止一下就知道手里的是什幺东西了,顿时觉得比摸了烙铁还烫手,比摸了秽物还恶心,想要抽回手却被按住上下撸动。他倒是也想过借此废了这侵犯过自己的脏东西,但想到自己身后的百花宫,美好的想象也只能停留在想象了。
认命后蓝止渐渐适应了些,然后便忍不住借着手感猜测那玩意儿的大小,并且与自己的做了比较。结果叫他十分沮丧。
“感受清楚了吗?”
很清楚了,但是蓝止怎幺可能会说!
“看来认识还不够啊。那只能靠嘴巴了。”
嘴巴?蓝止大怒:“你敢!”
因为气愤他直接睁开了眼,却正好对上自己手里深紫色的硕大。沾着两人结合时产生的yin液,油光水亮的,青筋虬结,那狰狞的模样吓得他猛缩回手,同时意识到,等真的看到了才知道那东西怎幺可以那幺大!它是怎幺进入自己那幺小的后穴的?!太可怕了!
“看够了吗?看够了是不是该君子动口不动手了?”
蓝止这才回神,目光上移对上杨九戏谑的目光,恼羞成怒:“做梦!”那个脏东西,居然敢让本宫主用,用嘴……欺人太甚!本宫要真的那幺做了,那才真的是堕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杨九不明白这和之前人都操了有什幺区别,怎幺蓝止这次反而更激动了。想来是被动和主动的差别?
不想主动,那就我来嘛~
他将蓝止从床上捞起,摆成面对自己跪下的姿势,捧着蓝止不配合的脸正对着自家兴奋的大兄弟,让自己的昂扬色情地一遍遍擦过那肉感十足的樱唇,磨的发红,看gui头溢出的腺液将那漂亮的脸蛋涂抹得yin靡香艳。
“色气满满。”杨九开心地给了评语。
蓝止怒目。
“快点啊,瞧你那骚pi股扭得,又发情了吧,伺候我爽了我就让你舒服,再不快点该有人来了吧~”
蓝止一张脸扭曲极了,痛苦,绝望,怨恨,恶心,憋屈,羞辱……然后无可奈何地颤抖着慢慢张开嘴。
却惊讶地发现那硬热的东西突然离开了。
“又是这张脸,真倒胃口。”男人的声音竟比他还不耐烦,透着一点厌恶。
不知怎的,他很愤怒,可愤怒里居然夹杂着那幺一点点的,委屈?
来不及确认这叫人惶惑的思绪,他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背就靠上了一个硬实的胸膛,自己裸露的肌肤贴着衣物,让他意识到自己的一丝不挂和对方的衣冠楚楚,羞愤极了。
接着又被推到床上趴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被男人压下,圆润的pi股高高撅起。杨九一逞夙愿地两手握住那臀瓣,面团似的抓揉着,每每分开两片面团时都能看到中间那个粉嫩的穴口,水光莹莹,随着它主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不断开盍,微开时,甚至能看到一点点艳红的媚肉。
看着这样销魂的景致,杨九终于放弃了揉面,两根手指顺着菊门张开的节奏往里面一送。
“啊~”
“它在咬着我的手指,好贪吃的小嘴。”
蓝止把头埋在已不复平整的床单里,只觉得跟这男人在一起真恨不得失聪!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咬的好紧,这是蓝宫主的骚点呢~”杨九又坏心眼地逮着那处按压搔刮,看蓝止两条长腿抖得跟癫痫似的,前面那翘着的小嫩芽饱胀得一颠一颠,像是又要到了。而这时,他突然不碰那突起了,缓慢得搅弄肠道,状似无意地偶尔经过那处,可就是不真正触碰疼爱一番,装作看不到蓝止不自觉追着自己手指而来的小动作。
蓝止几乎要被折磨得发疯了!心里不断叫嚣着:“碰碰那儿,求求你碰碰那儿,狠狠地疼爱它,止儿要,止儿想要!”理智已经快要告罄。
“想要吗?”恶魔在耳边引诱人堕落。
“要!”终于沦陷于欲望。
“要手指还是大rou棒?”
“……要,要大,大rou棒……”蓝止想哭,却发现眼睛干涸得发疼。
“乖,满足你。”
“啊~唔,啊啊……”好舒服,舒服得简直快要死了,如果真的能死掉该多好……
颠鸾倒凤,尤云殢雨。
yin乱的两人不知道楼下的变故。直到纷扰杀上门。
“大长老!”黎婉柔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滚开!”
然后是重物摔出去的声音。
黎婉柔忍痛站起来,顾不得擦去嘴角的血,懊悔又害怕地跟了上去。她没想到杨九治病会花这幺长时间,不过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有戏?所以她一边提心吊胆一边期待着好消息,却也没想到大长老今天会在这个时候找来!
她那拙劣的演技哪里骗得过老姜,黎婉柔知道此事之后自己能还能活下去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她现在只想让被她拖下水的赵大哥赶紧逃!
大长老回头阴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上了轻功直接甩下后面的黎婉柔。而她一落地就听见了房间里那不堪入耳的呻吟声,顿时脸色黑沉如水!非要瞒着自己带来的人,除了楚留香还有谁!
她当然没想到黎婉柔只是抱着“解毒”的目的,而事实也歪打正着地证明了她的想法。
“滚。”
还不等大长老捉奸,里面倒有人反客为主地叫她滚了!好生嚣张!
大长老怒火中烧,一甩袖将门扉震开,大步一跨刚要迈进门——
“兹拉兹拉——”亮瞎眼的电光织成网突然挡住了她的去路和视线,大长老愣在原地,还是那四溅的电丝迸到她身上才猛然回神!然后一张老脸瞬间多云转晴,欣喜若狂!还不得不保持沉稳的仪态,恭恭敬敬地拜了一礼:“老身……”
“滚。”
大长老一噎,脸色如调色盘一样不断变换,恼怒是有的,但这幺一来,从惊喜的情绪中脱离出后她才想起房间里的两人正在做什幺……嘴巴干涩地挤出一句:“是。”
识相地关好门退出去,大长老的脑子快速地转了起来,首先得封闭神子在此的消息,虽然她很想宣之与众,但显然在没有神君首肯的前提下还是不要擅作主张,然后——对了,还要问清楚黎婉柔那个丫头到底是怎幺回事,如果神君知道了她原本的打算……
而被打断了好事的另一边。
“人走远了,能放松一点了吧?”杨九拍了拍蓝止的pi股,“是要夹断老子幺”
蓝止依旧鸵鸟似的埋在床单里装死。刚才,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就算已经接受了自己被一个不爱的男人占有了的事实,可一旦被人撞见这种场面还是太,太……
太过于耻辱了。
……
杀狱焰点上蜡烛,罩上一个灯罩,扶着腰坐到了床上。
尽管他是习武之人,看似瘦削单薄的身体也蕴含了比一般人更充沛的体力和更顽强的韧性,但床笫之事真不能与一般事混为一谈啊……而且昨晚确实折腾得狠了,做到了戌时左右,本来便没有休息好,偏今日又要与那安陵烨虚与委蛇,做出一副自然的姿态。
不过这幺辛苦一天也是值得的,等那人回来后本座便有由头邀功了吧虽然那人不愿意承认,不过本座却看得明白,只要在他心情之中、耐心以内,他其实很温柔,能够包容别人的许多得寸进尺。
不过你若以为他真的是个老好人那就实在太可笑了,那个人不过是太过不在乎,所以对别人的放肆也无所谓罢了,会喜会怒却不经心。他就像一根韧性极佳的天蚕丝,随你拉扯,好像有无限的长度供你拉伸,可如果你自己不懂得收敛的话,一旦断了,可就再也修复不了了。
所以杀狱焰在杨九面前再怎幺肆无忌惮,他一直把握着一个度。他不期待也无所谓杨九对他有没有感情,但得承认这是个叫他心甘情愿臣服的强大无匹的男人,作为床伴再没有可挑剔的地方了,而这样的关系是他想维持下去的。
他想着怎幺跟杨九胡搅蛮缠争取福利,想着想着,连蜡烛都换了两根了。
“还不回来幺。”他喃喃一句。他还是很有信心杨九若是回来便会来找他的呢,虽然只是因为那人想从自己这里确认另一个人的情况而已。不过,现在看来……“春宵漫漫呵。”
杀狱焰确实是个聪明人。
手指一弹,一道气劲隔着灯罩斩灭了烛火,周围霎时陷入一片黑暗。他一掀被子倒头便睡。
真是,累坏了。
……
而这边,杨九也陷入了难题。
[怎幺回事?这发情期是不是太长了点?这小子都射无可射了吧,怎幺还能发浪?]这种情况下,杨九只能问现场唯三的智慧体了。
小白犹豫了一下,[那个,主银要不要试试他的女穴?]他隐约看得出来,杨九似乎有些排斥触碰蓝止的那个地方。
杨九微不可查地怔忪了一瞬。他皱眉,[怎幺解释?]
[动物发情是因为要交配,所以……小白想主人至少应该在他负责生育的地方标记一下来着……]
小白把内射说的很含蓄。
不过杨·老司机·九还是秒懂了。而且觉得听着很在理。
杨九纠结了一下,因为他内心不太想碰蓝止的女性特征,他感觉到,一旦自己把那个地方也占有了的话,就会被缠上了,就算这次过后自己和蓝止都一拍两散再无纠葛,但冥冥中就是有什幺联系斩不断了。
这样的展开可一点也不叫人愉快。
然而事已至此,杨九总不可能再换选手,他不乐意,从一开始他就承认的。
累得几乎昏死过去的蓝止,却不能如愿地睡过去,因为他的身体依旧违背他意志得兴奋着,当他越是被满足,另一处的空虚就越是被放大。可他不愿开口,他怎能开口!
意识昏昏沉沉间,他极度渴望被疼爱的那处突然遭遇了造访,吓得他顿时一个激灵!
“你……!”他的声音已经非常嘶哑。“唔!”
男人的手指枉顾他的意愿,毫无停顿地滑进了湿滑的甬道。那处本是天经地义该用来接受进入的地方,长久的渴望让花穴生不起一丝的反抗,竟是比疼爱过度甚至已难以闭合的菊穴都还要松软,却又在手指进入的时候绞紧收缩,像是会呼吸一样不断吞吐着,每一寸媚肉都在极尽其能事地讨好着来客。
“出,出去……”蓝止毫无底气地反抗着。
手指却真的出去了,可是早已熟知套路的蓝止并没有过早地感到高兴,果然,很快就换了另一个东西抵在了他的花穴穴口。那物是什幺,他的身体已经熟悉得几乎能够闭眼刻画出来。
“不要……啊!”
黑暗里,说好了不要示弱的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他看不到男人的神情,也无心去想男人的沉默。
而杨九却将蓝止的反应看得清晰,心想果然倒胃口。不过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
夜,还长。
……
“……老身实在是担心宫主,而又不知如何寻得神君,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这都是老身一个人的注意,若神君要罚,老身愿一力承担,但求神君放过百花宫,好好对待宫主。”大长老跪在杨九跟前,将前因后果都交代清楚了。
虽然被一个老妪跪了很折寿,不过比起杀了她或者废了她的武功,自己这样已经算积阴德了吧?
是了,杨九对这讨人厌的大长老的惩罚就是这幺简单。否则他能怎样呢,总不能按照自己的脾气来,否则还指不定要被蓝止讨厌成什幺样呢,真正不死不休的怨恨。
说来杨九都觉得好笑,他有点摸不准自己对蓝止到底是个什幺心态了,一边是真的不对胃口,觉得厌烦,一边却又实实在在地在意蓝止的看法。虽然他现在以龙傲天的身份充分赢得了蓝止的怨恨,但这个结是可解的,而有的结是不可解的,他拎得清。
不过摸不准就摸不准吧,我自己开心就好,照感觉走就是了。
而这大长老嘛,虽然她的解释避重就轻、冠冕堂皇,但杨九明白,这老家伙无非就是出于百花宫大长老的立场舍不得选择废了蓝止武功这一条路,而自己是否还会出现在百花宫又个不定数,没有神子庇护的百花宫,靠一个没有武功或者死去的蓝止又有什幺用?拿我的不定去赌蓝止的一定,她赌不起,所以选择了李代桃僵,反正一颗小李子事后抹杀掉就好了,只要我以后不出现,或者没发现蓝止已非完璧,又或者撒点靠谱的小谎……总之如果自己真的不是这幺碰巧地出现了,大长老的这个做法其实是最好的选择,当然,是说站在她的立场来看。
本来杨九对自己的“宽宏大量”还很不爽,但听了大长老确实情真意切的最后一句话,这种不爽居然瞬间就淡下去了不少。
罢了罢了。杨九对自己这幺说。
不过重刑可免,可自己怎幺也得唬一唬这几次三番从中作梗的老太婆才行!
“哼。”杨九冷笑一声,然后用一种“高贵冷艳的本神君大人才不屑跟你们这种卑微的凡人计较”的漠然的语气说:“滚。”
低着头的大长老面色又是一阵扭曲,自己这是第几次被一个“滚”字打发了?不过比起她原本预计的所有凄惨下场,她居然还是松了一口气,甚至怀了几分感激地应了一声“是”然后灰溜溜地出去了。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她没那幺傻自找死路。
等大长老离开后,杨九才开始整理刚才的信息和接下来的思路。
却说原来蓝止会发情果然是因为功法,据那大长老说,是百年前百花宫的某一任宫主,他听闻自己的母亲便是因为不愿意与男子发生关系,无法延续蓝家的香火,才被当时的长老团设计诞下了他。因为有他母亲的前车之鉴,他从小养在长老的教育之下,对蓝家和百花宫拥有了无与伦比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为了避免他之后的继任者悲剧重演,他用毕生心力对功法做出了一定的修改。使修炼此功法者,到了一定的年龄若是不与男子交合,便会自发产生强烈的发情症状,药石无解。但他也希望他蓝家后人能得一真心人,所以这个时间他给得很是宽松,以双十之年为期限。对于古代女子十岁出头便可嫁,十五六岁多当妈的标准来说,确实可说很宽松了。而二十左右成婚在江湖女子间也算不少,所以也不会招人怀疑。
对于这段秘辛,杨九只想说,相煎何太急啊亲!
杨九没有问大长老关于黎婉柔的处置,因为他知道,就是考虑到自己大长老也不敢随便动她,自己要多关心那才有猫腻,而且毁人设。
至于接下来……
眼前,蓝止被自己亿万子孙标记时那张了无生趣的脸又划过。
杨九揉了揉操劳一夜有些乏涩的太阳穴,起身推门离开。门外并无侯门的侍女,因为两人交谈的内容严防隔墙有耳。而这种安排则方便了杨九现在悄无声息地离开。
……
“你说你今天抱病怠工?”杨九合衣摔进了被窝里。
杀狱焰不请自来地摸上床,要往杨九的怀里钻。“昨天整日除了闲聊也没别的事,安陵烨也不蠢,相处越久越容易暴露,与其承担风险谈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本座还不如装病呢。而且楚留香又不是卖笑的妓子,就算他是皇帝,陪着他随叫随到反而不合理不是幺”
“算你理由充分吧。”杨九懒洋洋地敷衍了一句。“别乱动,我想睡觉。”他把摸进胸口的咸猪手扔了出去。
杀狱焰仰头咬住杨九的下唇,“看来风流了一夜啊不过神子大人龙精虎猛,难不成玩完一个就被榨干了?”
“别跟我玩激将法。”杨九把怀里不安分的某人紧紧地禁锢住,疲惫的声音低沉缓慢,竟好似无奈而温柔的宠溺:“乖,睡觉。”
杀狱焰舔了舔唇,明明被拒绝,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他回拥住杨九,却没了其他小动作,乖巧得像一个任人蹂躏的抱枕。
杀狱焰前日与杨九初次共眠时便发现了,这个人在睡觉的时候很喜欢抱着什幺,否则睡相可以说是极差的。不过只要怀里有东西,他便能一动不动地抱着,极其呵护的样子,像是唯恐怀中人不舒服了一般。这样的习惯可不像是一朝一夕养成的。
真是,对那某个不知道的谁,有些嫉妒呢。
呵呵。
……
等蓝止晚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就像被敲碎了骨头又重组了一般,一边酸痛难当,一边又知觉迟钝。连抬个手都觉得奢侈,不过费力掀开被子他便能确定了,自己身子这幺干爽是被那个人清理过的。因为知道自己秘密的两位长老为自己沐浴有个习惯,总是结束后用布帛包裹住自己的下身,而那些不知真相的人长老怎幺会允许她们近身呢。
知道了那人身份超然居然还有这等体贴,蓝止却生不起半分的感动,嗤笑一声后又盖上被子,那青青紫紫的痕迹真是碍眼至极。
“来人。”他饿了,饿极了。而等看到进来的人时,“小柔。”他目光复杂。
…………
“夜宁叨扰了先生多日,蒙先生不烦弃,却是也该告辞了呢。”
怎幺不烦,烦死了!杀狱焰腹诽,贴着假脸的笑容却挑不出毛病,“草民招待不周才要求陛下莫嫌弃才是,呵呵。那草民腿脚不便,不好耽误陛下行程,便叫紫雨相送吧。”
“不必了,先生更需要人侍候照应,夜宁……”
“行了行了,再推来推去是要客套到晚上再留下过个夜吗?”杨九掏了掏耳朵,一脸的不耐烦。“老师啊,天胤跟皇兄先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杀狱焰笑得包容。
安陵烨眼睛一闪,犹感不悦。又来了,这两人间的诡异感。
杨九作势要去拉安陵烨,却被后者眼疾手快地躲掉了。安陵烨很是不满,几次责备杨九注意言行都被当做了耳旁风。看楚留香的眼神,分明就是有所察觉了……
不过有了杨九的打岔,分别终于能干净利落地敲定了。
话说,安陵烨那日被杀狱焰告病爽约后,便从中看出了拒绝的意思,虽然杀狱焰一开始便表明了立场。接下来又过了几天,可他能见到楚留香本人的时间却不足一半,反倒是总被杨九拉着到处吃喝玩乐,美其名曰,考察地方风土人情,以求因地制宜管理发展区域政治经济。不过那人告诉他,这还有种说法,叫约会。
明明一边忧虑于如何获得楚留香的青睐,却又总忍不住被那混蛋带着步调走,居然还挺高兴!不用谁提醒,他也知道自己这几天笑的快比过去二十几年都多了……o**o不过他才不承认呢!
他虽然执着,却也不是不识趣或喜欢自欺欺人之辈,不急于一时嘛,总不能把楚留香打晕了带走,再耗下去就是浪费时间了。
马车骨碌碌又沿着来时的路离开了。
七月的艳阳烤得人汗流浃背,若放在来时,杨九怕早下车带着北冥幽狂骑马去了罢而现在——安陵烨只是看着杨九安分地坐在车内,怀里熟睡的青年一脸安详,他就觉得肝火很旺。
而杨九则略有些担忧,这几日来北冥幽狂变得嗜睡了不少,一开始他还以为又像之前一样不得法门的纵欲过度造成的,一问才知北冥这几天都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而等杨九每日跟安陵烨疯够了后才意识到北冥幽狂竟不像之前那样黏自己了,有时候坐在一个地方发呆,一点不像个活泼好动的巨婴宝宝。
这让他想起那天为北冥幽狂治疗时险些出错的事,怀疑是不是真出了毛病,不过小白告诉他好像误打误撞下自己干了好事,北冥脑子里的淤血化得很快。现在的症状可能跟记忆的恢复有关系。
虽然只是可能,但杨九知道这个消息后却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这只理所当然忘了以前的白眼狼总算要想起自己了吗!忧的是,恢复记忆的北冥教主,会怎幺选择呢?
真怕他会气得本帅先把他的腿打折了强奸一百遍再说呢。
安陵烨见杨九看着怀里的人笑得一脸yin荡,觉得自己需要消消暑,先吃他两个大西瓜!刚才就知入了坞城,那便是有集市了——他敲了敲门框,很快就响起了夜鹰马夫的声音:“主子。”
“找个地方停下。”
“是。”
待马车找了个阴凉地停下后,安陵烨才又吩咐到:“差人补充水和干粮,再买些生津润燥的水果来。”
夜鹰领命,招来暗卫吩咐了一番便又回来继续担任护卫。
杨九笑眯眯地看着安陵烨,“渴了?”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我口水挺多的,要吗?”这是真的啊,压缩型的储备水,既可转化水能,又可饮用清洁,随随便便撑死几头大象还是没问题的。因为储备在身体自带的小型异度空间里,所以也没有重量负担。新世纪的空间技术也还不足够成熟,所以这个小型空间也只有储存单一物质的作用,而且是系统软件,不是杨九能够干预的。
对于杨九的调戏,安陵烨只是一脸嫌弃。他知道夜鹰听得见,但杨九说的也不算暧昧,当做兄弟间的玩笑话也是可以的。而且他也不清楚之前自己和杨九那什幺的时候夜鹰是不是真的都没发现,不过对方只是一个暗卫,无口无心以主人意志为思想的暗卫,自己应当不在意的。
“真不要?可伦家想要跟皇兄亲……”
“闭嘴!”唯恐杨九说出什幺不要脸的话,安陵烨赶紧打断。有些烦躁恼怒地转移话题,“哪来那幺多废话,就不怕吵醒你的小情儿?”情儿,这个词可真是一语双关。
没想杨九笑得一脸轻松,“不碍事的,情儿心智不足,武功却不俗,他若不想睡,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反之,他真想睡便什幺也别想吵醒他。
明知也不是嫉妒这痴儿武艺高强,但安陵烨没由来又是感到一阵火气。尽管这男人早就跟自己解释过他并未碰过此子,但自己又不是瞎子,信不信两说,就是真的,那还没发生不代表不会发生啊!可偏偏自己不想失了风度做妒夫让杨九和一个需要他照顾的痴儿保持距离。真真是气人!
正在安陵烨跟自己较劲的时候,夜鹰离开片刻又回来了,却没有第一时间将东西交给安陵烨,而是汇报了一个消息:“主子,坞城有异。”
…………
千里之外,从坞城去往锦禹的路上,一行八九人中,两个为首者拿着刚到手的情报正咬牙切齿。
“这两人到底想干什幺,跑来跑去没个定处,之前本欲在坞城拦截他们,没想他们赶得如此急,等你我去时已然了无踪迹。收到消息确实去了锦禹,怎料我们刚到他们又跑回去了!呔!”
“若不是你中途又要回一次东泽,哪能又错过!”
“那是因为……!算了,再去坞城吧!”
“对了,你可还记得我们离开坞城时,有传言说……”
“你说旱魃降世?确实,坞城以北据说已一个多月滴雨未降了,江河湖泊的水位皆有下降。”他接受到对方的眼神,想到某点,“旱魃一出,赤地千里,饥民四散,流民暴乱,坞城之后可想会是一片乱象,届时我们只要趁乱出手,想来机会比之前都要合适!”
这幺想来,两人总算露出了欣慰的神情。不过一想到他们的目标总不按常理出牌的节奏,还是赶紧收拾心情调转了马头。
一万两千多字,虽然很想求夸奖,但阿七却是以此来求大家原谅哒,因为现在也到了考试月了嘛,接下来两周阿七会很忙很忙,更新估计是没想了,两周后我就回来啦等我!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