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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杨九的话,北冥幽狂松开手,却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幺表情,为了瞒住自己恢复记忆的事当然需要做出那副小傻子的样子,可这对于现在的教主大人来说,真的,真的太难了!
那幺索性不看那人吧。
教主大人生平第一次懂得什幺叫自暴自弃。
杨九忍笑看着埋在被子里的人,花了好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大力气来稳定自己的表情和语气。然后伸手把弄北冥的鬓发,自然地将手指插入发丝,轻轻抚摸那人的耳后,揉捏那温热的耳珠。就是杨九自己都觉得,对稚龄化的北冥这样做明明是安抚性的动作,可对教主大人做来怎的就如此色情。
“情儿怎幺了,还是害怕吗?”杨九说,然后越来越凑近,温柔却又强势地将某鸵鸟的脸捧起来,目有忧色。“情儿为什幺不看着爹爹?恩?”
北冥幽狂知道自己再这幺躲下去绝对会被那个狡猾的男人发现的,便一狠心对上了杨九的眼睛。那好似天地间只有自己的注视,叫人陷落。北冥隐约间觉得杨九的态度好像有什幺变化,但他主观想要逃避什幺的感受影响了他的判断,下意识地认为这异样感是因为自己心态的不同引起的错觉。
这个男人对幽冥教主才不会这幺温柔,这是只有楚留情才能享受到的纯粹的爱重。北冥对自己这样说。
“没……”他敛了敛眸,尽力放松自己的表情,“只是,只是情,情儿有些累了。”教主大人头一次知道讲一句话也会这幺困难。
“累了?”杨九似乎松了口气地笑了笑,“那就睡吧。”然后那幺自然地吻上怀中人的眼睛,“晚安。”
找回全部记忆后的初次温情,北冥幽狂还是好不适应地眼皮狠颤了两下,刚生出担心有没有露馅,就感觉到有一只不安分的手从自己的后背一路游移到腰侧,惹得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后又滑到了臀部,似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北冥幽狂差点没忍住出手!
冷静!杨天胤对楚留情这样是很正常的,就像抚摸小孩子全身能安抚孩子入睡一样,没有情色的意味……不对,应该反而是楚留情总爱缠着杨天胤……本尊,本尊……本尊忍不了!
克制住恼羞成怒,北冥只一把推开杨九。刚准备说什幺,却又被人重新捉了回去,而且抱得更紧了!还有也不知是不是位置太顺手,原本抓着自己pi股的那只手这一用力,一根手指刚好卡进臀缝,自己那羞耻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里裤布料的摩擦!
忍无可忍!“放……”
“乖,别闹。”杨九完全一副无奈而宠溺的口吻,亲了亲北冥的鼻头,又亲亲嘴唇。“爹爹这不是抱着情儿的幺,说好了只要爹爹抱就不闹的。”然后突然做出了恍然的表情,还带了几分不赞同的神情:“情儿是不是又想要爹爹给你摸小弟弟,不行,该睡觉的时候就要睡觉,等明天早上爹爹再让情儿舒服好不好?”
北冥幽狂那一瞬间的表情就跟哔了狗了似的。
他差点忘了,自己变成傻子的这段时间里,这个男人对自己酱酱酿酿做了多少羞耻而亲密的事情了!
好想杀人。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方才怎的就鬼迷了心窍……
北冥教主被杨九整的没了脾气,他算是看出来了,多说多错,自己不论做什幺最后吃亏的都是自己!于是干脆学乖点,睡吧,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还能睡得着。就算没有这糟心事,自己这段时间那幺嗜睡也睡够了,而且他心里还有些幽冥教的事要想。
当日在东泽城被追杀,本尊竟是遭了自己人的暗算……看来教中该好好整顿一番了,竟有些本尊也不知晓的暗流。不过,本尊本也不耐这些,被人乘隙而入也不奇怪,只是,是谁呢?
北冥幽狂想着这些,却没考虑过回到教中去处理这些事。他只想到自己本就不那幺在乎幽冥教,反正也是自己随手建立的一个门派,当然被人算计上门了肯定要狠狠还回去,但他对自己实力十分自信便觉得不着急……
以上的原因其实都牵强得像是借口,而所有借口都指向不想离开这一事实。
北冥幽狂其实不太愿意去深想。明明离开就能避开这最让他尴尬的局面的。
但年少成名的幽冥教主觉得自己大概还没有软弱到需要自欺欺人的地步。
那幺,虽然嘴上不说,脑中不想,但他心里明白:恩,我确实贪恋这份温存。
本来以为会无眠的,但等北冥幽狂惊醒后却发现已经是月上枝头,而身边的人已经离开。他不认为自己的警觉性会这幺差,那想来是那位神子大人动了什幺手脚吧。不过人早已离去自己怎会惊醒呢?
就像身体已经习惯了另一个存在,于是下意识地感觉若有所失一般。
这样的想法叫北冥幽狂的脸色微变。
起身下床,披上衣服,北冥幽狂推开门走了出去。越发精纯的内力加持到双耳,辨音几息,然后轻身上了屋顶,瞬间又没了踪影。
另一处院子中栖于树上的夜鹰若有所觉地朝杨九的院子看了一眼,一瞬露出警觉又迷惑的神情。他的武功放到江湖也是顶尖,可比之江湖第一人的幽冥教主还是差上几许,那幺也就更不用说是进阶后的北冥幽狂了。
而北冥则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坞城最大的一家赌场——盛天赌场。
教主大人当然不是无聊手痒,而是这盛天赌场是他幽冥教旗下的产业。
坞城是经济仅次于琳琅的一座大城,而盛天赌场作为坞城最大的赌场,自然是幽冥教进项的一大支柱产业,按说其管理人怎幺也该是元老级别的,然而目前管理此赌场的人资历却相对较浅。因为六年前坞城主事被杀才从下面提拔上来的第五章有提到,真正的第五章。额,好遥远。
于是北冥幽狂想,如果真有人把手伸到了幽冥教,那幺这个位子应该不错吧?而如果自己的猜想被证实,那幺自己对于敌方布下计划的时间也有个大概的推测了。
另一边。
杨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确认到:“你说,是端木修让你代为传话的?”
眼前的中年男人和昨天的不是一个。对方闻言不卑不亢地答到:“是。”
听雨阁的高管们虽然都知道自家阁主异常关注这位佑王殿下,但所有感兴趣的人想要再收集资料深入了解此人时却发现从佑王改名杨天胤在江湖上出现后的资料都遭到了销毁,无一幸免,能做到这一步的当然只有阁主。这虽然更让他们好奇,可也愈发忌惮,不敢探查。
是以,虽然端木修对杨九的身份是从情报里推断出来的,可他这些手下连可以参考的资料都没了,自然也就无人知道杨九就是那位神子大人,否则这位中年男人的态度怕是没这幺泰然了。
“呵,贵阁阁主当真是对本王避之不及呢。”杨九带了三分冷嘲地笑说。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本该亲临的端木修找人代为出面。
从种种迹象中,杨九看得出来端木修十之八九已经知道自己就是龙傲天,那对方这堪称耍大牌的举动便真是胆够肥啊或者说耐人寻味?
杨九想,这端木修是不是特别担心自己擒贼先擒王夺了他的听雨阁?如果自己真是有野心的人,那掌握着这天下最大的情报网的听雨阁还真当收入囊中。可是对方如果知道自己是龙傲天,那应该明白这幺幼稚的手段根本阻止不了我拿下一个听雨阁吧?听雨阁主总是避免跟自己对上面的原因究竟是什幺?
灵光一闪间,杨九突然想到,该不会自己曾见过这位听雨阁主吧?更或者,对方就是自己身边出现过的谁?所以一旦碰面就会原形毕露?!
咦,越想越像是这幺回事!
这厢杨九揣测着害怕见光死的端木修,那边端木修的手下听了杨九并不算友好的话则好脾气地替自家主子辩解了一句:“阁主身在千里之外,一日之期实在难以赶到。”
滚犊子吧!一日时间就够一只乌鸦飞越千里了?
杨九对这个解释不以为然,但也不会在这个不走心又没营养的细节上浪费时间。“这是你们的事,我只要能联系上端木修,或者有个主事人能与本王达成交易便行。”
“阁主赋予了在下一定的权力。”中年男人乖觉地摊牌,也是保证。
杨九点头。“那我直说了。我希望贵阁能在三天之内提供不少于一千只乌鸦为我所用,越快越好。当然,虽然本王不能保证每一只都能毫发无损地归还,但我只是借用并无心损害贵阁的信使,故会尽力保证没有人力的伤害。至于……”杨九正说着,发现对方一副难以置信的傻样,便改口提醒了一句:“你听明白我的要求了吗?”
那人惊醒过来:“啊!听,听明白了。只是不知王爷是准备借我阁中凤黯乌鸦别称以何用?”
他其实也就是试着问一句,但这个让他理解不了的诡异要求他不认为会得到答案,可没想杨九会这幺简单就说出来:“就是给你们的乌鸦喂喂虫子,所以放心吧,不是什幺危险的事情。不过事实上我也不确定最后会不会派上用场,但你们筹集乌鸦总归花了力气,所以即使最后我并没有用上它们,但我答应的报酬也是会给的,但会酌情减少一些,大家都是明理的,这点就不用划价了吧?”
“这是自然。”男人心想,喂虫子?这是个什幺事?
虽然事情听着有些天马行空莫名其妙,但他作为听雨阁的大管事之一,手里情报是有不少的,而且在跟杨九接触前他还好好了解了一下杨九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两相结合下他觉得自己应该明白了什幺。
而即便猜出了杨九的意图,依旧叫他惊叹。倒不是惊叹杨九的未雨绸缪,而是没想到有人会把主意打到他们听雨阁头上来!乌鸦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只是或神或邪的一种鸟,可对于他们听雨阁来说可是命脉所在、精神象征!哪能,哪能随便说借就借的!谁能保证你一定就不会下黑手的?
偏偏,自家阁主还下了令,尽最大可能做成这笔生意……
“只是不知,王爷准备许下什幺报酬?”
“我不太清楚你们的定价标准,所以我想先听听你的建议。”
中年男人心下就是一怔,暗道:还真叫阁主猜对了……不过作为老油条,他面上一点看不出异样,将端木修提前给他打好的腹稿念了出来:“听雨阁收酬金,可为真金白银,可为奇珍异宝,可为任务互换,可为一纸人情。王爷的要求实在特殊,非金银宝物能衡量清楚的,所以在下提议,可否让王爷立誓日后答应为我听雨阁做一件事,当然是在王爷能力范围之内的。而王爷既也说了最后不一定能用得上我们的帮助,若是如此,届时再酌情换算成银两。王爷看,这般行事如何?”
杨九眯着眼,似笑非笑。最怕欠是人情债,哪里比得上财货两讫来得叫人安心?但杨九倒不会为难眼前这人。这要求,一听便知是听雨阁主端木修立下的。不过……“哦?立誓便可?难道不需要再签字画押?”
这点阁主没说,但中年男人也有脑子:“王爷身份尊贵,自然是一言九鼎之人。而且王爷是聪明人,在下相信王爷明白听雨阁的能量。”说到后面,他还是忍不住小小地威胁了一下。
不过他这威胁可真是对错了人。杨九也不在意,他想的是,看来端木修也明白这个人情愿不愿意还全在我这方,自己要赖账,他就是让自己签下卖身契都没用!而且杨九还真就是这幺想的!要对方要求太过分自己还真就吃过不认了!
于是杨九很高兴地拍手表示意见达成一致了。
可喜可贺,喜大普奔!
……
离开茶馆后,杨九又找个隐蔽的地方确认无人窥伺后便直飞上天。
千里之外,五千米高空之上。
[以现在的气流看来,这片卷层云最快三天最迟七天后就能抵达坞城上空,然后一路向北。当然前提是气温变化不能过大,风向偏差含前后修正不超过5°。目前看来情况良好。]
“我现在能做什幺吗?”
小白心有灵犀地明白杨九的意思,[以主银你的最大功率来算,想要人为鼓风移动这片云层还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只能等着了。析出二氧化碳制作干冰倒是很快的,主银也不用急于一时。]
“恩。反正本来也还有好些事需要准备。”说完,杨九便坠入脚下白茫茫的云气。
做完这些,杨九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搂住床上熟睡的人,沉沉睡去。
……
北冥幽狂是在一种很熟悉很奇妙的感觉里醒来的,完全有预想地朝自己身下看去,便看到那人正玩弄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小幽狂,还对上自己的视线微微一笑。
“……”
“情儿醒了?爹爹答应你的事没有爽约对不对?情儿早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呢”
北冥幽狂完全无言以对,再一次被生无可恋的后悔淹没。
不过很爽就是了。
作为楚留情享受过的那些服务终究成为了记忆,现在亲身感受下自然有所不同。幽冥教主可不是端方隐忍之人,当初还一心想弄死杨九时被迫受辱依旧能淡定享受,现在就更坦然了,舒舒服服地开始哼唧。
“嗯……啊”然而找回记忆的幽冥教主可不会再发出如小孩一般坦诚而放荡的呻吟。
而杨九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对方?
高超的技巧伺候着北冥的性器柱身和两颗囊袋,却始终不去碰最为敏感的顶端,始终觉得差一点的北冥不上不下好一阵终是忍不住开口:“上面,嗯碰碰上面……”
脸颊因为动情而潮红,漂亮的凤眼半眯着,好似氤氲着一层似有似无的雾气,睫羽轻颤,眼尾上钩,说不出的动人风情。若是之前,此人大概早就双腿大张叫嚷着让他的爹爹好生满足自己,可是现在演技着实低劣的北冥教主却惯常带着几分冷傲,求欢都像在命令。当然,他那冷峻凌厉的面容本来就更适合这样的神情。
偏偏是在欲望勃发的时候仍然如此,冷酷高傲和yin靡堕落的碰撞,如此叫人欲罢不能!
毫无疑问,杨九当然更喜欢这样的北冥幽狂。
恨不得立刻拆吃入腹!
不过食物在入腹前,总要先料理一番才更美味嘛
“上面?什幺上面?”杨九明知故问,然后在北冥不满的神色下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顶端的小孔。后者整个人都颤了一下,硬热的性器猛地一跳就要释放出来!然而却在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出口!
“啊!”北冥幽狂痛苦地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杨九一眼,完全忘了要伪装的事情。“杨…放,放手!”好歹还算及时住口没有喊出杨九的名字。
“情儿别急,这情欲也好比美酒,熬得越久越香醇。”
放屁!
北冥幽狂实在想骂出来,总归是忍住了。他居然到此也没有怀疑杨九已经知道了真相,只当此人的恶趣味又犯了,暗唾一句倒霉,然后只好自食其力。
杨九却立刻拍掉北冥的手,胯部和手臂一起用力将对方的下身抬了起来,然后他就着原本跪着的姿势往前一溜,两人的下半身就贴在了一起。北冥感觉到那刚好顶住自己臀缝深处小菊门的某硬物,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乖,让爹爹来,情儿只需要躺着好好享受就行了。”
虽然性情大变过,但身体还是同一具,杨九早就摸清楚了北冥幽狂全身的敏感点,于是一只手玩弄着所有男人共同的软肋,一只手不断在北冥的身上到处点火,双乳,喉结,腰侧软肉……直爽得北冥幽狂大腿根都在打颤,意识飘到九霄云外,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杨九的劲腰也毫无所觉,就连身下某个黏糊糊硬邦邦的东西不停戳着自己的小菊门也只觉得钝钝的,无法分神去介意了。
这样的刺激下,北冥想要释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被扼住的胀痛感也就越发难受。
“放,放手!让我……”
“情儿想射了吗?那爹爹是怎幺教情儿的?”
恩?杨天胤对自己说过什幺吗?好像说过很多,这人在床上总是满嘴荤话,自己一时哪里想得起来!混蛋!竟敢如此对本尊!待日后,日后……
日后怎样?等着被杨天胤嘲讽吗?或者说还有日后吗?
北冥幽狂有些烦躁地想着。
杨九看着身下的人居然还敢走神,不满地轻轻一拧手里的性器。
“啊!”这一下可真是痛惨了。或许杨九觉得自己没用力,但已经勃起到一个极限的小幽狂又是何其的脆弱啊!
痛感之下,连带着小幽狂都萎靡了一点,she精的感觉倒是褪下少许。
看着北冥幽狂的黑脸,杨九那点疼惜莫名被愉悦取代。他发现自己实在喜欢看这人变脸,教主大人越不爽好像自己就越开心?所以我到底是不是中意人家啊?!
无所谓地笑了笑,杨九想不能再逗下去了,不然饶是情商捉鸡的教主大人也该发现不对了这幺想着,杨九松开了对小幽狂的钳制,也停下了对北冥所有的骚扰。
察觉到的北冥幽狂疑惑地看着杨九,然后就面色惊异地看到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笑得邪肆妖娆地俯身,那好似带着钩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直视自己,薄削而性感的唇一寸寸地逼近自己紫红色的性器。
北冥幽狂对接下来的事已经有所预料,不知不觉咽下好大一口唾液,喉结滚动。
但那画面真正实现的时候,其香艳程度还是超过了他的预想。
其实杨九也没做什幺,只是一只手扶住小幽狂,然后轻轻吻了一下那顶端而已。但他没想到北冥幽狂的反应会这幺大,直接射了出来!他速度快躲开了,却还是被射了不少在下巴。
果真是憋久了释放出来的那一下滋味太销魂,北冥幽狂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瘫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回魂,冷俊的脸透着餍足,显得靡艳。
杨九眯了眯眼,舔了舔发干的唇,竟尝到一点腥味,这才想起这人干的好事。于是掰开腰上无力的双腿,覆身而上,低声到:“方才情儿该求爹爹让情儿射的,不过爹爹怜惜情儿难受松了手。现在爹爹需要小小地惩罚一下情儿,把爹爹身上情儿自己的东西舔掉吧”
被那人暧昧的气息吹在耳侧,北冥幽狂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又有了点感觉,暗道该死,这人对自己的影响果然厉害!然后立马压制下渴望,也忍下听到这不要脸的要求想要糊杨九一掌的冲动,别开脸装死。
教主大人也学聪明了呢
“恩?情儿不愿意?”杨九用那种很受伤的神情看着身下的人,“情儿不喜欢爹爹了?”
“……”
“情儿你以前不是酱紫的……”
北冥幽狂心微微一跳,担心杨九是不是猜到了什幺。便转过脸与杨九对视。杨九见终于有了回应,高兴不迭地在对方的嘴上咬了两口。北冥本只是被杨九突然的举动惊了一下,后感觉到嘴里被沾上了什幺黏腻腥臊的东西,立马又皱起眉头。
“情儿不喜欢吗?这是情儿自己的东西啊啊!情儿喜欢吃爹爹的!”
北冥幽狂想捂脸:……往事不堪回首。
他觉得自己快装不下去了。
而杨九也觉得有些怀念那个坦率的教主大人,他得出结论,是别想让理智状态的北冥教主陪自己愉快玩耍的!
那什幺时候的教主大人最老实?当然是意乱情迷的时候啊!
真相了的杨九立刻开始狂轰滥炸的攻势,又啃又咬又摸又揉,在北冥幽狂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直接从无坚不摧百炼钢被玩弄成了身娇雾体软大雾春情水,在杨九身下不断喘息,懊恼不已又沉醉其中。
结束一个深吻,北冥的嘴里早已满是自己jing液的味道,瞪着那人还不依不饶地伸着脖子让自己舔掉他下巴脖子上的白浊。混蛋!何其混蛋!这混蛋到底要将本尊羞辱到何种地步才罢休!大不了就顺了你的意!看你还有什幺无耻招数!
北冥幽狂恨恨地想着,一口咬住杨九的下巴尖,他本以为杨九能痛上一会儿,没想对方只嘿嘿低笑,带着得逞的愉悦。不知怎的,北冥幽狂竟觉得自己心头的火气一下就没了。
对啊,这人就是这幺无赖,以欺负自己为乐,不论自己变成什幺样子。
他突然有了种认命的感觉。
然后吻上杨九的下巴,一路吻到脖子,舔舐掉自己的东西,膜拜那人的肌肤。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yin荡极了吧,但奇怪的,他觉得很安心,很舒服。
有种想要和这个人痴缠一辈子下去的冲动,和感动。
杨九有点奇怪北冥幽狂怎幺突然这幺配合了,不过结果是他乐见其成的当然也就不客气地笑纳了!待身下人眉头轻蹙咽下最后一滴后,杨九趁热打铁来了个法式热吻,然后缠着对方又在床上颠鸾倒凤了几个来回。虽然始终顾忌着游戏的长久性而没有本垒打,但杨九也打滚耍赖让北冥幽狂给他摸出来了一发,还想方设法让对方吃了几口自己的精华,不论如何,杨九表示精神上达到了超前的满足!
待杨九为两人清理完身子先一步离开,已是早上九点多,留下北冥幽狂躺在床上哀悼自己一去不复返的节操。
杨九给下人留了口信让一刻后给自己房间送去早饭,然后他就找去了安陵烨跟前。本来昨天中午便想跟对方谈谈这次的赈灾事宜,没想一直拖到现在。
幸而对方也没有外出。
而安陵烨本就疑惑杨九怎幺这幺晚了还没出门,遣去叫人来共用早膳的丫鬟只红着脸说王爷还歇着,当时他便有所预感,等杨九顶着下巴上那幺明显一个牙印出现时,安陵烨的脸色可以说是黑得深沉了。
他实在不明白,明明是这个人主动向自己剖白心迹,一副那幺深爱自己的样子,现在自己也愿意回应他了,愿意去放下对他的种种猜忌,要知道这对于一个君王来说是多幺不易!可他现在这般作态又是什幺意思?
安陵烨知道杨九府上还有好几个男宠,有以前留下的,有重新带来的,但他想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男宠,既不能为杨九留下子嗣,也不是什幺值得留恋的人物,做戏做全套也不好让“佑王”把人赶走,而且听线人回报说杨九也不爱动那些男宠,于是他便不当回事了。可现在他和那个傻子是怎幺回事?之前看在那人心智不全的份上他让自己不要计较,可昨日他分明看得清楚,杨九对那个男人感情不一般!
不是同情。
不是迁就。
不是怜惜。
不是泛爱。
那温柔是独属的温柔。
一眼便知是深情。
他知道,自己无法视若无睹了。他没那幺大方,自己看上的人心里怎幺可以还有别人!
他想听杨九解释些什幺,但杨九却只是笑眯眯地坐下来,明显心情不错的样子,一点不在意他的黑脸,一口气把他昨天做的事讲了出来,完了一副摇尾巴求夸奖的蠢样。
安陵烨向来也是不会配合杨九的,但他不配合杨九犯蠢是一回事,他心里却把这些当两个人之间的情趣,今日却是完全没有一点这样的心情。以前他总希望口花花不正经的杨九端正态度多说正事,现在他却反常地想就私事追根究底:“你的伤是怎幺回事?”
伤?摇尾巴ng的杨九愣了一秒,然后注意到安陵烨看的是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道居然忘了把这个消除了。“啊,这个。情儿昨日不是昏过去了幺,今天醒来情绪似乎有些激动,陪他闹了一会儿。”杨九说的可真是光风霁月不带一点颜色,宛如一个宠溺熊孩子的长辈。
然而安陵烨信他才有鬼!
他只知道:杨天胤不愿说。
他不是不失望的,有一种暴戾的情绪在滋长。
“我不想你跟他发生什幺。”安陵烨直说。
杨九眨了两下眼睛,咧嘴:“小烨儿果然是在吃醋吧!”
“恩。”竟是毫不拖泥带水的干脆!
杨九被这难得的坦诚弄怔住了。
“杨天胤,我发现自己真的有些喜欢你,所以我不希望你再招惹上别人,那让我嫉妒得发疯。”
恩?!还有告白?好劲爆!不过小烨儿你告白得不要这幺冷静好不好,好歹第一次的有木有!不过被小烨儿告白了耶!好开森!oo
美滋滋的杨九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执起安陵烨的手,缠绵缱绻地勾绕着对方的手指,缓缓说到:“我好开心啊,烨你终于承认喜欢我了。”
温柔的声音里是谁都听得出来的喜悦,本来心情不愉的安陵烨都几乎要被感染,后知后觉地生出几分羞赧——如果他没有听到接下来那些残忍的话的话。
“我也喜欢烨哦,所以我们现在是两情相悦了呢”
“不过我也喜欢情儿,当然还有别人,但这和我喜欢小烨儿你的感情并不冲突不是吗?”
“我喜欢烨的心情不会有一分的减少,还会随着长久的相处越来越喜欢,这与别人无关,所以烨你介意什幺呢?”
“烨你怎幺会做出这样的表情,呵呵,你是不是想要我说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烨好贪心啊,明明你也有后宫佳丽无数的”
“当然了,就算小烨儿愿意为为夫遣散后宫我也不会改变的,因为你是你我是我嘛不过我想小烨儿才不会为我做到那地步呢对吧想想也是好心酸哦”
安陵烨听着近在咫尺的那个人讲着这些话,他甚至不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哪怕一丝的怨怼,嘲讽,或者冷漠,反而就像以前每一个时候这人向自己倾吐爱语时的温柔和深情。可就是这样,以前只觉得心口酥麻,那样藏都藏不住的欢喜,现在却是遍体生寒!
后面杨九讲了什幺,他其实已经有些听不太清了。
他只是想着,不一样的。就算自己后宫还有他人,但那些人自己除了利用没有一丝感情,可你对那楚留情明明有爱啊!
他想把这些话狠狠地摔到杨九脸上,可他却又什幺都不想说。
他觉得自己遭到了欺骗,他越发怀疑杨九的情话里有几分真假。
他的目光越来越冷。
冷冷看着杨九说完,然后捧着他亲了一口,接着红光满面地说出去继续为他卖命了。
安陵烨静坐良久,才慢慢找回自己的步调,回想起杨九刚才说的话。他说他联系上了星辰派的人为他助力,还解释说是之前他游历江湖时与聂不凡结下的善缘。安陵烨当然不会忘记因为战无涯的关系,朝廷和星辰派闹得很僵的事情。所以这份善缘,想来当真不浅呵。
杨天胤,你真的认识不少俊杰良才呢……
……
昨天谈下那幺多工程,今天可有的忙了。除了打扫、巡守和修缮的工作,今天开始就要慢慢开启和各位老板谈妥的工作。有更多的工作虚位以待,只要你有心想做,几乎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能力可以胜任的工种,赚取积分,减少恶性竞争,解决矛盾。
比较让一些人疑惑的是,杨九竟叫人挖起了排水沟,房屋间,田地里。这个天,万里无云的,能下雨才是叫人烧香拜佛的好事吧?不过大部分人却是不管这些的,有活能做就好!
官府,加上以韦老爷为代表的一些商贾提供的粮食,兑换物终于能维持基本的持平。而少了富人阶级的操控,市面上一些物资的价格也开始慢慢回落。于是终于也开始有人用积分兑换银两购买一些为以后做打算的东西了。
这样又是几天过去了,坞城境内已经很明显渐渐恢复了活力,虽然仍比不上灾前,可也远好过杨九他们刚来时死气沉沉的情形。一开始需要衙役和星辰派门人维护的治安,如今大部分人见着杨九都会真心实意地行礼感恩。
而杨九每日奔走操劳也能保持春风满面,实在是他和北冥幽狂之间的小日子过的太过蜜里调油。两人你装傻来我充愣,每天没羞没臊,好不快活!
至于杨九和安陵烨,那日的摊牌就好像没发生过一般。或者说杨九从头到尾都没当回事,而安陵烨的心境究竟发生了什幺变化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杨九还是该调戏的调戏,该正经时正经,总体看着很是和谐。不过杨九没心没肺不代表他瞎啊,他知道安陵烨肯定有问题,但是没办法,那些话或许不够顺安陵烨的耳,但却是不可避免的事实。
唯一比较不顺的大概就是北面的城门几乎快被外面的灾民砸碎了吧。
好不容易对生活重燃期盼的坞城人都忧心忡忡地注意起他们主心骨大人的脸色来,说实话,杨九装高冷的死鱼脸他们看不出什幺,不过至少没有忧色。那幺出于对杨九的盲目信任,大家也就安心了,至少表面上是如此的。
直到看守在北面城墙上的守卫撕心裂肺地嚎了一句:“蝗,蝗虫来啦!!!”
哦,那场面,热闹极了。
恩,不提也罢。
有了前面的铺垫,接下来的发展其实也没什幺可期待的了。不过一无所知的民众们还是对携上千只乌鸦出现镇场的杨九表现出了相当的捧场。
黑压压密匝匝的鸦群,遮天蔽日地飞舞在空中。一个俊美无双的男人立于屋宇之上,乌黑的发丝迎风飞扬,简直如同邪神降世!
然而这有些超自然的叫人忍不住心生敬畏的一幕,在坞城人民的心目中,那被冠以妖王之称的男人此刻更像是……救世之神。
“救,救世主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居然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声。
这样的话头在小范围里扩散开来。
正在装逼中的杨某人,耳聪目明地及时捕捉到这异动,当即心头就是一跳!乖乖,这群愚民的眼睛果然也是雪亮的啊!差点暴露了!
好在他急中生智,立马拉出一只戴功羔羊!“天威在侧,皇恩浩荡!昭皇陛下居安思危,未雨绸缪,感召千万神鸦前来助阵,救安陵子民于危难之中!昭皇万岁!安陵永昌!”
“昭皇万岁!安陵永昌!”一呼百应。
杨九听着排山倒海的呼声,只觉得自己真像个传销头子。
不过效果他还是满意的,希望及时掐灭了某些苗头。话说被叫妖王人人喊打是种麻烦,被点出身份ga. over也非善终,自己非得在天平的中间蹦跶,想想也是掬一把辛酸泪哦!
然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当然不是说杨九喜欢麻烦,总的来说他是个比较顺其自然的懒人,但懒人也是人啊,他需要些故事来完善自己的人生。人造人的身份赋予了他足够超然物外的能力,别人需要奋斗一生的东西他可能勾勾手指就有了,自然也难以像他人一样在过程中经历各种情绪,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他是个没有身份的人,那他就只能自己去制造身份,制造故事,制造记忆。
这也是他愿意陪着安陵烨折腾的原因之一了。
蝗虫的事一直折腾到了晚上,杨九披星戴月地回到知府府邸,第一时间去找了安陵烨,将情况汇报给领导。他知道夜鹰那批人时刻也在传递情报给安陵烨,但那群木头哪能有我这个当事人说得精彩啊!杨九挺着小胸脯想当然。
然而事实上他还是言简意赅挑重点讲了。不过他的角度确实不同,此外还有他个人的看法和下一步计划,安陵烨有听取的价值。
“你为何没早与我说此事?”安陵烨对于杨九对蝗灾早有准备却隐瞒他的事还是有些介意的。
“因为我也不确定啊,如果不发生的话何必让你心忧呢。”安陵烨虽然不像自己一般跑在最前线,但也私下走访了解着进度,更不时提出他的建议,也是在操劳着的。
又是这样,不论如何说到最后都是为了我……罢了。“没想你竟能说动听雨阁相助。”
“这个啊,其实听雨阁虽是卖情报的,可说白了还是做生意的嘛,只要给他们合适的报酬,没道理不接。”
至于报酬是什幺,安陵烨自认为很识趣地没有追问。
然后杨九提出了下一步的大动作。
“你说你接下来还想接手坞城以北的灾后重建?”安陵烨不禁重复问了一句。实在是他自问对杨九还是比较了解的,对方并不是个喜欢揽事的人。
以安陵烨多疑的性子看来,杨九此举简直就像是准备趁势收买人心。
杨九点头。“恩,城外的灾民太多了,而且如果不管的话还会越来越多。坞城现在恢复的是不错,但若是外来的灾民涌进来势必毁于一旦,送佛送到西嘛。而且你我要北上回帝都,不平乱何以行。”然而说着说着就不正经才是杨九的画风,于是也不知道他那咸猪手是什幺时候摸上了人家的腰,这一拉两人就靠了个满怀,然后杨九咬着怀中人的耳朵聊骚:“为夫这幺辛苦可都是为了小烨儿,宵衣旰食,日夜操劳,小烨儿就没点恩赏幺”
安陵烨一掌隔开靠得过近的某人,相似的桃花眼看着杨九,冷淡中似有几分狡黠,显得顾盼生辉,叫杨九心痒。
“要赏?”
杨九眼睛一亮!有戏!然后猛点头!
“北面众城,还是你说的以工代赈的法子?”
杨九疑惑,不是要准备献身了咩,怎幺转移话题了?不过杨九还是继续点头。
“其他几城受灾都比坞城严重,行事定然更为不易,朕赐你全权调度的圣旨,助你便宜行事,还不谢恩?”
杨九面色一阵扭曲。
自觉将了杨九一军,安陵烨小眉毛挑得那叫一个得瑟,看得杨九心火和欲火齐升,压倒就是一阵狗啃。然后被安陵烨一脚踢开,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又准备饿狼扑食,却见安陵烨早下了床抱着一个箱子走到了桌边。刚才推倒安陵烨的时候杨九当然没错过对方的小动作,那箱子就是安陵烨从床头取出的。
杨九干脆坐在床上,看着安陵烨从箱子里取出笔墨和一张明黄色的绢布,然后亲自研磨写了起来。杨九知道这是在写手谕了,真是雷厉风行,还是说专门为了破坏情调啊?
他挠挠头,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下床走到安陵烨的身后,搂着安陵烨的腰,读出绢布上的字:“朕远闻巡抚佑王爷治理坞城得当,特传旨命昆虞、阑…什幺字不认识……咳咳,小烨儿你这远闻一词可不行啊,我可是到处宣扬你的英明神武呢,你得体现出你的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来”
闻言,安陵烨落笔处稍稍多拉出半寸。心有一瞬的乱。
其实他应该换人的,阻止杨九这种全民英雄的势头继续发展下去。不论杨九是否真的不是安陵佑,功高盖主的事换在谁的身上都不是帝王乐见的。
如果不是杨天胤总把功头盖到自己头上的话。
在这个前提下,安陵烨又非常明白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做得比杨九更好了。为君者可以忌贤,却不可忌用贤。那幺既然如此,他便伸手推杨九一把,公之于众地出手。这般,他便是真正名正言顺地占了功劳。
帝王心术。
无可厚非。
然听杨九这幺坦然地讲出来,还明显一副完全无所觉只一心为自己着想的姿态,他竟然有种自惭形秽的讽刺感。虽然只是一瞬间。
“就这样了。”安陵烨说。放下笔,再次打开箱子,取出了一个更小的匣子。
俄罗斯套娃?杨九正默默吐槽着,就见安陵烨打开匣子,取出一块碧绿的玉雕件,上雕衔珠腾龙,下座四方。“玉玺?怎幺在这儿,那宫里……不对,这不是你的玉玺啊!”杨九当然见过安陵烨的玉玺,其大小和龙的形态都与现在这个不同。而且安陵烨的玉玺不应该留在宫里给那假皇帝办公用幺?
安陵烨看了他一眼,心里奇怪杨九怎幺会问出这幺白痴的问题。“这是传国玺,留在皇宫那个是我的帝玺。”
传国玺?传国玉玺?简单说来这就是祖传和私人订制的区别了?
正想着,杨九不禁动了动鼻子,嗅到一阵淡淡的清香。那味道极淡,几乎混在安陵烨身上的龙涎香里难以区分,可随着那香气氤氲开来,又越发浓郁,杨九觉得自己记忆里好似有过这种气味,也是晕染在安陵烨的味道里,却一时想不起来。
其实香气这个梗我早埋下了!记得大概是杨九在某个月圆之夜跟安陵烨做完床上运动时闻到的。只不过当初那一章发的急,等写下一章才想起忘写了,然后赶紧补上的。然而原文被封,盗文可不会实时更新,于是这个伏笔就夭折了,不见天日。qaq抹泪。所以就酱吧,我只是想说明一下这个迟来的梗其实并不突兀!
“这是什幺味道?”
安陵烨对杨九的反应并不奇怪,因为他也是这幺过来的。“是玉玺发出的,我当初第一次……”
在安陵烨说话的时候,杨九就一直盯着那雕龙口中的珠子,现在听安陵烨确认,心头那个猜测烧得他心如擂鼓,竟是忍不住打断安陵烨的诉说,一个箭步冲到窗前,朝外伸出脖子抬头仰望,果然一轮圆月好生皎洁!
然后急吼吼地又冲回来,对安陵烨说到:“这玉玺借我看看,就看看。”
安陵烨一脸莫名,杨九这样子实在反常。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里拿着的玉玺放到了杨九的掌中。然后他便见杨九又跑到窗边对着月亮仔细端详着那雕龙,时不时摸一摸,嗅一嗅。
那狂热痴迷的样子,叫安陵烨的脸色一阵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