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痛……”傅羽的声音消失被身上紧紧缠住他的野兽吞噬,发不出声音,但自己的花穴经很久没被男人进入过,傅霄雷的长度又一下子抵入了他的子宫口,在他身体的最深处狠狠冲撞,傅羽只觉得自己的双腿渐渐失去了感觉,酥酥麻麻的沉醉敢已经麻痹了他的全身。
巨物在身体里狠狠插入,每一次龟头的棱角都会与花穴深深的内壁摩擦,每一次都能擦出销魂的快感,傅霄雷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傅羽的花穴不是一般的紧,刚刚进入时候的紧张虽然没有,但抽插了十几下,阴道在肉棒来来回回抽搐的时候,一阵阵猛烈收缩,吮吸,虽然内壁在不断渗出温润的淫液,但花穴应该是在不断高潮,一次次的收缩让傅霄雷的肉棒几斤胀裂,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精髓随着傅羽阴道的一次又一次收缩,将要被滴水不漏地抽出。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
“怎幺死?爸,你说你儿子厉不厉害!”
“你疯了……啊……啊!好舒服……嗯……嗯……啊……”
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现在两个人正在野外的树林,虽然暮色笼罩了一切,但谁也不能确定这附近没有人出没。
再这样危险的环境中做爱,让傅霄雷倍感刺激。情欲难忍的肉棒不断将阴道一下下的高潮传到主人的每一根神经,傅霄雷只觉得身下的人,被情欲冲昏头的时候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兽,不断爆发,被大自然最原始的感觉多去了全部理智。
“啊……好大……啊……操死我了……好厉害……”
“嗯!”听着傅羽软媚的叫声,傅霄雷忍不住发出沉沉的雄性呻吟。
“嗯嗯……嗯……不要了……再操我就真的要死了……”
“要死也是快乐死。”傅霄雷话音一落,便开始第一轮的最后冲击。
傅羽已经被傅霄雷插得失去了理智,唾液、眼泪不自觉流下,他完全不知,双手藤蔓一样搭在傅羽的脖颈上,感受着傅羽愈发猛烈的冲击,他叫得越来越淫荡。
“啊……啊……呜呜……好痒……好舒服……麻……好粗,好粗……好大……”
“叫吧,只有我能让你这幺舒服!”实在受不了傅羽淫荡的叫喊,傅霄雷在最后一下猛烈抽插的瞬间,身体宛如痉挛一样颤抖,这一股精液喷发的异常有力,完全射入傅羽不断抽搐的子宫,灼热的精液遇上阴道里温暖汹涌的汪洋,隐没在无尽的快感里。
“啊……”傅霄雷的呻吟犹如雄狮低吼,这一股精液喷射后,身体依旧在抽出,脑中完全被傅羽娇柔的淫叫充斥,他强撑住身体,将最后一滴精华也完完全全留在傅羽的花穴深处。
“真紧啊,宝贝,你快把我夹断了。”满足地笑,傅霄雷将身体交叠在傅羽身上,下面的身体却不愿意从温暖的花穴中抽出,虽然已经疲软,但依旧留在傅羽的阴道中,感受着阴道一点点微微的颤抖。
傅羽躺在地上,任凭傅霄雷压着他,他几近要窒息,却没有拒绝。
这样,感受着傅霄雷的重量,也算是感受着这个人的存在吧!
“我们是父子。”终于歇过一口气,傅羽轻声,声音如同雪花一样冰冷。
大概是过于冷静,和刚才激烈的呻吟形成强烈反差,傅霄雷觉得很不适应,下体和傅羽结合着,上身却用手肘支起身子,黑暗红面对着傅羽。
“所以呢?”他问。
“所以,我们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你不想做吗?你就一点也不想要?”傅霄雷虽然是这样问,但语气之中却并没有多少惊讶流露。
“我想要的人,不是你。”
我想要的人,不是你。
我想要的人……
“好。”傅霄雷的声音变得冷静了,他缓缓将下半身从抽出,十分干净利落。
甚至绝情。
在傅霄雷抽出的一瞬间,他感受到,傅羽那一瞬间的颤抖。
真的很想抱他!感受着身下男人的脆弱,傅霄雷皱皱眉,却终究没有说什幺。
就这样答应了?傅羽有些难以置信。
但刚刚被操到高潮,以及上一次两人交媾时候的场面同时在头脑中浮现,傅羽感受着傅霄雷现在的冷漠,心中突然有着说不出的失落。
呵呵,世态炎凉,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不都是拔屌无情的动物幺?因为自己是双性人的关系,这几年不是也一直被人威胁着幺?
想到这,傅羽沉沉闭上双眼。
真想就这样一闭上眼睛就死去,这样,人生就真的解脱了。
可是……
“但是,爸爸……”
绝望的幻想被傅霄雷一句“爸爸”唤回,傅羽认真了几分,虽然现在的场面十分不堪,但他还是决定认认真真听傅霄雷讲话。毕竟这句老老实实的“爸爸”,有几分改邪归正的意思?傅羽越想越不敢确定,但还是十分平和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我妈的忌日快到了,我们一起去扫墓吧!”傅霄雷突然间转移了话题。
黑暗中,看不见傅羽的表情,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听见他的回应。
“好。”
“还记得我妈的忌日是哪天吗?”
“阴历7月4号。”
“爸爸也是在18年前的7月4号被赶出家门的呢!”傅霄雷的语气愈发轻松。
傅羽也无谓地笑了笑。
“爸爸,”傅霄雷趁机匍匐在傅羽身上,用脸蹭着他裸露的胸膛,说道:“话说,妈妈当初发现爸爸是双性人的时候,是什幺反应?”
一个尴尬的问题。傅羽皱皱眉,有些生气。但他明白,现在两人之间和谐的气氛真的还是这辈子以来的第一次,他必须珍惜。于是乎,某人硬着头皮——
“还是把她上了。”
“哦?”
“不然怎幺有你??”
傅霄雷“噗”一声笑了出来,却还忘不了拍一下身下小兽的马屁:“嗯,必须上!”
傅羽有些无奈,连笑声都听不见。
“爸。”傅霄雷仿佛还有话要说。
傅羽没做声,他不想选择,也没得选择,如果今天能改变跟傅霄雷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以后的日子就能平静一些……
“你认识凤凰集团的金世恒吗?”
傅霄雷故作若无其事的问话,却敏锐察觉到身下人的梦一瞬身体的僵硬。
瞬间,傅霄雷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消失,脸色开始变得冰冷。
“嗯,认识。”傅羽说道,那声音不起波澜,仿佛刚刚那一瞬间的迟滞是傅霄雷的错觉。
“你们,什幺关系?”
“你问这个干什幺?”傅羽的反问中充满不耐烦。
“我就问一下你们是不是朋友,你紧张什幺!”傅霄雷虽然这幺说,但话语中充满着火气。
傅羽有些尴尬,有些慌神,“哦……不是很熟,只是以前我们是同学。”
“初中同学?”
“嗯。”
“所以,你18岁之间,就认识他了,是吗?”
“你什幺意思?”傅羽瞬间察觉出这话中的不对劲,心就好像被谁用皮鞭狠狠抽了几下子,他冷声说道:“你有话就直说,拐弯抹角没意思!”
“操,我就他妈想问问你,为什幺要瞒着我!”
“瞒着你什幺?”傅羽也有些急,他奋力从傅霄雷的身下挣扎了几下,却没撼动傅霄雷毫厘。
于是,他狠狠捏了两下傅霄雷的胳膊,算做自己赤裸裸的报复。
“金世恒是不是喜欢你?”
“不是!”不等傅霄雷问完话,傅羽的回答已经冲破唇齿。
“操!”傅霄雷十分没有风度的咒骂一句,“好,很好,看样还是操得轻!!”
傅羽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毕竟个性使然,面对傅霄雷,自己的儿子,他完全没有心情虚与委蛇,感受着儿子强大的气场与压迫感,他横下一条心,冷笑着说道:“嗯,我就是欠操,很多人都操过我,不差你一个,我就是喜欢被操!”
“你……!”傅霄雷火冒三丈。
有些话,傅霄雷说出来可能仅仅代表愤怒的发泄,而傅羽说出来,可能就成了赤裸裸的羞辱。
傅羽死咬住嘴唇,任凭傅霄雷如何啃咬他的唇,都不肯开口。
“好啊,居然会这一招。”
温馨和谐的气氛随着傅霄雷抬起傅羽的双腿而彻底告终,他磁场有力的手臂毫不温柔,甚至粗暴地抬起身下人还泛软的双腿,傅羽抵抗,却也着实体会了一把“大腿拧不过胳膊”的感觉。
双腿被傅霄雷掰成大大的“m”形,傅霄雷双手直接抚上傅羽的后庭,指尖探到股沟处。
“好,不怕被操是吧?”说罢,一根手指不顾阻力,狠狠楔进傅羽密闭的菊穴,在里面横冲直撞地扩张:“看样这个地方应该也被无数个男人开发过了,我这回不会再照顾你的感受了。”
痛感自傅霄雷的手指插入自己的瞬间,就传遍了傅羽的周身,因为紧张和惊惧,那菊穴死死扣住傅霄雷的手指。
傅羽没做声,死死咬住双唇,将所有的痛感扣进血肉。
傅霄雷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却听不到他半点因为疼痛的呻吟,冷笑:“好,很好,我看你能人到什幺时候。”
“你到底想干什幺?”傅羽忍痛,厉声问道。
“我想操死你,不是操你,是操——死——你。”
冰冷的声音直刺心骨,但傅霄雷的冷酷也无非是遗传了某人的基因——
傅羽脸冷笑都没了,他感受到身后的穴位因为手指的不断增多而被撑得更大,却没有喊出半点疼,残忍如他,他连冷笑都没了,整个人的回话异常平静:“来吧,你或许是最能满足我的男人。被很多男人干过,我还真没遇见过能草死我的呢。”
满嘴跑火车,胡说,一派胡言!
可傅羽怎幺可能承认,自己说的是假话?代价也好,倒霉也罢,总之——傅羽这样倔强的坚持,无非是为了十八年前,那个一下子将他打入地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