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瀚抽出第六张卡片,在他抽出的时候,庄琰就已经想好答案了。
“我拒绝。”庄琰果断地说出。
祁瀚有点惊讶,因为他还没翻开卡片。“真的不反悔?”
庄琰反倒有点奇怪:“可以反悔?”
“当然不能。”祁瀚成功逗了他一番,才打开卡片。“庄琰啊庄琰,你是怎幺做到,总能顺利避开正确的选项?”
不是吧,庄琰在心里暗喊。抽卡片这种随机性如此大的事情,他的直觉实在太不准了!
周宏轩拿过卡片,也叹了口气。“口交。”
“……您说什幺?”
周宏轩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口交,为你口交。”
庄琰哭丧着脸:“不——”他低头看着自己一直高高竖起的欲望,在可以自由高潮的夜晚,他却一次都没释放。他无比怀念主人温暖的口腔,能被主人服务一次——是多大的荣幸,平时只有十分讨主人开心才有可能、一点点可能获得的奖励,庄琰根本没有胆量主动提出来。
周宏轩遗憾地耸耸肩,从箱子里拿出下一张卡片。
“我选接受总行了吧。”庄琰郁闷地说。
“在我看来还不错。”周宏轩轻松地评价道,给了祁瀚后就去柜子里拿东西。
“嗯。”祁瀚看后也说:“我想你会喜欢的。”
周宏轩把祁瀚喊过去吩咐了几句,然后庄琰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
“滴蜡?”
“聪明的孩子。”祁瀚握着一根蜡烛回来,庄琰认出了它,那是周宏轩平时用的低温蜡。
祁瀚手背上有了几滴蜡痕,应该是事前周宏轩叮嘱过,要提前在自己身上试一下蜡温,以控制合适的滴蜡高度。
“害怕吗?”祁瀚举着蜡烛走到旁边,作势要倾斜蜡烛。
“还好。”庄琰老实回答,他本来不是特别害怕滴蜡的过程,可是眼下祁瀚拿着粗短的蜡烛靠近他的身体,温热的火焰辐射着皮肤,无形的热浪引发了恐惧。
“我知道你喜欢恐惧,上次帮你剃毛的时候就知道了。越是害怕,越是兴奋,是不是?”祁瀚的声音蛊惑又低沉,蜡烛毫无征兆移到了阴茎旁,火焰的温度吓到了庄琰,下体性奋的一跳,正好像回应祁瀚的话,两个男人都发出轻笑。
“果然是喜欢恐惧的。既矛盾……”蜡烛倾斜,一滴蜡油滴在小腹上,高度掌控得刚刚好,鲜红的蜡油温暖无害,落在白皙的小腹上绽开一朵艳红的花。
“又喜欢得不行。”蜡烛继续倾斜,温热的蜡油连续滴落,溅开又凝结的蜡痕一路延伸至前胸的花蕊旁边。
“要不要?”祁瀚突然把蜡烛靠近挺立的小肉粒,敏感的乳头像是被烫到般,产生尖锐的痛觉。
“啊!”庄琰失声尖叫,火焰立刻撤离,痛觉随即消失。
周宏轩靠过去检查,看到没有受伤后点点头示意祁瀚可以继续。
“这幺敏感。”这回没有预告,蜡油正正滴在了乳头上,温暖到极致的蜡油包覆着敏感的突起,在空气中迅速凝固,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两边的乳头分别受到温烫蜡油的攻击,闭上眼,感受远高于体温的黏腻液体舔舐着花蕾,烛泪滚落到腿上,滴在手臂,烫到脚心。身上留下斑斑驳驳的鲜红痕迹,恍若干涸的血液点缀在全身,视觉上造成了极具血腥的美感。
蜡油最后滚落在大腿根缓慢向下体逼近。“不……先生,不要……”浑身本能性退缩,庄琰想夹紧双腿,在仅限的空间扯动手铐,只是徒劳的挣扎。
“是不是想射了?”
没有拿蜡烛的手借着分泌出的透明体液套弄柱体,欲望在男人手中膨大得更硬,蜡烛的火焰威胁般挨近龟头,庄琰吓得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想……求求您先生,手下留情。”
蜡烛顶端的凹槽蓄满了滚烫的鲜红蜡油,因祁瀚的动作而不停晃动,不知何时会蔓过凹槽的边缘滴落在肉体上。
“如果我把蜡滴在这……会怎样?”拇指堵住了尿道口,修剪整齐的指甲拨弄着敏感的马眼刮擦,庄琰的瞳孔因恐慌而缩小。
“不!太吓人了……先生!”他落下了恐惧的泪水,拼命摇头抵抗。
周宏轩替他拭过脸颊的眼泪,轻吻两片吓得冰凉的嘴唇,喃念着安慰他:“没事的,听话,不会有事的。”
无助的时刻想要紧紧抱住主人,双手铐在身体两侧而无法做到。庄琰紧紧闭上眼,等待未知的恐怖。
一滴,两滴……蜡油的温度或许不及刚刚,但是滴在最最脆弱的马眼上,触觉、痛觉、温觉感受器都异常敏感的部位,烛泪的黏腻感和烫到龟头的轻微疼痛被放大了数倍。
“我不行了……啊……”释放的通道被彻底堵住,庄琰难过地哀求。“主人……先生……求求你们,让我射……让我射。”
两双手同时握住肿胀的欲望抚慰,庄琰从来没有过三人行的经验,被两人男人一起玩弄……对他来说是全新的体验。奇妙的感觉刺激着神经,精液积聚在甬道中难以释放,反复挣扎手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庄琰哭着求饶。
“我要高潮,啊啊……”
分不清是谁,周宏轩还是祁瀚,将堵住顶端的蜡块揭了下来,尿道口传来短暂的疼痛后,更为强烈的快感喷薄而出,临来今晚的第一次高潮。一只手有力挤压柱身让他顺畅排精,另一只轻轻拨弄紧缩的睾丸,撩拨他的下阴。
“哈……啊……”庄琰两眼失神地躺在检查台上,高潮冲散了他的理智。
“好孩子。”周宏轩在他身上落下无数的吻,祁瀚开始帮他清理身上干涸的蜡油。
“嗯……”敏感的肌肤被撕扯带来的痛觉和轻若羽毛的亲吻交替刺激,庄琰惬意地望着天花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