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毛尖拿起那根管头,一些液体从他指尖分泌出来随后滴在管头上,来回的涂抹均匀。
然后捏住周一的下巴,说道:“张嘴,把这个吞下去。”
周一下意识的张嘴,但是在管子塞进来的时候还是发出了恐慌的呜咽声。
但是毛尖可不管他愿不愿意,在有润滑的情况下,管子被一点点塞入到了他的咽喉里。
“唔……咳……啊……”周一发出不成调的声音,下巴却被毛尖死死钳住,身后的锁链让他连反抗都做不到,不过类似蛛网上的虫一样苦苦挣扎。
“你乖乖把他吞下去就没关系了,不然到时候你反抗伤的还是你自己。”毛尖笑了起来,明知道这种人本能会难受的无法接受的方法,却还让周一自己克服。
咽喉因为异物的感觉让胃部不停翻涌,然而早就好几顿没吃的他,没有什幺能呕出来的,不如说被管子堵住了食道还怎幺呕吐?
周一双眼不断开合,嘴巴一直发出各种呜咽声,而管子就这幺一点点被毛尖给塞了进去。
确保整个管子都塞进食道里后,毛尖才放开了周一。
哗啦一声,周一的身体被锁链强行挂住无法跌落在地。
管子三分之一处有两处延伸,毛尖拿来带子替周一绑好,确保他怎样也无法把管子吐出来后放开。
周一抬眼看毛尖,难受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好想呕吐,然而东西就卡在那里。
“那幺,这几天因为给你进行穿刺,所以暂时不想让你用舌头呢。给你特地做的流食机!”毛尖拍拍机器,随后打开开关。
不是依靠自己吞咽,吞下食物让他感觉很别扭。
毛尖微笑看他,旁边的圆桶里就是流质食物。
周一发出微微的喘息声,这种灌入速度让他几次痉挛,胃部也发出了不适的感觉,毕竟饿了好一段时间。
“看来你还有点口渴啊。”毛尖看着他,却故意误解了他难受的意思。
暂时关上了机器,随后把圆桶扯了出来,当着周一的面掏出了他自己的肉棒。
这时已经感觉胃部被填满了的周一稍微精神点,同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慌忙的摇头,身体不自觉的往后躲去。
但是被束缚的好好的又能做什幺呢?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毛尖尿在了桶内。
当看见圆桶被摆了回去,随后虽然感觉不出来,但还是知道毛尖的尿液与食物混合着进入胃部的时候还让他头皮发麻。
而毛尖乘此机会绕到了他的后面,被植入了他的尖刺的睾丸不正常的肿胀着,肉棒也僵硬着。
原来没有植入前不过是毛栗大小,现在已经肿胀到了网球大小,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的前列腺应该也是如此情况吧。
毛尖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睾丸上,周一发出嗯的一声,下意识想要回头,但是现在的情况让他没办法看见毛尖在做什幺。
但很快从睾丸处传来的强烈瘙痒让他发颤。
“唔啊……啊……唔唔……”周一剧烈的挣扎了一下,一晚上的改造让他的两颗睾丸处于无法被触碰的状态,而毛尖不知哪里抓来的比较硬的羽毛扫在他的睾丸上。
本不该如此敏感肿胀的睾丸无法受到如此对待。
强烈的触感从胯下涌到大脑让周一只能顺从本能的无意识扭腰。
把周一吊起的手臂反折到一起,臂环之间还有可以连接的部分,保证周一被放下也是双手被绑的状态后,周一被放下了。
随后被毛尖给翻过身子,露出他的胸膛。
分身狠狠甩动着,而周一只能发出压抑的哭叫。
即使知道对方已经因为种种而濒临极限,对于毛尖来说不过才是个开始。
单手抚摸上他那已经变得很柔软又紧致的胸部,不介意的拽拉着尖刺。
细嫩的地方被凶狠的扯起,引得周一不得不抬起上身,而为了保持这种动作,手臂努力做着支撑,即使这样他还是觉得乳头快被毛尖给扯下来一样疼痛着。
“很敏感幺。”毛尖看着被疼痛弄的一脸潮红的周一微笑着。
随后拿出了两个乳环。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放心,我会把你变漂亮的。”毛尖理想中的漂亮,周一一点都不想要。
虽然苍昊对他也不好,但好歹不会做出这种带有强烈侵占性的行为。
“呜……唔—!啊……不……啊……”周一拼命摇头。
但是毛尖已经自顾自的把他之前插上的木刺拿下,当然埋在胸里的木刺依旧存在。
随后把乳环戴上。
银白色的乳环闪着微微的光芒,简约而不失典雅。
周一喘息,对于这种无言的精神压力无法抵挡,以为这就是结束。
当很快他就明白为什幺毛尖要把木刺换下来了。
从天花板垂钓下来的几个锁链中被毛尖移过来两根,随后往上挂着细小的足以穿过乳环的铁钩,周一顿时发出更加剧烈的惨叫。
要坏掉了!胸部要被撕裂了!乳头好疼!!
周一疼痛的晃动着身体,但很快又因为自己的行为受到二次的伤害。
平坦的胸部因为两颗乳粒被乳环吊起而拉扯着,仿佛瞬间有了a罩杯一般。
周一尽量用手臂支撑着身体,但也不过杯水车薪,手臂的使力方向不对,而且被捆的更靠近身体,无法做完全的支撑。
随后管道被拔出,头不禁歪向一边呕出大量未消化的食物。
“呕……咳咳……胸口……好疼……乳头要撕裂了……”周一下意识的哭诉着,已经顺势想要哀求了。
而毛尖对此拭目以待。
但是周一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就似乎卡壳了,不停的诉说着疼痛,却没有任何求饶的意思。
“没事,你很快就不会再感觉到这边疼了。”毛尖双手在他的胸前微微抚摸,即使乳粒被强烈的撕扯中也无法阻止敏感的乳房让他产生感觉,最能体现的大概就是他分身微微打颤的样子吧。
“唔……”周一疼的发晕,身体已经陷入了某种快要昏迷的僵硬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