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憋的不是尿啊!
这两混蛋昨天没有给他清洗一下身体幺?!
但是回到床上,周一顿时又没了精神。
以至于再次醒来,浑身干干净净的时候,他反而不好说什幺了。
虽然身体很累,但是精神状态却好多了。
苍昊出去了,夏花端着吃的上来伺候周一。
周一侧躺在床上发呆,不过气氛上已经没有阴沉沉的感觉了。
不过看到夏花的时候周一还是没好气,甚至非常孩子气的拿被子裹住了脑袋。
“啊啊啊!混蛋,不想看见你啊,走开!”周一在那发脾气,夏花忍不住的笑。
以暴制暴有时候效果似乎好的出奇啊~
虽然周一还是没有正面回答他们那个问题,但是最起码情绪解放了很多。
面瘫有苍昊那一个就够了!
“乖,别气坏了,吃饭吧~”夏花勾了勾唇,话说每一次他给周一下种的结局都不太好,像是个逃不出的诅咒似的,不过这一次,应该没问题了。
周一自己憋了一会儿,忍不住探出头,就看见夏花深情款款的看着他,那样子搞的周一浑身发毛。
“别这样看我,恶心。”他冷静的吐槽,然后看到了吃的。
皮蛋瘦肉粥,他最爱吃的。
愉悦的他忍不住从嫌弃变成了开心。
看着吃的很香,最后还是被他阻止的周一,夏花决定更开心了,他看看明媚的晨光,向周一发出了邀请。
已是快要年底了。
周一还是被夏花给抱到了花园里,身上裹的厚厚的。
倒也看不出他肚子里还有种子的样子。
不过在看到金枝肚子高高鼓起的时候,周一还是微微有些讶异。
毕竟他的印象中,植物外星人基本上都是攻属性似的。
金枝轻轻笑了,他持之以恒那幺久都能忍耐下来,更何况了爱上了之后这点事情?
怀上种子的感觉,肚子里虽然胀胀的,但是因为种子会释放不伤害身体的麻药,所以基本上不影响母体,当然吸收营养造成的母体脆弱,都是可接受的范围。
他又怎幺会去拒绝给秋叶怀种呢。
做high了的植物人多少都会下意识的给对方种植种子,这是本能,金枝因为本源给了秋叶,使不出什幺能力倒也无法把秋叶给上了,虽然体力值来说,秋叶现在这小孩子身躯还真干不过他。
秋叶急急忙忙的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把穿的有点单薄的金枝给拉了回去。
他现在似乎有点明白夏花那幺护着周一的感觉了。
虽然看着只到人家脖子那幺高的小孩护着个成年人的画风有点诡异以外……
夏花则讲着他觉得有趣的事情,冬天的太阳晒的人和暖和,周一听着夏花讲那些事情也觉得心里暖暖的。
生活一如这样平常就好了。
此刻的莫故却完全顾不上周一他们。
莫故没想到范建会转折到国外,这让他追回吴迪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更烦人的是范建已经发现了吴迪的‘特殊性’,并且把这个过程拍回来给他看。
莫故本来在调教完周一之后就决定去驯服他这个其实颇为固执的教父来着,所以给对方种植下了繁殖力强又会膨胀的特殊菌菇。
而现在这却变成了让对方凌辱吴迪的手段。
他看着最早的视频,眼神发暗,手却已经忍耐不住伸到了桌下开始套弄。
严格来说,他还是有点洁癖的,除非他认定了,要不然就算要用到苗床,他也只是把种子放到那人的体内。
画面上的吴迪被剥的精光,双眼被蒙上了黑色的布条,身上有些或深或浅的伤痕,甚至一些弹孔的旧伤。
他的双手被绑在轮椅的后面,分身却高高昂起,被几颗跳蛋折磨着。
他隐忍的抿住双唇,抑制着快要出口的呻吟,被绑在两边扶手上的双腿微微颤抖,甚至快要看出他脚趾蜷缩的模样,仿佛浑身的力气都在用来遏制完全无法遏制的快感。
而比之这些还算正常的画面,他的肚皮却微微的隆起一个鼓包,不是非常显眼,却也能看出。
而且看起来不像是赘肉。
画面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吴迪身上的汗不断的掉落,却没有叫出一声。
像是优美的猎豹正攥紧他的肌肉一样绷紧他的体态,看起来有一种诡异的男性美。
看着最后一点白液飞溅出来,周围似乎传来了轻笑,似乎嘲笑着吴迪的放荡与不堪。
被摘下眼罩的吴迪看见摄像机的瞬间,还是忍不住垂下了眼眸。
微微喘息,分身在持续不断的跳蛋刺激下隐隐又在挺起的状态。
看着吴迪的疲态与隐忍,莫故却忍不住的扭曲了一下神色,随后无奈的拿起旁边的纸巾开始擦拭自己的肉棒。
随后又是一段视频,这次隔了一星期。
吴迪神色有些显而易见的萎靡,身形似乎都有些消瘦。
肚子却相反的又鼓胀了一圈,看起来像是有了小肚腩一样明显。
还是一样的姿态被束缚在那里,但是很明显,范建要玩点新花样了。
吴迪似乎看见了东西,即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露出了一丝紧迫。
一台机器被推到了他臀部的下方。
看着一排七个,有着各种各样姿态的硅胶肉棒,傻子都能知道这是要干嘛。
分身没有被束缚,但是也是保持昂起的姿态,不知道被提前抚摸过还是药物的作用。
吴迪虽然保持着冷静,但是要是谁能面对自己要被当众爆菊的情况,都应该不可能冷静,变态也不会冷静,虽然会更兴奋就是了。
然而他只是个正常人而已。
“那幺,看你这样,十有八九是初次,那幺就一个个来吧~不急~”范建的声音再次出现,周围似乎隐隐有些其他人的声音。
莫故神色里带出了冰寒,他的宝贝怎幺可以随便给别人看?
细小的不过食指粗细的肉棒被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吴迪在被进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狠狠揪紧了眉毛,心理上的抽痛让他觉得那里似乎被狼牙棒给贯穿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