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曼看着和自己一起的兽人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发生了什幺事情他都清楚,如今在这个荒郊野外他也接受良好,只是可寒的态度一直不清不楚。
不赶他也不留他,说是队友却没有要一起完成任务的样子,说是陌路可寒终究是带他走了一路。
蛇曼离开了。
学院把他们放在这个行星上是有任务的,而可寒却是对任务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蛇曼知道独自在野外很艰难,他的能力活下去没有问题,争夺资源却不占优势,但,总比呆在那里什幺都不做好。他是一个优秀的战士,而不是一个依附者。
可寒的不在意连蛇曼都看出来了,何况是他的依附者。
羓羝依旧是老样子,跟随着,默不作声。但是蓝鳞却明显的沉默下来了。
刚来到这个星球的时候蓝鳞还很喜欢撒娇卖骚,打扮得花枝招展想尽办法勾引可寒,但面对可寒的冷漠,蓝鳞也褪去了他的妖娆。他本就不是那种放浪的人。
一行人的氛围越来越沉寂。
可寒整日整日做着不知所谓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冷漠到令人心寒。
没有人提醒可寒学校的任务,终端上更新的排行。
“羓羝。”终究,蓝鳞选择向这个比他早跟在可寒身边的依附者打听消息,“寒身上的气息不太对。”
羓羝停下手中的动作,很认真地看着蓝鳞。那个眼神,透着和可寒如出一撇的冷漠:“主人的能量可能没藏好而已。”
可寒现在身上的气息极度高压,像是能量爆炸的前兆,准确的说像是宇宙能量爆炸的前兆,所以蓝鳞才会那幺担心。事实上蓝鳞一开始以为是这颗星球有什幺事情,后来才发现那样压迫的气息来自可寒身上。
蓝鳞以为可寒身上出了什幺事。
羓羝以为那是可寒作为神赐者的神赐力。就想当初可寒很轻松地改造了一个星球又抹去了一样。
羓羝不知道神赐者的能力情况,而知道神赐者能力情况的蓝鳞现在以为那是可寒的某种能力,某种连羓羝都知道似乎理所当然就有的能力,他不想表现出对主人的不了解。
于是在这个星球的一角,没人知道可寒身上不断挤压沉浸膨胀的能力的不寻常。
这样地沉寂终于在另一组人员的到来下打破了。
在这之前都不知道他们一行三人多久没有开口说话了。
来人似乎在这个星球上过的很游刃有余,以至于看到可寒一行人的第一反应不是埋伏、绕道或者联手,而是直接下了挑战。
战士的战斗不是依附者能插手的,于是羓羝和蓝鳞静静地看着来者冲上来,被可寒击败。
只是这次地战斗,不太寻常。
围着在可寒身上地战气浓稠得可怕,可寒得眼神也黑暗如海底漩涡。
攻来的兽人本是鸟族,身姿灵敏,擅长利用空间优势,然而当他俯冲而下的时候,却没有成功给予可寒强力一击,而是被抓住脖颈压在了地面上。
鸟族兽化后的嘴极具杀伤力,却不想被可寒一胳膊近距离擦过直击要害。
被压在地上的兽人也发现了可寒不同寻常的气压,灰暗的眼神让他的兽血警铃大作,趋于对强者的臣服他立马决定撤去兽化。
可惜,太晚了。
兽化的翅膀被抓住,残忍地撕扯掉了上面的羽毛。
鸟族的兽人发出了凄厉地尖叫。
于是他的嘴被塞入了坚硬的石块。
那是被可寒的神赐力凝聚出来的石块,坚硬,巨大,完完全全堵住了兽人的嘴。
衣服,连同羽毛被撕开。可寒的肉棒不容抵抗地塞入兽人紧致地后穴。
凄惨地呻吟被堵在嘴中,兽人只能仰着脖子,挥舞着手臂,疯狂地踢腿。
然而这场酷刑才刚刚开始。
长满倒刺的肉棒在兽人体内肆意抽插,鲜红的肠肉被拖拽而出又被操会体内,兽人所有的挣扎都会被残忍惩罚,从土地里不自然生长出的枝条牢牢捆绑住兽人的身躯,粗糙的枝条在兽人伤痕累累的身上压出道道红痕,在一次剧烈挣扎中枝条长出尖刺深深扎入血肉。
“唔!!!!!!!”
一切的呻吟都被堵住,他能做的只是承受这可怕的发泄。
是的,可寒在发泄,不知道他承受着什幺导致他现在的动作如此猛烈凶残。
兽人残破的身躯终于在一次次地折磨中昏迷过去。
一只白嫩的手伸到兽人的下颚,兽人被操成了人形,坚硬的石头虐待着他的口腔。可寒取出了石头。
恢复人形的兽人有一张俊朗的面容。浓眉鹰眼,高挺的鼻梁。
看上去很值得一操。
可寒把身下的兽人翻了个身,利用后入的姿势操了起来。
“唔……哈啊……啊……啊……”
兽人被操醒的时候才发现这样的声音出自自己之口。
薄唇被咬得死紧,避免再发出那样的声音。
然而他身后的人怎幺会如他的愿。
白嫩的手用不可抗拒的力量碾压在唇瓣上,再上面摩擦,胁迫。
“自己松开,还是我帮你松开。”
咬住唇的牙齿依旧死紧。
他身后的人笑了。
两根手指强硬得插入他的嘴中,夹住他的舌头拖出来。
少年就着这样得姿势,一边疯狂得顶撞兽人的后穴,一边用手指拉出兽人的舌头,手掌拖着下颚逼他抬头。
然而兽人并没有屈服。兽人将一切声音压制在喉间,闭不上的嘴被操得开合不止也没有吐露半点呻吟。
“呵。”
随着身后传的危险笑声,兽人瞪大了眼睛,并且颤抖着吐出了尖叫。
他被操射了。
白浊的精液撒在他身前的草坪上,射得很高,很远,久久未停。
兽人久久颤抖,带动着后穴快速小幅度吞吐少年带给他无限屈辱和恐惧得肉棒。是的,屈辱和恐惧,他的高潮并不来自身体的愉悦,而是来自身后强者的命令,可寒用他强悍到不容窥视的力量强迫兽人高潮,被强者笼罩掌控的身体完成了这一命令,甚至违背了身体主人的意愿。这次的高潮来的唐突而无助。
然而这只是对他不配合的一个小小惩戒,而不是落幕。
可寒就着兽人颤抖的身躯继续操弄,让自己长满倒刺的肉棒在痉挛的后穴里残忍抽插。他面对兽人后穴无法自控的抽搐就像面对好玩的玩具,不顾兽人的紧缩挤入,劈开夹紧的后穴,也不顾兽人的吞吐抽出,倒刺拖拽着被操得红肿的肠肉。
体内翻腾的能量使得可寒无力控制自己的力量,然而他却放任能量失控的自己继续玩弄身下的兽人。
明明是个坚强的兽人,他的身上却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指印,一道道的红痕来自身后的人残忍的掐弄,被拉出嘴外的舌头狼狈地滴落唾液,眼中是无法避免地生理盐水。
狼狈之极。
然而可寒还在肆意地操弄身下地兽人。他体内的力量翻滚急需发泄,他的兽态膨大可怕不能使用。压抑和发泄的同时存在让他一下又一下用着几乎要操死人的力道狠命抽插身下的受体。
兽人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他又射了,这次不是来自身体对强者命令的服从,而是直直被插在后穴里的刺激,那个刺激太过的强烈,最终化作精液被射出体外。
这个强悍的兽人终于在可寒的胯下昏迷过去。
他被操透了。
然而可寒的发泄还没有结束。
能量在可寒体内一圈一圈地涌动翻滚,寻找着突破口。
当猛烈地能量涌入兽人体内时,他再次惊醒,才发现这可怕的能量来自他体内的肉棒,充满侵略意味地冲刷他地身躯。那股纯能量激射地感觉比被内射不知道恐怖多少倍。
太危机了。
兽人再无心抵抗,急忙配合身后的人,他用尽全部心神敞开身体,尽自己所能顺服那暴烈的能量。
兽人扭腰摆胯顺应身后的抽插,一边稳住心神给顺理这些能量。
兽人对于性事的服帖让能量得以正常冲入他体内而不是暴力地打破他的防备,但是他对于能量地顺理却丝毫没有作用。那些能量过于的强大精纯而且高贵,他对于能量的顺理不能对能量有任何改变,甚至他体中的能量都委屈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把大片的空间让给那残忍的入侵者。
兽人以为自己要爆体而亡了,然而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后背,在他体内肆虐的能量瞬间平复,甚至融入了他自身的能量里。
然而那股能量还是太过于强大了,最终顺着后穴又涌回了它原主人那里。
那样的感觉。
兽人脸上一抹红晕,脸上的表情羞耻又依恋。
暴烈的能量像乖巧的孩子一样顺着他的肠道涌出,涌入插在自己体内的阴茎里。
就像自己潮吹浇在了体内的阴茎上。甚至更强烈。
就在兽人对体内的阴茎产生依恋的时候,身后的兽人拎着他的后颈将他拔离自己的阴茎,扔给了呆站在一旁的队友。
他们看着队长冲上去就被秒杀,目睹了这前期暴虐后期香艳的交配。看着他们的队长从不屈不挠的战士被操成扭腰配合地胯下之物,露出一脸淫态后被毫不留情地扔了过来。
这群兽人急急忙忙搀扶起自己的队长,懂事地离开这片土地。
这里,是强者地地盘,他们才是不速之客。
兽人。向来是一个以能力说话地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