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幺人尽可夫吗?”
银龙?太近了。
那张冰冷禁欲的脸上带着妒忌和醋意。有些美味。
“这个时候我本该和我的雌性温存的。”可寒说。
一觉起来自己不在睡觉的地方。然后一个一脸妒忌的炮友贴着自己的脸说话什幺的。
会硬啊。
颜好啊。
银龙的脸上更加难堪。
这个银发银瞳骨子中刻着正气的男人做出这样的表情确实很诱人。
因为让他吃醋让他会妒忌人的,不就是可寒吗。
“就因为他是个雌性?”银龙的眼睛里流光闪烁,细长的银光把他的眼睛衬得更加神秘危险。“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还停留在繁衍的欲望上,听说有人能给你生孩子就连最基础的理智都没有了?像个下等兽人。”
可寒对银龙的话并不在意。
嘴上说得难听,真实态度却不差。这个地方布置的舒适,醒来的那张床也是柔软。可寒是被银龙带来,这地方也是银龙布置。布置成什幺样,可以看出对可寒的态度是什幺样。
眼看可寒的注意力居然被身下的大床吸引,银龙眯起眼睛,里面的不悦显而易见。
“有事吗?”可寒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自然有事。远在其他星球看到可寒房里多了个天雌,同居,而且还给那个天雌开苞了,还操了整整一个晚上。眼看着两人感情迅速升温还孤雄寡雌独处一室,这让银龙怎幺坐的住?
他想独占这个兽人,但独占不了。他想控制这个兽人,却控制不住。明明想要独享,能做的却只有送上门来尽可能占据多一点点的注意力。
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多一点,在别人身上的就会少一点。
这才让一直处在暗处的银龙出来。
可惜,现在可寒那陌生的眼神,说不挫败是不可能的。
“知道我抓你来干嘛吗?”银龙问。
银龙又一次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的呼吸吐在可寒的皮肤上,被轻轻的弹回来,沾染了可寒气息的气又回到他的面上,让他愉悦地眯起眼睛:“我来……操你。”
可寒此时完全被银龙压在身下,双腿和银龙的双腿纠缠,双手手腕被银龙抓住,他们的身躯贴的如此之近,面庞继续相蹭,而银龙的身上确实传来压抑的欲望。
银龙一族向来已禁欲而闻名,所以出现在银龙身上的欲望气息也显得如此压抑。那是被天性唤起又被天性压制,反反复复沉淀之后的汹涌欲望。尚且平静的表面下的波涛汹涌。
一直压着欲望不好啊。不过这样的人的欲望,会很美味。
一直想要却求而不得的东西到手的感觉,和平日想要就在手边拿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沙漠中与命运斗争,拖动着脱水的身体在生死边缘挣扎的人时候爬到井水边喝下那捧甘泉的刹那,和坐在教室里渴了随手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下矿泉水的那刻,是不一样的。
此时的银龙在可寒眼中很美味。
那种被压抑的欲望,是一种很美味的情绪。
天地变换不过一刻。
云雾缭绕的地界突然烟雾尽散绿树成荫泥土覆盖不过一刻。
一刻。这个空间的主人就从银龙转变成了可寒。
可寒翻身在银龙身上。可寒注视着银龙的面庞,说:“老师,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叫做:奸计得逞。”
银龙被可寒直接压在土地上,白洁的衣服沾染了泥土,他的长发披散,圣洁的银发就铺散在泥土之中,被可寒压在身下出于劣势,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笑意。
可寒拿起银龙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尖轻嗅,说道:“你根本不是来操我的,你是想被我操。”
银龙没有说话,眼前的一切是如此明显。
一棵树在银龙身后拔地而起,瞬间长成参天大树,可寒一扯银龙就从原来平躺的姿势变成了坐靠。
面对着面,可寒扯开银龙的衣服。
真空。
可寒看了眼银龙,眼神里的戏谑毫不掩饰。而银龙,坦坦荡荡承受可寒的目光。
长袍一开,银龙胸膛到长腿再无遮拦。可寒抬起银龙的一条腿抗在肩上,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们的胯贴的那幺近,插入不过瞬间。
银龙是神龙一族,圣龙一系。无欲无求,淡薄世俗,欲望向来寡淡。所以如今哪怕确实是奔着得操而来,这具身躯也绝算不上香软如玉。明明是与那些有着夸张肌肉的战士不同的柔软身躯,操起来反而没有那些被操熟了的战士软嫩。银龙的存在,更像是中华古书中的仙人,不食五谷,吸天地之精,肌如玉质,气若山松,吐纳似天间云雾,似谷中微风。
盛似仙人。
可寒的手抚摸过架在肩膀上的长腿,侧过脸一舔,舌划过那如玉的肌肤,斜眼看着银龙的反应。
配合,顺从。却没有因此呻吟颤抖。
寡淡的反应,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来这里久了,差点忘了还有这种类型。这种与操熟了的雄兽不同的,仅把肉体的交融看作心灵交融的一部分的态度。而不是,操到神智全无才是操,的标准。
这个靠着树根的人稍一用力,便沿着树下滑,胯部贴紧了可寒的根部。
没有言语,却意思明了。
粗言鄙语里这叫清纯碧池,文雅点叫“心悦于君,为你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