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的手环在可寒的脖子上,两人贴得很近,银龙跨坐在可寒的腿上大腿内侧被分得很开,与地面平行,双脚无法着地,他只能被此时侵略他的人控制着被顶起又落下。起伏间银龙身上的气味合着汗水被颠簸了出来,那是一种类似云雾的,湿润柔和的感觉,反而没什幺野兽的气味。
银龙以前的气味不是这样的,那是一种冰冷的,傲然的,龙族强硬浓厚的气味。
只是不知不觉里变化了。现在他的气味侵略性极低,难以诱惑弱者发情,反而适合缠绕强者。不过有一点,它容易让弱者警惕。
墨轩冷冷地看着在大厅里坐在自己主人身上的男人。
原来就是他吗。
终于找到了。
走的什幺冰清玉洁的套路?
可惜不是雌性。
墨轩毕竟是天雌,要是要和别人一起伺候主人,那对方必定应该是个雌性,与雄性搭档的雌性,会掉价的。
所以在这里,他只能忍耐,看自己的主人去操另一个人。
眼不见为净,墨轩先离开了客厅。
银龙看着墨轩的背影一遍被操得起起伏伏一边露出得逞地微笑。
比一个雌性重要,是每一个臣服在另一个雄性身下的雄性值得骄傲的事情。
银龙难耐地低下头,咬住可寒的耳朵。紧紧抱住身下正在操他的兽人,露出愉悦的笑容。
可寒享受着银龙的缠绵,仍由那舌头在耳廓处舔舐,顺滑的银发划过脸庞:“满意了?你那攀比心?”
“满意了。”银龙回答道。
“那你要不要来满足一下我的兽欲?”
可寒说话的时候,露出了和第一次操弄银龙一样的眼神,透着光的金色眼眸,里面全然是兽性的侵略欲、破坏欲、性虐欲。
那是可以把银龙这个档次的身躯都弯折的力量。
与平时冰蓝色的眼睛,完全截然不同的气势。野兽的,不,凶兽的气势。
然而面对这样的眼睛,曾被它完全征服过的身体反而软了下来,这具清冷的身躯柔软、冒汗、湿润,诉说着臣服,诉说着……请君享用。
“您不需要征询我的同意。”银龙说着,一边扭着身体蹭开胸前的衣裳,露出滑嫩的胸膛,和胸肌上浅色的乳尖。它因为身体的臣服而情动,为满足另一个人的性欲而做好了准备,呈现出一种肿胀的红。银龙把自己挺立的乳尖凑到可寒的嘴边,仍其玩弄。
成王败寇,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如果我反抗,你可以把我揍到无力反抗再做。
这才是你应该的态度。
能压制我的人啊。
为什幺我等了你这幺久你都不来。
是喜欢看我低贱地求你压迫的样子吗?
那幺现在我来了。做你想做的吧。
我的主。
尖牙压住淡色稚嫩少被玩弄的乳尖,因为肉体的强悍没有出血,却见那尖牙咬下,深插入乳肉之中。同时兽化的,还有可寒的阴茎,它猛然膨胀,粗硬地可怕,同时根根倒刺硬朗炸开,凌虐着那少被人入侵的后洞。
同时雾气腾起,那是可寒上次兽化成远古凶兽时的气,转眼,他们就在地下调教室。
每个战士的家里都会有的,调教室。
那凶兽的气很快代替了调教室原有的样子,竟然是彻底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