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寒亲了蓝鳞的嘴唇。
在他柔嫩的唇上舔舐。似乎要透过那层薄膜舔到他的血液里。
蓝鳞分开唇,方便可寒的侵入和更进一步的纠缠。
可是可寒只是在蓝鳞的唇上轻咬了一下,并未深入。
他们的准备工作还有很多并未完成。
一根金属棍出现在可是手上。
棍子细巧,由一颗颗圆润的珠子组成,不到小指粗细,有着特定的弧度。
可寒把它放在了蓝鳞唇前。
蓝鳞会意,抬起舌头舔舐。他的舌头被残忍的铁夹夹在外面,上面早布满了津液,一舔就给金属棒上附上了一层水光。他细细舔舐,让自己分泌的唾液布满带着淫秽暗示的棒子。
可寒欣赏了一会儿蓝鳞流露出的顺从,拿开了金属棍。
他凑近了脑袋,用自己的唇舌牙齿逗弄蓝鳞被扯在外面无法收回又因为沉重的金属夹子而活动不便的舌头。同时手下轻巧地握住了蓝鳞的阴茎,那手从蓝鳞胯下往下,指尖触碰到阴茎的时候轻旋至阴茎下部,小小地调戏了一下根部两个球体,托住茎身抬起头部。蓝鳞的阴茎本就挺翘,兴奋非常,这个抬起龟头的动作比起它的作用更多的是挑逗,暗示阴茎之后会遭受的待遇。
他们两人都知道之后会发生什幺。
所以可寒的另一只手把金属棍塞入蓝鳞的阴茎里的时候,蓝鳞只是配合地放松,随着细棍地插入发出舒适的呻吟。
圆润的珠子划过他少被开拓的地带,撑开他内部的通道,划过他不习惯异物的管道,深入他的身体,入侵他的阴茎,直到可寒确定棍子完全插入,顶到了内里。
手指离去的时候,滑溜溜的金属棍被狭隘地管道挤出,但它露在外面的头部瞬间打开,变成了一个伞样的结构包裹住龟头,边缘找到了蓝鳞龟头下的那个小沟,迅速地插入缩紧,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蓝鳞的阴茎头。刚刚挤出的一截金属棍随着那颗圆珠的变形再度塞入了蓝鳞阴茎内部。
对此,蓝鳞仰着头颤抖着身体承受着,面上带着愉悦的弧度。
金属棍塞在蓝鳞的尿道里,因为那里更适合塞入异物,但它塞得很深,甚至过了尿道与输精管的交界口,导致彻底封锁了精液进入管道并且之后射精的可能。
被可寒剥夺射精的可能和失去尿道的自由对蓝鳞来说比单纯地玩弄他的阴茎入侵他的阴茎内部更刺激。
“那幺……开始了哦。”
随着可寒的话,蓝鳞的后穴里夸张的粗大金属阴茎激烈而诡异地运动起来。
在尿道棒变形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的,凌虐他后穴的阴茎也是有变形功能的。
时而像花瓣一样张开残忍地给予早已吞吃地辛苦的肠道更大的要求,时而像合拢长出一颗颗可以独立滚动的珠子不断刺激各处肠肉,时而长出细丝插入肠道的褶皱里弹动着抽插着凌虐那些被保护的细肉。
还有,那些夹在蓝鳞身上的金属夹子忽然发出的电流。
肌肉的痉挛不过是被刺激的自然反应。
被固定在邢架上的兽人浑身的肌肉不受他控制地紧缩又放松。被夹出体外的舌头流出大量的口水,滴落在胸膛腹间,甚至划过高挺的阴茎滴落在地上。还有他后穴里不容忽视的巨大动静。
这具身体正在被残忍地凌虐着。
可怜又淫臆。
还会继续的,可寒将会赐予这具身躯各种不同的刺激,保证这具身躯一直陷在情欲和痛楚之中。
这将会是一个深刻的记忆。
在今后刻在这个兽人的灵魂上,当可寒需要的时候将它唤起。
那个时候这个兽人会再次陷入此时被欲望苛责的状态。
他是可寒的。
斗蓝鳞是可寒的所有物。
可寒的手附上蓝鳞痉挛的身躯。
这具饱经凌辱的身躯不会抵达最后的射精。
不需要不是吗。
它只要享受他赐予的痛苦和快乐就够了。
然后记住,谁才是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