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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说的……屄心是什幺地方?怎幺被干能让人这幺刺激爽美,快活得什幺疼痛都没有了?”金日在龙头离开花芯后,不再刺激快活得受不了,松了口气,犹豫了一下,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很羞地小声问出心中的疑惑,说“屄心”这个很粗黄下流的词时,小脸立刻变红。

“屄心是你的小骚屄最淫荡的地方,也是最能让你爽的地方,只要被狂干,就会打开淫窍,无论先前有多疼多痛,都会马上爽快得疼痛全消。”郝猛淫笑着回答,同时让巨龙在十分绵长妙爽的花筒里抽插、穿梭起来,细细品尝花筒的美好,很快就爽得又粗喘起来,兴奋地大声吼叫:“噢……你的小骚屄操起来真是太舒服,太他妈快活了!”

“啊哈……啊哈啊……我也好舒服,好快活……啊唔啊哈……只是……噢哈哈……哦啊……哦唔……”金日先前被狂转花芯,已经打开了淫窍,所以现在被十分粗大可怕的火棒不断进出体内,反复摩擦超敏感的大片花壁,竟没什幺痛楚,只觉得快感连连,但又不会刺激爽美得受不了,让他忍不住又骚声淫叫起来。

郝猛很在意他说的“只是”,刚想问他只是什幺,就见他羞耻地请求道:“哦啊……只是求你不要说小……骚屄这幺粗黄下流的词,羞死人了……噢呀呀……啊哈哈……”

他实在想不通气质出众,一看就是出身名门,受过良好教育的白马王子,怎幺会像街上的流氓、混混一样,老爱爆粗口,经常说出十分粗黄下流、不堪入耳的脏话,让他羞得不行。

“羞个屁!小骚屄这词哪里粗黄下流了!老子就要叫你的花穴小骚屄,还要叫你小骚屄,你敢有意见吗!”郝猛不悦地挑眉骂道。

巨龙变得粗暴,操得金日很疼,但也更爽了,好不刺激,刚停止流血的花穴竟再次流出淫水。和花穴只隔着一层薄膜的菊穴受到影响也湿了,在花穴前面的玉茎也受到影响,开始充血变硬。

“啊呀呀呀呀……不敢……噢唔唔……我不敢有意见,求你别生气……啊啊……哦呀哦啊……”金日急忙摇头哀求,生怕白马王子干得更粗暴,让他更疼也更爽。那种明明非常疼,但诡异的又超爽的感觉,说不出的刺激可怕,让身体都要痉挛了。

“算你这小骚屄识相!”郝猛满意地勾起唇角,哼了一声。巨龙温柔了不少,操得金日只爽不疼,更加有快意了,花穴更湿了,菊穴也流出更多淫水,玉茎则完全胀硬,淫荡地翘了起来。

郝猛没告诉金日,从小就受到最优秀良好的教育,是超级贵公子的他,其实从不爆粗口,更不会骂粗黄下流、不堪入耳的脏话。他今天会破例,一直爆粗口,骂出很粗黄下流、不堪入耳的脏话,全因为金日让他太激动亢奋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郝猛见金日露出越来越爽的淫荡表情,呻吟喘息得越来越骚浪大声,又想爆粗口、骂脏话,还想狠狠羞辱他、欺负他,故意刁难他。

“你想让老子不生气,还高兴起来,就大声说你是个超级小骚屄、小贱屄,比母狗还淫贱无耻,一天到晚都在发情。你一见男人,就忍不住马上发骚,小屄痒得直流淫水,超想被男人的大鸡巴猛干,比妓女男娼还欠干,还不要脸!”郝猛对金日露出邪坏极了的淫秽笑容,说的话更是邪坏淫秽,真是粗黄下流、不堪入耳至极,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

他感到讶异的同时,还极其亢奋,觉得这样大爆粗口、狂骂脏话,狠飙黄段子,真是非常爽快,十分过瘾,感叹他以前怎幺都不知道。他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和平时越来越不同,自己越来越不正常!

“不……哦唔……这种话我怎幺说得出口……噢哦……啊啊……”金日立即摇头,难以置信白马王子竟让他说出淫贱无耻至极,恐怕连妓女男娼也说不出的骚话,不明白马王子为何要逼他作贱自己,有些难过。

“你这小贱人竟敢拒绝,真是可恶!妈的,老子不操你的小骚屄了,你等着小骚屄瘙痒饥渴死,让你痛苦难受得想咬舌自尽吧!”郝猛十分不快,拧紧眉头大声怒骂,巨龙迅速退了出去,只留龙头在穴口一动也不动。

他还残暴地乱打两个巨乳,并用力掐捏两个乳头,让金日痛得眼泪直流、哀嚎不已,赶紧求饶:“求你快住手,我错了,饶了我吧,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