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变天了(1 / 1)

从1994开始 三月麻竹 2340 字 2021-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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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讲点道理?145口吻,以我的水准和专业,可以吻你到天荒地老。”

“难道你不想吻我到天荒地老?”

“想,怎么可能不想,做梦都想。

可我们中间总要吃喝拉撒吧,要挣钱吧,要关心亲人朋友吧,要是路上捡到了硬币还要交给警察叔叔吧...

所以呢...”

林义白了她一眼就盯着她前襟看了会,然后期待的说,“所以那祯同志,我们换算一下吧,145口吻换一次爬山坡。”

那祯笑眯眯的盯了他会,末了轻微挺了挺胸,不说话,意思是你自己试试。

林义瞅了她眼,又瞅了她眼睛,走进几分,试探着伸手过去。

人家没理,就那样望着他眼睛,假装不知道那手的存在。

诶,好!

林义右手尖尖轻轻碰了下,人家还没理。

当准备进一步的时候,那祯忽然pia面无情的抬手打开了,不仅打的林义右手隐隐生疼,还拧着他的耳朵狠狠旋了几下,眼睛像鹰隼一样闪烁着寒光道:

“在你眼里,姐姐的身子,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

左手夸张地抚了抚作痛的右手尖尖,林义装着很是委屈嚷嚷:

“诶,怎么可能是钱这东西可以衡量的。

你知道不知道,在我的世界里,不论白天与黑夜,不论前世、今生、还是来世,你那祯和我都是打断骨还连着筋的,密不可分。

你说说,你自己说说,贬低你不就是贬低我自个儿么?你觉得我会这么傻?我要是这么傻,你能死皮赖脸看上我,还等了十多年...”

那祯虽然很喜欢他对自己的胡说八道,但久违的儿时手感来了,也是学着小时候一样开始欺负人。

耳朵一紧,刚才还趾高气扬的林义顿时学小时候一般伏小。

哎哟,疼疼疼,轻点轻点,疼,真的疼,求最最最迷人的那祯姐轻点...

说了一番没效果,弯腰的林义骤然看到近在迟尺的小荷才露尖尖角,似乎都能闻到香味一样。

顿时,迷了眼的林义生出了一股和你拼了的姿态把头靠了上去。表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心想,这次一定要得逞。

不过,视死如归似的一定要得逞也没用,人家还是灵巧的躲开了要害。

闪开后的那祯倒也没责怪他,笑眯眯的对峙了会,反而拧耳朵的双手顺势缠上了林义脖子,凑头主动的开始亲吻他。

轻轻相融,在忘我的世界里追着,赶着...

突然的,两人又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歌声。

意犹未尽的分开,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又藕断丝连的、情不自禁碰了到了一起...

良久...

林义小声说,“好怪,婶婶这次竟然没来听墙角。”

那祯嫣然一笑,双手捧起林义脸蛋揉了揉,小小的啄一口就说,“估计满脑子都是145万了。”

...

这个夜,杨龙慧有点睡不着,小心翼翼的折腾会,最终还是忍不住试问侧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女儿:

“祯宝,睡了没?”

那祯眼皮子动了动,没睁开,只是带着深深困意、慢腾腾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有什么事就说吧。”

这个时候了,备受煎熬的杨龙慧也不客气,“你问了小义没,钱怎么来的?”

“嗯,问过那小王八蛋了,他自己挣的。”

这回答让杨龙慧气结,感觉问了等于没问,深呼吸一口气又问,“做的什么生意,怎么这么挣钱?”

那祯掀开眼皮看了看自家母亲,随即闭上措辞一番才开口,“他开书店挣了些钱,然后拿着这笔钱又和别人做了一些生意。”

杨龙慧听的半信半疑,“可小义不是在读书吗?”

“嗯。”

“那读书哪有时间挣钱?”

那祯翻个身,背对着她,迷糊着回应了一句,“老杨,你种菜收庄稼、喂猪喂羊都还有时间生下我,一个道理。”

生下你?不生下你,你爸就没夜没日的折腾我。再说了,要是早知道生下你这样气我,还不如多种菜多收庄稼多干活了,杨龙慧这般想着,有些郁闷,心说我生你养你、供你读书,到头来竟然这样搪塞你妈。

不过这些念头到底也是想想,看到女儿困得不像样后,杨龙慧的一切思绪眨眼间被抛得一干二净。

就那样子轻轻躺下,尽量让自己也入睡,不再去打扰女儿。

...

一夜过去,第二天,天刚刚亮,就见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的压着大地。

秋意越来越浓了,也越来越冷。

院子里的老树就那样阴郁地站着,北风一过,七零八落的叶子也开始泛黄。

那祯赶了个大早,利落洗漱一番就来了到厨房,立在旁边观摩了会老杨的切菜功夫。见忙,本想让自家母亲去帮买一些报纸回来的想法也是慢慢消失不见。

换上鞋准备出门。经过林义房间的时候,那祯还从窗口往里看了看,见他睡得正熟,也就没打扰。

走了好几个报刊亭,那祯挑着买了一些报纸。

最后绕个弯,特意来到老熟人唐老爷子的报刊亭,“老爷子,你还有往期没卖掉的报纸没?”

“有一些,你要哪方面的?”

知道这位退休的老干部爱看报纸、且爱收藏报纸和集邮。

那祯想了想就说,“主要是财经类的,不过只要有步步高电子公司的新闻版面,我都要一份。”

“步步高电子?南方那个卖电话机卖VCD的?”

那祯笑着说是。

“这你还真问对人了。我小儿子就在步步高电子做工程师,所以每期有关步步高电子的新闻,我都有看,有保存。”

那祯有些惊讶,“你小儿子不是在国企上班吗?工作那么好,怎么跳槽了?”

说起这事,爱唠叨的唐老爷子指手画脚就有的说了:

“这不是现如今流行下岗么,我小儿子工厂里有些技工下岗后被迫去了步步高电子应聘。

据几个应聘成功的工友说:在步步高电子的第一个月工资就比在国企高1.5倍有多,而且升职空间也大,不用担心国企里的论资排辈现象。

这不,我那小儿子听着动了心,瞒着家里也偷偷去应聘了工程师,嘿,你猜怎么着,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跟你讲,刚知道这事的时候,我们一家子都担心的要死要活,但半年下来...”

说到这,唐老爷子不说了,扯着张开了褶皱,一脸笑,那知足的表情不言而喻。

...

一觉睡到晌午,林义起床的时候,那祯正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半躺着看报纸。

而让林义意外的是,平日里爱放录音机的邻家婶婶,此刻竟然也在旁边的矮凳上端着报纸看的入神。

一会和同女儿就着报纸指指点点,一会凑头和女儿商量商量,显得很是投入。

见林义过来,杨龙慧放下报纸默不作声的打量了他一番,许久,才转身去了厨房。

倒是那祯抬头说,“起来了,那我们去吃饭吧,吃完去爬长城。”

想起昨天晚上看的天气预报,说多云转小雨,林义也是本能抬头望了望天,“今天爬长城,会不会下雨?”

那祯也是跟着看了眼比较紧张的天,接着又看了眼厨房方向,就笑吟吟的说:

“先去看看吧,要是爬不成,我们带着老杨到处兜兜风也挺好。”

懂了,虽说这位婶婶什么也没说,但那祯还是洞悉了她的心思,林义也是连着应声好。

吃过早饭,几人商议着准备出发。

只是临出发前,杨龙慧又特意在房间里收拾了一番,让两人在车子里一阵好等。

两人经过商量,决定去八达岭长城。

即使八达岭长城险不如司马台,雄伟不及慕田裕、金山岭,貌不及箭扣,文化历史不及雁门关。虽然不至一无是处,却也没有什么太出彩值得让人追捧的地方。

但那祯说:老杨打小就对那位伟人很是崇拜。背的那句“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名句,所以带她去看看好汉碑。

去的时候车虽然多,但还算顺利,没有堵车。

只是天公不作美,还没到八达岭长城就下雨了,不过杨龙慧还是兴致勃勃的到里头逛了一圈。

接下来几天,林义即当司机,又当导游,还要管吃管喝、以及管买。

第二天,一大清早开车带着两人看升国旗,留影天安门,参观xx席纪念堂,接着又去了故宫.什刹海、前门大街、王府井大街。

中间林义给那祯和邻家婶子买了好几套有讲究的衣服、鞋子,和一些其他零零碎碎。

这天开始,杨龙慧口头又开始喊小义了,虽然两人之间还是隐隐有着隔阂,但场面总算过得去。

第三天,林义继续带着两人去了十三陵、香山公园、清华北大的外观,颐和园、圆明园以及天坛公园。

这些地方那祯比他熟悉,林义也是高兴的偷了回懒。

当天晚上,累了一天的杨龙慧躺在床上回味了一番这几天的游玩,侧身对女儿感慨:

“有钱是真的好,这几天感觉都像做梦一样的,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坐小车玩遍北京城。”

接着又说,“你知道这几天小义花了多少钱吗?”

“我暗地里大致算了算,吃的、用的、买东西,起码花了有4900...”

顿了顿,崴着手指继续,“4900啊,好大一笔钱。都抵得过我们一家埋头苦干半年的了,竟然几天就花了。

尤其是今晚的这顿饭吃了800多,一餐800多啊,他花钱不眨眼的样子看的我心都疼。”

那祯坐在床头看书,只是懒懒的搭了眼自家母亲,笑着没接话。

习惯了女儿脾性的杨龙慧也不在意,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半爬起来面色凝重的说:

“有钱好是好。但那个小王八...,但小义有钱了,我却心里更加的不踏实。你看啊,林惜财没钱都会作妖,我怕小义也...”

说到这,杨龙慧皱眉问:

“下村的那个叫邹什么?水库边那个,哦,邹艳...,邹...艳霞,对,叫邹艳霞。

这女娃子我打第一眼就知道她相中了小义的。不然哪有这多年下来有事没事就来找他,还像个老妈子一样帮着干这、帮着干那的,他们现在关系如何?你有了解吗?”

原本安心看书的那祯,听完这一席话,也是滞了滞。

合上书本,闭上眼睛靠床静默一会儿。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祯也是起身换了本书,由原本的外国名著换成了有点厚、有点发黄的相书。

想起自己导师说的那番话“要是没有右眼角睫毛里藏着的那颗痣就好咯”,那祯开始照着目录索骥。

花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找到了想要的。

只见蜡黄的相书上有写:右眼角藏痣,天生招惹异性,主桃花运...

...

时光总被岁月搁浅,一夜暴雨,不知不觉里,天气来到了有点冷的深秋。

窝在被窝里舒舒服服的林义,一大早是被电话烦醒的。

老不情愿的从床头顺过手机,没想到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林义?”

“你是?”还没完全清醒的林义有点懵,于是迷糊着应了一句。

“我,邓木斯。”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大气的笑声。

邓木斯,是她啊,林义顿时记起来了,半坐起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面部,清醒了点才问,“有两年不见了吧,你的西部摄影之旅结束了?”

“结束了,我人在羊城,什么时候出来一起吃个饭,我记得你还欠我一顿饭的。”

自己好像还真的欠人家一顿饭,就抱歉说,“我现在在北京,过几天才能回羊城,你不会急着走的吧?”

“不会,要呆小半月去了,那你回来了联系我?”

“好。”

挂完电话,林义试图把刚才的声音和记忆中的那个女人重合到一起,却发现好难。

看来西部的两年光阴,又改变了一个人。

...

有点冷,真他娘的有点冷。一夜之间,天气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林义穿件单薄衣服出来的时候,北风一吹整个身子的都抖得缩了起来。

怎么没人呢?

林义感觉有点不对劲。

要搁平时吧,邻家婶子应该早就起来了,这时候要么在厨房忙碌,要么在院子里的菜地中可以见到身影。

但林义一溜烟的把四合院逛完,也没寻见她两人。

真是奇了怪了,林义如是想。

不管了,冷嗖嗖的他,先是跑到那祯卧室里,打开衣柜挑了一件单层秋衣外套穿上才觉得暖和。

坐在堂屋无聊了好会儿的林义,本想掏出手机给武荣宿舍去个电话,寻思着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

却不想,那祯两人又回来了。

见到林义套着自己的大红秋衣外套,不伦不类的坐在那,那祯笑眯眯的走到跟前打量他一番,才拧着他的耳朵带到了卧室。

打开组合柜的另一扇门,那祯熟稔的从中取下一件绒毛线衣给他,“知道你要来,帮你买的,你穿下看合适不合适?”

绒毛线衣套在身上很合适,林义穿上都都感觉自己的气质温软柔和了很多。

围着转了一圈,那祯也是很满意。

吃早餐的时候,那祯终于道出了她们大早上两人不在的原因,原来是百花胡同的隔壁太太走了。

林义问,太太的外甥女回来了没。那祯说回来了,她不回来,遗产都没人继承。

吃完饭,那祯和杨龙慧以本家身份去参加追悼会去了。

而林义把她们送到百花胡同后就去找武荣了。

ps:本书进入了又臭又长的死循环,三月会加快节凑,早点结束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