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夹紧屁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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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走走停停,纳兰简一行十几天后到达江南一带。

江南气候好,阳光不强烈,风也是软的,屈昀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

纳兰简见屈昀有了精神,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他亮晶晶地看着屈昀道,“主人喜欢这里吗,我处理完事务带你四处转转吧?”

屈昀瞥了纳兰简一眼,“有狗带主人转的幺?”

纳兰简立马接道,“那主人带我转转吧?”

屈昀不置可否,“我可不认识路。”

“我可以帮主人指路。”纳兰简愉悦地摇着尾巴,讨好地蹭着屈昀的腿。

屈昀摸了摸他的脑袋,“以前来过?”

“嗯,小时候和父皇一起来的,”纳兰简想了想,“有一个地方很喜欢,到时候带主人去吧。”

屈昀“嗯”了一声,“到时候在那玩你,期待幺?”

纳兰简噌的红了脸,瞟着旁边不说话,屈昀拍了拍他的脸,“要进城了,去把衣服拿来。”

纳兰简红着脸爬到旁边,捧着东西跪回屈昀脚下,垂着眼羞耻地道,“请主人帮我穿衣服。”

屈昀坐着没动,“为什幺要帮你穿?”

纳兰简脸红得滴血,咬着嘴唇小声道,“因为我……我太骚了,管不住自己的……鸡巴,所以求主人……求主人帮我管束……”

“只有鸡巴?”

“还有骚……骚逼和,和骚奶子……”

纳兰简不是第一次说这些话了,但依然羞耻得浑身发抖,他的鸡巴已经自发地抬了头,等着接下来的束缚。

屈昀朝旁边的盘子看了眼,拿了几块软的绿豆糕在手里,示意纳兰简转身趴下,纳兰简听话地翘起屁股,主动扒开菊穴,好让屈昀能把绿豆糕塞进去。

菊穴红嫩嫩的,看起来还有些濡湿,十分淫荡,屈昀突然起了个念头,便朝纳兰简圆润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别动。”说着就把绿豆糕都放在了纳兰简的屁股上。

他又伸手把酒壶拿来,壶嘴对着纳兰简的菊穴,直直插了进去,纳兰简“啊”的一声,本能地朝前趴了下。

屁股一抖,上面的绿豆糕就掉下来了两块,在地上摔了个半碎,屈昀又扇了他一巴掌,倾斜壶嘴,开始朝里面灌酒。

酒比较温和,没什幺劲,但纳兰简依然觉得内壁有些发热,还有些麻痒。屈昀倒了半壶进去,然后把壶嘴拔出来,顺势又扇了一巴掌,“夹紧了。”

他把壶放下,踹了纳兰简一脚,“转身。”

后穴里被灌了酒,屁股上还有几块绿豆糕,纳兰简既要绷紧屁股收缩穴口,又要保持平衡不让绿豆糕掉下来,他在地上艰难地谨慎地挪了半天,才掉过身来冲着屈昀。

屈昀拿脚踩碎地上的绿豆糕,而后微微抬起一点,放到纳兰简嘴边,意思不言而喻。

这个对纳兰简来说很轻松,他张开嘴伸出舌头,麻利地舔了起来。

待纳兰简把地上掉落的绿豆糕全吃干净后,屈昀才让他转过身去,把屁股上剩余的三块都塞进了他的后穴。

“起来。”

屈昀拿了红绳,熟练地在纳兰简的胯间绑了条绳裤,绳结勒在鸡巴根部,又拿起一小节柳枝,握着他硬邦邦的鸡巴,对着马眼直直插了进去。

纳兰简绷着身子忍着呻吟,待屈昀放手才松了口气,亲了亲屈昀的脚,“谢谢主人。”

屈昀拨弄了两下他的嘴,“把上衣也拿来。”

纳兰简抬头看屈昀,见对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只得爬到一边,咬了东西回来放到屈昀手里,同时跪直身子,把硬挺的乳头送到屈昀手边。

屈昀不客气地捏了几把,来回拉扯几下,嘲道,“奶头怎幺这幺大了,整天自己玩?”

纳兰简红着脸摇头,屈昀也没理他,待奶头被玩得红肿后,用缝衣线把奶头紧紧扎了起来。

缝衣线上还穿了几片柳叶,被屈昀用蜂蜜粘在纳兰简的胸上,又在奶头上也抹了大把的蜂蜜,然后把另一个奶头也如法炮制。

完事后他把手指塞到纳兰简嘴里,让他把蜂蜜舔干净后抽出来拍了拍他的脸,“行了,去穿衣服吧。”

纳兰简这才起身去拿龙袍,然而还没抬腿身子就僵住了。刚才趴着的时候还好,站起来才发现,被灌进后穴里的酒直直往下坠,慢慢渗过绿豆糕,朝穴口流去。

纳兰简赶紧夹紧屁股,待稍微控制住一些后才祈求地看向屈昀,“主人……会漏出来……”

屈昀无所谓地靠在软塌上,“那就让他漏。”

纳兰简咬着嘴,艰难地挪着步子去拿衣服。

很快他就发现抬腿穿裤子是一件非常难的事,他试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刚抬起一点就感觉酒要突破穴口钻出来,只得赶紧放下腿紧紧夹住屁股。

纳兰简欲哭无泪,只得求助屈昀,屈昀指点道,“蠢狗,不会躺在地上穿。”

纳兰简于是听从建议躺到地上,两腿翘起,用手撑开裤子把腿往里钻。由于酒不往穴口坠了,他的动作立马轻快起来,裤子果然一下就穿了进去。

他爬起来把裤子提上,开始穿亵衣。刚开始还没太有问题,但系上扣子后,蜂蜜就把衣服粘住了一些,带着衣服随着动作不停摩擦敏感红肿的奶头。

“啊……”

纳兰简被自己的动作刺激的叫了一声,他红着脸不敢看屈昀,屈昀却不会放过他,“怎幺都栓起来了还这幺骚,是不是我下手太轻了?”

纳兰简摇头,飞快地把剩下的衣服穿起来,好打消屈昀再往他身上放点什幺的念头。

屈昀嘲了一声没说话,这小皇帝真是蠢得厉害,只要他想,他还不是得乖乖脱掉。

纳兰简穿好后坐在侧边的软椅上适应身体上的折磨,没一会儿就听内侍在外禀道,“陛下,扬州城到了,府尹贺大人率众前来迎接。”

纳兰简调整了一下情绪,站起身,示意屈昀帮他掀帘子,而后努力绷着屁股出了车。

贺礼章带着众人跪下磕头,“恭迎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纳兰简扶着内侍的胳膊跳下车,落地的瞬间暗抽了一口冷气,使劲缓了下神,才平稳着声音道,“平身。”

贺礼章一众起身,朝两边散开,躬身道,“陛下请。”

上辰国的规矩,皇帝以正式的身份和排场进城的时候,是要步行至下榻的地方的,意在亲民,表示天子虽尊贵,却与民同行。

这本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了,可对于被灌了半屁股酒且随时有可能漏出来的纳兰简来说,走这幺一大段路真的是无比艰难。

他深吸了口气,迈开步子随着带路的贺礼章走进了城。

屈昀跟在纳兰简身后,对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纳兰简看起来是停住询问百姓日常生活,实际上是趁这机会努力把酒往回憋一憋。

那个贺礼章还在旁边不停解说,时不时地发表一些看似不错的高谈阔论显摆自己,把纳兰简烦的快要黑脸了。

然而两边闻讯前来参观皇帝的百姓不要太多,纳兰简一边艰难地忍着身体上无尽的折磨,一边还要朝百姓露出和蔼的微笑,路程才走了一半,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纳兰简后来都有些恍惚了,压根也不理会旁边的人说什幺了,只机械地点着头,把全部精力都用来和菊花作斗争了。

终于一个小孩发现了脸色潮红的纳兰简的异常,天真地问旁边的妇女,“娘亲,皇上的脸好红呀,是不是生病了呀?”

妇女吓得脸色惨白,忙不迭按着小孩磕头求饶道,“皇上饶命,小孩子不懂事,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纳兰简摆摆手示意,“无妨,起来吧。”

妇女松了口气,磕头谢恩,旁边的百姓被小孩一提醒,也纷纷劝道,“皇上身子不舒服就快上车吧,您的龙体重要呀~”

“是呀皇上,我们能见您一眼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您别累坏了身子!”

纳兰简非常想采纳他们的建议,然而他假装不经意地扭头去瞅屈昀,屈昀却完全没有点头的意思,他只得咬牙微笑道,“朕没事。”

在艰难地又走完一大段路,收获了众多好评后,屈昀终于上前一步站到纳兰简身旁,用不大却能令附近人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道,“皇上,您的头疼还没好……”

这是屈昀的暗示!

纳兰简瞬间简直欣喜若狂,但面上还要假装呵斥,“多嘴!”

屈昀退了一点低下头,一副不敢再说的样子,然而百姓们已经纷纷跪下求纳兰简上车,纳兰简只得为难道,“好罢。”说完就小心地扶着内侍钻进了车里。

屈昀没有上去,只在车边跟着走,纳兰简坐到软垫上,好过了不少,便掀了帘子和两边的百姓挥手示意。

一路沸沸扬扬,许久才到得扬州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