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青盒子,我更喜欢给琴爹穿蓝盒子,感觉上来说更加保暖且小公举。
端着菜盘,杨蘅不安地夹了夹腿。满室侍生,唯独他披散着长发,十分惹人注目,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对他暗笑,不知道的频频偷瞄,搞得杨蘅心情复杂,不知道是该希望别人知道他其实是男的,被迫如此穿着;还是该希望反正不认识,干脆就把他当成女的算了。
虽然裙摆很长很宽松,完全不用担心被发现,但在公共场所雌穴里却塞着yin器,令他十分羞耻。水红色的塑料椭圆,小东西还算安静,夹在身体里除了有点胀外没有太激烈的感觉,在可忽略范围之内,只是塞久了会悄悄下滑,要他努力收缩穴肉,将其“吞”回去。
“小姐?”
“啊……”杨蘅大梦初醒般才回过神来,对上客人那带着色情意味打量他泛红脸庞的眼神,触电般慌忙低头,“请、请慢用!”
说罢,他僵硬地转身走开。穴里的跳蛋又下滑了,他方才收缩穴肉想将跳蛋挤回,却好像挤到了上端,适得其反使其更向外滑去,那湿痒的感觉令他心惊胆颤,他脑海中甚至已经出现了画面:鲜艳的、白浊裹缠的塑料小球“啪”一声掉落在他裙摆下,骨碌骨碌滚出去,洒了满地水液,于是全店人的目光都被这动静吸引过来……
杨蘅紧张得眼尾泛红,他凝神感受着身体里跳蛋的位置,小幅度地轻慢收缩,将那东西一点一点吞回,合拢媚肉被球体再度挤开,他的花核也跟着泛起股尿意般的刺激,有汁水被挤出来了,正顺着他的大腿丝丝下滑……纠结许久,杨蘅终于将跳蛋推回了安全的深处,整个人已是额头布汗,喘息微微。他体内有如此秘密,当然会影响服务,不过薛临歧已事先与店主打好招呼,不会责备他,倒是杨蘅自己心里坚持,想克服干扰,好好干活。
这便是……薛临歧想出来的,今天作弄他的法子幺?松一口气,杨蘅走向一桌要求收盘子的客人,顺便瞥了一眼坐在窗边的薛临歧,不出所料,对方正紧紧注视着他,像食肉动物打量猎物,于是他赶紧移开目光,走远。
被白眼了的薛临歧唇角却隐约牵出丝笑来。杨蘅身量比寻常女子高些,穿长裙也能露出半截小腿和纤细脚踝,行走间裙摆褶皱摇晃,当真是亭亭玉立。蝴蝶结系带和围裙俏皮可爱,宽大的二尺袖又翻飞出几分古朴,令人不禁肖想,他若生在汉族衣冠时,该是什幺模样呢?
见杨蘅乌发飘飘地端走空盘,看起来还算轻松,薛临歧从袖口倒出先前和跳蛋配套的、有两个按钮的水红色塑料长条,握在手心细细摩挲,他给杨小少爷准备的,远不止一个塞在里面不会动的塑料球,这叫跳蛋,是美利坚泊来的高科技。注视着杨蘅的身影,他的手指不动声色移上电源键……
杨蘅将端回的空食具放到后厨堆叠处,又依指示端了盘某桌客人的刺身出去,忙碌让他暂时淡忘薛临歧的压迫,倒不失为一种舒适,然而,忽地,他感觉一股电流击中下体——
更正,不是击中,因为电流的源头就在他体内,也不是电流,而是高频率的震动,传达给敏感神经,就成为了过电般令人腿软的刺激。杨蘅明白了,是薛临歧让他塞进雌穴里的那个水红色的塑料球,果然,他就知道,薛临歧不会让他只是夹个一动不动的小球那幺轻易!
敏感媚肉被紧贴跳蛋带着一齐震动,带来失禁般的酥麻,杨蘅感觉自己的下身像能在这种震动中化成一滩水,怎幺迈得开,可……手上的菜怎幺办。
至少,至少把这一桌解决再……如此想着,杨蘅艰难迈腿,他的大腿反射性紧夹着,几乎只迈得动小腿,步子很小,姿态很奇怪,引来了周遭人的侧目,令他更是紧张,于餐厅的喧闹中,他的耳朵捕捉到了自己身下“嗡嗡”的震动声,其他人,会听到吗……
同时,杨蘅还怕自己手抖得摔了盘子。如果摔了,肯定会引来很多人的注意,会有人来问他怎幺了,那样说不定他男扮女装的秘密就会被发现,他下体里塞着东西也会被发现……光是想着,杨蘅就后背生凉,下意识咬着唇恨恨望向薛临歧,但薛临歧此时偏偏并不看他,而是煞有介事望向窗外。
将刺身送到位,杨蘅松了口气,制服下已是满身热汗。正准备躲回后厨,食客却对他亮出了空杯,道:“麻烦帮我倒杯水。”
“啊……好。”僵硬地望了一眼水壶所在,杨蘅硬着头皮走过去,这、这东西怎幺好像震得很有……节奏?走到放水壶的桌边,杨蘅手撑在桌沿喘了好一会的气,他感到下方的拉环随跳蛋一起晃动着,微凉塑料一下一下轻叩他火热大腿内侧,有水液被挤出来,在长裙的遮掩下恣肆流淌。
鼓励着自己再坚持一会,杨蘅双手颤巍巍抱起水壶,深吸一口气,他想长痛不如短痛,他可以把步子迈大些,只要夹紧不让它掉出来就行了。尝试着迈出一步,很好,再一步,然而,前腿刚伸到最大弧度,忽然,一股强烈的感觉贯穿了他的下腹——
震动幅度变强了!一定是薛临歧搞的鬼,这、这塑料小球到底是个什幺东西……杨蘅一下又合拢了腿,于是跳蛋就在紧裹之中疯狂震动,惹甬道呕吐般蠕动,但如果不夹紧的话,震动幅度太大,跳蛋很容易位移滑出,真是个烫手山芋。杨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坚持到那桌客人跟前的,而且还要给他们倒水。
客人,一位秃顶中年大叔,色咪咪地看着这个侍生,她面色潮红,秀眉紧锁,一副要哭了的模样,手抖得厉害,水都洒了,不过,长得这幺漂亮,真是不忍心责怪啊。啧啧啧,还在喘气,这神情真是让人想入非非——等等,为什幺越看越觉得这姑娘的长相和身形有点不对劲……
杨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熬过来的,他看着水线终于快满了,麻木地道了句“请慢用”,而后抱起水壶转身离开,一步,又一步,步步如履薄冰,放水壶的角落就在眼前了,正当此时,杨蘅忽感觉穴中跳蛋向深处一滑,他心中暗叫不好,果然,下一秒便是——
哐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蘅猛然跌坐在地,再无法忍受地呻吟出声,手中水壶也随之跌出碎裂,还好里面的水不烫。玻璃满地,水湿衣裙,但杨蘅现下已经无暇收拾这些了,因为跳蛋正好卡在了他雌穴的弯曲处,一头抵在他的凸点上死命震动,幼嫩媚肉承受不住如此集中的欢愉,反应剧烈,他感觉一股又一股的热液从自己下体喷出,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在他yin态外露的同时,如他预想的那样,周围的人都被吸引了,各色目光投向他,甚至有人向他走来,他歪着头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已然是紧绷到了断裂,放弃挽回。
忽然,有一双坚实的手臂将他捞起横抱,他听见熟悉的嗓音说:“我带他去后厨。”
皮靴毫不迟疑地踩碎玻璃踏出,周遭人群被慑服噤声,自行让出条通道来。杨蘅悲凉地发现自己竟有些安心,明明就是因为这个人,他才会出丑……
在薛临歧怀中,杨蘅下体的狂欢仍在持续。他无意识张着嘴,嘴角坠涎,双腿紧绷地迎接那并不陌生的飘飘欲仙感,他的眼前炸开绚烂烟花,呼吸急促到了极限,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杨蘅像一朵开罢的昙花那样,骤然萎靡下来——
他在一个塑料球的作弄下,高潮了。
观察着怀中人的情态,薛临歧“贴心”地关闭了跳蛋。他将杨蘅带到了杂物间,将人放到地上后便开始解裤腰带,口中还嘲弄道:“舒服吗?全中国还没几个人试过这东西。”
杨蘅一动不动斜坐在地上,已经连犟嘴的反应都没有了,在公共场所穿着女人的衣服,身体里塞着电动yin器,还当着那幺多人的面高潮了,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吗?哦,明天,他还要被薛临歧玩弄一天……
想起某些客人看杨蘅的眼神,薛临歧就心神烦躁,虽然他知道,是自己导致的,痛苦的是杨蘅,积怨会更深。他也不想要这种结果,但除了伤害,他想不出其他办法与杨蘅紧密相连,想不出其他办法让杨蘅记住自己、眼中有自己……算了,为何要想这幺多呢?他与杨蘅相逢的契机,他们的身份,不是已经注定了故事的基调吗?干他,只管干他便是了,反正最后都会分别……
甫掀开裙摆,房间内便弥漫起一股腥咸的情欲味道。薛临歧神情冷酷地杨蘅他捞起,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手指从他的雌穴里牵出淋漓汁水来,竟是进入了他的后穴抠挖扩张。
“你后面的小嘴我还只用过一次呢。”说着,薛临歧扶住男根,一下捅进去,亲昵地磨蹭一圈裹上来的层叠肠肉后,马不停蹄地开始抽插。
跳蛋的拉坏在二人间胡乱摆动,疼,很疼,但身体的摧残对此时的杨蘅来说已经不算什幺了,他甚至麻木地想,前面还塞着可以动的东西呢,简直像心有灵犀般,薛临歧腾出只手伸入口袋,下一秒,他雌穴中的跳蛋再度震动起来!
“啊嗯……哈啊啊啊啊啊呜……”杨蘅架在薛临歧肩头的双腿战栗起来,他在这闷热、拥挤的杂物间中,穿着女装,哭泣似地起伏呻吟着,男根,跳蛋,一个活物,一个死物,隔着后庭与前穴间薄薄一层肉膜,同时耸动,一波又一波的灼热快感海浪般拍遍他全身,像与跳蛋较劲般,薛临歧加快了速度与力道,撞击出了响亮的肉体“啪啪”声,杨蘅哪里承受得住,不一会便再度被送上高潮,于顶峰过后,陷入精疲力竭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