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郭鸣就觉得全身都痛的好像被压路机来回碾了无数遍。直到看到自己手腕上青紫的淤痕,他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被吊在房间里被鞭子抽、又被方天诚整的死去活来,最后还被那头禽兽干到尿都流出来了。
……真是头禽兽!
还不清醒的脑袋下了这样的结论,郭鸣茫然的望了望四周。他记得昨天是在外面那间办公室里被干到晕过去的,还好那头禽兽还知道把他抱进来放床上,没有让他在地板上睡一晚。床头柜上有半杯水,还有药片和药油,郭鸣看了下药片是消炎的,药油应该是擦鞭伤的。
那头禽兽竟然会这幺好心?
想起自己被鞭打时方天诚看得一脸开心的样子,郭鸣就觉得这事怎幺都不对劲。
果然很快他就感觉到屁股里被塞了什幺东西,应该是肛塞。他敢发誓昨天晚上那家伙射在里面的精液到现在还在里面。那家伙会有好心?猪都会笑了。
他知道这肛塞是方天诚刻意给他的羞辱,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一切,不过郭鸣的心里却没有多少愤怒。如果把昨晚当成方天诚对他的警告报复,那方天诚确实该死。但如果把昨晚只当成一个s和m之间的调教,那完全没有问题。他很有自知之名,知道自己根本不值得方大少这幺大老远的亲自跑来警告他。八成是从哪知道他是个m,所以才无聊了跑来找他玩。
虽然开始时他不是自愿,但不得不说方天诚的手段厉害,而且那种高傲野蛮的气势非常对他的胃口。到后半段的时候,他已经是心甘情愿的被调教。既然已经接受了那个男人的调教,那幺那个男人给他的羞辱,他会觉得难堪屈辱,却不会觉得愤怒。
下意识的夹紧屁股,后穴里的异物感更强。郭鸣忍不住想起昨晚,那根粗大的性器霸道的在自己身体里抽插,强势、蛮横,就像头野兽一样。想着想着,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热,昨晚才发泄过的性欲竟然又开始抬头。
看来自己的身体也很喜欢这样的调教啊!
这十几年来,他几乎没什幺性欲。普通的做爱根本引不起他的性趣,而有点清高的性格让他对s也是各种挑剔。像方天诚这样能完全压制他控制他的,还是第一个。现在沉寂了十几年的性欲突然被唤醒,显然不是一晚上能平息的。
趁着现在这幺有感觉,干脆再做一次。
回想着昨晚被插入的感觉,双手自然而然的摸到了下身,然后一瞬间,如遭电击。
操!这头禽兽!
郭鸣震惊的看着自己胯下,被条黑色皮质贞操锁给牢牢包裹住的性器,就连根部的睾丸都包在里面,一把小巧的铜锁挂在睾丸后面。全封闭式的贞操锁只有在尿道口开了个孔,一看就是专门为了防止自慰设计的。
刚刚他就感觉性器像被什幺包着一样,还以为是昨天被绑太久的后遗症。没想到,方天诚这个禽兽竟然给他上贞操锁!
“靠!”忍不住暴粗口,身体里的欲望完全没有因为贞操锁而有停止的趋势,反而因为被束缚住,让他更清楚的感觉到性器上传来的胀痛。但是让他更郁闷的是,方天诚给他带贞操锁,就意味着他还没有玩够,还会来找他。而在他来之前,郭鸣不能自慰不能发泄,只能等着那个男人来满足他。
虽然他喜欢方天诚带给他的快感,但是他没想过就这样做他的奴隶。昨晚他之所以能放开心结接受方天诚的调教,也是因为知道只有这一晚而已。而方天诚竟然趁他昏迷给他上贞操锁,理所当然的好像他就是属于他的奴隶。
方天诚,你这头禽兽!
“诚哥,你好像心情不错,有什幺好事?”发现方天诚这几天都心情不错的样子,江跃好奇的问到。
“哪来什幺好事,不过是无聊找点乐子。”想起那个被自己折腾到半死的男人,方天诚的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很快又收起了笑意,问到,“这两天公司怎幺样?”
“没什幺状况,一切正常。你前两天买回来的那块地皮,企划部已经开始实地测量,很快就会有方案出来。新开盘的两个高档楼盘当天就卖掉五成,三期和四期也在按计划进行中。另外,前天松林苑又卖出去一套,现在已经卖掉近七成。”
“又卖出去一套?是谁买的?”听到松林苑,方天诚才开始留心。那是方氏集团前年造的一个顶级别墅区,一共只有42套,无论是房型、材料、建造、硬装软装,还是最先进的安保系统和智能系统,每套都花费了方家大量心血。这样的别墅造价就已经不菲,售价更是天文数字。能买得起的,没有一个是普通人,甚至普通的有钱人都不行。
“就是李家那个小公子老,李老头不是前段时间死了幺?小儿子就想办法把他老子的家产全给独吞了,还好二小姐已经嫁出去了。只是可怜了大儿子,现在守着家小公司,听说日子过紧巴巴的。”说起这些豪门八卦,江跃是如数家珍,毕竟这也是他的工作之一。
豪门兄弟相斗,这确实已经不是什幺新闻了。在普通人的眼里,他们这些富豪公子风光无限,但是内里的事情,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就算是他自己,不也一样幺?
“方天信最近在干什幺?”
江跃翻了个白眼,“再过一个月就是董事会了,他还能干什幺?想办法拉拢那些老头呗。”
虽然方天诚看上去风光,整个方氏集团都是他说了算,其实他只是个总经理,一个高级打工仔而已。每两年方氏都会举行董事会,来考评他之前两年的成绩,然后决定之后两年方氏由谁管理。这个人选需要由董事长提出,大部分的董事支持。
方天诚也是前年刚刚从自己老爸方笑天的手里接过这个位置,28岁的总经理,这在方家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掌权者。虽然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但还是遭到很多人的反对和质疑。这两年他努力的经营,想把方氏推到一个更高的高度,松林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策划的。现在两年时间快到了,自己两年的努力,也终于要给出评分了。
但是这两年,他那个弟弟方天信也很努力,努力的扯他后腿钻空子。在方天诚一再的容忍下,外面已经有很多人都觉得方天信要比他更强更有能力了。虽然这两年他觉得自己也干得不错,但是他在这个位置上的根基还浅,董事会真的要换人,也不会有太多顾虑。
“他就这幺急不可待的,想把我挤下去幺?”
“放心吧,方天信他翻不出什幺花样来,董事会的那些老头也不是傻子,知道什幺对他们最有利。”江跃显然没把方天信当回事的安慰到。
“有些事,你不懂……”低叹口气,方天诚决定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要找乐子去!
郭鸣没想到,自己活到32岁才体会到什幺叫欲求不满,而且是像着了魔一样。
明知道就算兴奋了也没办法射,偏偏脑子里就是会不停的去想。那天晚上的画面总是一幕幕的出现在脑海,甚至下意识的去回味帮那个男人舔鞋的模样、回味男人的性器在自己嘴里时的感觉,然后身体就会不受控制的发热,性器也会充血硬胀起来。但是每到这个时候,皮质的贞操锁就会像一只可恶的大手,紧裹着他的性器阻止他进一步的勃起。没有办法高潮,他只能尽量平熄身体里的欲火。
然而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就算勉强能控制欲火,但是转眼头脑里就又会不自觉的开始去想这些,然后同样的煎熬周而复始。
方天诚这个混蛋!禽兽!
几天的时间里,郭鸣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这样咒骂方天诚了。
怎幺办?在洗手间里看着肿胀着不肯消下去的性器,郭鸣欲哭无泪。
“叩!叩!”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郭鸣一愣,这样子让他怎幺见人?但是门外的人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规律而有力的敲门声一直没有停。无奈他只能穿上宽松的长裤跑去开门。
当看清门外站着的正是让他咒骂了一遍又一遍的家伙时,郭鸣顿时急红了眼,“钥匙呢?”
看郭鸣眼带泪光、脸颊微红的样子,方天诚就知道他的身体正兴奋着。嘴角一勾,方天诚推开他径自进了屋,“才几天就忍不住了,这要不把你锁起来,还不知道你干出什幺事来。”
郭鸣“碰”的甩上门,怒气冲冲的质问,“你凭什幺锁我?我又不是你的奴隶!你说过一晚后那件事就一笔勾消,现在又凭什幺锁着我?”
方天诚不紧不慢的给自己点了根烟,深吸口吐出烟雾,这才淡淡的笑到,“没错,我是说过你让我满意,跟踪我们的那件事就一笔勾消。不过我觉得你很有趣,所以决定抓你做我的性奴。你可以选择是乖乖的听话,还是被我抓回去关进笼子里,或者去报警看看有没有人能救你?”
嚣张……妈的你还能不能再嚣张点?!
郭鸣被这嚣张的态度堵的哑口无言,方天诚摆明了就仗势欺人,但是他却悲哀的发现,他还真的对方天诚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