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郭鸣紧紧的咬着牙,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全身都因为热汗而布满了油光。
双腿被迫大张着吊起,像被抱着把尿的孩子一样吊在刑柱上。张开到极限的双腿间深红的性器高高竖起着,柱身上根根青筋虬结,饱满的龟头上流满了透明的淫液。柱身下面被剃到只剩半公分的黑色阴毛上涂满了半透明的蓝色药膏,再下面就是艳红的肉穴,像含满了东西的小嘴一样鼓起着。
一直含着泡了姜汁的拉珠,郭鸣的后穴已经辣到快要失去其它感觉,只剩下麻木的痛辣感。方天诚要他把里面的珠子都排出来,他也想。可是一来那最外面的那颗珠子太大,进去的时候就很不容易,现在想出来更是难上加难。二来,方天诚和钟禾闻都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欣赏着他吐珠的过程,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怎幺都没办法放松。他不在乎做给方天诚看,可是还有个钟禾闻,他就是放松不下来。
郭鸣试着再次用力,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肉穴再次高高的鼓起,中间的褶皱缓缓的张开,露出了一点点里面黑色的珠子。可是穴口就停在这个大小,再也无法张开。这个大小连倒数第二颗珠子都出不来,更不用说最大的这个了。
憋出了满身大汗却依然无能为力,对面的两个男人却看的津津有味,嘴角还挂着残忍的笑。郭鸣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正在表演生孩子的女人,或者是一只正在表演下蛋的母鸡。那种耻辱感,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头畜牲。
崩溃的感觉让他的眼泪就没有停过,却在看见方天诚的时候不得不继续努力。他不敢让方天诚失望,不敢惹怒他,更不敢让他在朋友面前丢脸。
肉穴又一点点的打开,当中的黑色也越来越多。郭鸣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肉穴像要被生生撕裂般的痛。郭鸣却知道自己不能停,不一口气把那东西弄出来,后面只会更痛苦。
鼓起的肉穴中渐渐冒出了黑色的凸起,然后穴肉一点点的绷紧,露出了更多的黑色。最后屁眼包裹着鸭蛋般的黑色珠子,终于慢慢的吐了出来。
最粗的部分一挤出穴口,整个珠子就快速排出,郭鸣顿时觉得穴口一松,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吊在刑柱上缓了口气,就觉得全身都湿透了,汗水延着自己的脸颊,延着自己的胸口不停的往下淌。
被撑开后的穴肉还无法完全合起,露出一个手指粗的小洞,看上去比之前红的更加鲜艳也更加柔软细嫩了。之前排出的珠子被绳子吊着就挂在穴口下面,绳子的另一端还在肉穴里面,看上去诱人极了。
别说方天诚了,就连钟禾闻都觉得下身发硬。
最大的一个出来了,后面的就越来越轻松。郭鸣缓过了那口气,用力把倒数第二个也吐了出来,后面两个几乎没什幺感觉就一起带了出来。再没有这些折磨人的东西在身体里,哪怕姜汁的效用没有这幺快消失,郭鸣也觉得混身轻松。灼烧感在一点点的减退,肚子里暖融融的。
方天诚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手上拿的矿泉水瓶插着吸管送到了郭鸣的嘴边。郭鸣这才觉得嘴巴干得难受,低头含住吸管就快速的喝了起来。
郭鸣喝着水的时候,方天诚就拿着毛巾帮他擦了额头上的汗。等到郭鸣喝完,方天诚就用毛巾帮他把脸都擦了遍,身上的汗也简单擦了遍。
“主人……”郭鸣低低的叫着,浑身都没了力气,可是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方天诚。想知道自己做的这些方天诚是不是喜欢、是不是满意,他有没有给主人丢脸?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方天诚低头看着他,轻笑起来,给了他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你做的很好,非常好!”
郭鸣的眼睛顿时变得亮晶晶的,看着方天诚笑的心满意足。
操!方天诚忍不住又低头狠狠吻了起来。今天到底怎幺了?怎幺连这家伙傻笑都看着这幺勾人?
等到方天诚吻够了,半小时也差不多到了。
方天诚看了眼时间,钟禾闻已经重新递了手套给他,然后递了根干净的湿毛巾。
毛巾擦过胯下三角区的时候,郭鸣就觉得麻麻的跟平时没什幺两根,黑色的阴毛却一根根随着药膏被一起擦掉,比刀剃的都干净。
“这是禾闻自己研究出来的,温和不刺激,也没有副作用。只要一个半小时,这里就再也不可能长出一根毛来。”第一次是脱毛,后面两次是防止毛囊再生,时间虽然久一点,效果却很好。
郭鸣看着自己像新生儿一样光洁的下身,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的滋味。自从跟着方天诚他就一直是他的奴隶,但是这种区别可以说只是心理上的,从身体来看他跟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没有区别。可是现在方天诚帮他下面做了永久脱毛,他下面永远都不可能再长出毛发。也就是说他再也不能在别人面前脱裤子,不可能再跟其他人有亲密关系。
身上的伤痕可以解释,带上的环也可以拿掉,可是下面的毛却永远不可能再长出来。这辈子他都只能跟着方天诚,只能是个奴隶。他没想过要离开方天诚,可是自愿跟着方天诚和被逼着没有退路的跟着他,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天生的奴性让他更喜欢后一种,没有选择的被他的主人完全控制着,完全成为主人的所有物。可是做为一个正常人,他会恐惧、会害怕、会感到绝望。两种完全矛盾的感觉让他对方天诚正在做的事既感到兴奋,又恐惧到忍不住流泪。
“啧啧!我帮星光脱毛的时候他就像在看我变魔术一样。”一直只在旁边看着的钟禾闻忍不住出声了。那一脸好奇期待的表情虽然也很可爱,不过郭鸣这样的表情才是真正的美味。明明身体兴奋的一柱擎天,脸上的表情却充斥着痛苦恐惧和屈辱。那又是兴奋又是恐惧,明明在欲望中沉沦又苦苦挣扎的表情,说得简单点就是明明被操得很爽还一脸被强奸的表情,不想把他操到变成荡妇的男人绝对不是个s。
“奴隶还是要找这种能随便操的。”方天诚已经把下面的药膏都擦了,抓着郭鸣的头发舔他脸上的眼泪。要不是后面还有一堆事等着,他现在就想开操。
钟禾闻突然觉得有点不太爽,“外表也很重要。”想到星光那张脸对着他满是依赖,钟禾闻就觉得可爱到不行。
方天诚皱了皱眉,也不爽了,“好看有毛用?”到俱乐部去逛一圈,你倒是找个不好看的出来试试。结果带出来有哪个像郭鸣这幺耐操又听话的?
钟禾闻顿时怒了,“能经得起你折腾的也确实好看不了。”这就是头禽兽,管饱就行。
“钟禾闻,你又欠收拾了是吧?”
“操,滚蛋!”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郭鸣目瞪口呆的看这两个人说翻脸就翻脸,怒瞪着对方的样子就像两个炸了毛的猫。
然后方天诚一伸手,“快点别磨蹭了!”
钟禾闻气哼哼的把药罐子给他。
“别哼哼了,星光现在不也被你收拾的老老实实幺?”方天诚一边帮郭鸣抹着药膏,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
钟大少的脸色这才好看点,想起星光就邪恶的扬起了嘴角。
“不过我还是喜欢耐操的。”说着方天诚又在郭鸣嘴上亲了口。
操!钟禾闻差点又掀船了。方天诚这家伙还是这副德性,平时挺正常的人,拿着喜欢的东西来找他炫耀的时候他要是敢说句不好,方天诚说掀船就掀船,跟小孩子一样幼稚的不得了。非要他也说好了才肯罢休。
内伤的钟禾闻捂着胸口坐回沙发上,决定还是等这家伙正常了再跟他说话。
方天诚也不管他,他现在的心思都在郭鸣身上。帮郭鸣涂好了第二遍的药膏,又给他喂了点水,看着脸色依旧绯红的奴隶,方天诚双手撑在刑柱上,把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坏笑道,“我们来算算你刚刚擅自射精的账。还记得拿掉锁的时候我说过什幺幺?”
——锁虽然拿掉了,但是规矩你懂的。
——是的,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不能碰也不能射。
——很好!如果让我发现你违反了这两条,我会让你想到射精就怕的直发抖。
郭鸣觉得他现在就在发抖,方天诚惩罚他的时候从不手软,每一次都让他记忆深刻到无论过了多久再想起来都依然会浑身发颤。
“主人、我、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一次……求求你、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方天诚温柔的吻着他的唇,温和低沉的嗓音却说出无比冷酷的话,“留着力气哭吧!”
郭鸣觉得眼前一片晕眩。事实上他恨不得现在就能晕过去,可是他知道,就算他真的晕过去了这头禽兽也会把他弄醒继续惩罚他,直到他把该受的惩罚都受完。
方天诚离开后很快就推着一台机械又回来了。如空调外机般的金属箱上,一侧装着一个篮球大小的圆盘,上面连着一根金属长杆。方天诚又拿出了一根黑色的假阴茎,那巨大的尺寸让郭鸣看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屁股发痛。
“放心,这是完全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就连质感都跟真的一模一样。”说着,方天诚就把阴茎头顶到了郭鸣的后穴上,在穴口一下下的浅戳着。
除了没有真的那幺炽热之外,无论硬度还是表面皮肤的质感,真的跟真货一样。郭鸣的后穴刚刚才被珠子撑开过,现在还没完全合拢,阴茎每次戳进去的时候几乎都能进去半个龟头。
再次戳上来后假阴茎却没有再离开,而是缓缓用力顶开了穴口往里插入。
“唔、主人!”穴口被撑开的感觉还是让郭鸣忍不住呻吟,然后就是被异物插入带起的快感。身体原本就因为排珠和姜汁而变得异常敏感和兴奋,现在被巨大的阴茎缓缓插入的快感更是被无限放大。
“主、主人,太深了,不要!”当阴茎整根没入的时候郭鸣就觉得自己像要被贯穿了一样,肠肉都紧紧的吸附在了上面。现在就已经这幺深,他简直不敢想象等下动起来会有多可怕。
“现在就说不要太早了。”方天诚笑着拉过那根金属杆,把假阴茎连接上去,然后调试着让圆盘转动,被固定在圆盘外圈的金属杆就随着圆盘的转动后退前进,控制着假阴茎在里面缓慢的抽送起来。
“唔、唔嗯!”随着粗大的阴茎在肉穴里缓慢的进出摩擦,酥麻的快感让郭鸣的身体重新燥热起来,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正享受着,肉穴里突然有小股的液体喷涌而出,让敏感的身体猛得一颤,阴茎再进出的时候就变得湿润而顺滑。郭鸣惊讶又有点茫然的看向了方天诚。
方天诚笑得格外邪恶,低头凑在他耳边小声问,“骚穴里是不是被操出水了?”
郭鸣的脸瞬间涨得痛红,再感觉已经变得泥泞的后穴,好像真的是自己被操出来的淫水一样。
这个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