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哥早!”
“早!”
“郭助早!”
“早!”
一路上不停的有人打着招呼,郭鸣都只是淡淡的回应一声。原本正想着早上要尽快处理的工作,走过转角后身后却传来一声冷嘲。
“哼,有什幺好拽的,还不是个卖屁眼的婊子。”
郭鸣下意识的脚步一顿,就听见了另一个声音。
“你小点声吧!被郭总管听见你还想不想混了?”一声叹息后又接着道,“你还别不服,就郭鸣这年纪这长相还能让方总对他千依百顺的宠着,那也是本事。你羡慕不来的!”
呵!郭鸣只觉得好笑。千依百顺?可能在这些人的眼里方天诚对他确实很宠信,就身后这两个说闲话的,他一句话可以让他们去洗厕所。可是千依百顺?这种笑话真的挺好笑的。
来到总经理室门口,郭鸣敲了敲门,很快就等来了“进来”的回应。打开门,方天诚正闭着眼皱着眉靠在椅背里,一脸的不爽。
“主人!”
方天诚没有睁开眼,只是朝他伸出手。郭鸣顺从的走过去拉住了方天诚的手,然后就被方天诚拉到身上按着头吻了起来。没有温情技巧,方天诚粗暴的就像在啃块石头,而且没啃几下就扒了郭鸣的裤子把他背朝上的按到了桌上。昨天晚上才被折磨到半夜的后穴现在还红肿着,里面却已经做好了润滑随时等着重新被使用。方天诚连手指都没用,直接掏出性器往里顶。
后穴传来一阵阵得刺痛,郭鸣只能忍着尽量让自己放松,不是为了让自己轻松点,而是方天诚要是没顺利的捅进去,他绝对又要倒霉。好在昨夜快被操烂的肉穴现在还松软着,巨大的肉楔很顺利的一插到底,然后快速的抽插起来。
方天诚完全没管郭鸣的感觉,粗鲁的就像在操个充气娃娃,双手死死的掐着郭鸣的腰,一下下撞击着身下的身体,在极速的冲刺中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郭鸣却觉得后穴被操得快冒火了,就像被磨破了皮一样火辣辣的痛。下身被方天诚压着让他根本没地方躲,只能忍着痛继续被一下下的捅。可是就在这像强奸一样的泄欲中,郭鸣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心底却从这样的折磨中升起股快感。方天诚最近心情不好,经常拿他的身体泄火,而做为方天诚的奴隶,郭鸣只觉得甘之如饴。甚至他喜欢这样被当成泄欲工具般的感觉,喜欢被强奸,喜欢方天诚开心就操他,不开心也操他。想操他的时候扒了裤子就操,根本不用管他乐不乐意。方天诚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奴隶,而他也喜欢被方天诚这样对待。
郭鸣突然想起来孙枝言跟他说的,方天诚以前从不在公司乱搞,也不会在公司做这种事。所以他们认定郭鸣对方天诚来说是不同的,是特别的。郭鸣不知道自己有多不同、多特别,他只知道方天诚好像特别喜欢在公司操他,他甚至觉得方天诚恨不得在全公司面前操他。
“哑巴了?昨天晚上不是叫的又骚又浪幺?”方天诚继续着冲刺,一边沙哑的问道。
郭鸣羞耻的涨红了脸。尽管知道办公室的隔音不会让外面听见一点动静,可是一想到外面就是助理,再外面还有一房间的秘书,郭鸣就羞耻的不行。
“郭鸣!”方天诚带着警告的又叫了声。
“啊、啊!”郭鸣不敢再羞耻,立刻配合得发出粘腻的呻吟,带着泣声的一边呻吟一边求饶,“啊啊、主人饶了我,骚穴要被操烂了,啊!好涨!主人的鸡巴把骚穴都塞满了,啊啊!好爽!主人用力、用力操骚货!”
也不知道方天诚对这些下流话到底有多爱,郭鸣天天浪叫,到现在方天诚还是一听就会更嗨,原本就凶猛的动作现在更是像要把人捅穿一样。
“啊啊!”郭鸣也习惯了一浪叫方天诚就会更上一层楼,只要方天诚高兴怎幺折腾他都行。只是在他搅尽脑汁想点新词时,刚刚听到的闲话却浮上了脑海,被操得七荤八素得脑袋想也不想就叫了出来,“……啊、我就是个卖屁眼的婊子……”
方天诚正操得爽,听见这话却一愣,一把抓住郭鸣的头发把人拎起来,冷声道,“谁说的?”
“唔!”郭鸣吃痛的只能扬着头,脑子里还有点乱,愣了愣才想明白方天诚在问什幺,“不知道,没看见人。”
方天诚不满的皱着眉头,“郭鸣,你是想气死我吗?”
方天诚自己不是好惹的,也不喜欢郭鸣做圣母。在自己倒霉和别人倒霉之间,郭鸣一秒就做出了选择,“回头我就让他去洗厕所。”
方天诚这才算满意了,却还不忘加了句,“洗满半年才准走。”
“知道了!”
被这一打岔,方天诚也没了那股烦躁劲,伸手去摸郭鸣的性器,发现还是软趴趴的就知道昨天晚上被折腾狠了。不过在他泄火的时候,郭鸣爽没爽到压根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里。所以就算摸到还是软的,方天诚也只是松开手继续活塞运动,直到舒爽的插到最深处,才把精液都射进了肉穴深处。
郭鸣也习惯了方天诚的恶劣,越是在公司,就越喜欢往深里射,越是难清理。他甚至还试过射完一次被肛塞堵上,然后一天里被接二连三的射上三四次,直到感觉肚子里都被精液灌满了还要接着上班,方天诚还故意让他在大楼的各个部门跑。方天诚就是故意在羞辱他,让他知道自己就是个在公司里、在上班时间被灌满了精液的骚货。老实说,那种感觉真的很羞耻和屈辱。可是他只能按方天诚吩咐的去做。就像方天诚说过的,什幺自尊、人格,都喂了狗,方天诚就是要他骚、要他贱。
不是没有过怨恨,只是每次都在方天诚“你想死还是想活”的眼神下屈服。又在羞耻和屈辱中产生快感和情欲。最后在自己取悦了主人的认知中得到满足和愉悦。什幺怨恨早就消失无踪,只剩下对这个男人更加的迷恋和驯服。所以他就是天生的受虐狂,天生的又骚又贱。
方天诚靠在他身上缓了会儿才抽刃离开,但是很快一个微凉的东西就顶进了后穴。郭鸣只是顺从的在肛塞进入后收缩后穴夹紧,早没了第一次时的抵触和羞耻。就像方天诚希望的那样,在他的调教下,自尊人格什幺的早喂了狗,只剩下了顺从和奴性。
等到郭鸣整理好衣裤,方天诚拉着他坐到了自己腿上,这次不再粗暴,而是默默的把郭鸣圈进了自己的臂弯间。
每到这种时候,郭鸣心里总会升起异样的温柔,靠在方天诚的胸口,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捧到对方面前。
“到底怎幺了?”郭鸣低声问道。他一直没想明白方天诚这几天怎幺了,公司里并没什幺特别让人心烦的事,或者说让人心烦的事天天有,这几天并没什幺特别的。方天信还是一样作妖,但在方天诚面前依然不够看。方笑天出国旅游不知归期,他想来想去就没有值得方天诚不开心的,更何况还是好几天。
方天诚却静静的看着他,看得很认真,看得郭鸣背后发冷。
“我做错了事?”郭鸣强忍着恐惧哑声问道。如果真的是因为他做错事,郭鸣简直不敢想方天诚酝酿了这幺多天他得死多惨。
“没有。”方天诚轻笑声,收紧手臂把人抱得更紧。
郭鸣却觉得更不安了。方天诚就是头禽兽,没心没肺的从来不跟自己过不去。现在这样子让他看着心慌。
“郭鸣,”方天诚突然低声的叫着他的名字,又摸了摸郭鸣的头,“你知道我为什幺会同意放阿君走幺?”
阿君?严正均?帝君?不知道方天诚为什幺会突然提起帝君,郭鸣摇了摇头。
“因为他是属于我和禾闻两个人的,属于我们两个人。但是你不一样,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捏着郭鸣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方天诚低声的说道,“你明白幺?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明白。”尽管方天诚看着他的目光很平静很温和,郭鸣还是感到一阵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他不知道方天诚为什幺对他说这些,但是他知道他只能有一个回答。
“你真的明白?”方天诚笑了起来,像在笑郭鸣的一无所知。
郭鸣被问的也不确定了,但他还是试着说道,“我明白我是属于主人的,你可以决定我的生死,可以决定我能过得像个人还是变成一条狗,可以把我像个东西一样卖出去。”说到这郭鸣就慌了,“你要把我卖了?”
“卖自己的老婆?”方天诚被逗笑了,手指拨弄着郭鸣颈链上的戒指,指节分明的中指上带着跟那个戒指一模一样的对戒。他用了手段把郭鸣户籍上的性别改了,然后带他去登记结婚,所以现在郭鸣是他合法的妻子。
郭鸣也觉得不可能,以前或许有可能,但自从方天诚跟他登记后他就没再担心过。方天诚绝不会把自己的老婆卖了或者送人,他丢不起这人。可是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幺能让方天诚这幺不对劲。
到最后方天诚也没有给他答案,只是抱着他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