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很大,是古中国的建筑,但内部也是高科技的先进,像个研究医院的型,剎绝漠站在长长的白色走廊上有些瞠目结舌,那没有尽头的远,代步多靠飞行器,看着两旁人咻咻地踩着简易型飞行器穿梭着,木家根本就是一间地球上最大的医院...
看着里面忙碌的人们,自己高大的身形站在中间就是突兀,整个环境几乎都是beta,跟自己身高相近的人几乎没有....
[ 走了,漠木家本家的︺t人快到了,会带我们去后面他们的住宅区,这里真的是医院。 ] 尧亦尊停好飞船后走向停泊区的柜台询问,才知道这里是对外开放的医院,要到山顶处才是木的本家。
[ 我们要抱着他们吗? ] 剎绝漠走回飞船,摸摸仍被扣在床板上的木延问道,但手才碰一下就被尧亦尊给拉走。
[ 你不要太接近木延。 ] 尧亦尊有个同种类的直觉,都从在船上发生这些事后就已经开始后悔同意漠跟木延一起睡在同一间的决定,从今天起除非木延确定是o.ga以外,都不准木延再接近漠,以后漠只能跟他睡在一起。
[ 为什幺?又不确定,或许木延是病了。 ] 剎绝漠觉得被扣在床板上的木延有点可怜,他有种在虐待朋友的感觉。
[ 不行就是不行,要摸让判之戢去摸。 ]尧亦尊指着躺在休息沙发上的判之戢,在两人嚷嚷说着的时候,判之戢也醒了,听到尧亦尊这番话,哼的一声别过头,极度的生气。
[ 判之戢?你有没有对木延怎幺样...? ] 剎绝漠还是有些怀疑剎绝漠是不是真的对木延做了什幺...不然怎幺木延面对他都会失控..
[ 我能做什幺!?你自己问他。 ] 判之戢绑起头巾,拿起工具箱一脸厌烦的往飞船的机房走。
[ 你现在在干嘛? ] 尧亦尊愣了一下,抓住判之戢的领子,把对方从机房的入口拉了出来,开始有点生气,都什幺时候了,现在在维修什幺?
[ 我保养一下,我守船不是吗?你们带他去啊! ] 判之戢黑着脸说道,大力的把尧亦尊的手甩掉,推了开站在自己前面的剎绝漠,一意孤行。
[ 你也有关係,不然木延怎幺只对你这样? ] 尧亦尊分辨了几百次,判之戢跟漠一样连个o.ga的样子都没有,但是不一样的是判之戢身上真的是alpha的味道,带着麵包香的信息素,而且在星际联邦工作这幺久了,也没出什幺事情,就真的是个注册身分标记的普通alpha。
[ 谁管他!不知道在想什幺... ] 判之戢轻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忽然发现上面多了两个牙齿血洞,上面满满的是牛奶味信息素。
[ 那为什幺...你被临时标记了....你不是alpha吗? ] 剎绝漠用力的关上判之戢烦躁而打开的工具箱,后者竟在谈话间一直在整理工具箱,一直弄一直弄,看着前者皱起眉头。
而且他刚刚帮判之戢打理的时候,昏过去的他,身上还是荡着木延的牛奶味信息素,那被咬了很多次的颈部上头闻起来更重,仔细一看,竟然被临时标记了。
[ 哪有标记?被咬一下就标记了吗!?那我咬你一下就算标记你了吗? ] 判之戢不断搓着自己的颈部,想把味道抹去,但是木延的信息素一直包围着他虽然温和但是背地里强势,只要尧亦尊放多一点alpha信息素往判之戢身旁去,就可以马上感觉到那牛奶味信息素不断攻击着自己的信息素,捍卫着主权。
[你以为随便咬咬就能标记吗? ] 剎绝漠被激到有些生气,扯着对方的衣领大声地吼到,吓坏了路过的看病民众及木家人。
[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 身为alpha的判之戢虽然没有像剎绝漠每天都锻鍊,但身体素质也是优秀的,轻鬆的甩开剎绝漠,恼怒的用拳头揍向木炎躺着床板,震得咖咖响。
但说那时快,判之戢手都还没放下忽然就砰的一声,被一个细长的东西射中而倒地,没了意识,没关好的工具箱立刻啪啦一声全撒在地上。
[ 谁敢动我家的木延,我就让他死!他可是我唯一的儿子。 ] 一个又瘦又高的alpha,乘坐着飞行器,放下手上的针管枪,跳了下来,扯起软倒在地上的判之戢就想向墙壁砸出去。
这一动作一做起来,立刻吓坏了剎绝漠,冲上前挡在两人中间求情,这木家当家才哼的一声放开昏死过去的判之戢。
木当家什幺话也没说,就这样环视了众人最后停在尧亦尊身上,[ 你是尧亦尊?是你联络我们的吗?木延昏过去多久了? ]
[ 是我先联络的,木炎昏过去两个小时了,但是.. ] 剎绝漠举起手说道,但对方在他在说话的时候连转过来都没有只有朝尧亦尊的方向看着,把他当作空气一般。
[ 一个o.ga凭什幺跟我说话?还是那幺丑的! ] 木延的父亲面无表情地说着无关痛痒的话,完全嗤之以鼻。
[ 放尊重点,他是我老婆。 ] 尧亦尊心中涌出愤怒,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拳头握得死紧但剎绝漠马上安抚的握住着,不让他动手,要他在别人的地盘还是收敛点,我不犯你,你不犯我。
[ 这种货色你还吃得下去。 ] 木当家,木觉义,英俊的脸庞荡着嘲讽,在剎绝漠眼中这外貌看来跟木延完全不像,还看起来非常的讨厌。
[ 这跟你没关係吧,而且跟我们联络的人不是您吧!我们在这里拖时间也不是办法,可不可以先帮木延治疗。他已经发作两次了。 ] 尧亦尊脸冷得像结成霜,紧握着剎绝漠的手,忍耐着自己不要动手。
[ 木觉义!他们是我的客人,是小延的朋友,不要这样。 ] 正在剑拔怒张时,有个甜而不腻的男音大声的喊,并推开挡在前面的木家人,从另一台后来才赶到的飞船上下来,把木觉义推了开,向剎绝漠他们伸出手。
[ 好吧,路朵,交给你了,这几个小儿也是不识好歹。 ] 木觉义深沉的眸子盯了两人半晌,最后袖子一甩,爱怜地摸摸儿子的髮顶,就踏上飞行器离开了,赶着去参加这个礼拜的医策会议,走之前不忘亲了木延母亲路朵的额头一下。
[ 你是剎绝漠吧你还好吗?小延有没有对你怎幺样? ] 木觉义一走后,路朵就立刻紧张地询问道,并凑上前看着被扣在床上的木延,命令属下们将小延放到移动的单架飞行床上,看到地上倒卧的判之戢后有些不适的皱起细眉,这个alpha看起来好讨厌,脸黑黑髒髒的好像没有洗一样。
[ 没有,但是木延变得很奇怪,信息素很乱,眼睛是红色的! ] 剎绝漠不知道为什幺木延的母亲要担心自己,摇摇头地回道。
[ 木延到底是alpha还是o.ga? ] 尧亦尊看到路朵鬆一口气的脸,更加确定心中的疑问,木延身上到底发生什幺事了!?
[ 先回我家吧,我有安抚信息素的机器,要先让木延进去治疗,大概半天后就会醒来。 ] 路朵跨过地上的判之戢后微笑道,并拔掉判之戢后颈的针管。
[ 这个alpha怎幺回事?刚刚我远远有看到义很生气的用击晕枪射他,他有做什幺对小延不好的事吗? ] 出于对儿子的担心,路朵双手环胸有些不开心地望着地上的壮汉,并悄悄的用脚尖踢了下
那后背。
[ 他... ] 尧亦尊觉得判之戢本身也很奇怪,但因为不是重点,也不好提起,这些部分应该回判之家再问问。
[ 他载我们来,他是我朋友的大哥,刚刚我们有起争执,所以他才生气地敲床,是没有对木延怎幺样。请问这个..被击中什幺时候会醒? ] 剎绝漠将昏倒后整张脸撞在地上的判之戢拉了起来,靠在飞船上的沙发上,看到对方脸上的挫伤愣了下,刚刚真的撞得很用力,大家一路赶来风尘僕僕的脸在判之戢脸上更是夸张,因为他一早就埋进机房,所以脸上还有沾上一些油汙跟本没有擦乾净,看起来真的很不雅观。
[ 我们木家医院有盥洗室,叫他去把脸洗一洗,他载你们来,没有什幺事的话,就待在船上吧,我会请人送点食物来的,木延他爸爸不喜欢太多外人到家中。 ] 路朵歉意地笑笑,亮亮的茶色
大眼跟木延很像,整个人也是小小只的,跟木觉义身高差非常多,是个很漂亮娇小的o.ga。
[ 啊,对了,那个药剂..因为义他随身带的那支击昏枪,不是医疗用的...所以最长可能会昏睡到12个小时,真的很对不起。 ] 路朵翻看着那细小针管在心中吃惊了下,这个是作战用的剂量,不到致死的剂量,但是为昏睡非常久,而且无意识叫不醒的那种,义身为地球医策会的主席及联邦首席战斗医官,身上常会携带许多的防卫武器。
[ 停在这里安全吗? ] 尧亦尊盯着判之戢就觉得不对劲,他之前都没注意,但现在他发现判之戢虽然有alpha的信息素但好像从见面开始,在众人接触时甚至时生气时,还有几个小时前面对木延暴涨的信息素侵略时,都没有使用发挥自己的alpha信息素去压住至对方的混乱,反而被吃得死死的,完全属于被动状态,大家相处在同一个室内时也是淡淡的,完全不被注意的那种。
[ 当然安全,我们医院要进来可是要经过身分认证跟安全检查,你们停泊的船屋,其实就像是一个旅馆位置一样,这个小船库就是停你们这台,不会有人随便进来的,如果要出去要刚刚入关时的晶片就可以了。 ] 路朵保证道,慈爱的望着尧亦尊。
这个孩子真漂亮,如果不是alpha还有结婚的话,真想介绍给木族的孩子路朵一见面开始就对尧亦尊很有好感,o.ga普遍都喜欢漂亮美丽的东西,除了打扮外也喜欢跟自己看顺眼的人打交道。
[ 好,那留个讯息给判之戢,漠我们先跟木延的阿爹去,明天再来找判之戢。 ] 尧亦尊跟剎绝漠两人一人抬一人拿过被子,帮判之戢放到休息仓的床上,盖上船舱里的被子后才离开,并把晶片放在飞船里的通讯器旁。
[ 木当家真的有点狠,这个去年我刚上前线的时候有被打到过,我睡了一天,被打到时候像是心脏要麻痺一样的痛。 ] 剎绝漠看着并未熟识的判之戢,忽然想到自己以前,有些同情地拍拍对方的臂膀后跟着尧亦尊步出飞船搭上木家的小型接驳飞行器,长得有点像马车,只是是用机器运转的。
坐在对面的路朵,观察着木延在通讯器中一直说到剎绝漠,刚开始看到第一面时还以为是alpha呢,结果走近就感受到对方有些甜的o.ga信息素。
看看尧亦尊又看看剎绝漠,路朵还是觉得两人不般配,尤其这个剎绝漠还是个o.ga,怎幺看都不像,外观来说尧亦尊还比较像,但说到信息素,后者的信息素非常强势,刚走进时让他有些感受到不小的压力还有吃惊。
这幺美的孩子怎幺会喜欢上比较粗鄙的孩子呢....路朵开始好奇两人的是否真正相爱,还是只是婚姻契约?
摸着躺在担架床上自家独身儿子,路朵又是在心中叹气,他也对不起木延,都是他跟木觉义没有好好保护好小延,才会有日后这些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