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这个混蛋,现在搞得海城满城风雨,他还不罢休,不知道何时能是个头!”
在晦暗的出租房里,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端起碗里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
“就是,搞得我们现在生意都没法做了,我们不就是请来了没人管的残疾人帮助他们自力更生么?我们也是为了他们好,让他们去乞讨,然后用讨来的钱,帮他们活下去,达到互利共赢的局面,我们这也是干了一件大好事,龙王没有理由找我们麻烦!”
桌子对面,同样端着碗的男人摇头晃脑道。
“看什么看,不要以为冒出个龙王,你们这几天能不干活就能一辈子不干活,等过了这阵风,你们麻溜的给我去讨钱,要是讨不够,看我不打的你们满地找牙!哼!”“
呜呜呜……”晦
暗不明的灯光下,几个衣衫褴褛的人蜷缩在角落里,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
妈了个巴子的,不让你们看,你们反倒叫起来了,真的是给你们点颜色就要开染坊!”满脸凶相的男人放下酒杯,顺手抄起桌上放着的鞭子,径直朝几人走去。
“啪!”
狠辣无比的一鞭子猛地抽在其中一人的脸上,瞬间就让那人的脸肿的老高,一条红肿的痕迹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蛇一般恐怖。
一鞭子抽下,男人又是猛地提起鞭子,准备抽下第二鞭,可他的手还没抬起,一只有力的手就已经紧紧的捏住了他的手腕,紧接着,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在空气中炸响。
“混……你是谁?啊……啊……松手,快松手!”
男人凶狠的面容顿时被惊恐和痛苦所占据,双眼紧紧的盯着突然出现的看不清楚样貌的人影。
“我是龙王!”“
龙王?怎么可能?”
刚还摇头晃脑的男人一听这个答案,顿时吓得一个激灵,被萧然捏碎了骨头的凶狠男子脸色瞬间变得有如一张白纸,他怎么也没想到,刚还在嘴里的龙王,竟然近在咫尺。
冷冷的扫了一眼蜷缩着的几个人,萧然声音发沉:“可不可能你不需要问我,去问阎王爷吧,我的任务,只是送你去见阎王!”
话音一落,萧然原本捏着男人手腕的手猛地上移,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刹那间,喉骨发出了咔擦的声音,男人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在惊恐的瞳孔中涣散了目光。还
坐在凳子上的男人根本没有想到萧然出手会如此干脆利落,一出手,便是直取性命,当即亡魂皆冒,全然顾不得自己的同伴,朝着门口,便准备夺门而出。可
萧然根本不给他机会,松开手中的尸体,一个箭步过去,一脚重重的落在了男人的后背。
“咔擦!”骨
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男人身体的飞出,随后重重的砸在地上,泛起一片灰尘。
看着角落里的几个人,萧然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能做的,仅此而已,剩下的,就只能交给警察们来做了。“
段政宇,过去敲门。”
就在这时,彭丹宁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听到这个声音,萧然嘴角一勾:“不错,终于来了,虽然晚了点,但总算没有让我失望啊。”“
咚咚咚。”扣
门的声音响起,萧然却是从容不迫的望着门口,龙王面具下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慑人的光芒。“
段政宇,用点力敲!”
彭丹宁拧眉看着眼前没有任何回应的门,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手也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准备一旦看到情况不对,便要在第一时间开枪。“
嗯!”段
政宇点点头,抬眼望了一眼这片老旧的小区,心里也不由的有些发毛,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今天晚上会出一些事情。就
在他准备加大力度继续敲门的时候,门里桌椅倒地的声音迅速传入了两人耳中。
“让开!”彭
丹宁立刻做出了反应,一把扯开段政宇,随即拔出枪,用身体开始撞击起了门来。
老旧的木门不断抖动,彭丹宁虽然是个女人,可以没两下就将门撞的摇摇欲坠了起来,最终,在第五次的撞击下,木门被撞开。随
即,在晦暗灯光下,萧然的身影暴露在了彭丹宁两人的视野之中。“
龙王?”彭
丹宁在刹那的惊讶过后,脸上瞬间被喜色占满,只是高兴了不到片刻,她的脸色就彻底的被沉重所替代。
之前那么多次都被龙王逃脱,今天就他们两人,没有完全的准备,她根本就没有半点信心将龙王给抓住,看到了龙王,却抓不住,这让她一颗心复杂至极。
不过不管怎么说,能看到龙王,她怎么都要尽最大的努力,将他给擒拿归案。
“想不到,我们平时只会冲动行事的彭大队长,今天居然能够动脑子了,不过你是抓不住我的,希望你能多动动脑子,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再见。”
龙王面具下的萧然发出了轻笑声,旋即,整个人从窗口一跃而下。
“龙王你给我站住,你敢动我就开枪了!”彭丹宁厉声喝止道。可
萧然却没有半点停顿的意思,依旧我行我素的朝窗口跳了下去。
看着已经消失在视线中的龙王,彭丹宁立刻跑到了窗户外,手里紧紧握着枪,准备瞄准,可窗户下面,哪里还有半点龙王的影子?“
混蛋,就这么让他跑了?”
彭丹宁牙都快咬碎了,和龙王这么近的距离,她却亲眼看着龙王从她眼皮子底下肆无忌惮的逃走,她有着满腔怒火在燃烧。
“彭队,我们还追不追?”段政宇也跟到了窗口。
“追?怎么追?”彭丹宁气恼道。“
那我们就这么放弃了?”段政宇郁闷道。
“哼,想让我彭丹宁放弃,绝对不可能,不抓到龙王,我誓不罢休!”彭丹宁收起了枪,美眸中满是坚决。
段政宇苦笑摇头,随即又道:“龙王这次是差点被我们抓住,可下次他行事肯定会更加小心了!再想抓住他,我怕有点难度。”
“难度?不!”彭丹宁沉吟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