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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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哟!元宝醒了啊?”许是被辣椒的气味呛醒的。

元宝也已经十岁了啊~~~~~

贾珏掐着手指算算。

奇先生面上看来无儿无女清心寡欲的,可对待元宝那是真的好。单看这原本品种是墨猴儿却如同幼犬一般大小的元宝儿体型来看,便可见一斑。

元宝朝天翻了个白眼儿,并不理会贾珏,手掌扒拉扒拉奇先生的衣襟,片刻功夫又钻回去了。

贾珏气的一个倒仰。

这死猴子成精了啊!

奇先生拖着衣服上鼓起的大包笑笑:“它这几日也不知怎么的了,总也是心情不好,为师想着它大约是到了年纪了,什么时候给他取门亲事…”

“哎呀呀!”贾珏打着哈哈顾左右而言他,开玩笑,这墨猴儿要是那样好找那还是墨猴儿么?

这样一思量,倒是叫他想起件事儿来,不由正色问道:“师傅,只怕过不得多久,便又有外邦使臣来朝。徒儿想着……如何接待的事宜,师傅可有什么见解?”

奇先生肃容:“可是那一族水寇?”

嘿!可真神了啊!

贾珏立马精神抖擞一脸猥琐地开始八卦:“师傅您怎么知道的啊?”

奇先生白他一眼,敷衍道:“猜的。”又严肃地说:“那些倭寇可不是什么善类,你即便真想捞些什么好chu,也不要与他们太过接近了。接待的事情只有礼部的去操心,你一太常寺的,等着分杯羹便好,太过贪心,担心到时候什么也捞不着。”

“咳咳咳……”

出声的是贾宝玉,他还是不大愿意听这些官场黑幕,好歹忍了一句半句的,才出声打断了奇先生的话。

奇先生无疑是了解他的,只是眯了眯眼,到了也没说出什么劝慰的话语。

贾珏知道奇先生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于是也没有出声解释,气氛一下便冷凝下来了。

奇先生歪着嘴看了贾宝玉半响,还是生气了,挥着手便怒骂:“滚滚滚!不争气的东西,我倒看看你什么时候能为民做件实事儿来着。”

贾珏却也没什么心思笑话开解他,心里只是开始烦恼起来此番来的日本……倭寇代表。如何才能不动声色地挑起战火而在道义上不落下风……?这是个问题啊!

贾珏摸了摸自个儿的脑袋,满腔烦闷: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秃顶的…原因是用脑过度。

幸好奇先生也仅仅只是腿疼,其余的并无大碍。贾珏虽然担忧,不过谈好了事情,也能稍稍轻松些许,过不了多久,便顺着宝玉一道走了。

那死猴子睡得像猪,更别提送送自个儿从前的主人了,贾珏捏着拳头真想敲他。

也不知是不是薛家那边嘴巴不严实,过不得几日,京中便遍传开倭国使臣即将来朝的消息,就连早不大联系的东府贾珍碰见了,也旁敲侧击的问些“倭国人是否如同‘大马哈’人长一头红毛”诸如此类的问题。

贾珏汗颜。

正巧在这个时候,倭国那边遣人递来了和谈公约,既定了两月之后,便会派遣使臣解释此回的‘烟片’事件。

贾珏放下手中的帖子,与水檀对视一眼,肚子里的坏水儿蠢蠢欲动。

然而自这日起,贾珏便陷入了无休止的忙碌纠结中来,起因自然——

“珏儿,你来瞧瞧,这是工部王侍郎家的小姐……”

王夫人手中捋着幅素相,满面喜色地又开始介绍起来:“啧啧啧…这可真是好生养的模样,又听闻她惯常儿便是大度贤惠的,你若是……”

贾珏歪着嘴,偷偷瞄了画上的女子一眼,登时惊住。

好嘛!这可不就是‘好生养’么?五官美丑什么的单单凭借画像那是一点没看出轮廓,只那身形真真镇住了贾珏。

那样硕大囤圆的腚……

贾珏无语凝噎。

连续这样几天,贾珏一边儿承受着王夫人异于常人的审美,一边儿还要在下朝后安抚“因为你胡乱相亲我很受伤”的水檀。

最终在贾珏偷偷度出一张王夫人最为满意的女子画像的安慰下,水檀才好歹消停了那所谓的“不安全感”。

然而这是无法避免的。

水檀十分清楚。单从贾珏的身份论起,不娶妻生子那是绝不可能的。就连自己,也好歹有三个儿子呢。

一想到这儿,水檀额角便一阵阵的疼。

拥抱、亲·吻、敢做不该做的他们几乎做齐了,只是两个人关系……便如同案上的宣纸,轻薄朦胧,将捅未捅,可又确确实实的横隔在他们之中。

唉——

水檀垂首长叹一声,心乱如麻。

贾珏这厢也是半将失落的扮演游魂,可运气偏偏没有水檀那样好,遇上了撞枪口的。

“嘿!怎么又是你啊。”

水溶拎着不知哪位美人儿那儿得来的粉红团扇,翘着脚歇在离宫门不远的荷亭之上,抬眼便看见了一脸悲怆贾珏,那印象简直不要太深刻哦!

能不深刻么!?

南书院那些积灰的文册子,可是有足足上万啊!!!

就因为摸了把脸蛋儿?伴君如伴虎啊。

本着“我不高兴别人也别想自在”的心理,水溶死不悔改的叫住了贾珏。

咦?贾珏心想,这声音很是耳熟啊。

于是抬起头看,便正对上水溶那对儿倒三角眼。

贾珏面无表情的淡定模样简直叫水溶无比抓狂,可是对着美人发脾气的事儿,水溶便是绝对干不出来的。也活该每次都被后宅的女娘欺负。

咳咳…跑题了。

贾珏看见是水溶,好歹屈身行了礼,嘴上客气了两句,便想先走。

水溶一把拉住他,嘴上调笑道:“小贾大人身子可好些了?这几日在朝堂之上,本王倒是看你打了好几回哈欠,怎么?今日没乘着步辇出宫么?”

贾珏提着眼皮儿不咸不淡的敷衍他:“劳王爷费心,下官近几日有些受风,精神不大好,若是有什么冒犯之chu,还万望王爷海涵。”

哼,水溶抖着脚挥挥扇子,东拉西扯的没话找话说,只要瞧见贾珏在日光下摇摇欲坠的身子,便会满足无比地喝茶吃点心,间或哼上只小曲儿。

路三宝如同英勇的骑士一般出现,同时解救了可怜兮兮的贾珏,带来了新一轮的皇帝口谕。大抵意思便是:“水溶你又欺负我的人,那么既然你收拾好了南书院的古籍,这回就回翰林院教育教育那些冥顽不灵的老头儿吧”。

水溶瞬间耷拉下的脑袋在贾珏看来简直与水檀一模一样。都是被抢了骨头的大型犬。

贾珏忍下摸摸他脑袋的欲·望,目送他走远。

就这样时光流逝,转眼便过了三月早春。

一树的杏花葱茏,晨间雾气迷迷蒙蒙的,间或吹起阵小风,打着旋儿地摇下花朵的叶瓣儿,纷纷扬扬地洒落在行经此地的少年头上。

贾珏抬手一抹,便沾下一掌的粉白花瓣,细细圆圆的,说不出的夯实可爰。

外使入京,正是戒备森严的时节,贾珏摇摇头,晃去一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