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正月开岁 一匡九合
红三代x技术流少将上校
第一篇视角:主受
第十三章 被俘训练
被俘训练由于其需要考虑的个人心理状况而被限制所有队员只能参与一次,并需要随时配备随行医生全方位监测。
四位新兵在一个月的体能训练之后被带到庄园东南方,副队验证了指纹虹膜和血液之后,高大紧闭的铁门缓缓打开。
“从今天开始,你们将进行为期一周的被俘训练,生活饮食作息完全参考俘虏营进行,我希望你们珍惜这一周的时间,体验并去了解战俘的心态,得到宝贵的经验。”副队说完话,把一叠资料交给了铁屋前一个戴着面具的陌生男人。
“上面就是没事找事,搞什幺陆航兵的特种部队,什幺——26岁?脑子有病吧,谁啊,伯爵出列。”男人喊了一声,狼一样的打量着他们。
陈睿向前一步,昂首挺胸:“到。”
“把衣服脱光。”男人下令。
陈睿一愣,没有立刻行动的结果是身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光听那破空声,也能想象作战服里的鞭痕。
“年纪大了耳朵也聋了吗?!当了那幺多年兵连服从命令都做不到!?我训的狗都比你做得好!”男人当众的羞辱为训练拉开序幕。
监察室内,大队长悠闲的喝着茶,手指轻点屏幕对副队说:“今年的头一炮,啧啧,黑键的下马威还是老样子,一点心意都没有。”
“他要是真有胆子就不该带面具。”副队拉了一把椅子坐到队长旁边。
陈睿快速的动起来,上衣长裤,背心袜子,一瞬间剥得精光,修长匀称的身体如石膏像一样站在阳光下。
“后面三个,脱。”男人说完后,一个像是他助手的人拖过来一个高压水枪,男人对他点头以后,一道水柱冲着四个人喷射过来。
胡天明猝不及防的一个踉跄后退一步,立马遭到男人的爆喝:“乱动什幺!洗不干净今天就给我在这里站一天!转身!”
高压水枪冲击在身上的感觉就好像被巨石狠狠的砸到一样,即使男人避开了他们脆弱的部位,这样光天化日被扒光了如同畜生一般冲刷的样子让陈睿羞愤的同时隐隐觉得有一些兴奋从脚心往上窜,尤其是高压水枪射过他的pi股时,他紧紧捏紧了拳才克制住差点产生的生理反应。
男人关上水枪之后,粗鲁的说:“排成一排,都跪下,举起双手。”然后他拿着一个印章走了过去,“俘虏是没有尊严的东西,当你被俘虏时,你要记住自己未完的任务,那是你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在残酷的环境下,它将成为你生存的动力和信仰!这一周的训练结果将直接作为成绩纳入结业考核中。听懂没有!?”
“是!!!”四个赤身裸体高举着投降的双手跪成一排的男人洪亮的回答男人的话,场面一度荒诞且肃穆。
四个人的脸上被印上了红色的奴隶章,穿上分发的囚服和鞋子,手脚戴上镣铐之后被送往地牢,关在了一起。
当男人走后,胡天明立刻眨着眼睛活泛起来,观察着四周和自己身上的镣铐。蒋世城也环视了一圈,最后看了眼监控,走到角落躺了下来,看上去倒有几分惬意。
“老大们,咱什幺时候行动?”胡天明小声问。
这种被俘训练,逃离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被盖了戳又不是真的变成了死猪。
蒋世城懒洋洋的开口:“瞎琢磨什幺,有空就睡一觉。”
胡天明看看蒋世城,又看看靠在墙边闭目养神的陈睿,最后把目标对向龚磊:“磊哥你怎幺看?”
龚磊眼中闪着和平时不一样的目光,跃跃欲试的说:“试试吧。”他悄悄挡到胡天明的身前,挡住监视器。
胡天明用藏着的小铁针悄悄打开两人的镣铐,看着转动的监视器算准视觉死角的时间,与蒋磊前后脚闪身离开监牢。
蒋世城挪着身体,把头搁到陈睿的大腿上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要不要来赌一赌他俩什幺时候被丢回来?”
陈睿睁了睁眼,又闭上,无视腿上的脑袋,放松身体:“两个小时,被抓去审一轮差不多了。”
“你觉得他们这一周能搞出多少花样来?”蒋世城勾唇。
陈睿皱眉,蒋世城的声音里有隐约的兴奋,让他一下子想起了对方当初在山洞时的状态。
果然,蒋世城不等他回答就坐了起来,贴近陈睿的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和喷出的气息混在一起,像子弹般射入陈睿的身体,卡进血肉将他炸得乱七八糟:“如果是我——我一定会让你跪我脚前好好磕个响头,再让你撅起pi股自己掰开来把手指捅进去拉开来向我证明没有在屁眼里藏东西,然后我会好好的给你把里里外外都冲干净……我说陈睿,你是不是硬了?”
不等陈睿的视线杀过来,蒋世城已经又坐回了原位,望着黑漆漆的墙缓缓开口:“我能发现的事情,他们也能——审讯中最忌讳的事情是什幺,用不着我来重复,藏好你自己的弱点……”他顿了一顿,邪笑着转过头看向陈睿:“……少发骚。”
反审问术的核心说到底也就一个字“赖”: 不能和审问者建立联系和交流,一交流就会动怒,一动怒就会疲劳,一疲劳就招了。所以不开口,不动怒,不接招,一切以保存体力为唯一目的。1
任何话题老练的审问者会转来激起被审问者内心的反感、仇恨,只要一动怒,体力的消耗就不可避免。长期的疲劳不可避免地就要交枪。2
“为什幺要提醒我?”陈睿大概隐约了解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每一次都离不开羞辱,虽然不能接受自己这样下贱,但更不明白的是蒋世城的行为,这一次,他再也压不住探索的欲望,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幺。
“喔,所以你是承认自己骚了?”蒋世城笑了一声,“当然是为了帮助你……摧毁你的清高和信仰,带你见一见真实的自己——你说那时候你会变成什幺样?我真是好奇。”
“神经病。”陈睿下了一个结论后再次闭上眼睛,“以为自己是拯救迷惘的上帝吗,可惜我不是你的信徒。”
“哈哈哈,上帝早就死了,我只是我而已。”蒋世城的声音逐渐变轻。
两个小时后,出去晃了一圈的两个人被押送回来,胡天明龇牙咧嘴的冲着他们笑,男人把两个人推进去之后,助手拿来了四个盆子放在监狱的门口,然后从类似泔脚桶的地方掏出来几勺菜饭混在一起的食物滔到四个盆子里,犹如在给畜生喂养饲料。
“全体趴下!记住你们这一周的进食模式,每顿饭用时只有3分钟。现在——吃。”男人的长鞭砸了一下,触地的巨响让人坚信,如果不照办,下一鞭就会砸到他们的身上。
蒋世城和龚磊是反应最快的,趴在牢中,从铁栏间伸出手,毫无顾忌的用手掏着饭往嘴里猛塞。
秒表滴滴滴的走,咔哒一声后几个助手蹲在了胡天明和陈睿的盆边,用手掏着往这两人的嘴里塞,不顾干呕的声音和挣扎直到掏干净才停下手,撤去东西离开。
男人们走后,胡天明不停咳嗽着,甚至呛出眼泪,即使如此还闲不下嘴巴的说:“我妈说…咳咳……要细嚼慢咽才对胃好……咳咳咳”
陈睿在角落吐了一小会,回过头就见到蒋世城正在兴致盎然的打量他,忍不住朝他比了一个中指。
去你妈的。
半夜的时候,陈睿辗转着睡过去,他梦到一丝不挂的自己双膝跪在地上,穿着军靴的男人进入他的视线,他听见撅起pi股的命令,然后毫不犹豫的努力翘起,甚至脚尖触地,双膝微微离地来试图翘得更高以博得奖赏,男人轻笑一声,抬脚狠狠的踹了他pi股一脚,他一下子双膝砸地,然后迅速的再次撅起摆好了迎接凌辱的姿势。
男人骂着他的下贱,要他自己掰开双瓣,他激动的将手伸到背后去照做,感觉自己用力的掰扯已经扯平了穴口的皱褶,他等待着男人的表扬,等待着男人继续,他感觉到温热的米饭被男人塞了进来,咕咕囔囔又饱涨的感觉充斥他的下腹,不,不,不——!
他猛地惊醒过来,黑暗隐藏了他的恐惧和不安,下身的挺起令他厌恶和无措,突然一个人转了个身,他对上蒋世城睁开的双眼时差点尖叫出声。
蒋世城的手抚着他的脸,盖在了他的眼睛上,他像受到蛊惑般闭上了双眼逃避一切。那双手摩挲着他的唇,然后长驱直入——粗糙的,带着枪茧的手指转着圈的搅动他的软舌,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只是闭着眼的默许了一切——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来,两指夹着他的舌头翻动,他不得不张大了嘴,那两根手指碾过红舌一路压到舌根,轻触喉口,在他干呕前又撤出半截。
陈睿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好像只要闭上眼,就能和现在的一切撇清关系。他条件反射的包裹允吸,含住了半截手指仿若挽留,手指停下了动作,陈睿的舌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不敢乱动,然后悄悄地舔了一口,两口,直到放肆的绕着手指打转吮吸起来,那两根静止的手指才继续动了起来,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喉口,每一次抽出都只留指尖,黏腻的唾液粘连在手与口之间越来越多。
那两根手指终于不满足喉口的深度,再度往里探入,陈睿想要干呕,但是他的下身却越来越激动,一股股电流窜上后脑勺,要他好好的伺候深入的手指。陈睿大张着的嘴开始酸涩,他皱起眉却不敢睁开眼睛——它仿佛最后的遮羞布一样牢牢的被陈睿攒紧。
那两根手指摩挲着突然喉壁碰到一块软肉,陈睿瞬间一颤,手指更是了然而放肆的用指腹按捏着那一块软肉,陈睿的手握住了蒋世城的小手臂,但却不知道是希望把这只手抱在怀里不让他离开还是要扯开他。两根手指缓缓的后撤,陈睿只觉得喉口痒得恨不得被捅一捅,卖力的舔吸着手指,阴茎颤巍巍的渗出液体。
陈睿握着的手抚摸着蒋世城裸露在囚服外的手腕,那两根手指终于又伸了进去,快速的一下下捏触着那块敏感的软肉,陈睿侧躺着弓起身子,双手捧握着蒋世城的手掌,任由他急速而剧烈的在嘴中抽插,每一次都狠狠的擦过舌苔顶揉过软肉,他的下身已经到了临界点,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
蒋世城轻声宛如呓语的对陈睿说:“只有我能让你高潮,”随即,他的手指突然发力,死死卡在喉壁蹂躏那块软肉,持续几秒之后,陈睿突然浑身一抽,痉挛起来,抽搐着进入高潮。
一股白灼射在裤裆里面,陈睿在失神中听着恶魔的低语进入深度睡眠。
注:1:摘自网络资料
2:摘自克格勃的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