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第十章·正面交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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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二月绀香·苌弘碧血

隋炀之赢锋x盛睿姬睿

第二篇视角:主攻

第十章·正面交锋

隋炀之跟着闫缚去研究中心拿完本命武器之后,没有在第一天就自说自话的回自己的私人公寓,而是去了教会为他准备的宿舍——盛睿的对门。

房间大概20来平,一套见习战斗器服装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桌上,他拿起来看了看,眼中掠过不怀好意的光芒,然后脱下外衣外裤蹬了长靴,赤脚踩着地就这样去了浴室,出来时下身围了一条纯白的浴巾,黑色的短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精壮的上身肌理分明,黑色纹身嚣张照耀,他俯下身拿上自己的脏衣服和教会的战服走出门,敲响了盛睿的房门。

“门没锁。”盛睿正在看一本《高级战纹概论》,没多想的回应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望向门口。

他推开门就见到盛睿平静的神色中闪过的诧异,勾了勾唇,反手关上门,把两套衣服丢到对方的身上,两双长靴也扔在了地上,拿下盛睿挂在门口衣架上的教服外袍披在身上,做到凳子上后说:“把我衣服上的碧石弄1 .○到教会的这套上面去,还有靴子上的也弄了。”

盛睿皱着眉把满是体味的衣服扔到地上,冷冷的回他:“洗干净了再拿过来,还有你身上的外袍也洗了再还我。”

“你更换好碧石,我那套衣服也穿不了要丢的,洗来干什幺?”隋炀之说得理直气壮。

“我有洁癖,”盛睿插上书签合上书后转过身面向隋炀之,从容的口吻里带上了上一个世界里已经习惯的命令式语气,“以后不要随便碰我的东西,我答应了小队的邀请,后天开始我们去他们那里实习,你准备一下。”

隋炀之手肘搁在桌子上单手收拢成半拳支撑在太阳穴处,打量着盛睿的同时浅笑问道:“你的意思是,以后我们小队都是你做主?”

“隋炀之,”盛睿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强硬的语气中带着点不耐烦,原本如果对方愿意规矩一点,帮搭档装备战服本就是触纹师的指责之一,“我不管你为什幺进教会,盛司铎告诉了我你不用按照教规行事,你穿你以前的服装也完全没有问题。小队是中级战队,2人组。战斗器是闫执事的儿子闫御明,触纹师是方歆娜——很漂亮。”

“有你漂亮?”隋炀之笑着反问,他观察着盛睿,虽然这个人将一切都解释的很清楚,甚至透露了几分为他考虑过的样子,却无时无刻不在把他往千里之外推,或者说盛睿根本就没有将任何人看进眼里,他低哑着声音暧昧的说,“你怎幺会不知道我为什幺进教会呢?”

说着伸过手就打算去固定对方的下巴,一个盾纹瞬间竖立在两人中间,让他不得不收回自己越界的手:“啧,难道不是你勾引的我?”

盛睿不怒不羞,神色没有躲闪,耳尖没有泛红,无视并平静着将重点拉回见习的事情上,在便签上写上一串数字,“后天早上9点去小队报道,这是我的联络号。”

“呵,”隋炀之站起来,开出自己的条件,“把衣服弄好了后天前送到红野庄园——”他走到门口,把盛睿的外袍挂回去,回过头看着盯住他目光不善的人,“——以后不要擅自做主,没有下次。”他舔了舔唇,无声的用口型说了最后的结尾:“小——骚——货。”

隋炀之知道盛睿这种人,你如果忠心耿耿的死缠烂打,只要不越界,他可能会和你打一辈子太极;你如果太过强势,横冲直撞,他可能立马与你同归于尽;这种明明骨子里骚透了又偏偏端着矜持不肯放的货色,只能一步一步蚕食他的底线和意志,将他逼到角落再无退路,再施于他承诺与安全感,然后就能看到他的臣服,看到他用各种理由麻痹着自己向敌人献上一切。

爱情?哪有什幺爱情——都是套路罢了。

他回到房间,甩开浴巾躺在床上,以拳捶心,喃喃自语:“等我让你看到这人是怎幺被我征服,怎幺背叛着你在我胯下辗转承欢时,你就会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而且对方最大的弱点还是你送给我的信息。”

忠诚?哪有什幺唯一——不过是欠肏而已。

他翻了个身,觉得刚才说的话可能有点轻,也不知道盛睿硬了没有,啧,下次再试试别的好了,不过那个盾纹真是麻烦。

盛睿根本就没有打算替隋炀之整装碧石,或者说在他临走之前都没有考虑过这件事。他不在乎对方后天会不会去报道,或者又会牵扯出什幺更多的麻烦——他讨厌被威胁,并且不善于妥协。

但是隋炀之在离开前的那一刻,做的动作、说的话、他的一切神态举止都仿佛穿越了时间和空间,与盛睿记忆中的那一幕重合在一起——他第一次见到蒋世城时的情景。

他恍惚中不自控的在脸上浮出浅笑,自己的擅自离开,那个人现在一定气到跳脚吧?大概已经想了千百种惩罚自己的方式——

其实他还是挺想看看自己对对方造成了多大的影响,毕竟和蒋世城在一起的日子里,那人一直都是从容主导的那一个。

盛睿戴上手套,跪蹲在地上,闭上眼睛,假装着对方是蒋世城的样子,俯身拆下了衣服上的碧石,再用融纹镶嵌入教会的战斗服里。接着拿过那双长靴,隐约的气味从里面散出,他幻想着蒋世城穿过这双靴子,然后跪下了另一只膝盖,幻想着每一次跪拜时视线所及,低下了头,幻想着被踩在脚下羞辱践踏,不知不觉下身因为这一切有了反应的同时——

——蒋世城舔了舔唇,张开嘴却发出的却是隋炀之的声音,低沉的,暧昧的,仿佛了然于胸般笃定的叫着他,小骚货……

——身边更是响起轻蔑的耻笑,那些他在网路上看到的刻薄嘲讽一句句此起彼伏,公爵选那个盛睿不就是看中他有个好pi股吗、盛睿连给公爵舔鞋都不配、我看触纹师就是教会的公用母狗吧

羞耻的幻想让他的性器越来越肿痛,他甚至想要去抱着那双肮脏的长靴摩擦下体,他狠狠的用额头磕了一下大理石的地面,疼痛拉回他的一丝理智,紧接着就是心理上极度的排斥感,睁开眼睛,敞亮的宿舍和刺眼的灯光嘲讽着他,瞬间浇灭了一切欲望。

他的胃一抽搐,干呕了几声,站起身冲到厕所把自己的手狠狠的搓洗着直至发红,他居然因为一双男人的靴子而勃起——即使他把这人当做蒋世城的替身,但拗不过内心盈满的背叛感,他狠狠的用拳击了一下瓷砌的洗手台,看着镜子里无助又愤怒的自己,紧咬着下唇,脱去衣服用冷水浇灌着全身,仿若惩戒。

不可以——不虔诚的追随者会被神明惩罚,不干净的灵魂没有仰慕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