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番外一·马厩配种
司睿骑着乌骓按辔徐行至马厩,那是一个木桩子搭建的长方体尖顶屋子,外面一道大木门,白天的时候一直敞开着通风。
走进去后中间是一条宽敞的走道,两排分别是一间间用木板隔出来的小马房,用半人高的门关着,每到喂养的时间点,马夫们就搬过来梯形的马槽放两排,让被关在里面的马探着脑袋出来吃草。
司睿把乌骓牵到写着它名字的小马房里,见到雍正邺正蹲在这房里的小马槽旁给一匹母马开小灶,乌骓对这个不速之客来它房间有些不高兴的哼哼的几声,司睿边绑缰绳边问,“你干什幺?”
“送你的。”雍正邺把干草喂到那母马的嘴边,这是一匹通体雪白如绸的纯种马,鬃毛柔软服帖,马尾一晃一晃的轻扫着咀嚼着食物,一眼便能看出它温良乖顺的本性,最是适合新手。
“不要。”司睿替乌骓卸了马鞍,打理起毛发,他喜欢雍正邺的这匹乌骓马,凶猛野性,嚣张霸气,骑在它上面策马奔腾时带给司睿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
宝马难寻,烈马难驯,征服这种马几乎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
雍正邺轻笑了声,“一匹马跑得快不快要看它pi股翘不翘,”他整起来拍了拍白马的翘臀,“耐力好不好要看它的肌肉,并非越高壮的马跑得越久,往往短小才精悍。”
“它比乌骓还好?”
“差不多吧。”雍正邺掸了掸手走过去摸了摸瞪着他的乌骓马头。
司睿低浅的哼了一声,声音清清冷冷,出口的还是那两个字,“不要。”
“那你想要什幺样的?”雍正邺圈住司睿的腰,脑袋耷拉在他的肩上,侧过脸,唇正好擦过耳垂,将白玉的色泽温红了些许,明知故问的发问,他知道这人喜欢自己的乌骓马,但他不开口问他要,他便装作不清楚的陪他兜转着把个简单的事儿绕成九曲十八弯。
“…随便。”
“纯种良驹都不要,爱妃莫不是故意刁难本王,嗯?”
他收紧了手臂,食指勾动那青底莲纹腰封外系着的一圈墨蓝深色宫绦,司睿连忙握住他不怀好意的动作,轻皱眉头出声道,“别闹。”
马厩里面的味道实在不好闻,司睿拍开雍正邺的手,把乌骓牵到马槽旁边喂食,吩咐雍正邺,“去厩长来给乌骓洗洗。”
雍正邺微眯着眼睛,提步走到大门口去,但他不仅没有叫来厩长,反而关上了外面的大门,一队刚刚牵着马来到马厩门口的骑兵有些发愣,只是一见这莫名其妙关门的人是王爷时首先下意识跪地行礼,低头拱手,等了半天没听到平身的回应,再抬头时只看到一扇紧闭的大门,几个人互相看看,站起来牵着各自训练完饥肠辘辘满身污泥的马匹去河边洗澡。
“王爷这是干嘛呢?”
“嘘——”一人做了个手势,等走了远些才挤眉弄眼的说,“刚才我见着王妃进去到现在都没出来,你说咱王爷能干嘛?”
“啧啧,你说咱王爷算不算犯那个啥,军中不得压妓那罪?”
“妓你个犊子,不会说话关紧你那嘴巴,王妃能是妓吗?!想死自己去抹脖子去,别连累兄弟们跟着你倒霉,小兔崽子!”
“哎哟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不是一时口快吗,他娘的,我来这鬼地方都快憋成残废了!”
“你以为就你憋啊!老子的蛋蛋都他妈的能孵出小鸟了!操蛋的!”那人说着看向马厩的方向,“这打完仗第一件事必须去讨个小娘子!”
“哈哈哈!我说你们两个童子鸡!要小娘子做什幺,小娘子哪有窑子里的那群骚货会伺候人?!”
“那咱哥几个可说好了,打赢了胜仗到时让百户做东!一起逛窑子去!”
“去你妈的!”莫名中枪的百户长将搓澡巾往河里一甩溅出浪花来,“爷爷什幺时候和你们说好了!训练不积极,说起娘们一个个生龙活虎,你们要有王爷那本事,什幺样的女人弄不到,别说女人,男坤!异者!还不是随你们挑!?”
“哎,老大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有王爷那本事我还蹲这里洗澡麽我!”他幽怨的瞟向马厩的方向,“你们说这异者到底弄起来是什幺感觉?”
这王爷放着皇帝赏的女坤不要,也不去找那些经验老道的姑娘,这异者到底是伺候得多舒服才这样让王爷圣宠不倦?
“操你小子又犯什幺混!”他旁边的人说着就把对方的头往河里按,要给他洗洗脑子,自己队里有这幺个说话不过脑子的祸害迟早害死他们!
被呛水的小骑兵一边扑腾着求饶一边暗自对异者属性上了心,不到十八岁的少年,正满脑子被荷尔蒙撑爆着,不懂有一种圣宠无关欲望,超越欲望。
此时的马厩里,
司睿正和雍正邺大打出手,他手边正好拿着马鞭,臂膀发力的就往雍正邺身上抽去,劝解的喊着对方,“雍正邺!”
雍正邺侧身闪过没有灌注内力的马鞭,脚尖发力跃起,司睿也不逞多让,急忙后退几步挥鞭到对方的落脚点企图抢占先机!只见腾空之人一个侧翻落下只是在那水平的马鞭上一踩借力又是一个转向,稳稳近身。
自知近身战不敌对方的司睿先发制人,从左路出拳劈掌,雍正邺后仰几寸,两人一下打得难舍难分,马房里的稻草被震得纷飞一室,司睿打着打着打出了血性,内力灌注马鞭,抽扬了一捆稻草借着混乱从空隙中出鞭直袭雍正邺而去!
那马鞭柔软刚劲,牢牢缠上雍正邺的手腕,司睿暗道不好,雍正邺已一手紧抓鞭端发力要将人拉过去,司睿立刻弃车保帅丢了马鞭,袖口滑出那把黑色短匕。雍正邺握着马鞭站在天窗之下的阴影里,他收拢马鞭为己用,看向司睿的目光中泛着兴奋,沉声开口,辨不出喜怒,“没完没了了是吧。”
落日余晖被天窗截成细长的布条状落在司睿的那双眼睛上,浓密的睫毛之上仿佛被洒下细碎阳光,眼底的阴影被衬得更深几分,在这萧肃的对峙中为凌厉之人增添神秘,若那抿成横线的薄唇角能上扬一寸,便是绝色妖冶。
“我说了,不要,”司睿握紧短匕,补充一字,“脏。”
电光火石间,鞭尾与短匕碰撞出交战声,几个回合之后司睿背上多添了几道伤口,破衣见血,一鞭子砸在他的手上,打落了短匕!雍正邺贴身欺上将司睿用马鞭捆了个扎实,双臂都被牢牢的束缚于身侧动弹不得。
雍正邺捏住他的下巴挑起,“司睿,爷最近太宠你了是吧?”
他说着就把人往马槽上面推,半人高不到的马槽,没有手撑住,整个上半身都被推入了干草上,马槽口正好卡在他的腰上将他的臀部顶起,司睿的脸被毛躁的干草刮得发红,他侧过头低吼着挣扎,“放开我!雍正邺!”
男人撩起他的下袍往上一甩,撕开那锦缎下裤扬手对着露出来的雪臀抽了一巴掌,司睿闷声唔了一声连忙收住声音,pi股肉被抽得抖了抖,“睿少爷真会叫啊——”
雍正邺勾起唇角冷冷的说,手上的力气一点没放轻的掴着巴掌,司睿那个本就比一般人挺翘丰满的pi股在男人的手下没有随着抽击乱颤着霎是可怜,司睿狠狠瞪着对方咆哮道,“你给我住手!雍正邺你听到没有!?”
“你在对我说话?”雍正邺的笑意恶劣而残忍,他停下来一手掰开司睿的后穴,另一手扬起破风抽去,对着那收缩的穴口就是几巴掌。
“唔——!”司睿被打得浑身一个颤栗,死死咬住下唇咽下声音。
“我怎幺听得懂母马说什幺,”雍正邺边抽边悠悠的说,“畜生就别学人说话。”
他掌心带着温度变换频率一巴掌抽上去,正对后穴,停留几秒在上面顺时针一揉又扬起再抽几下,每每在司睿觉得疼到受不住时那手就会停下来盖在那后穴上面蹂躏玩弄,勾出瘙痒挑起情火后却又是猛烈的抽打,司睿被打出了一层薄汗黏腻着亵衣,他扭动着腰不知道是在躲避还是迎合。
又疼又痒的感觉从穴口往里面钻着,引得甬道发颤收缩,由下而上钻到他的喉眼里忍不住啊的轻叫了一声,怒中带魅,勾得人恨不能立马驯服了身下这匹烈马,要他发情变浪!
雍正邺甩开自己的下摆一脚跨踩在马槽之上,捞起那被打软的腰掏出巨炮,硕大的gui头一碰到那后穴,异者的身体本能的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愿来客宾至如归,雍正邺舔了舔唇压下孽根贴上丰臀,慢慢上移着配合阴茎回翘的惯性挤开臀缝,摩擦过流水的后穴,然后噗的弹起,就见那个pi股立马下意识的跟着翘起来几分追着去蹭。
“骚货。”雍正邺轻嘲一声,抽了一下迫不及待的pi股。
司睿似是意识到什幺,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用血腥味召唤理智,喘着气压低声音,“够了雍正邺!你敢强来试试看!你有种弄死我,不然我一定把你废了,我发誓。”
雍正邺的目光越来越暗沉,他解下司睿的宫绦绳,那是一条一指半粗的装饰绳,长度能围腰三圈,雍正邺对折着将绳子横过司睿的嘴角,像战马的缰绳一样戴在司睿的脸上,抓着背后的一端手一收,逼迫得司睿不得不在那堆干草上抬起那张愤怒不甘的脸,脏污与不屈调配出最引人凌虐的毒药。
“你话太多了,”雍正邺冷冷的说,迫使他侧头看向另一面。
司睿愕然的发现在他的身边乌骓正骑在那匹雪白的纯种马上,就在这时身后的男人一个挺入,他啊的一声,肿胀感刺激着全身,后穴夹道欢迎的剧烈蠕动着烧起那把瘙痒的火燃遍司睿全身。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与乌骓同一频率的挺动着抽插,整个过程里拉近了缰绳不让司睿将脸埋入干草,母马在司睿的身边嘶叫着,相同的地方位置,相同的后入方式,相同的前后耸动,剧大的羞耻感炸裂在司睿的脑海,他几乎是难以自恃的呻吟了一句,“唔…啊……!”
他的性器被撞得甩在马槽口冒出精水,母马的呻吟盖过他的声音,竟让羞耻之人冒出几分不甘心来,那份不甘再次被羞耻心取代化为更加浓烈的欲火,明明身后的男人只是普普通通的抽插着他,他竟然已经几乎要面临绝顶。
“啊啊…啊啊——!”司睿即将喷射的阴茎被雍正邺捏住了领口。
“想爽?”雍正邺恶劣的声音传来,“爷还没开始怎幺干你就想射?”他说着狠狠一掐司睿的阴囊,让那性器迅速缩了回去,“乖乖给爷憋着,不是想看看爷有没有种吗?”他整根抽出开始大开大合的肏起司睿,“爷今天就好好给你这匹骚母马配配种。”
雍正邺一手收着缰绳一手捞着对方的腰,重心靠前放到踩在马槽上的那条腿上,狠狠的往司睿的后穴快速抽插起来,囊袋拍打在那个丰臀上又被弹回,再借着惯力猛肏进去!拍得雪臀一片绯红,yin水四溅出来,yin荡的水声咕噜咕噜的越来越响。
司睿的眼睛不由得被撞击的瞪大了几分,收不住的呻吟破口而出,“啊…啊…啊…啊…嗬嗯唔——啊…啊…啊……”那呻吟配合着顶撞渐渐带上哭腔。
“唔唔啊啊…啊啊啊……唔——!!!”
雍正邺的一个深入,在里面攻出第一炮,几乎将司睿整个顶到马槽的另一边,背部横拉,脚尖点地发抖着,pi股肉抖出花来被烫得上了高潮,停顿几秒缓下夸张发硬的姿势,整个身体含着男人的jing液越发柔软炙热。
雍正邺第二次硬的更加快,来势汹汹的粗壮胀得比刚才更大了一圈,就着紧致的甬道不带歇的肏,抽着高潮后放松了些的pi股,“夹紧了!不经肏的骚货,还嫌脏不要,看看你一脸享受的浪样!”
“唔啊…不…是…不是……啊啊…等……慢…啊啊……”司睿话不成句的打摆子似的抖着腿撅着pi股给男人操,被绑住的手臂无法借力,他只能咬着缰绳保持平衡,
雍正邺依旧强迫他看向身边那匹挨操的白马侮辱说,“你说你们俩今天谁能种上崽子,嗯?”
司睿被辱得后穴再次紧缩起来,夹得雍正邺发疼,火气一起,他拉出对方的腰封折起,在布条上灌上些许的内力就狠狠的往司睿pi股上抽。
“啊哈…啊啊啊……啊啊!!”司睿咬着宫绦合不拢嘴,唾液不停的从嘴角留下来yin糜不堪,整个人背部下凹臀部高翘,被雍正邺狠狠干着前后起伏涌动的样子像足了一匹驰骋奔跑的骏马,尤其当那不重不轻的几鞭子抽下去——
司睿几乎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就是被男人骑在身下抽着pi股奔跑的马匹,巨大的羞辱感,无法抑制的呻吟,还有身边交媾的两匹马不遗余力的刺激,他浑身痉挛着甬道越收越紧,哭音乍现着哭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要…啊啊……要死…嗯啊…要死…了……”
“骚货,又要高潮了是不是!?妈的咬得那幺紧——”雍正邺也被司睿的yin态刺激得不轻,紧致的后穴又咬住了他,他俯身凑到司睿背后,粗喘着声音沙哑性感,“爷这算弄死你没有,嗯?”
“啊啊啊——!!!”司睿张大了嘴迎接第二次的高潮,在雍正邺身下剧烈抽搐起来。
雍正邺破开咬紧在对方第二次高潮里狠插着追问,“弄死了没有,啊!?”
“唔唔——!嗯哈…嗯……啊…啊…嗯…”司睿模糊不清的回答着,雍正邺的抽插让他的高潮持续延绵,直到第二炮浓精射入时他再次颤抖着全身像一波返潮般爽得直哼哭音。
再次回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衣冠端正的雍正邺拥在怀里,男人坐靠在马槽上,一边玩着他的头发,揉着他的腰吻他的侧颈。
司睿回过头去对上对方的眼,鼓鼓嘴,缓了几秒,问出声,“…刚才算强暴吗?”
雍正邺勾起唇吻了吻那有点微微撅着的嘴,心下无奈,这个在强暴项目里失败的小少爷不择手段的要找回场子,“算,把爷的征服欲都挑起来了——嗯,不错。”
司睿微翘嘴角又压下后哼了一声,他自己的表现自己也算清楚,前半段不错,后半段一碰到男人的性器就…唔、失了分寸,对方交出了游戏的控制权配合他,在他迷乱的后期引导着完成全部,明明最多只是及格的程度却给他表扬,他看了对方半天,窝回那个怀里,玩着自己的腰带,藏掉甜腻努力冷淡的回答,“……骗子。”
“喔,爷哪里骗你了?”
“……”司睿才不入套着去赞扬对方,无视着转开话题,“我不要那匹马。”
“好。”雍正邺回答后见司睿迟迟不接话,叹了口气,“想要哪匹?”
“…你知道的。”这次司睿倒是飞快的接上。
“行,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雍正邺调侃得司睿有些恼羞成怒,明明没有表现不错还被送了乌骓马,简直更像…更像……
他嗷呜咬了一口对方的脖子,闷闷的说,“你混蛋。”
之后雍正邺没有拆穿司睿的一直陪着他瞎扯着各种话题,直到夜幕全部降临才悄悄潜回府邸。
那之后,河边三个营的骑兵排着队牵着马的一个个将马送回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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