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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睡着了吗?"她微弱的叫唤着,
"…"没有反映!看来主人是熟睡了——
嗯……好机会————她索性一股作气拉下他的长裤……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这该死的小女人,究竟想对他做什么?
以为他睡着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她竟然还"不知死活"的"频频动手"…
他终究忍受不住的发出声…
糟了!主人快要醒了,怎么办?她顿时慌了手脚
对!赶快塞回去——呜……怎么塞不回去——
而且它还很不给面子的给他越来越大了说…
怎样才能将它给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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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第一章第二章
第三章第四章
第五章第六章
第七章第八章
第九章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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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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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叔,为什么找上我?"
偌大的书房里,一名男子跷着二郎腿优雅的将整个身子斜靠在舒适的牛皮椅上,轻柔的嗓音听似温和却有股不容人质疑的威严,带着笑意的眼角若有似无的瞅着一名正襟危坐、年约六旬的老者,在冷气空调的室内。温度舒服怡人,可在他的额头上却冒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
"少门主,求你答应属下吧,若非属下已经想不出对策,属下是万万不敢来打扰你的静养,只是牟丽是个女孩儿,属下真的不想让她跟着我一起混黑社会,偏再一个月她就满二十岁了。这些天她一直吵着要接受堂主的测验,属下实在被她缠得没法子,所以————"老者低着头惶恐的请求。
"牟叔,'虎门'都解散十几年了,你叫我燕南就好,至于牟丽我可不认为她会愿意由我这个局外人做把关令主。"男子唇边送出一抹微笑,看着一个父执辈的老人家如坐针毡、汗如雨下的紧张模样,他着实不忍心。反证因病休养期间,他闲着也是闲着,只是记忆中那个总爱在他身边绕来绕去的小女孩从小就是个捣蛋人物,这个差事显然不如想像中轻松,但可以打发时间。
"不、不,少门主,虽说'虎门'如今已经解散,可在属下的心目中,你永远都是属下的少门主。至于小丽你完全不用担心,我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她对这个试验毫无异议,老者忙不迭的说明。
"牟叔,你这么说燕南还能说什么,好吧,我接下这个任务,你回去就告诉她来此当我的女佣一个月,这样可以吗?"男子霍地坐正身躯微微一笑。
"是,是,谢谢少门主,谢谢少门主。"老者闻言欣喜的猛点头,若非坐在沙发上,他极可能还会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牟叔,我累了,若你没有其他事的话,燕南————"
"是,是,少门主,属下这就告退。"老者顿时惊跳起身,将怀中的令牌恭敬的放在书桌上就慌然退身出去。
"牟叔,恕燕南不送了。"男子谈笑的掠过书桌上的令牌一眼,然后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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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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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着一个简便的旅行袋,骑着一辆重型越野机车来到了目的地,牟丽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一栋占地极广的建筑物,居然是她这为期一个月的试检场所。错愕的关上机车引擎,狐疑的从皮裤口袋中拿出一张纸条确认————没错,看来这栋豪宅真的是她得待上一个月的考场。
雕花的艺术铜门,玫瑰花藤纠结,绿叶衬着万紫千红,妆点得色彩缤纷兼具古意盎然。不懂其中深奥的人会以为这仅是一栋美丽壮观的建筑物,然而只要黑道中人,一看便知这树藤下藏有周密的安全措施。
话说回来,一个拥有如此豪宅的主人想必也会是宵小匪徒觊觎的对象,而重点是她家的老头竟然会认识一个显然相当有钱的大富豪,有没有搞错?他们可是黑社会耶,为何她的堂主试验会和这上流社会有所关连?
实在有点奇怪,牟丽上上下下打量着雕花铜门内的景象。一条笔直的车道将左右分截成两个完全不同的景观,左边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右边却是花团锦簇的园地,这是一个典型有钱人住的豪宅。而相对的,她的存在就显得诡异。
事实上,她开始有种不安的感觉,老头不会在耍她吧?老哥牟才是在自家"尊虎帮"的总坛由护法检定,为何她却是来这什么鬼地方当啥女佣?她————不会是被晃点了吧?
有可能哦,尽管老头嘴上不说,但她可以感觉得出来,他对她并不是很满意,可她自信功夫、身手均不逊于老哥,就连手下的弟兄们对她这个大姐头也是唯命是从的,以她的能力早就够资格坐上"朱雀堂"的堂主之位,若非碍于帮规……
哼!她不会屈服的,就算眼前是龙潭虎穴,她牟丽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当女佣有什么了不起,她是没当道女佣啦,不过,枪林弹雨都奈何不了她了,她会惧怕这一个小小的女佣试验吗?
笑话!老头愈不看好她,她愈要完美的达成任务,拿回"朱雀堂"堂主的金牌令符,然后骄傲的展现给兄弟们看,至于这栋豪宅————
哈!她压根不放在眼里。
蓦然,一道冰冷的目光像要冻彻她背脊似的让她涌起森寒的冷意,她猛然转过身
什么都没有?奇怪,她明明感觉到有人在看她,而且目光满是敌意,偏偏身后空荡荡的,别说是人,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只除了这栋巍峨的建筑物
纳闷的转回身,眼前却不如何时多了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男人,牟丽差点吓得惊呼出声,若非一口气哽在胸腔,她恐怕就要丢脸的尖叫起来,只是眼睛仍骇得睁大不少。
好厉害的身手,竟然无声无息的出现,万一他要对她不利,那她有九条命都不够死,而这样的人若能网罗到他们"尊虎帮",无疑是如虎添翼————
"你就是今天来报到的女佣牟丽?"男人的声音像是被冷冻库冰过似的————冷冰冰,一双眼阵犀利的如X光,在牟丽那一身皮衣皮裤上来回巡视。
"我就是牟丽。"牟丽点点头。
女佣————这就是她未来一个月的身分,不过试验如此,她除了接受还能怎样?只是眼前这个男人也未免太酷了一点,浑身冷冰冰的不说,就连说话都冷得要命,所幸现在是夏天,否则谁受得了他的冷气?瞧他那张脸酷得跟什么似的,一点表情温度都没有,活像一条冷冻死鱼!
"跟我进来吧,主人已经在起居室等你很久了。"男子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转身朝前方的主屋走去。
"主人?喔,好。"牟丽微点头,转身就要跨坐上越野机车。
"车子放着,你人跟我走。"男子零度以下的冷嗓硬是在她的臀部要触及椅垫时响起。
"车子放着,可是……"牟丽一呆。
这部越野机车可是她的宝贝,就这么搁着行吗?虽说此地是荒郊野外,却也不是查无人烟,万一给宵小偷了去,要找回来还得费上一番功夫,况且前方建筑物离铜门尚有一大段路,这
"没有可是,若你连服从都学不会,我怀疑你真能对组织绝对忠诚。"男人冰冷的声音毫无抑扬顿挫。
"车子和我的忠诚有啥关系,喂,你未免扯太远了吧?"牟丽雾煞煞的看着他。她对"尊虎帮"绝对是忠心不二,因为帮主就是她老头,所以胳臂还有往外弯的吗?
"请你称呼我费管家,还有请你记得,日后在凌宅请注意你的礼貌,别忘了你在这里只是一个女佣。"男子左眉高高挑起,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哇列————"牟丽瞪大眼睛。这条冷冻鱼在说什么?她不过只是一个女佣————
不行!她不能生气!她必须忍下来!因为她得接受试验!俗话说得好:能屈能伸才是大女人,就算要扁他一顿也得先拿到金牌再说,对,没错,她必须忍耐,事实上她非得忍耐不可。
"你说什么?"男子微侧过头,看着她一脸红通通的模样,一眼就能看出她心里的想法,他在心中给她了一分。
"没有,费管家,我没说什么,我们快去起居室吧,让主人等久了不好。"硬是强迫脸皮挤出一丝笑容,牟丽忍下心中的不满。没关系,风水轮流转,等她一个月后通过测验拿到金牌,到时————哼!
"你知道就好,别说我没告诉你,主人的脾气时好时坏,你自己最好注意一点。"男子略略提高音量。说完,便继续往前迈去。
"是,是,谢谢费管家的忠告。"牟丽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不过这条冷冻鱼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才一会儿光景就将她远远的抛在身后。虽然他的个性冷得让人不敢领教,可这一身功夫却是让她望尘莫及又暗自佩服。
一个普通豪宅的管家竟有这等身手,那主人真会只是一个普通人吗?更令她想不透的是。老头竟然会安排她在这里当女佣,那堂主测验又是要测验什么?
女佣?!哈!不会是要测验她如何扫地、拖地板吧?珂珂…那就太可笑了。
"你在做什么?还不跟上来。"冷冷的声音从远方飘过来。
"喔,是。"牟丽连忙小跑步追上。
要命?这条冷冻鱼竟然已经到达门口了,好可怕的脚程,她开始觉得这一个月的女佣生活似乎并不如想像中的轻松惬意。
☆☆☆
天啊!这分明是五星级大饭店的装潢嘛!
牟丽一踏入气派非凡的玄关就几乎看傻了眼,孰料起居室内的摆设更是让她瞠目结舌,还以为自家"尊虎帮"总坛就够眩人的了,可和眼前一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所见家俱、物饰皆出自一流名设计师之手,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的尊贵有格调,哪像帮中陈设仅有一句"俗气"可以形容。
唉!她不禁暗自摇头,有钱就是不一样。虽然"尊虎帮"亦小有资产,可和这栋豪宅的主人相比,那无疑是差上好一大截。
而她这一个月却要在这个地板上铺着昂贵波斯地毯,天花板上吊着璀璨亮丽的水晶灯饰,四周墙壁挂满世界一流名画的住所当女佣,这……
有没有搞错啊?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幼秀"的人,而放眼望去,全是精致易碎的玻璃瓷器————
"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呆?快过来。"毫无温度的嗓音在寂静的室内阴森森的响起。
"喔,是。"牟丽一回神,抬起头就看见那条冷冻鱼站在起居室中央的长沙发旁,一个男子的后脑勺正对着她,看来他就是此栋豪宅的主人凌燕南,一个八成和她老头一样的老头,她赶紧小跑步上前?
"谁叫你在起居室里用跑的,给我放轻脚步一步一步走过来。"费管家皱起眉头冷声斥道。
"嗄?是————"牟丽连忙停下奔跑的步伐,然后放轻脚步走向长沙发,可内心却直犯嘀咕:死冷冻鱼,你给我记住,小姐报仇一个月不晚。等她拿到金牌,她绝对要给他好看,如果明的不行她就来暗的。
"文强,对女孩子说话别这么凶,她第一次来凌宅,自然不懂凌宅的规矩,你慢说给听,她会懂的。"一个轻柔的男性嗓音在室内缓缓响起。
牟丽错愕的抬起头,好年轻的声音,一点都不像老头子该有的语调,尤其和冷冻鱼一比,这个凌燕南给人的感觉简直像个救世主。当然光听声音是不准的,人还是要相处过后才知道,天晓得他会不会是个笑面虎,哼!她牟丽在道上可不是混假的。
"是的,主人。"费文强恭敬的点头,对主人的话他向来是奉行不悖。"牟丽,还不过来跟主人问安。"
一转头就看见牟丽站在他身后发起呆,他不禁再度皱起眉头,这等反应的人居然还想要当堂主,难怪"尊虎帮"永远成不了气候,在道上一直只是个二、三流的小帮派。
"喔,是。"牟丽慌忙上前,很自然就把冷冻鱼给挤到一边去,"主人你好,我是牟丽,你————啊!好帅喔。"无视于费管家的冷眼,她暗暗的偷笑并恭敬的边说边抬起头,看着坐在长沙发上的凌燕南,这一看当场教她惊楞在原地,差点就克制不住的吹起口哨来……
老天!他非但不是个老头,还跟她哥哥差不多年纪,她长这么大甚至没见过这么称头又帅气的男子
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用同色系的发带很艺术的绑着一个小马尾,有型的眉毛优雅扬起,黑色的眼瞳像子夜星辰般晶亮深邃,坚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唇瓣也抿着一丝可亲的笑容,穿着一件简单的真丝白衬衫和黑色西服长裤,浑身所散发出的气息是如此尊贯、不可一世。
他真是帅得一塌糊涂,比她大哥还有型又有格调,那高尚的气质就是和道上的兄弟们截然不同,她的心顿时如小鹿乱撞般的狂跳起来。
在牟丽打量他的同时,凌燕南亦看清了她的面容和穿着。一头染得火红的短发削得薄薄的,一双明亮的大眼一如儿时般灵活有神,小巧的嘴唇擦着深红色的口红,健康色泽的脸颊显示出她长期曝晒在阳光下,而紧身的皮衣和低腰的短皮裤露出深陷的小肚脐和几乎看到臀部的修长大腿————
他不禁微皱起眉头,尽管她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像个小太妹,不过这一身火辣辣的打扮却非常养眼又性感,尤其凹凸有致的身材相当惹火够味,很容易让男人想入非非又心痒难耐,如果她不是牟福的女儿,他或许可以
只可惜她却是个邻家小妹,还是个可能相当麻烦的小妹妹。
"文强?你去忙你的吧,我有些话想和牟丽单独谈谈。"看着她膛目结舌的瞪着自己,他有趣的微微一笑。麻烦是麻烦,却可以为无聊乏味的静养生活带来一丝乐趣,还是值得的。
"是的,主人。"费文强恭敬的退下去,不过临走前以冷眼凛了牟丽一眼。
那一眼让牟丽回了神,冷冻鱼走了,那她不就可以松一口气,最起码这个凌燕南看起来好应付又顺眼多了,但他到底要跟她单独谈什么?
凭良心说,她不是很在意,因为她很想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如果没有,他愿不愿意当她的幸子,或者她当他的马子也行,第一次能给这种有格调的大帅哥,说出去她也有面子,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拿到堂主金牌比较重要。
"主人,你要跟我说什么?"她习惯性的叉着腰,一脚抖呀抖的,率性的开口问道。
"牟丽,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可以两脚并拢站好不要抖动吗?"真是站无站相,可伶的牟叔,他这个女儿想要调教成淑女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功。别说一个月,搞不好连三个月都有问题。凌燕南暗暗摇头,他怎么会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喔,我忘记了,抱歉。"有钱人真麻烦,讲话还这么多规矩,反正可以讲话就好了,干听还管她的姿势如何?若非人在屋檐下,她才不理他这么多咧,要知道在"尊虎帮"可是她说了就算,来到这儿却得处处看人脸色,真是一肚子窝囊。
"嗯,我想你可能不是很愿意来这里当一个月的女佣,不过既然你父亲把这个任务托付给我,说什么我也得帮他尽一点晚辈的心意,至于你————"她内心的想法全表现在脸上,凌燕南这下头痛了。
若真以他的标准来说,牟丽第一眼就会被他给三振出局,还谈什么堂主测验,她压根就不够资格带领兄弟在黑道打拼,莫怪牟福不愿意她混黑社会,她这种一根肠子通到底又不会掩藏心思,没得罪人被干掉横死街头实属万幸,哪个兄弟跟着她会有好下场?!他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好消遣。
"我老头真的认识你,为什么我从来没看过你?"牟丽难以置信的惊叫,像他这种优质帅哥,老头竟然不介绍给她,虽然他是属于上流社会,而她却是混黑社会的,不过玩玩应该不打紧嘛,反正她也没打算嫁人。
"牟丽,我说话的时候你可以不要打岔吗?不然我会认为你不尊重我,我想你应该是个有礼貌的女孩,不会如此不识大体,对吗?"凌燕南微微一笑。
虽然他已十多年没见过她,不过她的脸孔仍有儿时的轮廓,他认得她,她却完全不认得他,这感觉还真有点不怎么舒服。
"是,是,当然,当然。"牟丽脸皮倏地一僵。
他分明是拐着弯在骂她不识大体又不尊重他,不过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话说得这么客气,或许是她多心了。如果换作是那条冷冻鱼,早就叫她闭嘴了,这个凌燕南的确是个有礼貌的男人,如果可以把上他————
嘿嘿!那感觉一定VERYGOOD!
"牟丽,你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吗?"凌燕南依然微笑道,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鲜明生动又有趣,她的存在多少还是有点"笑"益,就不知她可以做到什么程度,是努力不懈?还是包袱款款漏夜落跑?
"当然知道,老头叫我来这里当女佣接受堂主测验,只是我不懂当堂主跟女佣扯得上啥关系,完全不搭轧听。"牟丽耸耸肩,她认为老头根本就是存心找她麻烦,不过老头若以为这样她就会认输,那他就错了。
"那你就错了,事实上当女佣就是你的堂主测验,如何做好一个女佣应有的职责,对你日后接掌'尊虎帮'朱雀堂堂主之位有很重要的影响,所以你还是不要小看这个女佣的工作,它不如你所想的那么简单轻松。希望你这一个月最好要有心理准备,因为合理的要求是训练。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练。"凌燕南微扬眉。
想要在费文强手底下做事,这该是一项最不人道的测验但也获益匪浅,如果她能熬到最后一刻的话,别说是小小堂主之位,就算是帮主亦能轻易上手。当然他还是以牟叔的希望为先。女孩子家还是安分守己的做个良家妇女,黑道终究不是个"好所在",要不他也不会解散"虎门",漂白当个商人。
"我听不懂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简单一点?"牟丽有听没有懂,什么叫做好女佣的工作对接掌堂主有重要的影响?笑死人了,若以他的说法,那不就当女佣的人都够资格当堂主了,他有没有说错啊?
一听就知道他对黑道是完全外行,混黑道讲求的是够狠、够凶,当然武器和兄弟也要够多,他这个只会赚钱的家伙当然不懂。
"简单的说,就是你在当女佣期间的表现,会决定你是否能接掌朱雀堂堂主之位,这样你明白了吗?"凌燕南垂下眼帘,和她说得太多是他不对,他该把规则告诉她后就三缄其口,只是————
或许他的尺度要稍为放宽,否则以费文强训练人员的严格要求下……她极可能会逃之夭夭,那他还有何乐趣可言?
"就这么简单?"牟丽难以置信的惊叫,是他说错还是她听错,只要做好女佣的工作,她就可以拿到金牌,这可能吗?真有这么好康的代志?
她狐疑的瞅着他看,这个帅哥不会是在晃点她吧,堂主测验有可能会这么可笑吗?
"事实上还可以更简单一点。"凌燕南从裤袋申拿出一面黄澄澄的金牌令符,伸至牟丽面前,"这面金牌你该不陌生吧,这一个月我都会随身携带,只要你有本事从我身上拿去,你就可以提早坐上'朱雀堂'堂主的宝座,你可以不择手段,我毫无二话。"看着她眼睛赫然瞪大,他觉得好好笑,她还真以为自己能手到擒来呀,真是傻丫头一个!
"不会吧,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这么容易,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呀?"从他身上不择手段的夺取金牌,就好像是探囊取物般简单,牟丽不相信的猛摇头。
这不会是他设下的圈套吧?想把她当三岁小孩耍弄,她可不是"竹本口木子"!
"阴谋?哈哈哈……你真是有趣得紧,小丽儿,请你相信我是非常认真的,而且我对你没有任何不良企图,你大可放心的信任我。"凌燕南朗声轻笑,就知道她的存在会给他带来许多笑料,她还真是没令他失望呀。
"小丽儿?你————"好熟悉的称谓,记忆中似乎有人曾这么叫过她,可那人是谁?一时之间她竟想不起来。
他究竟是谁?记忆中完全没有凌燕南这个名字,偏这声"小丽儿"的感觉却是如此熟稔,究竟是谁呢?
"待会文强会告诉你凌宅的女佣该做些什么,至于评分的标准我会听取他的报告,所以你最好是照他的要求去做,不然我可能无法给你很高的分数,如此一来————你该知道后果是什么,我无须多说。"凌燕南敛起笑容。
他开始有些期待未来一个月的生活了,至于她————或许会是身如炼狱吧,可怜的小丽儿,小虎哥也不想如此残忍呀!
"文强?你是说那条冷冻鱼————"牟丽闻言惊叫。
糟糕!她完全忘记那条冷冻鱼的存在,而以他适才的态度,那家伙铁定会恶整她,看来她这一个月的女佣生活确实不会如想像中轻松,不过以她的能力
嗯!她对自己有信心,反证她只要做好女佣分内之事即可,假若那条冷冻鱼真的故意找她麻烦,凌燕南说过她可以不择手段的从他身上夺取金牌,哈!这个堂主测验实在太简单了。
"冷冻鱼?"凌燕南一怔,随即了悟的微微一笑,"你是指文强,他是严肃了一点,不过你可以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真有趣,若教文强听见她对他的称呼,她这一个月的日子可能会更难熬。
"是吗?他不恶整我就偷笑了,还能学到东西才怪。"牟丽颇不以为然的嘟起嘴巴。
一想到那条冷冻鱼,她就冷得浑身直打颤,再想到这一个月她得在他眼皮底下做事,她就突然觉得或许从凌燕南身上下手会好一点,最起码他这个主人看起来要比手下容易欺负,一思及此,她若有所思的抬起头看着他————
他唇边那一抹笑意衬得他的眼瞳更加晶亮,他真的好帅,一个打着灯笼都很难找到的俊男,不将他把起来当幸子都会觉得对不起自己。
"呵呵……你好像很不喜欢文强,他哪里得罪你了吗?"凌燕南若有所悟的看着她,那一双水亮的大眼眸正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自己。
她————不会真对他有意思吧?尽管他对她亦有一丁点儿的兴趣,不过昔日的邻家小妹妹,教他如何下得了手?还是省省吧。
"不是很不喜欢,是非常的不喜欢!不过我既然来这里接受堂主测验,无论喜不喜欢我都会接受,因为我要证明自己的能力足以接掌'朱雀堂',然我是一个女孩子,但绝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兄弟,我对自己有信心。"
"对自己有信心是好事,不过你真的喜欢黑社会里打打杀杀的生活吗?女孩子长大总要嫁人的,你可曾想过,自己未来的另一半会接受你目前的生活方式吗?"
"嫁人!?拜托,我干嘛跟自己过不去,一个人的生活多惬意,我才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如果要男人,看顺眼我就追,就算不好,了不起我不要就是,可结婚就不是要不要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懂不懂?"牟丽惊恐至极的瞪着他,活似他突然变成三头人臂似的怪物。
"我懂你的意思,不过你一点都不向往爱情吗?"
"拜托!谈恋爱又不一定要结婚,你不会这么八股吧?"牟丽受不了的看着他。
"呵呵……原来你是时代新女性,那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凌燕南微微一笑,然后拍拍手召唤费文强。
"凌燕南,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不过我对你这种小女孩没兴趣,你还是先跟文强去熟悉环境吧。"凌燕南朝来到身旁的费文强施一眼色,后者立刻意会的走上前。
"真没意思。"牟丽哀怨的看了凌燕南一眼,悻悻然的跟在费文强身后离开。没想到这位优质帅哥竟然对她没兴趣,啧!真是不识货!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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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牟丽声尖叫,甫放好行李并参观完占地约三千坪的豪宅后,那条冷冻鱼刚说完的话让她差点没跳起来。
"我想你的听力应该很正常,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费文强仍是那一号表情。
"你在开玩笑吧?我一个人打扫整栋建筑物,还要在每天早上十点前完成,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分明就是在整我。你不要以为凌燕南把评分的工作交给你,你就恶整我,我告诉你,我会————"牟丽气急败坏的咆哮。
冷冻鱼根本就是狐假虎威,拿着鸡毛当令箭,知道她必须通过测验,故意派给她一堆不可能完成的工作量,哼!她非告诉凌燕南他的恶行不可。
"你是在告诉我你做不到吗?既然对我指派的任务有意思,你想告诉主人尽管去说,不过你想主人会听我的还是你的?"费文强冷冷的截断她的话。
"费管家,我做得到。"牟丽硬是气短了一半。
谁教她拿金牌的生杀大权掌握在他手中,她不得不低头,明知被人恶整却得含恨吞忍,这种感觉让她好呕,可又能如何?她还是只有接受的份,恶狠狠的偷瞪他一眼。冷冻鱼,你给我记住!
"很好,牟丽,现在开始请你听清楚,所有注意事项我只说一遍。首先,佣人用膳时间是早餐五点半,中餐十一点半和晚餐五点半,主人用膳时间是往后延一小时,而你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整栋主翼建筑物,并整理所有使用中的房间和侍候主人用膳,其余时间则由我视情况随时调度,这样你听清楚了吗?"费文强面无表情的宣布。
"费管家,我听清楚了。"天哪!单是一个打扫整栋建筑物的工作,她就怀疑自己是否能准时做好,还加上要整理使用中的房间和侍候凌燕南吃饭————
笑死人了,他都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要人家侍候他吃饭?有钱人就是这么麻烦。
"很好,所有工作从明天开始,今天晚上你可以先观摩一下别的佣人是怎么做事。还有主人没有召唤,你最好不要去打扰主人的静养。晚上十点以后没事记得不要在主冀建筑物到处乱跑,否则发生什么事情你只有好自为之。"
费文强冷眼瞟过牟丽那满脸不悦却得忍耐的表情,好个不驯的女孩,看来她绝不会乖乖将他的忠告听入耳中,到时可有苦头吃了。
"静养?费管家,主人有病呵?"牟丽闻言一怔,看凌燕南的气色一点都不像个染有重病的人,冷冻鱼有没有说错?
"不错,所以你最好不要去骚扰主人。若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先回房间整理一下行李。"实在很懒得理她,偏偏这一个月她是他的责任。
"是,费管家。"牟丽故作恭敬的点点头。
在听见凌燕南有病的情况下,还要她不要去骚扰他?哈!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趁人之危是有点卑鄙,但兵不厌诈,再说他自己也说过她可以不择手段,所以她的恻隐之心是多余的。而且她可不想被冷冻鱼白白整治,所以还是从凌燕南身上下手,愈早拿到金牌然后离开凌宅愈好。
费文强冷眼瞟过牟丽脸上不怀好意的表情,显然主人在私下相处时和她说了什么,否则她不会有这等反应出现。不过无论主人说了什么,她仍是别想在主人身上得到好处,而他将会同情她一旦不听劝后所会尝到的下场,怕只有"可怜"二字可以形容。
☆☆☆
不会吧!这个玩笑开大了!
站在佣人用餐室,牟丽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厨妇、一个清洁工、一个园丁、一个司机、一个警卫和一个今天做完就休假的女佣,再加上她,总共只有七个下人。
在这近三千多坪,若连屋外的草地和花园都算进去,差不多近五千坪的凌宅竟然只聘请了七个员工,如果把冷冻鱼管家也算进去亦只有八位————
这……这有没有搞错啊?
"你就是新来的阿丽啊,别站着,快坐下来吃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厨房总管林婶亲切的招呼杵在一旁发呆的牟丽。
看她换上佣人蓝白条纹相间的制服,且卸去脸上的浓妆,无先前皮衣皮裤来得劲爆火辣,却多了丝可爱活泼。
对听!女孩子还是要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才动人。
"喔,谢谢大婶!"牟丽这才回过神,在餐桌一处空位坐下。
"阿丽,你叫我林婶就好了,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大家都非常好相处,你待久了就知道。"林婶熟稔又俐落的盛了一碗白饭递给牟丽,嘴巴也没闲着。
"对了,你右手边是司机小杰,左手边是园丁阿平,再过去是警卫阿尘。你对面是清洁工老杨,我旁边这位是做到今天就开始休长假的小美。"她一一的介绍,被点到名的人则微笑点头示意。
她可不想在这里待太久!"你们好,我是阿丽。"不过面对一桌子人亲切的回应和林婶的热心,牟丽微笑的接过盛得像座小山的饭碗点点头打招呼,最起码眼前这些人要比冷冻鱼有人情味多了,就连凌燕南这个主人亦不错,只可惜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快点吃,等会你还得看小美如何服侍主人用膳。阿丽,不是我要说,主人对我们这些下人真是好的没话说,还有你别看阿强冷冰冰的,其实他对下人也是非常关照。"林婶一边催促一边说着话。
"阿强?"冷冻鱼,关照?牟丽瞪大眼睛,一口饭差点没哽在喉咙,因为这个说法在太离谱,打死她都不相信那条冷冻死鱼会关照她,恰巧相反吧?
"对呀,就是费管家,他可是我打小看他长大的,还有主人————对了,阿强有没有跟你说,晚上十点以后最好不要在主翼建筑物活动?"林婶点点头,随即紧张的看着牟丽问道。
"有啊,不过这是为什么呀?"牟丽狐疑的问道。冷冻鱼说时她并不甚在意,可连林婶都如是说就显得大有古怪,干嘛?不会是主翼建筑物闹鬼吧?
"其实也没什么,阿强应该有告诉你主人是在此静养的吧?"
"有呀,主人是生了什么大病吗?可是我看他人好好的呀。"牟丽不解的问道。看着大家突然埋头攻击眼前的食物,她更是满头雾水,怎么回事?不会是凌燕南有人毛病吧?
"主人没什么大毛病,主人就是太不爱惜身体,才会搞到身子出了状况,这回要不是阿逸强制他休息,他还不想安心静。不过也多亏阿逸,公司要是没有他撑着,主人是绝对不会休息。钱赚得这么多有什么用,把身体搞坏那多划不来呀,阿丽,你说是不是?"林婶担忧的说着。
"是,那主人到底是什么毛病啊?"听了半天她还是没听到重点,牟丽干笑的提醒她。
"还不就是————"
"阿丽,我先到餐厅去准备,你吃完就来餐厅找我。"小美推开餐盘站起身,看着已停下吃食的牟丽,她微笑的说完就转身走出佣人用餐室。
"喔,好。"在还没有从凌燕南身上抢到金牌前,她还是得做好女佣的工作,虽然不甘愿却只能接受,不过今晚她若能抢到金牌————呵呵……那她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瞧我都老糊涂了,净拉着你说话,都忘了你待会还有事情要做,阿丽,你快吃饭吧,林婶不妨碍你。"林婶不好意思的说着。
"林婶,没有关系,我喜欢听你说话。"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牟丽有点焦急的声明,因为她还是不知道凌燕南到底得了什么病。
需要静养的病应该都很严重吧?否则何必要强制执行咧。可怜的凌燕南,看他年纪轻轻又一表人才,不可能是得了绝症吧?那就太可惜了!
"阿丽,你真是个好孩子,快吃饭吧,以后多的是时间,我再慢慢说给你听。"林婶感动的点点头。
"喔,好,林婶,那你以后再慢慢说给我听好了。"
可恨啊,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可以知道凌燕南得了什么病,现在————还是吃饭吧,晚上她还有任务,她还是吃饱一点好办事。
"好。"林婶微笑着点点头,这牟丽还真得她的缘,乍见她时虽被她的穿着打扮给吓了一跳,可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一个本质不坏的好女孩。但好端端的,她突然迸人凌宅工作,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
约可容纳二十人的长桌子只有凌燕南一人坐在主位,而长桌上摆满七、八样的佳肴。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餐店照得灯火通明,费文强站在主位左后方,小美站在长桌旁,随时盛递凌燕南所需要的食物,这一切看在牟丽的眼中,只有浪费奢侈、可笑冷清可以形容。
"够了,把食物撤下吧。"被一个人用相当不以为然的眼光死瞪着,即使凌燕南有再好的食欲亦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更何况他原本就没有什么胃口。
这几个星期下来,被林婶像喂猪一样的拼命食补,他简直快受不了了,偏对一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人家,他实在不忍苛责她什么,至于牟丽————
瞧她那是什么眼神?活像他多暴殄天物似的。
"是的,主人。"费文强一个眼光扫向小美,后者立刻用手肘碰碰一旁的牟丽,然后就动手收拾起餐桌上几乎未动用过的佳肴。
"不会吧,这样就要收走,多可惜啊,看着小美将食物一一收放在一旁的餐车上,牟丽惋惜的叫道,眼光又很不认同的瞄向凌燕南,有钱也不可以这么浪费。
"喝!"小美倒抽了口气,从没有人敢冒犯主人的威仪,这个牟丽恁地大胆,而她想阻止已来不及。
"牟丽————"费文强的冷光直通向牟丽,此刻她虽然是实习生的身分,不过对主人做出不当的言行仍是罪不可赦。
"文强,别这样,小丽儿刚来什么都不懂,你好好的跟她说。"凌燕南轻柔的声音跟着响起,他也觉得自己很浪费食物,问题是他真的没有胃口,偏林婶还是照样煮一大堆菜。
"是的,主人。"冰冷的狠瞪了牟丽一眼,费文强恭敬的服从凌燕南的命令,不过他决定待会要"好好"的跟她说,竟敢再三对主人口出不敬,这是他做管家的没有监督好下人,他得去面壁思过才行。
"主人,你吃这么一点点肚子不会饿吗?你有病在身应该要多吃一点,不然身体怎么会好咧?"实在忍不住,牟丽好心的提醒他。
"阿丽————"小美惊喘着气,想阻止她的口无遮拦。
"牟丽,你跟我来。"费文强脸色一沉。
"呵呵……文强,别这么凶,小丽儿说得没错。"看着牟丽被费文强吓了一跳,凌燕南有趣的开口,他明白她是为他好,只可惜这话说起来就是不中听,她这样可是会吃亏的。
"主人,可是……"费文强微扬起眉,凌燕南对牟丽的态度让他心中掠过一丝不安。
"就是嘛,凶什么凶?"牟丽嘟着嘴小小声的抱怨。
"小美,这里收拾完你就下去休息吧。牟丽,你跟我来书房,我有话跟你说。文强,扶我过去。"凌燕南伸出一手制止费文强说下去。再继续下去绝对没完没了,不过她的态度实在有待矫正,看来他得再好好的提醒她一下,不然她真会有苦头吃。
"是的,主人。"费文强隐忍下来,然后恭敬的上前一步欲扶起凌燕南。
"主人,我来扶你好了,那就不用麻烦费管家多走一趟。"牟丽硬是快步跑到凌燕南身边热心的说。
尽管他双腿不良于行,仍无损于他的男性魅力,甚至更方便她下手抢夺他身上的金牌,但冷冻鱼若在场,以他那上乘的功夫,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她必须趁他不在凌燕南身边时下手。
"也好,小丽儿,那就麻烦你了。"赶在费文强发火前。凌燕南轻柔的点头,然后将手伸向她。
"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看着冷冻鱼几乎黑掉的脸孔,牟丽暗暗窃笑并扶住凌燕南。
这一回合应该算是她赢吧!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下午他曾说对她没兴趣,不过女追男是隔层纱,她就不信她自动送上门去,他会不要,除非他是柳下惠。
"嗯。"朝费文强便一眼色,凌燕南故意将身体的重量泰半移向她,牟丽脑海在打什么主意,他看得一清二楚,她真的有待磨练,只是没想到她对他犹是居心不良。
"喔,好重。"没想到他整个身子重得像头牛似的,牟丽纤细的双肩顿时一垮,差点就撑不住他顾长的躯体而往前栽倒。
"小丽儿,你可以吗?还是我叫文强————"
望着她紧咬着牙,极费力的扶着他一步一步往通向二楼的螺旋长梯走去,一抹笑意掠过凌燕南眼底,想成功通常都是要付出一点代价,尤其她还意图不轨,他岂能让她太顺心如意?
"不用,我可以的,主人。"牟丽咬紧牙关,一字一字的说。
若非不愿让那条冷冻鱼破坏了她的完美计划,她会乐得将手上的负担丢还给他,现在就算会累死她都得下去。
"那就好,自从我的腿跛了之后,出人几乎都靠文强,真是给他带来很多麻烦。"凌燕南边走边怨叹的说道,眼角余光则瞟向她愈来愈红的脸庞,反正她想从他身上摸走金牌,他自然乐得给她机会尝试。
重得像条牛当然是很麻烦!
"跛了?主人,你的腿是怎么跛的呀?"不会吧!牟丽微喘着气,讶异的抬头看向他,一个昂藏七尺之躯却是个跛子,她还以为他只是双腿暂时有点问题,孰料他竟是个跛子!唉,可惜了他英俊的脸孔,话虽如此,却更容易她下手了。
"目前是如此,医生虽说过如果开刀的话————唉,别说这些了。"凌燕南长叹了一口气。
若非腿伤复发,再加上好劳过度导致胃溃疡,他是绝对不会被蓝欢逸给强押回凌家祖宅静养,而近十几年没居住的凌宅,一回来就访客不断,包括牟福……
当年若不是牟福在黑帮火拼及时推他一把,或许他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事后"虎门"虽然仍保住了亚洲黑道的第一把交椅,但也在他身上留下永难根除的纪念品。一颗子弹稳稳的镶嵌在左腿膝盖骨中,让他一遇上气候变化就疼痛不已,虽然能安全无度的开刀拿出来,他却拒绝拿出这颗让自己大彻大悟的子弹。
黑道是一条不归路,他很庆幸自己已从罪恶的深渊中完全抽身而出,而她————他该帮她看清这条她所选择的道路,未来是多么黑暗。
"为什么别说,难道你真的想永远当个跛子吗?是男人就拿出勇气,开刀有什么好怕的,现在医术这么发达,别像个娘儿们————"
"牟丽,你竟敢对主人如此无礼!"费文强冷冷的嗓音蓦地在两人身后响起。
幸好他不放心的偷偷尾随过来,她这放肆的舌头不好好教训一下怎行?他伟大英明的主子在她口中竟变成个懦夫孬种,真是让他想给她高分都很难办到。
"嗄?"若非手扶着凌燕南,她真的会吓得跳起来。臭冷冻鱼,竟敢跟在他们身后偷听,真没品。
"文强。"凌燕南微沉下卓尔俊雅的脸庞转过头,看着一脸冷冽的费文强,他明白他是个忠心的护卫,不过这回他僭越了,尽管是为了他好,他却无法谅解他的不当行为。
"主人。"费文强正要上前的步伐在接触到凌燕南的目光时陡然一顿,一向冷漠的扑克脸首度出现不安的反应。
"退下。"凌燕南淡淡的抛下话。
"是的,主人。"费文强心一颤,恭敬的退身下去。
"小丽儿,我们走吧。"看着半天犹回不过神的牟丽,凌燕南唇边逸出一抹兴味的笑容。
"呃……冷冻鱼————不是,我是说费管家,他————"牟丽缓缓回过神来,就迎上凌燕南眩人的笑容,她的心顿时漏跳了好几拍……
喔————要命唷,他真是帅呆了,反正他腿不太能自由行动,她何不人、牌都给它要了再说,毕竟这回臭冷冻鱼绝对不会再"肥"胆出现,嘿嘿!
"文强,他有什么不对吗?"仔细端倪她的表情,凌燕南压下想大笑的冲动将头俯近她。待会私下独处,她不会大胆的想强暴他吧?想要人牌两得,小妹妹的野心实在不小呀。
"没有,没有不对,主人,我们还是去书房吧,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那我们快走吧。"
若非还知道身处何地,牟丽差点就想把脸贴向他,然后狠狠的狂亲他一口,只可惜此刻仍在通往书房的走道上,真是有够给它"无采"的。
"好呵。"她眼中浓浓的失意让他哑然失笑。
老天,她的企图还真是明显,难道没人教她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吗?凌燕南暗暗摇头,然后任她用着不知打哪蹦出来的体力将他扶进书房。
"哇!好大的书房唷,主人,你到底有钱到什么程度啊,吓死人了。"一走进书房,牟丽又被眼前的景观给吓了一大跳。
"小丽儿,我人不太舒服,你扶我到躺椅上好吗?"凌燕南佯装虚弱的一笑,身子顺势的偎近她柔软的怀中,而她果然是很不客气的整个揽住他,吃力的往贵妃躺椅走去。
"好,主人。"牟丽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送上目的地后,人也瘫软在一旁,像条狗似的直喘着气。
"谢谢你,小丽儿。"凌燕南调整好坐在躺椅上的姿势,看着站在一旁不住喘气的牟丽,他一半觉得有趣一半又觉得不忍,而他这行为算是引"狼"入室吗?虽说是故意,可他也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不客气,主人,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呀?"牟丽边喘着气边打量着他身上一袭轻便的居家服,尽管穿着简单,但他挺拔的身躯和优雅的气质衬得他俊逸出众的脸庞更是卓尔不群。
他真是帅的没话说,只是现在可不是贪恋男色的时候,金牌还是她的第一目标,而他的人只能算是附加价值。勉强控制住眼光别净往那儿童不宜的部位看去,她惋惜却专心的搜寻着他身上可能藏放金牌的位置
"小丽儿,你坐下来说话,这一路上你一定也累坏了,要你一个女孩子扶我一个大男人,真是过意不去。"凌燕南温柔的拍拍身边的座位,有趣的看着她意图不良的眼光在他身上游移,当然他也没遗漏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可惜。
看来这个小妹妹还没被他的魅力给冲昏头,话说回来,他也不认为自己真英俊到会让女人兽性大发的境界。他知道她最终的目的还是金牌,只是逗逗她也着实好玩得紧,要不总面对着寡言冷然的费文强,也是满无聊的。
"主人,你不要这么说,你双腿跛了也不能怪你,再说我一点都不累。只是爬楼梯稍微喘了一点,其他都不算什么。"太好了,她正愁不知要如何靠近他,想不到他却自动送上一个大好机会。
牟丽微喘着气一屁股坐在他指定的位置上,近看他更让她心儿狂跳、脸儿发热,他怎么可以帅的让人魂不守舍,几乎迷惑了她的心智。若非她意志坚定,还没拿到金牌前绝不可以心有二用,要不她真想把他————唉,真是可惜唷!
"以后可能还要辛苦你了,小丽儿,你真的长大了,这么温柔体贴,想必有很多男孩子追求吧?"凌燕南垂下眼帘瞟过双腿一眼。
若她知晓他只是膝盖关节疼痛难行,以小妹妹火爆的个性……呵呵,一定很有趣,但现在他可要好好利用这个错误以榨取她的付出。
"还好啦,不过我对他们没意思。"若帮里的兄弟有他一半潇洒,她的贞好或许早就难保了。
"女大十八变,不过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可爱,而且美丽漂亮许多。"
打量着她身上清爽的佣人制服,她甜美的像颗诱人的小苹果,不同于皮衣皮裤的劲爆火辣,这样的她给人清新舒服的感觉。他不禁满意的逸出一抹愉悦的笑容。牟叔若看见她此刻的穿着打扮一定会很欣慰,只可惜他看不见。
"小时候?干嘛,你小时候见过我吗?"牟丽愣然的皱起眉头。
听他说话的口气活似和她极其熟稔,可自她懂事以来,她的生活圈子所接触到的人、事、物全和黑社会脱离不了关系,像他这种出生于上流社会的人————她压根不可能和他有所关连,他有没有说错呀?
"原来你真的忘记我了,小丽儿。"凌燕南有点哀怨的低下头,那模样说有多伤心就有多难过。
"我————你不要难过,我认人的能力一向很差,所以
"牟丽这下慌了,但她对他真的没印象说————
"小丽儿,我没别的意思,你会忘记我也是很正常的,毕竟那时你还那么小,我不该强求你还会认得我。不过我真的很高兴能再看见你,现在你既然来到凌宅接受测验,我明白你正直不服输的个性,再加上我的双腿
所以我才决定由文强来试炼你,因为我知道你绝对可以完美的达成任务,拿到'朱雀堂'堂主的金牌令符。当然你还是可以从我身上抢夺金牌,不过我想你一定不会这么做,以你的能力绝对是不屑这种方式。牟叔有你这种女儿,他一定觉得既欣慰又骄傲吧?"凌燕南一脸诚挚的望着她,温柔的眸光中满是笑意————
笑看着她慌然失措又狠狈不堪的表情,她还真容易相信人,随便送她个高帽子戴就让她昏头转向的,这怎么行呢?她真的是太不适合走上这条路了,要不被人出卖了都还不知道。
"这个,我……"虽然她的能力卓越,不过如果可以愈快达到目的也不错,尤其那条死冷冻鱼摆明在恶整她,再加上刚刚他对她的冷眼冷语…
想也知道,她明天开始的女佣生活会死得多凄惨,所以她才没那么傻咧,只是从一个跛子身上抢夺金牌似乎真的有点卑鄙说,更何况他以前还认识她,这……她似乎不可以如此卑鄙。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小丽儿,虽然我知道你的能力应该可以胜任,只是我既然答应了牟叔,我就不能把金牌直接给你。当然像你这么有骨气的女孩也一定不会喜欢我这么做,这一个月就麻烦你委屈一点,我想文强也不至于太强人所难,而这里的佣人都非常好相处,你应该会喜欢上这里的。"
无视于她脸上的天人交战,凌燕南差点笑破肚皮的净往下说,若以她此刻的反应和表现,她恐怕得和朱雀堂堂主之位失之交臂。
不过他的乐趣才刚开始。静养了一个月,规律的枯燥生活几乎快逼疯他了,所以她在这一个月内若表现良好,他会视情况在牟福面前进言,当然最好是她自动放弃,要不他也很为难呀。
"当……当然。这里的人都非常好相处,而且我才不屑你直接把金牌给我,我告诉你,我一定会以我的能力来获取堂主金牌,所以我也不会由你身上夺取金牌。"牟丽硬着头皮坚定的声明。
没办法,一对上凌燕南那温柔的眸光,她就说不出自己根本就是想欺负他这个双腿跛了的家伙,现在可好,既然不能从他身上抢夺金牌,那就另寻方法吧!
"很好,小丽儿,我就知道没看错你。对了,你会按摩吗?"
"按摩,会一点。干嘛,你想要我帮你按摩啊?"牟丽不解的看着他,她是常去给人按摩,不过应该也难不倒她才是。
"是呀,天气一变,我的腿就又痛又酸,可以劳烦你帮我按摩一下吗?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叫文强————"凌燕南微皱起眉的捏捏双腿,然后一脸很难受的瞅着牟丽.
"我来就好了,不用麻烦冷冻————不,不用麻烦费管家了。"牟丽忙不迭的举起双手,仿效按摩师的手法在他脚上敲捶起来,"这力道可以吗?"她问。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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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小丽儿,你真棒。"不轻不重的手劲,每一下都敲得凌燕南极为享受,或许她不混黑道后可以去当按摩师,那指力真是好得没话说,他舒服的微闭上眼睛。
小妹妹卖力的模样真教人感动,特别是她完全相信他所说的话,这还真有点让他于心不安,不过人生就是这样,她总该学着长大一点。在离开父兄的羽翼下,她该明白人心有多险恶,尤其是她所选择的道路更是一条黑暗的不归路。
"呵呵……没有啦。"听到他的夸赞,牟丽乐得更加努力在他双腿上按摩,不过这么温热又修长的脚竟然是跛的,真的好可惜唷,就不知道双腿跛了的人在做那档事的"能力"会不会有影响?
照理说应该是没妨碍,最多她牺牲一点,在上面好了,重点是他行不行咧?若是不行的话,那她就是在上面也英雄无用武之地啊!不成,她还是先探探他的口风好了,要不她还玩什么呀?
"嗯……"凌燕南舒服的发出呓语。
看他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样,牟丽更是使出浑身解术的捶呀捏的,想不到第一次帮人按摩就有这等功力,她就知道自己不是普通的人物。
"主人,你睡着了吗?"得意之余可也没忘记要进行求证,他到底行不行呀?双腿跛了不会连带那里也没用了吧?只是就这么直接摸上去,似乎也太那个了一点,或许她可以等他睡着,然后再……嘿嘿!
"唔……"凌燕南睁开略显迷蒙的眼眸,然后又闭上眼睛,"小丽儿,我没有什么话要说了,你若按摩得手酸就可以回房间休息。"他轻柔的声音因睡意而显得低沉沙哑,显然正缓缓沉入梦乡。
"好。"快点睡着吧!牟丽按摩得更起劲,她当然知道按摩会有多舒服,而他显然已经舒服的昏昏欲睡,只要再一会儿,她就可以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她兴奋的缓缓捶上他修长的手臂,有着衣物的阻隔实在很不好抓龙,不过等他睡着,她高兴怎么抓就怎么抓……呵呵呵。
室内氛围在瞬间变得相当安静,当凌燕南规律平稳的鼻息声缓缓响起,牟丽差点没开心的跳起来,按摩双臂的手悄悄的摸上宽厚的胸膛,如果没有碍事的衣服,指间的触感一定更棒才对。
而他到底睡着了没有?她不安的偷瞄他紧闭的眼睑————看起来像是熟睡了一般,可是否真的熟睡还有待商榷.
"主人……"她轻声的叫唤。没反应————她的心不禁兴奋的狂跳起来。
"凌燕南,你睡着了吗?"不太放心,她再度求证的问道。
不会这么容易吧?他真的进人梦乡了吗?她的手大刺刺却轻柔的摸上他俊雅的脸颊,虽无特别柔软却挺光滑的,重点是很好摸————
"喂,你真的睡着了吗?"看着他毫无反应的熟睡面容,雀跃的心像似要狂跳出胸腔,她抚摸他的脸颊、双唇,边小心翼翼的从他休闲服上衣的领口伸进————
"哇!好棒的体格唷。"胸肌结实的触感让她不禁忘情的赞叹出声。
不行!还是先求证再说!
"拜托,你千万不要是性无能唷,拜托、拜托。"她收回手,眼光盯着他两腿之间稍为突出的部分,她低声期待老天可别这么残忍,然后才大着胆子跨坐在他双腿上,见他仍未因她的重量而苏醒过来,她既兴奋又紧张的缓缓伸出双手探上他的裤腰————
性无能?!她要做什么?凌燕南从紧眯的眼睑隙缝偷瞄出去,在察觉到她的意图竟是坐在他大腿上,双眼还不好意的紧盯着他的胯间————他要清醒已经来不及了。
该死!她不会真的想要霸王硬上弓的强暴他吧?!
一、二、三,牟丽在心中默数,然后一鼓作气的伸手拉下他的休闲长裤
喔!她几乎看傻了眼,想不到————即使隔着内裤,还是可以瞧出他那儿真的很巨大!她突然觉得呼吸有点急促起来,双手亦因兴奋和紧张而有点抖颤。
该死!凌燕南在心中暗自诅咒,想不到她这么色胆包天,而他因自己一时的错误判所而导致目前暂时无法苏醒,毕竟他若真的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那无疑是窘上加窘,甚至对于他给自己所设限的角色和计划将不得不整个改变,那就可惜了他先前所做的努力和成果!
他还是看情形再做打算吧,现在也只有让她先吃点豆腐了。
牟丽抖颤的手硬是在拉住子弹型内裤的边缘时停住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半裸胴体,她垂下手————
噢,不行!她做不到!只是……都已经做到这个程度,要她就此放弃,她又觉得对不起自己,那她到底是脱不脱呀?就差那么一步就可以整个看清楚他那话儿,她没道理这个节骨眼才来觉得难为情吧?
她才没那么胆小咧,一思及此,她忙不迭的抬起头深呼吸,没问题的,她可以的,不过就是脱掉他的内裤。再说当事人睡得跟只死猪一样,她只要脱掉它,然后看它的反应速度,然后就大功告成了。
一切就这么简单,没错,只要她别想太多,就照一开始的想法去行动、去执行,就万事OK,嗯,就是这么简单。
偷瞒着她迟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却只是在那吸气、呼气的,他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她是色大胆小。
牟丽深吸一口气,把心一横,拉下子弹型内裤,然后完全不给自己后悔、难为情的机会,她瞪大眼睛死盯着那裸程在面前的男性象征
她不禁倒抽一口气,哇!好大的东西,尽管她看过一些图片,而图片虽和实物亦相去不远,可真的亲眼所见,她的脸硬是很不争气的热烫起来。
天啊!若非极力克制,他险些就跳起来,她竟然真的剥掉了他的内裤,而这样被人瞪大眼的死盯着那儿,他竟渐渐有感觉起来。
噢————他真的被打败了,就连实际的抚触、摸弄、舔吮都不曾令他这般惊震悸动,她却只用眼睛注视便该死的做到了————
她脸红个什么劲呀?她都想要他做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了,就不该有这种羞赧的反应,她可是"尊虎帮"的大姐头耶,岂能像小女孩般扭扭捏捏,嗟,一点都不大方。
但,她好歹也是个处女呀,面对男人的那里,实在是有点羞当涩————
她到底想做什么?凌燕南偷瞄着她死瞪着他的坚挺却毫无任何动作,甚至他若没看错的话,他似乎在她眼中看见一丝怯意————
"牟丽,别浪费时间了,这可是你的大好机会呀。"缓缓伸出手又蓦然垂下,牟丽忍不住挫败的为自己打气,只是想归想说归说,真要实际去做,这个那个……
看来她是无法继续往下做了,在听闻她的低语后,凌燕南暗暗好笑的吁口气,该是他可以自然清醒的时候了。
"不管了,我就摸一下,摸一下也好。"牟丽猛地低叫一声。
即使做不下去,好歹也该知道他到底行不行,然后她才能决定她该不该找他做她的第一个男人,于是一咬牙,她伸出手对准目标————
凌燕南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她柔软的小手已经快狠准的握住他的男性————
天!他极力稳住自己震惊的心情和亢奋的身体,该死的!
毕竟他是个正常的成熟男性,更何况那不安分的小手正握着他,如果她不是昔年的邻家小妹,他真的会乐意让她为所欲为,只可惜————
"嗄?"本想要摸一下就放手,孰料原本软绵绵的东西竟然在瞬间膨胀热烫起来,牟丽这下惊呆了眼,看着手中倏地变得坚硬挺立的男性,甚至有愈来愈巨大的起势……
她愣住了,这就是上一秒还垂头丧气的丑东西吗?怎么她才小小摸一下,它就雄壮威武的抬头挺胸,那如果她多摸两下,那它的反应又会是如何?
凌燕南暗深吸一口气,他必须尽快制止她,要不事情极可能一发不可收拾,毕竟他不是柳下惠亦非圣人,哪一个男人受得了这种甜蜜的近乎痛苦的折磨,要知道忍耐欲火是一种相当不人道的酷刑!
"哇,好硬呵!"原有的惧意渐散,牟丽的手握着已然勃起的坚挺摸弄着…
天哪!她在做什么?
"唔……"凌燕南紧咬着牙齿,从齿缝间缓缓吐出几欲苏醒的呓语,若非他的克制力硬是了得,要不他还假睡得下去吗?
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他得尽快让她知道他要清醒了,否则他真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呀!"一听到凌燕南口中发出的异响,牟丽吓得忙抽回手,看着他缓缓摆动的头顶,糟糕,他好像要清醒了,视线在瞟见他那昂扬威挺的男性时,霎时慌了手脚————
反射性地,第一个动作就是想拉起他的内裤和体闲裤,可问题来了,他的内裤是拉回原位没错,可是竟然露出一长截在内裤外,这、这怎么办呢?
慌乱的第二个反应就是伸手想把它硬塞回内裤中,但它很不给面子的弹露出来,甚至于还给她难堪的变得更粗大,哪里按呢?
她该如何让它立刻打回原形,回到它应该待的地方呢?
"嗯……"该死!她的举止更挑起了他的欲火,凌燕南忍不住低吟一声,若非他的持久力一向好得没话说,否则他不立刻压向她才怪————
"呵!怎么办?怎么办?"看着他口中又发出无意识的声响,牟丽更慌了,早就把自己的目的和企图给忘得一干二净,算了,既然无法将它摆回原处,她何不趁他尚未清醒时落跑,那么他可能会以为自己只是睡梦中在兴奋罢了。
不,不对,好端端的自己怎么会兴奋,到时他还是会把箭头指向她,毕竟她是最后一个离开现场的人————
哎呀!若他真猜到是她趁他熟睡时偷摸他那儿……那她不是丢脸死了,万一他告诉她老头,她还要做人吗?
更可怕的是,消息若走漏给兄弟姐妹们知道。她在帮里岂非英名扫地。尤其他又说过对她没兴趣,万一他发现她偷吃他的豆腐,这可是攸关她的堂主金牌呀!
"嗯……"凌燕南试着让自己亢奋的下体冷却下来,同时再度出声提醒她趁早收手。
"天呀!我到底该怎么办?他要醒来了,那个东西还硬梆梆的,噢,我要怎么办?我……有了,我可以打电话。"牟丽愈听愈慌的忙跳下躺椅。
她可以打电话找姐妹淘们讨教一番,一想到这儿,她立刻毫不迟疑的冲向书桌,当然她可没忘记要放轻脚步。
一冲到书桌旁,她立刻拿起电话拨下号码,"阿月,我小丽啦,是好姐妹你就得帮帮我。"电话一接通,不给彼端之人开口说话的机会,她已放轻声音劈里啪啦的说着。
打电话!凌燕南微张开眼眸,她居然还会打电话找救兵,只是他的亢奋对方要如何帮起,为何她不能镇定一点,然后让脑子冷静思考运作,毕竟远水是救不了近火!
"好,你果然是我的好姐妹,那我问你,你知道男人的那玩意嘛,唉,你一定知道,你的幸子那么多,这个忙你一定帮得上我。我问你喔,你知道男人若硬起来要如何给它软下去?还有那方法是要愈快愈好喔。"牟丽一边紧张的偷瞄凌燕南有无清醒,一边压低音量的询问。
幸好他还在睡梦中,要不他的休闲裤她还没给他拉回原位,更严重的是他的那话儿还高高挺立,呜……长这么大她还没如此狼狈过。
软下去,还要愈快愈好!凌燕南差点被这句话给惊吓得睁开眼,不会吧!她不会真蠢到这种地步吧?
他一听到这里就可以猜到她还是一个处女,而那个叫阿月的女孩会如何回答她呢?一个不祥的预感猛地窜上心头,他不安的挪动身躯一下,希望这可以令他的男性鸣鼓收兵。
"什么?!你在说什么!要我用嘴巴把它含住————"
在听闻电话彼端传来的讯息,牟丽难以置信的呼出声,而话一出口,那过大的音量让她吓得连忙用一手抚住嘴巴,然后惊慌的看向凌燕南,在看见他并未被她瞬间失控的大嗓门给惊醒,她压低声音:
"阿月,男人的东西真要用嘴巴含住————什么?男人会很舒服,然后一下子就软了,不会吧!真的假的,你可不要拐我,如果它没软,那该怎么办咧?"
含住他的那儿!凌燕南一震,幸好她净顾着说话,一时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只是好不容易有点消软的硬挺竟在听见那句话后,更是硬得如铁石般昂挺,这……
"呃……这样啊,那好吧,你可不能骗我。"听着话筒彼端的言语,牟丽犹豫着。
她不会真的要含住他的男根吧?凌燕南心跳得飞快,胯下更是紧绷的难受,一想到待会她将用那张小嘴儿含住他的昂挺,他就克制不住体内激荡的欲流,也不愿此时清醒。
第一次,他无法保证自己向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是否依然如昔?
"凌燕南。"牟丽重回躺椅旁,看着他熟睡中的俊颜,她还是有点怕怕的小声轻唤,见他犹是没有反应才稍稍安下一颗心。
可一想到阿月说的话,她又忍不住担心起来,用嘴巴含住那里,真的会让它立刻垂软下来吗?
望望他犹硬得挺直的那话儿,她不管了,总归她是没辄了,而有方法实比没方法要好一点,再说阿月的幸子一大堆,既然那是她的亲身体验,她这个菜鸟照做准没错,她不该想太多。
跪坐在躺椅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拉下他的内裤,看着那弹跳在面前的昂挺,一想到待会要做的行为,她忍不住又羞红了脸。
感觉到内裤又被拉下膝盖,凌燕南内心的震荡实非笔墨所能形容,从微弱的视线申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一股奇异的感觉赫然涌上心头,难道她真的要用小嘴儿————一想像那情景,全身血液齐冲上他脑海和胯间。
"哇!怎么比刚刚还粗呀?阿月不会是在骗我的吧?"看着它在目光的注视下似乎又膨胀许多,牟丽惊呼的握住。
"不管了,反正照着做就是了。"再瞪也没结果,她抛开疑问与怯意,红着脸一鼓作气的张开嘴然后低下头————
当湿热的小嘴儿真的含住他火热亢奋的男根,凌燕南忍不住低哼一声,该死!她怎么可以————
快感跟着知觉迅速冲上脑海,腰间完全控制不住的震动,双腿亦无法阻止的张开,让她能含得更彻底、更深入……
"唔……"这真是人间炼狱,既要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宣流,还要努力维持住脸部表情和不让舒服的欢愉声逸出口,若非他因养病已三个多月不近女色,要不他岂会因她生涩的技巧就差点————
完了,她若再继绩用小嘴儿舔弄他,他真的会踩不住煞车,让她顺势强要他算了。
"阿月果然没骗我,他好像真的很舒服似的,那好,我得再努力一点。"牟丽开心的低语。
不行了!他快撑不下去了,火热湿腻的小舌简直就像开胃小菜,一点都难以填补他深沉的欲望中心,他不止想要她的唇舌,更想要她紧窒的深幽充满它,凌燕南紧咬着牙,睁开眼正准备伸出手
"叩叩"敲门声响,紧接着房外传来费文强恭敬却毫无温度的声音,"主人,我可以进来吗?"
冷冻鱼!牟丽吓得猛然抬起头看向关闭的房门,惊慌的眼光在看见凌燕南仍熟睡却微红的脸孔,更是不知所措的再看向他的胯间————
"咦,软了!"她惊讶的低呼,刚刚还硬梆梆的东西,现在竟然软掉了,是她用嘴巴含得好吗?
"主人,你在书房里吗?"没有获得回应,费文强恭敬的声音有丝困惑。
"唔……"凌燕南的头轻轻转动。
牟丽心脏差点停止跳动,臭冷冻鱼,没听到声音不会走人呀!幸好凌燕南话儿已经软了,要不她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忙不迭的将他的内裤和休闲长裤一一拉回原位,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装做无事人一般,在他腿上根续抓龙按摩。
"主人,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久未获得回应,费文强冰冷的声音多了丝焦虑和不安。
"嗯。"感觉到自己的衣物全部回归原位,凌燕南才缓缓睁开双眼,而视线所及自是牟丽勤快的捏他的大腿来回按摩。
不过这回多亏了费文强,要不然他就要失身于她了,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小丽儿,我睡着了吗?"迎上她略显心虚的眸光,他绽放一个明亮的笑容。
"是呀,不过我手还不酸,所以————"
迎上他温柔的眸光,牟丽发觉自己的眼光无法坦然的面对他,特别是在想到刚刚她还用嘴巴含住他的那话儿…
思及此,身体竟有股莫名的骚动与闷热…
"小丽儿,真是辛苦你了……"看着她羞赦的目光逃避他的视线,凌燕南顿时觉得胯间一紧,该死!他真的是太久没有女人了,才会因她一个眼神欲望就死灰复燃,试着拧坐起上身,企图遮掩他勃起的亢奋。
"碰"的一声,书房门被人从外强行推开,使得室内的两人均诧然的看向门口。
"文强?"凌燕南微皱起眉头,他明白他的关心和在意,但未经传唤————他今天失常得厉害。
"对不起,主人,我————"一看见凌燕南苛责的眼光,费文强低下头。
"阿南,别怪他,是我要他闯进去的。"一个清朗的声音蓦然插了迸来,紧接着一个高大的男子在费文强身后出现。
"阿逸。"一听到声音,凌燕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哇,好美。"在看清费文强身后男子的面容,牟丽惊艳的叫道。
"她就是牟丽呀?"好美!阿逸含笑的注视着那几乎对他看傻了眼的牟丽。
"嗯。"凌燕南淡淡的点点头。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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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我呀?"牟丽瞪大眼望着面前这个皮相美的会让女人嫉妒的男人,又一个认识她,她却不认识的优质俊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以往是打着灯笼都鲜少能碰到的帅哥,现在是一个接一个蹦出来不说,每一个仿佛对她都极其熟捻?
"听阿南说过。"阿逸嘴角挂着一抹迷死人不赔命的招牌笑容,眼光则是上上下下的打量她。
"喔。"敢情不是小时候就认识她,牟丽有点失望的应了声。
不过把一个比自己还美丽的幸子,感觉虽然不错挺怪的,男人还是要像个男人,譬如凌燕南。他虽然体格魁梧,但外貌英俊、气质高雅,正是她心目中喜欢的对象。
"文强,小丽儿,你们先出去吧。"
她那是什么眼神和口气?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吗?凌燕南暗暗压下心中的不悦情绪,虽说阿逸的外貌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可他也不差啊!
"是的,主人。"费文强自是毫无第二句话,一个眼神就让牟丽乖乖的跟随在他脚步后离去。
"她跟小时候好像没什么改变嘛,还是那么可爱。"看着两人走出书房,蓝欢逸很自动的往一旁的长沙发走去。
"她还是个处女,你若不想被牟叔跟你爸吐苦水,我劝你还是别打她的歪主意。"凌燕南撇撇嘴,然后从躺椅上潇洒的起身,完全看不出有先前举步维艰的模样,步履优雅又迅速的走向书桌后他惯坐的皮椅。
"我打她的歪主意?阿南,你有没有说错呀!看起来是你对她比较居心不良吧?"蓝欢逸挑了挑眉。
不知道是谁和昔年的邻家小妹关在一个幽静的室内独处,而放任忠心耿耿的管家在书房外焦急的呼喊却置若罔闻,这感觉还真像是做贼的喊抓贼。
"我会对她居心不良?她没把我吃干抹净就偷笑了,你以为我会寻这麻烦?"凌燕南闻言好笑的耸耸肩,适才若不是费文强,他差点就道到牟丽的"欺凌"了。
当然不可否认的,被她挑逗的滋味很够劲,如果她不是处女的话,他会重新考虑和她之间的关系定位点,但————还是算了吧!
"吃干抹净?哦————这么说就是有了,呵呵……原来你那么久不应声就是因为你和她————"蓝欢逸了悟地挪揄道。敢情还真被他给说中了,不过他倒是没想到阿南会对她有意思,可话又说回来,男女之间讲求的是缘分,男的俊女的俏,这会看对眼亦是无可厚非,只是这个年龄和关系————还真有的瞧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在跟她说测验的事情,若非你硬逼着我休息,我哪会被牟叔给找上。"凌燕南心一跳,随即略带不满的指责。
话说来说去全是他不对,不就是胃溃疡,哪值得他如此大惊小怪。况且休息就算了,他竟然还把消息放出去,这笔帐他还没跟他算,他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
"牟叔?阿南,这你可冤枉我了,你休息的事是你爸自己说出去,可一点都不关我的事。"蓝欢逸大声疾呼为自己辩解,说到这件事,他可也是受害者。
刚代理公司的第一天,就接到许多来自各方关爱的询问电话,更别提那个小记者,成天跟进跟出的想从他身上挖掘一点内幕消息。以往隐身在幕后他是不晓得实际情况,如今他还真是服了凌燕南,他执掌多年究竟是如何摆平这些风风雨雨,难道真是因为他太好说话了吗?
"冤枉?我爸人在瑞士养老,他早就不过问道上的事情,更遑论我生病的事是完全封锁,文强在我嘱咐下是绝无可能说出去,那除了你还会有谁?"凌燕南压根不相信的瞟了他一眼,优雅的将双腿跷在书桌上,整个人舒适的靠在椅背上。
"凌宅这么大就只有文强一个人吗?阿南,你这么说对我实在很不公平喔,我可是你的好哥儿们,你竟然会认为我出卖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想你这次胃溃疡被送进医院,我可是义无反顾立刻两肋插刀为你打理庞大的业务,你非旦毫无任何感激之意还冤枉我,你真是————"蓝欢逸脸上立刻显露出遭受重大打击的表情,双眼哀怨、充满无限委屈的望着凌燕南。
"你戏演完了没呀?"凌燕南嘲讽的看着他的唱作俱佳,完全不为所动,他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他,来这一套,他未必会输给他。
"阿南,枉费我真心对你,你竟然说我在对你演戏。"蓝欢逸一脸受伤的抚着胸口。
"你戏还没演完呵?阿逸。"凌燕南没好气的挑了挑眉,他起身伸手拿过桌上的金笔把玩。
"别这样嘛,阿南,有话好说。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把你的事情给泄漏出去,我蓝欢逸若有说到一字一言,我出门被飞碟撞死,去海边被航空母舰————"
一看见凌燕南手中之物,蓝欢逸倏地脸色一正,然后严肃的对天伸出手,可怕,他手中竟然握有武器,他还是收敛一下吧。
"阿逸,何必发誓呢?你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我焉有不信的道理,只是有些话口说无凭,不如我们白纸黑字一句一行的写下来,省得日后————"凌燕南唇边逸出一抹好温柔的笑容,缓缓的坐正身躯。
"好朋友、好兄弟就不用这样了吧,我只能说事情绝对不是我说的,毕竟有时候老人家的关爱亦是无可厚非,你总是他从小看到大,不过你要误会我,我也只能认了,不然我还能说什么?"蓝欢逸颇无奈的耸耸肩,白纸黑字真签下去,他才真的完蛋。
"你可以从你冲进我的办公室,拿着两把枪抵着我的左右太阳穴,然后像捆死猪似的把我架进救护车那时说起。"凌燕南好心的提醒他,手心把玩的金笔更是摇动得飞快。
"好兄弟,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抱病仍勉强上班,当时只要是朋友都会毫不犹豫的做出那件事来,更何况我们还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哥儿们,我想换做是你也会二话不说的那样做,你说是吧?阿南。"蓝欢逸慷慨激昂的人大肆声明。
"呵呵……阿逸,你真的想听我的答案吗?"凌燕南放下手中的金笔,笑容灿烂的看着他。打出兄弟朋友牌就想粉饰太平,真有这么简单吗?还是他认为他的脑袋真这么简单?
"呵呵……我们心有灵犀自然心照不宣哆,对了,我今天来我你是为了那个风蝉娟的事情。"蓝欢逸连忙移转话题。
尽管他保了无数寿险、意外险,不过他可不想让家中二老动用到他这为人子最后的一点心意。他还是见好就收,真惹毛了凌燕南,他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风婵娟————你是说那个周刊的记者?"凌燕南若有所思的问道,若他没有记错的话。
"对,原来你真的认识她?"蓝欢逸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几乎毫无思考就说出她的名字。
"不认识,不过她曾递了一张名片给我,说想要采访我,怎么?她找上你了吗?"凌燕南耸耸肩,眼光淡淡的扫过蓝欢逸脸上微怔的模样。
事实上他很难记不得风婵娟这个刚出社会的女孩子,只因为她的盯梢能力没有去当侦探实在是有点可惜。
"名片,有这么简单吗?我被她盯得快疯了。"
一提到风蝉娟,蓝欢逸就觉得头痛欲裂,那个女孩简直跟只猎犬没两样。有时他都不禁要怀疑是否有内部人员出卖他的行踪,否则她为何能随时随地的出现在他周道,就连他泡马子时,她都会像幽灵鬼魅般在四周出没。
这一个多月来,他几乎快要被她给逼得喘不过气来,若每个新闻从业人员都像她这么紧迫盯人,那世上应该就没有所谓的独家报导,换句话说他已经快精神崩溃了。
"真是难得呀,竟然还会有你蓝欢逸搞不定的女人,你不会用你那迷人的脸孔去魅惑她,别来找你麻烦吗?"凌燕南戏谑的挑了挑眉。
他是领教过风蝉娟的手段,不过还不足以威胁到他的生活和精神就是,再说以他蓝大少在女人圈中的本事————疯了?!有这么严重吗?
"迷人的脸孔也要她肯买帐,那个小女孩根本一点审美观念都没有,居然还偷骂我是娘娘腔,以为我没听到,要不是我不跟小女孩一般见识,我不把她抓起来做剥皮辣椒才怪。"蓝欢逸愈想就愈不是滋味,到后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竟然会有女孩子不买你的帐呀,这个风蝉娟的确不识货,或许我真的该让她来采访我才是。"凌燕南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微笑的点点头。
难怪他要发狂,没有男人受得了娘娘腔这三个字,尤其他相当以他绝美的容颜自豪,若要他说,他会幸灾乐祸的认为,他总算是踢到铁板了,哈!有意思。
"喂、喂,阿南,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被她盯得无路可闪,你还在那边说风凉话,如果我知道帮你代理公司会这么麻烦,我干嘛放着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过要受她骚扰?好呀,看你身体应该也好得差不多,既然你那么喜欢工作,我可以立刻交还给你。"蓝欢逸挑了挑眉。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他为他做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竟然还想要让风婵娟采访他。要知道他躲她有多半可也是因为他,没想到人家压根不领情,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不过说说,你就反应这么激烈,阿逸,你不会对风婵娟有意思了吧?"凌燕南若有所指的微微一笑。
印象中风婵娟是个喜爱中性打扮的小女生,第一眼他还以为她是个男孩子,这可能和她剪了一个超短的发型有关系吧。
"我对她有意思?别开玩笑了,我的眼光可没那么差,男不男女不女的,谁知道她到底是男是女。"蓝欢逸立刻嗤之以鼻的否决。
"呵呵……阿逸,搞不好她也是这么看你?"凌燕南调侃的回道。
这话还真是愈听愈有那么点味道,说不定蓝爸会给他一个超大的媒人礼,或许他也可以把话不经意的放出去,毕竟礼尚往来嘛。
"你————好呀,原来你也真认为我是个娘娘腔。"蓝欢逸一怔,随即了悟的望着他含笑的眼光。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能说感觉是相对的,要不然她怎会说你娘娘腔呢?"凌燕南含笑的说明。阿逸他的容貌的确是会给人相当大的误解,可当真以貌取人,那就上了他的当啦。
"是,我是长得像女人,可我的穿着打扮却是百分之百的男人;哪像她,明明是个女孩子却做男人的装扮,哼!"欢逸没好气的瞅着他,谅他也不敢质疑他的男儿本性。
风婵娟,他就知道他对她太客气了,本想是个女孩子不为难她,哪知马善被人骑,他是不做大哥很久了,可以往的本事却也没生疏。
"阿逸,你今晚来这就是要和我谈她的事情吗?"凌燕南缓缓站起身,向来温和的脸蓦然透着一丝阴沉。
"今晚————嗄!阿南。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处理,我先走了,改天有空再联络,拜拜。"蓝欢逸一抬头就迎上凌燕南慑魅的眼光,顿时身体为之一僵。
要命!他被那个风婵娟给弄昏头,竟然忘记凌燕南的性格,今天被公事给好了一整天,他可不想被人拿来当沙包练,一想到这,他忙不迭的站起身准备走人。
"阿逸,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何必急着走呢?还是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凌燕南轻柔的声音硬是在蓝欢逸站起身时响起,语落的同时人也来到他身旁,他微笑的拍拍他的肩膀。
"不、不敢,阿南,你想到哪去,我们可是好朋友、好哥儿们,只是我真的临时想到有重要的事情必须立刻去处理,要不然我们一个多月没见,我当然是想和你好好聊聊,只可惜————"
蓝欢逸只觉得冷汗一颗颗从额际流下,特别是在他手掌轻拍上他的肩膀时,他慌忙坐下并端正身躯。
"阿逸,你的意思是说,那件事情比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好哥儿们还重要罗。"凌燕南按着他的肩膀在沙发上坐下,身体太久没活络筋骨可是会生锈的。
"当然不,你要比那件事情重要许多,只是————"蓝欢逸暗暗叫糟。
看着他紧握着他身边坐下,完了,今晚他极可能被他拿来当沙包练习,更惨的是他有病在身,他还无法还击。
"只是什么?阿逸,你可以说得清楚一点吗?"凌燕南邪邪的敛起笑容。
"我————阿南,我真的有事……"看着他的手愈来愈靠近他的脸,蓝欢逸的声音愈说愈小声————直到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云霜。
☆☆☆
杀死她吧!
牟丽筋疲力尽的瘫倒在二楼的通道上,手拿着一块抹布,身旁是一桶水蜡,而擦得亮晶晶的楼梯把手只到二楼和三楼的转角处就宣告终止,因为过于酸痛的手臂再也无力做出任何动作。
"做什么?躺在这里偷懒呀,现在可是下午三点钟,别忘了你主翼的房间都还没有整理,若非主人在书房接见客人,否则看到你的工作绩效————哼,别怪我没提醒你。"费文强的声音冰冷的响起。
"拜托,我凌晨五点就被你踢起床,连中饭都没吃一直做到现在,我哪有偷懒?更何况我只有一个人耶,要打扫整栋主翼就算了,居然还要全部打上一层蜡,我又不是无敌铁金刚,我————"
"小美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牟丽,今天如果你做不到可以直说,那我只不过是在你的成绩表扣下两分而已。"费文强拿出一张纸在她眼前晃了晃。
"两分!为什么两分?一天不是至多只能一分吗?"牟丽睁大眼睛,她的金牌成绩表竟然第一天就扣了两分,真是太残忍了。
"谁跟你说一天只一分,我再说一次,分数是以一天的工作完成件数来计算,这样你听清楚了吗?"费文强给她一个笑容,还但是冷得可以。
"工作完成件数!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一天之内做完三件CASE,就可以得到三分是不是?"牟丽的耳朵赫然张大。
只要有六十分,她就可以通过堂主测验拿到金牌;相对的若被扣了四十分,她就得和金牌说拜拜,多严苛的规定,若非她已经在凌燕南面前声明她绝不会趁人之危,她才不用这般辛苦。
"不,一天的得分数是一分,除非工作相当优异,那就可以获得加分,这样你听明白了吗?"费文强冷笑的摇摇头。
她还真是想得美呀,若以她的想法来计算,这面金牌未免得来轻易,要当上一堂之主,她还有欠磨练。
"这太不公平了,照你的意思那不就是说一天若有三件工作,若我没有完成就得三分,而做完只有一分!"牟丽愈听眼睛睁得是愈大。
这根本就是不平等测验嘛,尤其他给的工作最根本就不是常人可以做到,只是那句小美可以做到她不能硬是让她呕极了。
"不错,很高兴你终于听懂了拿金牌的评分规则。"费文嘲讽的说着。
"什么!这太不公平————"
"牟丽,你如果觉得不公平大可跟主人说去,因为这个评分标准是主人决定的,而我不过是执行者罢了,再说当初是你自己愿意接受这样的测验方式,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公平?"费文强冷冷的提醒她这个事实。
真把凌燕南当好人,她可就大错特错,让她愈早看清主人的真面目,她才不会把脑筋动到主人身上,这种不入流的小妹妹若缠上主人,只会降低主人的水准和格谓。
"主人————"牟丽错愕的看着他,对喔,她怎么会忘记凌燕南才是最终决定她拿取金牌的把关者。冷冻鱼说得对,既然决定接受这个女佣测验,她还有什么资格抱怨说公不公平。
"如果你听懂了,我建议你最好是快点打起精神工作吧,现在已经三点十五分,你还有三层楼没有打完水蜡、十间卧房没有整理,同时六点三十分得侍候主人用晚膳。这段时间你自己好好运用打算,想想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如果我是你,我会什么都不想就是赶快做。当然今天才第一天,你也可以放弃分数,不过工作量是逐渐递增,我希望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费文强冷冷的说完就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冷冻鱼这番话说得让她无言以对,她早就猜想到堂主的金牌不好拿,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接受不平等的对待,结果事情一一降临在身上,她却只会抱怨这些不满那样,她在做什么?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完成工作。
"费管家,谢谢你,不过我还是不喜欢你。"诚挚的抛下话,她缓缓拧站起身。
天哪,她的时间真的所剩不多了,难道她又得牺牲掉晚餐,鸣……她的肚子真的好饿唷。
"你不用谢我,因为我也不喜欢你,我只是把我该说的告诉你,仅此而已。"费文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还是冷冷的回答。
牟丽拿起抹布,然后咬着牙半蹲着早就酸痛不堪的身躯,擦拭着楼梯把手的表面,一个一个的卖力抹上水措,这就是她的测验,并没有任何人勉强她,所以她只有承受,因为她绝对不认输。
看着她不同于先前的神情和态度,费文强看在眼中,她目前的模样正是他心中所预期,只是天晓得她可以维持多久,这也是他所要测验的重点所在,自然地愿意放弃是最好,谁教主人答应了牟福呢?
"文强。"凌燕南轻柔的嗓音蓦然在他身后响起。
"主人。"费文强心头一震,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凌燕南,他恭敬的欠身。
"今天不过是第一天就别太为难她。"看着辛勤为楼梯把手抹拭上一层水蜡的牟丽,紧咬着牙的神情看得凌燕南有些于心不忍,自然他也听到她和费文强之间的对话,他只能说她还算有骨气,虽然头脑简单倒也不是完全不可取。
"是的,主人。"费文强心头再度一震,看着凌燕南注视牟丽的模样虽无什么异样,但心头莫名的就是有种不安的感觉。
"送一下客人,我先回房了,吃晚膳时再来叫我。对了,下星期一琳琳会来作客几天,你安排一下。"看着专注在工作上的牟丽,凌燕南缓缓收回目光交代。
"是的,主人,我会安排的。"费文强恭敬的点点头,只是琳琳的存在————他的心不禁蒙上一丝阴影。
"对了,琳琳来的那天给她办个舞会。"看着费文强向来无波无纹的眼中掠过一抹阴暗,凌燕南微微一笑。
"是的,主人,我会安排的,那请问这个舞会是私人还是要公开呢?"压下心中的震荡,费文强尽量不带一丝异样的请示。
"私人的就好了。"凌燕南淡淡的说完就转身离去。
"是的,主人。"费文强恭敬的点点头。
"对了,别把琳琳的真实身份说出去。"看着在三楼上的牟丽,凌燕南猛然停下脚步。
"主人,我会交代下去。"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费文强心中的不安更甚。
"嗯。"凌燕南这才满意的点头离去。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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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饿!
灯火明亮的餐厅,牟丽几乎是口水滴满地的死瞪着凌燕南在她的侍候下,优雅大啖美食的模样,她的肚子已受不了的"咕噜咕噜"直叫,毕竟一大清早到现在,她可是滴水未进。
适才若非冷冻鱼及时良心发现,免去她整理房间的职责不扣分,不然她今天的努力可全白费了。看来林婶说得没错,基本上他还是有点人性,只是眼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佳肴,她真的很难自我控制————
"鱼。"无视于她的腹鸣愈渐大声,凌燕南轻柔的声音吩咐道。
一看就觉得好好吃的清蒸石斑鱼,令牟丽不禁咽下一口几乎涌到嘴角的口水。她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完全克制不住的狂叫不已,而端盛餐盘的手亦因酸痛无力而抖得更是厉害。
"牟丽,你没听见主人的吩咐吗?"费文强皱起眉头,看见她那副饿死鬼的德性,谁还吃得下饭?
再加上拿取餐盘的手抖得像黄叶舞秋风似的。真让人不禁要担心她会不会手一抖,整盘菜看就此报销。打翻食物就算了,可若在服侍主人的时候————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听见了,费管家。"牟丽有气无力的回道。
她也很想快一点,但手要抖她也没办法呀,而满桌佳看更是强烈的挑战着她的视觉和嗅觉。她真想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坐下来先填饱肚子再说。
"牟丽,你晚上没吃饭吗?"一直持续不停的腹鸣,让凌燕南再也忍不住问着一个早就知晓的答案。
他是很想极力忽视,因为那不该是他关心的话题,偏瞧她那疲累的神情和抖颤的双手。他竟该死的心软,按理说他该觉得有趣、好玩才是,没想到————
"我连午饭都没吃。"好重的餐盘,牟丽乏力的双手在三度拿起放下中不得不放弃,呜……连一条蒸熟的石斑鱼都欺负她,但她的肚子真的好饿喔,不管了,扣分就扣分,她要吃饭,她要吃饭……
不行!她都努力到晚上了,只要再撑过晚餐,她就可以回房体息,当然休息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填饱肚子,现在不吃也不会死,她就当是减肥!
"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吧,一个人用餐也挺闷的。文强,请林婶拿份餐盘过来。"凌燕南淡淡的瞟了费文强一眼,然后温柔的看着一副快要饿死过去的牟丽。
做了一天过量的工作也难为她了,尽管这都是出自于他的指示,但最起码她该知道堂主金牌不是这么好拿了吧。
"是的,主人。"虽只是淡淡的一眼,可也够费文强心领神会,他恭敬的点点头,不过这一眼倒也让他看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凌燕南对牟丽的关心不只是昔年的邻家小妹这么单纯。
"主人,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等一下再去吃就好了。"牟丽很痛苦的拒绝。
虽然她心里恨不得能立刻坐下来大快朵颐,但一想到自己目前的身份,尽管凌燕南人很好心,终究还是她的金牌把关者。再说是她自己放弃用餐的机会,因为她的工作尚未完成,呜……还是该有些分寸才是。
"你————"凌燕南一怔,她竟然拒绝他的好意,照理说她该是欣喜若狂,因为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同桌用餐,更何况她还饿坏了,结果她竟然拒绝他的邀请,为什么?
她不但一点欣喜的表情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心不在焉,为什么?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还是她已经喜新厌
"牟丽,你怎么可以拒绝主人……"牟丽此话一出,费文强也不禁楞然,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斥责她的无礼。
"文强。"凌燕南截断费文强的话,"牟丽,是我太唐突了,那你就等一下再去吃吧。对了,我已经吃饱了,甜点不用送上来,你把这里整理完就可以下去休息。"缓缓站起身,站在身后的费文强立刻上前扶住他。
"咦?好的,主人。"牟丽错愕的看着费文强搀扶着凌燕南离开餐厅。她是说错了什么话吗?怎么他————她不会是伤了他的心吧?他好心的要她同桌吃饭,结果她却拒绝他,但她只是…
不成!他不可以误会她,她必须跟他解释,因为她其实是非常非常的想和他一起吃饭,不过现在她还是先把最后的工作做完再说吧。
☆☆☆
牟丽蹑手蹑脚的从佣人房通道溜进主翼建筑物,直接朝凌燕南位于二楼的主卧房而去,原本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她差点就在单人床上睡着,若非想到他之前的误会,让她硬是无法安心成眠。
虽然那个蓝欢逸长得蛮美丽的,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说凌燕南都是略胜一筹,虽然他是个跛子,但他的体格和风采……一想到这,满身的疲惫就一扫而空,或许她还可以————
但今天她真的已被好得不成人形,听说做那档事需要很多体力,本来那是男生的问题,可以凌燕南的身体状况————牟丽颓然的低下头,还是下回再说吧,今晚她最需要的是睡眠。
小心翼翼的旋转主卧房的门把,"喀"的一声,门竟然没上锁,显然他还没入睡,话说回来,现在才晚上十一点,他可能没这么快就进人梦乡。只是为什么大家都说夜晚十点过后,绝对不要在主翼建筑物中行动?或许待会她可以问问凌燕南。
开心的旋开房门,牟丽才把脚踏进室内,原本灯光昏沉的卧房蓦地灯火通明,而凌燕南犀利的双眼正直盯着她,那阴沉的光芒让她吓了一跳,差点就夺门而出。
可在眼光一触及他裸露的上身时,她不禁瞠大眼睛,哇!好结实的胸肌,虽然她昨天曾经偷摸过,但终究没有此刻亲眼看见要来得感人。
"这么晚了,你到我房里来做什么?"凌燕南尽量面无表情的看着牟丽像做贼似的闯进他的房间。但思及此刻的时间,他就很难控制住自己暴躁的情绪,这种画分为黑夜与白天的双重人格。
他的亲朋好友和凌宅的下人大抵都知道他的情况,所以长久以来,除了他的女人们和昨晚自动送上门的蓝欢逸,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个时候接见人。文强不可能没告诉她,而她居然还不知死活的跑来,难不成她真想————
不复先前轻柔的温和嗓音,就连表情也阴暗如乌云密布,牟丽完全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判若两人的模样。若非长相没变,房间也没走错,要不她真会怀疑他不是她所认识的凌燕南。当然也有可能他还误会着她,所以他才会有这种神情,但他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出去。"黑夜令他血液激流,对男人他至多是发泄一下体内过多的精力,对花钱买来的女人则是毫无唇止的享受那柔美的身躯。以前每日在道上打打杀杀的,这样的性格差距倒也没什么大碍。
而漂白后,专心在公司的业务发展上,每日过多的精力都被榨得一滴不剩,现在被强迫静养,本也相安无事,偏偏她却主动找上门来…
这不啻是在考验他的理性和自制力,昨日还好有阿逸来,稍微发泄了一下他积压过剩的精力,但她还是愈快远离他愈好。
"嗄?凌燕南,你————"牟丽被他紧接下来说出的话又给吓了一跳,他对她的误会还挺深的。不过就是拒绝和他一起吃饭,真有这么严重吗?
"不想出事就快点出去。"凌燕南撂下话后就躺回床上。轻轻的拉过丝被闭上眼睛,内心则诅咒着自己,今日为何会忘记锁上房门,他可以制止自己不出房门,却无法抗拒自动送上门的猎物。
"出事?出什么事呀?凌燕南————"牟丽不解的走向他,他好像有点怪怪的,感觉上像是变了个人,他不会是腿又痛了吧?或许她可以帮他抓龙以减轻他的痛楚。
"你好大的胆子,凌燕南这三个字岂是你可以叫的。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听到足音,凌燕南微睁开眼就看见她朝自己快步走来,他霍地撑起身体怒瞪着她。该死!她真看不懂别人的脸色吗?他不想伤害她也不想强占她啊!
"你别这样嘛,我知道你一定是腿又痛了,没关系,我帮你按摩好不好?"瞧他都痛得失去一贯的好脾气,牟丽干脆三步并成两步的跑到大床旁。
"不用你帮我按摩,你快点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叫文强来赶你。"脑海忍不住浮现昨晚的情景,她那火热的小嘴儿含住他————
该死!凌燕南暗自低咒一声,光只是想,他被单下毫无寸缕的身躯就起了一阵骚动,看看床旁的按钮,费文强可以在一分钟之内赶到他的卧房,所以他只要在最后的一分钟前阻止她,就可以防止自己犯下大错。
"不要啦,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你不要叫冷冻鱼————不是,你不要叫费管家来赶我啦,不然他可能会扣我分数耶。你不要我帮你抓龙就算了,那我把话说完就走好不好?"
一想到费文强,牟丽的双腿硬是在大床前一公分踩了煞车,看着他火气腾腾的脸庞,尽管凶得要命更添了一股男子气概,当场让她的心狂跳不已。
"你把话说完就快走。"听她用软软的语调哀求,凌燕南暗自深吸一口气。
但眼光一瞟见她嘟着嘴唇的可爱模样,胯间顿时紧绷得难受。他真想让她用小巧的红唇含住他整个硬挺,他真想让她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游移,他真想不顾一切的把自己深埋在她紧窒的小穴中————
"喔,好,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因为刚刚在餐厅,我————主人,你真的没关系吗?你人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真的不需要帮你按摩吗?"看着他俊逸的脸庞泛着一抹异样的红彩,牟丽忍不住一屁股坐上大床,却因大床不可思议的柔软而整个人滚向他
"哎呀!"她惊呼地想稳住身躯,双手却碰巧的抓住他遮盖在丝被下那火热的硬挺……
"该死!你在做什么?"尽管隔着一条丝被,凌燕南早就亢奋的儿乎快要发狂,哪堪她这番惹火的抚触。她是故意的,故意送上门来诱惑他!紧咬着牙根,他伸手拉开她不安分的手。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强拉开她手腕的力道重得让牟丽几乎吃不消,眼泪差点就掉下来。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想跳上我的床?就凭你那生涩的技巧,想让我满意还差得远。"凌燕南冷冷的放开她的手,眼泪对他是没效的,这个笨蛋,趁他现在还能克制住自己,还不快点滚出去,难不成真想被他吃了。
"我————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牟丽怔然的看着他近乎冰冷的表情,简直跟冷冻鱼有的比,只是他可比冷冻鱼要帅上不知几百倍。
"听不懂?好啊?我就让你听懂好了。"凌燕南冷笑的说完,伸手就掀开丝被,那雄壮的昂挺立刻显露在她眼前。
"这就是你想要的玩意,来吧,我看你能让我多舒服。"
凌燕南嘲讽的将她惊慌羞赧的神情一一看在眼里,刚刚还故意滚到他身边抓握他的男性,现在却假装很害羞似的,这个小妹妹真是天生的骚货。
"舒服?!你————你是这里不舒服吗?"乍见他的庞然大物在眼前张牙舞爪般的挺直,牟丽既羞赧又有点不知所措的问道。
"不舒服?哼!我这里的确是很不舒服。"凌燕南冷哼的瞟过她"爱呻假细利"的表情,牟叔这个女儿不知被多少个男人骑乘过了,却该死的让他以为她还是个处女
那面金牌和那通电话不过是个障眼法,他们根本就是设下陷讲故意要让他跳下去,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客气。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不玩白不玩,他会让她知道设计他的下场是如何!
"好吧,虽然我今天很累,不过你若真的很不舒服,那我可以帮你纾解一下。"当着他的面用昨晚阿月教她的方式是有点难为情。不过他的火气这么大,可能是身体真的很不舒服,而为了争取他的好印象,这一点点付出实在不算什么。
纾解一下!"无耻!"凌燕南微眯起眼睛,这种话她都说得出来,显然他是大大错看了她,看着她毫不迟疑的来到他身旁,他真是倒尽了胃口,偏偏生理的亢奋不是瞬间可以冷却下来的。
"咦?"无耻?牟丽错愕的抬起头,是她听错还是他真的这么说了?
"你不是要让我舒服,那可以开始了。"迎视她愕然的大眼睛,凌燕南冷冷的一笑,然后故意的张开双腿,便自己亢奋的昂挺让她看得更清楚。
"喔。"他真的很奇怪!完全不像是她所认识的凌燕南,不过今天她还真的是好累了,还是快点帮他舒服完快点走人。
牟丽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赶紧伸手握住他的男性,真的是很粗大,昨晚她其实是硬含住的,今天————不管了,反正是一样的东西,昨天和今天也没什么差别。
看着她毫无忸怩地握住他的男根,更加证明他的观感是正确的,凌燕南不屑地挑了挑眉,看来她真的不是处女,但厌恶归厌恶,她柔软的小手仍然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火热的触感一如昨日,只是被他犀利的黑瞳直勾勾的看着,双颊就禁不住的阵阵发烫,上下抚弄的双手有些无力。
怎么会这样,她的心跳甚至比昨日更甚,而怪异的感觉更是席卷了全身。
在他愈见炙热的眸光下,她竟有种想逃脱此地的冲动,看着在她摸弄下一如昨日膨胀的巨大男性生殖器官,她就是无法像昨日那样低下头去含住它————
"怎么?你只会用手摸吗?"凌燕南戏谑的声音嘲讽地响起,天晓得他多想伸手帮她一把算了,这样的纯抚摸简直就像在隔靴搔痒,该死的让他心痒难耐极了,或许她的技巧略显生涩,可这挑逗的功夫要命的到家。
"我————"她也不想这样,她也很想赶快了事后回房歇息,牟丽挫折的抬起头,立即被他眼中黝暗异样的神采给震慑在原地。
"你到底会不会?如果你只会说大话,就请你立刻离开我的房间。"暗暗深吸一口气,凌燕南不带一丝情感的沉声说道。
"你可以把眼睛闭上吗?"牟丽顿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他这是什么口气?
要不是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邪门诡异,一直干扰到她的心情,她才不会只敢用手摸;而且要不是他昨晚睡着,没看见她对他所做的事,不然她就可以大声的告诉他————她会!
"我不会把眼睛闭上,不过你可以背对我。"
他应该趁机赶快把她赶离,凌燕南暗自懊恼,难道私心里他其实是很想跟她来上一段的,万一她真还是个处女,牟福又真有心机的跑到父亲那告上一状————
他不对她负责都不行了!
"喔,我怎么没想到呢?"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牟丽这才恍然大悟的忙背转过身。不用和他大眼瞪小眼,那感觉果然好多了,她不禁欣喜的低下头……
"唔。"凌燕南闷哼一声,看着那浑圆的翘臀正对着他,下一秒钟她已完全不浪费时间的用火热的小嘴儿含住他。她居然真无耻到这种地步,到底是想男人想病了,还是想挖个陷讲让他跳下去?但无论她的目的为何,他都不会让她得逞。
"嗯。"牟丽很努力的舔弄,希冀他可以很快就舒服了,那她自然就可以快点回房睡觉,因为明天一大早她还得早起做工。呜……她真是太苦命了,可一切都是为了金牌,她也只有认了。
"用力一点,你是没吃饭吗?"轻柔的舌头带来阵阵愉悦的快感,凌燕南佯装不满的指责,双手却不由自主的罩上她的臀瓣摸弄。
"呵!好痒。"突如其来的碰触吓了她一跳,她忙回过头,看见他修长的双手竟顺着她的臀部曲线来回摸弄,然后直入她隐密的三角地带。
"你在做什么?你这样会让我分心的。"讨厌!没看见她很努力的在让他舒服吗?她困惑的瞪着他的手看,对他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有股异样的心动和惶然,他今天真的很奇怪!
"把衣服脱了,不然我没办法舒服。"牛仔短裤让他的手指无法顺利的抚弄她私密的幽谷。她湿热的丁香小舌让他理智全失,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碰触她的柔美,此刻就算她是蛇蝎美人他都不在乎了。
"脱衣服?你想做什么?"牟丽一震,慌然坐正身躯看着他,难不成他想要和她做爱,若换作是昨天她或许会很开心,可今晚她真的好累了,尤其是她觉得做爱好像不如想像中那么快活,那又何必急在一时?
"怎么,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吗?你说要让我纾解一下,可是隔着衣服我实在很难纾解下来。"凌燕南邪恶的提醒她,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尤其他已箭在弦上,再说她也想要不是吗?
"不会吧,你的衣服不是已经脱光了吗?"牟丽不解的看着他赤身裸体的模样,他还要脱什么?
他今天真的真的很奇怪,阴阳怪气不说,就连表情态度都很恶劣、差劲,不过就是拒绝和他同桌吃饭罢了,竟会记恨至此,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别跟我装傻,赶快把衣服脱掉,不然就立刻滚出我的房间。"凌燕南脸色一沉,望着她明知故问的模样,他的心不禁烧起一把无名火。想跟他耍手段,可惜他不吃这一套。
"喂,你很过分喔,从刚刚我就一直在忍耐,出去就出去,你以为我真的希罕你呀,要不是看在你是一个跛脚的份上,我才好心的想帮你抓龙舒服一下,你以为我喜欢用嘴巴含住你那里啊,拜托,真是有够不卫生的。
还有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你的脸色,要不是你刚刚在餐厅叫我陪你吃饭,而我是因为身份的关系才拒绝,想跟你解释一下,否则早知道你是一个这么小心眼的男人,我才不要选你当我的幸子。比你帅的男人一大堆,像昨天那个阿逸,他就不如比你帅上几百倍。
凌燕南,我郑重告诉你,像你这么差劲的男人才不够资格当我的幸子,说完了,我要回去睡觉,今天做了一整天事情,我快要累死了,再见,哼!"牟丽火大的撂下话就站起身下床,给他三分颜色他倒开起染房来了,男人就是不能宠,自以为长得帅就了不起,她才不理他咧!
"站住。"凌燕南差点没气得吐血,从来没有女人敢对他说出如此无礼的话,跛脚就算了,因为他并不是真的跛脚,可她竟然敢说他不如阿逸,甚至不屑他的男性雄风,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选他做她的幸子?真是笑死人了,她倒贴给他他还要考虑一下,谁才要郑重说明呀。这个既没钱财又没脑袋的小太妹,哪个心智正常的男人会泡她当马子?他才容忍她很久了。
"你说站住我就要站住吗?笑死人了,你以为你是谁呀,不过就是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呀,我才不吃你这一套,神经病,莫名其妙!"牟丽仍是不甘示弱的炮轰回去,然后很帅气的转身就往大门走去。
"很好,你敢走出去就准备和你的堂主金牌永远说再见。"这口没遮拦的小太妹,他怎会容忍她在他面前大放厥词?!凌燕南气得脸部快黑掉,没有人可以对他如此说话,连牟福都不敢,她竟敢————
"嘎?"牟丽疾走的步伐如遭电殛般的停顿,天呀!她居然把金牌给忘个一干二净,如今说出去的话可怎么收回呀?除非她不要当堂主,否则她非得把话给想办法回去不可,哇咧————
"你想要金牌对吧?"凌燕南冷笑的看着她像尊化石的慢慢转过身来,脸上年青乍白的神色只有好笑两字可以形容。
"是。"牟丽硬是气短了半截的点头,因为她想要金牌,非常非常的想要。偏偏金牌在他手上,而她竟超级笨的惹火了他,这下她可真的惨了。
"你说我是一个跛脚是吧?"凌燕南大刺刺的盘腿,盯着她一脸犹如吞了苦瓜的表情。
"是,不、不是……主人只要开刀动手术就不会跛脚了。"牟丽一震,随即忙不迭的解释,她惨了,他真的是一个心胸狭窄的男人,就不知他"窄"到什么程度。
"的确,我并不完全是一个跛脚,对了,你说你忍耐我很久了是不是?"凌燕南佯装赞同的点点头。
"不、不是,我是说主人忍我很久了才是。"牟丽努力陪着笑脸,臭跛脚,真的想一一跟她算总帐呀!
"怎么会好久呢?小丽儿,你昨天才刚来凌宅不是吗?"凌燕南很好心的提醒她这个事实。
"咦?喔!是、是,没错,我昨天才刚来。主人,你瞧我这记性真是有够糟糕。主人,你知道吗?其实我从小曾生过一场大病,每到晚上十一点若没有上床睡觉就会语无伦次,更糟糕的是我说完就忘得一干二净,像主人这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一定不会跟我计较刚刚的胡言乱语,因为我压根就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主人,请原谅我的无心冒犯呀!"
牟丽暗自叫糟,这个凌燕南真是个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巴的家伙,大男人还跟她这个小女人一般见识,若非被他抓着痛处,她才不管他!
"这样呵!可是你刚刚说阿逸比我不知帅上几百倍,而且你还说帮我抓龙舒服一下很不卫生,你甚至还说不要让我好好纾解一下————"
还真会辨呀!凌燕南好气又好笑地挑了挑眉。攸关男人的名誉和尊严,今天他非要她俯首称巨不可,竟敢说他比蓝欢逸差……哼!
"哎呀!主人。那个你听错了啦。"牟丽干笑的否认,完了,看来她今天真的要失身了,只是她真的很累耶,但为了金牌————
呜……幸好他真的长得很帅,不然她真的损失大了!
"我听错了?"凌燕南佯作不解的瞅着她看,她还想拗呀!"
"对呀,主人,你完完全全听错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是说那个阿逸怎么能跟主人你比呢,虽然他是长得很俊,可说英俊是好听,其实他简直像个娘儿们,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至于那个抓龙舒服什么的,能为主人服务是我的荣幸,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有主人想要纾解多久都没问题。"牟丽干笑的一一解释。
"这么来真的是我听错了?"凌燕南偏着头打量她敢怒不敢言的脸庞。
"是的,主人,是你听错了。"牟丽顿时松一口气的猛点头。
"好吧,那我现在很不舒服,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他微微一笑。
"知道、知道,谢谢主人给我将功赎罪的机会。"牟丽就差没叩头谢恩。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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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儿,别浪费时间了。"凌燕南微笑的盯着她谦卑又谄媚的嘴脸,为了金牌她还真能忍呀。
只可惜他不打算饶过她,反证一个女孩深夜来到男人的卧房,她的目的也很清楚了,既然她要跳上他的床,他又何必委屈自己压抑欲火,至于牟福————他会亲自去拜访他,但这是在牟丽若真是个处女的前提之下,谅他也不敢随便去告御状才是。
"是、是,主人。"牟丽像哈巴狗似的乖乖来到他身边,尽管内心呕得快喷出好儿口鲜血,但形势逼得她不低头都不行。
枉费她在心中给他打上一百分,结果还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竟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一个伪君子。现在她只要逮着机会就要抢走他身上的金牌。
凌燕南,哼!好一个卑鄙小人,竟然用残废来骗取她的同情心,她就知道不该有妇人之仁,她就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现在好了,她可能会失身当然,不可否认的,她是很想抛开"处女"这个羞耻的称号,但一想到他耍小人,她就很难去咽下这口气!
"小丽儿,你不会还要我教你吧?"凌燕南斜眼瞟过她身上清凉的穿着,一件露出肚脐眼儿的小可爱和几乎里不住翘臀的牛仔短裤,先前稍减的欲火在看见她惹火的年轻体态后又熊熊燃起了。
"喔,我知道、我知道。"牟丽忙将脸凑向他的大腿,伸手就要握住他那愈看就愈讨人厌的丑东西。
"等一等,你先把衣服脱了。"凌燕南微皱起眉头,说来他实在没什么耐性,可看着她像应付似的就要来上那一百零一招,他的火气就忍不住渐渐燃烧。
"喔,对、对,脱衣服。"牟丽一愣,然后不得不站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但脱完的同时,她的脸也不由自主的红透,因为在脱掉衣服的那一刻,她才赫然发觉自己没穿内衣裤。
高耸饱满的蓓蕾上有着粉红色的晕泽,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幽暗的三角地带被黑色体毛惹人遐思的覆盖着,凌燕南不禁暗暗吞咽着口水,好性感的胴体,果然有诱惑和满足男人欲望的本钱————
一迎上他陡然变得闽暗的黑眸,其深处的两簇火光,像是野兽盯着猎物般的噬血慑人,牟丽顿时有种想伸手遮掩自己赤裸身体的冲动,尽管她有失身的心理准备,可当事情真要发生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想得太天真、太简单了。
"主人……"突然干涩的喉咙让她说不出话,而他的眸光简直像要在她身上烧穿一个洞似的炽热,此时的她竟然没用的开始害怕起来。
"坐上来。"看着她不自觉的并拢双腿,那森暗的幽谷更加凸显,凌燕南只觉得胯间火热得难受,够了,他受够了她的挑情!眸光一暗,他拿起枕头垫在身后,前戏到此结束,他要立刻进人状况。
"我————"可不可以不要。牟丽紧咬着下唇,她后悔了,真的真的后悔了,总认为"处女"在她的生活圈中是种羞辱,可事到临头,她真的很害怕,只是一旦夺门而出,她所希冀的堂主金牌……天哪!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可以拒绝,不过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她竟想临阵退缩,只可惜现在容不得她反悔,他的欲火已被她挑起,他的身体止渴切她来抚慰,再说这也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凌燕南冷冷一笑,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一旦他决定的事情,就算要不择手段,他都义无反顾,这也是黑道上不成文的生存方式,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坐上来就坐上来,我又没说不要。"牟丽一咬牙,豁出去了,不就是跟他"做爱"嘛,没什么可怕的,她就当是被人打了,再糟也不过如此,反正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她牟丽才不怕咧。若连这小小的痛苦都捶不住,她以后要如何带领堂上的兄弟在道上行走!
"那就快一点,小丽儿,你不会是在害怕吧?"没忽略她眼中一间而过的惧意,凌燕南冷笑的嘲讽。
以她脱衣服的爽快来看,她绝对不可能是处女,再说处女会连内衣裤都不穿吗?
她根本就是个小浪女,竟还跟他装清纯!?其实就算是处女,也不打紧,他顶多把她收起来当情妇,这样牟福就该谢天谢地了,若还妄想,他会让他后悔自己的贪得无厌。
"才没有。"牟丽气极的双腿一跨,就坐在他大腿上。坐就坐嘛,她一定会让他很舒服、很舒服的。缓缓伸出手,她就要握住他那硬挺的男根,只要让它软下去,她就算成功了一半。
"不用摸了,直接坐上来,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玩。"凌燕南微眯起眼睛,看着她挺有料的蓓蕾在眼前剧烈晃动,他就硬得难受,恨不得能直捣黄龙。
"坐……直接坐上————"牟丽闻言一呆,随即意会他的语意后,顿时瞪大眼睛瞪着他看,"不行的,你那里还没软我就坐上去,我那边会裂开的。"
她惶然的猛摇头,真给他那穷凶恶极的丑东西进人她,她不痛死才怪。太过分了,看不出来他是个禽兽不如的变态家伙,看来他双腿残废连带的也影响到他的心理,否则早上他还一副温雅的脸孔,一到晚上————
"我的宝贝若软了,你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少废话,快点坐上来,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凌燕南冷着脸坐起身,她是真不懂还是在跟他装傻?他的胯间已经绷得快要爆炸,她还在那说些毫无意义的话,看来不给她一点教训她是学不乖。
"不————"牟丽直觉就是摇头,可眼光在看见他那冷得冻人的脸庞,到口的话硬是没胆的给吞回喉咙,然后乖乖的朝那竖得老高的硬挺,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上去。
可干涩紧窒的处女甬道根本就无法将雄伟巨大的它给塞进去,她只有苦着一张脸低叫,"你太大了,人家进不去啦!"没事胀得这么大,谁受得了?
不过他结实的肌肉贲起,体格真的是很棒又很健美,尤其是浓密的黑色体毛覆盖住那儿有如众星拱月的突显出来,晕黄的灯光斜照在他的脸上,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使他看来显得诡异,甚至有几分邪恶…
她不禁颤抖着,不争气的双颊又羞又欢的滚烫起来。
"该死!"凌燕南低咒一声,没见过这么麻烦的女人。不悦的攫住她的手臂反手一转,两个人的姿势立刻颠倒过来,她惊呼的看着他隐在灯光阴影下的脸,像个噬人的恶魔,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把腿张开!"将她的反应一一看在眼中,凌燕男火大的命令。
"是,可是你的腿————"看着他半跪在她身前,牟丽慌乱的张开双腿,视线很自然的对上他那双有残疾的腿,他的腿不是会痛吗?那半跪着不就更难受,她好心的想提醒他。
"闭上你的嘴,我的腿不用你费心。"凌燕南为之气结,然后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手指立刻残忍的插进她的私密通道,却被她紧绷如天鹅绒般的柔嫩肌肉给紧紧包住,他不禁皱起眉头,这触感的确很像未经人事的处子。
"喔,好痛,你轻一点好不好?"他的手指一进人她的私处,牟丽的身体就痛得缩成一团,谁跟她说第一次一点都不痛的,回去她非把那个姐妹抓起来海扁一顿不可。要知道他才把手指放进去,她就已经痛得受不了了,如果他真把那个比手指还粗的丑东西放进去————
天哪!她焉有命在?今晚她不会就这样死在他床上吧,死因是处女不堪失身痛楚而导致小命呜呼,真若如此她不就糗大了!
"你是处女!"看着她小脸痛得皱成一团,凌燕南将长指更往花田深处刺进,在感觉到指间下的一层薄膜阻碍,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竟然还有处女膜,难道她真的还是个处女?只是现在医学如此发达,想要再制造一个处女膜并非难事,但他的心不禁有些雀跃。
"对啦!"牟丽不禁羞红了脸,她是处女不行吗?
若非她看上的兄弟一听到她还是处女,个个就吓得屁滚尿流,她才不会快要二十岁了还是个没人敢碰的处女,一想到这儿,她就觉得自己真是逊毙了,若不是碰到这个变态跛脚,说不定她这片处女膜还送不出去!
"你花多少钱做的?"看着她绯红的双颊,凌燕南不禁心一跳,修长的手指稍稍放轻了力道,另一手则罩上她饱满的蓓蕾揉捏,两指逗弄着她粉色的乳头。
假若她的处女膜真是再造,可以想见她真的是花了大把钞票,甚至细心的连乳头的颜色都漂白一番,只是真处女假处女,他一试就知道,不过她的演技之高超委实让他叹为观止。
"什么?"牟丽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当他的大手把玩着她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蓓蕾,她的脸更红了。
在他极富技巧的挑弄下,她只觉得身体好舒服又好热,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在体内四处流窜,而他的手指更是不同于先前的粗暴,改而轻柔的在她体内挑逗,且不时揉搓私处突起的小核,令她身体像绵花般的松软无力。
"嗯……"她怎么了?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在他手指的挑弄下,她全身火热又舒服得不得了————她低吟出声。
"小丽儿,我可以自己找出答案,不过我最讨厌欺骗和谎言。"凌燕南低嘎着声音说道,她的身体就像荡妇一般敏感火热,而年轻饱满的蓓蕾触感是如此有弹性。而那紧窒犹如处女般的指感,简直在挑战他的末梢神经。
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他的身体迫切的等待纾解,不过在满足的同时,他非要她欲火焚身苦苦哀求他不可,没人可以耍弄他!
"很舒服吧?"他加快手指的律动和速度,揉捏蓓蕾的手不再觉得满足,他俯首以口含住并用力的吸吮,还不时发出啧啧的舔舐声。
"啊……嗯……好舒服……"牟丽不禁抬高上身好让他啃啮得更深、更多,双腿更是在他的爱抚下忘形的张得更开————
早先的不愉悦在他刻意的挑逗下,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很舒服吧?小丽儿,想不想要更舒服?"看着她火红的头发在黑色的枕头上犹如一团红云,生嫩的身体反应刺激得他欲火狂燃,凌燕南不禁鼻息粗喘。
她沐浴后的少女清香几乎让他发狂,而原本干涩的私处在他手指的挑弄下早就爱水滋流,他明白她的身体已经为他做好准备,他随时可以占有她的甜美,只要他把他的欲望放进去,他就可以您情享受她的身体————
"…晤…要……想要……小丽儿要……更舒服……"初尝情欲的滋味让牟丽意乱情迷的娇喘不已,她觉得身体好热、好热。像有一把烈火在身体各处燃烧,而燃烧的同时又有股酥麻的感觉在下腹游动,让她不住地动身躯————
"求我,我会让你更舒服,小丽儿!"望着她在他指下不自禁的弓起身礼并摆动着,因欲望而酡红的双颊、迷乱的双眼、微启的小嘴儿,凌燕南顿觉呼吸一窒,"很想要吧?想要就求我,小丽儿。"他收回手,身体不禁颤栗,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嗯……"
"唔……舒不舒服?"他邪笑并微喘着气问道,他快受不了了,他极力的克制着下体贲张的冲动,手指再度刺进她湿捻的体内。
"…嗯……求求你……"此早先还强烈的刺抽,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她只觉得体内热得像似要爆炸一般,牟丽承受不住的哀求低泣,她想要更多更多…
"你要————你真是处女吗?说,你这里被几个男人像我这样玩过!"凌燕南阵光一敛,手指抽送得更快、更猛烈,一想到她曾经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刻一般哀求,他就觉得有股火气渐渐爬升,修长的手更是故意的在花谷中毫不留情的抽送。
"没有……呜……人家没有……主人……求求你……不要……小丽儿好难受……"牟丽几乎快因满潮的欲流而疯狂,她要死了,这就是做爱吗?
可是他还没有把他"那里"给放进去,这真的是做爱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好舒服又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难受?哼!这么骚,说你是处女我还真不相信,好吧,让我来尝尝你的小穴够不够味道?"
凌燕南硬是在她要达到高潮的时候,用力抽回手指,邪佞的俯下头,他以唇代手的舔吮那涓涓泪流的爱汁。那少女的芳香混杂着激情的滋味,形成一股绝佳的风味,迷惑了他的神智,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饥渴的嘴几乎控制不住的紧锢着她的大腿,让自己的唇舌舔得更深更深…
"啊……不要……唔……主人…求求你…我不行了……主人……嗯…"在感觉到他火热而急促的鼻息喷拂在私处,牟丽迷乱的双眼有片刻清醒。在看见他黑色的头颅埋卧在胯间,她的震惊还来不及呼喊就被一股喜悦席卷了全身,她柔声喘息并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哀求,他的嘴在至为敏感的小核上啮咬舔吮————
她要死了吗?她紧抓着他浓密的头发,希冀他能结束这甜蜜的痛楚,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感受。
"这样就不行了,那等一下正式来的话,小丽儿,你可以受得了吗?是你要我让你更舒服的,你不想让我好好的爱你吗?"感觉她在他唇下止不住的轻颤,凌燕南这才满意的抬起头,看她脸颊异常的绯红,他粗嘎的轻笑。
"…呜……不要……求求你……"她会死,她绝对会死的,若让他真的占有她。她一定会在极度的欢愉中死去。牟丽近乎恳求的硬咽出声,她害怕那即将来到的欲望狂潮,又羞耻的发现自己想要他带领她飞入欢爱的天堂。
"主人……"她发出哀求声,不知自己究竟要做何选择?
"小丽儿,求我什么?求我不要停下来,还是求我不要爱你?"他问道,并让自己肿胀得几乎快爆炸的欲望摩蹭着她湿热的花谷入口处,然后轻轻的摆动腰肢紧贴着她上下摩擦。
"嗯……你很想要我进去好好爱你吧?这可远比我的手指还要来劲,小丽儿,如何?告诉我?"凌燕南低喃并微加快速度,摩擦让彼此急欲宣泄的情欲整个撩拨到沸点,他真想不顾一切的享用她甜美的躯体,若非为了男性的骄傲
"呵……呵……主人……我求求你……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我要你……我要你……"犹处于敏感状态的私处哪堪他的挑逗和碰触,牟丽低泣着哀求。
她早就想要他,这一刻她心里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算他的粗大会撕裂她,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要他,只要他在她的体内————
"我的小丽儿,你要什么?你要什么?"他紧咬着牙,几乎是从齿缝间迸出这些字,她扭摆腰肢的身完全克制不住的紧贴着他蹭动,而光是这样,他就快要达到高潮,这还是第一次在女人体外就能令他有快感的滋味,她真是天生的小骚货。
"我要你……主人……我要你的宝贝进人我……"牟丽呐喊地哭叫,她再也受不了肉体和肉体之间快速摩擦的感觉,像似要起火燃烧般的灼烫,疯狂撕扯着她的脑海和意志————
她抬起无力的双腿自动圈住他的雄腰,身体更是不自禁的弓向他,甚至毫无羞耻的主动碰后他,"给我…给我……是男人就给我进来!"
他迟迟不进入令她发狂的抡起拳头攻击他,她都要死了他却不满足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差劲、恶劣————
"啧,你这小荡妇,谁会认为你是处女?!这么骚、这么浪,该死的合了我的胃口!"凌燕南低咒并抓住她撒泼的小手,"听好,如果你是处女,那我的进人可能会让你痛一下,而如果你是个婊子,那我的进人则会让你爽上天。"他邪恶的撂下话,然后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威猛的刺进那早已湿滑的花谷通道————
"啊!"像似要将她的身撕裂成两半,牟丽痛呼出声。
"该死!你真的是个处女!"在穿破那层富有弹性的薄膜,凌燕南诅咒地想让自己停下来,却发现他根本踩不住煞车。她是如此的柔软、窄小。又如此的紧绷、湿热,包裹住他的硬挺不住地紧缩痉挛,让他犹如脱缰的野马般不断往前冲刺、奔驰……
"你骗我,什么痛一下?我快痛毙了!"牟丽喘着气不断的深呼吸,撕裂的下体在他毫不节制的抽送下几乎让她快痛晕过去,而光是适应他的粗大在她窄小的处女通道里横冲直撞,就让她真想"死死昏昏去",更何况他还马力全开,毫不伶香惜玉的在她体内快速冲刺,她紧抓着他的肩膀,宛若这样就能够多少减轻她的痛楚————
她紧咬着牙,先前销魂蚀骨的快感就像被一盆冷水当头兜下,是浇熄得一点都不剩,这一刻她只希望他能够快点结束。
不可否认的,她终于摆脱了处女的标签印,当然,打死她也不会再有下回,因为她没想到做爱竟然这么痛!
"小丽儿,忍一下就不痛了!"凌燕南极力的想抑制住冲动的身躯,却发现这样的努力成效等于零,他非但停不下来还抽动的更快、更急,"天哪!你真小……又把我夹得这么紧……喔……我的小丽儿……"
这么有弹性又紧窒的幽穴,把他紧紧吸附在她体内,好似不把他榨得一滴不剩是不会罢手,他扭摆接肢的身躯动得更是飞快,撞击是一下比一下还要猛烈
"不要了!病死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停下来!停下来!"她痛得尖叫,若非他抓着她的手,她恐怕已经给了他好几拳。为什么手指和那个的感觉差这么多,一个让她欲仙欲死,一个却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别动!你愈动我愈停不下来!"她的挣扎更刺激了他的亢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在一阵超速的抽送下,他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射满他滚烫的种子后,颓然无力的倒在她身上。
在射出的瞬间,那种极乐的滋味是他不曾拥有过的绝妙感觉,他晕陶陶的想着,鼻息浓厚的粗喘————
"没了吧,那我可以走了吗?"真是痛死她了!不过一开始的感觉还真的很舒服,直到他把那该死的丑东西放进去后,她差点没痛得昏厥过去。
牟丽喘着气想推开他沉重的身体,她的胸脯都快给他压平了,虽然不是很痛,但感觉也很难受!
"你想去哪里?"略调缓呼吸,凌燕南微撑起上身,并支着肘看她一脸完事准备走人的表情,而她略显苍白的神色虽让他有丝不忍,可想起她那甜美的滋味,他明白今晚她是暂时别想离开他的床,除非他的欲望获得满足。
"当然是回房睡觉,我可不像你,我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再说做完了我不回去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牟丽没好气的回道。
今天她已经受够了,身体早就不堪折磨且透支太多,她再不回去补眠,如何应付明天的工作?
"谁说做完了?"凌燕南好笑的瞅着她一副很受不了的表情。
看来她对他刚刚的表现相当的不满意,竟伏还大胆的要他停下来,试问有几个正常的男人能在最重要的关头上悬崖勒马?她真是太单纯了!
"呃?不是做完了吗?"牟丽倒抽一口气,受惊吓的眼光忙朝他的亢奋瞄去————
他、他、他那个差点让她痛死的丑东西,居然还死不要脸的待在她体内,真是有够无耻的!
"夜还长得很呢!再说只有一次怎么够我发泄,况且你还没有享受到,我怎么可以让你带着不正确的想法和观念回房睡觉。我的小丽儿,你说小虎哥说的对不对呀?"凌燕南微微一笑。
看着她惊瞪的大眼睛,间接的证实了他的想法。她刚刚痛得呼天叫地,说什么他都得更正她错误的知识和感觉,而这一回他应该能够克制一下冲动的欲念,天晓得适才他活像个血气力刚的小伙子。
"小虎哥?"牟丽一呆,随即在忆起的同时惊呼出声,"你、你是小虎哥!?"
不可能!那个小时候最疼爱她的大哥哥,同时也是未解散前"虎门"门主凌震天的接棒人小虎哥,他居然就是凌燕南?!不可能,不可能,他们长得一点儿都不像————
"小丽儿,这回小虎哥曾好好的爱你。"凌燕南对她露齿一笑,小妹妹非常的震惊呢,似乎完全不能接受似的瞪着他看。
"不————陪!"等牟丽察觉他的企图已然不及的被他用嘴唇堵住嘴,而后就是一场永无止尽的亲吻,直到两人均无力呼吸,她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和他变换了位置。
"咦?"她喘着气看着他在下力,这个姿势不就是昨晚…
"你想尝尝我的味道吗?。凌燕南低笑着询问,全身血液激荡的在四肢百骸流窜。
"你说什么?"牟丽一呆,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在看见他突然阒暗的眸光,她顿时了悟的猛摇头,"呀!不要不要,人家今天真的好累了啦,人家要回房睡觉。"
忙不迭的站起身却被他紧锢住腰肢。饶了她吧,她不止全身酸痛,私处更像火在烧似的灼痛,再来一次,她这条小命真会玩完啦!
"你想睡就在这里睡吧,其他的我可以自己来。"凌燕南邪佞的一笑,这是说到时如果她睡得着的话。
"在这里睡————不行啦!冷冻鱼会骂我,摘不好还会给我扣分,不要不要!人家要回去睡觉啦!"牟丽头摇得更是飞快,一想到费文强那张冷冰冰的脸,她甚至可以猜到他会说的话。
"呵呵……那你不是更要在这里睡觉了吗?文强扣你分数,我可以帮你加回来,如果你让我更舒服的话,我甚至可以收你当我的女人,这可比你想当那个什么堂主要好的太多。"凌燕南圈紧手臂,将她的身体整个亲密的紧贴在身上,鼻子嗅着她少女的清香上混有汗水和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他得意的闻着她身上有着专属于他的味道。
"当你的女人?!不要,我不要!"一次就够了,要真的成为他的专属女人,哇!她会痛死的!牟丽顿时白着小脸拼命摇头。
"你说什么!你竟敢摇头!"凌燕南猛然抬头。在看清她眼中的欢意,火气瞬间爆发。
不知有多少女人抢破头想要当他的女人,这个不识相的小妹妹,他非给她一点教训不可,于是他粗鲁的大口含住她有点肿胀的蓓蕾,手扣着她的纤腰强迫她在上方开始律动着。
"不……啊!"救命呀!牟丽哀叫一声。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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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燕南一夜无眠,但是他没有起身,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全身犹燃烧着未满足的火焰,他知道目前只有一个人能够熄灭它————
牟丽,这个躺在他怀里熟睡得仿佛天塌下来都震不醒的小女孩,而她的打呼声震耳欲聋,让他在激情过后几番试图入眠都不得不放弃的罪魁祸首。
蓦然,她在怀中轻轻的转个身,柔软的臀部触着他蓄势待发的欲望,他隆起的部份正好栖在她翘挺的狭长臀瓣中。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搂着她,双手则自有意识的在她柔软的躯体上游移。呼吸随着指间每拂过一处而逐渐变得沉重粗哑,泄气的是她依旧平缓无声,除了她的打呼声,无奈的他只好小心翼翼的撑起手肘,仔细的端详她的面容。
她看起来非常的疲倦却不可思议的可爱,而他就是原凶。可若以他往常的纪录来说,昨晚他其实已手下留情又极力克制,要不他不会才要了她三次,当然这也可能和她真的给他睡死过去有关,此刻…睡了四个小时,体力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一想到这儿,欲望顿时锐不可当的迅速上升,双手轻柔的滑上她的纤腰、隆起的俏臀,他下滑得更低、更低
他已经忍耐了四个多小时,他不想再忍下去,长臂一伸就将她更紧密的拉进怀中,然后低下头,用鼻子逗弄着她的下颚、耳垂…
"小丽儿。"他沙哑的声音呼唤着,灵活的舌头随着鼻子挑逗游走。
但是她没有反应!
他的勃起无法抑制的在她臀间缓缓摩擦,他的脸上有着快感的甜蜜与痛苦,他略偏过头,用火热湿腻的舌头挑弄她小巧的耳垂并轻唤道:"小丽儿,醒来。"
好痒喔!牟丽轻吟一声,反射性的偏过头逃避那让她不得安眠的物体,人则向后靠紧他。
凌燕南低吟一声,呼吸急促的伸出手来揉捏她丰满的胸部,两指搓弄她小巧的蓓蕾直到它在手中尖挺。牟丽在熟睡中扭动,使得胸部完全陷人他的掌握之中,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像个无赖,但是…
她昨晚真的给他睡死过去,害他忍得好难受,他略撑起身,然后邪笑的用舌头舔敌一只乳头————
好痒又好热!牟丽喃喃呓语,长而卷翘的眼婕毛缓缓眨动着。
"呵!"她惊声尖叫,在看到凌燕南俊逸满布情晕的脸庞和感觉到揉捏蓓蕾的大手,她膛大了眼,昨晚的情景霎时一一浮现眼前。
"小丽儿,你终于醒了。"凌燕南对她一笑,不安分的大手再度溜上她幽美的三角地带抚弄。
"住手!不要这样————"察觉到他的意图,牟丽慌乱的想夹紧双腿,却仍是晚了一步,他邪恶的手指已罩上那敏感的小核不住揉捏…
"不要?昨晚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吗?甚至还一直求我品尝你的味道,怎么?睡一觉起来你全都忘记了吗?"
凌燕南微眯起眼睛,不要!从来没有女人在欢爱后还能拒绝他,虽说昨夜第一次是让她痛了点,可第二回他不是有让她感觉到性爱的美好吗?
"问题是人家那边很痛耶!"被他那个庞然大物连续三次撞击脆弱的私处,她又不是神力女超人,牟丽颇感委屈的抱怨。再说那种在痛楚下的欢愉,滋味或许不错,但身体实在是受不了,所以还是不要最好。
"很痛?"凌燕南一呆,随即狐疑的坐起身欲扳开她的双腿。
"呀!不要……"牟丽羞红了脸,极力的想拢紧双腿。
"痛就算了,我也没'性'致了。"凌燕南看着她那略为红肿的花谷,脸色一沉的抽回手,然后仰躺回床上就闭上眼睛。
"吁————"牟丽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他一副不打算理她准备睡觉的模样,她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抬起头看见窗外明亮的天色————
"啊!"她失声惊叫,天亮了!天竟然亮了!
"小丽儿?"闭上眼睛的凌燕南因这声尖叫而睁开双眼,望着身旁像火烧般的牟丽,他轻柔的叫唤。
乍听凌燕南的声音,牟丽整个人惊跳起来,完了!她这个大嘴巴怎么又把这个变态给吵醒,万一他后悔了,她不就惨了吗?
"小丽儿,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而且还没有穿衣服的待在我床上————"凌燕南温和的轻柔声带着一丝困惑。
"咦?"牟丽这下傻眼了,压根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她怎么会在他床上还没穿衣服,他这个当事人会不知情吗?偏他惊讶又困惑的表情显示出他好像真的不明白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小丽儿,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凌燕南不解的看着她,看来昨晚的他让她变得怕他了,但当时他也给过她机会离开的不是吗?
昨晚他真的是完全失控了,当然她也得负上一半的责任,不过在经过昨晚之后,有许多事情必须做一些调整。
"小虎哥,你————"太诡异了,现在是什么情形?牟丽发觉自己还是反应不过来。昨晚的他和此刻的表现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而不可否认的,此刻的他比较像她所认识也喜欢的那个凌燕南;但昨晚的他也是他呀,只是言行举止有点奇怪罢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小虎哥?你遇见他了是不是?"凌燕南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佯装惊诧并立即变了脸色的急问道。
"谁?什么?"牟丽被他这一抓给吓了一跳,再听见他的话语,她真的有点手足无措,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遇见他?他就是他呀,他问的是什么问题呀?
"小虎哥,就是你遇见那个晚上十点以后的我是不是?所以你才会没穿衣服的在我床上,所以他————该死!他是不是占了你的便宜?"凌燕南又急又气的询问,脸上满是懊恼自责。
牟丽错愕但只能点点头,因为她完全被他给搞糊涂了,脑袋是一团的混乱。
"小丽儿,都是我不好,我该告诉你的,可是我以为文强已经告诉过你,十点以后不要到主翼建筑物来,所以————我真是该死,我应该先告诉你我的问题,虽然这是个耻辱,我……该死!他怎么可以强暴你?小丽儿,你放心,我会代他负起责任来的。"
凌燕南自责万分的低下头,以掩饰眼中满是促狭的浓浓笑意,看着她听得一愣一愣傻呼呼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笑,看来她是混淆不清了,谁教她要不听劝的自动送上门来,而他不过是在保护自己罢了。
"是,他有告诉过我,是我————咦?负起责任!负起什么责任?"牟丽终于有点听懂了,原来大家说的晚上十点以后不要到主翼建筑物,其主因就是凌燕南。
从他两极化的个性看来,显然是人格分裂的情形。白天的他是个温文儒雅的绅士,夜晚的他则是个阴险狡诈又毫不伶香惜玉的无赖,至于她……她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啦!
"虽然我不懂他为什么会强暴这么可爱又温柔的你,但事实既然已经发生,我说什么都得代他负起所有责任,这攸关你的名节,我绝不会逃避————"凌燕南严肃的握住她的手,满是歉意的说明。
"名节!?不、不用了!"牟丽一吓,敢情他说的负起责任就是要娶她?这个玩笑可开大了!她是不太满意被夜晚的他粗鲁对待,但说到强暴————
她个人是不认为那是强暴啦!因为她渴望摆脱处女的身份也很久了,白天的他不要责任感这么重好不好,那根本就不关他的事嘛…
不,白天和夜晚虽然人格不同可终究还是他呀,但重点是她一点都不想结婚耶,不结婚就是不结婚!不过白天的他人品真是好的没话说,哪像夜晚的他居然只说要她当他的女人,可话说回来,两个他,她好像都无福消受!
"不,小丽儿,我难辞其咎,我一定要负起责任。牟叔把你交给我测验就是因为他相信我的人品,结果我却让他对你做出那种事,我会打电话给我的双亲,请他们去跟牟叔提亲————"
"不!千万不要!真的,你不需要对我负起什么责任,真的。因为我没有被强暴,相反的我还很享受,所以你不需要自责,昨晚的一切非常美好,让你因而如此自责,我真的很过意不去。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快法上工了,要不然冷冻鱼找不到我,我怕他会扣我的分数,就这样了,拜拜。"
提亲!牟丽吓得只差没跳起来,慌忙抽回自己的手,她立刻翻身下床捡拾起自己的衣服就胡乱的套上。
太可怕了!她还这么年轻,再说看多了姐妹们不幸的婚姻,她哪还会傻傻的往婚姻的枷锁里跳,放弃自己逍遥自在的生活,她才没那么蠢咧!
"小丽儿,你真善良,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负起责任————"瞧她花容失色一脸看到鬼的表情,凌燕南差点克制不住的爆笑出声,老天!她真的是太好玩了!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那么做。我老实告诉你好了,昨晚其实是我自己主动献身,大家说好只是玩玩,所以你根本就不必告诉你老头————不,是你双亲,真的,其实是我没有男人会死,所以你的负责任完全是不必要的、是多余的,就这样啦!拜拜。"
一穿好衣服,牟丽忙不迭的抛下话转头就跑,因为她再也不想听他那负责任的话语,他分明是要吓得她心脏病发作嘛!
"小丽儿,小丽……"凌燕南佯装焦急的叫唤,直到她夺门而出后才整个人笑倒在床上,当然一开始是很克制的轻笑,到后头就变成失去控制的大笑!
☆☆☆
呜…
牟丽忍着全身疼痛,一步一步的擦拭着玄关大门,今天她的工作绩效比起昨天来是大大逊色了,看来她今天是真的被扣分扣定了,都是凌燕南害的。
不过她自己也要负上绝大多数的责任,毕竟大家事先都有告诉她晚上十点以后,绝对不要在主翼建筑物里走动,虽然他们没有说明原因,但总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她终于不是处女啦!
呵呵…
忍不住仰头窃笑,视线正好对上从螺旋梯走下来的费文强和一个白发男子,牟丽得意的笑脸立刻变成苦瓜,完了,她不过才小小的偷笑一下就人逮个正着,她真是流年不利呀,忙不迭的低下头,继续卖力的擦拭门面。
"文强,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去忙你的吧。"白发男子以低沉的嗓音说道。
"王医生,那我就不送了,慢走。"费文强还是以他一贯的招牌声音冷冷的回道。
感觉到费文强的眸光在她头顶上扫射,牟丽是擦得更起劲,时间都近中午了,她才把一楼所有的门窗擦拭完毕,更别提建筑物里完全还没有清洁打扫,这下她的惨了,他不把她骂到臭头才怪!
"你又没去吃饭了是不是?"费文强相当不以为然的瞪着牟丽那心虚的眼神,还知道自己工作不力,她总算有自知之明。
"有,不,没有。"牟丽一怔,天要下红雨了吗?冷冻鱼竟然问起她有没有吃饭,太可怕了,他不会跟凌燕南一样都有双重人格吧?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费文强挑起眉,这么差的反应能力,试问他要如何给她高分?若真照实把心得报告交上去,这牟丽还是趁早死了心吧。
话说回来,他的确也不能把"虎门"的水准套用在"尊虎帮"上,等级不同期望自然不同,只是未免差太多了吧。
"我没有去餐厅吃饭,不过早上有请林婶帮我做两个饭团,等我肚子饿时就可以边做边吃。"牟丽只得一五一十的报告,真不懂她吃不吃饭干嘛还要跟他报告,肚子是她的,她吃不吃是她家的事,他只要管她工作有无做完不就好了吗?
"都已经中午了,你才擦到玄关大门————"费文强冷冷的拖长音,眼光不屑的瞟过她手中的抹布。
幸好凌宅一直保持清洁,一日不整理倒也看不出凌乱或肮脏,只是若凌宅历任的女佣个个都像她这种工作能力,恐怕他不登报多请些人,凌宅不变得像个狗窝才怪!
"费管家,我没有偷懒,真的。我很努力在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尽量在六点前做完所有工作。"牟丽忙干笑的声明,就知道他要挑剔她的毛病,幸好她早就有心理准备————被扣分的准备!
"不用了,你不用做了。"费文强冷冷的撂下话。她想骗谁呀?以她的工作速度来看,就寝前能做完就要偷笑了,竟还大言不惭的说她六点以前可以做完,当他是笨蛋吗?
"不用做了?为什么?我真的很努力地在做耶!再说现在又还没有六点,你不可以扣我的分数,你若敢扣我的分数,我就跟你拼了。"牟丽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或许她的工作进度是慢了点,但她有信心在六点前最起码可以擦拭完整栋建筑物,或许打蜡和整理房间是不可能,不过好歹可以少扣一分,如果他真的敢给她扣三分,她绝对会给他好看。
"谁说要扣你的分数,叫你不用做了是因为主人在找你,快去书房吧,今天你的工作就到此为止。"费文强冷冷的瞪她一眼,他迟早会被她给气得失去理制,她别的本事没有,惹人发怒倒是一等一的好手。
"主人在找我?"牟丽如遭电击般的呆立在原地,她目前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凌燕南,偏他竟然要见她,他不会又要跟她提那什么负责任的事情吧?
天呀!他不会真想把她给吓死吧!他不会已经打电话给他老头了吧?
"没错,你最好快点去,今天主人的脾气看起来不是很好,你最好小心你的舌头别乱讲话。"费文强不放心的警告。
"费管家,我可不可以不要去,我只想赶快把我的工作做完。"一想到要面对他,她就突然觉得头痛,或许她可以————
"你可不可以不要去?牟丽,你呢?"费文强冷冷反问她,主人的命令是天,而她竟想要背天而行,哼!
"应该是不行吧。"牟丽垂头丧气的嗫嚅,早知道和凌燕南上床会有这么多后遗症,她才不会选他做她的第一个男人,只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那还不快去!"费文强面无表情的回道,如果可以。他也很不愿意让她接近凌燕南!
"是,费管家。"牟丽没元气的应了声。
☆☆☆
凌燕南若有所思的看着一脸犹如踏上断头台的牟丽来到他的面前,显然早上他的话收到了吓阻的作用,她明显的表现示出她对他并没有任何不良的企图和野心,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却也百味杂陈,脑海更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她昨晚说过的每句话————
"主人,你找我?"牟丽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他的表情还真是沉重,难不成他还在想负责任的事,天呀,他别这么有责任感好不好?她一个女孩子都不在乎了,他想这么多干嘛?
"嗯,小丽儿,我想了一个早上,我觉得————"
"主人,你不要想太多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啦。"牟丽心猛地一跳,焦急的打断他那可能将会让她心脏无力的话。
"小丽儿,你不懂,我没办法不去想这些事情,因为事情毕竟真的发生了,我怎么可以————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所以我必须为你做些什么,要不然我无法原谅我自己。"凌燕南好生自责的说。
难道她真的对他一点幻想都没有,是因为她的目标已经转移到蓝欢逸身上,还是她真的只是对结婚没有兴趣?
"主人,你真的想太多了,事情根本没有那么严重,你不要把它复杂化,那就什么事都没啦。"牟丽只觉得冷汗直流。
太有责任感的男人实在很伤脑筋,她都说那只是玩玩,他干嘛硬要往自己身上揽,虽然以时下的男人来说,他的事后态度算是不错,但她不要他负责任可不可以呀!
"小丽儿,我知道你这么说只是想让我好过一点,我很感激,可是事情既然发生了,我还是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我明白他强暴了你,当然他就是我,我————"凌燕南自责的低下头,天晓得她若说好,他还其不知道要怎么办?现在只能庆幸她对他真的是毫无目的,不过他心里仍是有点小小的不是滋味。
"没有没有啦,我就跟你说不是强暴了嘛。拜托你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牟丽头痛的再度打断他的话,没见过他这种男人,勇于负责是很好啦,但也要看对方想不想让你负责嘛,真的很受不了他耶!
"小丽儿,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女孩。"将她脸上的表情一一看在眼中,凌燕南暗暗一笑,看来他真的可以放心了,而晚上————呵呵呵,是她自己说不是强暴的,那他就不客气罗。
"没有啦,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啦。"牟丽紧张的说,他不会是话中有话吧!天啊!她快被他搞得神经兮兮了。
"小丽儿,我可以冒昧的问你一件事吗?"凌燕南一副很严肃的说。这样逗着她玩的确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不过此刻他的脑海却有更邪恶的想法,那就是她与白天和夜晚的他做起爱来会是何种感觉和想法,他真的很想知道,而最快的方法就是亲身体验。她注定是他的囊中物。
"什么事?"牟丽怕怕的看着他。
"昨晚……"凌燕南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昨晚怎样?"牟丽闻言汗毛都直立起来。
"昨晚……唉,我知道你那么说只是想让我好过一点,其实昨晚我真的强暴你了对不对?小丽儿,请你老实告诉我好吗,我听文强说过,我一道晚上十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想我一定伤害到你了,你只是不想让我难过伤心罢了,对不对?"凌燕南懊悔的抬起头,深邃的眼眸直直的注视着她有点疲惫的黑眼圈,看来昨晚她真的累坏了。
"不,不是啦,昨晚真的不是强暴啦,因为我也很想要你,虽然你是粗鲁了一点,不过那一点痛我还没看在眼里,而且我是第一次嘛,会痛也是正常的,所以你真的不用想太多。"牟丽干笑的忙说明,说强暴是过分了点,不过那感觉真的不是很好,因为他一直强迫她再来一次,到后来她终因体力不支而昏死过去。
"昨晚真的不是强暴吗?小丽儿,你真的没骗我,你说这些话并不是要让我心里好过一点是不是?"凌燕南激动的握住她的手,急切的询问。
"我说的都是真的啦,请你相信我好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牟丽在心中暗叹一口气,很想抽回手和他保持一点距离才安全。
"小丽儿,昨晚我真的太粗鲁了吗?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燕南担忧的看着她,眼中满是浓浓的歉意,把她的手抓得更紧。想逃?可没那么简单,在他还没有玩够前,她是没有自由的权利,不过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陪他一起玩。
"没有啦,也不是很痛,你不用太过自责,那不是你的事,我是说那是晚上那个你的事。"老天!她是在绕口令吗?只是看白天的他如此诚恳自责,她还能说什么?只要他别再提结婚那可怕的事情就好了。
"小丽儿,你一定很痛吧?"凌燕南怜惜的轻叹一声,手微一使力,她就栽人他的怀中。
"呀!"牟丽惊叫一声,整个人被他给揽人怀中,她反射性就是伸手推他想要站起身。
"小丽儿,昨晚你一定很痛吧,都是夜晚的我不好,你现在才会这么怕我,你放心,我会代他弥补罪过,你是这么可爱又善良的女孩子,他怎么可以如此粗鲁的对待你的第一次。"凌燕南紧紧的抱住她,然后在她敏感的耳边吹气。
"不、不用。"不会吧!牟丽哭笑不得的挣扎,就知道他很麻烦,却没想到他离谱到这种程度,瞧眼前的姿势,他该不会是想用做爱来弥补昨晚的粗鲁吧?拜托!她一点都不想!不过……和一个拥有双重人格的男人做爱,那感觉会是如何?说不定滋味不一样————
"小丽儿,你讨厌我吗?"凌燕南佯装伤心的看着她,不过手臂倒是圈得更紧。
"没、没有啊,我没有讨厌你。"牟丽一怔,忘了挣扎。
"真的吗?小丽儿,我好高兴你不讨厌我。我还以为经过昨晚你一定恨死我了,我不知道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真怕你误会我了。"凌燕南开心的将唇贴上她的颈边低语。
"别、别这样,好痒喔。"牟丽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闪开他的碰触,心跳却莫名的加快,脸颊甚至还因为这样亲密的姿势而绯红。讨厌,昨晚他更大胆的抚触都不曾让她心跳如此飞快,现在不过是一个轻声细语,她就脸红心跳————难不成她真的想跟他————
"小丽儿,你真可爱。"午后的阳光斜映在她火红的双颊,凌燕南顿觉心没来由的一跳,他忙压抑下这种古怪的感觉,继续他未完的游戏,但不可否认的,她真的很可爱。
"谢、谢谢。"该死!这么普通的赞美她居然也能脸红成这副德性,牟丽慌乱的想低下头。
"小丽儿,我可以吻你吗?"凌燕南不容许她逃脱的轻抬起她的下颚,红红的脸蛋像苹果、大大的眼睛像黑水晶————一股怪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极力的想甩掉这种莫名的感觉,然后专心在他的掠夺游戏上。
"呃!那个……那个……"牟丽结巴了,面对他温柔的阵光,她只觉得脑袋像一蛇浆糊似的糊成一团,他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和眼神跟她说话?
"小丽儿,可以吗?"凌燕南用甜得可以溢出糖来的轻柔声音再度询问。
"嗯。"她不行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让她突然变得像花痴似的只能点点头。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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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若羽毛的细吻像细雨般洒落在额头、鼻尖、双颊,最后才来到期待中的唇瓣上,不同于昨日的狂暴掠夺,这样犹如晴蜓点水般的亲吻却更撩起了牟丽心中的渴望,怎么会这样?
若和昨夜的他相比,此刻的亲吻着实平淡的犹如一杯白开水,但,她全身的感官神经却颤栗的等待着他下一个动作————
"小丽儿,你好甜啊。"早上未满足的欲望让他仍旧对她心痒难耐。
他真想不顾一切的亲吻她,但,他不能,凌燕南暗自苦笑,感到怀中的女体不自禁的轻颤,更刺激他的下体血脉贲张,轻柔的吻加深了力道,拥抱住身躯的双手情难自禁的往上罩住她的柔软。
"主……主人……"她好热,心跳得好快,明明只是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亲吻,牟丽却觉得整个人突然毫无力气般的瘫软在他健美的胸膛上。
当他的大手隔着围裙抚摸她的蓓蕾,那力道不轻也不重,却挑起她满心的欲念————
天哪!怎么会这样?她竟想要他像昨晚一样热烈狂猛的占有她,感觉他在她体内,饱满又充实…
"嗯……"她轻吟一声,身子忘形的挺高,希冀他火热的双手能更深切的揉弄————
"小丽儿,可以吗?你愿意让我更进一步的爱抚并品尝你的甜美吗?"轻柔的声音因欲望而暗哑。
在发觉到她不自禁的举动,凌燕南唇边不禁送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双手不疾不徐的抚摸她的柔软。
天晓得他也是忍耐的很痛苦,但为了让她区分出白天和黑夜的不同,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放缓脚步,但,实在很难,她酡红的双颊、迷醉的眼眸和轻声低喘————
她真是个超级敏感的小东西。年纪轻轻就有这等媚力,若稍长知识和经验,他怀疑有几个男人可以抵挡住她火热又成熟的韵味。
"嗯。"牟丽害羞的点点头。
这若换做是昨夜的他,早就直接剥掉她的衣服、扳开她的双腿就…
当然直接有直接的好处和快感,而这样斯文有礼的询问又让她觉得自己受到重视,在他眼中她好似珍宝被细心呵护,却让她更迫不及待的想要————噢,怎么会这样?
两个都是他,却让她在做爱的情戏中,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
"小丽儿,我的女神……"凌燕南轻吟一声,旋转坐椅紧抵着书桌,然后温柔的将她上半身贴靠在书桌边缘,凝望着她。
她是如此可爱,光亮的红色发丝让她看来像个不驯的小妖精,身上一袭水蓝色的围裙更衬得她清新可人,且看来甜美可口。
"你真美,小丽儿,让我爱你,甜心,让我好好的爱你。"他顿觉呼吸一窒,温柔的手随着话语俐落又熟练地褪去她的制服,当丰润的雪白凝乳呈现在眼前,他困难的吞咽口水,胯间更是紧绷的难受。
"主人,我也希望你这么做。"她红着脸说明。
被他专注又炽热的眼神直勾勾的凝视着,她觉得心跳像跑百米似的动得飞快,甚至他只是一个眼神,她就觉得自己变得燥热了————
讨厌,她怎么变得如此淫荡,他根本就还不算碰触她,结果她却……
"叫我阿南,我的甜心。"凌燕南轻声低语。
一手微抬高她的臀部褪去她最隐私的内裤,唇随手走,从她的大腿一路吻落至小巧的脚趾头,另一手则在那幽密的丛林谷地边缘游走……
该死!她居然没有穿胸罩,待会他得记得提醒她这个不好的习惯。
"阿……阿南……"若有似无的摸弄,让牟丽整个情欲撩拨到最高点,虚软无力的双腿又热又痒。
"小丽儿,谢谢你。"凌燕南抬起头,在她润滑的肌肤上低语。
"谢我什么?"她意乱情迷的低语。
他炽热的唇吻上她柔软的蓓蕾,啃啮着她早已因兴奋而隐隐作痛的乳尖,时轻时重的吸吮扯弄,她只觉得整个人就像一只灌满气体的热气球要爆炸似的。
当他的大手滑上花谷的中心点,她浑然不觉他已将她整个人横放在书桌上,她只意识到他火热的唇所带来的无上喜悦,她将手埋人他发间。
"阿南……嗯……不要……"感觉到他火热的气息喷拂在她湿热骚痒的下体,她微睁开眼就看见他捧着她的双臀大口吸吮————
"不,甜心,我想品尝你的甜蜜。"
察觉到她的抗拒,凌燕南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湿腻火热的唇舌分开她浓密的黑色毛发。
"唔……好甜……甜心宝贝……你真热情……敏感……且不可思议的甘甜……"他头不抬的说道,粗嘎的热气不住的拂过她泛滥成灾的花谷
"阿南……不……不……"她柔声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他黑色头颅在她胯间,饥渴的唇舌像似永无展足的攫取她的湿泽。
"不……"她受不了了!她要他立刻占有她!她疯狂的想要他!
"我要,甜心,给我,我已尝到你的味道,美妙极了————"他嘎声说道。
"阿南……我好难受……求你……求求你……"他再不占有她,她真的会死!
凌燕南呼吸一顿,双手俐落的解开裤扣,将早已紧绷的欲望从内裤中解放,就迫不及待的用力顶进她湿透的花心,此刻他已顾不得他的抑制,相信欲火焚身的她亦察觉不出他的不同————
接下来室内只听闻两人粗喘的鼻息声和兴奋欢愉的呻吟声,在这个湿热的午后,书房里是春光无限————
☆☆☆
结束掉晚上所有的工作,牟丽回到自己的房间,迅速洗了个战斗澡,她连内衣都懒得穿上就裹着浴巾躺平在单人床上。
照理说体力透支了一天一夜,疲惫不堪的身躯在触及柔软的床,应该是立刻人事不如的昏睡过去才是,偏身体觉得很累,思绪却异常清醒。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行,明天还得一大早起来工作,她必须快点睡觉,不然明天铁定爬不起来,一想到这儿,她忙闭上眼睛摒除脑海的杂念,唯有睡觉才能什么都不想。
"可心里是这样想,但脑海的思绪完全不由自主地飘向午后,凌燕南那温柔的爱抚、体贴的言语和温文的占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童话世界中的公主正和心爱的白马王子共谱恋曲…
唉,如果这个白马王子不要开口闭口就是责任、结婚的,或许她的感觉会更美好!
"叩叩。"敲门声,牟丽还来不及有所反应,门外就响起费文强那冷冰冰的声音:"牟丽,主人要见你。"
主人!牟丽瞠大眼睛,视线很自然的漂向床头上的闹钟,十点过三分,这不就是那个用于小虎哥现身的时刻————
别开玩笑了!她今天真的真的很累了,昨晚陪分身睡了一晚,下午陪本尊也玩了好久,现在…
她牟丽又不是神力女超人,身体哪堪这样的劳累?不行!死都不能应声,就当她已睡昏过去,恕她无力奉陪!
"牟丽,你若没睡就应我一声,见室内久久没有回应,费文强冷冷的声音又再度响起,这回多了丝急切。
哼!她就是抵死不应!牟丽窃笑的翻转过身,现在是她下班时间,主人又如何,她就是睡着了呀!再说她真的非睡觉不可了,明天有一大堆的工作等着她呢。
呜……她真是太悲惨了,在"尊虎帮"除了偶有出外抢地盘争夺打架外,她的生活也算是养尊处优,现在为了堂主测验却落魄到当女佣,她这是何苦来哉?
"牟丽————看来是睡了,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突然急着要我她?"见门内仍是没有半点声响,费文强冷冷的声音透着一丝纳闷不解渐去渐远。
急事!
小虎哥能有什么急事?牟丽嗤之以鼻的轻笑,反正冷冻鱼已经走人,她还是快点睡觉,不过才一夜未饱眠,脸上就多了两个黑轮,真是丑毙了,不晓得明天南哥若看见她一副熊猫样,还会觉得她可爱吗?
不!牟丽慌忙坐起身,她得给南哥一个美美的样子,可有黑眼圈是不争的事实,不成!
她赶紧跳下床冲到房间内的小梳妆台前,焦急的拿起眼霜涂抹兼按摩的保养起来,直到觉得眼眶没先前那么黑才满意的停下手。
自然充足的睡眠有益于皮肤的润泽回复,她又赶紧走回床上,这回说什么她都得尽快进人梦乡才行。
人尚未在床上躺平,就听到"碰"的好大一声,房门硬是被人从外给大力瑞开,在毫无预警下,她整个人吓得立刻弹坐起身。当目光看清闯入者的面容后,她不禁惊喘出声,两眼更是呆滞的瞪着凌燕南
"小丽儿,晚安呀。"凌燕南斜靠在门板上。
在听过费文强的回答,简单的打发掉他之后,他就来到佣人房,结果瞧他看见了什么,牟丽睡死过去?真是天大的笑话!
经过昨晚的实验,这小妹妹真睡死过去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叫不醒她,所以他只能说她好大的胆子,竟敢抗拒他的旨令装睡,幸好他认为有必要求证一番,要不就被她给骗过去了。
"晚、晚安。"牟丽只能傻愣愣的回道。
她的目光在看见凌燕南满洒的身子踩着大步走近时,她的眼珠子差点凸出来了,他、他不是个跛子吗?怎么此刻走起路来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主人,你、你的脚————"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脚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
"小丽儿,我的脚怎么了?"凌燕南欺近她身边。
"呀!"看见一瞬间即近在眼前的俊逸脸庞,牟丽被吓得头很自然地往后仰,霎时顿失重心的捎回枕头上,而他自然就跟着压上来。
"不、不要啦!"她死命的想抵着他别太靠近自己。
"不要?小丽儿,你好大的胆子啊!"凌燕南邪佞的一笑,伸手就用力的紧锢她的下颚,然后脸整个贴到她眼前。
"我————没有啊,主人,我是的睡着了,是因为你突然踢开门才把我吓醒,真的。"牟丽小脸一白,连痛都不敢哀叫一声。
夜晚的他真是粗鲁又残暴,明天她一定要跟白天的他哭诉他的恶行,这样他又会温柔的弥补她……完了,她怎么会变得这么邪恶又淫荡?
"看来我不给你一点苦头吃,你是不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小丽儿,我对你非常的失望,我很生气,非常的生气。"还在跟他装傻!凌燕南不怒反笑的瞅着她。
"不要啦,主人,你不要生我的气啦!"牟丽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寒毛竖立,好可怕唷!一样的笑容,怎么白天、晚上感觉差这么多!
完了,她竟然有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不要生气?小丽儿,那你告诉我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女人给戴了一顶绿帽子,他能有什么反应呢?"凌燕南将她拉起身贴紧自己,视线在看见她依然清凉的穿着,嘴角掠过一抹寒冷的笑意。
"呃……主人,他应该会很生气吧,不过这好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吧?"牟丽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
乌龟?绿帽子?他口中的女人不会是指她吧?
但她没有呀!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就只有他,哪有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道理?偏他那噬血的黑眸就是让她觉得他在说的人就是她。
"呵呵……"凌燕南看着她好一会,随即轻笑出声。
"呵呵……"牟丽不得不陪笑两声,但一颗心已紧张的悬吊在半空中。
"很好,你倒是很会跟我装傻嘛。"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应付自己,凌燕南的笑容突然变得灿烂,可声音却正好相反。
"没、没有,主人,我、我不敢。"装傻!牟丽吓得脸一白,头摇得飞快。
虽然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给他这个绿云罩顶的误会,可此刻实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因为他的语气显示她若没有好理由,她铁定会死得很难看,毕竟男人最介意的事莫过于此。
此时此刻,她真希望站在眼前的人是白天的他,偏现在是夜晚————
"不敢?小丽儿,你把我当白痴吗?"凌燕南笑容一敛,神色阴沉的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
她还知道怕嘛,话说回来也没几个人不怕现在的他,就连他的生死之交蓝欢逸一到晚上就逃得不见人影,而她————实在怨不得他,因为都是她不好,昨晚偷跑到他房间,在尝过她甜美的滋味后,暂时他是不可能放得了手,因为日子实在太无聊了!
"白痴!不,我不敢!"她又不是嫌命太长,牟丽这下头摇得比波浪鼓还快,呜……这个误会太大了!
"不敢你也已经做了,别告诉我你没有跟那个懦弱胆小的河南上了床,因为我看得非常清楚!"凌燕南冷哼一声的斥道。
"懦弱胆小的阿南————咦!那个人还是主人你呀?"牟丽一呆,有点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因为阿南和小虎哥是同一个人,只是一个是白天一个是夜晚,本质还是同一个人呀!
"住口!谁跟他是同一个人!他竟敢趁我无法出现的时候解散了'虎门',哼!不就是被人打了几枪,他就吓得屁滚尿流,若换成我非把枪杀我的人一一挑了不可!"凌燕南冷冷的喝斥,一边冷眼看着她的反应。
"可是他还是你呀,而且我不认为他很懦弱胆小,相反的他是个非常温柔体贴的男————"他怎么可以把阿南批评的一无是处,或许他温柔的性子不适合在黑道打拼,但也不至于到屁滚尿流的地步吧,牟丽颇不以为然的反驳,要知道他抨击的对象仍是他自己耶!
"住口!小丽儿,你的胆子真是愈来愈大了,怎么?被阿南玩过,你的心就倒向他了是不是?别忘了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而他竟敢碰你————"凌燕南脸色一沉,紧锢着她下颚的手加重了手劲。
"好痛!放开我啦!"牟丽受不住的痛呼出声,伸出手拼命的想挣脱他的籍制,可他的力量远胜过她。"呜……好痛,人家阿南才不会像你这么粗鲁……呜……"
眼泪像断线珍珠般一颗颗的从眼眶中滑落,或许他才是她儿时记忆中的小虎哥,可她的一颗心却全系在凌燕南身上。
"粗鲁,这么说他很温柔罗,怎么,他下午是让你达到几次高潮了,小丽儿?"凌燕南稍微放松一些力道,另一手则轻柔的拭去她滑落在脸颊上的泪珠。
不过显然她已经做出了选择,阿南和小虎————呵呵,今晚他要彻底颠覆她昨晚和下午的印象,到时她又会做何选择?实在很令人期待!
"你去死啦!"牟丽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蛋。
这该死的男人,她真的受够他了!了不起她金牌不要了,不当堂主也不会死,最多回去当她的大姐头就好了,干嘛留在这里当女佣受他的折磨和虐待。
"我去死你也得陪我一起下葬才行!"凌燕南邪恶的伸手抽开自己裤腰上的皮带。
"你、你要做什么?"牟丽惊惧的看着他手中的皮带,老天!他不会真变态到要用皮带来抽打她吧?
"别急,等一下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凌燕南冷冷一笑。
把她的双手用皮带紧紧绑在身后,然后动手剥掉她身上的浴巾,邪恶的将她的蕾丝内裤塞进她的嘴巴后,才用凉被将她裹住扛在肩上走出房门,并朝他位于主翼建筑物的主人房大步走去。
"唔————唔————"牟丽惊恐的不断挣扎,可每动一下就被他修长的手掌给痛击一下柔软的臀部,动到后面她只换来流泪的下场。
☆☆☆
凌燕南毫不怜惜的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走到床头柜旁打开连接摄影录放机的隐藏式电视机,不一会牟丽赤裸的惹火体态就出现在三十一寸的电视画面中。
"唔!"在看清自己居然出现在电视画面中,牟丽简直愣呆了,完全反应不过来的瞪着电视中的自己————
"画面挺美的,小丽儿,你还蛮上相的嘛,看来等会录影带会拍得很漂亮。"凌燕南对着她邪恶的一笑,从床头柜旁的抽屉中拿出两个手铐,分别将她的双腿各铐在床尾一角上,才伸手拿开塞住她嘴巴的蕾丝内裤。
"不,不要,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我警告你快点放开我,要不然我会打电话给我阿爸,他会给你好看的。"一看见自己的私处整个毫无遗露的暴露出来,牟丽既羞又急的叫道。
天呀,连她都没看过自己的下体,他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万一这录影带流传出去,她还要做人吗?
"你认为你阿爸有那个胆子敢给我好看吗?"凌燕南嘲讽的笑道,然后朝房内的小酒吧走去,再回来时手中已多了一台照相机和一瓶白兰地。
"你————拿照相机想做什么?"牟丽正要破口大骂,在看见他手中的照相机时吓了一跳。
"小丽儿,你说我想做什么呢?"凌燕南将手中的照相机稳稳的架设在她胯间不远处,一手就不安分的摸了上去。
"真美又那么柔软,难怪阿南会和你上床,就连我都忍不住想好好的爱你。"满意的轻声低语,手指熟稔的在她最敏感的兴奋点揉捏起来,然后他缓缓打开白兰地的软木塞,自然这样的画面全落人牟丽的眼中。
"住手,不要,住手!"如此清晰的看着他的手轻柔地拨开她下体的毛发,手指在她小穴中揉弄戳刺……
她不禁一颤,亲眼看见的感觉,使得他的抚弄所带来的兴奋是百倍千倍的欢愉和羞赧————
"小丽儿,你真是热情啊,才几秒钟就湿透了,这么美丽的一刻该做个纪念才是。"感觉到手中的湿热,凌燕南邪邪的一笑,接着伸手按下照相机的快门。
当照相机"喀喳"一声,她的下体犹如受到蛊惑般更加搔痒难耐,"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你明明都这么湿了,怎么还会不要呢?小丽儿,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看看你这发浪的模样,你以为你配得上阿南吗?你想阿南若看到这卷录影带,他会有什么感觉呢?"凌燕南玩弄她湿淋淋的小穴,看着她撩人的媚态,呼吸不自禁的急促起来。
"不……嗯……啊……"在他快速的揉捏下,牟丽只觉得一股浪潮淹没了自己,体内一阵痉孽就羞耻的达到了高潮,而他的手仍不满足的继续挑弄。
"呜……不要这样……"她想紧拢双腿,手铐铐住的脚踝却传来一股扯动的痛楚,她突然觉得自己好下贱,诚如他所言,她这浪荡的模样如何配得上风度翩翩的凌燕南————那个白天时的他!
"小丽儿,不哭呀,小虎哥会好好疼你的。"凌燕南暗暗皱眉并褪去身上的衣物,看她身上激情的红晕和手上沾满她热情如火的爱液,他的耐性确实也到达极限。
"走开……呜……我不要你……我不要你……"牟丽终于忍不住的哭泣,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如此淫荡?
虽然她并没有要嫁给凌燕南的打算,可在认清自己的本质,她竟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阿南也恨死了此刻的他,同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同时让她产生又爱又恨的感觉。
"你不要我,可是我要你,小丽儿,我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残忍,不过前提是你得乖乖的听我的话,当然更不可以惹我生气,否则吃亏的是你。
不要妄想去跟阿南哭诉,你要知道夜晚是我的天下,如果我愿意,我甚至可以取阿南而代之,这样你就再也看不见你喜欢的那个懦弱胆小的他罗。"凌燕南冷笑言道。
"什么?!"牟丽一震,无法相信耳中所听见的话语,他竟想取代阿南,这意谓着什么,难不成他想谋杀阿南的存在————
不!这太可怕了!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他怎么可以————
"听明白了就好好的服侍我,那我可以考虑看看要不要取他而代之,小丽儿,这样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凌燕南微微一笑。
看她因惊诧而瞠大眼睛,他暗自笑叹,她真的是太单纯了,这么容易就被他唬过去,日后怎么在黑道上混呀,看来这面金牌不管如何都不能给她,否则她这条小命迟早会被自己玩完!
"知、知道,只要你别杀了阿南,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去做。"牟丽觉得呼吸一窒,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一个如此可怕的人,一个和他拥有相同身躯的人,他竟要扼杀他另一半的灵魂,好可怕。她的心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那我就看你的表现再做决定吧,小丽儿。"凌燕南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轻轻伸出手解开手铐和她手后的束缚,他大刺刺的躺在大床中间,看着电视中的自己,他伸手关掉一切的开关按钮,只除了摄影机。
"是的,主人。"牟丽紧咬着牙坐起身。
"别摆脸色给我看,做个称职的荡妇吧,要不然阿南————"凌燕南狂猖地笑而不语,她怎么会这么好骗呢?
不过倒是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如此喜欢白天的他,说来他也没特别的对她好过,她究竟是凭哪一点这么喜欢他,就因为他的温柔体贴吗?
"我、我知道,主人。"牟丽一震,忙不迭的在他胯间跪下,她是不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非常满意,除了那一百零一招之外,此刻也只有先用了再说,然后…然后再说吧。
"那你可以开始了,你应该知道我没什么耐性的,小丽儿。"凌燕南嘲弄的看着她跪在他双腿间,显然她除了那一招没别的花样好用,但,不急,日后他会一招一招的好好教她。
"是的,主人。"尽管对他是恨的咬牙切齿,可面对他雄伟的昂挺和俊俏的脸庞,牟丽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毕竟这张脸和这副伟岸的体魄还是她喜欢的凌燕南,所以侍候他并不是的那么难以忍受。
相反的,她的心是雀跃的跳动着,看来她真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样的她配得上阿南吗?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嗯。"凌燕南犹如帝王般尊贵的点点头。
牟丽不再迟疑的握着他早已亢奋肿胀的硬挺上下摸弄,然后深深的吸一口气即低下关含住他的雄伟,似用力却不会伤害他的力道大口的吸吮着。
"嗯,不错,很好。"凌燕南倒抽一口气的紧抓着床头的柱子,几分钟后,牟丽抬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则瘫软在大床上,还来不及调整呼息,她那该死的小手又在他软掉的男根上抚弄起来————
"唔!"他闷哼一声,眼睁睁的看着她将小穴对准他坐下…
☆☆☆
激情过后,凌燕南用手肘支着下颚,打量牟丽因体力过度透支而沉睡的容颜,心中则是百味杂陈,只因为她适才的表现着实让他意外,为了阿南她是使出浑身解数将他从头到脚侍候得服服贴贴。
不可否认的,这段过程他是满意到了极点。可也因为这一点,他突然觉得心里极端不是滋味,因为她并不是因为此刻的小虎而这么做,相反的她是为了阿南————那个白天时的他!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该有这种矛盾的反应和情绪出现,照理说两个都是他,她喜欢阿南或小虎还不都是一样,偏偏他就是觉得心中好似被某物给紧紧压制住,相当的不舒坦。但,这种感觉是可笑、荒谬又愚蠢的,因为自己怎么可能吃自己的醋呢?
但他却该死的对阿南的存在吃起味来,因为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小虎,她怎么可以一心只想着阿南,甚至还为他牺牲奉献————
啧!他猛然坐起身,看着她疲倦却甜美的睡脸,一瞬间他的心情跌落到谷底,只因为他该死的在意,在意白天时的阿南,讽刺的是那个人竟然还是他自己,天底下有这么可笑的事情吗?
偏偏它却发生在他身上,只因为他开始在意起她来
该死!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更该死的是他怎会容许它发生,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局面?她的存在不过是昔年的邻家小妹,甚至她在凌宅也只是因为牟福的拜托,他的原意其实都很简单,纯粹想打发时间罢了,结果
好一个牟丽,她竟扰乱了他原有的计划,让他的情绪全然走样,甚至为她吃起自己的醋来,难不成他对她亦有某方面的意思,不单只是肉体发泄,他竟渴望她的心能分一半给现在的他
该死的她!她怎么可以厚此薄彼,还不都是相同的人,对现在的他就抵死不从,对阿南却心甘情愿,一想到这他就心里不平衡。
好,既然如此,他更要定她了,不只是情妇,他要她一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时间一久,相信无论是阿南或是小虎,他都要她全然臣服在他身下,他在心中对自己发誓。
唇边掠过一抹得意且算计的笑容,他伸手抚摸她柔嫩的脸颊,牟丽呀牟丽,原本他是没打算跳进婚姻的枷锁,可谁叫她大小心眼,这一切全是她逼他的,怨不得他,再说他也付出了他后半辈子做为代价,说来她也不算是吃亏呀!
毕竟她喜欢的阿南还是可以陪伴她二分之一的生活,而小虎也是可以很温柔的,不是吗?虽然这份好差事得交给阿南去说,不过他没道理真吃起自己的醋来,所以说到底仍是便宜了阿南!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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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以后,牟丽卯足劲的专注在女佣的工作上,白天她尽可能用工作来逃避面对阿南的任何机会,只除了晚上的用膳时间。
而夜晚十点过后,她则是小虎性之所至的专属情妇,每一晚她都在极度的欢愉中度过,可一到了白天,她又痛恨起自己的放浪,日子就在每天的逃避、沉溺和痛恨中来到星期一。
一大早就看见一群女孩子穿着和她相同的女佣制服,在主翼建筑物勤奋的清扫,她不禁困惑的朝正在指挥工作的费文强走去,怎么回事?
一向冷清的凌家大宅,一夕间突然多了这么多人气,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访吗?要不怎么会变得这么热闹。
"牟丽,待会有个为欢迎琳琳小姐到来而举办的舞会,你去把主人房对面的玫瑰套房整理一下,然后直接到厨房去帮林婶的忙。"费文强冷冷的吩咐。
"费管家,琳琳小姐是谁呀?"琳琳,很显然是女人的名字,牟丽好奇的问道。
凌宅仅次于主人房的玫瑰套房居然安排给这个女人住,可想见她在燕南的心中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一想到这儿,她的心就觉得怪怪的。
说来她已经有五天没和阿南独处超过一分钟,当然这几天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可每当他试着要和她说话,她就会找个理由逃之夭夭。
"琳琳小姐是主人的重要贵宾,所以看见她时,你最好小心侍候,要不然主人一怪罪下来你可担当不起,不过你最近的工作表现相当优异,往后都是这种表现,我想你要拿到金牌应该不是问题。
不过明天开始,我会再多加你一些工作,至于今天你就照我刚刚的吩咐去做,这里有这些钟点女佣会接手,你听清楚了吗?"费文强依然是那冷冷的口气。
"费管家,我知道了,那琳琳小姐是要在凌宅住下来吗?"阿南的重要贵宾,牟丽突然觉得心情低落又非常沉重。
"对。"费文强脸上掠过一抹异样,但仍是很酷的点了点头。
"费管家,那我去工作了。"听到肯定的答案,牟丽踏着沉重的脚步朝玫瑰套房前进,尽管早就认清自己的身分和处境,可在知晓了另一个女人的存在后,她突然得自己好想哭唷!
偏欲哭无泪,因为阿南不是她可以匹配的好男人,而她的生活方式亦不容于阿南的世界,等堂主测验结束,她就要和凌宅说掰掰了,这里的一切只会在她心中成为一个回忆。
☆☆☆
"小丽儿。"一看见熟悉的娇小身影出现在眼前,凌燕南忍不住欣喜的开口叫道,这些天若非阿逸临时出了一些状况,他也不用被抓回公司召开股东会议,虽说夜晚有她温暖的身躯陪伴,但白天已很久没有真正和她相处过。
"嗄!阿南————不、不是,主人,你早。"牟丽甫来到玫瑰套房前就和凌燕南碰个正着,他不是不过中午不起床的吗?怎么现在才早上八点多,他大少爷就已经起床了。
"若和你比起来可不早了。"凌燕南温柔地笑笑。
他当然知道她的逃避,因为晚上的他可是好好的警告过她,不过瞧她如此认真的遵守诺言,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丝的甜蜜,她真的很在意他的生死,让他不感动都很难。
"是,是,主人说的是,主人,你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如果没有,我要去工作了,等一下琳琳小姐就要来了,我得赶快去整理房间。"
穿着一袭出自名家设计的白色西服,他简直英俊得无与伦比,相对的更显得她很可笑,她没忘记他第一天见到她时曾说过的话,他对她这种小女孩没兴趣,而那个午后他会碰她也是因为小虎————
她不该期望太多的,而他也不是她可以拥有的男人!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对大家都好。
"小丽儿,不急,琳儿十一点才会到,我有一些话想要单————"凌燕南微笑的走向她,她把小虎的警告实践得真彻底,瞟过手腕上的石英手表,还有两个多小时,他可以先逗逗她,最后再把他的决定告诉她。
"啊!主人,我真的得去整理房间了,待会我还得去厨房帮林婶的忙,要不然费管家在规定的时间内没看见我做完他又会认为我偷懒,主人,我去工作了。"
琳儿,多亲密的称呼呀,牟丽只觉得心头像有百万根针在刺戳般的抽痛,慌乱的打断他的话,就赶紧打开玫瑰套房的门冲了进去。
"小丽儿,等一下。"凌燕南还来不及阻止就看见她像逃难似的冲进玫瑰套房,看着她慌张失措的小脸儿,他不禁哑然失笑,她可以逃他就不能追吗?
若他真有心要为难她的话,她逃到房间里有用吗?真是个笨妹妹,无奈的摇头,还是快些把话告诉她,省得小虎又在那里不平衡,于是他迈开步伐欲走进玫瑰套房。
"主人。"费文强恭敬的声音由身后传了过来。
"文强,有什么事吗?"凌燕南微皱起眉头缓缓转过身,他竟然没察觉他的出现,看来他的听力退步了。
"报告主人,琳琳小姐打电话来说,她再过半个钟头就会到达凌宅。"没有忽略掉凌燕南蹙眉的神情,费文强恭敬的说明。
"琳儿提早到了。"凌燕南微皱的眉头顿时舒解开来。
"是的,主人。"费文强点点头。
"文强,舞会准备的如何?"凌燕南的视线淡淡的瞟过房门紧闭的玫瑰套房,看来今天只有先放过她了,反正距离一个月还有三个星期,不急!
"请主人放心,舞会大致已准备就绪。"费文强恭敬的报告。
"嗯,你的能力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对了,牟丽最近有什么状况吗?"凌燕南满意的点点头,视线在瞟过玫瑰套房时忍不住的问道。
事实上他心中早已有所决定,只是他真不明白自己竟然会如此在意她的测验近况,而讽刺的是在意的主因暂时还理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她最近的表现相当不错,如果可以维持这样的水准,主人可以放心的把金牌交给她。"
"哦,你是照我先前的命令去执行吗?"凌燕南有点意外的挑了挑眉,能从费文强的口中听到这番言语,表示他已肯定了她的能力。
但他也曾看过牟丽工作的片段情形,感觉好像和他说的完全相反,但不可否认的,最近他的确很少待在家里,所以她的真实工作情形亦只有费文强才晓得。
"是的,主人,不过从明天开始我会针对应有的能力,给她增加一些课程训练。"费文强补充说明。
"文强,维持目前这个工作最就够了,反正牟叔也不想让她当'尊虎帮'朱雀堂的堂主,你不用这么认真的去训练她。"凌燕南皱起了眉头。
这些天她的黑眼圈是愈来愈明显,体力更是愈来愈差,而且欢爱的次数可说是每况愈下,他当然明白她这几天有多努力的想完成任务,就是太过于努力让他的心里有些不安,可不安什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主人,她是个可塑之才。"费文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感觉。
"够了,文强,这是命令。"凌燕南淡淡的提醒他。
"主人,我不能这么做,这对她是不公平的。"费文强坚定的说出自己的看法和感觉。
"公不公平由我来决定,你只要执行我的命令就够了,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主人。"凌燕甫冷冷的撂下话。
他的女人不需要过多的能力,她只要能满足他的需求就够了,看着她为金牌咬紧牙关,他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忍心,说到这儿,他倒是道忘了某件事情,毕竟他有知会牟福一声的必要。
"是的,主人。"费文强心头一震,因为服从主人才是他应有的本分,他————逾矩了。
"很好。"凌燕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朝一楼起居室大步走去,自然费文强尾随于后。
☆☆☆
命令!
牟丽缓缓打开玫瑰套房的大门,原来凌燕南并不是真的想把金牌给她,却打着女佣测验的幌子欺骗傻呼呼的她在这做牛做马,等一个月期满,他只要以一句能力不足就可堂而皇之的令她知难而退。
更让她生气的是,他竟然一人扮演二角将她骗得团团转,当然最最最让她无法忍受的还是她的老头,别人骗她也就算了,她亲生的父亲怎么可以————
太过分了!枉费她如此的信任他们,对他们所说的话总是深信不疑,一想到凌燕南在背后是怎么耻笑她的愚蠢无知,她就气得想一刀宰了他,还有她的父亲。
既然他们对她不仁就休怪她对他们无义,既然他们不想把金牌给她,那她就非要拿到金牌不可,就算要不择手段也在所不惜————
打定主意,她立刻往凌燕南的书房前进,趁他不在的空档,她正好可以搜查金牌藏匿的地点,如果真给她找着,那她立刻可以走人,反正是他说她拿到金牌就可以立刻离开凌宅的,而有了金牌,老头也无法不让她当"朱雀堂"的堂主,没错!就这么决定。
她偷偷摸摸、左右张望的向目的地小心翼翼的迈进,等她来到书房的门前,她仍是不放心的查看一下四周,然后才握住书房的门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的旋开,毕竟她得小心别泄漏了行踪,因为今天凌宅的人实在太多了,再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吗?
"啊!"就在她的手旋开门把的那一刹那,迎面而来的女性惊诧脸庞,使得两人皆为这粹不及防的相对吓得惊叫出声,当场吓得牟丽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而那个女骇的情况看起来也不比她好到哪去。
"发生什么事了?"费文强冷冷的声音在两人的头顶上方响起。
"没事!没事!费管家,我们只是因差点撞在一起而被吓到而已。"一颗心还吓得怦怦直跳,牟丽差点心脏无力的猛摇头,没想到书房里竟有女佣在打扫,幸好她只是开门进去,要不然这下可真有得解释了。
"是的,费管家,我们只是因为差点撞在一块而吓了一跳。"那名女佣亦忙着附和,而事实上情况亦是如此。
"牟丽,你玫瑰套房整理好了吗?"费文强冰冷又犀利的眼光,像急冻光束般的在两人身上和书房之间来回扫射。
"费管家,我整理好了。"才怪!她没气得把房间内的东西给打烂就很不错了,牟丽勉强挤出一丝心虚的笑容。凌燕南有这种身手、眼力、听力均一流的管家真是太幸福了,相对的是下人们的不幸,因为完全别想偷懒。
"既然整理好了,为什么还不去厨房,还有你,我不记得有派人到书房来打扫。"费文强冰冷的视线直逼那钟点女佣,至于牟丽一看就知道她在打混,亏他还对她这些天来的表现大大改观,孰料————
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主人的眼光委实看得比他透彻深远。
"咦?"牟丽也疑惑的看向那名钟点女佣,孰料她竟对她突然大力一推,就往佣人通往主翼建筑物的通道跑去,而她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整个人被推向费文强,"啊!"她惊呼一声,希冀稳住失去重心的自己。
"想逃?"无视于牟丽整个人倒向他,费文强冷冷一笑,闪开身就要动手抓住那欲逃走的女佣。
"哎呀!"眼角余光瞟见费文强竟然连扶她一把都不愿意,牟丽火大了,好,死冷冻鱼不扶她,就别怪她搞破坏,于是栽倒的身躯硬是伸出腿勾他一脚,就见他跟跑一下,虽立刻稳住身体可那女子己逮着这万分难得的机会,从他们眼前迅速逃脱。
"牟丽!"该死!费文强森冷的眼光瞪向那摔倒在地的牟丽,而她正一脸无辜地瞅着他看,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女人,真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真那么愚蠢。
"哎呀!好痛喔!"牟丽痛得大呼小叫,心里却是得意至极。
"牟丽,你————"费文强冷冷的握住她的手就要拉起,一看就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若非他确信阿尘可以拦住她,要不他非痛扁她一顿不可,当然这件事他有义务要告知凌燕南。
牟丽正要借着他的手起身,可想到他刚刚的行为,她猛然抽回手,孰料用力过猛整个人往后倒去,若非费文强眼明手快及时搂住她的腰肢,要不这下她非摔个大跟斗不可。
"你们在做什么?"凌燕南轻柔的声音蓦然在两人身后响起。
"主————琳琳小妞!"费文强心头一震,一抬头就迎上凌燕南阴沉的眸光,还未来得及说明,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映入眼帘,委时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忘却周遭的一切,包括他的手仍抓着牟丽的小蛮腰。
"琳琳小姐。"牟丽闻言好奇的抬起头,视线立即看见凌燕南身旁那一看就知道拥有良好教养,出身上流社会的女子。
那典雅的气质将她清秀娟丽的脸庞衬托的更动人,而出自名家品牌的雪纺白色真丝长洋装,将她妆点得犹如童话故事中的白雪公主,她几乎看傻了眼,猛瞪着她看,一个和她完全不同的女人,无论在那一方面。
"牟丽,你先带琳儿去玫瑰套房,文强,我有话要跟你说。"凌燕南淡淡的眼光一直停格在费文强握着牟丽腰肢的大手上,尤其两人在看见他们出现后依然保持着亲密的姿势,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成拳。
"是的,主人。"费文强一震,慌忙地移开投驻在琳琳身上的视线,并抽回放在牟丽腰肢上的手,该死,他竟然疏忽了这个惹主人误解的状况,在看见琳琳的第一眼————他竟然闪了神。
"喔,好。"琳儿,多亲昵的称呼,牟丽觉得心被猛刺了一下,亲耳听到比偷听的杀伤力更强烈、更震撼,而这个叫琳琳的女子————
唉!外貌上她或许不输她,可这高雅的气质硬是把她给出了下去,而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的画面,就像金童玉女般唯美,呜……
她的确比她还适合凌燕南,再说他也曾明白的告诉她她配不上他,事实为何总是如此伤人?而在明知他心意的情况下,她却可笑的发现自己仍然喜欢他。
就这样,四人四种心情分成两组各自带开;
☆☆☆
累瘫了!
还以为打扫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孰料煮食近三十人份的料理更累人。她光是坐在那里削马铃薯皮就削得她手软无力,更别提还得在林婶烹调出一道道的精美佳肴后,就得将它们放上餐车往宴会厅推去,这种采自助餐式的宴会是方便却也很累人,尤其厨房只有她和林婶两人,牟丽几乎快哭出来的来回疲于奔命。
"林婶,我回来了。"推着最后一批摆放食用过的餐盘和大小长短不同的刀叉餐车回到厨房,牟丽疲倦的看着正擦拭厨具的林婶,天,她年纪这么大,看起来仍体力旺盛的很,她觉得自己要挂点了!
"阿丽,你一定累坏了吧,厨房暂时没事了,你可以下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看着牟丽将推回来餐车里中的杯盘器皿一一拿出放在洗碗槽里,林婶心疼又慈爱的忙接手她的工作,她是习惯了这大大小小的舞会,但牟丽才刚来铁定还末习惯,难得的是也未见她有丝毫埋怨,真是个好女孩。
"真的呀,林婶,谢谢你,林婶你真好。"牟丽开心的一把抱住林婶就是一阵狂亲,因为她真的累坏了。
"可怜孩子,快去休息吧,别忘了等会要吃晚餐,林婶特别给你加菜喔。"林婶笑笑的拍拍她的背部。
"哇,谢谢林婶,你对我真好。"牟丽真的很感动,凌家除了凌燕南和费文强之外,每个佣人待她都是亲切又照顾。
"别谢了,快去吧。"林婶慈祥的看着她。
"好,谢谢林婶。对了,林婶,这些脏碗盘放着,我待会休息完回来再洗。"牟丽开心的说完就要走出厨房,末了加上一句话才完全放心的转身走人。
一走出厨房,她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在来到佣人房和主翼建筑物的交接处,她不禁停下脚步,一个想法猛然窜上心头,趁着大家犹在宴会厅里,她何不————
没错!上午没有成功,下午还是可以继续,她必须效法国父的精神,一想到这,她立刻举步往位于二楼的书房走去,当然还是放轻了脚步,虽说宴会厅欢声隆隆,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她可不想被冷冻鱼做成剥皮辣椒。
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外加蹑手蹑脚,说来不算短的一段路让她走得神紧绷,好不容易来到书房门口,小心的旋开门把,这回她比上午幸运,因为没有那个身分可疑的钟点女佣来碍她的事。
走进书房,牟丽随手带上门就立刻像贼似的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没有金牌!她难以耸信的睁大眼睛,然后不死心的再继续第二波的翻箱倒柜。
还是没有金牌!怎么可能?难不成金牌真藏在凌燕南身上,若真是如此,为何她和他做爱时都没有在他身上看过呢?
还是金牌其实是藏在他的房间————
有可能!牟丽点点头,立刻将现场收拾的跟先前一样整齐,然后才往大门走去,手甫旋开门把就听见走道传来声响,当场吓得她立刻小心的关上门,在书桌底下把自己给安全的藏起来。
当门把旋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响起,牟丽的心亦紧张的狂跳不止,凌燕南不在宴会厅寻欢作乐来书房里做啥?脑海甫闪过这个念头,下一秒钟她就知道原因了。
"南哥哥……"琳琳娇软的声音甜得像可榨出蜜汁似的在室内响起。
"琳儿,别难过了,这种事是急不来的。"凌燕南温柔的嗓音伴随着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而发出的细碎声响起。
急不来?什么事急不来?牟丽的耳朵儿乎是紧贴着桌板努力的倾听。
"南哥哥,请你老实告诉我,我美吗?"琳琳娇柔的嗓音楚楚可怜的说道。
南哥哥!这么肉麻的称呼亏她叫的出来,南哥就南哥还什么南哥哥,看她像个大家闺秀很有气质,怎知————
"琳儿,你是南哥见过最美丽又最有气质的女人,你千万不要对自己失去信心,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个交代,好吗?"凌燕南温柔的声音像春风般响起。
琳儿!交代!好一对狗男女!想不到他真的是喜欢这个琳琳,那她算什么?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是!除了为他暖床之外还被他耍得团团转,要不是因为金牌,她真想冲出去跟他拼了!
"南哥哥,你对我真好。"
"傻琳儿,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呢?"
好一对奸夫淫妇!牟丽紧咬着牙,手已不自禁的握紧成拳,他对她就像对待一个妓女,对她像是一个公主————真是差太多了!不公平!
"南哥琦,对了,早上那个女佣————"
"琳儿,她只是个暂时在这里打工的女佣,你不要想太多,她永远都不可能会是你的问题,凌燕南微笑的说明,在私下听过费文强的说明后,他真得尽快找个时间跟她聊聊了。
话说回来,适才见她绷着一张脸在宴会厅里端着餐盘走来走去,还真让他有些不忍心,虽说厨房是林婶的禁地,但又强应该多派些人手帮忙才是。
她不是问题!牟丽气得咬牙切齿,整个人却因太过生气而激动的发抖,连带的身体所紧贴的桌板亦有些微震动,当然没有特别注意是不会发现的,而她早已气得无法顾及这些。
凌燕南却注意到了,几乎是立刻皱起了眉头。
"南哥哥,你怎么了?"
"琳儿,我没事,只是临时有件重要的事情必须私下处理,你先去宴会厅等我,我处理好就立刻过去找你。"凌燕南温柔的笑笑,视线若有所悟的瞟向书桌底下,唔,他正好闷得发慌。
"好的,南哥哥。"琳琳柔顺的站起身,"那待会见。"
"嗯,待会见。"凌燕南点点头,身子依然坐在沙发上没动,注视着琳琳走出书房并随手带上门。
室内顿时陷入一片安静,牟丽蹲着的身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开始有点不舒服,然后渐渐失去知觉,她不禁暗暗咬牙切齿的偷瞪着那根本是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凌燕南。
搞什么?他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立刻处理,怎么那个琳琳走了,他却是毫无动静?
"怎么?还不想出来吗?"仿佛感应到她心中的困惑,凌燕南蓦然开了口,她大吃一惊的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小丽儿,你是在等我过去请你出来吗?"凌燕南有点无奈的声音透露着一丝不自沉的宠溺。
不可能!牟丽难以置信的摇摇头。他怎么知道她在书房内?她自认是天衣无缝的躲藏,他不可能会发现,一定是她误会了,偏他指名道姓————
他不会真的发现她的踪影……
"唉,你不乖。"凌燕南轻叹一声。
牟丽顿沉头皮发麻,他是真的发现还是故弄玄虚,事实上他根本就没发现她只是怀疑————
他不可能那么神,她不可以傻傻的自乱阵脚,她不可以中了他的计。
"好吧,为女士服务是男士的义务。"凌燕南缓缓站起身来到书桌旁就矮下身子————直直的望进她惊瞠的大眼睛。
"嗨,午安,真高兴在这里看见你,还真是个惊喜呀。"他对着她温柔的笑笑并伸出手,有的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要他亲自来请才肯赏脸。
"嗨,主人。"牟丽实在笑不出来,看着伸在眼前的手,她只想昏倒或许感觉会好一点。
"我想外面要比书桌底下来得舒服。"看着她蹲弯着身子挤在那窄小的空间里却无出来的打算,凌燕南挑了挑眉调侃道。
"我想也是。"她没必要怕他,牟丽在心中告诉自己。
"快出来吧,我正好有话想跟你说。"凌燕南轻柔的催促。
"我————不能。"牟丽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脚麻了,根本无法移动半步。
"为什么不能?"
"因为我的脚蹲麻了。"牟丽窘迫的说明。
"你呀,我真是被你打败了。"凌燕南一怔,随即轻笑的摇摇头,然后伸手将她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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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她才不屑他抱她呢!
不!她应该说是她不耻他抱她才是,偏身子一贴上他强健的胸膛,鼻嗅着他成熟好闻的男性体香,她就发现自己竟然春心荡漾起来…
"别闹性子了,说,为什么要偷听我和琳儿的谈话?"凌燕南紧抱着动个不停的她往柔软的长沙发走去。她的胆子真是愈来愈大了,现在居然还偷摸进书房。她想做什么?
"我才没偷听,是我先进来的。我要是知道你们会说那些恶心的话,打死我都不会听,哼!"牟丽不屑的抬高下巴,这么肉麻的话害得她鸡皮疙瘩掉满地。他以为她爱听呀,别笑死人了!
"恶心?呵呵……"凌燕南了悟的摇头轻笑,敢情她是误会了他和琳琳之间的谈话内容,而让她如此不满又生气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吃醋了,这项认知让他满心雀跃,因为她显然很喜欢他,而他竟然不讨厌亦不排斥————
"你笑什么?牙齿白呀!"牟丽火大了,偏他圈紧的手臂像钢铁般的强硬,不然她一定会给他俩拳,她受够了!受够了这样的欺骗!
"小丽儿,你是在吃醋吗?"凌燕南送出笑容并注视着她因愤怒而泛红的小脸蛋儿,真可爱!以往在他身边的女子个个成熟世故,唯有她————
"吃醋!我吃什么醋呀?"牟丽被问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的恼羞成怒。
打从看见琳琳的第一眼,她的心就像打翻了一缸子陈年老醋,是酸的可以,尤其在看见他的差别待遇和偷听到的事实,她就更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
"吃我的醋呀,喔,我说错了,应该说你是吃我和琳儿之间的醋才是。"凌燕南得意的一笑,她的心情全表现在脸上,而她的爱意————让他勉强可以接受。
毕竟她是这么的有趣,而他也早到了适婚的年龄,三十二岁配她不知道会不会太老?不过重点是她好像对结婚很感冒似的。
"笑死人了,我吃你和琳儿的醋?拜托,你又不是我的幸子,我干嘛要吃醋?"牟丽只觉得气直往上涌,她绝对不能承认自己真的在吃醋,因为他压根就不喜欢她。
"你干嘛吃醋?小丽儿,你喜欢我吧?"凌燕南暗暗摇头,算了,他也不想再和她继续兜圈子,有些话还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吧,只是她的态度————看来不是很乐观。
"我喜欢你!?拜托,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啦,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牟丽心一跳,无法迎视他深邃迷人的眸光,她慌张失措的逃避他的视线。
"是吗?可是我记得第一天你到凌宅来的时候,还曾经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凌燕南微微一笑并将她的头扳正过来面对他,这个小妹妹心虚得厉害,承认喜欢他有这么困难吗?
"那又怎样,你还不是一口就回绝了,那我干嘛还自讨没趣的去喜欢你,反正奸面帅哥多的是,我又不是一定要你当我的幸子。"牟丽只觉得脸皮挂不住,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她牟丽又不是非要喜欢他不可,再说在看清他的真面目后,她早就对他寒心了!
"原来你有这么可怕的想法,难怪你对结婚没兴趣,你是不是想学人家做个花花公主,然后男人一个玩过一个————"凌燕南微愠地皱起眉头。
敢情她一直有下个男人会更好的观念?难怪他占有她的童贞,她也不想要他负起责任,没想到她会这么棘手,看来他得好好想个办法!
"我才没有呢,就算有也不关你的事,你以为你是谁呀?"牟丽气急败坏的声明,就算她要当个花花公主关他啥事,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呵呵……"凌燕南轻笑出声,这么凶的小妹妹,他真应该要再三思啊!只是事情走到这般田地,他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即使有,恐怕他的心也不愿意改变了。
"请你放开我,我要去做事情了!"牟丽差点被他的笑声气得脑溢血,她受够了!他凭什么这样对待她?谁给他这个权力主宰她的一切?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挣脱他的籍制。
"别动,除非你是想挑逗我————"凌燕南轻蹙眉头,她真这么生气?就只因为琳琳————但他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单纯。
"谁要挑逗你,我恨死你了。"牟丽身子一僵,满腔的火气一古脑儿的全爆发出来。
"恨死?这么严重啊?小丽儿。"凌燕南仍是紧搂着她,语气多了丝爱怜和疑惑,不过火山爆发的她看来是完全感觉不到。
"放开我,你抱我干什么,要女人你不会去抱你那高贯典雅的琳儿?放开我!可恶,你怎么可以欺骗我,我还以为你是个君子,结果你在背地里跟我玩阴的,你去死啦!"牟丽死命的挣扎,她无法忍受上一秒钟他的身边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现在却如亲密爱人般的抱着她,他把她当什么,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女佣,还是一个暖床的工具?
"小丽儿,你这么激动我该如何跟你说?"凌燕南轻叹一口气,看来她的反应相当激烈,不宜再给她任何刺激了。
"你什么都不用说,只要放我走就好了。"牟丽忿忿的扭过头。
"不行,话若不说清楚可是会造成误解,小丽儿,我不想你误会我。"看着她生气的扭过头,凌燕南轻柔的再度伸手将她的头扳过来面对他,他得纠正她这个不好的坏习惯,一生气就不理他,真是的。"
"凌燕南,你不用说的那么好听,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上我的当?小丽儿,你上了我什么当呀?"凌燕南微挑眉,她的火气还真是旺!
"你不用再演戏,因为我全都听到了。"牟丽相当不以为然的看着他。
"哦,那我能请问你听到了什么吗?"凌燕南有的看着她表情生动的脸庞,显然她所听见的内容让她对他的好感全面改观,他迫不及待的想听听她到底听见了什么让她如此生气?
"我听到了什么你心里有数,我早就看透你那虚伪的真面目。凌燕南,你一定很得意吧,一下阿南一下小虎的把我耍弄得团团转,只有我这个笨蛋白痴才会相信你的谎言。
是,你是接受了我老头的委托,可那是委托不要把金牌给我!我就说嘛,堂主测验哪可能会是如此可笑的当女佣,一开始你们就摆明了不想让我当上'朱雀堂'堂主,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而愚蠢的我竟然会相信————"
牟丽愈说愈气。说到最后忍不住想痛扁自己,亏她还是在道上混的,竟如此轻易相信人,她这些年来的江湖经验根本就是白混了!
"就这样?"凌燕南深深的望着她气愤难平的模样,显然她是听见了早上他和费文强在玫瑰套房外的谈话内容而断章取义的误解了他,不过她说的有一半是事实,因为牟福的确是要他想办法让她知难而退,结果————
"这样还不够吗?你这个卑鄙小人,一开始跟我装跛脚扮残废,接下来又搞出个什么双面人。凌燕南,我受够了,你听见了没有,我受够了你的虚伪和欺骗!"
就这样?牟丽差点没气昏过去,什么叫就这样?这样还不够严重吗?她是这么的相信他又喜欢他,结果
她真是错得离谱!
"小丽儿,你可以先冷静下来听我说吗?"凌燕南伸手触摸她柔软的脸颊,却被她及时闪开。
"你还说什么?说你没有和我父亲联手?告诉你,我不会相信的。"
"那是事实,我不会否认,我也为我故意欺瞒你是跛脚一事向你致歉。可关于我的双重个性,这的确是事实,只是我没有健忘症和失忆症罢了,一开始我只是想测试你的心性和经验,严格来说,当一堂的堂主你是完全的不合格。
不过这一个多星期来,文强认同你的可塑性,所以这面金牌你还是有希望获得,虽然你父亲是来拜托我,希望不要让你当上堂主,可他的出发点全是为你的幸福着想。
因为黑道是一条不归路,一旦介入很难全身而退,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解散"虎门"?那是因为我看透了黑道争地盘为利益打打杀杀的生活,当然信不信在你。听不听得进还是在你,你进人我的书房就是想拿这面金牌吧。"
凌燕南轻柔的放开她,然后伸手从系着小马尾的发带中抽出一面黄澄澄的金牌递到她面前。
"我是为了金牌,但你永远也不可能给我。冷冻鱼还能认同我的可塑性,你却下达那道旨令,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测验我。"牟丽愤怒的指控。
这一切从头到尾他都在跟她玩心机、耍手段,他竟还能说成是为她好,硬把黑的给说成白的,他该去当外交官或政客,不然真是埋没了他的好口才。
"我下那道旨令是因为我心疼你,并不是想阻碍你,你知不知道?"凌燕南暗叹一口气,他的一片心意竟被她曲解至此,还真是令人伤心难过呀,不过这也算是他活该吧!
"心疼我?你不要再骗我了,你心疼的人只有那个琳儿吧,我算什么?我在你心目中不过只是一个女佣或是妓女罢了。"牟丽嗤之以鼻的驳斥,心疼!她是何德何能?这不过是他欺瞒的伎俩,她不能再轻易的上了他的当。
"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我并没有把你当妓女的意思,事实上,我本来是想把你收来当情妇————"
"啪"一巴掌声轻脆的打断凌燕南的话,同时也打偏了他的脸。
"好吧,这一巴掌算我活该,不过我也愿意拿出我最大的诚意,小丽儿,你愿意嫁给我吗?"凌燕南苦涩的一笑,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不及她眼中的怒火来得让他心悸。
"我死都不会嫁给你,因为我根本不相信你的话,除非————"牟丽瞪着他左脸颊上鲜明的五道指印,视线在触及他手中的金牌后,一个想法猛然窜上脑海,她何不先把金牌拿过来,然后离开这令她望而生厌的地方,他可以耍心机,那她也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除非什么?"一眼就看穿她脑海里的想法,那正合他的心意,凌燕南微微一笑,并非他到此刻仍不罢手,谁教她不想结婚,那可就别怪他又布下陷阱。
"除非你把金牌给我,要不然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牟丽开出自己的条件,只要他真中计给了她,那她就立刻逃离凌宅。
"我是可以把金牌给你,可是就这么给你,我怕牟叔会有话要说,我想你也不希望那样吧?"
"不然你要怎样才愿意把金牌给我?"牟丽气得吹胡子瞪眼,就知道他根本没诫意还说那么多废话。
"我必须要有个理由。"
"什么理由?"他的废话还真多,牟丽极力压抑住内心的火气和不满,像他这种奸诈小人,想从他手中拿到金牌实非易事,搞不好还要付出一点代价。
"这面金牌就当做是我送给你的订情之物,如果你愿意,我立刻双手奉上。"凌燕南唇边掠过一抹笑意,想和他玩花样,他只能先祝福她了!
"好,我愿意。"牟丽很爽快的点头并伸出手,反正她先虚与委蛇,然后等离开凌宅————他又能奈她何?
"很好,过几天我会请我父亲登门提亲,至于你,就安心的在凌宅待下,我会告知文强你此刻的身分————"
将她心中的想法一一看在眼里,凌燕南把手中的金牌递给她,他真不知道要笑还是要哭,多少女孩子想要嫁给他,他都不屑一顾,唯有她————
不过不急,等她嫁给他之后,他会让她深刻的体认这一点。
"等一下。"慌忙的将金牌揣入怀中,牟丽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和凌燕南玩心机这究竟是行还不行?
万一不行那她不就得真的嫁给他?不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只是目前若不这么说,那面金牌他是万万不会给她,这————
不管了,先拿了再说,反正口说无凭,到时她就死不承认,他能怎样?再说还有一个琳琳,他不是要给她一个交代吗?
"怎么了?"仅是这样对着她,就让他想将她拥入怀中狠狠的吻个够,凌南南轻柔的抚着她的背部,内心不禁有丝感叹。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种局面,本以为只是单纯的调剂身心,孰料莫名的把自己的心给遗失了,甚至还千方百计的要将她骗进婚姻的枷锁中,他凌燕南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你要我嫁给你,那个琳儿该怎么办?"她无法不介意,或许该说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介意吧。
牟丽不安的看着他温柔的笑后,然后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帅,光是这样看着他,她就心跳加速,呜……在他欺骗她之后,她怎么可以还为他心动呢?
"琳儿,呵呵……你想太多了,她只是我的表妹而已。"还在吃醋啊!这感觉让他心头涌起一阵甜蜜,最起码她还是喜欢他的,虽然她死不承认,不过他心里有数就够了,接下来就是如何把她拐回来当老婆。
"表妹!"他以为她会相信这种可笑的借口,那他就错了,牟丽暗暗气恼的看着他。
他分明就是想脚踏两条船,不过不打紧,她不会让他得逞的,因为她根本没打算要嫁他,再说他搞不好是要她做他的小老婆,她才不要呢!
"嗯。"看着她微嘟的小嘴儿,凌燕南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反正舞会里有蓝欢逸在,他何不————
一想到这,他缓缓低下头。
"咦?不要————唔!"犹处在愤怒的情绪中,等牟丽察觉到他的意图已来不及了————
☆☆☆
连夜逃出凌宅,牟丽狼狈至极的回到"尊虎帮"总坛,凌晨四点依然灯火通明的景象不足为奇,因为他们大都是在黑夜里活动,只是让她不懂的是为何大门口站了一排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一看就像打手或保镖之类的人物。
"丽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帮主等你好久了。"一个女子在见到牟丽的身影时,立刻从大门里跑出来。
"阿月,你看这是什么?"牟丽得意的亮出怀中的金牌,本以为好姐妹会为她欣喜若狂,孰料她立即变了脸色。
"怎么了,我拿到金牌你不为我高兴吗?"她有点不悦的说道。
"丽姐,你若不想被绑死就快点逃走吧!"阿月忌惮地看了看身后那一排黑衣大汉,压低着声音说道。冒着被帮主痛宰的可能前来通风报信,好姐妹做到这个程度,她真是太够义气了。
"绑死?阿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牟丽"雾煞煞"的问道,要知道走了一大段路她可是累得要死,实在没那个气力再和她玩猜谜游戏。
"丽姐,你————"阿月还来不及说明,大门内已传来一阵骚动。
"完了,来不及了,总之你快逃就是了。"
"阿月,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耶,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逃呀?"牟丽更加混乱,不管了,她还是先回房睡个觉再说。
"丽姐,你大祸————"
"阿丽呀,我的好女儿,你终于回来了。"蓦然,牟福欣喜若狂的声音一路响到大门口,同时也打断了阿月的声音。
"老头,我回来了,你看这是什么?"牟丽很骄傲的边走进大门边亮出金牌,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朱雀堂"的堂主锣,呵呵呵呵……
"果然是少门主的金牌,恭喜你呀小丽儿。"回答的是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而且还是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
"咦————蓝伯伯!你怎么会在这儿?"在看清那从大厅走出来的老者,牟丽惊喜的边叫边跑向他。
从她孩童时期,曾是"虎门"军师的蓝源清就对她疼爱有加,虽然后来"虎门"解散,他俩会不时的回到"尊虎帮"来看看她,并给予父亲一些指点,而他每次来总会给她带来一些小礼物,不过他这个时刻来,倒还是第一次。
"小丽儿,我可是专程为了你而来唷,没有什么事比这个还要来得让大家开心,哈哈哈。"蓝源清边说边开心的大笑,伸手拉住她就往大厅里走去,而牟福则喜孜孜的走在后头。
"为我?蓝伯伯,我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呀,还有你为什么说这是少门主的金牌?这是我们'尊虎帮'朱雀堂堂主的金牌耶。"牟丽有点困惑的看着他,是她听错了还是他真的这么说了,她狐疑的看着手中那面黄澄澄的金牌。
"呵呵呵……小丫头呀,你在胡说什么呀,你手中这面金牌可是'虎门'门主的掌门令牌,男人若能从门主的手中拿到金牌超过十二小时,就可以登上'虎门'门主的宝座;而女人拿到则可以成为门主夫人,小丽儿呀,蓝伯伯这回就是专程来鉴定这面金牌是否真为少门主的金牌?
没想到呀没想到,蓝伯伯从小就觉得你这小女娃有福气,而你自小也喜欢在小虎的身边打转,那时我就和门主说,如果你们两个可以成为一对也不错,想不到我还真是一语成认呀!"
蓝源清开心的边走边解释给她听,虽然不懂她为什么有此误解,不过结婚是件好事,尤其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所以虽然是三更半夜被人从暖呼呼的被窝里挖出来,不过值得。
"不会吧!"牟丽顿觉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完全反应不过来的呆愣,一路被蓝源清给带人大厅,在看见费文强那张冷冰冰的脸,她整个人差点没晕厥过去,冷、冷冻鱼怎么会在这里,而他的出现不就代表凌燕南————
"什么不会吧?"蓝源清莫名其妙的看着显然傻掉的牟丽,不过在听到这么令人振奋的事情,有些人的反应就是会变得如此。
"少夫人,你回来了。"费文强恭敬的对她欠身行礼。
"呵!不会吧,凌燕南人呢?"一声称呼掠醒牟丽傻掉的灵魂,事实上她整个人是跳起来,然后就慌张失措的东张西望,却没有看见凌燕南!
"少夫人,主人待会就会和老爷、夫人一起过来。"费文强恭敬的回答。
"不会吧!"老爷、夫人!牟丽这下终于明白阿月要她逃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她今夜会脱逃得如此顺利是因为人全都到这儿来了。
完了,她若不逃可真的会被绑死,慌乱的视线在触及手中的金牌————
都是这面鬼金牌,它可把她给害死了,而她居然白痴到和凌燕南耍手段————
不成!她得逃走!趁凌燕南还没来时赶快逃走!
"牟丽,你全身怎么弄得脏分分的?"看见女儿异常难看的脸色,牟福终于发觉是哪里不对劲,毕竟女为悦己者容,尤其待会来的人可是她未来的公婆。
不过他还是很难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呜……他前辈子是烧了什么好香,竟然可以和门主结成亲家!
"呵!对,我好脏啊,我必须去换衣服,不然没办法见人。蓝伯伯,我先去换衣服。"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牟丽忙抽回自己的手,感谢老头给她一个逃跑的好借口,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好、好,你快去换衣服。"蓝源清不疑有他的点点头。
牟丽感激的点点头,然后就快速地往大门跑去。
这急切的模样让在场之人除了费文强外,均不禁看得莫名其妙,她————急什么?
甫出大厅,她忙往大门方向跑去,才跑到楼梯处就看见凌燕南和一对夫妇从一辆豪华轿车里出来,她吓了一跳赶紧紧急煞车,却因冲力过猛,整个人反往楼梯下栽去————
"啊!"她叫一声,完了,眼看人就要摔到地面,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
"小丽儿,你是专程来迎接我的吗?"凌燕南眼明手快的跨步上前抱住她摔落的身子,幸好他来得快,要不然就得费上一番工夫把她找回来,他的新娘子呀,竟然还不认命!
"哼!我才不要嫁给你!"免于皮肉摔痛的惨况,但被他抱在怀里感觉是相同的糟糕,牟丽大力挣扎着并破口大骂。
"这怎么可以呢?你把我的订情之物都收下了,好像不可以反悔了喔。"凌燕南依然好风度的笑笑。
虽然他更想把她直接拖到房间好好的体罚她,不过不急,朝两边闻声而来的人挥了挥手,大家都识趣的退开,而凌家二老则朝大厅走去,因为他们小俩口的事还得靠他们来打点。
"谁说不可以,我把金牌还给你,一切都不算。"牟丽见挣脱不了,干脆把手中的金牌塞还给他。
"呵呵……不算呀,那你那卷'录影带'我就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了耶。"看着此地只剩下他和她,凌燕南邪笑的提醒她。
"不!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该死的,你从头到尾都在算计我,什么女佣测验,你————"牟丽傻了、愣了,她那卷"录影带",天哪!她居然忘得一干二净!
"呵呵……或许说是新娘测验你的心情会好一点。"凌燕南暗暗窃笑,他只能说这结果亦是在他意料之外。
"你去死啦,我最讨厌你了。"她此时的心情只能用五雷轰顶来形容,一想到自己从一开始就被他耍得团团转,她就觉得天昏地暗。
"你讨厌我,可是我爱你呀!"真恶心,这种话应该由阿南来开口比较适合,偏偏现在是小虎出场的时间,好吧,只能说下不为例,谁教她将成为他老婆呢?
"咦!你是阿南吗?"他爱她!牟丽一震,有点惊诧的看着他。
天哪!她好像听见了那三个字,可是现在的他应该是小虎,而小虎是万万不可能会对她这么说,不过就算真的听见了那三个字,她还是不想要结婚呀!
但阿南跟她说爱她耶!她的心不禁雀跃起来。
"哈哈哈!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可是我真的不想结婚————"牟丽有点茫然的看着他,她被搞混了!但若是阿南或许————
她的心不禁存有一丝侥幸。
"哈哈哈!你想都别想,乖乖的当我凌燕南的老婆吧!"凌燕南仰天大笑,然后张狂的宣布她日后的命运!
"你、你、你是小虎!"牟丽吓得脸色一白!
"你说呢?"他紧紧的抓着她往大门方向走去,还是快点把事情敲定,她就再也难逃他的掌握了,
牟丽自然是吓得说不话来,但她真的还不想结婚,天哪!谁来救救她呀!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