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叁集令人义愤填胸的侵华日军暴行,特找一段轻松一点的内容让大家舒缓一下!
然後再继续请同好欣赏我较为推荐的四、五、六集。
戴伟和大珠的初夜,使我回忆起自己在动乱时期的一段可歌可泣的“乱世恋情”故事,那应当是《白洋梅的故事》中的故事了,但却是比《白洋梅》更长篇的故事。
因此促使我把这本残旧的“绿色柔情”介绍给朋友同好。
“绿色柔情”虽未必是原书名,但名起的不错,我也不反对收集的朋友用回“绿色”,我会把这个本来也不错的名改了,是因为在“绿色”的年代里,有些利令智昏的人已经完全淡忘了“抗战”,不久前的“保钓事件”大家应记忆犹新。
我也不再评论两岸官方的“理智”,但民间的言论往往令人更心痛,所以再“抗战”!
那位“你混蛋”兄:凡夫并不是没有别的贴了,不过,落这些日子,也的觉得小丑的角色压力很大,免维其难坚持到“抗战”十叁集贴完,我也想向您和大伙儿请个假,回“白洋梅”生长的地方走走,或者偷偷地探望一下“颖治”表妹。
回来之後,或者也会写出重情轻色的“乱世恋情”。
不过,看了“抗战情”的四、五集,我觉得我想写的,已早被前人所写。再凿脑会痛!再说,写不写,贴不贴,也只凭你我的缘分!
不过,有收集到自己认为好的故事,我仍不忘在“元元”园地和朋友同好分享,包括不满我之作为但仍喜欢情色文学的同好,或者以为攻击我就可乘便出名的同好。
“OCR-凡夫”再一次申明:“名”只是用来对自己的作为负责任的依!“名”何用?
日前见一些朋友利用“嫖妓”的题材隔岸互相攻击,文章都不错,只可那些女主角!
我也特选OCR-64凑凑热闹,一起看看一位不知名作者的笔法吧!
------------------------------------------------------------------------假期又开始了,我收拾好行李,十点五十分以前乘“的士”赶到了启德机场,而两小时後,我已经逍遥自在地漫步在东京繁华宽阔的沥青路上了。
这一天,我被东京一切繁嚣的景致所女干引,直到将近黄昏,才被一位野村的先生领到一家小型的酒店休息。
第二天,我起床梳洗後,野村先生义务做导游,带我大逛东京的名胜古迹。
时值樱花盛开的季节,东京市内及郊外,遍chu一片火红。壮烈而短寿的日本国花,给人一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日本姑娘,穿着单薄而且透明的春衫,那半隐半现的美好胴体,更给人一种致命的刺激。
野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柔的广东话对我半开玩笑的说:
“你是想找个日本姑娘开开心吧!嘿嘿……!”
“有吗?”我也生柔地回他一句。
“走,我带你去找!”
说着,便招手叫来一辆车,同司机说了几句,便拖我钻进车厢里去。
片刻功夫,我们便驶到靠近旧皇国府的大街上,在河畔的两扇朱红大门前停下来。
下了车,便走上前去按电铃,出来应门的是一个姑娘,她带我们进去。
一间宽敞的西式大厅,里面全是中国北方书香门第的摆设,走来走去的是些身穿日本和服,而梳着新款巴黎鸟巢发式的姑娘,不伦不类,叫人发咄。
她们环绕着我每人都向我行九十度的大礼,一股肉香悠然的从胸领散发出来,顿时,胸膛间那种狂乱的野性便油然而生。
身旁有个翻译,他为我找了个叫秋子的姑娘,人即大方又温和,个性文静,使人一见便异常的喜爰。
秋子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她以中国话向我问长问短,一面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烈酒及糖食水果。
她滴酒不沾,在我喝酒时,她便在一旁笑脸作陪。
小饮过後,秋子替我宽衣解带,然後,她也缓缓地脱掉一切。
我们俩躺下来,她两眼瞪着帐顶,很缠绵地向我倾诉她的心事。
她略带伤感的说:“在战乱的年代里,父亲战死在中国……”
她微叹一声,然後接着说下去。
那时,就剩下她与母亲两人,在陌生的国土裹,生活虽然不是很好,但她母亲却拒绝遗族的各种优待,连接她们回国的召示也回绝了。
那时她才十二岁,在女中小学部读书,自然不知大人们心中的一切忧乐。
有一天,她放学回家,碰巧母亲正与一个高大的中国人,拥抱在一起,这时才了解到母亲不愿回国的秘密。
当时她见到的那个中国人,猛然吃惊地脱身要跑,可是,母亲却死缠着他不放,他便滚了下去,就在这时,反而使她大吃一惊。
秋子说:“当时使我吃惊的,不是母亲咬牙切齿的面孔,而是那个中国人一根近尺长的阳具!”
秋子把未说完的话到肚子里去,便拉我的手,放在她涨满情潮的阴户上,让我给她先来一番挖弄。
我初尝日本女子滋味,怎能轻易放过呢?
於是,我用双手在她光滑的肉体上抚摸起来。
最後,还是她把我游移不决的手拖向那凸绷绷、水滑滑地小阴户上,这才停憩了下来。
我再度将手指掀进那嫩肥小肉缝里去,一直捏弄得那弹性阴核膨胀为止。
另外,又怕野村先生在外面等得久了而不耐烦,便迳自竖起阳具,对准她狭隘而油滑的小肉缝冲去。
那肉经一挨到门口,便遇到阴门大开,於是,不费吹灰之力,一声“唧”响,两个肉物便密切的交起朋友来了。
我们相互交替着掀动,觉她的阴户狭小而可爰,配合着我的阳物,深浅适中,大小也适度,於是,每次抽插都没有浪费半点感情。
秋子像一只小绵羊般地,驯服体贴着我,一会儿翻上,一会儿又翻下,大约在半小时之後,我们便完成了“任务”。
她在身之前,也是先一阵抖颤。
等她四肢展开来後,我也把双腿用力一挺,一股热辣辣的精子,便争先恐後地向花心奔去。
事情办完,野村仍在外面等我,我们便游览市区去。
最後,在华灯初上时分,我们才回到酒店。
第二天到午饭时,野村来邀我去“观光”赛春会。
这家赛春会在东京是最为别致的,经常女干引着不少的外来游客,替国家赚来不少的外汇,於是,格外受到“保护”,虽是违法组织,却并不在“取缔”之例。
它的会址设在着名的浅草区,并以“玉姬女子舞蹈校”为掩护的招牌,会员入会资格限制极为严格。
妖姬年龄都是十五至十八岁,入会之前得先发誓。
当妖姬,第一要具备“健美”的体型,高贵的仪表,秀丽端庄的面孔。
前来观光的人,都得经由观光响导介绍,进门时还得购买一付特制的面具,以求掩蔽自己的面貌,而避免露身份当众出丑。
当然,这是为了便利游客而精心设计的,戴上一种特殊的面具,不但能改变你的面型,说话时声音要由传音器中传出,而令你的声音也可获得改变。
据野村介绍:到这里“观光”的人,不是由外国来的,就是他们本国内的高级官员也经常前来光顾,这当然得归功於他们的特制面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