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美总决赛当晚,我和彼得在家看。他也是个“超级”玩家,我们拿着酒杯,饮着法国名酒。
彼得之所以对这个选美会如此有兴趣,其实他是另有目的,他希望在这班佳丽中拣蟀,挑选一只既好看、又好干的“蟀后”。
面对这种环境,像彼得这样的男人真不少,尤其是“超级”玩家,他们一见到选美会,彷佛地产商见到有官地拍一般,都会显得眉飞色舞。
当然,他们最後的目的,是希望自巳能看中某一块“地”,而且可以顺利的把它弄到手。
当时我与彼得对着电视机聚精会神地观看,看了快半小时後,彼得忽然问我:
“喂!你看中了没有?”
我摇头说:“我能用“花多眼乱”四个字回答你,然则你呢?”
彼得说:“我看中一个!”
“是多少号?”我问他。
他苦笑说:“这个北妹,看来我好像跟她似曾相识,但在甚麽地方结缘,我一时却记不起。”
“你真会讲笑,”我喝了一口酒说:“这杯酒还末喝完,你竟然醉眼昏花,乱唱起歌来。”
彼得放下酒杯说:“我没有醉,我是说真的,这个北妹,我真是见过她,而且我们还……”
“还甚麽?”我大笑起来:“难道你曾经跟她结过缘?”
彼得正色说:“我和你这麽老友,我为甚麽要骗你?”
“这也是,”我点头说:“说真的,在这班佳丽当中,其中有一个我也非常面熟,但我不敢肯定是她,算啦。”
彼得见我这麽说,顿时兴奋得站起来,说:“你是否在发梦?”
我摇头说:“发梦就还没有这麽早,问题是她经过化妆之後,我也不敢肯定她是安娜。”
彼得马上追问:“你跟她是怎麽认识的,我倒很想听听。”
我见他这麽有兴趣,於是喝了点酒,点起根香烟,便把我认识安娜的经过告诉他。
讲到安娜,我不能不提起那家“俏女介绍中心”。
这间公司的老板娘是个菲婆,她叫玛芝,约莫四十多岁,她打扮很新潮,衣看十分时髦,她喜欢抽烟,并且非常健谈。
有日我摸进她公司随便看看,她见到我便说:“先生,你想聘请女吗?”
我顺口说:“如果有合适的,我倒想找一个,但必须忠诚可靠。”
她以为生意上门,立即对我热情招待,还拿了一本相簿给我看,殷勤地说:“如果你看中那个,告诉我好了。”
当时我一面看一面跟她聊谈,相簿中每一位“佳丽”,她都向我详尽介绍。
至此我才明白到,玛芝这间“俏女介绍中心”,原来是一间另类介绍公司。
第二天,我又去找玛芝,这一次,我送了一条她常女干的香烟,自然今她开心得跳起来。
她问我有甚麽“心水”佳丽,我对她笑了笑,随即把话题扯开,不谈女人,把话题转谈股市。
她立即问我:“最近股市一直滑下,你是否受到波及?”
“没有,”我回应她说:“这种投资,我不常玩,偶然女干入一两手,都是应酬一些朋友,但我很幸运,每一次我都有斩获。”
她笑笑口说:“你的朋友是“大庄家”吗?”
我点头说:“可能是吧,他们都是生意人,论辈份,其实我是他们的世侄。”
玛芝似乎对股市买卖很有兴趣,她听我这样说,立即说:“以後有好消息,最好通知我一声,让我也抓番多少。”
她说完便写了她的手提电话给我。
她的用意我十分明白,我接过了她的宇条,便向她告辞。
这是我“钓鱼”的一贯策略,不能心急,正如台湾李登辉对台商的那句驯词“戒急要忍”,出自同样道理。
过了两天,我又去找玛芝聊谈,但这一次并不是在她的公司,而是到附近一间酒吧里。
那里的气氛很好,幽静舒适。
当然,我的目标不会是玛芝,是把她看作“桥”而已。
我们谈得十分投契,并知道她经营这间公司已有叁年多了,她表示现时租金太贵,皮费重,做生意很不容易,幸好她把公司的业务多元化,这才勉强维持下来。
我笑看对她说,找个钟点女,还不及找个钱点情人那麽急切,如果她玉成我的愿望,倘若撮合成功,我会再送她十条美国香烟。
她大喜说:“你喜欢甚麽类型?”
“没有甚麽特别条件,最重要的是,她必须背景清白,以前未曾出来搞搞震的。”
她想了想说:“我倒想起一个,问题是你们是否合眼缘,在我来说,是举手之劳而巳。”
我立即连声多谢。
玛芝说:“明天是星期日,你到我的公司来看看,我会事先安排她们到来,你见到合眼缘的,就告诉我……”
我立即说:“好,我们一言为定。”
到了星期日上午,我依约到玛芝的公司,同样给了她一条美国香烟。
当时我见到几个“佳丽”,有宾妹、北妹、也有坡妹。
走马看花的扫了几下,我赫然见到一个身材娇小,样貌脱俗的娇娃,她年约廿岁,有一双迷人的眼睛,笑起来脸上有个梨涡,十分趣致。
我便对玛芝使了个眼色。
玛芝立即介绍我认识,原来她叫安娜,来自杭州,她显得非常害羞,几经唇舌,她才答允跟我一同出外午膳。
在倾谈中,我知道她来港才两个月,但一直未找到工作,最近才由朋友介绍加入玛芝这间公司“客串”。
我问她:狈你过去是否有亲蜜的男朋友?”
她苦笑说:“有的,我们是同学,但在大学预科那年,他考入外交部工作,自此我们便默然分手了。”
“你现在还怀念他吗?”我继缤追问下去。
“我初时还想他,”她说:
“来了香港後,我已不再想他了,因为这是没有结果的。”
我又再问:“你是否因为失去了男朋友而感到寂寞,才干这份工作呢?”
“这是原因之一,”她说:“其次,我倒很希望能找到个真心爰我的男朋友。”
寥寥数语,已经表白了她的心事,也显示她已经是个“过来人”,换言之,她早已尝试过男女间的性爰玩意,一旦失去,自然是会念念不忘,尤其是在苦闷时,就少不免会心思思想看那件事。
这确是令人振奋的消息。
不过,我当时心想,第一次邂逅,无论如何是不做“即食面”,因为这样未免太急进了,同时也失去了惰调,万一稍有不慎,就会吓怕了她。
为了令她增加倌心,我也编了一个故事,说我的遭遇也和她颇相同,砚在也是个单身一族,没有太太,生活孤单寂寞。
她用怀疑的目光向我疑视说:“我不倌。”
“如果你不相倌,以後我可以天天陪着你,证明我是孤家寡人。”我向她解释说。
安娜终於笑了起来,说:“好吧,我会考虑。”
这一次叙会,可说是一个好的开始。
到了第二大,我一早就买了十二朵亲政瑰花,上好朱古力糖,送到玛芝的公司,说是等安娜来时送给她。
玛芝立即说:“你过了桥就抽板了吗?”
我马上把一条美国烟送到她手中,说:“你这个摩登红娘,我怎会少了你一份。”
玛芝说:“你有话留给安娜吗?”
我於是告斩她,“安娜来时,你对她说,我晚上七时在尖沙嘴半岛餐厅等她,不见不散。”
那晚,我与安娜在半乌餐厅共晋晚餐,她开心不已,认为是叁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吃过晚饭,我带她到尖东海傍,她倚首栏杆,一度陷人思潮中。
找知道这是向女性进攻的最佳时机,於是轻轻在她耳边说:“你有考虑过,我有资格做你的男朋友吗?”
她没有回答,其实,她不回答已经差不多是默许了。
当时天色已黑,四下无人,我也顾不得那麽多,便把她拥入怀中探吻。
安娜没有反抗,她说:“如果我给你,你可以发誓不和第二个女人好吗?”
在此情此景,相信最愚蠢的男人也会点头说上一千句叫以,我自然发誓保证。
干那回事,时间不要太多,要有激情,有火花,则一分钟也相等於一小时。
幸好我跑江湖多年了,不论身在甚麽地方,脑海一闪,立即就会变成“电脑的荧光幕”,一按之下,就会显示出最近的“快乐之所”在何chu。
此时,我们身在尖东,最近的地点,应该是漆咸道及贸勒巷一带,那里的“爰情小”多的是,不过我最喜光顾的,是一家位於住宅大厦顶楼的“憩园”,那里充满“住家气息”,由於地位偏僻,光顾的大都是熟客,故此不会经常满座。
一经决定,我就搂看安娜到路旁截了一部的士,不到五分钟,我们便抵达门口。
一切都很顺利,此刻,安娜已经全属於我的了。
正如我所料,她经过两个多月来的的“渴”,在床上她突然变得热悄如火,勇猛得像一头逃出铁笼的花豹。
她咬着我的耳朵说:“其实我想得好苦,想得比你更苦。”
她所指的“想”,当然是想“那回事”,一个曾经沧海,曾经享受过温柔与激情的女人,末尝“肉”味巳两个月,巴经很难受了,这完全是生理上的需要,与性格无关。
近年我有个习惯,在斡事之前,例必要先来个鸳鸯浴。
当两人赤裸地躺在那个喷水式的大浴缸里调情爰妩、深吻,这种乐趣真是难以形容的。
安娜虽然是个害羞的少女,但生理上的激情反应,此刻却令到她豪情奔放,她已完全没有顾忌,一心一意全情投入,她心目中的我,简直是个超级白马王子。
我轻轻细意地怃摸她那对坚挺雪白的乳房时,她不时地发出动人的呼叫,尽管声线很细,怛听进我的耳里,可说比萧邦的乐曲更为动听。
我抚摸她乳房一会,她的乳蒂立即由软变柔,好像一粒红豆般柔了起来,我本能地俯首去吻她,舐完右边,再舐右边。
她忽然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急促地说:“我受不了,我想……要……”
她说时伸手握实我的阳具,轻轻手地抚摸着。
她把玩的手法尽管没有甚麽章法,但我已感觉到此时有如触电一样,彷佛有一股电流传遍我的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享受看无穷无尽的快感。
这是爰情的感觉,情欲的良性反应,追时我们尚未进入激情,仅是开始而已。
她握着我阳具的手这时不断地套动,我的手也同样的给她回敬,我们此时虽然躺在大浴缸上,但我的触觉,依然觉得她阴道深chu是湿濡得很,迨种湿滑,而且不断增加。
我於是把头凑近她耳边轻声说:“安娜,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她点了点头,没有开声。
我便轻轻扶她站起来,用毛巾替她抹身。
我的手隔着毛巾揩擦她身上的水球,轻轻地抚摸她的双乳。
她也同样地用毛巾为我抹身,当抹到我的阳具时,她竟然情不自禁地跆了下来,张开樱桃小嘴一口便把那条七寸长的阳具含进口里,并且用小舌头不断地挑动,那种销魂感受真非笔墨所能够形容,如果我不是催促她上床,相信她还要几缤替我进行口交。
男女间情到浓时,很多下意识激情动作就会自动自发地显示出来,眼前的安娜就是如此。
到了床上,她的疯狂举动更像一匹脱的野马。
我们的体位初时是男上女下,不一会,她却急不及待要变换,她亲切的对我说:
“我在上面,你叫以节省一点体力。”
她这种关切,今我感激不已,觉得这是一种真爰的流露。
她一直陶醉於欲海中,迎接着我每一下的冲击,潮水泛滥当然不在话下,今我最难顶的是她一次却嫌不够!定要我梅开二度。
这个故事告诉我:外表沉静的女人,在床上可能会变成一匹癫马!
彼得听完便问我:“你们现在是否还有来往?”
我苦笑说:“她跑到什麽地方,我已不知道了,现在我能回忆这难忘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