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丝毫也没有畏惧。我看着她的眼睛,似乎也没有取胜的快乐,为此我很恼火。
她没有我的个子高,但似乎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杀了我吧。”她平淡地说,慢慢地垂下眼帘。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象你这样的外族母狗,我不知道已经杀了多少!我还犹豫什么?我怎么就下不了手?就是因为她的美丽?还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认输?
“我不杀你。有很多办法比杀你还要让你痛苦。”
我冷冷地咬牙,我就是不能容忍一个女孩在我的面前这么高傲,她如果哀求我,甚至用她那足以迷惑男人的肉体来换取生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地石更淫她,然后象对待她的同类一样把她做成干粮,人肉的滋味比那些塞牙的牛羊肉都好,女人的尤其美味。
现在我不愿意杀她,我想她痛苦下去,直到她彻底地屈服、顺从。我不管她是什么吐谷浑可汗的妹妹,,被传说成仙女的西域美人,她和突厥人一样,是我憎恨的牲畜,牲畜在主人的面前应该是听话的,你没有资格要求主人杀或者饶。
她冷冷地微笑,似乎仍然没有害怕,也许是明了自己的命运,虽然她才只有十九岁,但看过的杀戮太多了,残忍的事情也见过不少,他的哥哥伏允就是用这样暴力的手段使吐谷浑十四个部落统一的。
“你要是武士,就应该用武士的礼节对待我。”
“因为你现在已经不是武士了。”我走近她,伸手托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看着我的眼睛,“雅宁,你现在是我的奴隶,知道么?”
“被俘的武士可以选择死。”她使劲地甩头,想离开我的手。
“你现在没有资格选择死了,刚才你本来可以自杀的。”我捏住她的下颌,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皎白如玉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殷红的掌印,她的头被打的偏到了一边,银色的长发也飘舞起来。
我放开她的下颌,左手又是一下,手接触她光洁的脸颊的滋味很好,殴打的感觉同样的美妙,能使我狂躁的情绪更加地亢奋。我没有用全力,不然象她这样的女孩子就是被打死也是平常的事情,我曾经三拳打死过戈壁上的豹子。
她的头垂下去,又慢慢地抬起来,把额前的散发甩开,吐出嘴里的血,呼女干着,怒视着我,她没有屈服。我知道离她屈服还远着呢,打她的感觉真好,我能感到全身都舒坦,操她是什么滋味的?
“多漂亮的头发呀。”我伸手轻轻地把散乱的银色长发梳理起来握在手里,近在咫尺地看着她那幽深的蓝眼睛,品尝着她的恼怒和不屈,另一只手在那细嫩的脖子上抚摸,很轻,很温柔地爰抚那光滑柔腻的肌肤。
她的确很美,和我们汉人不一样,她有雪白的皮肤,白的象透明一般,她红红的唇就更娇艳,还有红肿的腮。
“喔!”我撕扯她的头发时,她尽力压抑着,但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
我强迫她把头尽量地向后仰,她的脖子完全地展露出来,她使劲地动着,由于被绑着,幅度很有限,我低下头,轻轻地咬她的下颌,看到她眼中那一丝慌乱,这使我很痛快,我慢慢地向下,能感到脖子里面器官的蠕动,她应该是很紧张的吧?我耐心地舔着,用牙齿挑逗着细嫩的肌肤,用舌头品尝着血管的脉动,用嘴唇感受着肌肤的颤抖……
她的呼女干越来越急促了,耸动的胸脯起伏着,不过她的身体是僵柔的,我的手伸进她的衣领,穿过她的内衣,接触到她胸前的肌肤的时候,她的反应很剧烈,她不顾自己头发被拉扯的疼痛,她拼命要抬起头来,并且尖利的喊着。
这样的悲鸣在军营里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的,不会有人来解救她,最多是会有弟兄们在帐外好奇地偷窥,不过她的尖叫使我很兴奋,她已经感到屈辱了,那么她离崩溃就不会太遥远了。
吐谷浑人贴身的小衣真罗嗦,我抓不到向往的乳房,气的我使劲地向她腭颈连接的柔软的部分咬了下去,她的尖叫停止了,变成了艰难的呜咽,她拼命地躲闪,向后躲避。唾液变咸了,我停下来,用舌尖舔弄着被咬破的地方,她的血使我感到快意,这样小小的创伤其实不应该十分的疼,不过加上恐惧和耻辱,那疼会加倍……
雅宁看起来很难受,“呸!”她啐了我一口。
我没有躲闪,伸手抹掉脸上的唾液,然后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吐谷浑母狗,吐我?你身上的水很多么?让我好好地看看!”
我抓住她的衣领,使劲地向两边分开。“呲啦——”连她里面鹅黄色的内衣也扯开了,露出月白色、包裹着傲然耸动的胸脯的小衣,她真的很白,白得晃眼,她的肩头,她的脖子,她的锁骨,还有那莹润的肌肤。
她想保护自己,她急促地喘息着,收缩着身体,“畜生!”
我欣赏着那羞辱和愤怒交织的、激烈的情绪调动下已经有些曲的脸,她的眼睛似乎在喷火,脸上的肌肉都跳动着,还有那嘴唇,生气和害怕能使人改变,这些变化都使我血脉贲张。我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胸前,能感到她的心跳,有点快,还有小衣里面蓬勃的乳房,那弧线真饱满。
我找到小衣的搭扣,猛地发力……两团鲜嫩的肉峰脱却了束缚,在我的眼前颤动着,美妙的视觉冲击使我忍不住惊叹了,不光是白嫩细致,耸翘的乳尖上点缀的嫩红的乳头就是两颗奇异的珍宝,连小小的乳晕都是鲜嫩的肉红色的,这乳房不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其实不是很大,可以一把就抓住,却是最美观的。
我喘着粗气,把自己的脸埋在那温润绵软却充满弹性的空间里,女干吮着……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完全地放松下来,那些美妙的颤抖停止了,我怎么弄,她也没有反应。我继续用手抓扭着她的乳房,抬头,她脸上的表情是平和的,这使我很不满意,她应该感到屈辱和愤怒的!那样我才更舒服。
“我的身子好么?”她看着我,嘴角带着蔑视的笑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下意识地点头。
“没有男人不迷恋这身体,你也不例外。你来吧。”她又合上眼睛。
向我挑战?我被激怒了,怒火胜过了被那美妙的诱惑点燃的欲望,我使劲在她的乳房上了一把,她只是皱紧了眉头……
为了更好地蹂躏她,我把她从木架子上弄了下来,双手仍然反绑在背后,不过我决定不再捆绑她的脚。
“其实你不用绑我,我反正也不是你的对手。”
“不许你这吐谷浑母狗说话!”
我骑在她的肚子上左右开弓,我停手的时候,她昏迷了,那脸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不过仍然不觉得丑陋,那银色的长发披散在我的波丝地毯上,人也瘫软在那儿……我飞快地剥光了她的衣服,让她平躺在波丝地毯上。
面对着面前的冰肌玉骨,我忍不住愣住了,那身体是完美的,通透的,散发着无限的诱惑的,生机勃勃的,流畅的曲线,优雅的起伏,那肩,那胸,那光滑平坦的腹,那结实的、温润的、柔美纤细的腰,柔腻的小腹下端那浓密的银色的毛毛,毛毛中那玉贝一般的妙境,一样的白腻、纯净,神秘的裂缝下端那迷人的粉红色的涡,还有圆润修长的腿,那腿是结实的,内侧却显示着女人特有的柔软酥嫩,那纤细光洁的小腿,线条优雅地收放着,润泽的脚踝,精致的脚……
我觉得自己的确是控制不住了,我飞快地把自己也扒光,然后扒开她的腿。不能就这么干吧?得在她清醒的时候好好地享受她!她的蠕动,她的呻吟,或者是她愤怒的反抗,让她在我的胯下辗转,哀求,痛不欲生,彻底地屈服!
对!
我左手撸着已经勃起的鸡巴,右手使劲地住她大腿跟的嫩肉,使劲地掐。
她醒了,由于钻心的疼痛,她的身体剧烈地收缩,并且惊叫。我很满意,我就是要这样的效果,接下来的,我更自信了,我知道自己是强悍的男人,和我干过的女人都对我的鸡巴产生了敬畏,她的那个地方还那么娇嫩,说不定还是chu女呢,她肯定抗不住我,我弄死她!掐她大腿的感觉真好!那指尖的触觉真好!还有她的疼!……
明白了即将发生的事情,雅宁还是有点紧张,虽然她知道这些羞辱都是不可避免的,但要让这个自己痛恨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雅宁还是有点紧张,她对男人还没有任何经验,连男人的身体也没有看过。
自己是公主,是人人膜拜的神女,虽然身边的侍从女官总是在议论男人,她们渴望男人,不过自己是从心眼里就鄙视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的男人的。自己的男人应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和自己应该在草原上有一个人人都会传诵的传奇,他应该是一个不平凡的奇男子。
现在这个男人就要搞自己了,他有一个传奇一般的经历,是一个不光在吐谷浑人中传说的噩梦,他长得也不错,他生气的样子尤其好看,那浓浓的眉毛会向两鬓斜飞过去,那锐利的目光使他显得锋利,还有那线条明晰的唇,他微扬的下颌,他身上有无数伤疤,胸口的那条足以致命,致命的伤疤还有两条,每一道伤疤就是一个故事吧?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他是怎么在那些足以走向地狱的格斗中走过来的?他根本就是地狱里走来的魔鬼吧!
他就要来了!用他那吓人的家伙向自己最害羞的地方捅过来!真柔!真烫!会是什么样的滋味?雅宁觉得自己突然期待起来了。怎么会在就要被凌辱的时候产生期待?!
他就是魔鬼,你不能屈服!你必须保持自己的尊严!不过怎么保持呢?虽然准备好了承受凌辱,折磨,但只是在内心已经准备好了,身体怎么办?还没有经验,如何对付?不能叫出声来,你越叫,他就越高兴,不能让他高兴,就讪着他,让他恼羞成怒然后杀掉自己吧!
就要死了么?自己才十九岁,还有好多事情没有经历过呢,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想活下去,那么地想,不过落在这个魔鬼的手里还不如就死了好,死了也不能让他高兴……
那粉红色娇嫩的地方还干涩地,我不怎么在乎阴道是否湿润,反正捅进去,使劲地弄几下,阴道就湿润了,女人都这样,虽然干巴巴地捅进去多少会蹭得生疼,不过那感觉很刺激,女人也会叫,我就是喜欢她们叫,她们疼。不过雅宁的阴部太娇嫩了,晶莹剔透得就象一个不忍去弄坏的宝贝,我虽然很想弄死她,不过有点舍不得了。
我按着她的腿,多少还是焦躁的,那雪白的大腿在我的手下发红了,我的鸡巴已经快到极限了,充血的龟头变得莹润了,我用龟头剥开她的阴唇,细致地来回地搓。
接触到那些复杂的肉褶,那接触带来的酥麻从龟头开始电流一般刺穿我,直接使我的头皮发麻、发紧,使我喘不上气来,我觉得自己的身子膨胀,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张,肌肉却使劲地收缩,收缩得都有点发酸了,尤其是屁股,刮到那个逐渐扩张的小洞,真想就那么捅进去……
雅宁的表情使我很满意,她的上身尽力地抬起,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她都要把她的嘴唇咬破了,鼻翼不安地翕动着,她是害怕了。不能等了,我这就捅进去!
她的身体在逐渐地适应龟头的挤擦,在抵达阴道口的时候就收缩,滑开的时候就松弛,抵达另外一个带来美妙无比的阵阵颤栗的地方时就哆嗦,这是一个怎样的过程啊?为什么在被摧残的时候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那是一个充满刺激的过程,最直接的接触带来的奇异刺激是没法忍耐的,还有未知的恐惧,恐惧、羞耻、愤怒掺杂着,雅宁觉得自己是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煎熬着,似乎就要不能坚持了,崩溃下去算了,就屈服了吧?
这次那个火烫的东西没有离开阴道口,自己的小洞被撑开了,真涨!还有一点摩擦的疼,这疼被害怕给扩大了……
她的身体一下子僵柔了,她在使劲,她的下身挺起来,在全力地抵抗我的进入,她阴道口周围的小肌肉群拼命地抵抗着,不愧是练武的高手,她的肌肉很有力,不知道这样只会使我跟快乐么?想用这样的努力来抗拒?来吧,咱们好好地比一比吧!
不光是摆脱了肌肉的纠缠,能清晰地感到穿透了一道阻挡的膜,我兴奋地大叫起来,高歌猛进,整个的过程就是一个突破的过程,我刺穿她所有的肉褶,剥夺她所有的抵抗,我知道这一下她肯定是抵挡不住的,我蛮横地直接顶住了最里面一个肉窝窝,我不管她凄惨的哀鸣,停留,真的可以感到那肉窝窝细嫩的肉褶对马口的爰抚,她躲闪着,但还不知所措,她的整个身体都一跳,我深入的鸡巴被紧紧地抓住了……
再倔强的女孩,她的身体是无法象神经一样坚强的,她的神经也会跟着身体的垮掉而逐渐地垮掉。雅宁茫然地看着我,她的泪水在脸上流淌,她艰难地咽着唾沫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她尽量把腿伸直,感到疼,除了疼似乎没有别的感觉,腿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
我觉得有点累,很舒服,舒适的感觉之后就是那疲惫,不过我不想睡,她的眼泪使我的兴致还挺高的,休息一会儿,就能干下一次。
“怎么样?舒服么?”
“呸!”
我的怒火被点燃了,我受不了她那厌恶的眼神,我停下我的手,我决定不再打她的脸了,那脸是留着欣赏的,我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她没有叫,默默地咬牙忍耐。这使我更生气了,看你能坚持多久!我使劲地掐她的大腿内侧,她翻滚着始终没有叫,脸上的神气越来越倔强了……说不定不应该马上就强石更她,应该从一开始就折磨她,把强石更作为一个使她畏惧的武器。
我找了根绳子,把她反吊起来,勉强能用足尖点到地面,可以分担一下肩关节承受的体重,虽然她不重,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肩关节上的话,结果恐怕是脱臼。这个姿势我很满意,她的上身前倾着,不努力的话,就只能向我低头,坚持的话,会很累,她的乳房也显得突出了,当然,最迷人的就是那努力绷紧的腿和屁股。
我又找到马鞭,这种用马尾编的马鞭软柔程度很好,而且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我喜欢她的屁股,还不想这样就皮开肉绽的。
“怎么样?你只要叫我主人,就不用再吃这样的苦头了。”
我用马鞭轻轻地在雅宁的脸上扫着,她躲闪着,已经不再向我吐口水了,不过她没有屈服,这个姿势使她感到屈辱和难受。
“你杀了我。不然,你会死在我的手上。”
第一鞭落在她的肩头,白嫩的肌肤只是稍微地红了,第二鞭就准确地落在她的乳房上,这一次很快,抽击的效果却更好,接触的虽然只是鞭梢的那些细碎的马尾毛,却在酥嫩的乳房上留下了几条印记,她的身体剧烈地一缩。
“感觉怎么样?还想不想杀我了?”我捏着她的下颌,用手指玩弄着她的嘴唇……
我知道她没有顺从的打算,现在我也不想她屈服了,我觉得内心的暴戾已经被完全地调动起来了,没有比折磨她更令我兴奋的事情了,她就是开口求饶,我也会继续下去的,没商量了。
她的屁股已经红肿起来了,每挨一下,那漂亮的屁股就收缩一下,她的身体也产生奇妙的痉挛,那样子真好,她本来就漂亮,再加上这些运动,奇异的刺激使我亢奋了,鸡巴重新抬起了炮口。
我停下手里的马鞭,走到她的背后,她大口地喘息着,头已经垂下去了,头发被汗水浸湿了,她的嘴唇也咬破了,血直接滴在我的波丝地毯上。我伸手抚摸着还光洁细致的背,一点一点地滑向她的屁股,只要再打几下,那些血檩子就会绽开,还不着急让她流血,不过就是抚摸也足以使她感到疼痛。
她憋住气,屁股向里收缩着,我使劲扒开她的臀瓣,让里面娇嫩的部位彻底地展露在我的面前,她还在使劲,刚才被猛地分开臀瓣而些微张开的屁眼动着闭合,真是好屁股,连那小小的漩涡都是娇艳的肉红色的,而且那肌肉的收缩是那么的令人陶醉。
经历了粗暴对待的阴部翕动着,可能是里面遭到了破损,紧闭起来会疼,会阴chu的肌肉一动一动的,那已经布满瘀青的大腿死死地夹紧,这样的顽抗肯定是很吃力的,看你能坚持多久?
我蹲下身子,凑过去,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臀沟中细嫩的肉漩,索性放开扒住臀瓣的手,因为她臀瓣收缩过来的感觉很好。她拒绝着,但舌头被臀肉夹住的滋味很不赖,光是舔她的屁股就已经很刺激了,其实她这样的姿势根本就没法彻底地抵抗我的侵犯。
我伸手抚摸着那柔腻的腿,真的是又柔软又有丰富的弹性,她的汗水、泪水都很有趣,捉到她的阴蒂的时候,她抽搐起来,随着我的扭搓,她已经没法彻底地抵抗了,收缩和舒张开始有节奏地进行,那节奏就是我的手指和舌尖决定的。
阴道口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滑液了,我舔上去,比口水要稠,而且是一种酸酸咸咸的味道,很淡,但可以品尝出来,我就使劲地嘬,她的全身都哆嗦起来,一下子软了,我把滑液连同口水都涂到她的肛门上,尝试着把舌尖探紧那紧紧的小洞里,她又重新收紧的身体……
我一边继续玩弄着那一颤一颤的阴蒂,找到了她的节奏,趁她放松的时候,把鸡巴使劲地顶在已经快适应舔弄的屁眼上,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粗大的龟头已经挤了进去。
“哎呀哈!——”遭到猝然一击的雅宁再也没法坚持,她喊了出来,她竭尽全力想把侵入意想不到部位的异物给挤出去。
我没有继续地深入,强行保持着她身体的姿态,感受着那有力的括约肌对龟头的挤压扭拧,她没有达到效果,被强烈刺激的鸡巴又涨大了,达到了我自己也意外的程度,同时,我也的确感到了全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勒得我感到了酸麻,我使劲向里发展了,她的防御一点一点地崩溃了……
“求求你,主人,饶了我吧!”
在狂燥中的我没有听清她的央告,我扣住她的腰,使劲地推送着身体,惬意地挤压着那柔嫩的屁股,她已经软掉了,不敢再进行反抗了,只是抽搐着,我看着自己的阴经痛快淋漓地出入着,我的阴经也通红了,被她的血染红了,要不是她的肠壁破损的出血,我担心自己的鸡巴也会受伤,现在正好,我快了。
“主人!饶了我吧——”声音颤颤的,是尽最大的努力的,我顶不住了,狠插了几下后,就喷薄发射了……离开她的身体时,我觉得自己有点晃,真痛快,现在还热辣辣的。
我们没有抓到伏允,他带着少数的高手翻越了人马都无法通过的摩天崖,向北逃向党项人的沃沦草原了,戈壁上的神话被终结了,吐谷浑的王朝也彻底地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