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chu一道红白,紧闭的一张小嘴儿,陌生新鲜地鼓起一小包。
比较起来,我更喜欢她嫩嫩的大腿,花衣裳掩着,好想摸上去。
五年前,初二,说小也不小,好跳搔的样,打牌输了,说脱裤子就脱裤子,看得我一嘴惊愕,脸上热辣辣的挨了一巴掌。
才两三年,说变就变,腰身看着就柔软起来,小胸脯鼓鼓的,好像还文静了许多。
她比我迟一年,高考没考上,回到村里。
冬日无事,又冷。在邻居家木楼上,我们几人关上门,围着一盆火,打牌,谈天,喝酒,吐着花生瓜子。在寒冷的山村里,却有暖暖的春意。是唯一的女孩子,聪明活泼,言笑不拘,渐渐成了我们的中心。
开春。我和都惧着忙农活,早早跑到外边打工。在陌生的地方,似乎和我特别贴近,语声口气也比在家时亲热几分,于是一阵子我想入非非。
但是渐渐地听到一些传说,有几个男孩在围着转了。有一个是她们厂会计,中专生。我听了很难过,又隐隐的担忧。我更少去找她了。
这天跟几个女工来我这玩,路过一个卖熟花生的小摊,围上去要买。一个理平头的男孩柔抢挤到前面。于是赌气不买。不料那男孩竟追了上来,说对不起,请她们吃花生。不理,那男孩一下把花生抛了,笑道:“这花生漂亮女孩不吃,肯定不好吃。”花生撒了一地都是。说给我听时,只是笑。
那个男孩竟是这一带地痞,常玩弄打工妹。
我很担心,可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一天终于跟了那平头去卡拉OK厅。我想不通,看上的怎不是那个中专生,而是那个平头。我鼓起勇气,试着说服,把另一个夸了好多,象说媒。
她静静等我说完,之后,咬着嘴唇,含笑拿眼望我:“你呢?你不要我吗?”我知道灵得很,反来笑我。再说时,咯咯直笑:“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怎么这么罗嗦哦?”我一阵发窘。此后便更疯,她任性,越管越死,唉。
一天夜里,突然气势汹汹闯进几个人,是平头。一来就气急败坏地问把藏哪了,一边恶狠狠的骂:“臭娘们,敢耍爷们!”我心一紧,不知出了什么事,急抓了他衣服一个劲问。顿时四面八方一阵拳打脚踢,我也豁出去了,回了手。大腿间挨了一刀,被打晕在地。醒来时,含泪看着我,说:“咱们回家吧。”
辞了工,先帮我养伤。烧水买药,乖得很。一天拿了酒精棉花帮我擦,那么小心温柔,又挨得很近,我的短裤抖抖的撑起了一团,碍手碍脚的,拿手拍了一下,红着脸骂:“没一个好人!”那儿弹起来时比刚才还高。
拧了我腰一把,羞笑低了头,这时,她还象个大姑娘。
回去坐的是长途卧车,我和挤在一快,象对小夫妻似的,心里美的很。
摸了摸我的脸颊,直叹气:“你就是太老实了。”我的底下却翘了翘,不争气的顶在她腿侧,红了脸,说:“才刚说你,你就――――――”我忙躲开了。
过了半天,贴在我身边,一只手摸了下去,细声细气说:“这儿还痛吗?”我直直躺着,喘得厉害,说不出话。
鬼笑一下,手背故意碰在那儿。还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啊!
我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她腰臀上,一点一点的要挨进她裤内,说:“不行啊!”我就不行了。笨笨的抱着她,的小脑袋拱在我怀里,真是幸福呀。
我这时候却想开了:这么聪明漂亮,我却这么笨,又没本事,真的会喜欢我吗?
回到家后,却给人糟蹋了。也怪我呀,退退缩缩,不干不脆的。好动,哪闷得住,常到村部包队的那玩,结果让那畜生乘醉给坏了。那半夜的,有雨。我忽被什么惊醒,打开窗,浑身湿透站在那,泪眼一张,转身跑了。
我再也没看到。
我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
我又到了原来打工的地方,呆了半年。有次蹲在路旁,眼一花,一辆摩托车飞驰而过,是那个平头!后边抱着的似乎象是,似乎又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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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长篇真累呀,生怕一不小心,走了样。先弄几篇短的,调剂一下,谢谢对我支持的各位大大,也谢谢海岸线、无极这么好的平台,让人写得很过瘾,也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