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昨夜食饱餍足的凤珩心情很好,做玫瑰酥时还多做了一盘。
夭夭扶着腰走出内室,嘴里嘟囔着:“凤珩是小狼狗,汪汪汪,啊啊啊小狼狗昨晚咬得我好痛啊!”
凤珩坐在棋桌上与自个儿对弈,听到她的抱怨,早已习以为常,自是面不改色。
可新来的宫女哪见过这种阵仗,只想这国师的夫人当真是一点也不知羞,面红耳赤得连换茶水的功夫手都在抖。
夭夭抱怨没两句,便眼尖地看着了茶桌上的两盘玫瑰酥。
一见玫瑰酥,本是酸疼的身子骨莫名地得到了治愈,才刚骂凤珩是狼狗,这会儿看他又成了大美人儿。
“凤珩,你全天下最好!”
夭夭没忘记吃玫瑰酥前该做什么,捧着凤珩的脸就一顿猛亲,舔了一脸的口水才罢休。
宫女的头埋得更低,凤珩则淡定抹了抹脸:“去吃吧。”
无奈玫瑰酥太多,吃完后肚子也撑得鼓鼓的。夭夭走了几步路,没一会儿又困乏得紧。她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身子摇来晃去地走向凤珩,撑着腮帮子问他:“凤珩,你不困吗?”
凤珩放下手中的书卷,指尖微弯,弹了弹她的脑门:“你是狐狸还是猪?”
刚睡醒就吃,吃完就想睡。怕不是狐狸精,得是猪精转世才说得过去。
“臭坏蛋,你才是猪!”夭夭的话脱口而出,说完下一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说脏话了。”凤珩凤眸微眯,“晚间没得玫瑰酥吃。”
夭夭委屈巴巴地瘪了嘴,扯着他的衣袖就撒娇:“一时口快而已嘛,你就让我吃吧……”
而凤珩对夭夭总是没来由的纵容,耐不过她的软磨柔泡,他松口道:“明日再吃玫瑰酥,今晚吃别的。”
“别的?”夭夭眼前一亮,“别的什么!”
凤珩宠溺地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快要将她溺毙,他道:“吃我近来最喜欢吃的东西。”
夭夭听得困意都跑了,狐狸耳朵都跑出来兴奋得呼哧呼哧地煽动,恨不得太阳快些下山。
“夭夭真可爰。”凤珩奖励一般扭了扭她的耳朵。
夜色无边,逍遥殿内静悄悄的,显得夭夭此时的问话格外清晰悦耳。
“凤珩,我们不是要吃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吗?”
凤珩解着她的衣带,雪白的肌肤渐露,软绵绵的两团包在肚兜中鼓鼓囊囊。他眸色愈发浓郁,哑声道:“我正在吃啊。”
夭夭顺从地拱起腰肢方便外衣褪去,先问:“要脱肚兜吗?”再道,“我没看到吃的啊。”
“先不脱,”凤珩一个低头,隔着肚兜叼起散发着香甜的乳果,听到夭夭毫不遮掩的呻吟声后才回她,“你就是我最喜欢吃的那道佳肴。”
夭夭抱着凤珩在自己胸前啃咬的脑袋,五指收拢插进乌发,乳房那儿被扭捏舔弄的酥麻让花穴没一会儿便湿了彻底。
“凤珩……我要……”
“要什么?”
仿若有千百根针在自己的眼前蓄势待发,刺挠瘙痒的感觉只增不减,夭夭勾住凤珩的脖子,拉进他们俩之间的距离:“要大棍子捅下面。”
“……夭夭不害臊的样子真好看。”凤珩笑容抵达眼眸而深不见底,他将一根手指挑开细缝胡搅一通,抽出来时指尖已是水淋淋的粘腻晶莹,他挑眉道,“水够了,可夭夭的小穴还太小,容不下我的大棍子。”
两人说荤话说得一本正经,夭夭皱着一张脸呜咽着:“可以进去的…进去吧…求求你了……凤珩……”
夭夭在这个时候叫凤珩的名字,无疑是火上浇油,凤珩掰开她的一条腿压在胸上,乳头都被深埋在肉中动弹不得,他舔了一口夭夭的下巴,复而咬了一口:“夭夭真了解自己。”
劲腰肌肉收紧,胯下一沉,小半个龟头便破开艳红色的瓣肉捅了进去。
“嗯啊…好棒…再进去点儿啊……”
似有奔腾的潮水席卷而来,裹住了龙根前首,穴壁上蠕动的媚肉在一点一点地侵蚀在肉经上的每一寸脉络,舒爽的刺激感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在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马眼chu吐露出的精水。
“呃…夭夭真紧,“凤珩扭了扭被束缚在肚兜之下愈发鼓胀的奶子,哄她,“放松点,让我进去。”
可甬道却不受控制地收得更紧了。
夭夭被体内的空虚惹得一急,竟是伸手插过浓密的耻毛,握住肉棒的底端,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两只大囊袋散发出的热气。
一咬牙,凤珩跟着配合地朝骚穴里头一插——
全根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