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了大雨,气温都降了几度。
顾尔珄找出家里最大的那把黑伞,临走前叮嘱顾哎哟:“不许欺负恬恬,不许闹阿姨,听到没有?”
“听到啦。”顾哎哟不耐烦地冲顾尔珄摆摆手,头看邱恬恬的时候就换了一张笑脸,“恬恬你想吃什么呀?”
邱恬恬笑眯眯地戳了戳顾哎哟的酒窝:“想吃巧克力。”
家里的阿姨在厨房做饭,顾哎哟不想离开邱恬恬,便把目光停留在了顾尔珄的身上。
“爸爸,你去房间里拿巧克力给恬恬吃好不好?”
顾尔珄:“自己去拿。”
“好噢,是你叫我吃的噢,妈妈要是问起来我就说是你允许的!”说完蹬起小短腿就上了楼。
邱恬恬对顾尔珄笑:“叔叔,哎哟跑得好快哦!”
顾尔珄:“……是啊,真快。”
臭小子,翅膀柔了还敢套路他。
顾尔珄了决定暂时先不和顾哎哟计较,桑要眇还在等他接她下班,雨是越下越大了,再不走就迟了。
“恬恬,叔叔先去接阿姨了,你和哎哟乖乖在家,可以做到吗?”
邱恬恬重重点头:“可以!叔叔再见。”
顾尔珄走后,顾哎哟便心有灵犀地抱着巧克力出现在楼梯口,“恬恬,看!”
“哇巧克力!”邱恬恬站起来,“哎哟你好棒!”
虽然两人都不知道这个棒在哪里,但顾哎哟还是得瑟地扬起笑脸:“一会儿吃巧克力的时候你要做什么?”
邱恬恬奶声奶气地回:“亲亲哎哟的耳朵。”
顾哎哟老成地点点头:“很好,恬恬真乖。”然后他就蹭蹭蹭地跑下了楼。
两人只要吃一个巧克力,邱恬恬就会亲顾哎哟的耳朵一下。
顾哎哟耳朵都亲红了,他还是想邱恬恬再亲一下,邱恬恬却抱着肚子告诉他:“哎哟我们不能吃啦,会长蛀牙的。”
想到门牙会长洞,顾哎哟恹恹地放下了巧克力,“好吧。”
他心里想着,怪不得妈妈那么喜欢亲爸爸的耳朵——肯定是爸爸要求的!
因为被亲耳朵真的让人好开心哦。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砸在车上,配合车中的轻音乐,让人听得昏昏欲睡。
顾哎哟坐在车里,隔着雨幕紧盯电台门口,只要桑要眇一出现,他就撑伞去接她过来。
等了五分钟,一道纤细苗条的身影便映入了顾尔珄的眼帘,他眸色微动,打开车锁后不经意一瞥,却见到了桑要眇的背后还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顾尔珄的脸瞬间黑得快要滴出墨汁来,他取了伞,打开车门踏进雨帘,脚步沉稳却比平常速度快上几分。
“又又。”
桑要眇抱着臂,本来因为身后男人而皱起的眉头在看到顾尔珄之后立刻松开,她笑着叫出声:“哥…老公!”
顾尔珄炸起的毛被捋顺了,他冲桑要眇身后的男人挑起眉峰,眼底的得意快要无chu安放,笑容得体:“你好。”
男人是公司上层安插进来的富二代,自诩风流倜傥,一眼就相中了桑要眇,无视桑要眇的嫌弃厌恶,天天像牛皮膏药一般缠着她。
这份自信在见到顾尔珄之后被打击得溃不成军。
见顾尔珄和自己打招呼,他甚至被顾尔珄强大的气场给逼得哑口无言。
顾尔珄从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弱鸡一个。
桑要眇在心里偷笑,她拽了拽顾尔珄的袖口,“老公,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好呀。”
于是向来怼天怼地谁都怼的这一对夫妻很默契地忽视了呆若木鸡的男人,相拥着穿过雨幕回了车上。
……
车厢里温暖极了,桑要眇把外头的风衣外套脱下,只留了一件贴身的白色衬衫,她的膝盖方向对着顾尔珄,整个人懒洋洋地看他,“哥哥,你今天好帅噢。”
“我还在生气。”
不用说桑要眇都知道他在气什么,又吃醋了呗。
她吃吃地笑,看着顾尔珄冷冰冰的侧脸,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耳朵,然后耳朵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红了半边。
桑要眇暗笑,捏着嗓子嗲嗲地开口:“葛格,不要森气了嘛~”
顾尔珄终于笑了,“幼稚。”
“呿,你不就吃这一套吗?”桑要眇靠在座椅上,“这雨下得好大噢。”
“晚点还会更大,要是那男的再耽误点时间,我们都回不了家。”
桑要眇:“……”好较真噢。
车子开得又稳又慢,桑要眇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车子顿了一下,她悠悠转醒,原来是到家了,车库里还留了一盏灯。
桑要眇转头看过去,正好对上顾尔珄的眼。
她下意识就抱住了他:“哥哥…亲亲。”
这吻开始还有些温柔,后面就变得急促粗暴。
桑要眇睡得身上热乎乎的,奶味很浓,抱住顾尔珄索吻的时候胸前的衬衫扣子突然就崩开了,“啪”的一声弹到了方向盘上再滚到底座。
“嗯~”桑要眇想停止这个绵长的吻去找扣子,却被顾尔珄按住了后脑勺加深了吻。
一只虎口带着薄茧的大手从撑开的衬衫探进去,隔着胸罩扭捏起来。
顾尔珄的吻移到了脖子,桑要眇歪着头方便他的动作,“哥哥……回房好不好…啊……”
被咬了。
顾尔珄扒开她的衬衫,露出粉色的胸衣包裹着两团白嫩的浑圆,他舔了一口,拒绝她,“不好,哎哟带恬恬回家玩了,不方便。”
桑要眇被他胡乱的吻给弄得意识都模糊了,她被调教得很敏感,顾尔珄叼着乳头来回吮女干的时候花穴便留出了水,她交叠着腿不停动,两腿之间散发着热潮,麝香浓郁。
“哥哥,痒了……”
顾尔珄哂笑,气息拱在奶子上,桑要眇不自主抱紧了他的脑袋,五指插进发间,只想他再用力一点女干。
裙摆被掀起来,中指一勾就把丁字内裤扯到了一边,指尖刚碰上肉核,就有一滩水流了出来。
“我的宝贝妹妹水可真多。”
顾尔珄多加一根手指一起捅进去,指缝间瞬间被湿得粘哒哒的,他模仿着肉棒的抽插动作,一进一出把裙子都弄湿了,深色的一团水渍尤其明显。
桑要眇着屁股让顾尔珄吃自己的乳肉,软绵绵的手摸索半天终于按上了裤裆chu的那一大块肿胀。
她喘息着回击:“哥哥也柔得很……嗯啊!”
粗砺的指腹寻到了甬道中间的那块软肉,顾尔珄用力一按,桑要眇就抖动起身子,满目春情,柳眉皱起,小嘴微张着逸出了哽咽:“呃……”
她高潮了,顾尔珄便开始解皮带。
手骨凸起,青筋隆结,将巨物从内裤中拖出来后,他粗鲁地撕开桑要眇的裙子,把她捞过来坐在自己身上,指尖微弯勾住那薄如蝉翼的内裤,挺起腰身就插进了颤颤巍巍的肉洞!
“啊呀!”
索性顾尔珄腿长,座位本来就和方向盘相隔得远,桑要眇也不觉得挤,她弯着腰肢下沉,背部曲线惊人的美,也将肉棒送进了温暖的花心。
花穴深chu似乎长了无数张小嘴,一开一合地吮女干着硕大的蘑菇头,马眼被拉扯出星星点点的精水,只要桑要眇一缩紧花道,就有酥麻的电流传到脊椎。
顾尔珄扭捏着丰满的翘臀,滑腻的触感怎么也捏不够,下体挺进再抽出,来回几百下,把车厢都弄得温度升高,车窗上覆了一层雾气,桑要眇手肘不小心碰到,就蹭出一块明镜。
顾尔珄狠狠地撞击,从不拔出肉棒,而是深深埋在花穴中顶弄,几乎快把桑要眇的魂儿都撞碎,她抬起臀又放下,两片蚌肉外翻,和囊袋时不时地亲密接触,又烫又麻。
“哥哥…啊……哥哥……”
紧窒的蜜穴死死地箍着粗大的阴经,耻毛刺刺地扎着穴肉,桑要眇抠紧了座椅皮套,双腿跨坐在顾尔珄的两边,乳房被包在内衣中不停的跳,两枚奶头泄出,圆圆柔柔的红,顾尔珄一伸脖子就能亲到。
他含住尖端用牙齿叼着啃,舌头和乳肉搅和“吧咂吧咂”的响,
“又又怎么都禽不松的?”
桑要眇呻吟着回:“因为…因为哥哥太…太大了……啊……”
实力互吹!
“呵。”顾尔珄猝不及防就加快了速度,疯狂地禽弄起来,还没禽干几下桑要眇就“啊啊啊啊”地叫出声迎来了高潮。
数不尽的潮水汹涌袭来,花穴不断收缩痉挛着,顾尔珄猛地一记深挺,用力地插进最深chu,狠狠撞上那会女干人的小嘴,一股接一股的浑浊就混在白浆飙了出去!
桑要眇被烫得身子一软,就扑倒在了顾尔珄的怀里。
顾尔珄抱着她梗着脖子感受射精的快感,良久,又亲她耳朵:“又又真棒。”
……
顾尔珄半抱着腿软的桑要眇进屋时,顾哎哟和邱恬恬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动画片。
“妈妈!”
顾哎哟眼尖,一看到桑要眇就要跑过来,顾尔珄侧过身子躲开,“妈妈身子不舒服,暂时不能给你抱。”
桑要眇看着衣着整洁,但只有顾尔珄知道,裹得严严实实的风衣之下,什么也没穿。
顾哎哟不开心了,抱着臂:“可是…可是你都在抱!”
“我是你爸爸,我们不一样!”
顾哎哟瞪他:“有啥不一样!”
顾尔珄:“……哪里都不一样。”
桑要眇脸蛋还红红的,她撑着顾尔珄弯腰扭扭顾哎哟的脑袋,声音沙哑得不得了,“哎哟乖,妈妈上去睡一觉就好了,晚上再给你抱好不好?”
邱恬恬甜甜的声音也在身后响起:“哎哟,阿姨身体不舒服你就乖一点嘛。”
顾哎哟心疼桑要眇,再加上恬恬都说了,他顿时就软了棱角:“那妈妈要好好休息噢!不要再让爸爸欺负你!”
当真童言无忌啊……
桑要眇羞耻地把头埋进顾尔珄的胸里,暗暗吐槽——
你爸已经把我欺负完了。
一二三,唱!
——我们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