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种感觉,那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感觉,几天以来一直都在祈求它的来临。
现如今,它真的来了,我竟还有些紧张。
而这莫名的紧张,并不是没有道理,身体的异样预示着这次将有别于之前所有的发射体验,因为,会阴开始了越来越大的抽搐。
这种抽搐转瞬间已经到了剧烈的地步,以至于ròu棒也被牵连得颤抖,我停下了动作。
“啊……老公……你……你下面……”
小蝶用吃惊的眼神望着我,她显然感觉到了变化。
“我……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了它……”
我也有点害怕了,吱吱唔唔说不清楚。
楚菲雅**刚刚落下,听到我们的对话,红着脸凑过来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愣在那里。
现在,已经可以从露出来的一点看到ròu棒的震动频率了,上面的血管恐怕快要爆开,怒不可遏。
“是不是想射了?”
楚菲雅有些惊喜地问。
我暗自感觉一下,说:“好像是……有一点感觉……”
“那就继续插!”
楚菲雅很果断。
我想了想,除了震动倒是也没有其他难受的感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到底要看看它能耍什么花招,想罢分开小蝶双腿,抗在肩头,铆足力气,冲!
小蝶闷哼一声,努力收紧刚刚**的mī穴,抱着我的脖子,极力配合。
我不用在楚菲雅身上分神,毫无杂念,ròu棒所到之处,掷Bī有声,频率愈发加快。
楚菲雅在一旁观战,像个记者一样焦急地问:“老公,怎么样,来了吗?”
“好像感觉大了一点。”
我答到。
“小蝶,你呢?他有没有变化?”
“麻……特别麻……啊……插到底了……麻死了……”
楚菲雅很向往小蝶得到的非凡快感:“很爽吧,用力夹紧,让他射出来!”
“不行……他太硬了……我用不上力气……”
小蝶毕竟涉世未深,远不及楚菲雅的功力。
“你别慌,有时候越想用力,越难夹紧,调整好呼吸,这条腿过来……”
她说着,把小蝶的左腿搬到右腿上,让两条腿交叉抗在我左肩,这招真管用,mī穴顿时紧致起来,里面的肉芽簇拥着ròu棒,快感成倍地增加。
我抽出一只撑在床上的手,同时抚摸两条白丝腿,别看只是这小小的变化,一只手摸两条腿,感觉非常奇妙,当然,腿要足够细,才能有这效果。
“老公,紧不紧?”
楚菲雅问。
“紧,比刚才紧。”
“能不能射出来?”
我又体会了一下,感觉就像开车进档,速度是快了,但还不是极速。
“比刚才好一些了,但还差点。”
我如是说。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帮你。”
看来楚菲雅要破釜沉舟了,势在必得。
“再刺激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想,目前身体的快感够多了,最好再加点精神刺激。
“小蝶,继续叫,把你那些不要脸的骚话都说出来。”
她命令着。
小蝶在这方面,毫无忌惮,嗲声嗲气地呻吟道:“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就把妈妈玩**了……大老婆也要……要你的大jī巴教训我……我的小Bī紧不紧……想不想射死我……来呀……快……用力……涨死我了……你看那个**的Bī……被你的手**得流奶了……”
我顺着小蝶的眼神看去,只见楚菲雅在旁边中指和十指探进mī穴里,正在把**过后的乳白色aì液往外掏,流得满手都是,直往嘴里送。
“是啊……老公……小老婆的Bī最烂了……刚才太刺激……还没来得及喷水……阴精就被你挖出来了……真被你玩死了……你们尝尝……骚不骚……”
她说着,把手上的白汁送过来,抹到我嘴里,一股浓烈的香甜味顿时充满口腔,真不亚于那陈年红酒的香醇。
她又挖了一些,送去给小蝶,小蝶谢绝。
“怎么了?妈妈的骚水也不想吃了?”
“不……这样吃不好玩……”
楚菲雅想想,心生一计,手里加速,挖出来一大滩,淋到黑丝脚上,递到小蝶嘴边。
“这样呢?”
小蝶看着妈妈瘦瘦的美脚,透过淡薄的黑丝可以看到里面涂着指甲油的脚趾,而乳白色的阴精潵在上面,形成了黑与白的强烈视觉对比,那aì液非常浓稠,根本不能渗到丝袜里,只是挂在上面,有些还滴滴嗒嗒地往下流。
楚菲雅很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看,就像jīng液射到上面,多诱人!”
小蝶没真正接触过jīng液,但从爱情动作片里可是不少见,那些从男人ròu棒里射出来的乳白色液体着实令她向往,虽然很熟悉妈妈的味道,还是不禁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去迎接缓缓下落的那一滴。
接到后把舌头卷回去,咂了咂滋味,露出满意的神情,紧接着又伸出来,开始舔舐丝袜上面的,一口……两口……慢而柔,比起我飞快的**干更像个品酒师一样,细细品味,真把那当作jīng液,虽然是她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
楚菲雅也很享受这**的氛围,被舔的脚高高抬起,另一条腿向外大大地分开,一手在后面撑着床,另一只手,就是带着宝石戒指的那只,变成了**的手法,出入在两片粉红的像蝴蝶翅膀一样的大yīn唇间,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啊……小蝶……你的舌头真软……”
她还没说完,就被小蝶打断了,“不对吧……**……现在我是大老婆……
你应该叫我“姐姐”吧……”
这小妖精一有机会就要沾沾便宜,羞辱楚菲雅一番。
楚菲雅正在情迷之时,看着我,等我裁断。
我自然是希望她那样叫,毕竟这是在**,再搞出个**的称呼,那是多么刺激的事,随即点了点头。
其实楚菲雅并不反感,恐怕只是要我给个台阶,让她顺理成章地开口认命,见我同意,毫不犹豫就叫起来:“姐姐……小蝶姐姐……你舔得我真舒服……老公就是喜欢看咱们这骚样……他真是个冤家……**了人家的Bī……还要玩人家的脚……你说……他是喜欢脚呢……还是喜欢丝袜呢……”
小蝶深知我心,不加思索地答道:“这个变态的大色狼……就是喜欢咱们穿着丝袜的脚……老公……用力啊……用你的大****我……射我……射到我这双穿着丝袜的脚上……还有高跟鞋……随便你射……我们全都舔干净……我想尝尝老公jīng液的味道……人家长这么大……还没吃过jīng液呢……来嘛……老公……射我……射你的小**……”
我听了她如此淫荡露骨的话,ròu棒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看着小蝶一口一口舔着阴精,真希望那是我射出来的jīng液。
摸着她搭在我肩头交叠的纤细双腿,从镜子里可以同时看到那迷人的曲线和晃动的红色恨天高,手里的黑丝美脚还有舔动的香舌,俨然就是个浑身雪白耐**耐干的荡妇。
还有一旁通体黑丝的楚菲雅,大开双腿甩着长发,咬着红润的下唇,经历了好几次**,还不依不饶地玩虐着làang穴,靠着长长的美甲和中指的黑水晶戒指,强压给mī穴的刺激可想而知.“怎么样?老公……两个老婆被你玩得这样骚了……还不想射?”
“就差一点点了,快到了,就差一点点……”
的确,快感已经到了极点,就像进到了最高档位,油门踩到底,已经是极速了,但还差一点。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体能开始下滑,大汗淋漓,腰部也不如之前灵活,只是做着机械性的反复运动,这样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快感只会越来越低。
小蝶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这也是第一次看到我有些累了,是坚持着在冲刺,不由得心疼起来。
“老公……别太心急了……射不出来不要紧……慢慢来……别累坏了身子……”
“可你还没有**啊!”
“别担心我……已经很爽了……我都**好几次了……你不怕老婆喷得脱水呀……这几天……你已经给我很多次以前从没有过的**了……从没有过的感觉……我爱死你了……真的……老公……我爱你……爱你……你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一旁的楚菲雅,此时也到了临界点,看到小蝶**裸的表白,也勾起了多年来压抑在心底对心仪男人的爱,强压住快感,挤出最后一点理性喊出来:“老公……小蝶说的对……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们爱你……”
没想到这一番话,如同一针兴奋剂注入我脑海,当时就沦陷了,沦陷在这母女不经意的爱里面,她们也许从没想过,为什么会和我一起**,甚至从没想过会爱上我,但这一切,就是这样丝毫不掺假地发生了,我也突然发现,一直寻求的发射,一直在追求刺激和快感,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元素,是爱。
再用开车比喻一下,就像极速状态下,注入氮氧,点火舱里猛地剧烈燃烧,久违的shè精,终于来了。
这时的会阴不再是震颤,而是打压一般,一鼓一鼓的,直逼ròu棒,囤积在根部,几下过后,精门大开,可以深切地感觉到,一股股浓精透过输精管,涌向guī头,所到之处,快感飞升同时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
“啊……来了……射了……老婆……射给你!”
我几下大力的**,jīng液狂奔,小蝶得到如此大的惊喜,mī穴紧收,子宫口咬紧吮吸,一股股浓精箭头一样,直射子宫深处。
小蝶根本没想到,她的体贴关心真是灵丹妙药,以至于我的shè精让她无法抵抗:“老公……烫……烫死了……”
小蝶被火热的jīng液奋力激射,霎时间到了**,双手猛拍床上,抓住床单,撕了两个大口子,咬牙承受这前所未有的**。
我就这样,抱着小蝶的双腿,把ròu棒插到最深处,射了十几甚至二十下才罢休,这才注意到,楚菲雅也已经**,浪水早已喷洒在我们身上。
我的ròu棒依旧插在小蝶子宫里,没有拔出来。
小蝶还在叫:“烫……怎么这么烫……我受不了了……”
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喷水,甚至连我射进去的阳精也一滴没有流出来。
我就这样插着,不知所措。
小蝶抓着床单一直喊“烫”,呻吟声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停下。
她的叫声越来越小,没想到我又来了那种感觉,比以前还要强烈的灼热感,从马眼往里灌,几下过后,突然冷下来,反复几次才停下,有过之前的经历,我倒还算冷静,只是纳闷,这次为什么有冷的感觉。
全部结束后,我把ròu棒抽出来,楚菲雅早已等待多时,忙过来舔guī头,想一品那阔别已久jīng液的味道,可那上面,什么也没有。
shè精后,被美女舔一舔是再美妙不过的事了,我十分享受此刻。
她舔了几下,发现不对,叼着guī头看向小蝶的mī穴,可那里除了yín水什么也没有,别说我的阳精,就连小蝶的阴精也没有。
她的舌头没停下,只是伸手指进去探寻,苦了小蝶又被刺激一番,可还是一无所获。
“嗯?”
她纳闷地出声了。
这疑惑同样发生在我和小蝶身上。
“老公,你射出来了吗?”
楚菲雅问。
“射了,很爽,还很疼,但我肯定射出来了。”
“小蝶你呢?”
“我也**了,射第一下时被他一烫就**了,开始还感觉喷水了,后来里面特别烫,我就不知道了。”
“奇怪,难道你们两个的阴精阳精都在你里面?”
我插话道:“不是,有东西往我里面流,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好像……”
长时间的激烈运动再加上shè精的快感和痛楚,没听楚菲雅说完,我就眼前一黑……
“上钩了!上钩了!”
一阵惊喜的声音。
原来是小蝶在旁边喊着,我睁眼一看,眼前宽阔的湖面像镜子一样,倒映青山蓝天,不远处的浮漂猛地下沉,带起了一阵涟漪扩散开来。
“快点啊,收线!”
小蝶焦急地喊道。
另一边的楚菲雅拿起抄网,凑过来,准备帮我。
我看到手里的鱼竿一把攥紧,向上一提,一条红色的鲤鱼被拉出水面左右摇摆。
再向上提,那鲤鱼就“扑扑棱棱”地被钓上来,楚菲雅用网一抄,乖乖地进了网。
我伸手进去,抓住它,解开嘴上的鱼钩,它一口咬上我的手指,没想到吸力这么大,就像小蝶的子宫吸着我的guī头,我看了看小蝶,不由得好笑。
“嘀……嘀……”
什么声音?
我又一睁眼,是天花板,白色的,一尘不染,食指还有鱼儿咬着的感觉,抬手一看,一个塑料夹子,连着一根线,夹在手指上。
四周看看,二十多平米的一个房间,摆着几样仪器,闪着绿色蓝色的光,和一些看不懂的英文。
寻着声音看去,是一台压力器,测血压心跳那种,只是感觉上面的显示内容比普通的多一些。
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在病房里,刚才是在做梦。
我怎么会在这?
翻遍最后的记忆,只是记得三人的几句谈话,好像后来晕倒了。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旁边有个窗户,厚厚的窗帘密不透光。
墙上好像有个按钮,对,是呼叫器。
往上挪了挪身体,看大约能按到了,伸出手去按那红色的按钮。
还没碰到,就听到开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护士,样子挺讨人喜欢。
“陈先生,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小护士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问道。
“还好,我这是怎么了?”
“您晕倒了,做了全身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应该是因为最近比较累,而且心情波动太大引起的。”
她抬起我一只手,揭开上面粘着的一块胶布,那应该是打点滴后留下的。
“没事还住什么院啊?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您最好多休息一下,而且您的家属强烈要求住院观察。”
她微笑着说,好像认为我家属的“强烈要求”是小题大做。
“啊?还住?现在几点了?”
我感觉现在精神异常饱满。
“中午十二点十分。”
她看了下手表,答道。
我心里算了下时间,昨天刚开始插小蝶时看了下表接近十二点,那么说干完时大约夜里两点钟左右。
“我都睡了了十个小时了,比平时睡的时间长多了,没事了。”
说着,我要起身。
“陈先生,您是前天凌晨住进来的。”
她的手温柔地按在我肩头,示意我别动。
“啊?那我岂不是睡了……睡了两天多?”
照她这么说,将近六十个小时了。
“是啊,所以如果您现在起床,血压会不适应的。”
“那我也不能一直在这躺着啊,况且也没什么病。”
我忿忿不平,感觉就像被绑架了一样。
“您的治疗方案是许教授亲自拟定的,我们只能严格遵守,太具体的也不知道。”
我算服了,不就是累了,多睡两天吗,又没什么病,还弄什么治疗方案,我看是为了让患者多消费,要不哪里来的那么多“医患纠纷”?世风日下啊,还搬出个教授的名堂来,虽然我很少进医院,但也知道,都是什么什么主任,什么什么大夫的,现在升级了,弄个教授吓唬人。
“什么许教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还陈导师呢!”
一想到社会问题,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您不认识许教授?许德元,许教授,他和您的家属好像很熟呢!”
越说我越糊涂,好像我就该认识他似的。
“正天,你醒了!”
小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那俏丽的身影跑过来,身后留下一串高跟鞋的清脆响声,猛扑进我怀里。
“小蝶,别这样,陈先生刚醒。”
小护士说到。
听她叫“小蝶”很亲切,我又纳闷了。
“小蝶……你们……”
我指了指小护士。
“她是我同学,在这实习。可萱,他没欺负你吧?走廊里就听到他那大嗓门了。”
我看了看她的胸牌,上面写着“赵可萱-实习护士”。
这不免有点尴尬,刚才还对她严声厉色的,原来和小蝶是同学。
“没有,没有,陈先生问我病情,我也不太清楚。”
“哦,他没事,就是劳累过度。”
小蝶说着,骚媚地白了我一眼,接着说:“我妈问许教授了,回家再养两天就行。”
“那现在快去办出院手续吧。”
我迫不及待要离开这。
“呵呵,你连住院手续都没有,怎么办出院手续?”
她们俩对视一眼,笑起来。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接着说:“这是中医研究院,本来不对外的,幸亏妈妈和许教授是老朋友了,你才能进来。”
我点了点头,撑着床做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下床了。
“我的衣服呢?”
我穿着病号服,环顾四周,没看到。
“你来时就没穿!”
小蝶说罢,抿着嘴笑起来。
那赵可萱忍住了,没笑出声来,就好像她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似的……没准还真见过……
“早给你准备好啦!你试试,合身吗?”
小蝶从床头柜里,拿出两个纸袋,原来是新买的。
我去卫生间里换好,Live“s502牛仔裤、DIESEL复古机车皮夹克,C.P.U短靴,好几年没这样穿过了,对着镜子一照,感觉年轻了好几岁,小蝶眼光还真不错。
出去给美女亮个相,得到一阵赞许声,包括身后进来的楚菲雅,我这才注意到,今天她们母女两个穿得都比较保守。
小蝶穿的是黑色短款皮夹克,深蓝色的牛仔铅笔裤,裤脚卷起几寸,与黑色高跟短靴间留出空隙,露着雪白的脚踝,她的身材真苗条,两条腿细得恰到好处,更显那高高隆起的双峰是多么迷人。
而楚菲雅穿着比较成熟,深紫色的修身西服,当然,扣子一粒也系不上,因为那高耸的**呼之欲出,下身也是穿铅笔裤,只不过是黑色布料的,裤脚同样挽起,雪白的双脚踩着紫色的高跟鞋,她平时好像不喜欢穿太高的,但也是性感非常,怀里抱着一个文件夹,给人很知性的感觉。
两人都化着淡妆,可以看出来见到我身体无恙那种神采飞扬。
“好了,可以走了。”
楚菲雅说道。
我们和赵可萱道了别,出了病房。
“回家喽!”
小蝶过来拉我的手。
“小点声!看把你美的!回家都给我老实点,许教授嘱咐我了,小天需要多休息,最近几天不能有剧烈运动!”
她明白小蝶为什么高兴,白了我们两个一眼。
“许教授呢?我得问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运动。”
小蝶说着,就要去找。
“他刚走,去开会了,还把这个交给我,让咱们回去好好看看。”
楚菲雅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
“什么呀?”
小蝶好奇心又上来了,伸手要去拿。
“回家再看,许教授嘱咐我,不能让让别人看到。”
小蝶嘟了嘟小嘴,不再问了。
路上楚菲雅开车,这次换了一台BMWM3,真奇怪她为什么开的都是跑车,她还让我把现在住的房子退掉,搬去和她们一起住,这样方便照顾我的身体,其实依我看,不是因为她上瘾了才怪。
到了家,小艾已经把午饭准备好,都是些清淡的菜,还有粥,我们边吃边聊,从她们口中得知那天我晕倒了,因为是在床上,不好意思去其他医院,才把我送到许教授那里。
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是老同学又是多年同事,还做过他爸爸的助手,关系很熟。
吃过午饭,小艾去打扫房间,我们三个人就围坐在沙发上,开始看那整整一文件夹的资料。
文件夹是蜡封的,拆封后倒出来,各式大大小小的纸片散落在茶几上,我还以为是撕碎的,好在独立成篇,不用去拼图。
楚菲雅看着看着不由得惊呼。
“这……这是你爸爸的笔迹!”
她瞠目结舌。
我因为听她讲过小蝶父亲的事,也有些吃惊,刚失踪时,研究院把所有东西都收回,说是要保密,为什么现在会出现这么多他的手迹?
大概拢了拢,发现有一张比较新的窄小字条,笔记不同,上面写着:楚、蝶:李让我留此研究手稿,事发前托我待某日,他不在侧,而你二人或有性关系者身发奇症,将此稿交你,便了。此笺阅后即毁!
为节省面积,字写得很小,用词简练,而且反正两面挤在这一个小纸条上,看来是怕被发现方便销毁,搞得像地下党传递情报。
鉴于这手稿来得蹊跷,我们又反复研究了一下许教授这张字条,感觉没什么暗语机关,才一把火销毁了。
“这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关系这么铁?”
我觉得应该先分析这手稿的可靠性。
“你怀疑什么?”
楚菲雅反问。
“也不是怀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手稿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么多年都没交给你,现在才拿出来。”
“他不是说了“身发奇症”才能把这手稿拿给我们看吗,而且还说“有性关系者”,恐怕,这上面写的是和“性”有关,她爸爸既然嘱咐了,虽然隔了这么多年,人家照做也不是没有道理吧。”
楚菲雅解释道。
“这么说也对……先看看再说吧。”
数了数,一共三十六张纸片,上面写的话大都不成句,显然是研究同时随笔写下的,而且东一行,西一串,只能粗略联系着看。
我们三个人,绞尽脑汁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只理出大概头绪:这些手稿共分三大部分,第一部是采补。
采补没有男女区别,这有悖传统中医理论,主要是写阴阳互采互补。
里面写道:交合过程中男女都会有充满“精气”的体液流出,所谓“采”主要是靠不同姿势、呼吸来引导,靠强大的意念达到“采补”的目的。
姿势也称体位,正确的姿势可以方便体液和精气流出,这是客观条件。
一旦姿势正确,就需要利用呼吸轻重频率来吸入以致消化。
而这两步看似简单,从始至终都需要意念来贯穿,否则即便姿势对了,或“采”成功了,也不会达到预计“补”的效果。
文中还列举出了几十种姿势和对应的呼吸方法,姿势分站、坐、卧三大类,其中不同角度,不同朝向,不同时间可得到上、中、下三种“精气”,每一种姿势都不单是某一方受益,而是相互的。
呼吸方法比较繁琐,轻、重与大、小再与快、慢三三组合,再配以不同姿势,才能达到最好效果。
整篇“采补”部分用字简练,却因为种类繁多而写了三十二张纸,仔细总结一下应该可以用列表形式表现出来,日后有时间仔细研究。
接下来是写女人名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人”这种生物构造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两张纸密密麻麻写满字,每种名器前有序号,可以依次排列,但后面的解释部分有涂改,有删减,还有顺序颠倒,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手稿”,乱得一塌糊涂,像走迷宫一样。
我们把各自理出的内容,分别写在自己的一张纸上,组合起来赫然发现竟是一首首打油诗,共有十二种名器,特点大相径庭: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宫胀大,花心如芒。
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
雾潭:内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
海眼:内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
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
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
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穴。
灵舌:穴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
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
红颜:曲幽:蛇口:只可惜,最后三种只有名称并没有解释,但从递进关系来看,越是往后,越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奇穴。
“还写成这样,真有雅兴。”
我笑着说道。
楚菲雅若有所思,半晌说了一句:“他家世代书香门第,也总喜欢说些文绉绉的话。”
“这点你挺像他!”
小蝶指着我,笑道。
每次提到她爸爸,小蝶总是不以为然,而楚菲雅却有理不完的回忆。
“再看看剩下两张!”
我们迫不及待,想知道还有什么新奇的内容。
第三十五张,字数很少,一目了然:硬、巨冠、长、凸冠、巨丸、变温、蠕动、翘首、灵动、刺冠、粗、刺身。
“单从字面上看,感觉像是写男性器官的,一……二……三……四……也是十二种,难道……”
我犹豫着说。
“是对应的吧?”
小蝶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对……对!应该能对上!”
楚菲雅也赞同。
我拿起刚才总结的女性名器表,又看了看这男性的,果然,里面有联系。
“是不是相克的?”
楚菲雅先看出了端倪。
小蝶左一眼右一眼,脑袋像卜楞鼓一样。
“不对吧,“盈珠”是指里面细长,子宫大,这和“硬”有什么关系?”
小蝶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我看也是,后面的就更对不上了。”
我说。
楚菲雅点点头,也不得其解,突然一低头,看见最后一张纸,拿了起来:“这里会不会有解释?”
我和小蝶一同看去,上面写了工工整整地写了四句话:物竞天择,相生相克,阴阳调和,方知其乐。
““物竞天择”?这不是达尔文提出来的吗?怎么会和“相生相克”这种《内经》理论放在一起?”
虽然我提出的是个问句,小蝶还是满心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这你都知道?”
“怪不得他要出去考察,一定是找到了国内外理论相同的地方!”
楚菲雅肯定地说。
“哦!”
小蝶也恍然大悟,立刻又问道:“可这四句什么意思呢?”
楚菲雅答道:“那意思应该是:只有适应环境,才能生存进化,而且生就意味着克,这是同时进行的,只有阴阳平衡好,才能得到其中乐趣。”
楚菲雅的话,反复在我脑海里转,这显然是总结前面三十五张纸的内容,如果说用在解释“采补”上,很恰当,可是和后面三张写男女性器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拿着这几张纸,像刚才小蝶一样,左右来回看,突然,我想到了:“其实,这里不存才谁克谁的关系,因为相克就是相生,相生也就是相克,而且,顺序不对,应该这样……”
我拿着笔,像做连线题一样,把两张纸摆在一起,开始连起来。
可这远比我想象的困难,因为他描写名器特点用词很含糊,很多地方都无法理解,更不用说对应了。
“怎么越看越糊涂?”
我找到了当初学微积分的感觉。
“爸爸研究出来的东西,只有他知道……除非……”
“许教授!”
她们两个异口同声说道。
“他跟着爸爸这么多年,就算不完全知道,也应了解一些,妈妈快给他打电话。”
这是,楚菲雅已经拿出手机,从已播号码中三两下就找出了他的号码,播了过去。
“喂?许教授吗?你给我的东西,我们看了,有点问题……哦……哦……好的……”
挂断电话,她说:“许教授说电话里不方便说,下班后他过来。”
我一听说他要来,突然觉得有点不妥,赶忙说:“我坐在这里和你们两个研究这个,这样好吗?”
楚菲雅笑起来,说:“没关系,那天不也是我们送你去的研究院吗?咱们的关系,我没说,他也没问,毕竟这么多年了,不知道是最好,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三人就坐在沙发上,继续推敲,顺便等许教授。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六点,许教授刚来了电话,说六点半之前会到,楚菲雅吩咐小艾去准备晚饭,让我去洗澡。
浴室在二楼楼口,推门进去芳香扑鼻,灯光柔暖,宽大的洗手池大半都是镜子,脱掉衣服,台子上放着两双穿过的丝袜一眼就被我看到了,都是黑色的,一双是蕾丝镂空的连裤袜,一双是蕾丝边的长筒袜,不用想,一定是楚菲雅的,她偏爱这神秘的黑色。
我攥在手里,丝滑柔顺,我知道,有幸被她穿在那双美腿上的,一定是高级货,丝路匀称,花纹性感,放到鼻尖下一闻,那沁人心脾的成熟香气一下就盖过了原本房间里的芳香,我的脑子“嗡”地一下,浑身酥软,只有胯下的ròu棒独硬其身。
这是我苏醒以来第一次回味那一晚酣战,一幕幕令人口干舌燥的镜头出现在眼前,那曼妙的身体,**的表情,特别是母女穿着丝袜互相舔脚的样子,无不令我陶醉。
我贪婪地嗅着手里的丝袜,足尖部分有一种特有的香味,想象着楚菲雅那嫩白如玉的脚趾套着它的样子,ròu棒高度充血已经微微有些疼了。
回忆这短短几天不可思议的经历,幸福感、满足感、优越感同时涌上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体好像也强壮许多,ròu棒精力十足的样子自己非常满意。
可惜,许教授说不能剧烈运动,否则现在一定要冲下楼去,再与她们大战三百回合。
无奈,只能强忍,放下丝袜,走进浴房,温热的水洒在身上非常舒服。
匆匆洗过澡,毛巾旁早已放好了蓝色的浴袍,擦干穿好,还挺合身。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说话声,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也听到了我下楼的声音,不约而同朝这方向看来。
其中有一位发髻高挽的美女首先开了口:“小天啊,恢复得怎么样?”
我愣住了,她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楚菲雅见我木讷,赶忙介绍:“小天,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教授,还不快谢谢人家。”
我刚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两步上前,赶忙握手道谢:“许……许教授,不好意思,没见过您,真得多谢您……”
她也有点不自然了,握着我的手,打着圆场:“没关系,你昏迷了,当然没见过我,这两天我可是总见你,呵呵。”
“昏迷?”
我看了看楚菲雅,又看了看小蝶,她们可没告诉我,我是昏迷了两天。
“没事,和睡着了一样,我们怕你害怕,就没敢告诉你是“昏迷””楚菲雅忙解释。
许教授也说:“是,医学上叫昏迷,但你生理反应什么的都正常,也可以说是睡着了,只是比较沉。”
“哦……那就好。”
我喘了口大气。
小蝶说:“许阿姨,您先和我妈聊会儿,我带他去换件衣服,穿着浴袍就出来了,也不脸红。”
说着,推着我,就往楼上跑。
进了浴室,我边穿衣服,小蝶边问:“我说你是怎么回事?看见美女就不会说话了?”
“大小姐,我是没想到许德元这名字是个女人,有点惊讶,再说我看你还看不够呢,哪有心思去看别人?”
还好,昏迷对我嘴上的蜜毫无影响。
小蝶嘟着嘴白了我一眼,翘挺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说:“人家是女字旁的“媛”,没文化!”
“我……”
算了,不跟她争了,这小妖精嘴太厉害。
“你快点吧,许阿姨说一定等你出去,再讲那手稿的事。”
小蝶催促道。
我赶快穿戴整齐,跟小蝶下了楼。
楚菲雅见我们落座,对许教授说道:“媛姐,你说吧。”
许教授开口道:“我也是受俊航所托,所以直到现在才把这些手稿拿出来,因为他说过一切要顺其自然,不能让理论误导你们,现在看来,他的想法真没有错。看到我写的字条了吧,因为整个研究机密性太高,我实在不愿再牵扯进来,但想了一下午,觉得俊航没完成的事,身为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我有义务帮助你们把它完成,所以还是来了。”
许教授身为医生又是科研人员,讲述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词句丝毫不尴尬,一一为我们解释,原来,这是小蝶父亲多年研究的精髓,理论结合实际,得出结果应该是这样的: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宫胀大,花心如芒。——硬(子宫大,宫口小,yīn茎硬才能不滑脱并准确刺进去)玉环: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长(yīn道很长,所以yīn茎也要长才能触底)雾潭:内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欲,迷茫难辨。——粗(yīn道粗就需要更粗的yīn茎摩擦)海眼:内宽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巨冠(口紧腔松,需要大guī头填满,才能有快感而且不会受伤)春蕊:盛开百合,迎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凸冠(宫口大开,里面会伸出肉芽刺入马眼,guī头尖才能避开她的刺入)风眼:黑凤展翅,风雨交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刺冠(这种名器算是比较难对付的,水多、肉紧、会震动,就要用满身突兀不平的guī头来刺激)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穴。——巨丸(yīn蒂和睾丸同样是附属的性器官)灵舌:穴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翘首(两个真假难辨的花心,就要以不同的角度刺激)檀口:似口非口,双唇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刺身(两张嘴,应该是指yīn道口和子宫口,所以就要用布满荆棘的yīn茎去刺激)“就是这些,其他的三对,俊航还没研究好,就……我也被调离了……”
她说着,也有些伤心的样子。
“这些他从来没和我说过。”
楚菲雅道。
“这你别怪他,当时我们的研究是……”
她说着,指了指上面,“指派的,是机密,我们属于整个系统的一部分,主要目的是发掘人体潜在能力。”
“潜在能力?什么能力?”
我对这方面想来好奇。
“比如……脑容量开发、高智商开发、病体自愈、细胞再生、遗传基因变异等等很多秘密研究,而且绝不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发达国家落后,我们这部门就属于遗传基因变异的分支,原本出发点并不是这个,只是受某位爱好此道的高官指派,研究性生活方面的事,后来发现这里大有文章。”
许教授一提到专业,十分自豪。
“有什么文章?这不就是干那个事吗?”
这时小蝶说话还比较含蓄。
“别着急,听我讲,原本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你爸爸选择中医研究院也是这个目的,你家祖辈就是太医,而且历代总结了很多这方面经验,自己也是天赋异禀。”
她说着,看了看楚菲雅,继续说:“他本想把祖传的医学理论发扬光大,可没想到进了研究院,接触到了很多国内外鲜为人知的医学理论,经过融合、演算、临床等等一系列研究,发现人体自身很多没开发的功能都和“性”有关。”
看到我们一脸茫然,她继续说:“举几个例子:哺乳动物一生下来就会游泳,或者说生下来放到水里就不会被淹死。这是因为在母体孕育期始终是生长在羊水里,那才是第一个家,早就熟悉水中环境,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本领。再比如吃奶,也是在母体里就会,吸吮手指,为出世后吃奶做准备,这也是与生俱来的。性也是,到了发育成熟期,即便没人教,也会对异性产生吸引力,会交媾。”
“您说的这些,我好想听过,但这和您说的那些高科技的研究有什么关系?”
我等不及了。
“我们只是用高科技手段辅助研究,研究对象是我们人类自己,而且不会用科技手段去改变什么。我刚才举的几个例子,是西方理论,意思是说人的体质和意识潜能非常大,但都是很习以为常的事,只是被科学论证证实了,这是中医没有做过的。而中医研究的比较玄妙,“精、气、神”听说过吧?”
小蝶耐不住性子了,开口道:“许阿姨,您就简单点说吧,我一下可理解不了这么多专业知识。”
许教授笑了笑,继续说道“好,那就简单点说,精就是人体的血、肉、体液等等,是天生的,气是指存在于人体和每日呼吸的气,是后天的,而神就是人的意识,掌管人体的一切。这三者原本是相辅相成的,密不可分,却在进化过程中越来越疏远。”
“为什么呢?”
小蝶像个天真的孩子问道。
“原因有很多很多,比如每天吃着有毒有害的食品,受着越来越多的辐射,脑子里装的不是知识就是心机,这些都是破坏自身能力的罪魁祸首,我们研究的最终目的,是找一个好的途径,把它们重新紧密联系起来,并加以修复巩固。”
“找到了吗?”
小蝶又插言道。
“这个过程很难,但最终还是找到了,就是阴阳平衡。世间万物都离不开阴阳,“精、气、神”这三者更是大有体现,西医宗旨在于消除症状,不讲究调理人体本身,中医高明很多,但也只是发病了才开始或祛或调或补,却不知道男女交合就是最好的健体、防病、治疗的最好方法。历来就有男性采阴补阳的技巧,女性也可以采阳补阴,但历史记载里谁也没做到过互采互补,因为这需要一个漫长复杂的准备过程。”
“夫人,晚饭准备好了!”
小艾恭敬地说到。
“咱们边吃边聊吧!”
楚菲雅说。
大家围坐桌旁,倒酒,布菜过后,迫不及待地让许教授继续讲下去。
她继续说:“准备过程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也就是说需要经历最少三辈传承,才可以。”
小蝶问:“是什么东西?”
“就是人本身,需要每一辈都经过内功修炼,三辈以后,体质完全符合要求了,才能开始。就像你爸爸一样。”
许教授很羡慕地说。
“他怎么知道这方法管用?”
小蝶继续问。
“这也是很偶然的一次,你爸爸在一本民间医理文献上无意间看到的,上面只说了要按照某一种方法修炼,三辈过后才能见成效,而且男人修炼,只会生男孩,女人修炼,只会生女孩,一旦反之,就是成功了,但也没指名需要练什么。你爸爸就想到自己上辈都在练这祖传的内功,家里又恰巧都是男丁,而且自己还有天生过人的体质,就开始试验,但这一切都是要保密的,所以没告诉你妈妈,但她自己应该也有感觉,大概从九十年代末开始,她就没生过病,对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一年到头从不生病,身体特别好。”
楚菲雅恍然大悟。
“你只是普通体质,也没主动配合他的采补,就有了这么大的功效,当时我们都很惊讶,而且断定,小蝶会比她爸爸的身体能力更强。”
她说着,看向小蝶。
小蝶愣了,好像中了头彩,半天没缓过神来。
“我们又经过两年搜集历史资料、研究,发现性器官构造越异于常人的,越有神奇的功效,这就是刚才给你们讲的男女名器的关系。
“这么说,只有名器相配的男女,才能练习采补?”
想到自己那普普通通的小家伙,我的心凉了半截。
“按道理说,是这样,但也有例外。”
许教授微笑着说。
“例外?手术?”
我想只能换一根来解决了。
“当然不是手术,是变异……这也是理论上的,按照推算,小蝶这一代就应该具备这种功能,她可以变作任何一种名器的构造。”
听到这些,小蝶更蒙了:“我?变异?”
“当然是你了,其实你爸爸经过练习已经有变异的迹象,虽然用“变异”这个词好像有点吓人,但医学上就是这样,你则是天生的,当然,光靠你自己也不能完成,需要“媒介”。”
她说着,看了看我。
“是需要正天吗?”
小蝶立刻领会了。
“对,需要与你有性关系的人。”
专业人士用词就是这么生硬。
“要我做什么?”
我不解地问。
“刚才我不是给你讲了吗,“精、气、神”这三者缺一不可,它们也是逐层递进的关系,虽然只有”精“是看得见摸得到的,但它只是载体,有精才有气,有气才有神,反过来,神也可以控制气,气更可以塑造精。你要做的,是把从其他名器上得到的精,转化为气,升华为神,再在交合时反成精态,过给小蝶,她再经过自身消化,就可以变异成为与你交合人的名器了。”
这一大段绕口令式的陈述句轻描淡写地说罢,她长出一口气。
可在我们听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您说的,好像科幻电影里的情节。”
我记得好几部电影,都讲过外表变形的超能力。
“这当然没问题,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生活在不同环境里的同卵双胞胎长相差异很大的。”
“好像听说过。”
我答道。
“对,本应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因为环境不同而发生外貌改变的情况有很多,这是大家普遍认为不可能的,但它却是发生了。再举个简单点的例子,肌肉,人经过锻炼肌肉也可以改变体形特征,或者长时间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心理状态,可以改变样貌。只不过长久以来,医方都在宣传人类的性器官不可能有二次发育或改变,这已经成为不可动摇的观念,所以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她说道。
“那即便小蝶能变成很多种名器,难道还要去找不同的yáng具来配合吗?”
我醋意大生。
“哈哈,小帅哥吃醋了,我刚忘了说,你也会变!”
她十分肯定的说。
“真的?变成能配合她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而且是你先变,之后她才能变。你们两个是不是一见钟情的?”
我们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就像俊航和小楚,也是一见钟情的,是生物磁场引导你们在一起的。这很难得,千万甚至上亿人之中,只有你一人与小蝶磁场相吸,这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
她露出羡慕的表情。
小蝶听了,甜蜜地挽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旁边。
“所以,在你们两人交合的时候,她会先把阴精过给你,你再把阳精过给她,经过这样一个往来,就像连线绑定一样,你就可以开始为她去找合适的名器阴精了。”
“怎么像工蜂给蜂王采蜜?”
我不禁好笑。
许教授也笑了:“就是这个道理呀,人类在自然界中虽然是智商最高的动物,但很多生物功能与其他动物比较相去甚远。”
“那据你所知,有多少像小蝶一样的人?”
楚菲雅问道。
“目前知道的,男性只有俊航,女性也只有小蝶。”
她不免有些遗憾。
“中国十五亿人口,不会没有其他人了吧?”
楚菲雅追问。
“不是没有可能,也许有人练过类似的功法,但经过一百多年,他们有没有后人,后人是不是还在坚持练功等等,很多因素变数太多了。这种事又不好开口,我们也没办法去一一调查,况且研究本身也需要高度保密,只能通过本市的几家大医院生殖专科的关系来了解。迄今为止,还没遇到过类似的人。”
许教授答道。
“这么说,小蝶和小天就是目前唯一的一对了?”
楚菲雅垂下眼帘说道。
“是……目前为止是这样……”
许教授说。
“唉……小蝶,小天,你们两个听明白了吗?”
楚菲雅眼里闪着水润的光泽。
我们两人同时点点头。
良久,楚菲雅才继续开口:“小蝶……我认为你们应该完成这个研究。”
她的话显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为什么?就算我们能“变异”了,有什么用?”
小蝶想到我要为她去“采蜜”,醋意大生。
“毕竟经过这么多年,才有你现在这么特殊的体质,而且你爸爸也不在了,难道就这样荒废了?最主要的是这个过程对你们也有好处,说它“强身健体”不过分吧,再说,一旦成功,这是多大的医学成就!说不定还能有临床贡献!你仔细想想。”
说罢,楚菲雅不作声了。
我边给她们夹菜,边考虑这个事,其实除去感情因素以外,这样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我当然是希望可以一品各种名器的味道,但目前绝对不能参与意见,不然容易死得很惨。
半晌,小蝶才开口:“妈,你确定我们应该这样做吗?”
楚菲雅咂了一口红酒,微微点了点头。
小蝶又看向许教授,她也给了肯定的答复。
最后小蝶问我:“你同意吗?”
我按下激动的心情,故作平静地说:“老婆,我听你的!”
小蝶也喝了口红酒,下定了决心:“那好,为了爸爸,我们就试试,但丑话说在前面,你不许对她们动感情!”
我赶忙保证:“是!我只爱你一个人,绝对不和她们产生感情,她们……对了,许教授,去哪找那些长着名器的女人啊?”
这才是关键问题。
许教授如释重负般展露笑颜,轻巧地说:“那简单,只要你们两个人能认认真真地把这项实验搞好,其他都包在我身上,说实话,我真不想眼睁睁看着近二十年的研究成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话说回来,我还真纳闷,不知小蝶是怎么想的,这么快就能同意自己老公去和别的女人**,这应该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可以如此短时间就做下的决定。
还有楚菲雅,这个主意是她提出来的,当然,也可以看出来是咬牙决定的,可她的心也太宽了吧,就不怕我移情别恋?
有时间一定要好好采访一下这对母女的心路历程!
不过,既然话都说开了,气氛一下子缓和起来,不再像刚才的学术研讨会或是历史补习班,四个人明显放松了。
许教授提议为即将到来的新研究共同举杯,预祝顺利。
小蝶还说,只给我找一些难看的女人,免得我不能自拔,我说完全同意,就照小蝶这长相就行,大家笑作一团,我挨了一顿暴打。
不知喝了多少酒,我们互相说了很多吐露衷肠肝胆相照的话,楚菲雅和许教授回忆过去,我和小蝶畅想未来,大家都醉了。
一夜无梦,睡得昏天黑地,要不是喝了酒,我恐怕睡不着,毕竟已经睡了两天。
难得的自然醒让我感觉我很成功,因为成功人士都是睡到自然醒。
睁眼看看自己是在没到过的一间屋子里,忘了是怎么进来的,一定是昨天喝太多,断片了。
这间屋子装饰是中国古典式的,全部红木家具,屏风、多宝阁、掸瓶、铜镜一应俱全。
我也来不及多看,因为酒醒了渴得要命,赶紧起床出房去找水喝。
到了一楼,两大杯温开水下肚,舒服一点了,这时楚菲雅也从楼上下来,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样子,甚是妩媚。
我给她倒上一杯,她接过去大口喝起来。
看着她白丝薄纱睡衣下的酮体隐隐若现,我不自觉地从身后环抱住她,轻轻吻着脖颈。
那是女人淡雅的体香,加之成熟淫妇的味道,从鼻孔和舌尖钻进我的大脑,一阵迷醉。
楚菲雅放下杯子,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微微扭动,丰满的翘臀向后摩擦着我的下体。
我隔着薄纱,轻轻抚摸她那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托起令她无比骄傲的**,那种浑圆、坚挺是同龄女人望尘莫及的。
我交往过的熟女,少说也有七八个,印象里年龄最大的,不过三十五、六岁,倚仗着年轻时姣好的身材和几分姿色,也算得上风韵犹存,再加上床第间大胆放浪的热情和多年积累的经验技术,令我乐此不疲。
可现如今,怀抱着楚菲雅这逆天的尤物,我算理解“神马都是浮云”的含义了。
我双手把玩她的**,让硬挺的rǔ头在指缝间出出入入,也惹来她一阵阵呻吟。
而这对圆滚滚的肉球经过我一番揉挤,在不断膨胀,已经像臀部的肉一样结实,rǔ头也大了一倍,流出的汁液把胸前阴湿了两个圆点。
“小雅,你来感觉了?”
我贴着她的耳鬓轻声问道。
“嗯……老公……我一直在等你……”
她说着,闭上了忽闪忽闪的凤眼,回过头来,贴上了我的嘴唇。
那天晚上,由于酒后作用、激动、气愤等等很多原因,没有心平气和地来仔细品尝,现在终于可以了。
红润的两片香唇软软的,肉感十足,没有一丝酒气,满是香甜。
她很主动,扭身过来正对着我,把香滑的舌头送过来,带着可口的津液,宛如玉液琼浆,缓缓渗入我口中。
两个鼻尖相碰,赤脚的她踮起脚尖,搂着我的脖子,久久不愿分开。
“啊……你……你怎么?”
我的ròu棒这时已经挺立,顶着她的小腹,她不禁惊呼:“你怎么这么硬?”
“这样你不喜欢?你想要软软的老公?”
我抓着她两瓣浑圆的屁股,抱上桌边。
“许教授说……你这时需要消化小蝶给你的阴精……会硬不起来……最少要一星期才能**……这刚几天?就……”
她很难抑制住惊慌,或者说是惊喜。
“这么说,要等到一星期以后再做?我倒是无所谓……”
我故意逗逗她,说着就要离开。
“不……不,老公,她说只要你能勃起了,就可以做,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来吧,三天没做了,老婆下面流口水了……”
她双腿一盘,夹住我的腰,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果然,水流成河。
我毫不客气,屈二指分开蝴蝶翅膀一样的大yīn唇,搅和着越流越多的yín水,手指尽根没入。
“啊!老公……进来了……舒服……”
她也不怠慢,解开我睡裤的带子,把裤腰往下一拉,没有内裤束缚的大ròu棒登时跳了出来。
“你这东西……啊……这么大……是不是变了?”
她抓着ròu棒,上下套弄着说。
“嘿嘿,不是变了,是你想它了,来,先让它****你这性感的小嘴。”
我揽着她的腰,放她躺在桌子上,高低距离正好,我就这样把ròu棒伸到她眼前,手一刻也没离开mī穴,始终抠挖着。
楚菲雅紧紧盯着眼前的大ròu棒,那黝黑的颜色和暴露的青筋,让她大吞口水,伸出舌头,挑逗着做出舔弄的动作,却不曾接触到。
她的舌头不是一般的灵活,左舔右撩,就是不碰到我,媚眼如丝,还不时地挑着眉,让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还没交锋就憋足了力气。
她显然不想让我轻而易举地像得到mī穴一样得到这迷人的小嘴,毕竟那天**得她死去活来,现在正好施以报复,这点我很明白。
看着她的表演,我也不想强行破坏这游戏规则,万般无奈急中生智,两根插在穴里的手指一用力,找准G点按上去,小臂带动手指激烈地抖起来,我想这感觉应该就像按摩棒的电流。
“啊啊啊啊啊……老公……你干什么呀……”
她是个十分敏感的女人,最怕局部着力。
“你不是喜欢玩吗?那咱俩就看看谁先受不了!”
我狠狠地说道。
“不是……不是……老公……这就让你**……”
她说着,开始了**。
无论什么事情都是第一次最刺激,何况她是个精于此道的**。
楚菲雅先是在ròu棒上来回扫弄,待全部滋润后一口咬上横在嘴里,吸得“啧啧”有声,牙齿轻刮,只感觉一阵刺激的麻痒传遍全身。
之后是睾丸,楚菲雅对待它轻柔许多,只用舌头大面积舔弄,舔得满是口水后,一口吸入,再吐出,伴随着要命的揪心感觉,她还攥着guī头拧动。
鼻子里发出的闷哼,带着口腔震动,酥麻舒爽。
一切本着“短、平、快”的原则,我瞬间融化,看似平常的技巧被她运用得快感十足。
其实,最征服我的,是那**蚀骨的眼神,美目一刻不离地盯着我,好像逼我马上要射出来一样。
“小雅……你这小嘴真厉害……还有刺激的吗?”
她“啵”地一声,吐出睾丸,笑着说:“老公想不想试试我的深喉?”
“当然了,看你把小蝶教得那么厉害,我早就等不及了!”
她微笑着扭过身来躺在桌边,把头悬空,长发自然下垂,张大嘴对着我的guī头。
我把一条腿踩到桌上,ròu棒对准檀口轻送进去,远比我想象的顺利,根本没有小蝶那种种阻碍,直插喉咙,睾丸已经碰到她的鼻尖。
看着她的脖子胀得有些发红,我真担心她能不能承受,事实证明,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她竟然抓着我的屁股,拼命直往里按,意思是让我再插深一点。
我试探着继续往里插,喉咙先是箍着guī头,之后是冠状沟,然后是棒身,一切都那么顺利,而她丝毫没有难受的迹象。
我这姿势也便于发力,双手抓住一对胀满的**,**起她的喉咙来。
因为要照顾她的换气,每一下,插到最深,退到最浅,她见我自己动起来,就放开我,M字腿大开,自顾自地去揉自己的阴核,制造快感。
真是个经干耐**的尤物!
被我插着喉咙的同时,舌头还能自如地舔玩,还能发出母兽一般的低吼来制造震动,她的技术和身体条件,我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
见我干得越来越畅快,她也很兴奋,手里动作不停,可以看到满手沾湿了亮晶晶的yín水,脚尖绷直,M字腿平放,煞是好看。
我的速度已经像**穴一样,频繁出入她那性感的嘴,她开始耍起了小聪明,慢慢收紧喉咙,同时用长长的指甲刮我的会阴,一**更大更强烈的快感袭来。
“小雅……你这**的嘴也这么会夹人……看我一会儿怎么**你下边的嘴!”
我咬着牙,腿开始颤抖了。
她听罢,吐出ròu棒,一翻身,趴在桌上,双颊绯红,喘着粗气,说道:“还等什么?我早就湿透了,小骚Bī想要你的大**了!”
说着,蹦下地来,撅起屁股,向我展示那满是水渍的粉红肉缝。
我不敢怠慢,扶着她纤细的腰,对准穴口“嗞”地一声,一干到底。
“啊!坏死了……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她嗲声嗲气地埋怨道。
“还没准备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吗?”
我知道她是故作忸怩。
她口是心非,嘴里呻吟着:“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
却柳腰款摆,让ròu棒在里面搅动起来。
她的穴肉,十分紧实,把ròu棒包裹得不留一丝空隙,吸附力很强,这给ròu棒的搅动增加了很大的难度,每动一圈,guī头要在里面经受很大的摩擦,任凭我再坚硬,最终还是被吸着团团转。
我站在她身后,根本不用扶着她的腰,只见那肤色雪白,形如蜜桃的美臀,紧贴着我的小腹,有规律地画着圆圈,不疾不徐,充满律动,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艳舞也不及眼前这位美熟女的扭动。
楚菲雅十分享受这样的**干,忘乎所以,吐气如兰,美目半睁,长发甩在空中如同随风飘荡,呻吟声越来越大。
“老公……喜欢这样吗?”
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屁股和我们的交合处,问道。
“喜欢,喜欢,你这屁股真翘,小细腰扭起来特别性感,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我说着,一个清脆的巴掌打上去,发出“啪”的一声。
“啊!真痛快……你喜欢打我吗?”
她把目光移到我脸上。
“喜欢,尤其是你这性感的屁股,手感好极了!”
我称赞道。
她听罢,瞥了我一眼,撒娇道:“只喜欢人家的屁股?”
我连忙改口:“当然不止,我还想打你的大腿,打你的胸,打你rǔ头,打你的小嫩脚……”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拦下:“好了……好了……说得人家现在就想要了……你真坏……这么多花样……难怪小蝶被你玩成那样……”
“嘿嘿,我还没打过小蝶呢!你去把她叫起来,我好好玩玩你们这对骚Bī。”
那天我一对二还没玩够呢。
“哼!**着我……还想着我女儿……啊……有点急事要她处理……她一早就去公司了……现在你是我的……不许三心二意……”
她说着,加快了扭动的速度幅度,像是给我来点惩罚。
我整个海绵体都被她牵来扯去,毫无还手之力,干脆不再随她摆布,双手掐住小蛮腰,挣脱了摇摆的力量,大出大入地干起来。
这一干,不要紧,肉舌一层又一层,环环相套,每次出入仿佛穿越时空,每过一层都有不同的快感递进,比刚才的扭动还要强上几倍。
而快感是双方面的,侵袭我ròu棒的同时也摧毁着楚菲雅的意志,刚刚还得意忘形玩弄我于mī穴之内的她,此刻也禁不起**,大声娇呼。
“啊啊啊……老公……别这么大力气……受不了……老婆的小嫩Bī受不了啊……”
我只能感觉到四面八方都被她的穴肉包围着,爽得不亦乐乎,唯独遗憾的还是那mī穴的深度,深不见底。
我努力往里插,尽量把ròu棒胀大,依旧是徒劳。
突然,我想起来了:“小雅,你这好像不是竹筒穴吧?”
“那是什么穴?别研究了……啊……快插……爽死了……”
她没工夫和我闲扯。
“真的,我记得听别人说,竹筒穴和你一样很深,但里面光滑,就像竹筒一样,可你这里面,有好多肉舌箍着我,一点也不光滑。”
我说道。
她一听,好像有道理,可还是难耐快感,集中精力享受,而不作声,只是点点头。
我一把抬起她的左腿,屈膝搭在桌边,使她单脚着地,穴口更暴露,屁股更翘。
看那粉红的穴口,万分诱人,两片翅膀一样的粉嫩大yīn唇也不能掩盖穴口的一张一合。
我把guī头退到穴外,卯足力气,再次插进去。
“老公……老公……更深了……**死人了……啊……啊啊啊……你这根jī巴真大!”
明显看出她喜欢这样。
可我的感觉依然只是被包夹,还是一点也不能触到底。
“你说,你这sāo穴像不像手稿上写的“玉环”穴?”
我大胆设想,征求楚菲雅的意见。
她听了一愣,赶忙问:“那上面怎么写的?完了……完了……被你干的……什么都忘了……快啊……快用力……啊不……快想……”
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肉壁粗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对,就是这几句。”
“是有点像,但我摸过,里面是一层一层的小肉,可手稿上说的是“环”,这一样吗?”
她问。
“你那手指多细,肯定感觉不到,我把jī巴插进去,肉舌胀开,就成了“环”,你当然不知道了,嘿嘿。”
我坏笑着说。
“那这么说,我这小嫩Bī也是名器了?”
她有点不敢相信。
“对啊,昨天还说去哪里找名器,原来,我老婆就有,太棒了!”
我也喜出望外。
“那你还不用力**……啊……**你的名器老婆……用力……啊……爽!真爽!”
她叫得更带劲了。
“是要这样**吗?”
我说着,用力顶了十几下,接着说:“那我以后不叫你小雅了,就叫“玉环”怎么样?”
这名字让我想起了杨贵妃。
“不要,不要,这么土的名字,多难听。”
她摇着头,极力反对。
我边抚摸着她搭在桌子上光滑的大腿,边按着纤细的腰肢,胯下的ròu棒精神抖擞,横冲直撞。
“不会啊,哪里难听了?一叫你的名字,就能想起你的Bī,多好!嘿嘿……”
我她抬起上身,让她双手撑着桌面,这样一来,yīn道会变弯,摩擦力更大了。
“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就不要……你肯定笑话人家……以后……你是不是要“采”我的阴精了?”
她突然想起这个事。
“哦!对了,这样一来,我的jī巴就能变……变长了!太好了!”
我打心眼里高兴,不单为自己,也为了小蝶,更为了楚菲雅。
她听我这么说,想到自己即将被大jī巴猛插花心,一定会像小蝶一样,爽得死去活来,不由得美上心头,俏脸一红,更加妩媚动人。
“那你就加把劲……啊……对……就这样……把老婆阴精**出来……再快点……对……舒服……爽死了……”
我从后面一把挽起她墨染一般的波浪秀发,牢牢抓在手里,使她脖颈后仰,直向天空。
另一只手高高挥起,重重落下,打在紧绷的美臀上,但并不急着再打第二下,而是就势狠抓一把,因为这样会更疼,更痛快。
“啊!老公……小**……屁股……疼啊……你……真狠……来呀……继续……打我……啊……对……打我……我是……臭婊子……被你的……大jī巴……
**着……玉环穴……真过瘾……啊……”
我每打一下,同时狠插一下,她也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吐出两三个字,配合得天衣无缝。
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美甲,抓在桌布上,已经抓出几道口子,而我在她丰腴的屁股上落下了一片红印。
“老公……老公……再快点……到了……要到了……小Bī爽死了……你准备好……老婆的阴精都给你……来了……被你的大**捅死了……啊……啊……来了……喷了……”
她大叫着,高踮起脚尖,把快感忍到了最高点,mī穴猛然收缩,花心大开,鼓足力量,一股股清凉的阴精直奔我guī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