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大二的暑假，台风挂倒了树木，压到电缆导致停电。我打开收音机，按照电台播放应急步骤操作，点起了蜡烛。应急步骤里面有一条：人员应集中在一起，可以节约蜡烛使用。晚上客厅里闪烁着黄色微光，照着母亲严肃的脸庞，那是一个我熟悉的面孔，却又让我那么躁动不安。

我拿出冰箱中的饮料给母亲，想乘着还有点冻的时候喝掉。母亲喝橙汁，我选择了啤酒。

虽然室内室外都是分外安静昏暗，但其实只有8点多，收音机也给不出电力恢复的时间，睡觉也不现实，我和母亲就分别坐在客厅两个沙发上聊天。话题自然离不开学习，母亲很关心，我也有一句没有一句的回应着。忽然母亲问起了我的女友，于是我承认有女朋友，这当然引起了母亲的兴趣，母亲不断问着对方的情况，我则是尽量敷衍，因为说实话我对我的现女朋友十分根本不上心，母亲的很多问题我自己都不知道，最后话题到了青春期性行为。

“小浩，你要注意，你们这个年龄如果怀孕很麻烦，对女孩子伤害特别大”

“妈，我和小琳都没有过”

“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的，这个没有，下一个总会有的。我也知道禁止你们的性行为是不现实的，但是你千万不能伤害人家。”

“我没想过要别的女人做爰，我可以自己解决性欲，也不会伤害别人的。”

“你总不能总是自慰吧？”母亲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早就已经破chu了。

“自慰很好啊，又方便又干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现在这么想想而已。”听了我的宅男宣言，母亲不以为然。

“妈…爸爸不在，你孤单吗？”明知没有希望，但或许自己不碰钉子不会甘心，我决定试探一下母亲。

“老夫老妻哪有这么腻味的，不过就两三年。”

“我是说性欲方面。”我鼓足勇气。

“你怎么问这个？”原本一本正经打算对我进行性教育的母亲有些错愕“我和你爸很少了，那么忙也没时间想那个事情。”

“那你就不想要吗？你也可以自慰啊？”我继续追问“胡说什么，你妈没有那么下流。”

“自慰怎么下流了？东西方早就有研究和共识，适量的自慰绝对有助于身心健康，相反压抑性欲会导致提前衰老，性能力下降和心理疾病的。合理应用自慰有助于社会和谐，家庭和睦。”

“那也不能…”

“每个人都有争取幸福的权力，自慰这个过程参与者只有自己，不会影响到他人。如果这样的事情都要受到道德的束缚那这种道德我宁愿不要”

“可是…”面对我的振振有词，母亲无言以对。

“妈，你自慰过吗？”我延续着刚才讲述伦理的语气，在母亲摇了摇头以后接着说“你这个年龄还是性欲很强的，老爸不在，那你就应该试一试自慰。”

母亲避开了我的眼神说道“你妈已经没有这个想法了”语气中有些凄凉“妈，你要不要看我自慰？说不定会有感觉的。”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万一母亲生气我就推说是开玩笑。出乎意料的是母亲用沉默来回应，正当我想放弃推说这是玩笑话时，母亲开口了。

“把窗帘拉上。”声音很轻，但却很清晰

“在这儿？”坐回沙发上的我问道

“恩”

我解开牛仔裤，脱下内裤，让裤子都落到脚踝上。我的阴经早就指向天空。

‘没想到这么大’母亲的眼神似乎这样诉说。

我一边看着母亲，一边套弄起我的肉棒，母亲则是皱着眉头认真地看着。我的速度并不快，因为我想多享受一会儿母亲的目光，渐渐尿道中渗出了粘液，我用拇指将粘液抹开，抹在整个龟头上，在烛光的映衬下，闪着微光。

“妈，你也摸你自己了啊”

“哦”却没有伸手的动作。许久，母亲才慢慢将右手伸入居家服中，从腰间向下伸入棕色格子裙内，抚摸着下体。母亲的呼女干渐渐急促起来，突然向后一靠躺在沙发上，手上频率也快了起来。烛光中，我和母亲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手却抚摸着自己的生殖器。我的龟头，甚至阴经上都粘有不少粘液，我相信母亲的阴户中也早就洪水泛滥，但隔着裙子我却看不见，我甚至不知道母亲是隔着内裤抚摸，还是将手直接伸入了内裤之中。虽然可以听到母亲的呼女干声，但母亲的声道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妈，你来帮帮我，我射不出来”其实速度再快一些，再持续一会儿，我应该是可以射的。

“怎么会？平时你都怎么射的？”

“平时都可以的，我也不知道”

“拿你没办法”母亲坐到我左边，右手放在了我大腿根部，我立刻垂下双手，我的阴经高高挺立，似乎在呼唤母亲赶快握住。母亲动作很小心，慢慢将指尖触碰着我的阴经，随着母亲指尖的滑动，我的阴经上下摇晃。

同时母亲的左手则替换右手继续摸着自己。从这个角度我可以看到母亲是将手伸到内裤里面去的，同时我感到母亲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十分湿润，明显是带着母亲阴户分泌出来的液体。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异常兴奋，阴经已经柔如坚石。母亲的小心翼翼却将我挑逗的欲火中烧，却又不敢打扰母亲。母亲并没有让我等待很久，轻轻地用手掌和手指包裹住我的阴经，开始上下滑动。

逐渐母亲的握力加大，阴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母亲的每一根手指，每一次移动。母亲的身体靠在我的左肩，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阴经，而我则贪婪地注视着母亲的胸部和下体的动作。

母亲穿的的是简单的浅色t恤，也看不出乳沟和胸部大小，我想下次一定要用双手去检验一下。母亲的打手枪让我异常兴奋，但毕竟不是自己的手，节奏不能掌握，而且母亲的技巧明显没有小辉妈妈熟练，因此我依然坚持了许久，最后我用右手握住母亲的右手和自己的肉棒，一起来回套弄几十下，一次比一次用力。

终于我射出了我和母亲一起完成的一次精液。精液几乎都射在我的上衣上，自然母亲和我的手上也粘着不少，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味。

“去洗洗”母亲命令到，并伸手拿了张纸巾擦去手上的精液。

“下次还能一起吗？”黑暗中我找到水池时问道，心理十分忐忑。

“赶紧睡觉！”

此后的六天，我和母亲依然正常生活。母亲每天上班、下班、做饭、看电视，说话也没什么两样，我也是每天在家打游戏，其中只有一天和小辉出去。那天小辉告诉我，他和他妈妈终于做了，我很为他高兴，却没有从前的嫉妒了，因为我也已经和我的母亲建立起了两性的纽带。

第六天深夜，我在自己房间手淫，电脑屏幕上放着昨天下载的岛国影片，题材自然是母子乱伦，但情节有些突兀，儿子还邀请一众同学一起石更自己的妈妈，要不是扮演母亲的演员是我最喜欢的熟女之一，也许会立刻删除这部影片。

忽然，门被打开了。

“还不睡，这么晚”母亲的语气有些生气。

“我…”被抓到手淫的孩子总是找不到反驳的词汇，唯一能做的就是迅速关上电脑屏幕。此时我才发现我还全身赤裸，而我的衣服被我扔到了床的一角。

“每天只知道打游戏，做这种事情。你都这么大了！”母亲还在责骂。

我只能起身拿起衣服遮住下体“知道了，知道了，马上睡了”我也有些恼羞成怒。

“又不是没见过，遮什么。”母亲走过来。

我不太了解母亲的用意，虽然站起来，但还是用衣服挡住了下体。我被母亲拉倒床边坐下，母亲也坐在我的左侧。母亲拿开我遮挡的衣服，和上次不同，这次灯光充足，我的阴经完全展现在母亲面前，颜色，粗细，长度，包皮，龟头。

“不是说好下次还要一起的嘛。”母亲的声音变得非常暧昧，完全不是平时严肃语气。

“对不起，我没忍住”

“诶，也是我让你等太久了”

说着母亲用双手抚摸起了我的阴经，由于刚才的惊吓，我的阴经已经软了下来，但是经过母亲言语的挑逗，还没等母亲双手碰到，龟头又已经向着母亲而立了。母亲低下头，用双手缓缓扭搓套弄，已经没有第一次时的谨慎，不是还用拇指抚摸一下龟头，让我感到异常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