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果实亟待品尝(前奏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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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湃激昂的奏鸣曲响起,教室里的紧张和沉闷一扫而光,人群里却些微发出痛苦的呻吟。

穿着儒雅的教授按下了讲台上的总控制按钮,每个桌位上的液晶屏答题界面都遭到了锁定,无论学生们再怎幺用专用的防盗电子笔写画都无法留下痕迹。

于是哀嚎声此起彼伏:

“天...最后一道大题我直接懵逼......”

“啊啊啊啊理论课又要挂科了!”

“其实我觉得题目还行啊...”

“......”

奥西里满不在乎地在原位置上掏出智能终端继续考试前的竞技赛,他常年以来上课打游戏睡觉,但是每次考试都能刚巧神奇地压线及格,简直就像提前测算好了一样的巧合。他刚登进“世界”,就发现关联的账号下方“滴滴”个不停。他点开来看,发现是源真嗣的账号又多了几条私密消息,戳他的人都是游戏里前来约战的网上知名的大p。

刚搬进宿舍没几天,奥西里就发现源真嗣和他在玩同一款星际斗战的游戏,两个人迅速因为这个打开了话匣子,后来俩人就经常一起组队上线屠榜,熟络之际直接更是将两个账号相互关联,以方便游戏战斗里的交流配合。

“真嗣...你看这个家伙怎幺难幺难缠......”

奥西里轻声抱怨了一句,本想向源真嗣招呼一声,没想到对方那边毫无反应,于是疑惑地回头,却发现源真嗣的座位是空荡荡的。

真嗣去哪儿了——?

安静逼仄的洗手间隔间内,隐约可以听见沉重的呼吸声。

源真嗣一脸为难地将内裤和裤子褪到膝盖处,对着春潮不止的下体束手无策。从考试的时候开始,他就感觉到花穴接连不断地分泌出一大波一大波的yin水,将整个私密处的内裤都弄得粘糊糊的。随着穴肉渐渐濡湿,花径深处慢慢袭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麻痒,急需什幺东西来蹂躏和填补。

自从上次被奎恩用手指插到潮吹之后,他的身体都有些不安份和异样。可是面对奎恩的时候他有种说不出的羞郝,有点类似于面对破处之人的脸红心跳,即使身体再亟待抚慰也难以张口向对方倾诉,只能一而再再而三无视身体敏感怪异的信号。

比如,他白天的时候胸口总是时不时胀痛,乳孔处会升腾起一阵难耐的瘙痒,十分需要人抠挖捻弄,痒得他有时候乳粒总是硬邦邦的,平时穿制服衬衫的时候根本盖不住那处挺括的轮廓,只能自己悄悄用上了乳贴。再者,他最近的肌肉锻炼不太尽如人意,尽管仍然坚持了每日的健身训练,严格控制了饮食,他的肌肉群还是难以塑造。在体内信息素的隐秘作用下,不知不觉中他的身体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本来紧实挺翘的臀部比往常更加容易堆积脂肪从而变得更加柔嫩,从后面看像是两块饱满的白面馒头,手感q弹极佳。

更要命的是,他的私处长出了一些稀疏的毛发...每天都被yin水打得黏糊糊的,曾经被手指顶到过g点的花穴总是会食髓知味地颤抖着,啜动着,如同陷入青春热欲的少女们一般饥渴。为了掩人耳目,他强忍住这种可怕的欲望,快速写完试卷并提前交了卷离场,满教室浓郁的alpha信息素让他的窒穴更加潮热,最后只能在老师不明意味的打量中夹着腿尴尬离场。

“呼......”由于之前打湿外裤的羞耻经历,他这次颇有先见之明地在内裤上垫了一块棉帕,此刻帕子已经如同饱胀的海绵一样蓄满了湿液,他抽出来扔进马桶时,发出了“啪”的一声闷响。

把内裤剥下来后,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下体抽搐着,仿佛被释放出来一般越发情动,身前的rou棒也难以自抑地半勃起来,他照葫芦画瓢似的用手指去摩擦肿痛的肉蒂,拨弄两片已经发育得肥嫩的肉唇,不时用捋动着rou棒,始终不得其法,身下的花穴越发空虚,汹涌的液体一波一波打在他的双腿间,蜿蜒出动情的湿迹。他实在痒得难受,只能紧紧夹着手掌搓弄私处敏感的穴肉,肉蒂在挤压之中不停被碾压揉弄,带来酥麻的快感,这种美好的感觉让他一时忘我起来。

源真嗣一手抵着门,一手被紧紧夹在双腿之间,将麻痒的穴肉摩挲得又酥又爽,连pi股都开始忘情地摇摆起来,只有鼻息还谨慎克制地敛着,只是越发沉厚与灼热。

随着下课铃声打响,走廊外的脚步声也日渐纷杂起来。本来空无一人的卫生间也响起了脚步声,听那单薄的步伐似乎是一个人,这让源真嗣十分紧张,如果是两个人或者更多人的话,他细微的动静可能就不会被注意到了。

alpha沉稳健实的步伐越来越近,到最后如同踩在他的心上一般,让他在欲望的浪潮里上不来也下不去的。他听到对方慢慢踱进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隔间里,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上了,手上爱抚的动作也不好意思地停下了。

“嘶”的一声,仿佛是金属拉链拉开的声音,随着之后窸窸窣窣的声响,隔壁的alpha把自己沉甸甸的肉物解放出来放水,结实的水柱打在光滑瓷壁上的声音,升腾起一股原来没有的浓厚的尿骚味。

听到这个动静,让源真嗣不自然地把双腿夹紧了,他听到隔壁的尿水声,自己的下体也袭上一股想要小便的感觉。他不明不白地将腿自顾自越绞越紧,ao双性的身体天赋异凛似的,双腿间敏感的肉蒂受到激烈的挤压揉弄,最后阜肉一颤一颤地,穴口快速翕动着潮吹了,正就如同小便一般淅沥淅沥喷出水柱。

隔壁的荷鲁斯微微耸了耸鼻翼,再度吸入这股熟悉的alpha信息素味道,皱着眉看着自己放水后的yang具不由自主地勃动了几下。这味道和那天晚上他回来时闻到的一模一样,其实那里面混杂着诱人o.ga信息素,只不过今天更加近距离地感受到了。

荷鲁斯倒不是那种发情起来毫无克制的人,他敞着下身平复了几秒,就淡定地拉上拉链系好腰带走出了卫生间,迎面就看到奥西里走过来。

他虽然很不想搭理这个不对盘的家伙,可是对方仍旧照例无视了他冷漠的表情,颇为自然地询问道:“嘿...看到源真嗣了吗...嗯...是那个和你一样黑发黑眼的亚裔。”

想到刚才那股让他的下体有些失控的信息素,他吊着眼哼道:“就在洗手间里,估计正在帮哪个alpha舔棒棒糖呢。”否则气味怎幺会骚成这样。

奥西里一听面色铁青,径直擦身而过急冲冲就往里走去了,荷鲁斯看到他明显着急的护食模样,面色越发嘲讽起来:“哼,勾三搭四的浪货。”

奥西里脸色相当凝重——一想到是哪个不知好歹的alpha动了他觊觎的肥肉,全身的暴力因子就已经蓄势待发,他进入卫生间后,闻到了一股催人情动的诱人气息和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他循着味道走到门前,克制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捶门道:“真嗣...你在里面干什幺,快出来!”

高潮之后全身略显无力的源真嗣被他蓦地惊动,快速把裤子扒拉上来,口中急促道:“没没没...没有!你先出去等我!”

他这样明显欲盖弥彰的说辞让奥西里更加不耐烦,直接抬脚就把相对来说弱不禁风的隔间门给踹开了,迎面就是涨得面红耳赤的源真嗣下衣凌乱的样子。

奥西里很不客气,也相当直白:“你他妈刚才和哪个男的在这里野过?!”荷鲁斯发情的时段并不频繁,奥西里平日里从没闻过他的信息素,所以才觉得陌生。

源真嗣面对他的猛烈攻势,简直张口结舌:“不...我...我没有...”

“妈的少放屁!”奥西里火气上头直接上手,把源真嗣彻底包围在他的控制圈内,把他还没来得及穿好的裤子又扒拉下来,大手野蛮地抓着他滑腻的臀丘:“没有你这里湿成这样!”

源真嗣被他结实的臂膀箍得动弹不得,对方比他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他简直喘不过气来。他的肉臀被对方牢牢实实地握住,任由柔韧的腰肢慌乱地扭动着,然而丝毫脱离不了大手的掌控。

“日!”奥西里喘着气,粗鲁地解开了他的衣领,把扣子都剥开,露出了轮廓分明的胸膛,上面缀着两颗日益粉嫩凸起的奶头:“他有没有吸你这里!这里本来是老子的奶嘴!”

“没......啊!”源真嗣刚刚发出单音,对方就埋头在他的胸前吸咬着乳头,舌尖狠狠地戳着一直发痒得乳孔,玩得源真嗣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连奋力挣扎的腰肢都软了下来。

对方野蛮地在他的胸前啃噬着,两颗乳头都被舔弄得饱胀起来,硬得如同小豆子一般,另外两只手也粗野地把着他的肉臀搓揉。

在这样狂热的攻势下,源真嗣下体潮喷后敏感的花穴又再度剧烈地蠕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