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心上人的身体(香艳更衣室激战录像,用教授的手磨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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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啪嗒啪嗒——”视频里两具同样健美修长的肉体交叠,交合时的抽插声不绝于耳。欺身上方的男人耸动着硬朗的腰胯,飞快地用肉鞭抽打着下方湿润的骚穴,蛋状的湿红gui头肉棱分明,粗粝地刮开紧贴的穴道,将那yin媚的肉洞抽插得油光滑润。下方全身汗湿的俊秀男子则被插得一刻不停喷溅着蜜液,黏呼呼的汁水顺着长腿流到光洁的地面上。他的两条腿笔直光滑,此刻正一只腿虚软地踩在地上,一只吊在男人有力的臂膀处,整个人半挂在男人身上被操干着,因这个动作而大敞的私处显露出高高擎起的坚硬性器,yang具下方裂开一道深红色的yin荡肉穴,此刻正被尺寸巨大的肉屌塞满肏成一个圆洞,两人的交合处被激烈进出的动作弄得湿漉漉一片,rou棒抽插带出的yin水打湿个彻底。

“嗯...唔....啊啊啊啊顶到了...啊...好爽...老公...顶死我了...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呼......呼......啊.......不行......又到了.......啊.......好酸.......喷了.......”

“嘴上说不行,下面却流了这幺多水...整个房间都能闻到你的骚味。在男子更衣室被干很兴奋吧,嗯?”更衣室的空间里还残留着浓重的男性汗味和体味,让人轻易就能联想到白日里在此更换衣物的众多雄健的男体。自己却在这里被干得潮吹数次,骚水味融合进去是一股更加催情的味道。

“不是....唔.....我没有....还不都是你.....嗯.....啊.....好.....好.....那里.....嗯呃.......”

在男人一串持续深重的肏弄下,白皙的男子肉臀被拍得乱颤,花穴还处在前段高潮的余韵里,身前的rou棒就被猛地操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浆激动地喷射出来,弄脏了男人块垒分明的小腹。他的下体已经无师自通地能够享受被操干的感觉了,不需要多加抚慰就能只凭借被干穴达到高潮。高潮的时候穴道阵阵绞缩,夹得身上的男人兴奋地低吼,将他换了个姿势,把他光着身子,pi股湿润地放倒在长椅上侧躺着,掰起一只腿又重重地捣弄起来,穴口的yin液被抽出黏密的白沫。

rou棒转换角度后仍然能坚定不移地干到男子的花心,让他能够从不同方位的顶弄中感受到快感,躺在长椅上的骚货又接着低低地嗯嗯啊啊起来,下方的肉穴吸力强劲,让性欲高涨的男人差点把持不住,紧绷着臀部狠狠长驱直入。

“嗯啊.....浪货,自己揉你的奶子!”

得到的命令后,男子便听话地用手掌裹着自己的胸部揉弄着,手指焦躁地刮搔着自己痒得发痛的乳头,肥嫩的乳晕鼓胀着,似乎酝酿着充沛的汁液。他被肏得汗珠密布,吐息灼热,从汗湿的胸膛到小腹一片光亮,柔韧强劲的肌腱透出力与美,流畅起伏的肌肉无比性感,被硕大肉屌插干得震荡不已的臀肉为这具身体增添一丝丰美的韵味。

视频的背景音接连不断响起急促的水渍声,还有男人被肏得不能自拔时低哑又柔媚的呻吟,求饶和调情的话语也yin荡得不堪入耳。香艳十足的肉戏只需一眼就足以使人脸红心跳,却又相当诱人眼球。这段录像若是流露出去,想必任何一个正常的雄性都要被挑逗得粗喘不已,掏出胯下肉根开始对着视频中的尤物自渎了。

更衣室交欢发生过的几天以后,源真嗣在上课时收到了匿名人士发来的这份录像,当他看到视频下方“更衣室母狗被各种体位肏逼”的文件名时,手指无意识地抖了一下,惶恐不安的心情蓦地从心底荡起。待心神不宁的课下后,他躲到卫生间隔间里点开这个视频,果不其然是自己在更衣室里与男人yin浪交媾的性爱视频。那一刻,羞耻、恐惧、懊悔等等情绪夹杂冲击着达到了最高点,源真嗣羞愧欲死得几乎想要刨地三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虽然极度想要逃避,却还是要硬生生地面对自己在一个公共场所,竟然比娼妓还放浪地在男人胯下承欢的事实,赤裸裸的恶意包围着他。

在心神混乱之际,那个匿名人士发来了信息:“欣赏完了吗?视频拍得不错吧,你的表现很精彩。”

源真嗣马上愤怒地回复道:“你是谁?!拍这种视频做什幺?!”

“少废话。现在我让你做什幺,你就照我说的去做,也不许告诉任何人关于我的事,不然我就全网发布这个视频,让整个星际帝国上下的人看看你被干的骚样。”

源真嗣气得浑身发颤,同时阵阵寒意从后背袭上,似乎是预见到那人话语里惨淡残酷的未来。恶魔来信一般的简讯在智能终端屏上刺眼地发着光:“别害怕,你只要稍微陪我玩玩,后面有得是你爽的.......”

......

源真嗣回到教室后,发现自己的座位上多出一个保温杯。

匿名人传来消息道:“把杯子里的东西喝了。”

于是源真嗣连忙拉住经过的同学,急切地询问道:“刚才有谁来过这里?杯子是谁放的?”

那同学“咦”了一声道:“不是你的杯子吗?有人在训练馆更衣室那儿捡到的,上面不是有你名字吗?”他定睛一看,磨砂面的黑色杯沿上果然清晰地印上了他名字的英文字母,看来是有人蓄意为之。

源真嗣像被人摄住了喉咙命关,丝毫挣扎不得,在下堂课的上课铃即将打响之前,还是皱着眉一脸苦闷地把杯子里不明来历的液体给灌下去了,剧烈吞咽后的喉间还残留着丝丝诡异的甜味。

接下来的课是军事规划作战模拟,教室地点转到了大型的机甲器械教室里,同学们被分成几个小组作业,每组有一位授课教授进行针对性的指导。源真嗣在喝了那杯液体之后一直提心吊胆,走去机甲大教室的半路上,他的身形突然一晃,腿软得几乎跪地。旁边同行的同学眼疾手快地撑住了他:“......真嗣!你没事儿吧?”

源真嗣当然无法说明自己出了什幺状况,他走到半路时那液体的药性开始发作了,小腹深处像是被什幺毒虫用肉刺蛰了一下,从肉穴深处荡开一阵不可言说抓心挠肺的奇痒,十分渴望有什幺东西能狠狠捣进去抓搔一下。那个被男人肏熟的骚穴又开始吐露着yin露,而且因为奇痒而导致整个肉穴都在收绞着,很快就让他难受得走不动路了。不得已之下,只能由身旁的同学架着他,一脚深一脚浅地到达了教室。

这次小组作业的指导老师是一个平日里对他欣赏有加的教授,为人比较亲和,好几次课下源真嗣都和他一起探讨过专业相关的学术和实战问题。教授看到他气息粗重眉头紧锁,一幅相当不适的样子,便好意地劝他回去休息。

但是他的身旁好像埋藏了摄像头,几乎是话音一落的下一秒,源真嗣就感觉到裤袋里的终端在震动。他敏感地掏出来查看,赫然是:“不准走,否则我要和教授“打小报告”咯。”

这样无耻下流的威胁简直气得人愤懑无比,但也成功制止住了源真嗣想要落荒而逃的念头。他推拒了教授的照顾,执意坚持留了下来,但看他状态不佳,教授特别允许他可以不参与此次实操,可以上机在一旁进行观摩。

所有人都进入机舱内部后,带上头盔进行了精神波的连接,身体的意识被拉远后,五感都变得轻飘飘的,他处于全息位面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真实肉体所能体会到的折磨。可是显然有人不想令他好过,还没等他舒服多久,自己的精神波连接就被迫切断了,意识重归沉重的身体。他摘下头盔,发现自己那架设备的电源不知何时被人从外部强行破坏保护层阻断了,而另外几位都还安然无恙地躺在机舱内部,大部分意识仍然留在全息位面里,真实的身体无知无觉。

他又重新回归到了自己被药物折磨下脆弱难耐的身体里,源真嗣只觉得下体的yin道就像烧起来了一般灼热,粘稠的液体充盈着内部,正汹涌地向外奔流,敏感充血的黏膜开始急促地一开一合,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吞吐什幺。圆臀深处夹着的馒头骚穴和肉线都湿淋淋一片,被人掌掴过了一般肿了一圈,yin蒂已经藏不下,硬鼓鼓地整个探出头来了。自己只要轻轻夹腿,阴部就升腾起一番妙不可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一再把腿夹得更紧,让肥厚的肉瓣挤压着花蒂,带起荡漾的爽感缓解饥痒之意。

“骚货,这就浪得不行了。不准自己拿手摸,要是痒得受不了,只允许用别人的手止痒。”然而整个教室里,唯有主控台上的教授没有躺在密闭保护的机舱内,他作为指导者不需要操控机甲,仅连着外部头盔登陆全息平台进行旁观和指导,他的账号可以切换不同视角观看到学生们的作战情况。

源真嗣努力克制着自己,奈何穴肉里越来越痒,好似马上要烧起来似的,排出来的yin水已然浸湿半条内裤了,肉阜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滑湿。他的手才情不自禁地摸上胯部,口袋里的终端又开始震动了。

“想成为全帝国的丑闻是吗?说了不准自己摸,受不了的话,让教授帮你揉揉。”

源真嗣的精神状态开始有些浑浑噩噩的了,他服下的药物配方里混合了几种新型的迷幻毒品,效果对第一次服用的人非常强烈,燎原的情欲操控得他不能自拔。听着那冰冷恶意的指令,源真嗣朝着目标走去。

这个教授是个和善儒雅的中年男人,曾经就任过星际战争的指挥官,但因为受伤的原因前几年从前线退了下来,后来以高薪和优渥的待遇聘到了艾斯兰。他的手掌上有薄薄的茧,还有几条显眼的刀伤,掌心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比普通人更为粗糙。

源真嗣颤抖地拉着那只手,在沉重冷酷的威胁下,面无血色,几乎沦丧尊严地将那大掌贴到胯下的嫩肉间。那一秒他全身的血液都要冲到头顶,背德的复杂快感让他战栗。手掌被强硬地按在腿间,包裹yin肉的那一秒,源真嗣差点要呜咽出身,全身像过电一般痉挛着。肥鼓鼓如同栗子一样的花蒂轻而易举就蹭到那掌纹,激动得带动整个花穴都抽了抽。被药物浸yin后的快感冲体而下,让源真嗣仿佛着魔了一般就用两条饱满的大腿紧紧地夹着那只厚实的大掌,贴着它摆臀前后搓弄着自己柔嫩的yin阜,腥热的骚水涂满了浑然不知的男人一手掌。

“唔......嗯.....呃......唔......啊.. .o rg......”

他因为紧张而不知轻重地抓着男人的手按压着,整个软乎乎的骚穴就在这不受控制的压力下频频被搓揉得几度变形,花蒂快要磨得涨破了。教授的袖口正好挽起到肘部,露出大半截肌理光滑、结实有力的小臂,源真嗣因为动作过大,好几次都从手掌滑开,后来干脆坐在那截小臂上pi股前后摇摆着磨穴,yin浪的湿痕蔓延到男人的小臂上,高热的媚肉谄媚地翻出来贴着他。

源真嗣努力抑制着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双颊飞红,腿根激颤着,很快就着那只手淋漓尽致地潮吹了,温热的汁液多得从那手臂流了下来,高潮未尽的他还止不住地拱着肉臀在那掌心磨蹭着,姿态要多骚浪有多骚浪。假使在场的任何一个alpha有意识归位并清醒着,立刻就能毫不怜惜地当场把他肏成肉便器。

第一波强烈的高潮过后,他腿软地跪倒在地上,教授湿淋淋的手掌失去把控垂了下去,濡湿的指尖轻触着他的鼻尖。源真嗣知道有人在暗处觊觎着他,可是他此时再也顾不上管理自己的形象了,双膝如同灌了铅似的再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