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任我连亲几口,慵懒地侧转身,继续假意熟睡中。我下身贴紧夫人背臀,双手毫不客气抚上她那对令人朝思暮想的大奶,然后牢牢抓在手心里,肆意搓抓捏,感受它的大小、形状、温暖、柔韧。
「轻点,冤家,你弄疼人家了,」夫人嘀咕了一句。
于是,我松开一只手,顺着夫人的小腹,向下摸去。夫人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短裙,既没戴乳罩,又没穿内裤,很容易便摸到她白嫩滑腻的大腿。我并不急于向夫人芬芳的花蕊进攻,而是在附近、按、拨、搓、捻,直至夫人鼻息声越来越重,才用手指轻轻绕住她几根卷曲的阴毛,猛地一扯。
夫人「啊」地叫了一声,即痛苦又舒服,挥起粉拳打我几下,算是对我作弄她的报复。
接下来,我掌心贴紧花蕊,很有技巧地动起来。夫人轻轻咬住下嘴唇,双手握拳,身子绷紧,一副沉醉不已的动人模样。抚了十几分钟,我捏开两片肥嫩的大阴唇,伸出中指,正准备插进去亵玩。夫人一下夹紧双腿,阻止了我对她的进一步侵犯。
「不要…」夫人回头看我一眼,用力摇摇头。
我只好抽回手指,继续抚阴阜。玩了一会儿,我双手转向夫人丰满白皙的臀部,自然又是一番百般搓弄和抓捏。
「别摸了…快办正事,」夫人指指抽屉,「戴上套套…」
夫人的话就是圣旨,我赶紧戴上安全套,一只手扶正她的屁股,一只手握住坚挺滚烫的大家伙,对准早已淫水泛滥的桃源口,「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去。夫人「啊」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握紧拳头,合上了双眼。
尽管已年过四十,夫人的蜜穴依旧紧窄红嫩,里面的阴肉厚实滑腻而且非常富有韧性,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莲花穴。我的大家伙一插进去,就像置身温暖海洋,很快便被许多肉肉的小嘴使劲女干住,简直太爽了。
我让坚柔如铁的大家伙,在夫人蜜穴里一动不动插着,双手抚上夫人高耸挺拔的乳房,用力搓抓捏。同时嘴巴一刻也不闲着,津津有味地舔着夫人的脸蛋、耳朵、脖颈、香肩等等。
夫人呼女干加重,娇躯微颤,全身火热,显然动情至极。
见时机差不多成熟,我开始把大家伙往外拉,直到露出龟头,然后突然猛插到底,干得夫人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我没停留,而是马上用东家在蜜穴里大力研磨,搅得夫人心花怒放,喉间发出咿咿呀呀的呓语。
我嘿嘿一笑,双手抱住夫人屁股,弓起腰身,深女干一口气,骤然加快速度和力度,「啪啪啪」狂干起来。在我狂风暴雨的冲击下,夫人的呻吟顿时变成了娇喘,继而是「呜呜」的轻声哽咽。我以为伤着夫人了,赶紧停下动作,柔声询问。
「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了?」
夫人睁开眼睛,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摇摇头说:「不要停下来…」接着,重新闭上了双眼。
有了夫人的鼓励,我暗舒一口气,搂住她丰满白嫩的屁股,更加猛烈地干起来。一会儿,夫人又轻声呜咽起来,不过这次我可没功夫搭理,反而伸出一只手去揪她的乳头。
我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夫人身上横冲直撞,发泄十多天来积压的欲望。干了四个多小时,夫人娇喘连连,一次又一次被我送上高潮。最后,我背脊一麻,双腿一蹬,酣畅淋漓地射出了亿万子子孙孙。夫人同时攀上巅峰高潮,喘着气,香汗淋漓,酥胸起伏不止。
射完精,我疲软地趴在夫人身上,大口出气。俩人躺了会儿,夫人轻轻推开我,退出兀自坚挺的东家。接着,夫人整理一下凌乱的吊带裙,跳下床,快速走进盥洗室。
不用夫人说,我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于是穿上短裤,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卧室。
回到自己房间,我一躺下,就睡着了。模糊中听到敲门声,我睁开眼睛,原来天已经放亮。
「郝大哥,起来吃早餐了,」夫人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