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睡不着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去教训他,」何坤焦躁的声音响起。
「没有人欺负我,真得没人欺负我…我就是睡不着觉,想你啦…」夫人把故意把尾音托很长,说完还挑衅地瞟了我一眼。
「我…我也一直老想老想你…」何坤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萱诗,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爰你。我等了你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你嫁给我吧,我会比左兄更加疼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丁点委屈…」
「坤哥,我一直没跟你讲明,其实,我也…」
不等夫人嘴巴里的「爰你」二字说出口,我陡地扑上去,抱住夫人,一口咬在她嘴巴上。夫人疼得呲牙咧嘴,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啪」地打在我脸上。
「怎么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何坤问。
夫人瞪我一眼,摸着受伤的上唇,嫣然一笑说:「没事,一只臭蚊子,被我拍死了。」
「你卧室里还没支蚊帐么?」
「没呢,一直忙,还没抽时间弄。」
「过几天,我去长沙看你,给你支个蚊帐吧。」
「谢谢你,坤哥…」
说到这里,我站起身,脱去短裤,一手握住黝黑粗壮的老二,一手去扶夫人的头。夫人左躲右闪,不肯就范。我双眼射出暴戾之气,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夫人花容失色,犹豫着张开了樱桃小嘴。
我一把插进去,几乎撑满整个口腔,然后扶住夫人的头,做起了活塞运动。夫人拍了拍我屁股,示意退出来些,然后含住,轻轻吞吐起来。
「你在吃什么东西吗?」何坤问。
「有点渴,喝水呢…」夫人反应敏捷,丝毫不露破绽。「前几天感冒了,医生建议我多喝水。」
「嗯,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一定要多喝水,才能生得白白嫩嫩,俊俊俏俏…」
口交了几分钟,我翻转夫人,让她趴在床上蹶高屁股,然后「噗嗤」一声全跟插入蜜葫。
夫人一时没有忍住,「啊」地叫出声来,赶紧顺口说:「…啊,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啊,坤哥,我一定多喝水。」
听夫人「坤哥」叫那么甜蜜,我气上心头,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怎么,又有蚊子?都快入秋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蚊子,」何坤碎碎念。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今天晚上的蚊子,好像特别多。可能外面要下雨了,它们都往家里躲吧,」夫人机智应对。
「入秋的蚊子比较毒,你注意保养皮肤,别发炎了…
夫人紧紧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出声。感觉到我即将爆发,她赶紧甩出一句「我们改日再聊吧」,然后果断挂了电话。与此同时,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打雷似的在房间回响起来。
夫人马上有了感觉,强自忍一会儿,便大声浪叫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
我一把揪住夫人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贱人,老子就是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敢跟其他男人卖弄风骚。操,操,操死你这个骚货…」
夫人痛哭流涕地说:「爷,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注定永远属于你了。你把奴家操死吧,奴家不怪你,只会感激你。」
「贱人就是贱人,一到这个点,眼里只晓得挨操的销魂滋味,其他东西都成了大便。」我一口口水吐在夫人精致的脸蛋上,露出憎恶的神色。「哼,你不是不依吗,现在你看一下,窗帘根本没拉上。走,到阳台上去,让我把你操死,叫街坊邻里认识认识你的淫贱本色!」
说着,我楼起夫人,俩人下体连着走到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