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噗嗤”一笑,撅起小嘴说:“你还不知道呗,妈已经怀上小宝宝。”
这一下,我张大嘴巴,惊诧不已,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母亲平坦小腹。
“不会吧,这么快又怀上了?”我将信将疑。
“医院确诊过了,刚怀上没多久,”母亲笑盈盈地小腹。“有酸梅吗,颖颖?”
“对不起,妈,我忘记买了。”妻子嘴角露出一丝歉疚,接着吩咐我道:“老公,你去超市买点新鲜酸梅,还有苹果醋饮料、樱桃、核桃果仁之类的物品。快去快回,妈等着吃呢。”
我答应一声,也没多想,拔腿出了门,“咚咚咚”跑下楼梯。
“奶奶个熊,什么个效率,一年一胎啊,跟生育机器似的,”我一路上骂咧咧。“岳母压根没说错,在郝老头子眼里,我妈就是一台他专用的生育机器。”
小区大门口左拐百米远,有一家大型生活超市,走过去大概十来分钟。买完所需物品,我正要离开,接到妻子电话。说让再买些蔬菜肉类物品,明儿在家做大餐。于是,我存好物品,重新进入超市。过没多久,妻子又打来电话,让我多买些新鲜水果。我问她家里不是还有水果,干嘛一次性买那么多。妻子迟疑一下,慢吞吞地说反正买来是了,放冰箱里不会坏掉。稍稍停顿,接着说再买些BABY卫生棉,要护舒宝牌子。
这样一顿折腾,买完所有物品,差不多用了个把小时。回到家,我气喘如牛,连喝两杯水。
郝江化已洗完澡,穿着一件真丝呢绒睡袍,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看电视。妻子在次卧整理床铺,只见她跪趴着,一手支撑身子,一手平整床单,不停地挪动屁股。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想必母亲在洗澡。
我擦擦嘴巴,悄悄靠近妻子,从身后一把搂住,吓得她花容失色。
“别闹了——”妻子嗔我一眼,咯咯娇笑。“满身臭汗,快去洗洗。”
“好呀,一起洗,”我轻薄地嗅着妻子耳鬓。“鸳鸯浴,好不好?”
妻子理理鬓发,羞涩地说:“不要,爸妈在呢。”
“这样才有情趣啥,”我咬一口妻子耳朵。“头发上面怎么有水渍…”
“…有吗?”妻子抖一下身子,狐疑地问。然后顺手摸一把鬓发,看了看。“没有呀,哪来水渍…”
“摸上去有点湿,好像刚沾了水,”我妻子秀发。
妻子没好气地说:“哼,是你手湿吧——要搂到什么时候,还不放开,好多事等我做。”说完,轻轻推开我,爬下床。
“我把酸梅洗一下,切几样水果,端给爸妈吃,”妻子回头望我一眼,抛个秋波。“老公,你先去洗澡,要乖乖哦。”
我投个飞吻,跟随妻子出来。目送她进入厨房,才走进主卧,关上门。放好水,几下脱光衣服,我坐入浴缸,舒服地眯上眼睛…
从客厅隐隐传来母亲和妻子的欢声笑语,听在我耳里,却不甚清楚。还有郝江化的喧哗声,唧唧歪歪,喋喋不休…
半个小时候后,我洗完澡,穿上睡袍,来到客厅。只见郝江化坐在沙发上,双手摊开,翘起二郎腿。他的左手边是母亲,穿着紫色睡袍,发髻上别把梳子。右手边是妻子,大衣脱下来,露出白色羊毛高领纱,紧身牛仔裤把双腿衬得愈发修长。三人边看电视边吃水果,正聊得起劲,相互不时会心一笑。
“老公,洗完啦,”妻子招招手。“快来吃水果。”
我咧嘴一笑,坐到妻子左手边,顺势环住她细腰。郝江化朝我点点头,放下二郎腿,靠到沙发上。
“两个娃呢,”我拿起一颗樱桃,塞入嘴里。
“娃儿睡了,”妻子回道,拍拍手。“老公,我去洗澡,你陪一下爸妈。”然后起身,扭着俏臀,向主卧走去。
“萱诗,我们早点睡吧,”郝江化脱口说。
母亲点点头,牵起郝江化手,对我说道:“京京,我和你郝叔叔去休息了。晚安——”
“嗯,晚安——”
我起身相送,直到他俩进入房间,关上门。过了七八分钟,里面传来母亲细微呻吟。没多久,响起很有节奏的“啪啪”声。继而,母亲的呻吟变成了娇喘,间或压抑地叫一声。
“娘希匹!”
我暗骂一句,撸几把下体。然后关掉电视,迫不及待走进主卧,推开盥洗室的门。只见妻子躺在布满泡沫的浴缸里,眼睛被毛巾盖住。我贸然闯进,把她吓一跳,赶紧拿开毛巾。
“冒失鬼,吓死人不偿命啊。”妻子娇嗔一句,撅起小嘴,不依不饶样子。“不是让你陪爸妈嘛,干嘛闯进来…”
“嘘——”我比个噤声手势,走到浴缸边。“老婆,你听,是什么声音。”
妻子闻言,侧耳聆听,顿时双颊绯红,拿手捶我一下,滑进浴缸。我不容分说楼起她一条美腿,从足趾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起来。
“老公,不要呀,你会弄湿衣服,”妻子双手掩面,咯咯娇笑。“等人家洗完澡,好不好。”
“不好——”我嘿嘿笑道。“大不了,我再洗个澡。”说完,脱去睡袍和短裤,迈入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