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响起敲门声,继而“吱呀”一声推开,颖颖款步走进来。只见她一身长裙,外披灰色长风衣,脖子上系个围巾,走起路来,柳腰摆摆回风舞,白衣飘飘赛天仙。
“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老郝一时失态,急忙几步迎上去,干搓着手。“好媳妇,你可来了。瞧你把爹盼得,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啊…”说完,情不自禁握住颖颖的手,就要把她揽入怀里。
“郝爸爸,别这样…”颖颖顿时脸色绯红,甩开老郝的手,低垂着头小快步地走到我身旁。“妈,我看一下你的牌…”说着,乖巧地伏在我肩膀上,仔细研究起来。
我抬头嫣然一笑说:“怎么样,妈妈的手气还行吧。”
“嗯,好牌——”颖颖竖起大拇指,笑嘻嘻地说。“妈,这把你胡了,可要给我分红。你看,我一来,你就来好牌了。嘻嘻,妈,我是你的福星吧。”接着,左右开工,朝我脸上“啵啵”连亲两口。
“好闺女,你当然是妈妈的福星,妈妈的大宝贝呢,”我轻轻地摩挲着颖颖的白净小手。“你说打哪个牌,这个还是这个?”
“妈,打这个!”颖颖胸有成竹地说。
老郝凑上来,笑眯眯瞧上一眼,附和说老婆,听媳妇的话,准没错。我回头瞅他一瞅,挤挤眼睛,把炮打了出去。接着眼角余光一瞟,老郝一只大手,已然盖在颖颖俏臀上,一遍一遍地摩挲。
老郝这个小动作,早被诗芸她们发现,一个个装作没看见似的,兀自嬉笑玩闹。
颖颖双颊绯红,呼女干急促起来,吹在我后脖子上,能明显察觉她内心小小的紧张和不安。她偷偷留意其她姐妹反应,见似乎没人注意,方谈定下来。这一下,老郝有恃无恐,手上功夫开始由摩挲变成抓捏。
我见时机已成熟,假意咳嗽两声,笑盈盈地说颖颖,翔儿和静静在育婴室,你进去给俩个娃儿喂喂奶吧。颖颖小声说个好,然后羞答答转身,走进屏风后面。等分把钟,老郝借口说去里面看看娃儿,也跟着走进屏风后面。
没过多久,从屏风后面便传来颖颖的娇喘声,继而响起轻微的“啪啪啪”声。我们几个姐妹心知肚明怎么回事,不仅装作没听见似的,反而大声喧哗,用以掩饰。我吩咐保姆打开电视,调大音量。完事后,王诗芸又叫保姆把门反锁上。做好这一切,我们继续“哗哗”地搓麻将,直至听到左京的叫门声。
说心里话,刚听到儿子那声“妈,是我”,我吓得气儿都不敢出。不过,我临危不乱,很快镇静下来,急中生智朗声唤了句“哦,原来是京京呀”,给老郝和颖颖打了一场很好的掩护战。
听到我高声朗叫,父女俩很快安静下来,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我大声吩咐小文去开门,同时给她使个眼色。小文很聪明,嘴巴上答应着,其实步子很慢,故意拖延时间。直到确信父女俩穿好衣服,她才缓缓地拉卡门闩,放左京进来。
当然,进来后,左京丝毫没怀疑什么。一场冒险,总算有惊无险,我和诗芸等人都悄悄捏了把汗。不过,老郝似乎不甘心就此作罢,竟然拉左京喝酒。
我和颖颖心里都很清楚,老郝这是要给左京下药,准备来个通宵战斗。我觉得下药这种手段实在太不靠谱,太对不起儿子,连连给老郝使眼色,希望能制止他的行为。不料,老郝尝到了甜头,根本不搭理我。不得已,我只好劝阻儿子喝酒,希望他能听话。颖颖或许也不想老郝如此对左京,于是跟着我一起劝阻他喝酒。
奈何左京着了老郝道儿似的,根本听不进去,三杯酒不到,便趴在沙发上不动了。后来我听颖颖说,儿子一直以为自己醉倒,是因为不胜酒力缘故,殊不知老郝早在酒杯里下了昏睡药。
当天晚上,老郝陪同颖颖搀扶左京回到他们夫妻房间,直至凌晨两点多还没回来。我一个人睡不着,担心他们父女玩过头,于是去探视了一趟。
到房间一看,果不出我料,儿子被扒光衣服,赤条条仰躺在地板上。只见颖颖背对儿子,跪趴在他身上。老郝单脚下蹲,双手托住颖颖大白屁股,正在她柔嫩的花蕊里使劲抽插。俩人交媾chu,正好在儿子面部上方,淫水落下来,洒了他一脸。
我赶紧冲上去把颖颖拉起来,气愤地说你们玩太大了,万一弄醒左京,谁都没好果子吃!
颖颖闻言,娇羞地低下头,不言不语。老郝撇撇嘴巴,拍了拍儿子脸蛋,笑嘻嘻地说睡得死猪似的,就算再把你压他身上,估计都醒不来。老婆,你真要担心出事,就给他注射一针高浓度睡眠剂,哪怕我们把房子拆了,不到点他都不会醒来。
那会儿,我心里其实挺怕儿子突然睁开眼睛,所以听老郝说后,不假思索便回房拿来针筒和药剂。在儿子屁股上推完一针,我和颖颖把他抬到沙发上,然后瞄一眼胯间皱巴巴的肉虫子,给他穿好内裤,盖上被子。接着,颖颖打来热水,我给儿子把脸细细擦干净,又给他擦了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