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冷笑了一下,这个笑好像是在嘲讽娟说的话,然后抬头看着天花板,“那是什么样?如果她不想,怎么可能会呢。”我冷冷的说,我认为娟在欺骗我
“……这个,哎,我怎么和你说呀。”娟有些面露难色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到现在你不怕什么。”我低声说
“既然你要知道,我就告诉你,至少让你减少一些你极端的想法,不像你说的,是她想这样,可能是因为…一次她认为在安全期,没有注意。总之,她根本不想这样。哎,我从哪说起呢,晨确实不知道这件事,四号那天,她上午就来找我了,说好了让我陪她去上海,参加同学的婚礼。那几天,我就觉得她脸色不太好,我们准备8号下午回北京,那天早上吃饭的时侯,晨突然站起来,奔卫生间跑去了,我不明白怎么了,就跟过去了,她的脸色很苍白,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觉得有些恶心。我开始以为是她穿的少,着凉了,给她买了些感冒药。当天她好像也没什么事,脸色也不那么难看了,我没有多想。第二天回到北京,她还是正吃着早饭,又突然捂着嘴站起来,这时侯我突然想起前两天一件事,晨说自已的文胸怎么有些紧,我看了看,觉得不是文胸紧,而是她胸部好像增大了些。我是女人,想起这件事,在看她现在的样子,我一下就想到了。问她,她才说,月经已经推迟了十多天了,因为以前她也有过这种情况,再说,她这些天脑子一直在想别的事,所以也没在意。说实话,我明白这事很严重,就带她去医院检查了,结果也不出所料,她已经怀孕快两个月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她怀孕都是我提醒的,怎么可能以这个为目的来我这里呢?更谈不到她想这样了,来我这里是不是这个目的其实并不重要,但事实如此,我没有必要骗你。”
娟有没有骗我,此时对于我来说可能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了,也许这就是天意,我都不知自已是怎么了,竟然对她笑了一下,然后是一副无奈中夹杂着些许愤怒的表情说:“娟,我还是那句话,我真搞不懂,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我不明白你的话”
“娟,我想做为一个记者,应该有一种正义感,可是你呢,这么大的事情这么久了,为什么你早没有告诉我,甚至都没有提醒过我!?”
“……对不起,姐夫。”娟的脸上一丝愧疚
“你不要叫我姐夫,我承受不起!”
事到如今,你可能把我想的很坏,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怕得罪你,我可以很直接的和你说,其实我就算再没有良知,也不会支持她做出的这件事,我非常反对她的做法,但是你不要忘记,我是晨的死党,我们是姐妹,从小就亲密无间,或者说,如果以你俩对峙的角度来看,我是她的人,不是你的人,你说对不对呢?我的话虽然很直接,可是道理就是这样。有时侯人情不能和职业混为一谈的,你应该搞清楚,就算她不对,我也不应该去出卖她,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能做的只有解劝,我一直在和她讲这件事可能造成的后果,小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的观点很明确,就是让她赶紧放弃这件事,应该一心一意的经营自已的家庭,让这件事情赶快风平浪静。从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但是开始的时侯,晨陷的太深,所以并没有听我的。我因为这件事,和她吵过好几次,有一段时间还和她闹的很僵,但无论如何,也不能从我嘴里告诉你这件事,不管你能不能理解,你也要换位思考一下,换作你是我…”
娟不愧是记者,这张嘴滔滔不绝,将自已这样做的理由说的无可厚非,天经地义。唉,算了,她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我改变不了人家的chu事原则,随她便吧,到现在,我责怪她又有什么用呢。我平静的说“行了,行了。别说了,我明白了。你说的有道理,说的对!你重情义,不出卖朋友,好样的。”说完,我站起身。
“等一下,姐夫。”
我不知听她这样称呼我是一种什么心情,“还有事吗?”
“这些天,我和她谈了很多,其实我看的出来,晨特别希望你能原谅她,可是她又说没有脸去求你原谅,那天晚上,你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吧,她哭了很长时间呢,她冷静这么多天,看起来是醒悟过来了,我觉得……”
“行,行。别说了,别说了。”我打断了娟的话,
过了一会儿,我平和地说“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真相,刚才言语有冒犯你的地方,请你原谅,你也够辛苦的,回去休息吧,以后有机会在感谢你”说完,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喂,姐夫…”娟在后面叫我,随后也起身追了过来
我没有回头,加快脚步向外面茫茫夜色的深chu走去….
我正与一客户讨论深圳建筑细节时,手机嗡嗡响起。是岳母打来的,我匆匆地救往医院赶去,真是屋漏连逢连夜雨。岳父心脏病发正在抢救在出租车上我一直拨打晨的电话,一直都是:你拨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女儿因为这几天天气的变化,也感冒咳嗽。真是的,女人的心柔起来的的时候比铁还要柔。在手术门口看着无邪的女,和无奈的岳母。我的心突然之间很痛,比得知晨有外遇的时候更痛。岳母哽咽地道出了岳父病发的原因。
原来,岳父上次找我谈话后,明显感觉不到我解决了我与晨的问题。他以为我在外面做了对不起晨的事情,所以气走了晨。就找私家侦探调查我,本来想找出狐狸精,想不到找出来的是豹子精。岳父是个严格严肃之人,也是场面上爰面子之人,如何接受的了自己端庄大方的女如此龌龊。当场就晕倒。岳母还断断续续地为晨说好话,诸如一时的冲动之类的话,刹那,我突然觉得人很渺小,很自私。象岳父这样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大企业家也就因为如此就从此行动不方便或失去生命。而岳母却还为一个如此的女而求情。我的心也莫明地明白一些人生的道理。我知道如何解决我和晨的问题。
岳父脱离了危险期,不过变成了植物人。也许是他自己选择的,他不想面对如此的现实。晨在两天后来了医院。她泪汪汪的站在我面前,不过我觉得好陌生好陌生。仿佛是电视里的美人。我尽最大的努力照顾两老和女儿。一直以来两老也是如此照顾我的。医院里的人都很羡慕地说:多么孝顺的儿呀!当得知是女婿,简直要妒忌了。晨每天也过来。遇到的时候,我们彬彬有礼地说着话。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心被偷了。仿佛那个巩是她的全部。想到这里我心也会抽冷气,不过我一直是个理智的人。其实人若失去了理智,跟xx是没有区别的。、
日子就这样过。我已经放了巩,与这个人从此隔离。他与晨的一切我也如同隔离非典。听说他去过一趟医院,被岳母狠狠地赶,也就不敢来了。哼,他真的美,想代替我,除了晨,又又谁会被他骗,又有谁会感觉不到他的野心?我将楚楚送到幼儿园全托。为此事晨有些意见,我就问她:你想你的女儿这么小就面对世界末日,还是给她留些美好记忆吧!她无语。我真的不懂,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家教又严的人,怎么会变成一个蠢妇。我请律师向法院提出了离婚。该断不断不是我的作风,若我是婆妈,不爽快之人也就没有今天的成就了。晨没有来,岳母倒是再三述说,希望可以挽回。我就说:破镜重圆好象是皆大欢喜,可是裂痕永远无法修补,照出来的影子也是乱七八糟的。晨也有权利再选择。岳母只有叹息作孽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