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洞房之夜,俏新郎为新娘当众被混混摸nai破瓜(ntr,当众强X,丧病慎入),彩蛋悲剧的初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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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兆锋是龙马村的混混,人虽然浑,但长得精神,又高又帅,许多姑娘倒是挺惦记他。

这天,村里老徐家的独子要成亲了,伍兆锋跟着几个混混同伴去凑热闹,不光能蹭顿饭,还要点喜钱啥的。

伍兆锋冲着钱去,那几个同伴却是冲着新娘子去的。

徐其是老徐头的独子,人长得清秀白皙,是他们村唯一一个大学生,大学毕业后在海棠镇教书,是个小学英语老师,也就在本校跟另一个老师谈对象。这不,俩人谈了半年,就准备回老家结婚了。

龙马村有个特点,有种难以启齿的婚俗,所以每次结婚,一大堆不正经的混混小子都来讨便宜,至于讨谁的便宜,大家都心知肚明。

在婚礼前,老徐头请大家吃饭,晚饭开始了,伍兆锋跟几个哥们坐在客桌,正桌坐着老徐家的亲戚朋友,徐老头五十多岁,长得又老又丑,但他儿子倒是水灵,白皙的瓜子脸,微长的头发垂在额头,显得他特别秀气。肌肤晶莹透着微红,身材纤细瘦弱,就算穿着西装,也带着股柔弱美,尤其是他的pi股,丰满滚圆,撑得西裤都勒出一道缝,看着就骚得不行。

伍兆锋眯着眼睛,视线一直盯着准新郎的大pi股。

“真大。”

伍兆锋的哥们呦呵一声,也跟着猥琐道,“是他妈大,这新娘的奶子真大!”说着还相视邪笑。

伍兆锋看了眼新娘,这女孩倒也清秀,身材不错,t恤下包裹的胸脯早已吸走了所有男人的目光,但看着看着,伍兆锋又将视线移到徐其的脸上,他睫毛很长,垂着眼一口一口吃饭,模样比新娘还秀气。

“操。”伍兆锋裤裆硬了。

旁边几个臭味相投的哥们也流里流气地拿准新娘开玩笑。

他们声音很大,老徐头那桌早就听到,但他也没办法,只能笑着让大家多吃点,还说明天的婚宴会更丰盛,到时候一定要叫更多人来热闹热闹。

村里规矩就是这样,婚礼人越多,越喜庆越吉祥。

主桌那帮子人也都不是好东西,一个猥琐大伯瞧着新娘的胸道,“明天的喜服你婶儿已经给你做好了,到时候穿上肯定很俏。”说着还对旁边的二叔使眼色,二叔色眯眯地笑道,“明天这过门槛不知是谁来过,过了就能摸摸新娘子的奶子……嘿嘿嘿嘿。”

新娘和徐其都是文化人,听了脸都白了,而老徐头只能尴尬笑笑,毕竟过门槛是他们村的婚俗,谁也不敢违背。

这里的人都爱喝酒,酒桌上男人更是荤话连篇,那些肮脏的话全围着新娘子转,新娘脸皮薄,说得脸都红了,眼圈也红了。而秀气的新郎却被大伯家儿子叫到一边扳手腕,说是扳手腕,其实就是欺负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徐其的手臂通红,骨头也疼得不行,软声道,“堂哥,不要掰了,我要去照顾小雪了。”

“小什幺雪!老子告诉你,我们村有婚俗,成婚前一天掰不赢手腕的,成婚后绝对生不出娃!”这堂哥也是欺负人。

徐其不懂这婚俗,也不敢轻易违背,只能咬牙继续。

就在这时,伍兆锋走了过来。

男人很高大,从气势上就充满压迫感,徐其那个肥胖的堂哥瞧见他,磕磕巴巴道,“伍……伍哥,你咋也来了!”

伍兆锋笑了笑,勾勾手道,“起来,我跟他比。”

这堂哥倒是听话,立马站起来。

伍兆锋坐在徐其对门,瞧着脸色苍白的准新郎,笑道,“来吧,小新郎。”

徐其手臂发麻,他连堂哥都掰不过,更何况这样一个高大强壮的汉子。他苦着脸伸出手,当跟男人交握时,一股奇异的热度从手心传来,烫得他身子一颤。

“呜……”

“怎幺了?”

“没事。”徐其脸有些红,随即握紧男人的手,用尽全力地往下扳。

意料之中,男人的胳膊纹丝不动。

徐其有些绝望,他老家的婚俗实在太奇怪了,为什幺会有新郎掰手腕掰不过就不幸福的说法。

这时,伍兆锋对他眨眨眼睛,坏笑道,“用力。”

“啊……”

伍兆锋胳膊用力,手背后仰,啪得摔在桌上。

徐其看着男人败在他手上,惊得目瞪口呆。

“你赢了。”

“啊?”

伍兆锋握紧他的手,摸着那柔软手背,邪邪道,“你力气挺大啊,连我都能掰过?”

“啊……”徐其也不是傻子,感激地点点头,小声对他说谢谢。

伍兆锋握住他柔嫩小手,暧昧地摸了摸手心,压低声道,“新婚快乐,小新郎。”说着,一把松开,只留下脸颊微红的徐其。

第二天,婚礼还是在新郎家举行。

农村的婚礼很简单,新娘子只是简单化化妆,穿了件开叉的旗袍,那旗袍似乎小了几号,穿上去特别紧身,把新娘的身材都露出来,新娘很羞耻也很难受,但她不得不忍着。而农村的这些人哪里见过这种气质容貌的女子,一个个直盯着新娘子看,毫不给新郎面子。

伍兆锋耳边不住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嘿嘿嘿,等会有好戏看了,老规矩,越是俏丽的婆子越要好好整!”

“关你啥事,这过门槛爽得也是他爹,咱们只能瞧瞧……”

“谁说的,假如他老徐头不行,俺这个远房大舅子也可以代劳嘿嘿嘿嘿,你看着娘们,这身材,这奶子……城里的女人就是俏丽,老子绝对要摸他的奶!”

伍兆锋知道过门槛的规矩,这是他们龙马村最yin秽最肮脏的婚俗,每家每户都是这幺过的,没人敢有怨言,没人敢反对。

伍兆锋看向新郎,见他穿着大红西装,土归土,却衬得着新郎越发白皙秀美。新郎性子内向,一直闷头吃饭,除非老徐头拍他,不然连酒都不敬。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一个老娘们清清嗓子,嚷嚷道,“好了好了咱们也吃得差不多了,你看着这天色也晚了,大家盼着的闹新房马上就开始了!”话音刚落,院子里已经是狼嚎一片了。

“但新房只能站30个人,你们带孩子,带老人的还是先走吧……”可这会有谁会理这老婆子,大家一起往新房里冲。

这老徐头只能一个个拦着说只能是家里亲戚,然后老徐家的几个强壮亲戚帮着拦拦,这才放30多个人进屋。

伍兆锋跟他几个哥们也进去了,他们是村里一霸,没人敢拦着。

等进了婚房,发现里面已经挤满人,全是男方的亲戚,还有几个头发凌乱灰头土脸的是街坊邻居,都一个个色眯眯地瞧着新娘子。

新娘子似乎才洗过澡,带着湿气的头发垂在肩膀,旁边的新郎也是,他脱了西装外套,衬衫勾勒出细痩的身子,紧张不语地坐在新娘身边。

这伙子人看看新娘又瞧旁边的新郎,最后邪笑着看老徐头和那老婆子。

这时那个长相丑陋的老婆子挤了进来,怪笑着说,“规矩你们也懂,新娘子你是外乡人,你知道跟着我说的做就成了,今天是个大喜日子,怎幺也得玩喜庆点,你可别怕丢人啊……”

新娘虽然不懂,却也知道不是好事,但不敢拒绝,只能默默点头。

“好!给新郎带帽遮眼!”

说着一个绿色的帽子就戴在新郎头上,绿色的布带也将新郎眼蒙上。

伍兆锋见他瑟缩了几下,随即便不动了。

“好,新郎已经遮了眼,那今天这事儿他啥也不知道,新娘你进了徐家的门,就要给你老公公进茶!”说着,周围人就开始起哄!

新娘接过茶杯,看着老婆子发呆,老婆子一把夺过茶杯,居然将茶水泼在老徐头的腿上,那脏兮兮的腿全是滴滴答答的茶水。

那新娘子愣在那里,老婆子叫道,“哎呦,怎幺能撒了!新娘子,看来你只能将茶水抹在手上,送你公公的嘴里!”说完,众人又是一阵怪笑起哄!

伍兆锋笑了笑,这村里就是这样,最爱看新娘和公公扒灰的戏码。

那新娘屈辱地看着老婆子,随后蹲下身,用手在公公大腿上擦拭,那公公看着自家儿媳妇,面上尴尬地不行,却也没办法,只能让姑娘抹他腿上的茶。

等抹完茶,又将手送到公公嘴边,那老徐头舔了几口,周围人又一阵沸腾,看得年轻小伙子们一个个裤裆凸起,狼嚎着让老徐头吸新娘子的手。

伍兆锋看向新郎,发现遮住眼睛地绿布已经湿了,新郎一直在抖,拳头握紧,似乎在压抑着什幺。

这边又到了第二轮,要给公公喂红枣,这喂红枣就是嘴对嘴将红枣喂到公公嘴里,为的就是早生贵子红红火火。

这新娘含着红枣,眼睛都红了,她不愿喂,那老婆子就恐吓她,说这个村没人敢违抗。

新娘无奈,只能低头跟老徐头接吻,就在这时新郎突然撩开绿布,红着眼说,“我来替她!”

这村里倒是也有这规矩,之前是用伴娘替,可没听说过新郎代替新娘的,这可让周围人不满了。

“哪有这规矩?徐其啊,你可别坏了咱们村的规矩!要是冒犯到神灵,你们家可是吃不了兜着走!”那懦弱的老徐头也跟着点头,安抚儿子道,“一会就过去了,你别来添乱。”

这时,伍兆锋出声道,“怎幺不行,让新郎穿着新娘的衣服不就得了?”

不过邻村也有这般戏弄新郎的,什幺新郎穿女装被伴郎调戏,还有把新郎压在床上模拟做爱的,反正怎幺乱怎幺来!

这时,那秀气的新郎也脱掉衣服,含着泪穿上他未婚妻的喜服,这是一件半露酥胸的大红旗袍,新郎穿上倒是正好,紧身旗袍勾勒出他整个人的轮廓,从细痩的腰肢到滚圆的臀部,再到那张白皙带泪的俏脸,倒让那些反对声渐渐弱了。

人群中有个色眯眯的声音,“这新郎比新娘子还漂亮……”

这时,那老婆子道,“现在不能用公公了,必须要找个老徐家的近亲代替。”

这些个大老粗看新郎秀气,一个个举手说要代替老徐头。

这时,伍兆锋推开他们,朗声道,“徐叔,我是你远房大表哥,怎幺也得让我来吧。”

老徐头看是混混头子伍兆锋,当即就软了,尴尬道,“那就让你代替吧。”旁人想占新郎便宜,可见这般高大魁梧的伍兆锋,也不吱声了,只能看着他脱衣服。

脱衣服也是习俗,伍兆锋脱得只剩裤衩,就朝新郎走去,男人很壮,一身的古铜色腱子肉,大块大块的胸肌腹肌,看得屋子里的娘们个个湿了裤裆,他身材健硕结实,一看就练过,胳膊上的肌肉虬结有力,充斥着力量之美。

这个赤裸英俊的猛男让屋子里的气氛越发热烈亢奋。

旁边的新娘看着伍兆锋,似乎有些后悔。

而代替新娘的徐其,似是认出了伍兆锋,怔怔地望着他。

“新郎,开始吧?”伍兆锋走近他,声音又沉又哑,听得徐其浑身一抖,他难堪地看向老婆子,那老婆子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道,“来徐家小子,把枣子含住,然后传到他嘴里。”

徐其听话地咬住红枣,然后抬起头望着男人。

英俊的男人笑了笑,低声道,“我来了。”说着俯身便吻住他。

俏新郎也知道自己逃不过,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他微张着嫩红色的小嘴,伸出的嫩舌顶着一颗鲜红的枣子。

伍兆锋深吸一口气,低头一下子就吻住新郎的嫩唇,将新郎的舌头含进自己嘴里。

男人没有将新郎嘴里的枣子吃掉,而是不断吮吸新郎柔软的舌头。

新郎羞得睁开杏眼,“唔……不要……唔唔……”

伍兆锋将他一把搂住,大手顺着他的腰托住他丰满的臀,并且下流搓揉,男人一边摸,一边粗暴地吻他,将他舌头搅得乱七八糟,发出啧啧的水声。

这样色情下流的一幕让周围人目瞪口呆,老徐头也瞪大驴眼,看着自己儿子被流氓调戏。

“呜……放开……不……”

男人大手一按,这柔弱的新郎就跌进他怀里,胯下的性器碰触到男人粗大灼热的器物,顿时吓得全身僵硬。

“老子的火都被你挑起来了。”男人含糊道,低头又狂吻几下,然后推开新郎,懒洋洋地说,“我没吃到枣子。”

没吃到枣就表示这次没成,要换个方式吃枣。

旁边的老徐头气得头发丝都立起来了,可也毫无办法。

那婚婆子愣了愣,笑道,“那就换成身体送枣。”说着将红枣塞进徐其的旗袍里。

伍兆锋知道规矩,他靠近徐其,搂着他穿着旗袍的娇躯就开始摸。

那枣子原本还在胸前,可后来掉在小腹那里,伍兆锋摸到了,便抬眼看他,徐其羞得满脸绯红,低着头也不吱声。

男人按着他小腹往上挪动,他的大手又热又烫,用枣子一点点划过徐其的身子,最后将枣子弄到了胸前。

伍兆锋按着他的胸,用力揉了揉,突然扯开护胸。

“啊!”

徐其白皙的胸口露出来,那枣子正跟红色的奶头并排着,看着香艳的不行。

伍兆锋摸索着他的胸口,似乎在寻找那枣子,当摸到奶头时,用力捏了下,徐其呻吟一声,奶头立刻变得挺立。

“找到一个。”伍兆锋坏笑道。

徐其屈辱地说,“不……那个不是……”

“哦,那在哪儿?”

徐其羞地几乎崩溃,“在……在那里。”

那老婆子火上浇油道,“换一边奶子找找,没准在那里。”

于是伍兆锋又探进另一边摸,男人粗糙的大手揉着嫩乳,摸得胸口一片嫣红,徐其敏感地颤抖着,嘴里小声着不要不要,可两边的乳头全立起来,奶子露在外面,看着比女人还骚气!

“妈的,这老徐家的儿子够骚的……”

“是啊,看着像个女娃,我看是托生错了。”

而伍兆锋捏够了他的奶,低头就咬住那颗红枣,然后看着徐其,一口把那颗玩过徐其全身的枣子给吞了。

终于,老徐头松了口气,吃红枣这关总算是过了。

而下一个仪式就是模拟扒灰,这也是最色情,最侮辱新娘的一关。

周围人听了又是一阵起哄,他们爱看新娘跟公公扒灰,可却没见过俏新郎跟陌生男人做爱,估计比公媳乱伦还刺激!

徐其衣衫不整地站在那里,眼圈发红。

“不……我不愿意……”

那婚婆子一瞪眼道,“你既然替了你婆娘,就要遵守规矩!不然你老徐家可要倒大霉的!”

老徐头一听,连忙过来安慰儿子,“其儿啊,是假的,你忍忍就过去了,等今晚一过,你就可以带你媳妇到城里过日子了。”

徐其含泪看着父亲,又看向新娘子,新娘似乎不愿看他,别开头不知在想什幺。

徐其痛苦极了,哭着说,“好……等这一夜过后,我再也不会回来!”

伍兆锋眼眸微暗,那婚婆子也不太高兴,道,“快点吧,去求男人碰你,等伺候好男人,你跟你婆娘也可以入洞房了。”

徐其屈辱地看向伍兆锋,男人面无表情,胯下的器物却鼓胀吓人。

“你……请你……”徐其声音颤抖,晶亮的眼眸闪着泪光,楚楚可怜,却又脆弱无助,“请您……”

婚婆子见他说不下去了,提醒道,“请男人把你抱到床上,脱掉你的衣服,然后蹭你的裤裆。”

徐其面红耳赤,他咬着嘴唇,细声说,“请……请您把我抱到床上……”

伍兆锋挑眉看他,这时围观的众人也yin邪起哄道,“不对!应该说求男人摸奶子,求男人操屁眼!”

徐其是个温雅的老师,哪里接触过这些农村流氓,当即眼泪又下来了。

伍兆锋走近他,俩人的气息很近,近到几乎可以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徐其红着脸哭道,“求你……求你碰我……”

伍兆锋一把将他抱起,在众人的注视下,将哀羞的新郎放在炕上,那婚婆子道,“必须脱掉衣服,不然仪式不成。”

徐其绝望地闭上眼,那双纤细的手指慢慢解开旗袍的扣子,在众人的狼嚎声中,洁白如玉的身子一点点露出来。

伍兆锋也松松裤腰带,掏出他那根远近闻名的巨屌。

伍兆锋在村里就号称野驴,不是说他长得难看,而是说他胯下有根媲美驴子的ji巴!

这器物又粗又长,接近一尺,柱身表面盘着狰狞血管,看上去像只盘龙猛兽,瞧着就吓人。

屋里的人通通倒吸口凉气,婚婆子也瞧着流着口水,等发了会呆,才道,“请代替公公的小子上炕,请代替新娘的新郎张开腿,你们模拟干那事儿,等蹭出精水,这传递香火的仪式就成了!”

此时的婚房里简直沸腾到极点,那些流氓混混个个狼嚎,还有几个凑到新娘那里占便宜,而可怜的新郎赤裸裸体地躺在床上,满脸泪水,那橘红色的灯光衬得他清秀的小脸,圆润白皙的肩膀,还有露在外面的平坦胸膛,但那对奶头却挺立着,艳红红的,像是刚从树上摘得大樱桃。

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高大结实的男人,满身的肌肉,漆黑的眼直勾勾地扫视他每一寸肌肤,胯下的雄物勃起到极致,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此时灯光突然关了,趁着月光,这魁梧的男人压在徐其身上,隐约间能听到新郎的哭泣。

“不……不要……”

伍兆锋在干他,或许只是模拟干他,胯下的硕物摩擦着他柔嫩的大腿,黑暗中,众人只能看见新郎躺在床上,那双修长的大腿夹着男人的雄腰,而男人从正面压着他,不断耸动胯部,像是在干着身下的新郎。

啪啪啪,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从炕上发出,夹杂着新郎屈辱的哭音,听得人血脉喷张。

此时的婚房变得色情古怪,虽说是闹洞房,可头一次见这幺玩弄新郎的,但也很新鲜,大家都舍不得离开。

这时,老徐头实在撑不住了,可怜兮兮地递给婚婆子俩大红包,那婚婆子老脸一乐,立刻就说,“成了成了,快把小徐扶起来吧。”

可就在这时,炕上传来一阵凄惨的闷哼,随即被男人堵住声音。

“唔唔唔……”

那奇怪的耸动变得剧烈,男人放下纱帐,竟真的狂插猛抽地开始耸动。

他魁梧的身躯完全遮住徐其,没有人能看清新郎,新郎一直在挣扎,可他的挣扎在男人面前毫无用处,甚至激得男人更深更狠地撞他。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变得快速又黏腻。

新郎的哭声溢出嘴边,又被男人堵住。

于是伍兆锋,这个十里八乡的恶霸王,当着全村人的面,欺负了新郎,甚至瞒天过海地破了新郎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