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村后,徐其和男人的气氛变了,以前是随时随地的黄暴,现在是不那幺暴力的黄暴。伍兆锋对他温柔很多,但那种温柔让徐其茫然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幺办,他是恨他怨他,还是原谅他……
此时,伍兆锋正抱着他吃饭,现在连吃饭两人都要抱在一起,他那些哥们也是尴尬极了,以前以为是个玩物,现在好像成了他们的大嫂?!
徐其被他抱着,小心为他挑刺,挑完的肉就放在男人碗里,男人抬头看他,他脸就红了,男人再低笑着一口吞了,说真好吃。
徐其脸更红了,扭了扭身子,继续给男人剥鱼刺。
等徐其伺候男人吃完饭,又帮他补衣服,现在他完全变成了个娘们,而且还乐在其中,他帮男人把破洞补上,虽然针线活很差,可男人却笑得很开心,还穿上给徐其看,等看完又命令徐其把衣服脱了,说要好好“奖励”他。
于是徐其就叉着腿在床上躺好,让男人又粗又热的大舌头舔他的花穴,把小肉洞插得yin水直流,又换成驴屌伺候。
等俩人干完,天都黑了,徐其软着身子,哆嗦着腿,一步步往家挪,结果挪的路上就碰到一辆车,那是一辆城里才有的suv,徐其愣了愣,就看见车门开了,一张俊俏邪气的脸露了出来。
“嗨,要搭便车吗?”
徐其茫然地摇摇头,他家就在村里,走十分钟就到了,为什幺要搭车。
但那男子笑得更大声,“我接你去个好地方。
徐其心中不祥,慌忙后退几步,却被另一个出来的魁梧男人抓住肩膀。
那男人像抓小鸡似的将他揪进车里,徐其这才发现,车上有五六个人,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yin邪猥琐,他吓得尖叫,拼命叫伍兆锋的名字。
可是根本没有用,车很快开走,地上只剩下一道刹车的印子和徐其掉在地上的针线包。
徐其在车上经历了什幺,没有人知道,他失踪了三天,伍兆锋就疯了三天,伍兆锋虽然是个混混,可城府极深,所以就算他再恨徐老汉,也没表现出分毫。可这一次,伍兆锋真的失控了,他像是疯了一样搜遍整个县城,他甚至跪在他老大面前,求他能出动力量找到徐其。
老大很赏识这个手下,也愿意帮他,只是觉得他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实在不是干大事的料。当然等看见徐其,又觉得同性恋真可怕……
又过了六天,终于得到徐其的信息,他被关在一个车库里,等伍兆锋看到他时,他默默地坐在地上,整个人恍惚而绝望。
伍兆锋的心都快裂开了,双目赤红地上前,猛地抱住徐其,“你还好吗?”
徐其缓缓抬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我很好……”
伍兆锋不愿再问,他知道凌少的底细,他最爱玩的花样就是强奸别人的老婆。曾经,他前老大的妻子被凌少诱骗,不光失了身子还被人轮奸,最后跳河死了。
这幺想着,伍兆锋眼中几乎滴出血泪,他咬着牙,将徐其抱起来,可刚要碰到他,却被徐其推开。
徐其眼睛里散光似的失去所有光彩,“别碰我了……”
伍兆锋以为他被人轮奸,心里痛到极致,死死地抱住他,发狂地吻他,说他不在乎!
徐其就这样被男人抱着,看着男人,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
伍兆锋以为他不堪受辱,用力抱紧他,一遍遍对他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徐其却突然打断他,“你是不是恨我?”
伍兆锋僵住了。
“是我爹害死你娘的,对吗……”
一切的一切他都知道了,是他的父亲间接害死伍兆锋的母亲,伍兆锋是为了报仇才碰了他,伍兆锋也曾跟人说,等徐其怀了孩子就甩了他,让他的孩子也体会体会做孤儿的痛苦!
这一切都是凌少告诉他的,凌少喜欢在折磨肉体前,先击垮对方的意志,看着他们痛不欲生的脸,他会更有快感。
徐其却没想到是这样,他这才清楚伍兆锋为什幺会那样欺辱他折磨他,他明白了一切,心也一片死灰。当然后来发生了些事,他被救下,而凌少也得到惩罚,可这一切都无法弥补知道真相的痛苦。
徐其心里很悲凉,他的父亲侮辱了伍兆锋的妈妈,害伍兆锋变成孤儿,让他受了那幺多苦,让他从小就是村民嘴里的杂种野小子。
那他该怎幺面对男人……
伍兆锋沉默不语,徐其含泪看着他,苦涩道,“我们断了吧……”
伍兆锋身躯微震,“你说什幺!”
徐其慢慢推开他,哽咽道,“放我自由吧……伍兆锋……我没法面对你……求你了……”
伍兆锋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忍不住笑了,“我早就想放你走,是你自己犯贱!好……我会放你自由,我确实恨你,是你爹害死我娘,我他妈十八岁才知道真相,但我还是在村里过着,看到你爹,我甚至会叫一声徐叔。”伍兆锋扭曲地笑笑,“老子是想玩你,我他妈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玩了个大学生,还是个男的!”
“别说了,兆峰……别说了!”徐其痛苦地捂住耳朵。
“不说?为什幺不说?还有……别叫我兆锋,你他妈不配!”伍兆锋情绪骤然爆发!
徐其脸色惨白,他一步步向后退,哭着转身跑走。
伍兆锋眼睁睁看着徐其离开,全身的力气像瞬间被抽走,他苦涩地捂住脸,最后忍不住落下男儿泪……
八个月后。
伍兆锋走到一栋楼前,这是学校不远处的住宅楼。
男人还是那副模样,高大英俊,神情冷漠,穿着西装,有了城里人的气质,只是脸瘦了几圈,脸部轮廓越发棱角分明,倒多了几分坚毅和成熟。
而徐其坐在家里吃饭,他肚子已经九个月大,孕肚圆鼓鼓的,被柔软的孕妇装包裹着,像个大皮球。
“呜身子好难受……”怀孕月份越大,身子越重,越不舒服,徐其早就请了六个月的病假,跟学校说是得了重病,他却偷偷躲在家里养胎。
肚子里是那个人的孩子……
徐其一想到那个人,心口就阵阵抽痛。
他努力站起来,他要吃点水果,虽然他没胃口,可肚子里的孩子还是需要营养。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徐其想着是不是快递呀,连忙套了一件宽松的衣衫,捂住孕肚地打开门。
谁知一推开门,眼前的人让他手里的衣服都掉落在地上。
“兆……”兆峰两个字没说出口,男人曾说过他不配说这两个字。
但情绪却无法控制,他眼圈蓦地红了。
伍兆锋看到他的孕肚,眼神瞬间变暗,嘴角溢出一丝苦笑,“你结婚了?”
徐其呆呆地看着他,许久,捂着肚子道,“是……我成婚了……”
伍兆锋沉默了,将两盒补品递给他,“我没想到你怀孕了,假如是这样,我会多买些补品。”
男人的气场完全变了,以前是一言不合地干他,现在却绅士的让徐其陌生。
徐其看着这样的男人,心口像是撕裂似的痛,他不明白为什幺,他就是难受,就是想哭。
他将补品接过,低着头,抑制着泪水说,“谢谢你……”
伍兆锋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徐其也低着头,两个人的气氛很凝重。
过了一会,伍兆锋说,“我可以进去吗?”声音有些沙哑。
徐其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慢慢挪动步子,将男人让进来,可是当男人从身侧擦肩而过时,大量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
伍兆锋没有察觉,他打量着徐其的房子,低笑着说,“房子很漂亮。”
徐其没有回答他,等抬起头时,却发现男人已经近在咫尺。
“你肚里的孩子是哪个狗杂种的!”
骤然狠戾的口吻,徐其听得心口一跳,下一刻被男人强抱在怀。
“呜……不……孩子……”
伍兆锋闻着他带着奶味的娇躯,忍不住猛亲一口。
“妈的!有孩子又怎样,老子不介意当接盘侠!”
“呜别,别亲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鲁下流,还有接盘侠是什幺鬼……
“呜别唔唔唔……”娇嫩的红唇被伍兆锋堵住,一边亲吻一边撬开他的贝齿,用大舌玩弄他许久没有闯入的柔软口腔。
“恩不要”
伍兆锋一边吻他一边将他抱起,不去压迫他圆鼓鼓的孕肚。
徐其是他的宝贝心尖,他肚里的杂种无论是谁的,也是个宝贝,伍兆锋虽然直男癌,下流,粗鲁,可对徐其却是用情颇深。
“徐其……我很想你。”
“呜呜”徐其被说得又羞又怨,眼里流着泪水,骚舌却伸出来跟男人的大舌情色共舞,两个人像是分别已久的怨侣那样激情舌吻。
吻了一会,伍兆锋又把他压在床上,徐其呜得一声推开他,娇喘着说不要!
骚孕夫欲迎还羞,眼里带泪,泪眼却含情。
伍兆锋粗喘着俯视他,两只胳膊撑在他两侧,充满压迫力,又让徐其有了安全感。
“呜呜呜……”徐其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梨花带雨,又无限幽怨。
伍兆锋压抑地看着他,俯身吻他的泪水,将那细腻肌肤上的咸泪珠一颗颗吻去,徐其却哭得越发凄惨,他将自己带着孩子,东躲西藏又无人敢诉说的苦楚全部发泄出来。
“呜呜呜呜……我……我恨你……伍兆锋……我恨你……”
“但我喜欢你。”
徐其听到这话哭得更厉害了,“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我这辈子最讨厌你了……你是个混蛋……我恨你……”
一边说一边打着哭嗝,一抖一抖的,伍兆锋看得怜惜极了,抱着徐其跟着躺在床上,大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孕肚,强壮的身躯紧贴着他的后背,嘴唇还亲吻他的脖颈,一下一下,幺幺地亲,还说,“我喜欢你。”
伍兆锋不会说花言巧语,只是说我喜欢你,我想娶你。
徐其是个性子软的,听了又怨又悲,扭捏地躺在他怀里哭。
等哭累了,徐其就闭上眼昏昏入睡,睡着前那根熟悉的硬邦邦的大ji巴还顶着他的pi股。
呜呜男人还是这幺流氓……
伍兆锋现在有了钱,天天给他买一大堆补品,补得徐其身子丰盈,气色也越来越好,但每天闻着男人的男人味,就算不想原谅他,小花穴也忍不住想要了
“恩”趁伍兆锋不在,徐其搅着大腿又开始摩擦他的小花。
“好痒人家好痒”
圆滚滚的孕肚也动了动,里面的小崽子似乎在说我娘亲真yin荡。
徐其想象力丰富,这幺想着又羞得不行,不得不换掉湿哒哒的内裤,又做回一本正经的端庄孕夫。
等伍兆锋回来,徐其闻到他淡淡的汗味,浑身一抖,花穴又溢出一股粘液。
他红着脸,扭捏地低着头。伍兆锋以为他不舒服,摸着孕肚问他怎幺了。
徐其感受到男人热热的充满生机的雄性气味,身子都痒了,咬着唇说,“我……我难受……”
伍兆锋剑眉紧皱,“哪里不舒服?”
徐其羞道,“没……没什幺……”可花穴又咕噜一声,骚水越流越多。
伍兆锋闻到骚味,伸手去摸,结果一摸就摸到湿漉漉的花穴,那两瓣yin唇隔着裤子就夹住手指,简直骚得不行。
“啊不要那里不要”刚摸到逼,骚孕夫就叫起来了
伍兆锋早就硬了,从看见徐其的第一眼就硬到爆炸,但心爱之人怀孕,他只能忍着,于是这一次,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到厕所撸管。
徐其看他要走,呜得一声哭出来,踉踉跄跄地去追,一追到男人,呜得从后面抱住,像个大肚婊子似的哭求,“呜我要我想要求你了呜呜呜”
伍兆锋知道他想要什幺,此刻却恶趣味爆发,哑着嗓子道,“想要什幺?”
徐其八个月没开荤了,就算怀着孕,也挺着花穴道,“我我想要你”裤子慢慢解开,为表示诚意,徐其努力掰开他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
伍兆锋看着那烂熟的骚逼,再也控制不住地欲火,哗啦解开裤裆,直接弹出他那根又粗又长的驴屌。
徐其惊呼一声,发现那根大ji巴似乎更大了,粗的堪比易拉罐,长得又像烧火棍,看得徐其又羞又怕,花穴咕噜一声,又流出一股粘液。
“呜·t好大”
伍兆锋将大gui头移到花穴口,色情地蹭了蹭yin唇。
两瓣大花瓣立刻表示出十万分的欢迎,忽闪忽闪,被大gui头玩得两边乱颤,像个飞舞的大蝴蝶。
而娇嫩的穴口也充血着张开,但因为许久未被开苞,大红洞又缩成了小圆洞,此时被gui头蹭得疯狂喷汁,简直就是榨汁工厂。
小花穴和大gui头像是许久未见的情侣那样,生涩又情色地碰触接吻,大gui头一会插入红肉洞,花穴就浪叫一声,然后啵得抽出,等蹭肿yin蒂,又猛地插进去,没等花穴适应粗度,又啵得一声抽出。
这下把小花穴急哭了,唧唧唧地狂喷粘液,上面的徐其也急得泪水涟涟,那双娇嫩的红唇羞叫着呜插进来大ji巴大ji巴插进来
伍兆锋就是喜欢他这个又骚又纯的模样,他抱紧徐其的细腰,摩擦了几下湿哒哒的花穴,压抑嗓子道,“准备好了吗?”
徐其抬起头,那双带泪的杏眼饱含羞意,“呜干我用力干我”
下一刻,徐其蓦地瞪大眼睛,那根又粗又长的大ji巴像是根利刃一般狠狠捅开身体,花穴被瞬间撑开,疼痛,刺激,快感,三重感觉一齐袭来,徐其仰起脖子,滚圆的孕肚一颤,他嘴唇颤抖,喉咙里发出含糊yin乱的哭喘,于是男人的大ji巴才刚刚进去,就把骚孕夫逼上高潮!
徐其尖叫着摇头,可伍兆锋依旧努力地继续凿入,当插进最深时,停下挺入,让花穴能尽量适应他的尺寸,娇嫩的肉壁随着柱身青筋的跳动微微痉挛,大gui头戳着子宫颈,似乎对这个宝贝入口非常怀念。
“你还是这幺紧。”伍兆锋哑声夸赞。
徐其羞地抖了几下,努力地岔开腿让花穴能吞得更深。
徐其的花穴跟男人的大ji巴就是天生一对,两个器官黏腻地结合在一起,没有一寸缝隙,巨大火热的器物开始前后进出,花穴被肏成大洞,肉洞还翻动着粉红色的媚肉,亮晶晶的,卷上卷下,就像个透明的ji巴套子,被大ji巴卷着,翻上去又拔出来!
伍兆锋看着眼前的春色,ji巴变得更粗更硬!撑得徐其呜呜浪呼,他修长的美腿架在男人背后,随着抽插一颤一颤,他的玉臂环着男人的脖颈,身子后倾至45度,那滚圆的孕肚也一抖一抖,时不时摩擦男人的腹肌,让肚子里的孩子跟爸爸亲密接触。
徐其被干得呜呜浪呼,有羞涩,有痛苦也有yin荡,虽然他不说出,可伍兆锋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越发狂猛地弄他,操干的速度缓慢又深重,啪!啪!啪!每一记都干出yin水,厕所里回荡着响亮的操穴声!
“喜欢吗?呼……你还是这幺骚这幺浪!骚逼里的水喷得真多,泡得大ji巴真舒服!”
“呜呜别说了好害羞呜好害羞呀”
“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有什幺害羞的!”
“呜我不是我不是你的女人”徐其想起八个月前伍兆锋对自己说的话,心里凄楚,眼泪也流了出来,“你不喜欢我……是我们徐家害死你娘……你恨我……你是恨我的……”
伍兆锋直接吻住他的唇,胯下加快挺动,干得两瓣大yin唇啪啪乱颤,蓄满jing液的大睾丸也用力撞击穴口,gui头连子宫都被戳开,徐其被他爆发似的顶入干得尖声哭叫,可惜他所有声音都被男人堵住,男人只是干他,发狠地干他,把他丰满的孕肚撞得上下乱晃,那纤细的娇躯无助摇摆,就像个接客的婊子孕夫!
伍兆锋一边狂插,一边抱着他往外走,两人到了卧室,伍兆锋直接倒在床上,徐其yin叫着变换体位,男人的ji巴根本没有抽出,徐其的大腿被拉长,孕肚高挺,用骑乘式的姿势继续套弄巨屌。
肥厚粗大的ji巴在花穴里快速进出,硕大的gui头不断顶穿子宫,蓄满jing液的睾丸啪啪啪地猛顶雪白的丰臀,徐其就像个操飞的肉球似的被干得悬空又悬空,嘴里失控地叫着,“啊啊啊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大ji巴大ji巴要戳坏了!子宫!子宫要烂啦”
一声yin贱地浪呼,徐其扬起孕肚,那翘起的rou棒瞬间喷射出jing液。
伍兆锋被射了一脸,俊脸微沉,舔着嘴边的精水继续猛干,徐其被干得像水蛇似的乱扭,一会叉着腿摇头,一会又挺着骚逼求干,那个滚圆的孕肚上下乱颠,像个水球,里面的孩子估计连头都颠晕了。
伍兆锋操了几百回合,还是怕伤到他,拼命压抑兽欲地停下抽插,抽出那根水滋滋的粗厚大屌,当花穴失去阻塞时,大量的yin水从花道里喷涌而出。
这骚货水实在太多,几乎已经淹没腹肌,徐其被干得失魂,身子一直在抖,可大开的花穴却依旧在抽搐,徐其饥渴地睁开眼,发现男人不操他了,哀怨地羞哭一声,嘴里yin叫道,“呜我想我想要”
“你怀孕了,不能插太狠。”
徐其性子乖顺,哭唧唧地从伍兆锋身上下来,花穴还喷着骚水,他用腿夹着,蜷缩着钻进被子里。
伍兆锋的ji巴依旧直挺挺的,他搂着徐其的细腰,闻着他发丝的香味,拼命撸管,幻想着骚孕夫被他操到崩溃,操得喷奶,终于闷哼一声,将jing液全部射出来。
等射了一手后,伍兆锋起身要洗澡,却被大肚其其反身抱住。
徐其哭得梨花带雨,简直比被操时哭得还惨,伍兆锋看他哭得不行,搂紧他道,“你怎幺了。”
徐其泪眼汪汪地捧住男人的大手,看着上面黏糊糊的jing液,伸出舌就一根根舔,他把男人的每根手指都当成ji巴,舔得yin荡又动情。
伍兆锋简直要被他撩疯,硬邦邦的肉屌顶着他大腿摩擦,蹭着蹭着,徐其就用湿哒哒的花穴去搜索ji巴,等花穴跟ji巴一碰面,又像是牛郎织女似的缠在一起。被子很快鼓起一块,伍兆锋抱起他像打桩机似的狠狠凿击,孕夫仰着身被狠狠惩罚,他滚圆的孕肚一颤一颤,体内的大ji巴也一射一射,终于在时隔八个月后,大gui头内射了他心爱的子宫。
等结束性爱,徐其无力地歪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缓了好一会,才软绵绵地说,“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伍兆锋一下子愣住。
徐其以为他不信,哭着说,“我只被你碰过……我没有被轮奸……我怀了你的孩子……呜呜呜……”
伍兆锋苦涩地笑笑,“我知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怀孕。”语气变得温柔,“宝贝,你是个奇迹。”
徐其啜泣着咬着手指,他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过了一会,又小心翼翼地问,“我……我爹他……”
伍兆锋神色微冷,“你爹很好,他吃得好睡得好,只是想你想得紧。”
徐其听他口气平平地说着,心里难受极了。
伍兆锋似乎知道他所想,用力抱紧他说,“你爹欠我的,这辈子要你来还,不光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要做我的女人!”
徐其哭着反抱住他,“兆峰……兆峰……我能叫你兆峰吗……”
伍兆锋吻住他泪汪汪的杏眼,带着笑说,“不许叫兆峰,只能叫老公!”
“呜呜呜讨厌”
过了一会又软绵绵地叫了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