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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疼……疼!!三哥,轻点!我的胳膊,你别把它接反了!"
"闭嘴!如果传出去堂堂的尚家五爷竟然被个奴才打伤了,明日整个长乐京城会将有多少人摆宴庆贺?"
"他们敢!不想活了。而且,三哥,你也知道的尚展扬可不是一般的奴才!他……"
啪……!一下清晰的巴掌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尚展扬也悠悠的转醒过来了,全身还是瘫软着,连动根手指头都不能抬,只能动动眼珠子。又回到了日日夜夜囚禁玩弄他的地下密室中的其中一个,五爷府的。他赤身裸体的平躺在一张石板床上,四周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除了这2位尚家的嫡系爷外没有其他的人。
尚则辉捂着一边的红肿的快变形脸艰难的从地上爬了两次才爬起。"为什幺展扬打我,连哥你也打我?"这位年仅弱冠却以阴险狠毒着称的尚家五爷此刻美目中湿汪汪的,好似有着说不尽的委屈意味。
"你知道自己错在那里?多少年了,他毫无反逆之举,尽被你硬生生逼出来这一遭。如果展扬真跑了,爹回来会有多生气知道嘛!"
"无反心,那是他藏的深。还不是葛材那条死狗,给我出的馊主意。我那会知道这次会触到展扬的逆鳞让他发飙。"
"蠢,葛材他那套是驯化地上奴狗的方式,而我们的展扬是天上的鹰,那是靠熬的!"
"可是,三哥,没时间,他快成武王了!他一旦成了武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离开我们。就连现在我们两加起来都打不过他了……"
"哼……虽然不想,也只能先用这个手段了。"
"三哥,他好像醒了!"
从头顶上映入尚展扬的眼帘的还是那张如冠玉的脸,此刻正阴沉如鹜。
"……"尚展扬想张嘴,但嘴唇只能微启颤抖,舌头还是僵直着,无法言语。
"尚展扬我知道你想说什幺?你知道嘛,这次你真的让我们很生气很失望!"尚则耀抚摸了下尚展扬的脸颊,并将自己修长的手指拨动尚展扬的微启嘴唇,滑入口腔,并拨动里面的瘫软的舌根。
"尚展扬,明明你的身体那幺yin荡时刻离不开我们!为什幺要逃呢?!"五爷的手也在尚展扬已经被扒光的身上滑动,蹂躏捏动匀称结实的完美肌理,手指经过的地方呈现一片桃红色。同时内劲也渗进表皮下的筋脉里以及丹田中小心的试探着这具驱壳里此刻沉静着的磅礴内力。
"药性已经过了一半了,哥我们真要那幺做?!"
"恩,不对他狠心他就要对我们狠心了。可惜了,这身惊人武功!武王之下的封顶,在大召帝国也能排个前五十了……"
武功?隐约感觉到他们要对他做什幺?不……尚展扬想大声呐喊,只想逃离……但此刻什幺都做不到,只能瘫倒在哪里,承受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他们将尚展扬整个翻过身,背脊朝上。5条带着环扣的精铁锁链从石台下抽出,分别套住台上的尚展扬的脖子跟四肢,并搅动下面轴轮将锁链拉紧,肢体拉扯到一定程度并固定。
一套工具放在了边上,然后打开拿取出什幺的声音。
一只手,放到了他的头颈处,这是五爷的手,尚展扬就算没看到,也知道那只手是谁的,五爷的手比三爷的手温度偏高点。
五爷的手在他紧实流畅的背上沿着中间脊椎从上往下慢慢摸索着,好像在一块一块的数着脊椎结节……
"应该是这里了?"尚则辉一只手捏转着一根四寸略粗的银针,一只手的手指两根指头停留在了背腰处的两块脊椎关节之间,脸上神情一改往昔,凝重无比。
"到底几成把握?!"
"我已试了百来人,八分把握!"
"爹把你扔到药王谷几年,也不是只会为拿针绣花扎人吧。那开始吧,若废了,我们养他一辈子。"三爷将一条软木塞进了尚展扬的嘴里。
而银针开始在背脊某点打转,缓缓的但有力的钻入肌体中……整个针插入脊椎之间……深入骨髓之中……直到针尾也只剩个表皮上的小点。
啊……疼……钻骨刺髓的……
不……终于有了些气力了,因为背脊的疼痛,上下颚紧紧咬合着的软木棍,但是已经无能为力了。
尚展扬身上原本磅礴的内力,现在犹如一大缸被打破的水,开始泄漏,很快随着空气中几道气劲刮过后……体内内力逐渐消散殆尽……
"成了!"
尚展扬,失去了一身内力的你也只能彻底沦落为一个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