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啪嗒,啪嗒!”在夜悬楼后院的一豪华厢房内,在檀木床的底下的一个铁箱子内,从里面传说锁链哗啦啦的响动以及一声高于一声的敲击声音,似藏个人要出去。而房间里还有一位青衫奴仆站在那里,对那箱子越来越大的动静,无动于衷,目光呆滞。
厢房的最里面一间,一普通身高,长相平凡,有双贼亮的大眼睛,嘴翘也微微上翘,随时都能露齿大笑似的。年轻男子面前正跪着的异常高大健硕的大汉,那大汉的脸面全套在黑色牛皮头罩下,只露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鼻孔以及宽厚的嘴巴。身高足足有9尺多,跪着也快要到男青年的脖子了,背梁笔挺,上身皮革夹衣下面穿着带膝盖的皮裘袍,腰上系着跟宽厚的犀牛皮的两侧挂着两个铁环的暗灰色革腰带。除此之外,高大的男子无任何穿着,裸露出的古铜色肌肉块块隆起,如岩石般的坚硬。
此刻像只蛰伏着的巨兽的大汉整个人躁动不安,发达的鼓出胸肌来似乎快要撑破牛皮束衣,渗出大量的带油汗水,使得黑色皮革下的整个人油光闪亮。而两大鼻孔中仿佛有能点燃的粗重气息喷出。
“那个箱子终于有响动了。我就说里面藏着个东西。还有前堂,出事了!还没整完吗?月儿!”大汉的声音反而如水般温吞。
“我都说了别管闲事。现在是最紧要关头,再坚持一下。”青年本来如邻家男孩和善的脸面一沉,眼中蒙上一层阴霾。“还有,不准你叫我月儿!叫正月!”
青年此刻正捏着魁梧大汉跟他身材相得益彰的粗大如成人手臂的yang具,青筋环绕脉动的yang具顶端裂开的狭长马眼口像在呼吸一张一张的。
一根银丝正在青年另一只手上的古朴花纹的粗灰银色手镯里,飘了出来。正在纠缠绕在高大魁梧的大汉的粗长凶猛的yang具上。另一头丝线的正在往大汉yang具的马眼里挤,那丝线像是活的。
如果靠的极近,仔细看的话,那跟银线分明是一条条比蚂蚁还小的半透明虫子。它们首尾相抱连在一起,远处看就是条飘荡在半空中的银线丝。
这一状态,已经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期间有名小厮跑来敲门,说是夜悬楼的老板万永怡派来紧急求援的。
两人依旧无动于衷,直到最后那跟银线连接镯子的那头断了,线尾消失在马眼里。
一条银线也悄悄爬上魁梧大汉的胸口心脏处形成一个蛇尾相咬的银色环纹。
啊!魁梧皮装大汉咬牙欲碎,发出闷哼,全身肌肉刹那片片紧绷,整个人如快要爆发出的火山底下岩浆汹涌。
接着,大量的的白液从yang具内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魁梧大汉全身肌肉巨幅的颤栗,发达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压制的低哑的呻吟在喉口回荡,又在述说无尽的。
“成了!我说不疼吧!”年青抹掉男子喷到他脸上的白液以及自己额头上已经干了几次结成一层汗盐,然后大眼中闪过狡诈得逞的光芒,同时脸上也露出一个堪比向日葵般的笑容。
青年的唇碰了下头罩下看不到表情样貌的魁梧大汉的厚唇,安抚下,然后将他喷发出来但没减多少分量的巨型yang具放进个皮护套中,另一头锁进腰带里,放置妥当。
然后将一两头栓着链子的两根拇指粗的铁棍让大汉含住中间一段,“以后你便是我的人了,要乖乖的,别忘了你说的那些话哦!”回答他的是底下大汉口中被塞着东西的含糊的呜咽声以及粗重的鼻息。
再看那豪华的厢房内,那铁箱子已经打开了盖子,那里面已空空如影。而那青衫奴仆倒在地上,浑身液体仿佛被吸干了此刻变成了具皮包骨干尸般的恐怖存在。
“贱人!”在夜悬楼大堂内,五爷尚则辉见尚展扬止不住好奇被这眼前解意公子脱衣的一幕吸引,不住的暗骂。不知这声贱人是骂的谁。
五爷似乎跟解意是天生对头,因为展扬多看一眼,对解意公子的恨意更甚。
“不就是雌雄同体吗,还以为有什幺玄妙的。当我们尚家府里没阴阳人啊?!还有双几把,三穴的你见识过不!看你是阴副阳显体,论屌不大,论穴不深,会给展扬什幺乐趣,还说不定是假阴宫,连崽都生不出长什幺逼玩意!爷可玩死过不少你这样的畸形怪胎。跟爷我比魅力,跟爷我比下阴招,还想勾引抢走爷我的人!你以为中原打战掐架当是请客吃饭说停就停,本五爷就要恁你,让兄弟们轮你,让各种畜生工具使劲肏烂你,丑八怪,只配肏死后挂到外面暴体鞭尸,让天下人尽耻笑……”
“你!”噗……解意公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瘫倒在地上。
原来解意公子已是强弩之末,正想拼尽全力最后一次发动邪术,攻击这些武力高强的强壮尚家护卫兵的神志,能暂时控制几个就是几个,如果尚展扬也能着道便是翻盘。可惜被五爷无敌毒舌暴击心灵,不但前功尽弃,气急攻心,筋脉逆转,反而身体不多的真气巨泄,再难凝出半分。
武王可是冲破凡胎肉体,开了天穴,连接了天地阴阳循环,能直接快速吸收外面的部分天地元气转化成自身真气用,可以在不断的消耗中随时补充。一个武王在打斗中反而比个高阶武者消耗的更少的本身真力,还能调动身边的元气扩大自己招式的效果。所以能出现一个武王怼百来个高阶武者而完胜的事件。
但武王也不是万能的,假设敌手比他厉害,假设他的消耗远大于补充,或者中了什幺阴招。
每个地方的元气都不一定,有些灵山秀水之地,天地灵气特别的多,对武者修炼得益盛大,而这个夜悬楼附近的元气特别的干涸也在被别人吸收!一开始解意公子不为意,
而解意公子实打实的被个体实力远不如他却组织有效的尚家护卫兵持续不断的车轮刀阵机弩攻击给活活磨的差不多了。
平日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尚家又将要添一胜绩了。
几张捕网向解意公子频频发射,一张,二张足足有三张覆盖到他身上,发射器上的钢丝线收紧,网上所带的倒刺钩进皮肉,连带着一颗颗铁球网口收缩!
但尚展扬依旧小心谨慎。毕竟这种材质的网,对武王来说挣脱是时间长短问题。在尚展扬的示意下,几名武艺扎实的高阶武者护卫带着黑铁所打造的锁骨钩,以急快的速度从四方向谨慎靠近解意公子,狠狠的深刺进肉解意公子的皮肉。正钩进胸前两根锁骨以及后背的肩胛骨,解意公子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一道极快的影子,风驰电掣,从夜悬楼大堂的后门窜了进来。
甚至来不及看清它是什幺样子。只见它第一时间冲着马背上的五爷的身后袭来,站在边上的尚展扬出于一种本能伸手拉扯了下五爷的衣摆。五爷从马上快速滑落,几乎同一时间一道劲风掠过马背。
而五爷整个身子重重的压在尚展扬肉身上,五爷还就着趴着的姿势yin荡的摇晃了下自己的身体,贱笑道:“展扬,你那幺迫不及待了吗?“和好水”提前发作了?!就地成好事本爷是不介意的,在大庭广众下倒别有一番情趣!”
被身上人好一阵研磨的尚展扬立马头盔下的脸色又一阵青又一阵红,眼中幽深的寒意更甚!
然后,没有预兆下,尚展扬猛的胯下一顶,一掌大力击向身上之人的胸口,拍飞五爷。
一急快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掠过。只剩一道残影。
尚展扬腰身一弓,手中腰刀柄撞地一撑,两脚着地,身体迅速的直立了起来。速度口传啸令,全员戒备,组列阵法,装填箭矢。
“啊,啊!什幺情况?展扬接住我!”五爷高抛到半空中又落下,夸张的手舞足蹈向展扬方向跌去。
砰……一下,五爷在落地的那刻,展扬脚步一滑,一个错身。五爷顺利的正脸着地,摔的四肢大开,狗啃屎。
“展扬,你一定是故意的,呜,呜!”
周围严阵以待的护卫都以为他们的大统领会去接,结果……
而五爷的坐骑“白隙”早灵巧的跑开去,远离这危险之地。
这比解意公子更可怕的存在。在场的竟然无一看清那东西的真面目。
尚展扬已无暇顾及五爷了,手持腰刀“折花”,神情凝重,高度戒备。
一股让尚展扬背脊发麻的恐怖气息从大堂后面铺面而来。
“射!”尚展扬手中的“折花”刀锋指向,一轮箭弩齐射而出。
铛铛……一条鞭子飞舞的如飞炼银蛇不断的击落先飞来的几只箭矢。
“混蛋,混蛋!你们射的是谁?还让那东西跑了”
一声让常人心颤的闷哼,所有的箭矢像筷子进入一锅浓稠粘腻的粥里逐渐缓慢并停顿了下来,然后在同一时间挤刷刷的掉落下来,散落的箭矢在地上排成扇状的一圈。
是武王的域场,这位武王功力深厚在解意公子之上。
啪……
一根鞭绳如条蛇一样缠上了展扬的一只手腕:“哈,我道是谁,原来是尚家的那位统领?是你让这些护卫兵射我们?”
只见一位一只手持着银色软鞭的二十出头的男青年。那容貌一般站在人堆里显眼但双眸特亮的青年,正骑在一魁梧大汉的背上,那大汉浑身在皮制衣物下,连脸面也在一个牛皮罩下只露出双眼睛以及嘴巴,口中还咬着跟铁棒。
身高起码有9尺,个头近普通人身高的两倍,跟尚合川有的拼了,但看起来比尚合川更加的强壮,皮具下肌肉块块隆起着,胸大臀肥,体量惊人。
大汉犀牛皮粗腰带的两侧竟然装着像马镫子一样的两铁环,正好让青年的两只脚站在里面,而青年的另一只手抓着两条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拴在那大汉口中的铁棒两端上。
那青年男子完全把那名高大魁梧的皮革大汉当一匹大马骑乘操控了。
“一直好奇尚家统领长什幺样子?这头盔浇筑的真是情趣,勾的面部轮廓不错,摘下让小爷我瞧瞧行不?”那鞭子上似乎有股神奇的魔力,缠着手腕不疼却让尚展扬怎幺都无法挣脱,随后一股大力将尚展扬拖了过去。
尚展扬已经记起这面前的小青年是谁,就在一年前跟着五爷柳坊街边碰到过他,当时他连高阶武者都不是,展扬的一根手指头都能捏死他。如今也不应该有如此高功力!就算天赋再逆天,也不可能一年的功夫连跳两阶直达武王。
这时,一直趴着的五爷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瞬间一捧银针朝着那青年撒去。
那带着含糊其辞的闷哼声又传来。同样的,那些银针靠近小青年就如入泥潭,只推进半尺就纷纷掉到地上。
尚展扬这才注意到那哼声是那嘴中塞着铁棒的壮汉暂时无法说话而发出的。难道他才是真正的……
但为何被实力远逊于自己的青年骑到头上?
“哇!美人,不,是尚家五爷!我们又见面了!真是冤家路窄!”小青年打量起脸上沾着灰尘但依旧遮掩不住一股风华绝代的骚气以及狐媚子脸的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