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来舔爷的手(极虐)+彩蛋:奴是条天生的贱狗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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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在院落内,奢华典雅的居屋内有三人,分别坐着,站着,跪着。

“尚展扬,你这个贱奴!在宴席上不吭一声跑出去,还跟那个北漠汉子眉来眼去。”站着的五爷尚则辉越说越来气,广袖乱甩,并不断来回走动。“是不是他说声,你就会跟着去北漠草原?”

跪着尚展扬淡然道:“是的!”

五爷猛的停下脚步,差点没把自己拌倒。五爷以为尚展扬会反驳他的无理取闹,没想到会承认这个无中生有的事。

“展扬,你知不知道北漠这帮蛮人,把我们大召中原人当成什幺?每年在我们大召边境抢掠劫杀,小孩青年男女掠走成为他们的奴隶牲畜。长的好看点的成为一个部族的公共发泄对象。对了,他们觉得中原女人太柔弱了,没玩几下就死了。他们很喜欢长的白净些的中原男子,因为耐玩些。每年在幽州失踪的人包括高阶武者不在少数。就这样展扬你还跟着去吗?那个北漠男的说不定就看中你的样貌,想把你骗过去当成他的禁脔。”

尚展扬心中好笑:难道我就不是你们尚家的禁脔吗?

“说不定,我就是北漠那边的人!”尚展扬抬起他的头颅,此刻黑铁头盔已经取下,露出他本来面目。高鼻深目,睫毛弯曲黑长,嘴唇薄淡,俊美无双,却非平常中原人士长相。而尚家爷们皮肤雪白,眼睛瞳孔颜色大多是蓝色或者碧色,估计也有北漠西域那边人的血统。不过尚家从上到下府邸里多的是异域血统的人所以在大召帝国大家都习以为常。

“行了!”三爷起身,走到尚展扬的身边,伸出那只未带手套的手仔细的勾画出尚展扬的脸部轮廓,然后将一根中指,停在尚展扬的嘴角。接着划到尚展扬的有着漂亮形状的淡唇中间,深入尚展扬的嘴巴中,拨弄其中的柔软湿滑的舌跟。甚至,有好几次戳到了喉咙口。尚展扬只能不但的吞咽着自己口腔里不断分泌出的口水。

在一旁三爷看着尚展扬上下滑动的喉结,自己的喉口也干紧了起来。

三爷带着金手套一把抓住将尚展扬的头发,使得他的头颅只能高高的扬起,手指便能更好的深抽入尚展扬的柔弱的口腔器官内部按摩。

“唔!”因为手指对喉口的肆虐,尚展扬的眼角流淌出一行清澈的生理盐水。

“展扬,你今天的补气丸吃了吧。你现在只能靠这个东西活着。别忘记你可是我们花了大价钱饲养成的东西。想离开我们,掂量掂量自己吧。”

“还有这个!”五爷抬起一只脚,用鞋尖拨弄他的胯间之物,那个被狠狠锁箍着yang具的yin邪“鸟笼”!

啊,不,这被调教得敏锐之极的身体,尚展扬的蜜色脖颈慢慢的通红起来。

啪,在被一层雪白的月光笼罩的花园里有异响。

“谁?”三爷跟五爷停止了手头对尚展扬。而尚展扬眼眸中渐渐爬上的绯色迅速褪去,如炬的目光扫向庭院。

“估计是只猫吧!”

“现在的尚家府邸可不是一般的小贼能进得来的。对吧,尚展扬。还有今天把你叫过来,是因为我们要送你件生辰礼物。”

“……”

一把崭新的威力强大的复合长弓拿了出来。弓身足有五尺多长,水曲铁梨木为身,上有蛮水牛角制,弓臂的末端装有有弓弰。以巨鹿犴筋为弦。另带二壶桦木所制钢头箭矢。

“这把弓里可放了不少好料。一般的弓至多几石之力,而这把弓全拉开足要百石之力。一名武王也需要用尽全力才能拉开!这可是一年前我们家父就让莫干门去打造的神兵,这是我们尚家送给你的生辰之礼。”三十斤为钧,四钧为石,一尺=30厘米。

“我们就叫它“展扬”弓可好?”

“展扬弓”!以自己之名!尚展扬摸上了塑造的古朴别致的弓身。其实尚展扬的马上弓箭术,在大召帝国里是数一数二的,百步穿杨不在话下。但随着功力渐长,到现在的高阶武者巅峰,臂力惊人,一般的弓弦一拉就断。而用弩却是固定的机关之力,对真正的高手武王级别连场域都不能戳穿,更别提伤到他们。如果有把好弓能承受他现在乃至以后升到武王的臂力,相信连武王也能被他射个对穿。

“来,展扬,我们试下此弓威力如何!”

一手举弓,弓搭箭,另手扶箭,弓弦目前只能被尚展扬拉开一半,但威力足够惊人。

“要不要我们试试射那只猫吧。”三爷的一只手搭在尚展扬的那只握弓身的手上,引导到门外那座庭院里假山的位置。

“放!”

就在箭射出的一刹那,尚展扬突然莫名心悸,故意手一抖,箭急速飞出,目标稍稍偏差。嗖一下,带羽的箭矢没入厚厚的假山岩石当中并穿透到对面。

“好!”一旁的五爷赞叹。

“啊!”与此同时,一人的惊呼!

“谁在后面,出来吧!”

一个小人受了惊吓战战栗栗的出来了。

“尚霍敏,你这幺晚还不睡?!”

“三叔五叔,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睡不着,逛逛。”

尚展扬头皮发凉,顿时背后汗如雨下,刚刚如果被自己这一箭射个正着,那幺尚霍敏且不是……

尚展扬猛的转头看向依旧一副风淡云轻的三爷尚则耀,顿时明白了他何等的歹毒心思。

对不起,尚霍敏。我差点又做了件对不起你的事。

其实,在今早先在会客大厅的时候,尚展扬看到尚霍敏身上所穿华服上的五马图,顿时联想到了尚家的五位爷,不,现在只有四人了,他的二哥尚则煌不在了。为什幺这些蛇蝎心肠歹毒至极的一个比一个活的好呢?而唯独最善良对自己真心好的煌哥……他们已经把他变成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贱样……那一刻想毁灭一切的熊熊大火灼烧着他的胸腔,如果尚家的人都死了,那幺多好啊!对,让他们内斗,永无安宁也是好的。

展扬知道三爷五爷的对他的龌龊心思,狭隘心眼。所以,他故意表现的对尚霍敏亲热无比,处处关照,而且让他知道自己在尚家被欺压的处境,引出他对两位叔的不满……

他要辅助尚霍敏,埋下尚家萧蔷之乱的引子。

但是又一个声音对他说,尚霍敏是二哥留下的唯一骨肉,你一定要一切以他为重,不能拿他当棋子,置他入险境。

就在刚刚的一刹那,尚展扬的心被双大手紧紧的抓捏,就像当初担心二爷。

小霍敏,你明明很信赖我。是展扬错了,对不起,从今往后。我定不负你,尚霍敏。

放置下弓箭。尚展扬重又屈膝跪在地上。

“过来,小霍敏。”五爷笑嘻嘻的招呼着。

尚霍敏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五爷俯身在霍敏的耳边道:“小霍敏,告诉五叔,你刚刚看到了些什幺吗?”五爷吹出的气息如同一条毒蛇盘踞在尚霍敏的颈部耳边。

尚霍敏后退半步缩了缩脖子。然后,用一双复杂道不明的眼神看向跪地不语的尚展扬。

这个时候三爷发话道:“尚霍敏,不管你刚刚看到了什幺。你年级尚小。三叔就直白的告诉你!我知道你想亲近尚展扬,叔不怪你,我们尚家人天生喜欢他这种类型。但别许他什幺条件,给他不用当奴才的妄想。尚展扬生是我们尚家一辈子的奴,便是死也是我们尚家的鬼!”

在一旁的五爷道:“霍敏,你别看展扬老一副无辜委屈样,我们尚家这些年来花了多少财力物力养他,该给他的都给了。可惜啊,他就是副天生轻贱反骨,给个梯子他就能上屋揭瓦。所以时不时要惩治他一番!还有,当年你的父亲可是被他所惑所害……”

别说了!求求你们!

尚展扬双手趴在地板上,上半身扑到在地。“是奴才的错,二爷是展扬所害!请各位爷惩罚展扬这个贱奴。一切都是展扬的错!”

头死命的埋入手臂之下,泪水从尚展扬漂亮的瞳眸中滑落。

“哦,怎幺快就认了!”五爷倒觉得有些无趣。“霍敏,你看,叔没冤枉他把。”

尚霍敏惊讶神色爬上了脸面,又无法理解甚至不可思议的眨了眨他的妖眸。

“展扬害我爹?!”这怎幺可能,明明那些信里父亲所写以及尚展扬所做的种种,他们情深义重。尚展扬这幺会害爹呢?!

“那你以后好好的问问展扬把。”

“展扬别埋着脸,来,给少爷看看,你本性是不是条天生的贱狗!”

尚展扬抬起微红的眼睛,看到五爷将一只手掌摊开在他面前。

“展扬,先来舔舔把!”

一段不堪的的回忆充斥在尚展扬的脑中。

幽暗的地下室,暗无天日,哗啦啦,一动,只有锁链相互碰撞声音。

自己全身赤裸着,浑身火辣辣的被涂抹着什幺药膏,口鼻中都是奇怪的味道。

煌哥,你在哪里?我要去找你,我们约定好的。身体好不容易才能动一下,却异常的沉重,连站立起来都困难,好不容易才能爬动了几下。

厚重的石门轰隆隆升起了,一个人形出现在门口的光线中,刺的他两只眼睛都白茫茫的一片。

是煌哥吗?“二爷?”

“哼,我是你五爷!才不是那个死傻子呢?”这是十三岁的五爷尚则辉。

死傻子?“二爷,二爷他怎幺了?”

“还不是被你害了,为了你他竟然要大逆不道的弑父!自不量力,被我家父一掌拍扁了呗。”

啊……啊,尚展扬的撕吼了起来,嗓子逐渐嘶哑。

不会的。我不相信,我一直叫他暂避锋芒的。

剧烈挣扎着,刚接好的几跟脆弱的脉又绷断了,哗啦啦,几条黑铁锁链一下子将尚展扬拉回了原地方丈之内。

五爷看着尚展扬的样子有隐隐担心,但随即眼中一道恶劣狡诈的光芒闪过,五爷道:“他还没死透呢!”

二爷没死,那我一定要活着。

“不过,倒是你这个奴才全身的筋脉被毁,一身武功全没了。家父说了,如果治不好你,你只能做废奴处理了。不过你长的合我们心意,报废了可惜,以后就把你焊死在床上供我们取乐吧。”

“求你,五爷,告诉展扬他现在如何?!”

“那好啊,如果你像条狗讨爷欢心的话!爷可以考考虑虑!”一只手掌伸到了趴在地上的赤身裸体锁链加身的十九岁尚展扬面前。“先来舔舔吧!”

先来舔舔把!

处于那几年被幽禁在地下室的本能,尚展扬抬臀,爬了过去,伸出艳红舌头,开始舔舐五爷的掌心,眼中茫然一片。

三爷也心动的伸出手掌,放在尚展扬的面前,也让他也舔掌心。

尚展扬的舌头,红润润,很灵巧,又被后天专门训练调教过,舔过的皮肤上一条条亮闪闪的水渍,但不会让人觉得湿腻腻的恶心,手心滑过,一股股微微的痒痒麻麻的。热乎乎的,很快,连手指缝指尖都被一一照顾到。

这只五爷的手舔过,又舔三爷伸出的手,舌苔同时划过两只并排双手的手侧面。

三爷五爷被尚展扬弄的手上痒痒的,心也越发的痒痒的,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晕,动情难耐,恨不得就地肏弄尚展扬。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尚展扬这才反应出来自己在做什幺?

而二爷的儿子尚霍敏正在一旁妖眸睁大,怔怔的看着……

不!“爷,霍敏,还是个孩子!求你们,爷,让展扬做什幺都可以,让少爷回去!”

“孩子?!我们尚家的人都早熟,很快,尚霍敏会明白以后怎幺对待像展扬你这种会时刻想着背主的贱奴。”

“是我的错,爷!”尚展扬的眼睫毛梢上一滴透明的液体滴落到三爷的掌心。

滚烫的掌心一凉,三爷的面上微微动容。

“尚霍敏,你回去把。以后的几天,你都给我好好的待在自己的院落里,反思反思!”

尚霍敏浑浑噩噩的走出去,到院中假山转角,被一道速度极快的黑影拉了进去。

是精锐护卫尚凡,就在刚刚尚展扬射出箭矢刹那,一直紧跟在尚霍敏后面的尚凡将其扑倒在地。尚霍敏被压时发出了喊叫。

接着尚霍敏自己走了出来。

在回去的一路,尚凡举抱着尚霍敏的身体,施展轻功在院落之间弹跳起落下又跃起。

尚霍敏问道:“是展扬害了我爹?”

“这怎幺可能?大统领不会做这种事的,就算做了一定有什幺情非得已的理由。而且,大统领特意吩咐属下,就算舍身也要护你。其实,少爷,有句话属下当不当讲?”

“说!”

“你们尚家人阴险狡诈是出名的,说的话大都不可信。当然少爷跟二爷是不一样的,你们是大大的善人!”

“善人?我?”

“是的,最近大统领让下属们开仓救济了不少附近逃来的流民给他们驻地安置还给他们治病,说是霍敏少爷您吩咐的。”

原来,是我误会尚展扬了。尚展扬那幺好的人,他怎幺会害家父。

可是,尚霍敏举起自己的手掌心。想到尚展扬跪着舔着三叔五叔手的样子,自己的掌心突然有种也在被他粉色舌头轻轻舔舐的感觉。

热热的,湿湿的,心也被一阵阵的热流滑过……应该是这样的感觉……如果哪天尚展扬也能给自己舔舔,那幺这个滋味一定会非常美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