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箸跌趴在被单上,胯部正压在床单正中的那朵粉色的并蒂莲上。
上身的旗袍还贴身附在背上,腰间则是褶皱了,腰线凹下去,两条长腿从裙叉里蹬出来。甜哥掀开他旗袍的裙帘,露出一座丰满盈润、肉感十足的臀丘……甜哥看了只觉得硬得厉害。
艳红的紧身旗袍,衬着雪白肥满的臀丘,烛光微微一闪,光泽流溢,使那pi股看上去润得很。
甜哥喉间干火,恨不得立刻掰开那又圆密又绵软的pi股操进去。
甜哥一巴掌扇在江箸的pi股上,低低地骂了一声:
“……小妖精。”
“啊——!”
江箸正硬着,被甜哥突然打了屁屁,鸡仔一跳差点射出来,他赶忙揪紧床单忍住了,白花花的pi股因为she精的冲动一抽一颤的。
甜哥脱了衣服欺身压上去,拨开江箸柔软的发尾,发狠地吮吸他的后颈,一只手压住胯下的白臀狠狠地揉搓起来。
“嗯啊……”
江箸被他玩得浑身发烫,忍不住急促地喘息起来。pi股面团也似的被挤压揉捏着,大腿也不断地被滚烫的大手抚摸,江箸连声娇喘,呻吟不已。
“阿恬……胸…胸……”
被甜哥浓烈的荷尔蒙的气息包裹着的江箸,把什幺剧组、工作人员全忘了,脑子俨然成了浆糊,只被甜哥吸过两口的奶头瘙痒起来,江箸撑着手肘,撅起胸膛,旗袍的领子垂挂下来,他嗯嗯啊啊地说不清话。
甜哥顺手从衣领里摸进去,有些粗暴地抓揉他的胸口,江箸雪白的胸脯被他弄得一片绯红。江箸舒服地眯起眼睛,胸脯起伏得厉害,晶莹的汗水从鸦黑的鬓发里溢出来,顺着那清隽的小脸往下淌。
甜哥将他的衣服往下拉,露出纤展的肩膀和半截蝴蝶骨,舌头滑上江箸润白的背部,吮吸舔吻。
江箸仰着头,挺胸蹭着他毫无章法发泄般一阵揉捏的大手:
“阿恬……啊……奶头……嗯啊……捏一下……”
江箸柔软的奶晕带着上面的小肉粒子滑过甜哥的指缝。
——他这是想憋死甜哥啊!
甜哥惩罚性地啃了一口他的肩膀:“……叫哥哥。”
“哥哥……捏一捏……啊啊……想要……”
“小混蛋,”甜哥叼着江箸的白嫩的小耳朵,像玩闹的小犬一样左右甩了甩,惩罚江箸胆敢撩拨他。钻在对方衣领里的手摸了一会儿,才摸到那颗娇小的奶头。甜哥手劲大,江箸的奶头又软又小,他收着力气用手指捻摸着,时不时轻轻地旋扭一下,带着情欲的潮湿的指腹将奶头弄出了湿意。
“嗯……嗯啊……”
江箸转脸讨好地舔甜哥的手臂,撑在被单上的手腾出一只,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另一颗奶头。
甜哥的吻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掠过腰部的绸面布料,落在江箸雪白的臀上,含住狠狠吮一口。在雪白的pi股上留下一个草莓印子。
甜哥搂着江箸的大腿,让人把pi股撅起来,对着白嫩软翘的臀肉便啃咬舔吮起来。
“啊啊……”
江箸挣扎着扭动起来。
甜哥见他双腿夹得死紧,腿间露出的小白卵涨得绯红还一抽一抽的,了然地道:
“想射就射吧,别憋着。”
“不想……不想射,”江箸憋得脸颊汗红,一只手死死地揪紧胯部的旗袍,可怜兮兮地道,“自己射……不舒服。”
甜哥危险地眯了眯眼,手按在江箸pi股上揉了一圈:“这幺喜欢被我插射?”
说着猛地拨开江箸的两片臀肉,出了汗的丰肥的pi股瓣股缝有点粘在了一起,掰开的时候,臀肉有点黏地剥离开,好像上面沾着粘稠的蜜似的。
雪臀间的红穴已经因为兴奋而充血鼓肥了。肛门是江箸全身最敏感的性感带,光是这样被展露出来,就让他被刺激得全身泛起粉色。
嫩皱的穴眼十分干净光洁,以前还有一圈细软短小的菊毛,被甜哥操久了自然而然地就掉了,只剩一个光秃秃的小肉菊长在雪白的丘壑间。
甜哥粗粗地喘了口气,用指甲轻轻地拨了拨江箸水嫩的穴,外面看着干燥的小褶穴,每一条肉乎乎的褶皱里都已经浸满了yin水。
“呜呜……”
被碰了敏感的小菊花,江箸抖了抖身子,咬住自己的手背。小pi股颤颤地翘起来,等着被爆娇滴滴的小雏菊。
甜哥看着他含着湿意的小屁眼,下体胀硬,跟棍似的,心里却一阵发烫。掰着江箸软嫩pi股的拇指用力往两半一压,低下头,硬挺的鼻梁压在软嫩的臀肉上,对着那兴奋着肉鼓鼓的红嫩狠啜一口。
“啊啊啊——!”
江箸被刺激得大叫起来,“不要……!”
江箸惊喘着挣扎,伸手推甜哥的头不让他舔,慌得快哭了,“阿恬……脏……”
虽然江箸跟大明星系统买过保持后穴清洁的药,平时也每天在定时排便后做清理,但是毕竟……是那种地方,他没法忍受让蒙恬舔他那里。
甜哥臭不要脸地把嘴巴凑到他唇边:“又香又软,不信你闻闻。”
江箸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江箸给甜哥口了,甜哥就有点嫌弃不爱和他接吻,自己嘴巴碰了江箸下面,倒是臭不要脸地凑上去亲江箸:
“弟弟要不要试试发稍微留长点?”
“……听你的,”
江箸转过脸,小鸟似的一口一口啄着甜哥的唇,脸红红的,啄着啄着就撑不住眯缝起眼睛喘起来,“啊……”
甜哥扶着阴茎抵在江箸后穴上,正慢慢地往下压。
江箸撅起pi股往阴茎的底部送,纤长的手指紧紧揪着红色的床单。两个人现在配合默契,即使没有辅助性的扩张,也可以顺利插入。
江箸的穴被做久了,还是紧得很,但也软得很了,甜哥的阴茎戳到哪里,哪里就酥软下去。
甜哥已经非常熟悉江箸的身体,知道遇到那一处障碍的时候往哪个方向顶;
江箸吃惯了甜哥的阴茎,也知道怎幺顺着甜哥插入的动作放松自己,在甜哥进不了的时候怎幺摇转pi股让他进来。
“嗯啊…嗯啊……”阴茎每进一点,江箸就忍不住呻吟着发泄那磨人的快感。
插入的过程缓慢而顺利,这个过程同时也是舒张的过程,甜哥忍耐着放慢动作。不过进攻方的忍耐力向来弱一些,甜哥怕自己憋不住,干脆不动了,让江箸自己将pi股往上凑。
“嗯啊……哥、哥哥……”江箸后穴酥酸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甜哥亲亲他的耳朵:“弟弟做得很好,再努力多吃一点,嗯?”
江箸受不了他这样在耳边说话,耳朵都颤了一下,手掌按着床单,撅起pi股又往甜哥的阴茎上送,凤眸眼尾的睫毛都沾了泪花。
阴茎插到了最狭窄的那道口子,甜哥将人搂起来,找准角度操进去。
“啊啊……!”
江箸的后穴一下子抽动着将他夹紧,本就紧张的肠道给拉了抽绳似的一下子全方位地将甜哥的阴茎裹紧了,甜哥被他夹得受不了,伸手打他pi股,让他放松。
“呜呜呜……”
江箸被打得哭出来,“小毛巾……”
他撅着pi股要伸手去捞小毛巾,甜哥把往前爬的人捞回来,阴茎又挤压进人家最深的肠腔里。
“呜呜呜……!”
江箸白生生的小rou棒又射出几股jing液,射在大红床单的并蒂莲的绿叶子上,他pi股里还夹着甜哥的阴茎,这会儿却忙不迭地拿小毛巾擦床单。
甜哥真是服了他了……这也太毁气氛了!
江箸把自己射的jing液擦干净了,怕自己待会出太多东西又把床单弄湿了,又把折叠成方块的毛巾偷偷地捂在自己的叽叽上,然后依从本能地趴了下去,pi股里美美地含着ji巴。
甜哥捏了他pi股一把,只好顺着他一起趴下去。但是没操他。
江箸里面已经出水了,但是肠液比较涩,甜哥想等他湿透再操,因而只是搂着人,一边吻他,一边摸他胸前的小红梅。
他身体贴着江箸却没压在他身上,支撑身体重量的结实的小臂肌肉贲张着,把江箸迷个半死。江箸pi股里插着他的ji巴,粗硬的gui头偶尔不慎地划弄一下穴底软肉,可把江箸给酥痒坏了,整个穴热麻难受得不行,可是他又被压着动不了,只能扭来扭曲蹭pi股里的rou棒。
“啊……”江箸把自己蹭得pi股里都是水,“哥哥……插一插……”
甜哥笑了:“插什幺?”
“……插屁眼……嗯啊……”江箸pi股扭得更厉害。
“弟弟屁眼怎幺了?”甜哥掰开男生小嫩臀,将阴茎压得深了些。
江箸抖出了小奶音:“难受……想舒服……”
甜哥慢慢地操他:“舒服了没?”
“嗯哼……”江箸将额头上的汗都蹭在了床单上,“快……里面……想要……嗯啊……”
甜哥猛地操快了,将江箸顶得彻底趴在床上:“嗯啊……太……啊啊……”
甜哥将人搂紧在怀里,劲瘦的腰肢死命顶撞着,唇吸着人柔嫩的颈肉,手掌也不停,揉着白腻的胸,柔软的肚子,将旗袍扒下来,却又不给人脱光,就缀在细腰上,然后对着下摆掀开后露出的圆嫩臀部狠操。
“啊…啊啊……太深……呜啊……”
江箸被密集的顶弄逼出泪来,喘得一声急过一声,和pi股里的水声相应和。他嫩生生的ji巴被带得蹭在粗糙的毛巾上,久了带出点痛痒的舒爽来。
甜哥撞得狠了,江箸的身体往前滑了一下,好像是磕到了什幺,痛叫了一声。
甜哥连忙将人抱住,双手往铺着床单的被褥下一摸,抓出一把东西来——
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早生贵子?”甜哥亲了亲江箸,“我去把东西弄掉。”
江箸抓着他的手,不松开,红着脸看着他。
——《天王巨星》毕竟是耽美的设定,因此江箸的大明星系统里有很多……男男用的道具。其中最昂贵的是“生子药”,江箸现在还兑换不了,按照目前知名度的累积,想买“生子药”,他得再奋斗个两三年……虽然不知道蒙恬能不能接受,江箸还是觉得应该等有能力买的时候再跟他商量。
当然这些事,甜哥不知道,甜哥的系统也不知道。
要是让系统知道了,原来想要成为“天王巨星”的男主角,现在的人生目标居然是生娃……估计系统也挺崩溃。
甜哥轻笑一声:“你喜欢?”
江箸羞答答地点点头。
甜哥笑着打了他pi股一下。
江箸大概是由于重生的缘故,会有一点小迷信,喜欢吉祥寓意的东西,总觉得能沾点福气,甜哥是笑他这也太不挑了。
“想给我生孩子了?”
甜哥挑着江箸的下巴调戏他。
江箸小心地瞄了甜哥一眼,想问什幺又没吭声。
甜哥勾到江着刚没穿的鸳鸯肚兜丢给他,哑声道:“穿上这个,哥哥操你到怀孕。”
“这个……好奇怪……”
江箸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别扭地将桃粉的肚兜穿上了,背着手系了老半会儿绳子,羞耻得不行,却又用带点期待的眼神看着甜哥,一双凤眸跟洒了桃花的流水一样勾人。
甜哥眸里冒出了火,心里想骂娘。
脏字儿一向是甜哥的禁忌。
甜哥这幺有素质的人,也只有碰上江箸才犯口戒。
他真的是操死江箸的心都有了……让他死在他身上也成。
“不奇怪,贼好看。”
甜哥压着嗓子,稳住喘。大公鸡硬得像铁。
江箸有些不自在地扯着胸前的肚兜,娇嫩的小红梅从一边漏了出来。他为了掩饰窘迫羞耻,对甜哥怯怯地笑着,带着点憨态。
甜哥狼扑上去,将人狗爬着压在被褥上,提枪狠操小嫩穴。
江箸都被操傻了,呜呜乱叫,肚子要炸似的,赶紧求饶:“叔叔不要……呜呜慢啊啊啊……!”
甜哥打了他pi股一下:“兔崽子,谁是你叔叔?”
江箸赶紧道:“你是叔叔!”又被打。
“傻子,叫老公。”
甜哥哑着声音道。
“老公呜呜呜……轻点啊啊……要死了……”小兔子被操得浑身发抖,揪着被子一边翘pi股一边哭得泪汪汪的,“啊…啊…老公……”
甜哥见他撑不住快晕了,放慢速度,让他缓缓,江箸的背上还系着肚兜的桃红色系绳,配着他泛汗透粉的润白肌肤,让甜哥的ji巴倍儿硬。
他紧密的pi股都给甜哥的粗大ji巴撑出条可见的缝隙来,甜哥见他跪在床褥上腿肚子直抖索,伸手给他揉肚子,阴茎缓慢地抽插,轻柔地挤压他的敏感点。
“呜呜呜……啊……呜呜……”江箸边哭边呻吟,被甜哥猛撞过的pi股蛋红扑扑的。
甜哥给他拨开被汗水和泪水黏住的打着卷的鬓发:
“妹妹,真想给哥哥生孩子了?”
江箸被甜哥折腾得神志不清,听了问话也没过脑子哭着脱口道:“想……”
甜哥勾了勾唇,眸色暗了暗:“想什幺呢!”又扇了江箸pi股一巴掌。
江箸这次是真的哭了,伤心的那种。
甜哥将人翻过来,桃粉色肚兜正面带来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甜哥有点晕。
……甜哥心想,我见到街上的女人也没那幺饥渴啊??我这不是什幺毛病吧?
他终于舍得把那缠裹得江箸不舒服的旗袍脱掉了,没忍住趴下去隔着又滑又薄的肚兜咬弄江箸的奶头,手也伸到肚兜下揉那滑软的肚子。
江箸的肚兜被他玩乱了,皱巴巴地歪着,趁着纤长的锁骨、润泽的各奔、白腻的腰身……甜哥亢奋得脖子都绷筋了,拉开江箸两条修长的大白腿,m形向下压,露出被ji巴撑开都没法合上的雪白股缝,对这那被捅得圆张的红艳艳的嫩穴就是一通猛干狂冲。
别说是pi股了,江箸肚子都被他给操麻了。
有道是:灯光影里,锦帐之中,一个金箍高举,一个雪团儿猛摇。一个低声闷哼,一个娇喘吁吁。恰似猛龙入海激浊浪,看那丹穴流津惹人怜。正是:被翻红浪,红梅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凤眸纤纤玉泪垂。
甜哥操红了眼,也不管江箸又哭又喘,那样可怜,次次冲撞进柔肠的嫩心,他那幺粗,那幺硬,还那幺长,跟要把人捅穿似的,把江箸折腾得够呛,连哭声都噎住了,跟小猫叫似的,可怜又微弱。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甜哥是爽的,江箸是累的。
甜哥的rou棒还在狠命地捣着江箸被榨出汁的嫩穴,撞得又快又狠,pi股里发出的水声也又急又响,“噗噗噗”破穴声伴随着肠中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江箸都感觉自己的pi股跟个脆熟的西瓜似的,刀子在绿皮上那幺一扎,“噗”的一声,瓜就开裂了,露出红红的瓤,西瓜汁流出来。
他感觉他的pi股也要跟个西瓜似的裂了。
甜哥见他快昏厥过去了,这才喘着气稍稍放过对方。甜哥压着他的腿,将两条大腿开得不能再开,又深又缓地用gui头挤他的肉穴。江箸这才有空多吸两口氧气,但是身子被甜哥顶得发麻,甜哥顶一下他抖一下。
甜哥见他哭得都咳嗽了,心肝颤了一下,下面虽然还硬操人家的小嫩肠,语气倒是软了:“妹妹,别哭了……”
他低下头亲了亲江箸的唇。
江箸念念不忘他不准他生娃的事:“生孩子……”
甜哥投降了,也不跟他争论男人和男人没法生孩子的事。
“行行行,”甜哥扯过内裤给江箸擦擦鼻涕,随便哄道,“小屁眼夹紧点,哥哥把孩子射给你。”
“嗯啊……”
江箸像只小青蛙似的张开腿,看了看自己往前翻的pi股,只看到甜哥茂盛的阴毛黑黢黢的顶在他两腿间,蹭得他腿间白嫩的肌肤微微发红。他脖子倒回去,双手抓着甜哥的胳膊,两片白净的pi股肉往穴口处收了收。
甜哥将他的腿拉高,架在肩膀,让他勾着自己的背别被顶出去了。一开始甜哥还能控制一下,绅士地匀速地操干,江箸努力地把小肉穴缩起来,甜哥操进去感觉又紧又爽,水都挤了出来,顿时对着人家的小嫩穴又是一阵狂轰滥炸。
夹着穴被这样猛操,让摩擦感强烈了数倍!
江箸一下子就撑不住了,被操得“嗷嗷”叫,穴口跟着火了似的,给粗硬的ji巴摩狠了,又红又烫的。
甜哥侧身插到底,将江箸搂紧怀里,肌肉绷了几绷,射了进去。
“啊……啊……”江箸眯着眼靠着他的胸膛,给累坏了。
甜哥扣着人下巴,噙住人小嘴,不让人睡,亲过瘾了,插pi股里的阴茎又硬了,又拉开江箸的腿操他。
他耐力强,平时来一次江着都被他弄得精疲力尽,今天他太兴奋,搞得那幺猛,又要来两次,江箸是真的受不了了,哭着叫“哥哥老公”,求他轻点,嗓子都喊哑了。
甜哥可着劲操他,每次又等人快被操晕了才个人缓缓,江箸给他折腾个半死。
甜哥不光操他,还老摸他。江箸胸都给他揉青了。
“哥哥嗯啊……我下面呃啊……好像…又肿了……”
他的穴湿滑柔软,甜哥舍不得出来,而且正兴头上,出不来又下不去,吊着怪难受的,甜哥忍得脸都有点黑。但到底还是担心老婆身体多一些,撑着手从江箸pi股里退出来。
江箸的pi股都给操得往两边分开了似的,穴口处那道股缝开着。阴茎抽出来后,肉穴缓缓回缩,只留下一个桂圆大的小洞,肛周一圈浮肿着,湿漉漉红通通的,肥嘟嘟一圈。
确实肿得有些厉害。
甜哥问:“疼吗?”
“不疼……”
甜哥碰了一下,江箸浑身一哆嗦。他见甜哥脸色不好看,缩着脖子小声道:
“就是,碰到有一点点疼……里面……很舒服……”
“带药了吗?”甜哥问。
江箸自己带了个药包。
“没……我睡一觉就好了,”江箸见甜哥有些烦躁,安慰道,“上次就睡一了觉,就好得差不多了,你别担心。”
“都是哥哥不好。”甜哥心疼地道,“睡吧。”
“你先……射出来……”江箸伸手摸到他胯部,握住他还硬着的性器。
甜哥挣扎了一下——要是以前他淋半小时冷水也差不多了,但是现在场合不太方便。而且大概是“由奢入俭难”,他自己撸压根撸不出来。
“那你帮哥哥弄出来。”
甜哥翻身骑到江着身上,给江箸湿哒哒的刘海拨弄干净,露出那汗湿的白洁额头,在上面亲了一口。
江箸累得眼睛也睁不开,甜哥的阴茎蹭在他肚皮上,他一手拉开自己的小鸟,一手将那大玩意压在肚皮上抚摸着,因为熟练,闭着眼睛也弄得很好。
甜哥缓缓地挺动腰肢,用阴茎操他肚皮。
江箸时不时地撸动甜哥的柱身,时不时将粗大滚烫的ji巴在肚皮上压紧,让甜哥蹭得舒服点。江箸实在困得不行,几乎是半梦半醒地给甜哥撸管。
甜哥感觉快射了,伸手去抽床头柜上的纸巾,江箸惊醒了,握着他的gui头,死死压在自己的肚皮上,瞪着累出红血丝的眼睛道:
“不许射到别的地方!”
“乖……在这弄一身不好收拾。”甜哥将纸巾按在江箸的虎口上,挡住自己的马眼方向。
江箸挥开纸巾:“我不许!就不许!”
江箸解开裤兜细绳,将肚兜掀起来,露出整片肚子和胸脯:“只准……只准射给我!”
这小妖精,分明就知道甜哥喜欢玩jing液浴!
这个房间又没有洗漱间,甜哥都不知道待会怎幺给他收拾。
“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哥哥没提醒你。”甜哥用阴茎顶蹭他的肚子,gui头坏心眼地操蹭他的肚脐。江箸安心地躺回去,舒服地闭着眼,揉抚着肚皮上的阴茎,时不时挤压手指,让甜哥舒服。
他被甜哥弄肚皮也有感觉,轻声哼着,红肿的后穴里有水流出来。
甜哥射第二次还是很多,射了长长一道,打到了江箸的下巴上。江箸伸手摸了摸,想摸摸看有多少,却把jing液全在身上抹开了,跟擦保湿乳似的。
甜哥狠狠地操了他的肚皮几下,射得他身子湿哒哒的,这才起身,拿茶水浸了纸巾给他擦。完了给人拾掇拾掇肚兜,还特地把人抱怀里,把肚兜给重新系好。
“……”
甜哥觉得自己的恶趣味有点没救了。
……可是他就是贼喜欢媳妇穿肚兜他能怎幺办啊!!!
好在房间里还有暖气,甜哥拉过被子盖上,把灯都灭了,这才钻进被窝里去。甜哥射了之后江箸就没忍住打架的眼皮睡着了,这会却滚过来要往甜哥怀里钻。
甜哥搂着人亲小嘴,亲得江箸直哼哼,都快做噩梦了,这才放开人,将那汗湿的脑袋摁进怀里,护着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