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哥在蒙战的脖颈上留下一串热切的齿痕,与此同时,他硬烫的阴茎一下一下不容停歇地戳在蒙战的敏感上,一遍一遍地完全占有他的肉道。
“嗯……啊……”
蒙战被操得小腿紧绷着翘起,双脚也忍不住在甜哥背后用力勾连。随着甜哥的抽插,他不自禁地叫出声来。短促而低沉,仿佛不会炸响的滚动的雷声……低音炮一样的嗓音炸得甜哥儿耳朵酥麻。
甜哥忍不住更为猛烈地摆动劲腰,阴茎大幅地征伐着肉道,抽插间带出些水来,弄得穴口水润润地泛着光。
“呃……啊……”
被操pi股的感觉强烈得要疯,蒙战挺起腰肢,主动摆动pi股,迎向甜哥的撞击,啪啪声中,两团臀肉都撞得颠颤。
身下粗壮的男人一边低沉嘶哑地呻吟,一边扭腰摆臀的主动迎操……甜哥看得心头火气,不禁伸手狠狠抓住他哥的两个奶子,一阵电动马达式的高频地激操。
“啊——……!”
蒙战挺起胸膛,一声长长的呻吟愣是被颤音截成几截。
他两团大面包似的宽厚的胸肌被甜哥的手指用力的挤入掌心,鼓鼓囊囊地被握住,这使他在pi股被猛烈冲撞的时候,不至于在被褥上被撞得飞滑出去,但也使他的胸肌在甜哥的手中剧烈地颤晃着。
两个男人,一个禁欲了一个多月,一个则更糟糕——28年来只做过一次,两个睾丸都被撑得圆鼓鼓的,jing液多得简直可以从阴囊里挤出来。两个人精悍强干,对彼此的情感又压抑了数十年,在欲求不满且情投意合的情况下,一旦交媾,可谓天雷勾动地火,像是两只猛兽在撕咬摔打在一起,粗暴又激烈。
这种亲密又热烈的疼痛,对充满暴力因子的蒙战来说,仅仅只是情欲的催化剂。
他全身的血液都因为甜哥粗暴的对待而像美酒一样晃荡起来。
酒精在发酵,血液在燃烧。
不够……远远不够……!
他想要粗壮的胳膊死死地抱紧他的弟弟,用健硕的大腿死死缠绕着弟弟,用力抚摸那具诱人的躯体,吮吸他的皮肤,用收缩的括约肌纠住他,不让他从他的pi股里离开。
多年来的欲望在瞬间喷发,那一瞬间的情欲强大得充满毁灭性的冲动。
蒙战忍耐着这股冲动,面部肌肉都绷得硬实,本就刚硬的面庞更如刀削斧凿般凌厉……他舍不得弄疼甜甜。
蒙战揪住床褥,发泄地拼命耸动pi股,用炙烫紧热的直肠吞咽、缠裹、摩擦弟弟的阴茎:
“啊……甜甜……”
“干我……干哥哥pi股……!”
他像发情的野牛一样pi股乱晃,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似乎紧缩起来,绷出漂亮又清晰的弧度,麦色的肌肉上沁出一片淡淡的铜红色,惹得甜哥眼睛都燥红了,更狠命地插捣他的肉洞,像头不畏艰险的小牛犊一样横冲直撞,热汗一波波地淌下他健瘦的脊背……甜哥操得都说不出话来。
但蒙战毕竟没有经验,pi股摆晃得并不熟练,甜哥又每每是整根拔出再抵穴猛入,蒙战这样急切又疯狂地摇动pi股,让他一个没插稳,阴茎戳股缝里滑了下去。
甜哥“啪”地打了蒙战的pi股一下,蒙战已经伸手摸着了他的阴茎,将小甜鸡扶到穴口,双腿勾夹着甜哥,撅着pi股往上凑。
甜哥一动不动地喘着气,心里暗骂了一声“操”……被操得又水又滑还很紧的直肠充满弹性地扩张开,急急地含入大半根阴茎。
翘pi股的姿势让蒙战的阴茎往下翻,gui头戳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甜哥握住他的阴茎往上掰,蒙战被刺激得后穴蠕缩更厉害,湿润的马眼里吐出半滴水来,露珠一样悬在gui头上。
甜哥暗骂一声,一下子操了进去。
蒙战的pi股里发出那种被干出很多水才会发出的细腻的响声,他阴茎毛的透明水露立刻涌出饱满的一整颗,落在带点腹沟细毛的小腹上。
甜哥握着他的阴茎操起来,蒙战眼角濡湿地望着他,随着他的操弄,奶子一鼓一鼓的,gui头上的水也开始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甜甜……”
蒙战喊他,嘶哑的嗓音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一只手扣在床褥上,一只手摸到甜哥儿的大腿揽住,将pi股肉挤到他的胯下,密密匝匝地压在他的睾丸上。
他一边匀速操着蒙战的pi股,一边将蒙战的阴茎向上掰到极限,再松手,让阴茎啪地弹回去……这样反反复复,玩得蒙战眼眶都红了。
“甜甜……”
甜哥故意玩弄他的敏感,蒙战被他磨得弓起背,身子都蜷起来,大腿难耐地摩擦着甜哥儿的腰肌,发出低缓的呻吟。
“嗯啊……”
甜哥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蒙战蓦然发出一声闷在腔里的呻吟,粗哑的声音配着柔媚的腔调,叫听得人也跟着无端地瘙痒难耐起来……!
甜哥松开他的阴茎,转手搂住他的pi股加快速度插他肉洞。
蒙战的呻吟也跟着急促起来,大腿的肌肉绷紧,小腹也不时抽缩般的起伏着。随着甜哥抽插得越来越快,捣弄得越来越凶狠,蒙战的阴茎的水流得更凶了,两颊都涌上了烫热,眼角都烧出了一点红晕。
蒙战精壮的腰肢扭动着,pi股不停地向甜哥阴茎方向撅送。
他的臀肉夹得厉害,在剧烈的摩擦中,pi股里融作一团火热。
此时蒙战一双大眼睛正红着眼眶一副忍着不哭的样子,湿润的黑眸带点茫然地一瞬不瞬地瞪着甜哥……凶巴巴得有点过于可爱了些。
他这副快高潮的样子,让甜哥简直想压住他猛操,操得他升♂天。
甜哥也确实这样做了——
甜哥先挺身压住蒙战笨重扭动的pi股,免得阴茎挪出来,双手从蒙战的大腿下穿过搂住蒙战,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抱到床头,把他哥半压在床头板上。
蒙战被压得弓起背部,整个pi股向上翘起,他一条腿被甜哥搂着,一条腿被甜哥扛到肩上,两条小腿都翘到了半空——就这样被甜甜死死压住猛操。
粗长的阴茎在圆绷的屁眼里急速地进进出出,深入浅出地抽插虽然不够大开大合,却将速度发挥到极致,只能听见啪啪声一声叠着一声,根本连数也数不清。甜甜那的劲胯有力地撞击着蒙战浑圆的pi股,鼓胀的精囊和紧绷的臀肉互相挤压着,蒙战被压在床褥和床头板之间,整个人都被操得弹抖起来。
连带着那可怜的床也连声叫唤,仿佛连螺帽都要脱落了。
蒙战兴奋地喘息着,一只手臂紧蹙地揽上甜哥的脖颈,另一只手抚摸弟弟的热汗涔涔的脸,一边被操得时不时发出“呜呜”“呜嗯”的低叫,一边转脸像是热情又温柔的母兽一样舔舐、吮吸着甜甜颈边的汗水。
甜哥鬓发的汗水甩落在他哥的肱二头肌上,在蒙战粗壮的手臂的映衬下,甜甜五官俊朗的脸更显露出几分英隽来。
甜哥眯着被汗水滚湿的眼睛看了蒙战一眼。
弯折的姿势让蒙战身上的肌肉更为紧密地挤在一起,即使蜷着身被甜哥在身下,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胸膛让他依然显得块头高大。
甜哥感觉自己就像是犁地的老牛一般累得急喘吁吁——他哥真拓麻太沉了,抱腿操的姿势真拓麻不是人干事!……当然甜哥不是没力气的绣花枕头,但问题不光是腿沉,他哥的腿还往下夹他,甜哥操得老费劲了。
得亏是甜哥,才没被蒙战的怪力给带趴下了。
甜哥恶狠狠地撞了蒙战几下,撞得他的囊袋都滚颤起来。蒙战腾出只手抓住自己硕大雄壮的阴囊,将两个睾球往上拉,露出泛着潮红的会阴,好让甜甜操得更加毫无阻碍。
随着甜哥持续的操弄,蒙战pi股里的水多得几乎满溢而出,在抽插间直肠发出滑唧唧的响声,还不时地有水顺着深密的股缝往下淌。蒙战被操得小腿上下晃动,脚趾头都绷蜷了,他张开手指,一遍遍用力才能抱住甜哥的肩背,滚烫的脸颊不停地磨蹭着甜哥的脖颈,喉中发出无助的呻叫,像是走投无路的困兽一般。
这正是——
挡不住蜂涌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刀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健臂攀勾,长腿翘颠郎腰外;肌肉娇无力,唤郎恣意爱。
这叫床声,明明最是简单,且毫无花式,偏偏叫甜哥听得耳根发热,下腹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