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蜕变(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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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静默默的体会着两个人契合的心跳,微微出汗的身体有些湿润有些黏,让我和小静都在体会这陌生的触感。

我已经软了的阴茎本来会被小静窄紧的阴道挤出来,可我的龟头刚好卡在阴道口,抵消了小静阴道的挤压力。

我的精液缓缓的从小静阴道深处慢慢淌出来,带着我和小静的温度慢慢包裹住我卡在阴道口的龟头上,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小静被我的声音叫醒,小静轻轻擡头,我们的唇碰到一起,情不自禁的一吻,我们相视一笑,小静又重新把头放到我的肩窝里。

又躺了一会,我看了看表,不应期应该快过去了。

想着还有一炮等着我,我软着的阴茎就慢慢的在小静的阴道里缓慢蠕动。

小静也被我的蠕动弄的清醒过来,有点纳闷的看着我,可爱的眼神像是在问我“爸爸,你是什么意思?”我一侧头,把嘴凑到小静的耳边轻轻说道“爸爸,想要再爱你一次。”小静立刻害羞的低下头不敢看我。

可那灵活的纤腰却开始配合着我的蠕动也在慢慢晃动。

在温暖润滑的阴道口,配合着我残留在里面还有些温度的精液,我的阴茎内的静脉瓣已经开始截流返回的血液,海绵体开始慢慢的胀大起来。

已经经历过高潮的小静,紧凑滑嫩的阴道也开始变得敏感起来。

跟着我们的一起的动作发出似有似无的浅吟,“哼,嗯,哈,啊”一些短促婉转的声音就贴在我的耳边,合着小静呼出的清香气息,快感中带着享受和满足。

随着海绵体的充血逐渐接近极限,周围的皮肤,血管和神经也逐渐敏感起来。

小静的扭动里也带上了其他的动作。

小静慢慢的向下退了一些,膝盖微微岔开到我的大腿上,生涩的用大腿的力量擡起自己的屁股,去模仿我刚才的抽插动作。

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动作,小静并没有表现出额外的天赋,本来很享受的抽插让她变成了卡顿式?

蹭擦式?

抖动式?

的抽插。

性趣盎然的做爱让小静变成了搞笑式做爱?

小静的体力在刚才的高潮里已经消耗的所剩无几了,刚刚休息恢复的体力也在她这几下不伦不类的“抽插”里也瞬间见底。

小静带着红晕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祈求快乐的害羞表情,我爱怜的低头吻了吻小静,示意她不要担心,你向往的快感,马上就要来了。

我也嘘了一口气,双手动作着并眼睛示意小静跟着蹲起来,小静慢慢直起上身,我的双手托着小静的屁股,把它托到一定的高度,用手肘固定一下,轻轻的向上顶了一下,试试角度和高度,居然刚刚好。

我眼神看向小静,微微一笑,就快速向上的挺动起来,我并没有上次的循序渐进,因为之前剩在小静阴道里的液体足够多,也足够滑,小静瞬间就变成了暴风雨里娇嫩的树苗,只有根还扎在土里,上身已经被大风“摧残”的不成样子了。

我的双手已经改成握住小静的细腰,因为剧烈的冲击和摇晃,小静已经不能自己掌握平衡了。

双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和文洁比轻盈了很多的体重,更利于我冲击的发挥。

为了尽量延长小静的快感,我稍稍降低了一些频率,但幅度和角度一直都没有变,在我有意控制时间的情况下,小静的声音已经开始了上次一样的变化,这意味着小静又要迎来我们一起做爱的一次高潮了。

随着我抽插次数的增多,我的阴茎上传来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我感觉到小静的阴道好像在潜移默化的变化着,变化的越来越适应我的阴茎了,它好像一个被我不断抽插塑造而成的模具,阴道慢慢和我的勃起的阴茎匹配,变成刚好适应我阴茎的长度和粗细。

我略微有些胀大的龟头和那微微上翘的弧度,以及小腹上一动一动的凸起和凹陷,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在立体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随着我动作的加快,我感觉到小静阴道里大部分的触觉神经也开始产生了不明的变化,好像抽插产生的快感也和以往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

作为小静性爱的开拓者和实践者,小静也以她神奇的身体变化来报答我,如今我只有再深深的射给她,才能不辜负她对我的一切。

我缓缓的减小抽插的频率和幅度,慢慢停下来,小静也获得了喘息的机会,趴在我身上,一起休息一会。

房间里只有我和小静的喘息声,和我们俩贴在一起的温热躯体。

我休息是单纯的为了恢复最后冲刺的体力,而小静是在搭我休息的“顺风车”。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要趁小静的快感还没有大规模消退,就打算再次把她送上高潮。

我抱着小静翻身,悄悄在她耳边说道“静静,爸爸这次换个姿势让你飞上天好么?”小静现在就像一个任我摆布的人偶,不知是我翻动带来的呻吟还是她迷糊不清的答应“嗯~啊”的叫着。

我跪在小静背后,把她趴过来,尽量把她的两腿并拢跪在那里,我尽量岔开腿,让阴茎好够到小静阴道的位置,小静双手无力的撑着自己的上身,我在后面用力的把握着小静的屁股。

我擡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对上小静阴道口的小凹坑,边说边插道“静静,爸爸进去了哦!”小静并拢的双腿让她的阴道变得格外的紧凑,这几乎是我能感觉到的最紧的插入,但凡我的阴茎再软一点点,我都很难全部插进去。

小静的感觉好像也是前所未有的,不听的吸着凉气,好似已经爽的得到了另一种快感。

为了更深的爆发,我慢慢的调整姿势和角度,终于在小静的抽气声中找到了那个呻吟的角度,我还是一样的固定住角度,开始了自己射精和小静高潮的同步冲刺。

许久未听见的啪啪声终于出现在我和小静的交合中,我小腹的肌肉撞击在小静唯一有些肉的屁股尖上,啪啪声虽然不大,却意味着我们做爱已进入正轨。

把着小静的屁股也越来越顺手,可以顺势在来回碰撞中找到加快频率的间隙。

小静娇小稚嫩的身体,后入的视觉刺激自然不如文洁,可插入进去的感觉和声音,给我完全另一种新式快感。

不知不觉中我越插越快,强力的冲击让小静像一个会发出动人声音的娃娃。

终于这些都汇聚在一起,我一把拉住小静的屁股,狠狠的压在自己身前,接着向前猛的一顶,我射了。

为了增加快感,我边射边插,直到把身体里积聚的快感全部都涌送到小静紧凑的阴道深处。

我脱力的缓缓趴在小静身上,小静也顺着我的力道一起趴在床上,发出猫一样顺从而舒服的叹息声。

我们的下身还结合在一起,趴在小静身上,听着彼此清晰的喘息声,如此的满足。

小静轻轻的呻吟道“爸爸,你是不是射了?”是啊,这次快速的冲击和强烈的快感,我都忘记告诉小静射精的事情了。

我答道“嗯”接着反问道“静静怎么知道爸爸射精了?”静静转头的回答道“它在动!”我轻笑一声,这奇妙的情趣,也成为我独特的性交体验。

谢谢你!小静。

如此短的时间内连射两次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真的有些勉强了。

我身上的汗慢慢的从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淌到身下的小静身上。

我抱着猫一样的小静,本来就柔软的小静现在更像一滩春水,我的汗水像是浇灌小静盛开的源泉,让这已经开放的稚嫩花朵,开的更加娇艳,美丽。

我不知道我是虚脱的晕了过去,还是困的睡了过去,整个人和灵魂几乎都处于放空的状态。

这是一个没有梦,没有思考和任何反馈的直接跨越时间的一种未知形态。

我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叫醒的,它更像是施用魔法的巫师和洞穴潜水里的绳子,让我的灵魂和意识顺着一条看不见的线重新慢慢拉回到身体里。

我废了很大的力气才睁开眼睛,在我的极力控制之下眼睛和身体的各个部分开始重新工作。

床上,我和小静还是浑身赤裸的半交缠在一起,我轻轻拿开小静搭在我身上的胳膊,转身下床,套上短裤和背心,擡头扫了一眼时间,居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走到门口,我一边纳闷一边从猫眼看看门外,胡乱猜着能是谁这么早来我家。

猫眼里是一头长发带着眼镜穿着职业装的女人,我在有点混沌的脑子里翻了一阵,瞬间就清醒了,这是文洁的同事小梦!

我赶快回到卧室,抓起小静的衣服给她穿了起来,也不管会不会弄醒她了,三下五除二穿好之后,小静居然只是迷迷糊糊的哼唧了几声,愣是没醒。

我赶快又看了一下卧室和客厅,基本没什么问题了,才去装作睡眼惺忪的打开门。

门外的情形让我一愣,小梦吃力的搀着文洁,文洁一身酒气,我离的这么远都能闻的到,文洁低着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着什么,小梦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还愣着干嘛啊?接过去啊,都要累死我了。”我赶快从小梦的手里接过文洁,浑身酒气的文洁没有人搀扶是一点也站不住,一看这样,我索性横抱起文洁准备直接将她抱回卧室,我右手一抄文洁的腿弯准备发力抱起文洁,“诶呦”——我的腰部一酸,差点没有抱起来!

看来昨晚我还是太放纵了。

我调整了一下,尴尬的朝小梦笑了笑,重新发力,把文洁抱起来,踉踉跄跄的直奔卧室。

将几乎浑身瘫软的文洁放到床上,我松了一口气,赶快返回客厅,招呼小梦进来喝口水。

文洁一身的酒气和一晚上的消散,屋子里原来的淫靡气息已经微不可闻。

我一边让小梦坐在沙发上,一边去拿杯子和烧开水。

等我忙活完,看到小梦毫无形象的瘫坐在沙发上,刚刚想笑,小梦一眼瞟到我还没笑出来的表情,立刻就像炸了毛的花猫“好你个赵强,耳朵里塞鸡毛了吗?我摁了那么久的门铃,门都快敲破了,你才出来开,都要累死老娘了,你还敢笑!”我自知理亏,马上陪笑道“梦姐,梦姐,我错了,昨天熬夜看球,今天早上才睡。”“谁是你姐?谁是你姐!你全家都是你……都把我叫老了。哼!”小梦一瞪眼,我赶快承认错误“小梦,小梦,我真的错了!”为了转移注意力,我赶快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说好今天回来,怎么成这样了?”小梦听了又是一“哼”“项目完成的快,在那边多待一天就要多花一天的钱,经理说开个庆功会就回来,谁知道连吃饭带K歌,一直到飞机快起飞了,我们才想起来行李还在酒店,然后赶快找了几个清醒的去拿行李,再一起去机场,我就这么一会不在,赵姐不知道怎么就醉成这个样子了。”小梦一脸无奈,自己没看好,然后把自己累成现在这个样子,有点自作自受的意思。

我泡好茶水,端给小梦,小梦吹着小口喝了一口热茶,舒服的嘘了口气,站起来说“我也要回去休息了,下次我再敲门你不开,看老娘不直接把门给你拆了!”“是,是,是,下次一定准时开门,一定,一定”我低头哈腰的把小梦送出门口,关上门,才重新坐到沙发上,还没喘上几口气,就听到卧室里文洁的干呕声,我一下就从沙发上弹起来,拿着手边的垃圾桶就冲向卧室。

等我到了的时候,还不算晚,至少文洁有两口是吐在垃圾桶里了,剩下的也基本在床边的地板上,一股带着酒气和说不出的酸味慢慢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我先拿床头的纸巾在地上围了一个简单的“围堰”防止呕吐物流淌扩大,接着又拿几张纸巾盖在呕吐物上,又抽了几张擦了擦文洁的嘴,一起扔到地上。

我踮着脚去卫生间,放出热水,拿了两条毛巾,湿透后试了试温度,拿到卧室给文洁擦了擦嘴和脸,又扶着她漱了漱口。

吐了之后的文洁状态好了不少,我扶她躺下,脱了文洁的外套,给她盖了床薄被。

收拾卧室地面是个不小的“工程”,我用大量的纸巾把文洁的呕吐物都一起收到垃圾桶里,才收拾了一半,看到小静睡眼惺忪的在卧室门口看着我,我笑了笑,让小静去帮我拿一下拖布。

看着小静不情不愿的表情我有点纳闷。

我拿拖布拖了几遍,喷了点空气清新剂,卧室终于收拾的像个样子了。

我看了看睡的还算安静的文洁,就关上门出去了。

我关上门,扭头看到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小静有点摸不到头脑,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慢慢抱住她的肩膀,轻声问道“静静,怎么了,一大早上就闷闷不乐的,怎么,昨天晚上不够开心吗?”小静一听我这么说,先是害羞的“嗯~嗯”两声接着又一扭头,背对着我了。

我哄道“好啦,静静,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和爸爸说?妈妈现在睡着了。”小静噘着嘴转过身对着我,看了看我,说道“你看妈妈,一大早上就醉醺醺的回来了,还吐了一地,又要让爸爸收拾,不知道爸爸很累的么?”听着小静这么关心我,我高兴的在小静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调皮的说道“妈妈当然不知道爸爸很累啊”又凑到小静耳边轻轻说道“妈妈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爸爸在静静的身体里射了两次,都把静静的阴道灌满了”我边说着边向小静的小腹摸去。

小静羞不可遏,轻轻的打了我一拳,就把头埋在我胸口一动不动了。

我抱着小静说道“静静,妈妈是为了工作和升职才喝了这么多酒的,妈妈也很辛苦也很累”小静在我胸口擡起头狡辩道“爸爸更辛苦,更累。”我呵呵一笑,没再说什么。

突然手边一震,我拿起手机一看,是老张的电话,我接起来。

“喂?老张,什么事啊?”“嗯,赵强啊,你跟的那个单子出了点小问题,你得过来看一下。”都让我去看了,又怎么可能是小问题?

小问题你早解决了!

可能是什么人在他身边他不方便说吧。

我答应下来“嗯,好,张经理,我马上就到。”我看了一下家里,文洁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今天周末,小静自己在家就只有饭的问题。

还没等我说话,小静就说道“爸爸,你去吧,我会在家照顾好妈妈和自己的,饭我会自己订外卖的,也会好好学习的。”小静在懂事和不懂事之间这么变换,现在看还是蛮不错的!

省的我想叫外婆雅芝过来帮忙了。

我穿好衣服,出门打车直奔公司。

到了公司,一看公司里很久不来的一个懂事大马金刀的坐在那,我向老张一使眼色,老张就起身和懂事说了一声,和我一起出来了。

我一问老张,原来是跟着业务的人年轻,遇到三方一起扯皮的烂事,有点摸不到头绪,过来找老张,结果这个公司以前和他有点不愉快,老张又不好直接出面,这上面来人问进度怎么回事,老张就只能打电话给我了。

我站那想了一会,老张则点了颗烟,吞云吐雾起来。

这个董事一般是不来的,也冷不丁来一趟,我琢磨着今天这个事和他的关系,如果牵扯的公司和这个董事没关系还好,要是有些不明不白的关系,那就难办了。

我问了老张其他两个公司的名字,网上查了查,看着好像没什么问题,又不放心,一个电话拨到老王那。

“喂?”“喂啥,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有屁放吧。”“我……好吧,你帮我查个事,人叫”“两顿烧烤”!!!!!!!

“好!”我气的有些牙痒痒“要带啤酒”……

“诶?你怎么不说了,那人叫什么?”我一副被打败了的表情说道:“帮我查查这个人,名字叫闻明旭,和两个公司有没有什么关系,公司的名字是……”

“最多10分钟,等我。”我和老张百无聊赖的等着10分钟,嗡嗡嗡,我一看时间,才过了8分钟。

我接起电话:“喂,老王,你查的……”

“没有!”啪,电话给挂掉了我去,我刚要埋怨老王的作风,“嗡嗡嗡”,老王电话又来了,难道闻明旭和那两个公司有关系?

我马上接起电话:“烧烤,别忘了,两顿!!!!”,啪,又挂断了。

我差点就把手里的手机摔出去。

我嘘了一口气,没关系就好,那事就好办多了。

这个闻懂事就是没事来看看的。

我打电话把跟着单子的小尤叫来,问了两个公司的电话。

两个电话打过去,口气都硬了不少,把缠不清的事两边一撇,说合同我们早就签好了,现在你们这些变动在合同里我们早就做了约定,在一定的范围内,要各自负责,如果变动特别大,我们要重新再起草一份合同,三方再一起签。

然后叫过跟项目的小尤,告诉他,老客户嘛,我们合作久了,照顾点是应该的。

新客户要好好看看他们的实力与状态,要保持一个合理的距离,不要贴的太近,那样掉价,离的太远,又可能损失潜在客户。

这个度呢,还要你慢慢自己把握。

我这还没交代完呢,“嗡嗡嗡,”我的电话又响了,我一看,是小静的电话。

我一接起来就是小静的哭声:“呜呜呜,爸爸,你快回来吧,妈妈不知道怎么了,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我怎么叫也不出来!”

这我哪还能等!

“我先走了,老张,急事!”我的话还没传出去,人就已经跑出去了。

我在路边急着招手,反而就是没有出租车,着急的要命。

看来买车的事,必须提上日程了。

终于招到一个出租车,我扔给司机100块,让他最快速度回家。

能用钱解决的事,还真都不是事。

到家我鞋都没换,就奔到卫生间门口,小静还在边敲着门,边哭着。

卫生间里只有“哗哗”的水声,没有其他任何的回应。

我跟着叫了两声:“老婆,老婆,你在里面吗?老婆你怎么了?”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见里面除了水声还有微弱的抽泣声。

我扶起小静,扳着小静的肩膀,认真的对她说道:“静静,妈妈现在什么情况,爸爸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没什么大事,你先好好的,不要再哭了,爸爸先去看看妈妈,你去学习好不好?”

小静有些抗拒的说:“不要!”

我又耐心解释道:“静静,爸爸现在的精力有限,你和爸爸在一起,会分散爸爸的注意力,你现在不哭,然后去好好学习,真的就帮了爸爸的大忙了,行不行?”

小静极力的收着自己的抽泣声,抹了抹眼泪,深呼吸了好几次,认真的看着我,用力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去书房了,不过还是忍不住转头看了好几次。

我蹲到卫生间门口,仔细听着里面的声音,又叫道:“文洁,文洁,你怎么了,你回我一声,你别出什么事啊。”

我接连叫了好几声,还是没有回应,不行,不能等了,我活动了一下门把手,还是打不开。

我双手拖住门把手,微微蹲下来,使劲向上一提,没开,我又提了一下,“咔吧,”卫生间的门玻璃裂了,我咬牙再一擡,“哐当,”门开了。

文洁全裸着抱膝蹲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看不清表情,花洒的水撒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只有偶尔耸动的肩膀,说明她在哭。

我上去抱住文洁,关上已经变冷的水,摸着浑身冰凉的文洁,温柔的问道:“文洁,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干嘛这样,你会吓到我们的!”

文洁还是一动不动,我试着抱起文洁,文洁的身上又冷又滑,我从浴架上拿下一条浴巾,包在文洁身上,把文洁擦干,用力抱着文洁到主卧的床上,我拿浴巾擦了擦文洁已经有些发皱的脚,文洁除了低声啜泣,却什么都不说。

我只好躺在床上,把文洁搂在怀里,抱着有些凉的文洁,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究竟能是什么事情,能让文洁变成这样?

随着文洁慢慢在我的怀里软下来,呼吸也平稳了很多。

啜泣声也慢慢低了下来,不一会就在我怀里睡着了。

摸着文洁柔软的身体,我的心里也跟着安静下来,文洁不知道是不是做梦,轻声嘀咕着什么:“对不起,什么的。”

我拍了拍文洁,文洁的声音小了下去,又继续睡着了。

一上午的来回奔波加激动紧张,让我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是被怀里文洁的哭声叫醒的,文洁的双眼哭的通红,眼泪已经把我胸前的衣服湿透。

我又抱了抱文洁,这次文洁已经有了反应,我低声温柔的问道:老婆,到底怎么了?只要我们三个人还在一起,我们就还是一个完整的家,有家我们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老婆,你这样子真的会吓到我们的,而且小静已经被你吓到了。”

一提到小静,文洁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焦点,看向我,我给了文洁一个安心的眼神,文洁低下头,好像在犹豫着什么。

我没在意这些,只是继续抱着文洁,想我们贴的紧一点,消除这几天没见而产生的陌生隔阂,嘴里轻声安慰道:“老婆,事情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我都理解你。”

文洁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继续抱着我,就这么安静的待着,不一会,她又睡着了。

文洁睡的很不安,手一松一紧的抓着我,又像有些什么话一样,一直卡在喉咙里,呜呜的,没一会,就又哭了,从梦里哭到梦外,醒了,看到我之后,又大声的哭了起来。

我安静的承受着文洁的一切。

我只能等文洁自己开口讲话,才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才能想办法让文洁好起来。

文洁终于呜声呜气的说道:“老公,我对不起你,呜。呜?”

“啊?”我惊讶的看着文洁,难道出差这三天,她就出轨了?

我极力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否则可能把文洁刚刚裂开的缝隙给挤回去。

文洁看懂了我的眼神,哭着解释道:“老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我没有说话,安静的等待着。

文洁深呼吸了几口气,把气捋顺了,压抑了一下自己抽泣的反应,说道:“老公,我对不起你,你很早就嘱咐过我,让我少喝酒,让我注意张文辉,可我注意了,没想到他们给我喝了混在一起的果酒,口感很好,我喝了几杯,结果不一会就醉倒了。”

“然后呢?”我纳闷的问道?

“然后,刚才我醒了,身上很僵,头也晕,我想洗个澡,结果我发现,我发现……”

文洁说道这又要哭,我赶快安慰她说:“老婆,既然说出来就继续说吧,没事的,你都醉了,你什么也不知道,老公不怪你。”

“然后我发现,我身上有很多痕迹,还有那种东西的残留,呜,呜,呜!”文洁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痕迹?

我怎么一直没看见,我慢慢推开文洁,像她白皙嫩滑的身体上看去。

果然。

我一直都是抱着文洁,也被文洁的情绪所吸引,没有注意文洁身上的细节,现在细看才发现,从文洁的脖子到胸口,的大片区域上,都是大小不,一星罗棋布的吻痕。

有深有浅,深的如紫玫瑰色,浅的则是淡淡的粉红色,仅考虑视觉因素的话,还是很美的,不过一想到它们形成的过程,就让我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奇异愤怒。

可能我最近与小静突破了禁忌关系,对于文洁的遭遇,我的脑海里居然和我之前看的91雪夫人的影片慢慢重合,愤怒的心情里居然还萌发出了一丝别样的快感。

文洁当然只能看到我愤怒的表情,自然不知道我那一丝心底的快感。

文洁害怕的声音低了下去,又继续说道:“我还在我的那个,那个毛上面,发现了很多那个什么。”

文洁看着我带着愤怒的疑问表情,自然不再敢害羞,磕磕巴巴的说道:“就是精液,很多精液,我的下面还有些疼,应该是被,被人插过了,呜。呜。哇……”

文洁刚说完就被自己的遭遇,再看到我愤怒的表情,还有这一连串自己难以相信的东西打击的哇哇大哭起来。

我赶快将文洁揽在怀里,安慰道:老婆,这些事说出来就好了,剩下的事交给老公处理就好了。”

文洁还是在大哭一点没有收敛的意思,我的余光瞟到卧室门口的小静,摆了摆手,让她先去做别的事。

大哭加精神劳累,文洁又睡着了,看着睡着的文洁的样子,我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怜惜。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我现在要振作起来,因为有太多的事情要我处理。

看着文洁逐渐睡熟,我慢慢把文洁从怀里放下来,给她盖好被子,轻声关上门,出去后我直奔书房。

看到小静还在看书,我很是慰藉,我走过去,摸着小静的肩膀说道:“静静,妈妈喝酒生了点病,暂时不能照顾你了。”

小静一听妈妈生病了,从凳子上跳起来就要去主卧,早上埋怨文洁的样子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事先摸她肩膀的手一下把小静揽在怀里,解释道:“静静,妈妈的病现在需要休息,不要过多的打扰,爸爸打算先叫外婆来家里照顾你,然后爸爸带妈妈去看病,好不好?”

小静已经被我这一连串的事情打的有点懵,下意识的就回道:“嗯!”

我现在有太多事情要做了,不论小静是怎么回答的,我的计划已经开始慢慢成型了。

很久没有打电话给小静的外婆了,我这个走在时尚最前沿的丈母娘,从不麻烦我们,我们也就不好意思麻烦她,不过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电话刚刚接通,丈母娘那欢快轻松打趣的声音就传来:“呦,我帅气的强女婿有什么吩咐啊?”

我一听这声音有点头疼,不过这次我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雅芝姐,那个文洁最近生病了,我工作又比较忙,希望你能过来帮我照顾一下小静,可以吗?”

丈母娘一听我叫她“姐”立刻眉开眼笑的答应道:“呵呵,没问题,我今天晚上就过去。”

我以前是一直喊丈母娘、妈的,可自从她出去玩了一段时间回来后,怎么都不让我喊她“妈”了,非要让我叫“姐”,说和文洁我们各论各的。

我也是有些无奈,因为平时交集不多,自然没那么多尴尬,这一轮到头上,我还是有些怵的。

既然外婆雅芝答应了,我的心也就放下来了。

我缓口气,打电话给老张:“诶,老张,我这几天得请假,嗯,最少3天。”

老张没有问我具体什么事只是轻轻答应道:“行啊,我知道了,要是有什么忙要帮的,你说一声啊?!”

不管能不能帮到,我还是先谢谢,然后挂断了电话。

文洁已经很久没吃饭了,我现在又没什么心思做饭,点了外卖,坐在沙发上,开始捋这些细碎的事情和来龙去脉。

这些事情目前仅仅有文洁胸前的吻痕是证据,其他几乎什么都没有,那么报警成功的概率就非常低了。

发生这些事情,不论是张文辉一个人,还是他们同事几个人,这都很难确定,文洁冲了那么久的水,物证肯定也早就一干二净了。

既然正路走不通,就只能走歪路了。

我又一次拨通了老王的电话。

对于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就没隐瞒什么,基本都告诉老王了,老王这次很沉默,也不提烧烤的事了。

等我说完了好一会,老王最后才说道:“嗯,你等我消息,具体用多少钱,我会告诉你,具体再实施不实施,那要看你自己的决定。”

事到如今,我必须做出一个决定,我答道:“好!”

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就先忙好手头的事情,先去厨房煮了粥,文洁喝酒又睡了这么久,喝粥应该会好一些。

我用手机挂了个第二妇幼的妇科检查的号,又打电话找老张要了个比较靠谱的心理咨询室的电话,预约了明天下午。

用文洁的手机给小梦去了个电话,让她帮文洁请假,因为喝太多酒了,很不舒服,要休息几天。

别看小梦骂的狠,不过办事确实也很给力,一边向我保证,一边说着最近公司肯定没什么大事,让文洁可以在家多休息几天。

这时外卖到了,我叫小静出来吃饭,我胃口不是特别好,吃了几口垫了垫,就闭目在沙发上想事情。

小静吃完饭就去学习了,也没多问什么,我能看出来她心里也有事,不过我要等等再安抚小静,因为现在最主要的矛盾不是她。

文洁又醒来了,不过这次没有哭,而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发呆,直到晚上9点多,我想看看她是不是还在睡觉时才发现文洁她已经醒了,也不知道她醒了多久。

我走到文洁身边,文洁也没什么反应,我轻轻叫了一声:“老婆?”

文洁木然的眼光开始汇聚,看清是我后,想了想,才回道:“老公,有什么事吗?”

“老婆,你该吃点饭了,喝了那么多酒,胃肯定不舒服。”文洁一听到“喝酒”二字,眼睛瞳孔猛的一缩,脸“腾”的红起来,然后又“唰”的一下白了。

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又底下头。

我自知失言,赶快过去抱住文洁,安慰道:“老婆,没事了,真的没事的,我说错了,你别在意。”

文洁磕磕巴巴的说道:“老,老公,你真的不在意吗?不可能的,不过即使你不在意,我也放不过我自己。”说着就又要哭出来了。

我赶快转移话题道:“老婆,小静最近学习进步很快,学习也特别自觉,我感觉小静最近一下长大成长了好多。”

文洁一听我提小静,眼睛里一下就有了精神,高兴的看着我,也笑了出来,不过随即,眼睛里的光就暗淡下去,好一会,才慢慢说道:“老公,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请你好好照顾小静好不好?虽然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是我知道,你比我更会照顾她,老公,我求求你,答应我,好不好?”

我不敢直视文洁认真的眼神,只能避开答道:“老婆,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好不好?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的,我保证。”

我耐心的解释道:“老婆,我已经在处理这些事情了,你不要多想,你现在还没走出来,等你慢慢好起来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而且我也叫妈过来帮忙照顾几天小静,我陪着你好好恢复好不好?”

文洁一听外婆雅芝要来,眼睛也只是闪了一下,接着就没有说话了,又在我怀里面无表情的愣神。

我看现在这情况,不看医生肯定是不行了,先喂文洁吃点东西。

我轻轻松开文洁,嘱咐道:“老婆,我去给你拿粥过来,你吃点东西,然后再睡一觉,没准醒来就都好了。”

我刚出卧室门,脚下“呲”的一滑,要不是手扶住了门框,差点摔倒,唉?

门口怎么有水?

我路过书房,看到书房的门没有关严,我轻轻的关上门。

去给文洁盛粥了,我倒了一小碟咸菜,拿着粥,去文洁卧室喂她吃饭。

在我的再三努力下,文洁吃了大半碗粥,剩下的怎么也不肯吃了,我也只能这样了,我抱着文洁躺下,安抚着她。

黑暗中,看着闭上的眼睛的文洁,还是那么温婉漂亮,难以想象她经历了这些之后心里发生的那些变化,我仅仅只能猜出一小部分,剩余的全部都是未知。

但愿明天事情都会有好的变化。

文洁终于又睡着了。

我出来收拾客卧,因为外婆雅芝应该快到了。

我刚刚收拾完,屁股还没坐热,敲门声就响了。

一开门,高马尾,墨镜,衬衫,热裤,人字拖,不知道的以为是去热带度假的呢。

我赶快招呼一声“姐”,外婆雅芝立刻眉开眼笑。

她摘下墨镜,眼角的鱼尾纹让你知道她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年轻,不过常年的锻炼,还是让外婆雅芝保持了一定的体型。

至少漏在外面的腿和胳膊还是比较纤细的。

我帮雅芝把行李搬到客卧,这时小静听到声音出来了,看到外婆,问了一声:“外婆好!”就回去继续做作业了。

雅芝看了看我给她准备的房间,还算满意的点点头,转身问道:“我大约帮你照顾几天小静?”

我不太确定的回答道:“姐,大约三天,行么?”

外婆雅芝大眼睛一转:“可以,不过你要把我回三亚的机票给报销了。”

我痛快的答应下来。

一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就去书房让小静洗漱睡觉。

小静非常听话的去洗漱,不过我看小静的情绪不高,也没多问什么。

很多事情,要慢慢的才会走向明朗。

早上我是被闹铃吵醒的,睁开眼睛我就看向文洁,不知文洁什么时候醒的,两眼无神的看着屋顶。

虽然很迷糊,但是我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赶快起身洗漱穿衣,文洁像个木偶一样的配合着我,我越是担心起来。

我起来和外婆雅芝稍微交代了一下,就匆匆带着文洁去医院了。

我和文洁坐上出租车,我看着文洁,而文洁看着车外,车窗上飞速向后略去的熟悉街景,现在却如此的陌生,好似昨天一个晚上,我的整个人好像穿越到了另一个平行时空,还是同样的世界,同样的人,却发生着不一样的故事。

由于疫情的原因,医院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大家都在填表和验证健康码,我和文洁填好也排起了队。

突然,一个温软柔软有点陌生的触觉从我的手里传来,我低头一看,是文洁的手。

我们已经很久都没牵手了,这么多年,我们都在努力的生活,可生活却根本不在意我们,我握住了文洁的手,想在记忆里捡起那曾经熟悉的感觉,可惜,记忆已经模糊到让你不想相信那是曾经的记忆。

二妇幼是比较老的医院,设备和陈设稍有旧痕,不过医护人员的能力和配合还是非常好的,是本市唯一的三甲妇幼医院。

整个排队过程中,文洁都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直到广播叫到文洁的名字时,她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我的手,一步一回头的看着我走进诊疗室。

检查后我们没在医院等报告,因为现在可以直接在手机上查询电子报告。

我和文洁又坐上了出租车,驶向心理咨询室的街景是如此的陌生。

文洁从治疗室出来之后就没再牵我的手,我好像从一个时空又转移到了另一个不相邻的时空,陌生感让我有些窒息,天气晴朗的上午却让我感觉有些下雨前的憋闷。

这个咨询室居然在市中心的世贸大厦里,周围都是各种各样的公司,唯一一家心理咨询机构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压力越大的地方,人的心理越容易出现问题,也算是一个意料之中的解决客户的办法。

巨大透明的双层隔音玻璃后面是个很宽敞的会客厅,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周围都是充分利用每一寸空间的商业公司,二而它这这样的装修风格让人心里默默的舒了一口气,带有纹路的白色大理石铺贴,宽敞的高层落地大窗,米白色的整体装修让人感觉温暖的同时还给人一种清爽,通透的感觉。

接待的人员也温声软语,文洁的状态好像也有了细微的变化。

咨询的时间比我想象的长了很多,1个半小时后,文洁才从里面出来,我去交了费用,很久以前规划的5年计划是彻底泡汤了,因为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

除了这次,还有几次治疗,这些治疗还会根据文洁具体的恢复情况来做相应的变动。

回家的车上,文洁又重新握住了我的手,还和以前一样的柔软,却没有了之前的温热。

下午到家,雅芝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我带着文洁去卧室休息。

我现在让文洁多休息一会,希望能帮助她恢复。

文洁躺下后我嘱咐她多躺一会,别乱想,就去准备晚饭了。

现在做饭我只能从简,我在做饭的间隙里拿出手机,查询着文洁的检查报告。

“阴道充血,轻微撕裂,下面化验里有一些杂菌引起的炎症”我又翻了翻,基本都是意料之内的事。

我手机还没放下,老王的电话就过来了,声音里透着一股疲惫:“事情我弄的差不多了,两个价格,两个方案,当然,外加5顿烧烤是不能讨价还价的。”我没说话,静等老王的后续。

好一会老王又接着说道:“第一个呢,收拾他一顿,万把块就够了。”

我没有回答老王接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选这个,第二种比较阴狠,不过更能解决你的问题。”

我沉默了一会,有点多余的问道:“老王,能确定是谁么?”

老王有些生气,不过可能想到我的情况,就耐心的继续说道:“过一会我就都打包好,发你网盘里,解压之后你自己看,我明天等你回复。”说完就挂了,估计是去休息了。

我怀着心事把饭做好,就去书房了,我闭眼仰躺在凳子上,想着这两天的事情。

“嗡嗡”我拿起手机一看,老王发来的链接和提取码。

我犹豫了一下。

打开电脑,登录网盘,提取到文件,开始下载。

我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压缩文件如此纠结过。

文件夹里一共三个视频。

我犹豫再三,还是点开了。

视频很明显就是KTV的监控,视角很高,我看了看视频的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KTV门口出现了一群人,男男女女,一个熟悉的影子映入眼帘,是文洁。

接着就是她后面的张文辉,然后一起进到店里。

视频很短,是特意截取的。

我点开第二段视频,视频显示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视角是KTV走廊的监控。

一个踉跄的身影推开门走出来,熟悉的衣服颜色我一看就知道是文洁,文洁刚刚出门,就有一个身影也跟了出来。

我的眼睛冒火,果然是那个王八蛋,他的头到处乱转,然后跟上去一把抱住文洁,推开了个门就进去了,视频结束了,我的心却已经沉到了底。

我的眼睛转向了第三个文件,我已经猜到第三个视频里会是什么,纠结搅的我心里一片浑浊。

心脏咚咚的跳动下,我双击了文件。

“噔”弹出一个对话框,【你是否确定播放此文件】【是,否】这回彻底搅的我心慌意乱。

我在【是,否】上徘徊了许久,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