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母狗的过去 彩蛋:同居三十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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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上yin蒂套的第二天,按周承安的要求,李折开始在餐厅用餐,他原本打算饭后像以前一样回房发呆,但每次都在路上被拦了下来。

"李折,我昨天看了一部电影《成事在人》,看过吗?很好看的,你也看看吧。"赵茗笑眯眯地推荐。

"这天气太热了,游个泳应该能舒服,李折你要不要去?"房子的中央空调好像出了问题,李管家扇着扇子还是一脑门的汗。

"周先生买的新书到了,李折你能帮我搬到书房吗?"周府的另一位女佣钱莎一脸愁容的看着地上的两个纸箱。

"好。"

"谢谢,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钱莎打开纸箱拿出里面的书,"你喜欢看什幺类型的书啊,李折?我喜欢看侦探小说,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无人生还》超级好看!"

李折知道这些看似不经意的邀请、推荐和请求都是周承安授意的,所以就算没有兴趣也无法拒绝,于是就这样他习惯了在房子里的各处消磨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很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了。

对于这样的转变周承安很满意。他人好静,应酬很少,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回家,以前是晚饭后去私人书房看文件,现在则把地点改在影音室,偶尔累了就抬头陪李折看一会儿电视。

这天晚上,周承安为迎接回国的好友而难得晚归,到家洗了澡换过衣服便去影音室找李折,正好看到男人用痛苦而快乐的矛盾目光望着电视发呆。他瞥了一眼,认出是体育频道,好像正在播放足球节目。 ? ?

"世界杯吗?"周承安走过去坐到李折身边,周围的人都在为这一体育界的盛事而激动,令很少关注这些的他也有所耳闻。

李折受惊地一抖,转过头,眼神明显地在认出周承安的一刻从惊讶转为欣喜。"主人。"

"嗯,"对李折的表现感到十分受用,周承安把手臂搭在男人身上,两个人的身体因此靠在一起,"喜欢足球?"

不自觉地调整姿势贴近主人,李折刚冒头的喜悦被淹没了,对于周承安的问题,他不知该敷衍地回答,还是以剖心为代价说出实话,只能暂时犹豫地沉默着。

从成为母狗的那一天李折就抛弃了自我,他把过去掩埋,假装自己真的只是个没有回忆没有思想的物件,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在残酷的折磨下精神失常。可是刚才在电视机上看到世界杯的报道,李折突然想起的以前的事,他会露出那样的目光,就是因为知道这样很危险,意味着他的自我保护机制已经在安逸的生活中逐渐瓦解。

但现在李折面临比那更危险的问题,是否与身边的这个人分享他的过去是一个重要的选择。因为一旦他开始,这个人就拥有了之前无数蹂躏过他身体的男人所没有的,毁掉他的能力。

漫长的沉默过后,李折破釜沉舟地闭上眼。“我……我以前是踢足球的。”

“职业的吗?”在李折沉思的时候周承安没有催促,得到答案后他也问得十分随意。

“嗯。”李折轻声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我从小就喜欢踢球,虽然……身体不适合参加这种集体运动,但实在太喜欢了,没法放弃。本来一直隐藏的挺好,很简单,每次训练和比赛后多磨蹭一会儿,最后一个去洗澡就行。但后来还是被发现了……他们……”

李折讲不下去了,被关系亲密的队友强奸,然后轮番玩弄的记忆让他的身体仿佛又经历了一遍那种全身被撕裂般的痛苦。

周承安当然知道李折跟他说起这些所代表的意义,听了这说到一半的话,也马上明白了后面发生的事,感到怀中身体的颤抖,他心头一紧,不自觉地转头凑上去亲吻男人苍白的脸。

柔软的嘴唇在颧骨、面颊、鼻梁吻过,最终落在另一双唇上,一只手同时伸进李折t恤的下摆,一遍遍在紧实的侧腰上下抚摸。周承安曾经只是觉得这个人很可怜,可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他的心都会为他感到疼痛了。

从敏感带泛起的酥麻慢慢传遍全身,李折清楚地感受到主人无声的安慰,在温柔的对待下,那些一度尖锐的痛苦渐渐变得朦胧起来。

接吻的间隙,李折用红肿湿润的唇呢喃:"想要……想要主人……"

周承安没有回应。

沙发实在不是一个适合上床的地方,他不想在这里占有李折,可是看着男人迫切渴求的样子,又确实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无奈地叹了口气,周承安妥协了。他将抚摸李折的手稍微移动了一些,找到男人胸前的乳头,食指绕着那里轻轻打转。很快这个敏感的地方就受不住若有似无的骚弄,微微颤抖着硬挺起来。

"主人......"曾经备受蹂躏的乳头被这样温柔对待,李折半闭着眼主动挺起胸口,急切地希望能用主人带来的感觉替代其他男人在他身体上留下的记忆。

对上李折充满信任的眼睛,周承安从未对一个人生出这样想要亲近的欲望,他忍不住低下头双唇贴上男人颈侧温热的皮肤,手指则捉住充血的肉粒用力揉捏起来。

"嗯......"胸口强烈的快感带动下体起了反应,长期的调教让李折双腿条件反射一般自动分开。

察觉到怀中人的变化,周承安抽身帮李折脱去上衣,他用唇舌代替手指照顾两颗暗红色的乳头,腾出的手向下解开男人的裤子。

内裤被拉下,李折半勃的阴茎露了出来。周承安的掌心包裹住这个总被忽视的小东西,食指向下探入那个微微张开的缝隙中,勾住了卡在小唇间的金属环。

手指就位后周承安放开口中吮得滑嫩的乳头,直起身看向李折的脸,尿道很脆弱,本来就不该被插入,他需要观察男人的神情分辨是否将他弄疼。

李折双眼迷离,脸颊泛红,一副被情欲彻底征服的模样。他知道在主人的掌控下不会受到伤害,所以放心地沦陷在欲望里,身体食髓知味地因期待而绷紧。

yin唇包裹着的指尖慢慢抬起,尿道里的小棒被拉出,然后又扭动着送回,不是性器官的地方被反复抽插玩弄着,骚穴里越来越热,很快涌出大量yin水浸湿了内裤。

"嗯......尿孔好难受!"摩擦带来的瘙痒让李折渐渐失去理智,猛地挺起下身迎合主人的动作。

周承安已经习惯男人发情时做出的疯狂举动,立即松开手指将对那个脆弱地方的冲击降到最低。

"主人......"没有得到想要的刺激,李折不满地扭动着身体,半睁的眼睛哀求地看着周承安。

"你想受伤吗?"周承安的语气不太好,却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眼睑。他不敢再碰尿道塞,手掌向下在湿得一塌糊涂的yin穴上摸了一把,沾上水后握住李折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套弄起来。

"啊......好舒服......"李折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他还是不习惯从属于男人的部位获得快感,难以抗拒的陌生感觉让他很快就在主人的抚弄下濒临高潮。

掌中的小rou棒轻轻弹动,同样身为男人的周承安知道这意味着什幺,他用拇指揉弄gui头,在指腹擦过马眼时,李折的身体突然弹起,一股股热液贴着指尖喷射而出。

"出来了!"李折大叫,随即就像失去张力的弦,软软地瘫回主人的怀里。

周承安用扔在一旁的t恤擦干净右手,然后默默抚着李折光裸的上身帮他度过余韵,他自己的阴茎早在逗弄男人乳头时就已经抬头,刚才一直被刻意忽略,此时才觉得在裤子里勒得有些发痛。

李折从高潮回神,也感觉到了贴在腿上的硬物。

“对不起,主人。” 身为性奴本该为主人发泄欲望,却每次都沉浸在快感里只顾着自己享受。 李折愧疚地低着头,脑袋一热伸手去解周承安的腰带。

周承安没有阻止。男人平时虽然顺从,但只是被动地任他摆布,这回难得主动,他当然不会拒绝。

李折的手指有些抖,好半天才解开带扣,拉下裤门的拉锁。他只是一时冲动,在小心地掏出巨物之后就不知道该干什幺,不禁求助地看向主人。

男人的手握着他的阴茎,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单纯,周承安强压下将人按在身下占有的冲动,嗓音低沉地说道:“自己坐上来。”

这是唯一能够避免弄脏沙发的方法。

李折点点头,听话地站起来脱下裤子,他的脸很红,部分是情欲的残留,部分是由于羞耻。

“主人想用骚穴还是屁眼?”李折垂眸问。

“你来选。”知道男人不好意思,周承安忍着欲望没有催促。

李折犹豫了一下,忐忑走上前,扶着沙发靠背艰难地打开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跨坐在主人身上,他的手找到那根一直狰狞挺立的阴茎,稍微调整姿势,将屁眼对准gui头。

"你干什幺?"眼看着男人握着阴茎就往pi股里塞,周承安一把拉住李折的手臂。

"主人?"李折僵住了,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茫然地看向隐隐带着怒气的主人。

男人的样子让周承安瞬间没了脾气,他将李折的手拉开,放软了语气问道:"以前都是这幺做的?怎幺不扩张?"

以前?李折不愿意回想,但既然主人问了,他还是逼着自己把刚掩埋下的记忆重新挖出。

第一次的时候,还不知道屁眼也可以被当作性器,轮奸他的队友等不及操骚穴,就用了那里代替,当时只记得很疼差一点昏过去,后来洗澡时才发现下面有很多血,根本分不清是从被破开处女膜的前面还是被撕裂的后面流出的。而在那之后......

"最开始每次要灌肠,后来就这样直接插。"李折据实以答。

李折的语气再平常不过,周承安听了却仿佛能感受到那种屈辱和痛苦,不由得拉下男人的头,在苍白的唇上吻了一下。

"不管以前怎样,以后这里想要,必须先扩张,明白吗?"周承安说着,手指在李折臀瓣中间的褶皱处轻点,毫不意外地发现已经张着一个小孔。能够不经扩张就插入,这个地方肯定是被玩坏了。

"是。"屁眼被碰触,李折哆嗦了一下,习惯性地应下主人的吩咐。

"跟着我做。"没有润滑剂,周承安伸出两指插入李折仍水润的yin穴,沾满yin水后慢慢塞进合不拢的屁眼。

肠道里十分松软,两根手指能够轻易分开旋转,周承安稍微开拓了一会儿就撤了出来。"你自己来。"

不论经过多少次,李折都没办法坦然地玩弄自己的身体,他的动作十分僵硬,勉强学着主人的样子用手指在屁眼里面扣弄。

"在我面前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周承安抬手捏了捏男人通红的耳朵。

李折困惑地眨眨眼。主人的意思应该是这具yin荡的身体在他面前早就丑态百出,可他语气和动作中的亲昵却又好像是在强调两人之间关系的亲密......

"不要愣着,再放进去一根。"饶是忍耐力极强的周承安这个时候也有些受不了男人的磨磨蹭蹭,终于忍不住开口催促。

李折听到后脑子还没转回来,身体就自动听从主人的命令,毫不犹豫地将无名指也送入体内。

周承安见男人忘记润滑手指,就从yin穴上刮下一些水涂到屁眼内侧。

转着手腕,李折在肠壁上毫无章法地四处乱按,他的中指不经意地碰到一个地方,突然从身体里涌起一股爆炸般强烈快感。

"啊!"李折腰腿一软差点坐倒下来。

"碰到了?"周承安扶住男人腰侧,贴着李折的手再次插入肠道,准确地找到前列腺,在上面轻轻一按。

"啊啊啊!"李折这回承受不住,彻底瘫倒在主人怀里,幸好没有压到周承安的阴茎,只是坐到他的腿上。

周承安抱住李折的上身,耐心地抚着布满肌肉的后背,等到怀中人稍微恢复一些,才将男人放在pi股里的手拉出来,说道:"可以了。"

李折听到后身体动了动,双手扶住主人的肩膀试图重新跪起,可他刚起到一半,却感到原本搭在他腰后的手突然向下握住了他的pi股。

“主人?”

“稍等。”周承安说着托起李折的pi股将他向自己身前送。

一个灼热的硬物抵上李折的骚穴,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贴着yin唇在穴口前后摩擦起来,熟悉的快感随之扩散, 他立即就明白过来。

“主人,里面……”穴肉渴望地蠕动,身体里升起难以忍受的空虚感。

“不是后面想要吗?”周承安故意问,在卧室外做这事还有一点不方便的,就是不能用道具让李折前后都得到满足。

“骚穴也要。”李折不耐地扭着腰,想要将主人的阴茎吞入体内。

“不要着急。”周承安捏住掌中弹性十足的臀肉,制止男人的动作,他腰部挺动,确保阴茎在李折的前穴上沾足yin水,然后才松开钳制。“好了,你自己来吧,先用后面。”

即便脑子已经不太清楚,李折还是听话的,他忍着yin穴里的瘙痒,握住主人的阴茎对准屁眼慢慢向下坐去。

肠道已经准备好迎接异物的入侵,再加上yin水的润滑,进入的过程十分顺利。

“好大。”括约肌被撑到极致,当pi股终于贴上主人的大腿,李折体会着被填满的满足感忍不住开口赞叹。

“喜欢?”除非刻意,周承安说话永远都是冷淡语气,让这两个字听起来更像是嘲讽。

好在李折此时把全部注意都放在身体内的硬物上,只是下意识回答问题:“喜欢,母狗好喜欢。”

“那就动起来,取悦它。”周承安说着拍了拍李折的pi股。

男人像只训练良好的小狗,立即执行起周承安的命令,他向上撑起身体,一寸寸吐出肠道内的巨物,直到只留下gui头卡在入口,然后再利用自身的体重一下全部吞入。

“啊,好爽!”李折舒服得扬头yin叫,上瘾般不断重复起这个过程。

“还有更爽的,自己找找。”男人的乳头像红润的野草莓一样,点缀在胸肌上随着身体上下起伏,周承安用手指捏住其中一颗,按摩着顶端温柔揉弄。

“嗯??另一边也要??”李折呻吟着挺起胸,他已不再大幅度地吞吐阴茎,改为摇着pi股让gui头在肠道上戳弄,寻找那令人浑身战栗的地方。

男人的眼睛微闭睫毛轻颤脸颊透红,肌肉匀称的上身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液,他这副沉迷模样实在太过诱人,周承安不禁直起身吮吻他充满力量感的身体。

“啊!”胸前渐渐缀满吻痕的李折猛然高亢一叫,同时包裹住周承安阴茎的肠道狠狠一绞。

“嗯。”周承安轻哼一声,忍下了she精的欲望。

“找到了,主人!”李折大喊,挺起pi股疯狂地将刚找到的敏感点撞向周承安的阴茎,肠肉被捅得酥麻发烫,仿佛要坏掉一般痉挛着,“好厉害,母狗的屁眼要化了!”

阴茎被裹得越来越紧,周承安怕自己就这样射出来,猛地伸手抓住男人的pi股抬了起来。

“不要!”只来得及抗议一声,李折就前穴一热再次被粗大的阴茎贯穿到底。“骚穴??骚穴也被操了!”

借着李折的体重,周承安掰开那两瓣紧致的臀肉凶猛地操进最深处,gui头一下下强力撞击宫颈,让身上的人很快就酸软得使不出力来。

“操开了!子宫操开了!呜呜呜,母狗坏掉了??”李折狂热的叫声中暗藏恐惧,眼角潮红泌出水滴。

“别怕。”周承安停下来,指尖擦去男人泪。

然而李折并不领情,情欲中断让他更加难以忍受,再次主动抬起身体用周承安的阴茎操弄自己。

“主人射给母狗!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李折大声yin叫,腰部狂扭,pi股快速松动。

周承安本来已习惯男人发情时不知廉耻的浪语,听到这话却难得激动起来,配合着李折的节奏,胯下阴茎像不知疲倦的机器在湿热的骚穴里激烈进出。

“jing液!jing液!母狗要jing液!”十指狠抠周承安的肩膀,神智不清的李折只知道追逐阴茎,他疯癫地甩着头,口水顺着嘴角流满下巴。

周承安忍不住了,李折骚浪的表现是最催情的药,他被穴肉死死挽留的阴茎狠狠一跳,抵着宫颈射了出来。

“好烫!”得偿所愿的李折全身一滞,随即倒在了主人怀里。

虽然到后来也有些失去理智,但周承安很快清醒过来,他撑起李折的身体,为男人将腿收到一侧。

“冷不冷?”出过汗之后,开着空调的房间可能就不只是凉爽了。

李折还在喘着气,好半天才摇了摇头。“不冷。”

“嗯。”周成安还是收了收抱住男人的手臂。

两个人就这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电视机上世界杯的节目还没演完,主持人兴奋的声音充当了不大适宜的背景音。

不知过了多久,周承安的手从李折的背上移开,抚上被腹肌覆盖的小腹,他不说话,只是在上面缓缓揉着。

“以前流过……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有……”李折轻声说。

那个时候他被困在郊外的公交车里被一群不认识的男人围在中间狠干,他的肚子从最初就有些难受,到后来就变成锥心刺骨的疼痛,鲜红的血液就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刚开始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也一样,对着那一大滩血连叫喊都忘记了,只知道坐在那里出神。然后突然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操,这骚货不是流产了吧。”他才终于反应过来。就在那一瞬间身体里涌出超越肉体的痛苦,让他再接下来的酷刑中变成了一具没有知觉任人摆布的木偶。

“没事了。”周承安只说了这三个字,却将陷入回忆的人一把拉出。

李折转头对上那双从陌生变得熟悉的眼睛,从里面看出了比仅仅三个字更多的东西。主人的承诺就像他的温柔,从不由口中说出。

“我……”李折开口,又马上咬住舌尖。他被周承安的目光蛊惑,差点忘了自己没有资格。“我该……我该回去洗澡。”

周承安的眼里尽是了然,可他脸上没有厌恶也没有不屑,只是放开一只抱着李折的手,从身边拉来一条裤子。

“衣服不能穿了。”不仅褶皱并且擦上了十分显眼的jing液。

李折感激地点点头,支撑住虚软的双腿,从主人怀里站起穿上裤子。

周承安也跟着站了起来,整理好下身后脱下上衣塞到男人手里。“穿上。”

李折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上面已经被红痕覆盖。

“呃?”李折有些惊讶,主人之前很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穿上。”周承安重复道,隐隐带着不耐。

将疑惑抛到脑后,李折连忙把衣服套上,柔软的布料上还带着主人的体温,贴着他冰凉的皮肤传递着令人安心的暖意。

“走吧。”周承安说着握住李折手臂。

“电视没关,还有衣服??”李折一边被拉着往外走,一边回头望去。

“不用管。”周承安长臂一伸,改为揽住李折的腰,强行将人带出房间。